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理执业资格证书吊销:最爱的人伤了我还一笑而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04:56:57
    ●只要这个男人对我好,愿意跟我结婚,要我干什么都愿意。
    ●他用一种霸道的口吻对我吼道:“我就是翻遍整个世界,也要把你找到!”
    ●他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跟他,但不能干涉他在外面包养女人。 

    ■采写:记者张艳
    ■讲述:蔓芬(化名)
    ■性别:女
    ■年龄:32岁
    ■学历:初中
    ■职业:个体
    ■时间:8月29日
    ■地点:武昌徐东大街一简餐厅

    蔓芬(化名)带着一位女友前来。她精心修饰过的脸上,掩藏不住丝丝失落和疲惫。

    我是一个有“污点”的人

    朋友们都说我喜欢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人。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反正我遇到的男人,都比我大十几岁。
    遇到我前夫钳负(化名)的时候,我只有十六七岁。那个年纪本来应该在读高中,但因为一件事情我的学业中止了。一个乡村的夏夜,我在外出的路上被人强奸了。
    蔓芬停顿了一下,轻轻吐出这句话。
    失去贞洁的我,感觉到自己很肮脏,所有关于白马王子、花前月下的爱情梦想,全部破灭。我认为自己再也嫁不出去了,也不会有好男人肯要我。所以,当钳负经人介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心里只有一句话:只要这个男人对我好,愿意跟我结婚,要我干什么都愿意。
    那时钳负才30出头,风华正茂,虽然带着一个孩子,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但在我眼里,能有这样一个男人肯娶我,已是天大的福份。
    我不顾母亲的眼泪,父亲的跺脚,来到了钳负家里。我不够结婚年纪,拿不了结婚证,我们就摆了几桌酒,算是成婚了。
    我真的是什么苦都愿意吃。环卫工,钟点工,给人带孩子,帮人端盘子……我坚决不吃闲饭,一刻也没有闲在家里,拼命地在外面找事做。对于钳负,我是百依百顺。
    可当最初的新鲜劲过了之后,钳负对我开始百般挑剔。最初还是指桑骂槐,时间长了,直接骂我“不干净”、“生得贱”,对我疑神疑鬼,动辄勃然大怒。有时候,他打来的电话我没有及时接,我在外面跟别的异性说了两句话,他都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甚至大打出手。我整天都战战兢兢的。
    除此,钳负几乎不给一分钱我用,一直到我们的孩子五六岁了,依然如此。我自己要花的钱,甚至孩子的很多花销,都是我辛苦打工挣来的。记得有一年我回娘家,我央求他一起去,他说:“你给我买票我就去”。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结婚到后来,在我的记忆里,他没有送我一针一线。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有“污点”的人,所以忍辱负重。

    他满世界不停地找我

    这样的生活过了将近10年,直到我遇到第二个男人,锡莱(化名),他比钳负还大3岁。
    最初我和锡莱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我仅仅是对这个经常来我店里的男人印象不错。那时我东挪西借开了一个杂货店,他买了东西爱坐一会儿,抽一根烟。在闲聊中我们熟络起来。
    一天,钳负又一次毒打我,并把我赶出家门。我光着脚,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痛不欲生地走在街上。后来,我给锡莱打了一个电话,他立即飞奔而来,给我买来鞋子,陪着我,安慰我。
    那晚,我和锡莱坐了很久,相安无事。钳负却一口咬定我和锡莱有男女私情,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锡莱打了一顿。
    这件事情让我非常内疚。许久以来对钳负忍气吞声的我,彻底绝望。我关了店,把小孩送回婆婆家,留下“离婚”二字,就去了深圳。
    我下定决心摆脱钳负。我受苦受累,一心为家,但他却不是我能够安宁度日的港湾。
    当然,我离开武汉,也还为了锡莱。钳负把他痛打之后,锡莱的老婆也误认为我们之间有不轨之情,跟我大闹过几回。我百口莫辩。
    我去深圳两个月之后,锡莱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我的手机号码。当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恍如隔世,他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遥远又亲近。他用一种霸道的口吻对我吼道:“蔓芬,我就是翻遍整个世界,也要把你找到!我不要你受一点点伤害!”
    蔓芬的双眸明亮起来,像有一团火苗在闪动。
    那一刻,我百感交集。我心里最后的一点防线轰然倒塌。我答应他,立即买票,去宁波与他会合。原来,他在家跟老婆大吵一架后,跑到宁波做生意去了。那段时间,他四处托人打听我的下落。
    去宁波的火车上,想像着锡莱满世界找我的急切和担忧,我心里甜滋滋的,只恨旅程迢迢,不能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我不忍心他对老婆提离婚

    在宁波,我和锡莱终于在一起了。这是一件没有悬念的事情。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不断地说他爱我,问我愿不愿跟他过一辈子。
    我当然愿意。可我明白,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虽然我是铁了心要跟钳负离婚,但我的良心让我不忍心锡莱对他的老婆说出离婚二字。她没有什么错,锡莱也是常年在外面混,她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锡莱却说,他跟老婆早就没有感情了,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他迟早也会爱上别的女人。
    可是,一起生活才几个月我就发现,锡莱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人。每当手里有了一点钱,他就大吃大喝,甚至还去赌博,虽说不大,但输掉的也是血汗钱啊。
    思来想去,我觉得锡莱还是回到他老婆身边为上上策。
    回到武汉,我跟钳负说好合好散。他哪里肯轻易同意,四处闹,我上班,他跟着,我开店,他守着……最后我求助法院,这才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这时锡莱又去了上海,让我也过去。见他对老婆确实没有感情,我试探他说,他必须离婚。锡莱说,那是迟早的事,要我给他一段时间。
    我和锡莱在外面折腾了一番,又回到武汉。锡莱和人合伙在郊区开了一家小工厂,终于手头不再拮据。可他大手大脚的毛病,让他手里总存不下来钱。

    他终于离婚却包养了别人

    去年冬天,锡莱的儿子将人误伤,急需一大笔钱。看着锡莱一夜之间冒出了几根白发,我心疼不已。可是我也没有积蓄。
    这时,我想到了铀辉(化名),我多年的一个异性朋友,我找他借了5万元钱。他很爽快,说不是借,是给我。
    蔓芬这时变得闪烁其词,我有点疑惑,让她详细道来。
    铀辉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们有过一段朦胧的初恋。我跟了钳负后,和他就失去联系。我们前几年在武汉相遇,他对我的遭遇无限感慨,总拍着胸脯说“有事就找我”。我拿了铀辉的钱,迟早就会变成他的情人。这一点我很明白,虽然铀辉说绝对不会对我不尊重。
    我拿到钱的时候,锡莱正式跟他老婆办理了离婚手续。正当我暗自高兴的时候,我却发现锡莱还包养了一个女人。我愤怒又悲痛,他一直口口声声说爱我呀。
    这半年来,我们闹了无数次分手。锡莱嘴里说要断掉跟那个女人的关系,我却发现他的住处仍有那个女人的衣服和化妆品。今年春节,当我再一次抓到他们的现行,他还动手打了我。但是,四五年的感情,我不想割舍,于是我们分了合,合了分,令人疲惫不堪。
    一个月前,我和锡莱又一次“谈判”。我说,我借到了一笔钱,可以给他拿去摆平他儿子的事情。我希望借此举来感动锡莱,让他真正回到我身边。
    锡莱接过钱的时候,发誓好好对我。可是一转身,他又跑到那个女人那里去了。就在上个星期,我和我的朋友又一次抓到了他们的现行。
    现在,我让锡莱去跟我拿结婚证,他不拿;我让锡莱把钱还给我,他说用了,没有了。我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他嘻皮笑脸地甩出一句话:“你要愿意,就这样过呗……”他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跟他,但不能干涉他在外面包养女人。
    这些年来,我觉得,锡莱是最爱我、我也最爱的男人。为了他,我屈尊借钱,可他却如此待我。我没招了。幸好,我没有把钱全部给他,只给了他3万元钱。
    这时,蔓芬带来的女友忍不住发表意见:“我劝她不要给钱他,她不听。现在,我劝她离开他,她也不听。这种人就是无赖,何必跟他纠缠不休……张记者,你说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