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抗日之铁血兵王:七绝——46.赏读常福居士?《养生书法心语》作品选(博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6:50:32

七绝——46.赏读常福居士 《养生书法心语》作品选(博文-1)另感

 

两袖清风千里路,

一肩明月过江山。

征程总伴春秋戏,

把剑轻挥五色关!

 





 

艺以载道  道以化人

      ——浅谈常福居士《养生书法心语》的艺与道

                            雪晴

                        

“艺以载道,道以化人”这可以概括常福居士的艺术追求。九十年代初,常福居士出版的《写心集》、《修心集》等书,以书法艺术的形式表达他对心性哲学探索的体会,在社会上有很好的反响。最近,常福居士又一力作问世,这就是《养生书法心语》。读完《养生书法心语》,笔者对该书的艺术境界与作者如何创造艺境的艺术悟性感触颇深。

 让我们直接走进《养生书法心语》的艺境中去:

《修心篇*自清》写一种安详的情怀,平淡的意趣,着笔用墨均由心出。

《养心篇*归真》的笔意叙述出一种空阔、简远、清静的境界,仿若历经沧桑后而复归的平静与淡远。

《明心篇*人生》生动的线条与丰富的墨象叙述了“觉”了后的心境:深沉而简朴,得意而冲逸。

从作品的艺术构成看,无论笔法、墨法、结体与章法,均独步书林。笔法中,笔由心握,线条、点画间透露出强烈的生命意识,如《闭门即是深山》线条与点画的“力”的形象鲜明独特,表现出深山的静穆。墨法中,“喝” 、“润” 、“淡” 、“浓” 、“白” ,相得益彰,并且作者善用墨法突出作品的主题。如《夜放乌鸡带雪飞》中“渴”与“润”的搭配微妙,体现一种疏淡、冲逸的韵致。取王羲之的俊丽秀美为主架,又将魏碑雄强厚实的笔墨趣味掺入其中,形成了既秀美又强悍、既俊丽又坚挺的独特结体。并且作者从奇险里求平正,看似险其实字字正。章法上,正文、款识、印记,韵味十足,又讲究贯气,如风行水上,既自然、融洽,又飘逸出古代士大夫的儒雅风度。

《养生书法心语》中的作品,从点画的形质,笔调的韵律,到形式的变化,内涵的意蕴等,均可见作者的匠心独运和巧出自然。笔势墨意,不袭不蹈,半工半写,有意无意,达其性情,形其哀乐,于清雅简静中不失庄肃,于真淳粹美中不失清雄。他的用笔,无意于工而笔笔皆工,无意于法而处处皆法,意近乎奇而实非有意为奇,趣虽近于放而实非有意为放,所谓“不工者工之极” ,“无法而法,乃为至法” 。于是,才有了点画间含文包质的异趣,黑白间涩与朴的质感,结构的险而稳与修短、秾纤皆相宜的奇姿。再细品作品的意蕴,又仿若走进一个禅的境界,释怀澄心,明心见性。常福居士的书艺事迹,在鹏城随处可见。其中《明心集》手稿曾在1993年中国首届文稿竞价会上,以10万元巨款,被一家企业购得。央视“焦点访谈”为此作了专访。

写心则是提升人生的境界。常福居士在中国古典哲学领域里积累颇丰。他平日除研习书帖外,遍涉经史子集,尤其在儒、道、佛交互渗透融合的关系上体会很深。所以《养生书法心语》中的作品常会让读者感受到既具儒家风雅和入世的一面,又有道家虚无和出世的一面,既执着又超脱,既进取又隐逸。然细品他的笔意墨象,又似乎看见在虚静的情怀中礼佛谈禅的景象;再静读他的人生感悟,又隐约地发现“用无为眼光去看这个世界,用有为的精神来对待自己的人生。”所以,他的艺境,就是一种心境,而他的艺境的提升,不仅仅是在传统文化的修习体悟中进行,更重要的是他对人生及生命意义的追求和发现。“修心”的目的即为“明心” 。“心”为知,“身”为行,“知行合一” ,是常福居士艺术及人生发展的基本路线。故此,《养生书法心语》又副名为“知与行之悟” 。《养生书法心语》可以说是一部抒写心性的宝典。

《养生书法心语》中的抒写心性,其追求的是什么?是作品的意蕴。意蕴是作品的灵魂,是作者情思的寄托。不同作品的意蕴自然有别,但《养生书法心语》中的作品均围绕心的“修” “养” “明”,而修心、养心、明心是提升人生境界的重要途径。提升人生境界,是常福居士艺术所追求的“道” ,而其艺术的魅力,自然使欣赏者的心境升华到更高的境界。这也就是“以道化人”吧。

 



 

 

门上但书门字  窗上但书窗子  壁上但书壁字


竿头丝线从君弄  不犯清波意自殊

 



不劳悬石镜  天晓自鸡鸣




无病史第一利  知足是第一富  信赖是第一亲解脱是第一乐潇洒是第一法

 



闭门即是深山

 



风过竹不留声  雁去潭不留影

 



时今觉了何所得,夜放乌鸡带雪飞

 



卧看青天行白云



 心随境移

 



存心以养性,修身以立命

 



宝精爱气

 



 

凡欲养体,先须养胃;凡欲养胃,先须养心;凡欲养心,先须养神;凡欲养神,先须养气;凡欲养气,先须养精;凡欲养精,先须养智而惜命 



 

人能淡漠默恬愉、不染不移,养其心以无欲,颐其神以粹素,扫涤诱幕,薄喜怒之邪,无爱恶之端,则不请福而福来,不让祸而祸去矣。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纲纪变化之本始

 



 

夜睡不蒙首,真气往来相接,神自定;肉食减数口, 则谷食条畅,气自和;少私寡欲,则肾水常汲,精自凝。

 



 

久视伤心损血,久坐伤脾损肉,久立伤肾损骨,久卧伤肺损气,久欲伤精损神。


 

凡冬不欲极温,夏不欲极凉,春不欲冒风沙,秋不欲侵脾湿。不欲露卧星下,不欲眠中操扇,大寒大热,大风大雨皆勿冒之。 



 

心有所爱不可深爱 心有所憎不可深憎 



 

爱金不如爱身   爱身不如爱神   爱神不如爱闲真 



 

问余何事栖碧山  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



 

心术以光明笃实为第一,容貌以正大老成为第一,言语以简重真切为第一。 



 

人有福则富贵至,富贵至则衣食美,衣食美则骄心生,骄心生则行邪僻而动弃理,行邪僻则身先夭,动弃理则成功 



 

风雨不可无也,过则为狂风淫雨。故凡人处事,不使过之,只需做到八分,若十分则过矣,如必要做到恰好,非真有学问者不能。



 

有过是一过,不肯认过又是一过,一认则两过皆无,一不认则两过不免。



 

处怨易,处恩难,怨只包含便了,受人之恩,何时报与,故不轻易受恩。 



 

天下有三门:由于情欲,入自禽门;由于礼义,入自人门;由于独智,入自圣门。 



 

知行常相须,如目无足不行,足无目不知论先后,知为先;论轻重,行为重。



 

贫贱时,累心少,宜学道;富贵时,施予易,宜济人,若夫贫贱而存济人之心,富贵而坚学道之志,尤加人一等。



 

吃亏二字,能终身行之,可以受用不尽,大凡人要占些小便宜,必至吃大亏,能吃些小亏必有大便宜也。 



 

功到成处便有得,事到济处便有利。 


 

人生适意之事有三:曰富、曰贵、曰子孙。然三者善处之则为福,不善处之,则为累。




 

贫而无谄,富而无骄  

 居士书风 (节选)立  作者:龙成

 

           书法创作在于笔意,笔意在于“悟”,

我在“出世——入世”间悟得笔意。

“笔意”作为一位居士的人格意识,他在书法创作中的表现的淋漓尽致。“笔意”,概而言之,是在创作前或创造过程中一种强烈地呼之欲出的心境具像。

人格意识化成笔意,由笔意化为作品的书风。

这就是书风形成的根源。

下面我们从他的不同的书体中寻找他的笔意:

   常福居士的行草特点较为突出,笔意空灵又敦厚。书写时,将佛法的欢喜和心念的顿悟表达得淋漓尽致。他的行、草以动写静,势含篆、隶,拙巧相生,意境古雅。运笔欲放还收,点画灵动隽永而潜藏筋力,有含忍而跳脱之趣。章草笔势圆活,用笔善使巧劲,从容洒脱,又妙得曲势;常以虚衬实,举重若轻,委曲跌宕而一波三折。线条“疾”中含涩,故流美秀润中见朴拙内质。敛锋时,轻提处细而丰筋,结字和章法,均疏朗开阔。

   他真书风格主要有二种类型,平淡幽远和清雄静穆。前者用二王笔法,故而风流俊逸,章法萧疏,以此特征描述心境的平和冲淡,哲思悠远。后者将“碑”“帖”特征结合,提炼出的线条,兼有二者意趣。点画厚重含蓄,以圆浑之笔为性情,以方整之笔为形貌,方圆结合恰到好处。在平静中从容运笔,笔势沉雄而劲拔,凝重又空灵。结体以纵势为主,以彰显肃穆,又不伤平和。章法上疏朗通透,清风习习。因此,从作品的整体上,呈现一派静穆而又清雄的景象来。

后者的风格形成,常福居士先精习钟繇、皇象、索靖笔法而后追慕北朝石刻、碑刻。他取《谷朗碑》的古雅,求《爨宝子碑》的奇姿,效《瘞鹤铭》的宏逸,采《崇山灵庙碑》质朴,炼于一炉。

“心不碍乎手,手不碍乎笔,忘手笔,而后知书道“。(谭峭《化书.书道》),对一个居士而言,知“书道”,方便修行。其实“书道”来自书家的情性。刘熙载《书概》:“笔性墨情,皆以其人之性情为本”。

 《心经》反映的是般若类经典“诸法性空”的基本思想,认为一切皆空,不应执着,无需追求。

常福的书法恰好印证了这一点。他取于古法而不泥于古法,则以古法创新书风。他从古法里化出新的“笔意”,从笔意里化作新的“艺境”,从艺境中刷新心性。所以,他从出世中体悟超越,体悟一种自在的“真如”,体悟一种挣脱羁绊后的心灵涅槃,而后获得一种“明了”,一种“指引”,再回到“入世”,回到欢乐而充满爱的真实的人间生活。故而,他的作品中才呈现“无机智之状,无刚柔之容,无驰聘之象”。但见“黄帝之道熙之然,君子之风穆之然”,有如“明月入我牗,清风吹我襟”,“照之有余晖,揽之不盈手”。

居士的书风,与其说从空门中出,不如说从心性中出。心性,真在,是书道的根本。然而,这仅是根源上的问题。居士书风最终在“入世”中形成。“出世”为书道提供一种“指引”,即智慧的光芒,而“入世”为书道提供一种实践。这两者的结合,居士书风才有一种独特的面貌——不求古,而古雅苍茂,不求谵泊,而宁静致远,不求雄劲,而深宏壮阔,不求流丽,而色彩斑斓。(本文为节选,详细请看本博另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