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符咒大全书图片:关于嶓冢山的确切位置初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5:12:21

关于嶓冢山的确切位置初探

 

关键词:古天水名山嶓冢山马鞍山喇嘛山莲花山齐寿山

摘要:按照《秦城区志》和一些地方文史专家的观点,古代天水最有名的嶓冢山就是今天的齐寿山。有些人甚至于因此把齐寿山作为整个从西向东寻踪大秦岭的第一站,足以看出嶓冢山就是齐寿山的说法的影响之大。然而,笔者经过实地考察,并结合相关文史志书得出的结论却与齐寿山一说大相径庭。应当说,嶓冢山与齐寿山无关,嶓冢山很有可能就是今天秦州区秦岭乡和藉口镇交壤的马鞍山梁、喇嘛山梁一带。说古代的嶓冢就是今天的莲花山,可能要更加准确一些,因为光是它绝类莲花的形状,就说明它曾经是古代的一座名山。

天水在古代最有名的一座山毫无疑问是“嶓山冢山”了。“嶓山冢山”是有关秦州志书的专门写法,其它地方一般写作“嶓冢山”的。因为关注家乡的莲花山的缘故,我查阅了许多资料,并得到了我市著名文史专家的查证和落实,他们也觉得当今马鞍山、莲花山、喇嘛山梁等地的位置与古代天水的名山嶓冢山比较接近。在这里,我对嶓冢山的确切位置做出初步探讨,只能算作是一家之言,恳请各界人士批评指正。《秦城区志》已经铁板一块地说得很明白,嶓冢山即为齐寿山。①目前大多数地方志专家也都倾向于这种观点。然而,我却并不这样认为,我的理由主要来自对《山海经》和《直隶秦州新志》上有关嶓冢山记载的详细解读。

《山海经》关于嶓冢山的描写是这样的:“……又西三百二十里,曰嶓冢山,汉水出焉,而东南注于沔;嚣水出焉,北注于汤水。其上多桃枝钩端,兽多犀兕熊罴,鸟多白翰赤鷩。有草焉,其叶如蕙,其本如橘梗,黑,华而不实,名曰蓇蓉,食之使人无子。”②《山海经》里的《西山经》所写的第一座山是华山,华山向西一千三百多里,便是嶓冢山。

《直隶秦州新志》关于嶓山冢山是这样写的:“……西南六十里,连礼县,记云:嶓山冢以东水皆东流,嶓山冢以西水皆西流。故俗以嶓山冢为分水岭。”③《直隶秦州新志》所描写山川方向的起点,自然是当时的秦州州府所在地,也就是今天的秦州城了。那么,今天秦州城的西南六十里的地方,自然是秦州区秦岭乡和藉口镇铁炉片区相接壤的地方了。有人爱屋及乌地说嶓冢山便是今天的齐寿山,光地理位置就值得怀疑,因为齐寿山明明在秦州城的正南方或者略向东南方向的。有些人在引用同样的一段话的时候,竟然故意把“西南六十里”改成了“东南六十里”,也是明知故犯,难以自圆其说的。尤其是分水岭的说法,更为嶓冢山在秦岭乡一带提出了最有力的证据,在天水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具有分水阁的秦岭乡作为分水岭更有代表性的。在秦岭的喇嘛山梁,东面的水都流向西汉水后,进入了白龙江;西面的水都流向藉河后,进入了渭河。关于这一点,几乎是众所周知的。至于连礼县一说,喇嘛山梁一带更是与实际相符合的。自古以来,秦岭、牡丹、杨家寺三乡跟礼县互为毗邻的历史源薮关系都是很紧密的。马汉江先生的考证更是切中要害:“(钟峪里张姓人家系礼县花石沟人,石家河石姓由天台山石家沟来。民国时追原户籍为辖区时,张石两姓均为礼县古集里在金华乡(秦岭乡前身)之地。直到1945822两县商定:将礼县在天水县内的钟峪、石家河四村划归礼县,将天水在礼县内的花石等五村划归礼县。”(见《秦源记事》)。这一考证结果,对《直隶秦州新志》中嶓冢山“连礼县”一说,无疑是对号入座,切合实际,并锦上添花,名至实归。而从今天的地图上看,齐寿山则不可能连礼县的,因为整个齐寿乡都在平南镇、天水镇、汪川镇、娘娘坝镇、甘泉镇等几个大镇的重重包围之中。《辞海》更是明确指出:“嶓冢,山名,一作嶓……导山,‘导嶓冢于荆山’;导水,‘嶓冢导漾,东流为汉”,指梁州境内漾水,即汉水上源所出之水……故班固、郑玄、《水经》作者都认为西汉水所出是嶓冢山,在今天水市和礼县之间。”④

其实,前面《山海经》的叙述,已经为嶓冢山的具体位置在秦岭乡做出了最为有力的说明。尤其是其上“多桃枝钩端”,更能说明嶓冢山正是今天的喇嘛山梁一带。我看到的那本书关于“多桃枝钩端”的解释是“多桃枝竹和钩端竹”,意即说明古代的嶓冢山上多茂密的竹子,也多“犀兕熊罴”等凶猛野兽。喇嘛山梁北坡有一村子叫竹林村,古代肯定有很多竹林的,竹林村二、三百户人家几乎全是杜姓,杜姓人家的家神竟然神乎其神地是犀牛大王和犀牛,他们最早的原始崇拜的图腾显然是犀牛了,这正好为古代的喇嘛山梁一带多竹子又多犀兕做出了最为有力的佐证。喇嘛山东南的锡壶嘴,也许原来写作犀虎嘴的;白集寨的大寺梁,也许原来写作大兕梁。《秦城区志》在介绍秦州区的山川地形时说:“秦岭,又叫关岭,竹岭……”(《秦城区志》第136页)既然多竹林,自然也是熊罴的乐园了。喇嘛山东北有牛家尧,东南的虎皮沟也许原本是虎罴沟,这是喇嘛山一带曾有过“犀兕熊罴”的明证。在秦岭乡的喇嘛山梁,除了北坡的竹林村外,还有南坡的关家店,即如今的秦岭乡政府所在地的称谓,都口口相传地告诉后人,嶓冢山确实就在今天在喇嘛山梁和马鞍山梁一带。

《水经》说:“漾水出陇西氐道县嶓冢山。”《水经注》说:“西县嶓冢山,西汉水所导也。”这两种说法,都跟喇嘛山、马鞍山的地理位置很合拍的。按照《辞海》的解释,漾水和沔水都指的是汉水的上游,或者一个支流。另外,我仔细地对照了《水经注》地图里的藉水右上源,也跟我的家乡的莲花山、喇嘛山、石沟一带的水系极为吻合的。《水经注·渭水》云:“藉水又东南与竹岭水合。水出南山竹岭,二源同泻,东北入藉水……藉水右带四水,竹岭东得乱石溪水,次东得木门谷水,次东得罗城溪水,次东得山谷水。皆导源南山,北流入藉。”⑤对照民国前后的金华乡即今天的秦岭乡、藉口镇一带的地图和《水经注图》⑥,我们不难找到相对应的藉水右上源的四个源头的。我的考察结论如下:

乱石溪水:即为莲花山的石沟,乱石溪水可能跟“乱石搅”有关。估计郦道元曾到过天水,也曾进了石沟门,可是他被险象环生的乱石搅吓得望而却步了,最终也只能对他心目中十分向往的莲花山、嶓冢山望洋兴叹、半途而废了。木门谷水:即为从关家店、石家河流入藉水的溪流。古人所讲的木门道,下木门在牡丹镇的王家铺木门村去华歧的峡口,上木门却不止在秦岭乡虎林村的峡口,似应为关家店孙家庄的坝堰处更为准确一些。古代人没有马鞍山公路可供通行,从礼县去冀县甘谷和秦州城的捷径,只能是顺着木门谷水的溪边或者两边山的坡上行走。罗城溪水,当为铁炉坡流向藉水的溪流,至于为何叫罗城,似乎很难猜想到的。山谷水,当为从杨家寺北具湾一带流向藉水的溪流,因为太偏远,故以山谷水笼统称之。罗城溪水和山谷水交汇成为金河,金河与藉水左上源的白水交汇进入藉口后,才真正地称作藉水的。之所以不把民国时期的地图上标明的石沟河,即从竹林、黄集寨流出的溪流,以及从白集寨崔家湾流出的小石沟水当作乱石溪水,是因为“藉水右带四水”是以竹林为最东界的,而古称的石沟河即就是今天的大山沟沟的源头,却在以喇嘛山为主的竹岭也就是分水岭的东部。后来,我重新查看《水经注》的地图时发现,那条水应该叫“竹岭溪水”,正好与关岭、竹岭或者分水岭的地理位置完全一致。此外《水经注·渭水》中的记载更是证实我的观点:“……《汉中记》曰:嶓冢以东,水皆东流;嶓冢以西,水皆西流。即其地势源流所归,故俗以嶓冢山为分水岭……西流与池水合。水出上邽西南六十余里,谓之龙渊水,言神马出水……”描述的位置与莲花山、聚龙山和喇嘛山十分贴近,其中所说龙渊水,当为妖子河坝流过聚龙山的河流。

现在最让我疑惑的是,既然嶓冢山是天水古代最有名的一座名山,为什么它在今天却没有任何名气了呢?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我已经思考得很久了。我一直在想我的家乡的一座山在今天仍然不出名的原因。我家乡的这座山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莲花山,它位于距秦州城西南六十里的秦岭乡和藉口交壤处,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马鞍山梁一带。我一直坚信不移,莲花山在古代的某个时候一定是十分出名,因为它今天的不出名并不意味着它一直不出名。同样的道理,一座山在古代很有名也并不意味着它在今天很出名。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思考,我便试图在古书上去寻找莲花山的相关记载。去了几次档案馆和宗教局,我都是一无所获,失望而归。我还为此曾专门拜访了前辈王耀先生,他也对莲花山很陌生,却又对我们村的望乡台很熟悉。王耀先生告诉我,《秦州志》也就是《旧志》,现在存世的一共有两本,一本在日本,一本在甘肃省博物馆。而更古老的有关秦州的志书根本没有或者找不到的,所以,要想找到古代有关莲花山的记载简直是不可能的。这一说法在潘守正先生的书里得到了证实:“……现已佚的有《秦记》、《秦地记》和明代所修《秦城州志》。仅现存世的,有顺治年间所修《秦州志》、乾隆年间《直隶秦州新志》、光绪之年《直隶秦州新志》,以及后来补修的《续编》。”⑦这就使得我对寻找莲花山的记载不抱任何希望了。然而,事出有因的是,在寻找莲花山的文字时,却明显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地引发了我对嶓冢山就是莲花山命题的深层思考,因为按照《直隶秦州新志》的明确记载,嶓冢山的位置恰好跟我所讲的莲花山的位置极为吻合。而且,在我的脑海里便渐渐地发展成了这么一个极为执着的念头:嶓冢山其实就是莲花山,莲花山其实就是嶓冢山。

嶓冢的形状无疑是既酷似蟠桃又酷似莲花的。对于绝对类似莲花形状的莲花山曾经的兴盛,我几乎找不到任何的实证,因为现在还没有一件文物能够证明莲花山曾经的辉煌。但是,莲花山上的七娘娘坟,以及莲花山周围的山名和村名都能给我们一定的启发的,莲花山对面有叫庙嘴的,有叫庙欢里的;莲花山的西北有叫高庙山、朱家庙的村庄,也有五台山、龙头山、半坡山等名山。而马鞍山、白集寨、史家山、白崖下四村相连的莲花山、聚龙山、平堂里、大寺上地、庙沟里、寺棱嘴、庙嘴、塌庙梁、庙寺梁、喇嘛山梁、祭祀湾、大吊湾、小吊湾等地名,都说明在古代的某个时候莲花山一带的庙宇是很多的,这也是莲花山即为嶓冢山也就是古代天水最有名的一座山的证明。还有,关家店的蟠龙山、砚台山、分水阁,竹林的喇嘛山,黄集寨的麒麟山,秦岭乡和藉口镇交壤的石沟,以及从莲花山和庙嘴不断地挖出佛像的传言,都说明作为《史记》所讲的“盖秦岭天下大阻也”的秦岭的秦岭之上的秦岭、秦岭之中的秦岭,即我们今天的秦岭乡一带曾经完全是一块香火很旺的风水宝地。王若冰说:嘉陵江的源头发源于大堡子、喇嘛山一带,“嘉陵江的含义就是源于风水很好的陵园一带的江水”,⑧我觉得作为有莲花山特殊的地形的马鞍山、喇嘛山一带是跟“嶓冢山”联系最为紧密的。据秦史专家等的考证,夏商时的西鲁国,秦人早期建立的西犬丘、西郵邑、西县等,均在礼县和秦岭乡一带。雍际春教授明确指出:“秦公簋出土于今天水市西南与礼县红河乡一带是肯定的。”⑨很显然,我们秦岭乡是秦之源,它与嶓冢山的“连礼县”一说是最为恰切的。还有,《辞源》第512页写道:“嶓冢……在甘肃天水县西南,西汉水发源于此,又名兑山,为秦国最初封地。”第152页写道:“兑,易卦名,……像泽”。⑩喇嘛山下的妖子河坝正好是沼泽地带。至于那些名胜古迹的完全毁灭,都要归罪于历次地震的。像天水如今最古老的建筑伏羲庙,也仅仅只有六、七百年的历史的。

关于“嶓山冢”两个字的写法,同样引起了我的一些比较新颖的想法。按照《说文解字》最一般的造字方法,“嶓”字“从山从番”,无疑可以理解为跟外来佛教有关系,应该叫做“般若(智慧)山”的,这也是我认为莲花山就是“嶓山冢山”的一个重要原因;“山冢”字“从山从冢”,显然跟坟墓有关,即说明有一座山很像坟墓,而庙嘴山以及石沟的好几座山都很像坟墓的,我甚至把其中的一座山叫做金字塔山。嶓字音波,鹁鸪是莲花山一带最多的鸟类,因为成天半夜总是咕咕地叫个不停,莲花山曾被称为鹁鸪山也都有很有可能的。我还猜想到,《山海经》所谓的“白翰赤鷩”,也许指的就是鹁鸪一类的鸟儿。很显然,把般若山、冢山或者鹁鸪山、冢山连在一起,都会叫成嶓冢山的。还有,嶓冢山最接近天水方言的谐音是“博尊山”或者“攀尊山”,古人最尊敬的当然是佛山尤其是像坟墓、像蟠桃、像莲花一样的佛山。“博尊山”当然含有佛教平等的意思在里边的,“攀尊山”或者“蟠尊山”无疑有着更深层的神话意味在其中的。另外,把蟠龙山、盘龙山和钟峪山连在一起叫蟠钟山、嶓冢山等都是有可能的。当地有天钟掉落中玉谷的传说,掉的也许就是冢山。继续臆测下去,嶓冢山也可以与“伯仲山”、“播种山”等互为呼应的。虎皮沟也许是“虎罴沟”,奇龙山又何尝不是“犀龙山”之误呢?没有草字头的“藉”作为方言音读“西”,依此类推,藉口、藉河显然与犀口、犀河联系更紧密了。多“犀兕熊罴”提法如此等等的推演下去,便成了凶兽出没之地,却也跟古人把秦国称为虎狼之国的提法互为印证了。秦国是虎狼之国,作为秦之源的秦岭乡的喇嘛山梁和马鞍山梁一带自然就是虎狼、犀兕、熊罴等的出没之地了。尽管地名在叫转音后会进入难以避免的、相去甚远的、积重难返的以论讹传讹的误区,但是,牵强附会的臆测毕竟不是对待历史和考古的科学态度。因此,我们对于嶓冢山的考证只能依据《山海经》中的西距华山一千三百里和分水岭的特点,只能依据《直隶秦州新志》中距秦州城西南六十里并有分水岭的两个基本点,如果离开了这两点,即使说得再动听也是主观臆断。因此主要基于《山海经》和《直隶秦州新志》中的两个基本点,我便有充分的理由确定嶓冢山就在今天的马鞍山梁、喇嘛山梁一带。

顺便提一提关于天水古代的另一座最有名的山崦嵫山。《离骚》中说:“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崦嵫山是传说中的太阳落入之地。在喇嘛山东南有奇龙山(似为骑龙山)、锡壶嘴(似为呲壶嘴,可能写作犀虎嘴更确切一些);东南有砚台山,如果把砚台山和呲壶嘴连在一起,就叫成砚呲山或者崦嵫山了,这也是有人把崦嵫山和嶓冢山混为一谈的一个因素。关家店靠喇嘛山有一山叫“烟通眼山”,跟砚台山一样也许都是崦嵫山的串音。我觉得,如果古代天水名山的辉煌真的以莲花山也就是嶓冢山为中心的话,那么崦嵫山就是比莲花山更向西的一座名山,它的具体位置可能就是今天的高庙山、五台山、半坡山、祭祀湾、大吊湾、小吊湾一带,那都是莲花山西部的一些地方性名山。我想,古人如果要大规模地祭祀太阳的话,他们就一定会选择在太阳落入之地崦嵫山的。潘守正指出:“《直隶秦州新志》中……崦嵫山俗称马鞍山,”(《天水史地考辨记》第92页)就跟莲花山现在叫马鞍山一说不谋而合。总之,我结合《山海经》、《直隶秦州志》和《水经注》的相关内容认定,嶓冢山大致在秦州区秦岭乡和藉口镇交界的马鞍山梁、石沟、聚龙山、喇嘛山梁一带,而且嶓冢山很可能就是今天的莲花山。此仅为一家之言,如有不妥之处,敬请提出宝贵意见,并恳请地方志书专家们实地考察,以正视听,免得继续贻误下去为后人所笑。

参考文献

①《秦城区志》第133页,甘肃文化出版社,2001年月5月第一版。

②《山海经》第25页,万卷出版公司出版,20099月第一版。

③《直隶秦州新志》第四页,乾隆二十九年费廷珍序本。

④《辞海》第896页,《辞海·缩印本》1889年版,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12月第一版,19962月第13次印刷。

⑤《水经注全译》(上)第446页,北魏郦道元著,陈桥驿、叶庭光、叶扬译著,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9月第一版。

⑥《水经注图》第69页,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5月第一版。

⑦潘守正著《天水史地考辨记·前言》,中国文化出版社,20073第一版。

⑧王若冰《寻找大秦帝国》第5页,陕西出版集团、陕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月1月第一版。

⑨雍际春《〈秦公簋铭文考释〉序》,《秦公簋铭文考释》,丁楠编著,中国时代出版社,20079月第一版。

⑩《辞源》(合订本),商务印书馆,19887月第一版,19987北京8次印刷。

二〇一〇年三月八日

(本文发表在二〇一〇年《天水师范学院学报》第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