佛教的读音:一周高论2011.10.19—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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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高论
2011.10.19—10.25
推荐:颜姝
N0.1
民国的慈善账本何以引人关注
(原文摘编)北京一收藏家发现了两本名为“征信录”和一本名为“从善如流”的小册子,均为财务账本,记录了民国时期华人慈善组织在国内外救助灾民的情况。在捐赠收入方面,大到富人的一千元,小到普通人的一毛钱都有相应记录;而在支出上,如“扁担13块9毛5分,笊篱2毛,洋锁3毛”等细末也都一一列入。
1929年国民政府正式公布《监督慈善团体法》,是现代中国第一部有关慈善事业的基本法。而这本“从善如流”的小册子自1921年已严格记录善款的收支。这说明,在对慈善组织并无严格的监管之下,民间慈善团体或出于捐赠人善心的尊重与呵护,或鉴于捐赠人、被捐赠人乃至社会对其慈善运作的关切,乐于公布自己的核心运作和财务信息,也是在慈善的自由市场中为自己取得和积累信用的一种证明。
民国慈善老账本现身,在慈善事业频频发生引人质疑事件的背景下,拷问的恰恰是慈善的本质,即秉承济世助弱情怀的同时,须平等对待每一份善心,并使每一份善心都不被虚掷和糟蹋。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慈善的责任和道义,和支撑慈善运作的原理,都不会改变。
慈善老账本出现在那个印象中似乎“兵荒马乱”、条件落后的时代;彼时慈善在艰辛中前行,依靠的更多是道义、操守上的自觉与自律以及慈善的自由市场本身的选择作用。而当下无论技术还是经济条件,已不可同日而语,相反慈善却饱受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这就让人不得不追问:如何才能回归慈善的本质?如果是权力扭曲了慈善,那答案就不能在权力中找。
◤《东方早报》 ◤2011年10月24日◤ 房清江
【推荐理由】虽然这并不足以证明,政府不关注或无暇关注反倒可能是好事,但是却值得政府好好反思自己在慈善事业中究竟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惟有“监管”二字而已。所谓慈善,能让供给(捐赠人)和需求(捐赠对象)无缝对接就是最大的善,如果硬要在供求之间设立一道卡,除了创设了一些权力垄断租金之外,社会利益是净减少的。
N0.2
美国大学里没有班干部
(原文摘编)听有些海外留学生们讲笑话说,有些来自中国大陆的留学生在美国大学上第一堂课时,会问:“我们班的班长是谁?”因为,在他们自幼所经历的教育环境里,从小学到大学,每班每级都是有班长之类的“学生干部”的。特别是到了大学,学校里有学生会干部,每个班级里不仅有班长,而且还有“书记”。这些在美国学校全没有。
不过,美国的大学校园并不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一盘散沙。学校里其实也有“学生领袖”,他们大多是在学生独立社团活动中涌现出来的。通常,每个美国大学校园里都会有几百个不同种类的学生俱乐部和社团,几乎全部是由学生自行组织和领导的。
以斯坦福大学为例,除了传统的用希腊字母标记的男生联谊会和女生联谊会外,还有596个志愿性学生社团,其中包括学术社团、体育社团、服务社团、艺术创作社团、健康卫生社团、宗教社团等。学校鼓励学生参加现有的社团,但如果学生感到现有的社团不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也可以与学校有关方面联系,申请建立一个新的社团。
过去人们总是认为课外活动只是课堂教学的一种补充,然而美国大学的证据表明,“所有对学生产生深远影响的重要的具体事件,有4/5发生在课堂外”。课外,美国大学生除了个人学习外,还积极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在活动中激发了创新、友爱、团队等精神。
在有些美国大学校园里,也有一种类似工会的“学生会”组织,但不同于国内大学里的学生会。学生会的负责人由学生依照合理程序选举产生,学生会的资金也来自学生,没有校方或政府的资助,功能是维护学生权益、作为学生和校方之间的沟通渠道,如校内公车服务、学费上涨、图书馆设备改善等。
◤《法制日报》 ◤2011年10月23日◤ 周大伟
【推荐理由】不久前,中国人民大学副教授陈伟写了一篇文章《学生会:大学最阴暗的一角》,认为“有限的支教名额,都被校级学生组织瓜分”,“学生会干部,官腔连篇,言不由衷,无出其外,败坏了人大学生的形象”,“大学的学生会,早已成为高校的藏污纳垢之地”,引起了社会对学生官场的关注,不少人认为其已成为官场的复制与预演。也有学生干部以损害学生会名誉为由要求陈伟道歉,仿佛是以侵犯官员名誉为由上演“跨省追捕”的复制与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