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湖教育为什么这么强:心灵的本质--【哲人世纪】--人类潜能终极开发的时代即将来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8:00:24
赛斯:《心灵的本质》-来自你存在深处的启示
【该书提供了对人类“心灵的本质”的超乎想象的深刻而广阔的启示,并详谈意识、梦、想象 和创造力等,对于爱情和性的特质也有深入的揭示。】
第一章 心灵的环境
你进入你称之为生命的状况,又走了出去。在其间你经历了一生。悬挂——或显然看似如此——在出生与死亡之间,你质疑你自己存在的本质。你思索你的经验并研究过去的正规历史,希望在那儿找到有关你自己实相的本质的线索。
你的生命似乎与你的意识同义。因此看起来好像你对自己的知识是渐渐增长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识是从你出生而开始发展一样。更进一步,看来似乎你的意识将遭遇死亡,过了那一点你的自我意识就无法幸存。对你儿时的宗教,你可能怀著一种几乎是充满希望的怀恋,忆起一种保证你得永生的信仰体系。然而大部分的读者,却渴望著某些私密的和亲密的保证,并寻求某种内在的肯定,以确知自己的个人性(individuality)不至於在死亡时被粗鲁地开革。
每个人都直觉地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种意义联系著个人与更大的创造模式。每个人偶尔都会感知一个私密的目的,但许多人却因为没能有意识地知道或清楚地觉察那内在的目标,而充满了困扰。
当你是个小孩时,你知道你朝著成人成长。因为相信你未来将具有的能力,使你能维持生存,也就是说,你毫无疑问地视自己是在一个学习与成长的过程里。不论你遭遇到什么,你都是生活在一种崇高的心灵空气里,在其中你的存在(being)得以充电而发光。你知道你是在一种变成(becoming)的状态中。那样说来,这世界也是在一种变成的状态。
在个人的生活里以及世界的舞台上,行动一直在发生中。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看你自己或看看世界。看见你自己是如此地被你目前的状态所催眠,以致所有的改变或成长似乎都不可能:或看见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形。
一般而言,你并不记得你的诞生。无疑地,你似乎也不记得世界的诞生。可是,在你诞生前,你已有一个历史——就像在你看来,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个历史。
各类科学仍然彼此相瞒。物理学假装说一个世纪存在於一个世纪之後,同时物理学家们却领悟到,时间不只对感知者(perceiver)是相对的,而且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考古学家愉快地继续为「过去的」文明的遗物勘定时间,而从不问他们自己那过去有何意义——或是说:「相对於我的感知点,这是过去。」
天文学家谈到使你们自己的世界显得渺小的外太空及银河系。在你们所认识的世界里,也有战争及关於战争的谣言、毁灭的预言。然而尽管如此,对这世界而言,不为人知的无名的个人——男或女,内心固执地感觉到一种鼓舞的、坚决的肯定,即:「我是重要的,我有个目的,尽管我不了解我的这目的何在。我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无效率的生命,在我未认知的某方面,却是最关紧要的。
虽然受困於一个似乎是挫败的生活,被家庭问题所缠,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实际的目的来说似乎是被打垮了,然而每个个人的某部分却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挫折,并且至少偶尔会瞥见那不可否定的恒久的有效性(validity) 。我就是在对每个个人那知晓的部分说话。
一方面,我并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作者,因为我从你们不熟悉的意识层面说话。另一方面,我的声音又有如飘在风中的橡树叶般的自然,就像四季对你的灵魂来说是那么的自然,我从对你们心灵来说是同样自然的知觉层面说话。
我透过一个叫作珍·罗伯兹的人来写这本书。珍是她出生时的命名。她与你们共享肉身存在(physical existence)的胜利与劳苦。 (停顿一分钟。)就像你们,她面对著的一生似乎是自她出生时开始的,而这一生是悬在从出生的那一点直到死亡离去的那一刻。她问过你们在安静时刻曾提出的同样问题。
不过,她是如此热切地问问题,以致撞破了你们大多数人所树立的障碍,因而开始了一个旅程。那是她为自己也为你们而从事的——因为你们的每一个经验,不论是多微渺或看似无足轻重,都变成了你们族类的知识。你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你们是什么?心灵的本质又是什么?除非它与个人的心灵有所关联。我从你们自己已忘怀却又未忘怀的那些层面向你们说话。我透过印出来的书向你们说话,然而我的话却会在你之内重新唤起,在你未出生之前,以及在你儿时,向你说话的声音。
这将不会是枯燥的论文,孜孜不倦地告诉你所谓心灵的某些假设性结构。而是会自你存在的深处,唤起你已遗忘的经验,并且从无垠的时空里,把那神妙的本体——即你自己——结合起来。
现在:地球有个结构。以那种说法,心灵也是一样。你住在你们星球表面的某个特定地区,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时间只能看见那么些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即使在你下能感觉到它的浪花或看见它的潮水之时。
而纵令你住在沙漠里,你也靠著信心承认广大的田地和倾盆大雨的确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确实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有人去过你没去过的地方,而电视提供你影像。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带给你你切身环境的图像,除非它们受到相当不寻常的、某种特定形式的培植。
你认为地球有个历史是理所当然的。以那种说法,你自己的心灵也有个历史。你教会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实相,但在那儿找不到你存在的内在有效性——只有它的效果。你能打开一架电视而看到一场戏,但你心灵的内在活动力及经验,不但神秘地包裹在你打开电视的外在动作里,也让你能了解所呈现的影像。因此通常你都没抓住你自己心灵的活动。
电视剧在呈现於你的频道之前,它在哪里——以後又到哪里去了?它怎么能在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结束,当条件正确时却又能重演?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手法,就会知道那节目显然并没到任何地方去。它仅只存在(is),而有适当的条件就会为你触发它。同样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出地球的「节目」,你都是活著的。不论你是在时间之内或之外,你都存在(are)。
希望以此书,我们能使你与你自己的存在(being)接触,尽管它存在(exist)於你所习於观察它的脉络之外。
就如你住在某一州或镇或村里一样,你目前「住在」心灵的内在星球的一小块地方。你将那地区认定为你自己的家,为你自己的「我」。人类已学著去探测物理环境,但当他们欣喜、勇敢地从事采测心灵的内在基地时,他们才刚开始那更伟大的内在旅程呢!以那种说法,是有一块心灵的陆地。不过,这块处女地是一个人的天赋权利,而没有一块是与任何其他的相同的。但的确有内在的交往发生,而正如外在的大陆是从地球的内在结构中升起的,同样的,心灵的陆地是从一个更伟大的、不可见的源头浮露出来的。
正如地球是由许多环境所组成,心灵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岛、山、海与半岛,同样的,心灵也有种种不同的形状。如果你住在一个国家,你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当地人视为外国人,同时他们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种说法,心灵包含了实相的许多其他层面。从你的观点,这些也许显得陌生,然而它们却是你的心灵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国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样。
不同的国家遵从不同类的宪法,即使在任何一个地理区内,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当地法律为当地人所遵行。举例来说,如果你在开车,你可能懊恼地发现,一个小城的当地速限比另一个城的要慢好多。同样的,心灵的不同部分依它们自己当地的「法律」及它们不同类的「政府」而存在。它们各自拥有它们自己的地理特徵。
如果你在环游世界,你必须常常调整时间。当你旅游过心灵,你也将发现你自己的时间自动被挤得变形。如果试著想像,你能在这样的一个旅游中,带著你自己的时间,全干净俐落地装在一只手表里,那么你对将发生的事会相当惊讶。
当你朝著某个心灵世界的边界前进时,手表会倒著跑。当你进入心灵的 其他王国时,你的表会走得快些或慢些。现在,如果时间突然向後倒走,你会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够快或够慢,你也会注意到其中的差别。如果时间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当时状况,你可能没觉察到那差别,因为要用掉这么多「时间」来从现在这一刻到它「前面」那一刻,以致你反而可能只会察觉某事似曾相识,好像它以前曾发生过一样。
可是,在心灵的其他领域,甚至更奇怪的事也可能发生。表的本身可能变形,或变得像石块一样重,或如气体一般轻,以致你根本无法看清时间。或者指针可能永远不移动。心灵的各种不同部分习於这些所有的情形,因为心灵骑在任何你认为是「正规的」当地法律上,而在它自己之内有能力应付无限数量的实相--经验。
现在:显然你们的肉体具有很少人予以充分利用的能力。但还不仅如此, 人类自身拥有调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极其不同的情况下,在物理环境中生存与延续。隐藏於肉体的生物性结构之内有潜在的分化(latent specialization),容许这族类继续下去,而且把不论什么理由所可能引发的星球的任何变化,都考虑进去了。
不过,虽然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心灵是调适於地球的(earth—tuned),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心灵在它内都包含著,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实现的潜能、能力和力量。
心灵,你的心灵,能够反向、正向地记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经过「替代的现在」的系统(system of alternate presents)——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心灵是时间丛(time complexes)的创造者。理论上说,你的日子里那飞逝而过的一刻能被无限延长。但这不会是一个静态的拉长,而是生动地深入於那一刻里,从那里,所有你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未来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
如果你正在看这本书,你就是已经对正规的观念厌倦了。你对你存在的那些更广大的次元(dimension)已开始有所觉了。你已准备离开所有因袭老套的主义,而你多少会等下及去检视与体验那本为你天赋权利的自然流动的天性。那天赋的权利已被象徵和神话蒙蔽良久。
意识形成象徵,而非其反面。象徵是伟大的丰富玩具。你能用它们来建造,正如你用孩子的积木一样。你能从中学习,就像你以前在学校里把字母积木堆在一起来学习。象徵对你的心智(mind)而言,就像树木对土地一样的自然。可是,对孩子讲一个关於森林的故事,和真实的小孩在一个真实的树林里,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故事与森林都是「真的」 。但以你们的说法,一个进入真实森林的小孩涉入了森林的生命周期,踩在昨天落下的树叶上,在远比他的记忆还古老的树木下憩息,而在夜晚仰望天空,看到一个下久即将消失的月亮。另一方面,看一张森林的画,可能给孩子一些绝佳的想像经验,但它们将属於另一类,而孩子知道其间的不同。
可是,如果你错把象徵当作了实相,你将会安排你的经验,而坚持每座森林看来与你书里的图画一样。换句话说,对你自己心灵的各个不同部分,你将期待有差不多相同的经验。你将随身带著你本地的法律,你将试著以手表来计量心灵的时间。
不过,我们必须用某些你们的用语,尤其是在一开始。另一些你们所熟习的用语,我们将把它们挤压得完全认不出来了。你自己存在的实相,只能由你而非任何其他人来阐释,而後你自己的阐释至多也只能被理解为一种参考点。只有当那些专家、心理学家、神父、物理学家、哲学家和宗教导师们能忘掉他们是专家,而直接与私人的心灵;--所有分化的来源——打交道时,才能对你解释你自己的心灵。
当我用「心灵」(psyche)这个术语,你们有许多人会立即对我的定义感到好奇。
任何字,只因被想到、写下或说出立刻暗示一个明确陈述(specification)。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给每件事物一个名字来区分它们是很方便的。可是,当你是在处理主观的经验时,定义常会局限而非表达任一既定的经验。显然心灵不是件东西。它没有一个开始或结束。你看它不见也摸它不著。因此,要以通常的语汇来描写它,是徒然无功的,因为你们的语言主要在允许你们认明实质的而不是非实质的经验。
我并不是说文字不能用来描述心灵,但它们无法对心灵下定义。「我的心灵和我的灵魂,我的存有(entity)与我的大我(greater being)之间有何不同?」问这样的问题是无用的。因为所有这些术语,都是想表达你感觉到在你内的、你自己经验的较伟大部分所做的一种努力。可是,你们对语言的用法可能使你们急於想有个定义。希望此书能让你有些亲密的觉知,一些明确的经验,而使你对你自己心灵的本质有所认识。然後你将看出,它的实相逸出了所有的定义,违抗了所有的归类,而以充满活力的创造力,把所有想俐落地将它打包的企图推到一边。
当你开始一个实质的旅行时,你觉得自己与你走过的土地是有所分别的。不论你的旅程有多远——骑机车、开汽车、乘飞机或步行——用脚踏车或骆驼,卡车或轮船,你们仍是那流浪者,而陆地、海洋或沙漠,是你游踪所及的环境。可是当你开始进入你自己心灵的旅行时,每件东西都变了。你们虽是那流浪者,旅行的男人或女人,但你也是那交通工具以及那环境。你一边走一边形成那道路,形成你旅行的方法,以及形成自身(self)或心灵的丘陵、山脉、海洋,或小山、农场和乡村。
在美国早期殖民时期,男人和女人横越北美洲向西栘殖时,许多人完全不怀疑越过好比说崇山峻岭之後,土地的确会绵延下去。当你像开拓者一样旅游过你自己的实相时,你一边前进一边创造每一片树叶、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日落与日出、每一个绿洲、友善的小木屋或与敌人的遭遇。
那么,如果你是在寻找说明心灵的简单定义,我帮不上忙。不过,如果你想要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辉煌创造力,那么我会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险心、你对你自己最大胆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将绘出你心灵的图画,以引导你去经验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远大的范围。那么,心灵并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单只是块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儿或经过那儿。它并非一个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观宇宙,已经在那儿等著你的探测。反之,它是一种不断形成的存在状态,你目前的存在感居於其中。你创造它,而它创造你。
它以你认知的实质方式创造。另一方面,你为你的心灵创造了物理的时间,因为没有你,就没有对季节及春去秋来的体验。
那也就不能体验鲁柏(赛斯给珍的「存有」的名字)所谓的「某一时刻的可贵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这些时刻那孤独的前进,你心灵的其他部分则愉快地冲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时间焦点(time focus)。就如现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无时间性的、无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现在」那非尘世的本体(non—earthly identity)的多重成分,也同样渴切地探索尘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试著带你的表或其他的计时器,进入实相的其他层面,所可能发生的一些怪异效果。现在,当你试图以其他类型的存在方式来诠释你的自性(selfhood)时,同样的惊讶或扭曲或改变可能像是在发生。当你企图了解你的心灵,而以时间的观念来定义它,那么转世的观念似乎有道理。你想:「当然,我的心灵活过许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著一次。如果我现在的经验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么,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个结果。」因而你试著以时间来定义你的心灵,而在如此做时,你限制了你对它的了解,甚至对它的体验。
让我们试试另一个比喻:你是个正面临灵感的分娩之痛的艺术家。在你面前是张帆布,而你正同时在它所有的范围内工作。以你们的话来说,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个时段(time period)——好比,某一个世纪。你试著在心中维持一个整体的平衡与目的,因此当你在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挥毫时,所有在整个地带内的关系都可能改变。不过,在我们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从来没有一笔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儿,更进一步地改变在它这特定层面的所有关系。
可是,这些神奇的笔触,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的简单描画,却是活生生的,在它们内带著画家所有的意图,这意图透过每个个别笔触的特性,得以显相。
如果画家画一个门户,所有在它内能感觉到的透视法都打开了,并增加了实相更深远的次元。既然这是我们的比喻,我们就能按我们的意思随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画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因此,没有必要限制我们自己。在画家作画时,帆布本身能改变尺寸及形状。同时在画家的画里,人物也不仅只是一个描画而已——以永远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夸张的笑容回望著他,穿著他们最好的假日服装。反之,他们能面对画家而反唇相讥。他们能在画中侧转,看看他们的同伴,观察他们的环境,甚或超出了画本身的次元而向画家质疑。
且说,在我们的比喻里,心灵同时是那些画,也是那画家,因为画家发现画里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当我们的画家环目四顾时,发现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制作的其他画所包围。当更进一步地观察,他发现有一张更伟大的杰作,在其中他以一个画家的姿态出现,而正在创作他正开始认出来的同样这些画。
我们的画家於是领悟到,所有他画了的人们也正在画他们自己的画,并且他们以甚至连画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们自己的实相内活动。
在灵光乍现的洞见里,他想到他也在被画——有另一个在他背後的画家,从他那儿他自己的创造力涌出,而他也开始看出画框之外。
现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没关系——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突破了因袭的观念。在这个比喻之後,任何我说的话相较起之下会仿佛很简单似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看来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发现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再次的,与其试图给心灵下定义,我宁愿试著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告诉你的你是什么,而得到某种直接的体验。到某个程度,此书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罗伯兹「鲁柏」(而因此,是「他」),只因为这名字指明她的实相的另一部分,同时她认自己为珍。她写她自己的书,并且与你们一样过著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独特的爱憎、特徵和能力:和你们每个人一样,她有她自己的时空位置。她是心灵的一个活生生的画像,在她自己的本身,并在既定的环境内独立自主。
且说,我来自实相画面的另一部分,心灵的另一个次元。在其中可以观察你们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张正常的图画那样。
以那种方式来说,我是在你们的参考「架构」("frame" of reference)之外的。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画面里,看不到我的视角。我写我的书,但因我主要的焦点是在一个「比你们自己的要大些」的实相里,在你们的参考点内,我无法以我自己的样子完满地出现。
因此鲁柏的主观视角由於他的欲望和兴趣而打开了,并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兴趣。他在自己内,打开了导致他存在的其他层面的一扇门,但那个存在是下能在你们的世界完全表达的。那个存在是我的,在实相的另一个层面以我的经验表达,所以我必须透过鲁柏来写我的书。心灵里的门,和从一个房间导向另一个房间的简单开口不同,因此我的书只让你们略微瞥见我自己的存在。不过,你们全都有这种心理上的门,导入心灵更大次元的地区,因此在某种范围来说,我为那些不在你们日常生活范畴内出现的、你们自己的其他面说话。
超越於我自认为我自己的存在之外,还有其他的。到某个程度我分享它们的经验——举例来说,到一个远超过鲁柏分享我的经验的程度。
例如,在某些相当少有的场合,鲁柏曾经能够与他称作「赛斯第二」 (Seth Two)的那位接触。然而,实相的那个层面与你们自己的隔得甚至更远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心灵的一个甚至更远的延伸。「赛斯第二」与我有一个近得多的关系,在於我认出我自己的本体为他的存在一个清楚的部分,而鲁柏则感觉没有多少相通处。以某种方式来说,「赛斯第二」的实相包含了我自己的,然而我觉知我对「他的」经验的贡献。
同样的,我的每一个读者与心灵实相的同样层面都有关联。广义来说,所有这些是同时发生的。鲁柏贡献并形成我的经验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对他有贡献一样。你们的本体(identity)并非已完成的某物。你最细微的行动、思想和梦想,都增加了你心灵的实相,不论当你把它想成一个假设性的术语时,心灵对你显得是多伟大或多严肃。
鲁柏专门研究意识和心灵。我大多数的读者也都很感兴趣,但他们还有其他紧要的事,使他们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研究。
你们全得应付物质实相。鲁柏和约瑟(赛斯给珍的丈夫的存有的名字)也一样。到此为止,我所有的书都包括了约瑟写的长注,可以说,它们形成了背景。不过,我的书已超越了这些界限。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时间里只能完成这么多的事。甚至约瑟现在还在帮我以前的草稿(《“未知的”实相》)打字。那本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将鲁柏和约瑟的个人经验与一个更广大的理论架构连接起来,以致二者实不可分。
因此,在这本新书里,我有时会提供我自己的「布景」。换言之,心灵的制品逃出了实际的、物质的界限,因此从我的实相层面,我不能再期望约瑟做比记录更多的工作。因此我要请求我的读者对我忍耐。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将试著提供适当的参考资料,因此你们会知道当这本书写出的时候,在你们的时间内正在发生什么事。
大致来说,这书的写作发生於一个「非时间或在时间之外的范畴」。然而,实质上鲁柏和约瑟用了许多时间去制作。他们搬到一个新家。当我讲话时,鲁柏如常地在吸烟。当他坐在他的摇椅上前後摇动时,他的脚搁在一张咖啡桌上。在我说话时,时间将近午夜。早些时,一场大雷雨在咆哮,它的回声仿佛要把天震破。现在安静了,只有鲁柏的新冰箱的嗡嗡声听来像某种机械兽的低鸣。
当你在看此书时,你也沈浸於如此切身的实质经验里。不要认为它们与你的存在的更大实相是分开的,却要认作是它的一部分。你并非存在於你心灵的存在之外,而是在它内。当你们读这些句子时,你们有些人刚把孩子放上了床,有些人也许坐在桌旁,有些人也许刚去过洗手间。这些世俗的活动也许看来与我所告诉你们的十分不相干,可是在每一个简单的动作,以及最必要的身体行动里,有伟大时、神奇的、未知的高贵(elegance) ,而你居於其中——在你最平常的动作里,有关於心灵的本质及其在人类的表现上的线索和暗示。
第一章结束。
《心灵的本质》
The Nature of Psyche-Its Human Expression
Jane Roberts
“本书除了深入人类心灵的特质,并详谈意识、梦、想象 和创造力等课题外,对于爱情和性也有独到的见地,可以说是浩瀚的赛斯资料中,唯一的“性学”,其深刻、 中肯、宽容、慈悲,鲜少有能与之相比的。”--译者
第四章 心灵与性的成分的关系,他和她--她和他
第七六五节一九七六年二月二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第四章:(心灵与性的成分的关系,他和她--她和他)。那是标题。
现在:对性的扭曲概念,阻止了许多人与内在经验达成密切的联系,然而这些内在经验却不断在平常的意识之下涌动。那麽,看看心灵和它与性别的关系是个好主意。
心灵既非男性也非女性(not male or female)。可是,在你们的信仰系统里,心灵通常被认作是女性的,包括从它的创造性生出的艺术产品也是。在那范畴里,白天时光和醒时意识被认作是男性的,包括太阳也是--而夜晚、月亮与作梦的意识,被认为是女性或消极的。以同样方式,攻击性通常被理解为激烈的自我肯定的行动,是男性中心的,而同时女性成分是与滋养原刖(Nurturing Principle)认同的。
实质地说,除非首先你们有个人,否则你们不会有男性或女性。那麽,你们每个人首先是独立的个人。在这之後,以生物性的说法,你才是具明确性别的个人。由於你们所具有的特殊焦点,你们对男性和女性加诸了重大的意义。你们的手和脚有不同的机能。如果你想要集中注意力於它们不同的行为上,你们可以它们不同的能力、机能与特性为基础,建立一整个的文化。然而手与脚显然是属於两性的装备。在另一个层面这比喻仍是十分适当的。
心灵是男性与女性,女性与男性;但当我这样说时,我体认到你们一开始就把你们自己的定义加在这些用语上。
(在九点三十八分停顿。)生物学上来说,性别的取向(sexual orientation)是为了绵延种族而选择的方法。不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定的心理特性附著於那生物的机能。我十分明白,以你们的经验来说,身体与心理的明确不同的确存在。但那些如此存在的特性,是由於安排规画的结果,而非人类自身与生俱来的,即使从生物性上来看也不是如此。
事实上人类的活力之所以得以确保,就是因为人类并没有在性方面过度专门化。例如,人类没有固定的交配时期。相反地,人类可以自由地生殖,因此在发生不论何种灾难时,它不会被束缚於死板的模式里而可能灭种。
(长久的停顿,许多次中之一。)人类受到的挑战和问题是与其他族类不同的。它需要更进一步的防护措施。较具弹性的交配模式就是其中的一种保障。此外,连带著在个人的特性和行为上也有更多的变化,因此没有一个人是固限於一个严格的生物性的角色。如果那是真的,人类永远不会关心到超越肉体存活的主题之外的事,而事实却非如此。没有哲学、艺术、政治、宗教,甚至结构性的语言,人类在肉体上也可以活得很好。它可以追随完全不同的途径,但那些将只限於和生物性的取向相连的途径。
那就不会有男人从事所谓女性的工作,或女人从事所谓男性的工作,因为在那种个人行为上将没有选择的馀地。
就此而一,动物的行为有比你们所了解的远较多的馀地。因为你们是按照自己的信念来诠释动物的行为,你们也以同样态度诠释人类过去的历史。例如,在你们看来好像女性总是照顾子女,喂养他们,因而她被迫留在家附近;同时男人却在打退敌人或猎取食物,因此,漫游的男人看起来要远较具好奇心与富攻击性。事实上,情况并非如此。孩子不是一窝窝地生。穴居人的家庭是远比你们所假设的更“民主的”团体--男人和女人并肩工作,孩子们跟著父母双方学习打猎,而女人则在途中停下来喂奶。人类独立於其他动物之外,就因为他在性行为上没有仪式化(ritualized)。
(十点。)除了男人不能生育的事实外,两性的能力是可以互换的。男人通常重些,这在某些地方是在身体上比较有利--但女人较轻而跑得较快。
女人也多少轻些,因为她们需要加负一个孩子的重量。当然,即使如此也仍有变数,因为许多女人比小个子的男人要大些。但女人能打猎打得与男人一样好。如果同情心、仁慈与温和是女性的特徵,那麽没有男人能是仁慈或富同情心的,因为这种情感将是生物性的不可能。
如果你的个人性是被你生物性的性别所规画,那麽你将完全不可能做任何在性别上未被规画的行为。一个女人不能为人父,一个男人不能生育子女。既然你是可以自由去做任何你以为是以性别取向的活动,那麽在那些区域,那取向是文化上的。
可是,你想像男人是攻击性的、积极的、有头脑逻辑的、发明性的、外向的、文明之建造者。你把自我(ego)认同为男性。因此无意识(unconcious)似乎是女性了。而女性特徵通常被认定为消极的、直觉性的、滋养的、创造性的、非发明性的、关心保持现状、不喜欢改变。同时,你们认为直觉性的成分相当地吓人,好像它们能--以未知的方式--爆炸而扰乱已知的模式。
有创造天赋的男人发现自己在某种两难之局(delimma),因为他们丰富的、感性的创造力与他们对男子气概的观念直接冲突。而那些拥有被认为是男性化特性的女人,在另一方面也有同样的问题。
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是各种彼此合作的特性的宝库,其中包含了女性成分与男性成分。人类心灵包含著这样的模式,可以以许多方式组合在一起。你们将人类的能力加以归类,因此看来似乎你们是男人或女人,或主要为女人和男人,而其次才是人。然而,你们的人性首先存在。你们的个人独特性对你们的性别赋予意义,而非其反面。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三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与一般盛行对过去的理论恰好相反的是,相较於现代,穴居人时代在性别方面的分工要少得多。
家庭是个非常具合作性的团体。早期社会的基础是合作而非竞争。一些家庭聚居在一起,任何时候在这样一个团体里,都有各种不同年龄的儿童。当女人即将生产,她们做那些能在洞穴的居室或附近做的工作,同时,也看顾其他的年幼儿童;而没有怀孕的女人则与男人们出去打猎或采集食物。
如果一个母亲死了,父亲就接过她的责任,在他内的爱与亲切的品质,与在女人内的一样活生生。在女人生产後,她喂孩子奶,在采集食物的旅程上把他带著,或有时让团体里的其他女人喂孩子奶。女人往往在生产後立即加入狩猎队,而爸爸在家用动物的皮毛制衣。这容许男人在长期的狩猎活动後得以休息,也意味著家中的成人不会过分精疲力竭。那麽,工作是可互换的。
(缓慢地:)一旦他们能够,孩子--女孩与男孩一样--立即开始采集食物和打猎,由较大的孩子带领,随著他们体力的增加而越走越远。发明能力、好奇心、智巧等品质,不能只被配给一种性别。人类若有那样的区分,早就无法幸存。
(十点五十二分。)你们太习惯於以机械(mechanics)的方式来思索,因此在你们看来好像是:没受教育的人不了解交媾的性行为与生育之间的关系。你们如此习於对生育的一种解释,这麽熟习一个特定的架构,以致替代的解释显得全然无稽。因此一般都很相信早期人类不了解性交。
然而,不需文字或语言,甚至动物也了解它们性行为的重要性。早期人类不可能更加无知。纵令没有课本概括出整个的程序,男人也知道他在做什麽。女人了解生孩子与性行为之间的关系。
(热切地:)若以为女人因怀孕时间长,而不能了解孩子是得自性交,那是极为愚痴的事。身体的知识不需要一个复杂的语言。就此而言,你们对生产的语文性诠释,在某些标准来看是非常局限的。以你们的方式来说,它在技术上是正确的。
但一个小孩生下来,是一对父母的同时也是地球的一个子孙,他的细胞的确与任何树、花、或一阵海潮一样是地球的一部分。一个人类的孩子,对的;但他也是涉及地球全部历史的一个後裔--一个新的受造物,不是只由父母而来,而是从大自然的整个完形(gestalt)而来,父母本身一度也从那儿出来。这是一个既是个人而又是公众的事件。在其中地球的物质元素变成个人化,在其中心灵与地球合作,成就了一个诞生,这诞生是人性的,而以另一个方式来说,也是神性的。
现在:历史性地说,早期的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远比你们更了解那些关联,而当他们发展语言时,首先就用之以表达这生之奇迹。因为他看见他经常地再补充他的同类,而所有其他的物类也以这同样的方式被补充。
总是有更多的士地。不论跑得多快或旅行得多远,早期的人都不能耗尽土地、树木、森林、或食物补给。如果他来到一个沙漠,他仍知在某处有肥沃的士地,纵使要找到它们是另一回事。但世界本身似乎没有止境。以一种你们极难了解的方式,它真的是一个无涯的世界;因为对你们来说,世界已缩小了。
(十一点十六分。)这无限的世界经常不断地再补充它本身。儿童来自女人的子宫。人认识死亡,许多小孩是死胎,或自然地流产了。不过,这也是事物的自然常规,而在那时远比现在轻松地做到。并非所有的花种都落在肥沃的士地而开花;那些未生长的种子回到土里,形成其他生命的基础。生物性地说,胎儿生长发展--我这儿讲得很慢,因为我在耍点小花样--而当天生的意识与适当的形式合一,一个健康孩子诞生的条件就对了。当条件不对,孩子不会适当地发展,大自然便使它流产。肉体的元素回归於土地,而变成其他生命的基础。
只有那些完美地与他们的时空环境调和一致的孩子才存活下来。举例来说,如果孩子是自然地流产了,这并不意味著它的意识被消灭了。它只是没有发展。
虽然没有交配期,但在人类与地球之间,仍有一个密切的、生物上的关系,因此,当气候情况、食物补给及其他要素是有利的时候,女人自然地怀孕。
举例来说,人类事先知道何时荒季将临,而自动地改变受孕率以为补偿。不受干扰时,动物也做同样的事。广义地说,早期人对所有的东西似乎都自我繁殖的情况深有所感,而这是第一件引起他注意力的事。後来他用你们当作是迷思(myth)的说法来解释这富足。然而那些迷思包含一种知识,逃过了你们对性事字面的、特定的诠释。不过,这种知识住在心灵里。如果你对你自己的心灵有任何直接的体验,你就极可能发现自己碰到某种事件,而那是不怎麽符合你对你的性别本质的概念的。
你休息吧。
(十一点三十五分到十一点四十九分。这是写书工作的结束。赛斯透过来给了我几页个人资料,而在十二点十五分结束此节。)
第七六八节 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 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上两节极有意思,但不是给书的口授。两者都包括了关於自杀的情报,是在一位听到我们年轻友人自己引致的死亡後给的。我们希望终有一天看到它们出版。
(然而,今晚赛新开始口授《心灵》,正接上他一个多月前丢下的地方。)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继续我们性的炉边谈话。(幽默地:)这是题外话--不必为书的一部分,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放进去。
你们对性的信念--以及你们由之而来的经验--使你们以非常局限的眼光来看待性。当然,心灵自己的知识是远较广大的。意识的改变,或个人方面尝试去探索其内在自身的企图,可以轻易地瞥见那种可能显得异常或不自然的性行为(sexuality)。
甚至当社会科学家或生物学家探索人类性本质时,他们也是按照显现在你们世界里的性本质的架构去做的。有些十分自然的性的变奏(sexual variation),甚至涉及生殖,在你们当代任何文化的人类行为里都还不明显。这些变奏只出现在你们世界的微观(microscope)层面,或在不是你们人类的其他物种的行为里。
另起一段:当种族的状况有所需要,一个人是十分可能同时成为一个孩子的父亲和母亲的。在这种案例里,你们所谓完全自发的性的反转或变形将会发生。在微观层面,此种过程是十分可能的,而且天赋於细胞的结构中。甚至在你们的世界,以目前来说,有些被认作是女人的人,能做他们自己孩子的父亲。
(罗注:在这些篇幅里,赛斯说的是与单性生殖相似的现象:一个未受精的卵、种子或泡子的繁殖,如在某些苔藓虫、昆虫、藻类等的情况.也有人工的无性生殖,来自机械地或化学地刺激一个卵的发展。)
一些被认作是男人的人,可能生育小孩,而由同一个人做父亲--可能。能力是在那儿的。男-女、女-男的取向,并没像你们目前的经验里那样的分开。它不像你们所假设那样地与心理的特徵相系,它也非如它现在表现的,与生俱来地集中於某个年纪。青春期会来,但它到来的时间则依族类的需要、它的状况和信念而有所不同。你一辈子都是一个个人。一般而言,你只在那人生的一部分时间里运作为一个能生殖的个人。
(在十点一分停顿。)在那段时间,许多因素都开始作用,意在使这过程吸引涉及的个人、他们的部落、社会或文明。在那种环境下,一个相当强的“性别”认同是重要的--但(较大声)在这之前或之後,与性别的过分认同可能导致样版化的行为,在其中,个人更大的需要和能力不容许被完成。
因为你们的价值判断常常缺乏--如果你不见怪--所有自然的常识,所以所有这些就变得很复杂了。你们不能将生物性与你们自己的信仰系统分开,那相互作用太重要了。如果每次的性交都意在制造一个小孩,那麽早在你们开始前你们已溢出了这星球。因此性活动也意在享受,做为纯粹热情洋溢的一种表现。一个女人会常感觉,在月事期间正当她最不易受孕的时候,她在性方面却最活跃。在此所有各种反对性关系的禁忌都用上了,尤其是在所谓的士著文化中。在那些文化里,这种禁忌很有道理。这样的人们正在建立人类存货,他们直觉地知道,如果性关系被限制在受孕最容易发生的时期,人口将会增加。血是一个明显的记号,那个在月事的女人是比较“不易孕的”。她的丰富不见了。在他们心里,在那段时期她的确是“受诅咒的”(强调地)。
我以前曾说过关於你们所谓的自我意识的成长--让我再说一遍,它有它自己独特的报偿。那个心理上的取向,将把人类导向另一种同样独特的意识。
不过,当那过程开始时,自然的深沈威力必须“被控制”,以使成长中的意识能明白,它自己是与这自然的根源分开的。然而,对人类如此必要的儿童继续从女人的子宫里生出来,因此那自然的根源是最昭彰明白、能被观察,而不可否认的。为那理由,人类--不单是男人而已--对女人的行为和性安置了那麽多禁忌。在“压抑”它自己的女性成分里,人类试图获得与伟大的自然根源一些心理上的距离,因为为了他自己的理由,人类试图从这根源露出头来。
(在十点二十五分停顿。)你要休息吗?
(“不要。”)
在你目前经验的世界里,当你到达老年时,性方面的不同就不那麽明显了。有些女人表现出你们认为是男性的特徵,脸上长毛,嗓音较沈,或身形变得有棱有角;同时有些男人的嗓音比以前要轻而柔和,他们的脸变得较平滑,而他们身体的线条柔和下来。在青春期之前,有同样彷佛的不分明。你们强调性别认同的重要,因为在你们看来,似乎一个年轻孩子必须知道,他将以最精确的方式长成一个男人或女人--(较大声:)甚至连最小的细节也得严守规则。
最细微的偏离也被惊慌地看待,因此个人的身分与价值,完全维系於和女性或男性身分的认同上。大家期待每种性别的人有完全不同的特徵、能力和表现。因此,一个不感觉他自己是十足男性的男人,就不信任他做为一个人的身分。一个怀疑她自己不是完全的女性的女人,也同样不信任她人性的完整。
一个女同性恋者或男同性恋者,是处在非常不稳定的心理基础上,因为他们觉得最为他们个人所拥有的兴趣与能力,却正让他们显得是性异常者(sexual ccengrics)。
这些是够简单的例子。但一个拥有被你们的文化认为是女性化的兴趣的男人,他自然地想要进入被认为是女人的园地。在他做为一个人的感觉和身分,与他由文化来定义的性别之间,他体验到强烈的冲突。当然,同样的情形也适用於女人。
由於你们过分夸张的焦点,使你们相对地对“性”的其他方面变得盲目。首先,性本身并不一定导向性交。它可导向不会制造小孩的行为。你们所认为的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活动,在生物学士或心理学上来说,是十分自然的性的表现。在更“理想的”环境,这种活动会盛行到某个程度,特别是在主要的生殖年龄之前或之後。
为那些咬文嚼字的读者,这并不指这种活动在这种时期将成为主流。但它的确意指并非所有的性活动都是以生育为最终目的--那在生物学上是不可能的,也会成为这个星球的惨祸。因此如果你愿意这麽说,人类享受许多性表现的不同途径是有福的(较大声)。现在占主要势力的强烈焦点,的确阻碍某些种类的友谊的形成,那是完全不一定会导致性活动的。
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如他们目前所经验的,也代表自然倾向的夸大版本,就象你们对异性恋经验的版本也是夸张的一样。
休息一会儿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分。在休息後,赛斯回来给了珍和我一些极佳的资料。其中包括有关他与我们的关系,以及他的书在我们生活中的地位的讨论。在十二点五分结束。)
第七六九节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分
(珍打完了她的书《心灵政治》(Psychic Politics)的稿子,且曾收到有关她现在称为《保罗·塞尚的世界观》的(The world view of Paul Cezanne)的更多资料。她每天黎明即起(整个冬天都是如此),写作并享受一天的开始。
在今晚的课之前,她和我讨论关於人类性本质的赛斯资料的重要性,希望他会扩展它。)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所谓两性的战争及其衍生的问题,是不“自然的”--在那范畴,同性成员之间的打斗也不自然。举例来说,即使在动物之间,当它们在自然状态时,雄性也不会为雌性而搏斗至死。
我以後会说明我所谓“自然的”的意思。不过,举例来说,当你观察动物行为,甚至在看似最自然的环境里时,你并不是在观察这种生物的基本行为模式,因为你们的世界里存在着那些相对较为孤立的区域。原因很简单,你们不能通过公设一两个或二十个的自然区,来观察动物在其中的活动,而指望发现比那些生物对现状的调适之外更多的东西--一个加於它们“自然的”反应之上的调适。
天然资源的平衡,动物漫游的模式,迁徒,气候状况--所有这些都必须纳入考虑。这种孤立的观察区,只会带给你一个自然行为扭曲了的画面,因为动物还是被囚禁在其内的。文明四面包围著它们。
其他的动物不被允许进入。被猎者与猎物非常受到管制。动物行为的所有范围都被改变,以尽可能地适合环境,而这包括性活动。到某个范围动物受到在改变的世界的制约(Conditioned)。且说人显然是自然的一部分,因此你可以说:“但那些他带来的改变也是自然的。”不过,当他研究这种动物行为,并且有时用动物的性模式来对人类性行为说明某些要点时,那时人们并没有把这点考虑进去,而好像是在说,现在观察到的动物行为,指的就是它们主要的或基本的生物学的天赋本性。
(九点三十五分。)那麽,男人为女人打斗是不自然的。这是一个纯粹文化的、学得的行为。以我们了解的历史来说,人类不能承受这种误用的精力,也无法承受这种经常的敌对。
每种族类都涉及一个合作性的冒险,所有地球上的存在最终都建立其上。你们把目前的信念反投射(Project)回历史里,而误解许多你们在自然界观察到的情况。我所提到的合作,是建立在爱上的,而爱有个生物性的基础,正如爱有个灵性的基础一样。举例来说,你们的信念使得你们否认在动物里存在著感情,而任何在它们之间的爱的例子,被编排为“盲目的”本能。
到某个程度,教会与科学家们一样有责任,但神父和科学家并非什麽外来的人,无缘无故强加在你们身上。他们代表你们自身的各个不同面向。当人类发现,他必须在某程度把自己从环境及其他在其内的生物里孤立出来时,人类发展了他自己的这种意识。结果是,宗教宣称,只有人有个灵魂,且因具有情感而高贵。在另一方面,科学也配合得很好,主张人活在一个机械的世界,而每个生物都由一个无懈可击的本能的机器来驱策,对痛苦或欲望同样无知。
可是,那形成所有生命基础的爱与合作,以许多方式显示自己。性代表其一面,而且是重要的一面。广义来说,一个男人爱一个男人,以及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是与向异性示爱同样地自然。就此而言,双性(bisexual)更为自然。那样才是人类“自然的”天性。
反之,你们已把爱放入非常确切的分类里,因此只在最受限制的条件下,它的存在才是对的。爱走入地下,却以扭曲的形式与夸张的倾向涌出。在不同的时代,你们为了不同的理由遵从这条路。没有哪一个性别该受责备。你们性的情况,只不过是你们意识的情况的一个反映。做为一种族类,至少目前在西方世界,你们视性与爱相等。你们想像性是爱的唯一自然表达。换言之,爱,似乎必须只透过对被爱者的性方面的某种方式的探索(幽默而声音较沈地)来表达。
不过,这还不是置於爱的表现上的唯一限制。有无数的书给以指导,每个都宣称它所说的方法才是正确的。某种高潮是“最好的”。更有进者,只允许在异性之间有爱的表达。一般而言,这些人还多少必须是同年龄的。此外还有其他的禁忌,包括种族的或文化的、社会的与经济的限制。如果这些还不够,那麽,大多数的人根本相信性是错的--一种灵性上的降格,只为人类的绵延才为神所容许。
(在十点二分暂停。)既然爱与性被视为相等,明显的冲突升起了。母爱是唯一被认为健全的一类,因此在绝大多数情形下是非性的。一位父亲能为了他对孩子的爱而非常有罪恶感,因为他被训练去相信爱只能透过性来表现,不然就没有男子气概,而与自己的孩子的性行为又是禁忌。
创造性骑在爱的浪潮上。当爱被否定它自然的表现时,创造性受到创伤。你们的信念导致你们假设,一个自然的双性将导致家庭的死亡,道德的沦丧,性罪行横流,以及失去了性别的认同。可是我要说,我上面这一句话正是你们你们目前情形(带著无情的幽默)的恰当写照。接受人类自然的双性,终将有助解决不止是那些问题,还有许多其他的问题,包括大规模的暴力、谋杀的行为。不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在你们的情况里,将不太可能有任何轻易的转变。
亲子关系有它自己独特的情感结构,甚至洮过了那些你们置於其上的扭曲。如果更较强调你们的双性本质的话,它古老的完整性将不会被削弱,反而会强化。
如果古老的双亲特质不是如此强行地集中於母亲身上,孩子会过得好得多。这本身导致对母亲不健康的过分依赖,而形成母亲与孩子之间一种人为的联盟来对抗父亲。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六分到十点三十八分。)
现在:异性恋是双性的一个重要表现,而在性方面代表生殖的能力。然而,异性恋建立在双性基础之上,而(热切地)人若没有双性本质的话,家庭的较大架构--氏族、部落、政府、文明--将是不可能的。
那麽,基本上,人类天赋的双性提供了合作的基础,使得肉体存活及任何种类的文化交流成为可能。如果“两性的战争”是如所假设的那麽普遍,并且那麽自然而凶暴,那麽,在男女之间真的不可能为任何目的而合作。在男人之间或女人之间也不可能,因为他们将会经常处在彼此交战的状态。
在一个人一生的自然生物性的流程上,有不同强度的各种时期。在其中爱及其表达会波动变化,且倾向於不同的方向,这当中也有很重要的个人变奏。可是,这些自然的韵律很少被观察到。在小孩间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倾向十分自然,可是,大家这麽怕它,以致通常也同样自然的异性恋倾向也被阻挡了。反之,年轻人被套入了样版。
个人的创造性倾向,常常在少年期以强烈的方式显露。如果在不管哪一个性别里,那冲动在其表现上与期待於他或她的性别不一致,那麽这样的年轻人变得困惑了。创造性的表现似乎与期待的性的标准直接冲突。
我不是说女同性恋和男同性恋只是导向异性恋的阶段。我是说,女同性恋、男同性恋与异性恋都是一个人的双性本质的合理表现。
(在十点五十四分,缓慢地:)我也是强调爱与性不必要是同一件事这个事实。性是爱的表现,但它只是爱的表现之一。有时以别的方式表现爱,是相当“自然”的。然而,因为“性”这个字的内涵,对你们有些人而言,可能好像我在提倡一种乱交的性关系。
反之,我是说生物性和精神性的爱的更深结合,是在所有个人的与文化的关系之下的基础,这种爱超越了你们对性的概念。异性恋的爱,至少如你们所了解的,给你们一个亲子的家庭--一个重要的单位,在它四周形成别的团体。可是,如果只有样版式概念的男女关系在运作,就没有足够力量的结合力或刺激,把一个家庭与另一个家庭铸合在一起。男人之间的敌意会太强烈,女人之间的竞争会太严重。而在任何传统能形成之前,战争将扫光挣扎中的部落。
在社交世界与显微镜下的世界,合作都是至高无上的。只有一个基本的双性能给人类所需的馀地,而阻止某种会妨碍创造力与社交的样版行为。那基本的性的本质容许你个人能力的完成,因此人类不至於沦於灭绝。因此,人对他的双性本质的认识在未来是必要的。
再次的,在两性之间有显然的不同,但那些是不重要的,它显得如此巨大只因你们如此集中注意於其上。人类的伟大品质:爱、力量、同情、智力和想像力,不属於任一性别。
(十一点十三分。)只有对这天赋双性本质有所了解,才会释出在每个不论是男人或女人中的那些品质。当然,那些同样的能力是每个种族的人的自然特徵。不过就与在性别方面一样,你们曾持续地在种族方面立下同样的区分,因此某个种族在你看来显得是女性或男性。那麽,你们把你们对性的信念投射出去到国家上,而用在国家和战争的术语,往往与用来形容性的术语是一样的。
例如,你们谈到统治与归顺,主人和奴隶,一个国家的被强暴--在战争与性上用到的相同字眼。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类种族--或族类,如果你较喜欢这样说--的一个成员,因此这些区分是人类自己放在自己身上的。再次的,它们是当人类实验其意识的路线时所发生的区分,带来了自身与其馀自然界表面上的分离。
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四分到十一点三十三分。
在给珍一些资料後,赛斯在十二点九分结束此节。
我们俩都十分高兴赛斯传递了关於性的资料,困我们曾收到许多男男女女的信,他们对他们的性别认同感到困惑,常因为自己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倾向,而被罪恶感压倒。)
第七七○节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一分
(没有进一步的问候,幽默地:)性论。
(“很好。”)
你的身分根本不依赖你心理上或生理上的性别。
你的性特徵代表你人性的一部分。它们提供重要的表达范围,以及将经验分类集组的焦点。你的性的特质是你本质的一部分,但并不界定你的本质。
可是,你们的信念如此个人地并集体地构成了你们的经验,因此相反於那些概念的证实性资料或是很少,或是以扭曲的或夸大的形式显示它自己。在生物上与心理上,以某种不为你们社会接受的方式运作是十分自然的,而那似乎与你们对人类历史的想法相违背。那麽,就你们的定义来说,有些人在性行为上像个男人,而心理上像个女人是十分自然的,而其他人以相反的方式运作也是十分“自然的”。
再次的,因为你们指派心理的特徵与男性或女性的性别相连,所以这也许看似很难了解。永远有人自然地寻求为人父母的经验。他们每个人并不必要在任一特定时期都是异性恋者。
人性较广大的模式要求一个双性的联系(affiliation),允许在性的遇合上有其馀地,这个馀地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个人能表达感觉、能力和特徵,而那是跟随个人心灵的自然倾向,而非性的样版。在此我所说的不是那麽简单的事,好比只是给女人更多自由,或把男人从传统的养家糊口的角色中解放出来。我的确不是谈论如人目前了解的“开放的婚姻”,而是远较重大的问题。不过,在我们能考虑这些之前,有几点我想要说明。
(九点五十八分)有些生物性上的可能性,很少在你们目前的环境里发动,而与现在所说的主题有些相关。
思春期(puberty,通常指舂情发动期,男孩约在十四岁,女孩约在十二岁--译注)在某个时间来到,被与自然界情况有关的深层机制所发动,这机制也与人类的状况,及以某种说法你们转置於自然界之上的那些文化的信念有关。在其他方面,你们的文化环境当然是自然的。那即,思舂期到来的时间有所不同,而在那之後,就可能生育子女。然後,到一个时间这段时期会结束。在所谓的性的活动期,人性较广大的次元变成严格地被缩狭到性别的样版角色里--而本体的所有各面,其不适合的都被忽略或否认。并实是,很少人能适合那些角色。他们大半是对传统上所了解的宗教的诠释结果。而科学家虽然看来好像很独立,却往往只是为无意识地持有的情感性信念找到知性上能接受的新理由。
生理上有一段很少被经验的时期,如在“恶心的笑话”里玩笑性地对老年与第二次童年的暗示。这特定的潜在生物能力,只显示在稀有的例子里--因为,一方面,它代表现在很少受欢迎的一件事。不过,生理上来说,当身体接近老年时,它是十分可能完全地再生的。的确,一个十分合法的第二思春期是可能的,在其间男人的精子是年少力强而活力充沛,而女人的子宫是柔韧而有能力生育的。我相信圣经上有这种生育的故事。
在人口过剩的时代,这种种机制大概是不被希冀的,但它是人类现今被搁置的一部分,代表自然的能力。在你们世界的某些地区,孤立的人们活过了百岁年纪,强壮而有活力,因为他们没被你们的信念所触及,也因为他们与他们所知并了解的世界是和谐共存的。於是,当一个小团体企图维持它自己的生物性姿态时,这种第二思春期偶尔发生,并且因而生下孩子。
(十点十八分。)通常第二思舂期与第一次一样地跟随同样的性别取向,但并非永远如此--因为十分可能新的性联系与第一次相反。这是更少有的--但人类如此做以保护自己。透过医学技术,你们有些老人被维持活得够长,使这种过程得以开始,但却以扭曲的形式出现。有时在心理上很明显,但在生理上受到挫折。於是,第二思春期是“此路不通”的。它没地方可去。在当前,它在生物性上既不合时宜也不被需要。
若不去干涉,这些人有的可能带著满足感死去。当用医学技术维持他们活下去时,肉体的机制继续奋斗使身体重生,而带来这第二次思春期--那在自然情况下只会在不同的条件下发生,而在心智上是远较警醒,并且意志力是没受损的。到某个程度,在这天生固有的、很少被察觉的第二思春期和癌症的发展之间有所关联--在癌症里,以一种夸张的方式“生长”变得特别明显。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几乎在所有这种涉及癌症的案子里,精神与心灵的生长都被否定了,或这个人感觉他不再能在个人或心灵上适当地生长。这生长的企图於是发动了身体的机制,而结果是某些细胞过分生长了。这个人坚持不是生长就是死亡,而强造成一种人为的情况,其中生长本身变成了身体上的灾难。
这是因为一个堵塞发生了。这个人想要在个人方面有所生长,但又怕这样做。总是有个人的不同情形必须列入考虑,但通常这样一个人觉得自己是自己性别的殉难者,被囚禁而不能逃避。这显然可以适用於性器官的癌症上,但背後的原因通常与任何这种情形有关。因为由思春期的性问题而开始的那些问题,使得能量(energy)被堵塞了。能量被体验为性的能量。
且说,被认作老化的、或无法料理自己的老年人,有时经验到性活动的新涌现,而这没被给予出路。除此之外,他们已失去他们从前用以表现精力的传统的性角色。常有未被留意的荷尔蒙的改变。许多人在冲动时--有些不仅是性方面的,也是知性方面的--表现出一种神经质的、奇怪的行为。新的青春期(adolescence,通常男为十四~二十五岁,女为十二~二十一岁--译注)永远不来。新的思春期死得很慢,因为你们的社会没提供一个可藉以了解它的架构。而的确它以一种可能会看似是最丑怪的扭曲方式显现。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九分到十一点二分。)
现在:爱是一个生物性的必要,一种或多或少运作於所有生物生命的力量。没有爱就没有对生命的实质承诺(physical commitment)--心灵无所凭籍(hold)。
爱存在,不论它有没有性的表现,虽然很自然的,爱要求表现。爱,意含忠实。它意含承诺。这对女同性恋者和男同性恋者与对异性恋者一样适用。不过,在你们的社会里,身分如此与性的样版相关,以致很少人足够认识他们自己,而能了解爱的本质,及去做任何这种承诺。
目前一个过渡时期正在进行,其间女人们似乎在寻求通常较常给男人的乱交的性自由。大家相信男人是天生的一杯水主义,被性刺激激动,而几乎完全没有任何补充性的“更深的”反应。於是,男人被认为,不论他对所涉及的女人有没有任何爱的反应,他都要性--或有时渴欲她-就因为他不爱她。在这种案例,性变成不是爱的一种表现,却是一种嘲弄或轻蔑的表现。
因此女人,常常接受了这些观念,而寻求一种情况,在其中她们也可以自由地公开表现她们的性欲,不论有没有涉及爱。然而忠诚是爱的伙伴,而灵长类在不同的程度呈现此种证据。男人特别被教导把爱和性分开,因此当他过他的生活时,产生了一种撕开了他心灵的精神分裂情况(schizophrenic conditon)--以应用性的术语来说。
性的表现被认为是男性的,同时爱的表现却不被认为是男子气的。於是,在某个程度,男人感觉被迫分隔他的爱的表现与他的性的表现。女人如果跟著走同样的路将会是很惨的。
这个重大的分隔曾导致你们主要的战争。这并不意味单单男人要对战争负责,但那的确意指男人把他自己与爱和性的共同基础分离得太远,以致被压抑的能量以那种侵略性行动--文化强暴与死亡--出现,而非由生育。
当你观察动物王国时,你假设雄性盲目地选择,由“愚蠢的”本能所引导,因此全盘来说,某一个雌性与任何另外一个雌性都一样可以。举例来说,当你发现某一种化学药品或气味能吸引某一种雄性昆虫,你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把雄性昆虫吸引到雌性昆虫的唯一要素。换言之,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在此种离你自己的实相这麽远的案例里,个人间的不同并不适用。
你根本不能了解这种意识的本质,因为你是依照你的信念诠释它们的行为。这已够悲哀了,而你们甚至还常用这种扭曲的资料,更进一步地界定男性与女性行为的本质。
在如此扭曲了你们的性观念时,你们更进而限制了人类忠诚的伟大能力,那永远是与爱和爱的表现相连的。女同性恋与男同性恋的关系,於是至多也只能是模棱两可的,被混淆的情感弄得过度紧张,很少能维持一种允许个人成长的稳定性。异性恋的关系也破裂了,因为每个夥伴的身分变得以性角色为根基,而那角色对当事者并不一定适用。
既然你觉得性是爱唯一适当的表现,却又相信性和爱是分开的,那麽,你陷入了两难之境。这些性的信念就国际关系而言,远比你想像的更重要。因为做为一个国家,你们企图采取一种你们认为的男性姿态,例如,苏俄就是如此。印度则采取一个女性的姿态--且以你们的信念来说。
休息一下。
(十一点三十五分。珍说:“我仍半在出神状态,但我想书的口授已完……”我给她一罐啤酒。然後,在十一点三十七分:)
一个小注:一个有任何一种生长--例如,肾结石或溃疡--的男人,都具有他认为是女性化的倾向,因而有“依赖性”,而同时他又感到可耻。以一个仿冒的生物性庆典,他产出本来在他身上没有的东西,在那程度可说是生育。在溃疡的情形,胃变成了子宫--充血,生出栏疮--他藉此诠释了一个男人想表示女性特徵的一个“丑怪的”企图。
口授结束。
(十一点四十一分。赛斯现在传递了五分铵的资料给珍,而在十一点四十六分结束此节。
珍说:“今晚我精力不足,但现在关於溃疡的事,他有一大堆资料可给。都在那儿。与其结束此节,也许我应稍事休息,看他是否会回来……”
她累了,却也非常兴奋,我看得出来。不过我们决定结束此节。)
第五章 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第七七一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分
现在--
(“赛斯晚安。”)
--晚安。
你们关於性的概念,及你们对心灵本质的信念,常常画出一幅具有非常矛盾的成分的画面。心灵以及它与性的关系,影响了你们对健康与疾病、创造性及个人生活等所有通常范围的概念。因此,在这一章,我们将考虑其产生的一些寓意。
此章标题:《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等我们一会儿……再次的,在你们说来,心灵包含了你们会认之为男性或女性的特徵,同时它自己却非男性或女性。
以那种说法或在那方面来说,心灵是一个库存,而性别的属性则从中提取。可是,基本上,没有清楚的、固定的、人性的或心理的特徵是特属某一性别的。再次地,这会导致一个对人类的发展来说太刻板的模式,而给你太专门化的行为模式,使得你们做为一种族类尤其无法应付可能有的许多不同种类的社会族群。
你们的心理测验只显示给你们目前的男与女的画面,自幼便以特定的性的信念培养长大的。当然这些信念自幼即灌输给孩子,使他们在成人时以某种模式来行事。男性彷佛在数学难题及所谓逻辑性的精神活动上表现较佳,同时女性在社会的脉络、在价值的发展与个人关系上表现较佳。男性在科学上表现较好,而女人则被认为直觉较强。
(九点二十分。)许多读者可以明显看出,这是个习得的行为。你也不能教一个男孩成为“坚强缄默型的男人”,而後又期待他在语言或社会关系上出入头地。你不能期望一个女孩显示“强烈的逻辑思想发展”,当她被教导一个女人是直觉的--而直觉是反逻辑的,而她必须不顾一切代价的女性化,或非逻辑。这是相当明显的。
不过,孩子生下来并不是一块海绵,空白而准备好吸收知识。它已经吸满了知识。可以说,有些将浮到表面,而被有意识地利用;有些则否。我在这儿说的是,到某程度,孩子在母胎中已经知觉到母亲的信念和情报,而到某程度它是“被设定程式”(programmed)以某种模式来行为,或因而将以某种模式成长。
基本上,人类大致来说是如此自由自在,具有如此多的潜能,以致必须由母亲的信念提供某种架构,容许孩子向可欲的方向集中他的能力。那麽,他在事前就知道,他将要生在其中的生物的、精神的和社会的环境,他多少是准备好向某一方向生长--一个对他是可行而适合他的条件的方向。
对婴儿的性别本质的信念,当然是婴儿的预设程式(advanced programming)的一部分。在这儿我们说的并不是强迫的生长模式,或印在他身上的心灵或生物性的方向,以致任何後来的歧异都导致无可避免的紧张或痛苦。事实是孩子接受温和地将他轻轻推向某一个生长方向的行为模式。当然,在正常的学习里,双亲也都会怂恿孩子以某种模式来行为。可是,除此之外,某些一般的、习得的模式,是生物上就由遗传因子传到孩子身上的。除了一般所知之外,某些种类的知识也由遗传因子传送,那是与细胞形成之类有关的事。
(在九点:一十五分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如人类一向的发展,人类的幸存是与信念有关的一件事,这是远超过一般所了解的--因为某些信念现在已是与生俱来的了。它们变成与生物性相关而传送下去。在此,我指的并不是如心电感应的传送,却是将信念转译成肉体的密码,而後变成生物上的指示。结果是,以生物性来说,一个男孩较易以某一种既定的态度行动。
举例来说,如果女人曾感到她们生物性的存活是依靠某种属性的培育而非其他属性,那么这个情报就变成染色体的资料,它对新的有机体的发展,就与任何涉及细胞结构的肉体上的资料一样重要。
母亲也提供给一个男性後代同类的讯息。父亲在每个例子里也贡献了他的一份。那麽,世代之後,某种特徵看来就对男性或女性是很自然的了,而这些按照该文明和世界情况的不同而有某些程度的变化。不过,每个个人都是极具独特性的,因此这些行为模式会有变化。它们的确能在一代中被改变,因为每个人的经验都改变了原始的讯息。这提供了重要的馀地。
那孩子也只是用这种讯息做为一种指导,做为它建立早期行为的一个前提。当心智发展时,孩子立即开始质疑早期的假设。这个对基本前提的质疑,是你们与动物世界之间最大的一个区别。
再次地,以你们的话来说,心灵於是包含了女性与男性的特徵。可以说,这些具有很大的馀地,并以许多不同的比例被一起放在人类人格里。
尽量简单地说,爱,是存在之所从出的力量。(Love is the force out of which being comes.)在此书的後面我们将更透彻地思量这声明。爱寻求表现与创造。性的表现是爱找寻创造性的一条路。不过,它却非唯一的路。爱透过艺术、宗教、游戏与对别人的有益行动来表现。它不能被局限在性的表现,而关於一个正常成人应多常以性表现他们自己也不能定下规则。
许多被他们自己及他人指为同性恋者的男人,想要做父亲。他们的信念及你们社会的那些信念,令他们想像他们必须一直是异性恋者,或同性恋者。许多人对女人感到一种欲望,而那也被压抑了。你们的男性或女性取向,以一种你们不了解的方式限制你们。举例来说,在许多例子,温和的“同性恋”父亲对於男子气概,比一个异性恋的男人有更好的天生概念,後者相信男人必须残醋、不敏感,而具竞争性。可是,这两种都是样版化的形象。
爱可以很合法地藉艺术来表现。这并不指这样一个人在任一既定案例里是压抑了性,而偷了性的能量来做创造性的产品--虽然,这当然是可能的。在任何艺术领域里,许多天然的艺术家正常地透过这种创造的努力来表现爱,胜过透过性行为来表现。
(十点五分)这并不是指这种人从没有过愉快的、甚至持久的性遇合。而是指大致而言,他们的爱的冲激是透过艺术的产品表现。透过艺术,爱寻求种非肉体方面的声明。
任何时候,从事任一种艺术的伟大艺术家,直觉地感觉到超乎特定性别的一种私人的人性。只要你把本体与你的性别视为相等,你就限制了个人和人类的潜能。每个人通常会发现较容易以一个男人或女人、一个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身分运作,但每个人根本上是双性的。双性暗含双亲性(parenhood),就与它暗含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的关系一样。再次的,此地,性的遇合是爱的表现的一个自然部分,但它们并不是爱的表现的极限。
因为加诸女同性恋或男同性恋上的暗示,许多十分好的非性关系(nonsextual relationship)被否认了。被他们自己或社会指为不是异性恋者的人,也被排除於许多异性的关系之外。被这样指认的人,常常只因被迷惑所驱使,而只透过性行为来表现他们的爱。他们感觉被迫去模仿他们认为是自然的男性或女性的样子,而有时候结果成了可笑的低劣讽刺画。这些低劣的模仿激怒了被模仿的人--因为它们带著对实情这样的暗示,而如此巧妙地指出,许多异性恋者夸张的男性化或女性化,被用以箝制他们自己的天性。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九分到十点三十七分。)
现在:在历史上有些时期,实际地说一个男人有许多妻子是合适的,以便如果他死於战争,他的种子可以种在许多子宫里--尤其是当疾病常在男人和女人尚年轻时就把他们击倒的时候。
当物质条件恶劣时,这种社会传统常会出现。在人口过剩的时代,所谓的男同性恋和女同性恋的倾向会浮到表面--但也有以其他非肉体的方式来表现爱的倾向,以及大的社会问题及挑战的浮现;以使男人和女人能投入他们的精力。圣经有些“失落的”部分是与性有关的,并有关於基督对它的信念,那被认为是亵渎的而没由历史传给你们。
再次的,透过性行为表现爱是自然的--自然并且好的。可是,只透过性行为来表现爱是不自然的。弗洛伊德的许多性概念并没反映人的自然情况。他所概括并予定义的情结(complexes)和神经官能病(neurosis),是你们的传统和信念的产品。你们在观察到的行为里,会自然地为它们找到一些证据。许多传统的确是来自希腊,来自伟大的希腊剧作家,他们把以希腊传统观点来看的心灵特质,很美而悲剧性地呈现出来。
男孩并不自然地想“废立”父亲。他想要胜过父亲;他寻求完全地做他自己,就好像在他看来,他父亲是完全地做他自己那样。为了他自己,并且为了他父亲,他希望能胜过自己和他自己的能力。
当他是个孩子时,他一度以为他父亲是不会死的,以人类的说法--父亲不会做错。他试想为父亲做出这样的证明,因此他努力使自己也不做错,或也许做成父亲看似可能失败的事。男性试图为父亲辩白,比去毁灭他,或以消极方式嫉妒他要自然得多。
(十点五十四分。)那孩子只是个男的孩子。他并不像常常假设的那样子,为母亲而嫉妒父亲。男孩子并没拥有一个如此贯注於其男性的本体。我并不是说儿童没有一个天生就有的性别天性,他们只不过不以你们假设的方式贯注在他们的男性或女性上而已。
对男孩子而言,yingjin是属於他个人的一样东西,就如一只手臂或大腿那样,或他的嘴或肛门那样。他不以它当作一个武器(幽默地)。他对他爸爸对妈妈的爱不会嫉妒,因为他十分了解她对他的爱也是一样强烈。他并不像目前成人们假定的那样,想在性上占有他母亲。他不了解那些用语。也许有时他会因得不到她的注意力而嫉妒,但却非一般认为的那种性的嫉妒。你们的信念使你们对儿童的性天性盲目。他们是喜欢他们的身体,他们有性亢奋。不过,其心理上的寓意却非成人指派给它们的那些。
那些涉及儿子与生俱来的和父亲的敌对,以及儿子必须推翻父亲的信念,不过是遵从文化和传统、经济与社会的模式,而非生物的或心理的模式。那些概念却被随手抓来解释那些既非天生,也与生物性无关的行为。
(十一点五分。这即为口授的结束。在给了珍和我一页的资料後,赛斯在十一点十八分结束此节。)
第七七二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八分
口授。
(“好的。”)
以一种说法,人类在不同的时代处理不同的重要主题。也许有次要主题穿插其间,但人格的本质、宗教、政治、家庭及艺术--所有这些都从主要的主题的观点来考虑。
以通常历史的说法,人类曾以他自己这种独特的意识来实验,而如我曾多次提及的,这使得在对象与感知者--自然与人--之间必须有一个武断的分隔,而导致一种情况,在其中人开始自认他是与其馀的存在分开的。
你们所认为的男性自我取向(ego-oriented)的特徵,只不过是族类所鼓励的那些人类属性,被带到前景来,而予以强调。实际上,你们长久以来用那些做为指导原则来看你们的世界,并形成你们的文化。也有些引人瞩目的例外,但此地我是谈历史上的西方世界,连同它的罗马和希腊传统。於是你们的神祗变成了男性的、好胜的。你们看见人类对抗自然,及人对抗人。你们认为希腊悲剧很伟大,因为它们如此坚定地成了你们自己信念的回声。人被看作以直接方式与他自己的父亲敌对。家庭关系变成这种信念的一面镜子,而那些信念於是当然被当作是关於人类情况的一个事实的声明。你们因而有一个非常两极化的男-女观念。
那麽,那些你们认为是女性的特徵是那些非主要的,因为它们代表人类寻求从中获得释放的自然根源。再次的,到某个程度,这是一个具高度伪装的真实且具创造性的性戏剧,因为以它自己的方式,人类的意识在玩赌注很高的游戏,而这戏剧必须被相信。
(在九点:一十四分停顿。)人类的意识在寻求一种增殖,从它自己的来源形成新的分支。它必须假装不喜欢及否定那来源,正与一个少年可能有一阵子为了追求独立,而避开父母一样。在所谓的希腊与罗马文化开花之前,意识还没达成那种专门化。有很多男神与女神以及神只,在其天性里,女性与男性的特徵相混合。有半人半兽的神。那时,人类还没考虑主领西方文化的主题。
这些改变首先在人的神祗故事里发生。当人类将其自身从自然中分离,动物神也就开始消失。 人首先改变他的神话,然後改变反映神话的实相。
在那之前有各种不同的分工,但在性表现上有很多馀地。儿童是家庭的一个必要部分,因为一个家庭是一队相属的人,他们合作以找寻食物与庇护所。
如你们所说的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的关系,相当自由地存在,并且是同时存在。不论有没有性的表现,这些被认为是中肯的,而形成了如兄弟姊妹般的、强有力的结合。
当你看动物王国时,也是透过你们特殊化了的性信念去研究雄性与雌性的行为,寻找攻击性、领土嫉妒心、被动性、母性本能或不论什麽的模式。这些特殊的兴趣,使你们无视於动物那许多较大的次元。到某程度,所谓的母性本能,在任何可被如此指称的族类,都同属於雄、雌两性。
不论有没有性的表现,动物与同性成员有密切的友谊。爱与奉献不是专属某一性或某一族类的特权。
你们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到十点十九分。)
结果是,你们在自然里只看到你们想看到的,而你们提供给自己一个符合你们信念的自然的模式或模型。
爱与奉献大半被看作是女性的特徵,社会、教会及国家组织则被看作是男性的。这倒不是把男性与女性视为平等的问题,而是在每个人之内的男性与女性成分都应该被释放与表现。马上,你们许多人可能被激恼或感到紧张,以为我当然是指性的表现。那是这种表现的一部分。但我是在说,自每个个人内释放出伟大的人类特徵和能力,那常被否定其表现,因为它们被指派给了异性。
在你们目前的架构里,因为男-女的专门化,你们采取男性的取向,暗示自我是男性,而心灵是女性。於是你们把很大的区分强加在你们自己身上,在其间的实际应用上,知性仿佛是与直觉分离的。而且你们设定了一种情况,在其中,敌对似乎适用於本来没有敌对的地方。当你们想到一个科学家,你们大多数人会想到一个男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客观的”思想者,他努力地不要感情用事,或与被检验或研究的主题认同。
在科学与宗教之间看来似乎有个区分,因为即使是组织化的宗教也有一个直觉性的基础。男性科学家常常耻於用他的直觉,因为那不仅看来不科学,同时还是女性化的。这种男人关心的是,别人会对他的男性怎麽想。“不合逻辑”是一种科学的“犯罪”--倒不是因为它是个不科学的属性,却是因为它被认作是“女性化”的属性。科学遵循了男性取向,而变成了男性取向的典型。一直到现在,科学曾一贯不变地试图去除所谓的女性特质。它把知识与情感分开,把了解与认同分开,强调性别而非人性。
到某个程度,有些科学界的人,设法融合所谓的女性与男性特徵。当他们如此做时,似有的敌对和矛盾消失了。不论到什麽程度,他们都比他们当代的人更不容许性角色使他们在心理上盲目。因此他们比较容易结合理性和情感,直觉与知性,而在如此做时,他们发明了能调和以前的矛盾的理论。他们统合、扩展、创造,而非分化(diversify)。
在科学界,爱因斯坦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他被传统的性信念所沾染,但他仍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感觉到他自己的人性,以致他高兴地利用被认作是女性的特徵。特别是在年轻时,他反叛了男性取向的学习与取向。这反叛是心理上的--即是,他在性活动上维持了一个可被接受的男性取向,但他不肯用此种无稽来限制他的心智与灵魂。全世界都感觉到他伟大的直觉能力以及他的奉献的成果。
(十点四十七分。)因为世界的情况,以及科学的全盘男性取向,他工作的结果大半被应用来操纵与控制。
一般而言,理性与知性於是被认作是男性特质,以及是文明、科学和组织化的世界之架构。直觉与冲动则被认作是反覆无常的、不可靠的、女性的,而该被控制。世界因著自发的秩序而存在。文明因著人们想要在一起的冲动而开始,它自发地生长而进入秩序。你只看到许多过程的外表,因为你们客观化的观点不允许你认同更多内在的显示。在你看来,似乎所有的系统在某个时候都会崩溃--变得较无秩序或流入混乱中。
你们把这信念应用到物理系统与心理系统上。以性而言,你坚持一个画面,显示人长成到性的认同,一个清晰的焦点,然後在老年从清晰的性认同中脱离,而掉进“性错乱”。你没有想到原先的前提或焦点,本体与性天性的认同,是“不自然的”。那麽,就是你们形成了整个的架构,而由它形成你们的判断。在许多例子里,一个人在儿时或老年,常被容许更大的个人自由,而性角色更具弹性时,会更真实地符合他自己的本体。
任何对自身的深层探讨,都会引导你进入推翻有关性的传统信念的区域。你将发现一个本体,一个心理上或心灵上的本体,在你们说来既是男也是女,在其中每一性的那些能力都被加强、解放及表现了。它们也许在正常生活中没被这样解放,但你将遇见你自己实相的更大次元,而至少在梦境,瞥见那超越了单性取向的自己。
与心灵的这种相会,常常被伟大的艺术家、作家或神秘家碰到。如果你想有一天能超越你所涉及的世界那似乎敌对的架构,这种了解是必须的。
那麽,过度特定的性取向,反映出意识里一个基本的区分。它不止把一个男人从他自己的直觉和感情,或一个女人从她自己的知性,分开到某个程度,而且也有效地提供了一个文明,在其中显得心智与心分开,而事实与天启隔离。到某程度每个人都在与心灵打仗,因为一个人所有的人的特徵必须被否定,除非它们符合那些对性认同来说被认为是正常的特徵。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二分到十一点三十三分。)
在日常生活里,你多少在实际的存在里做成性的讽刺性模仿。
你不了解真的女性(womanhood)或男性(manhood)是什麽,反之,你被迫贯注於一种浅薄的变种。结果是,性的分裂的反映沾染了你所有的活动,但最要紧的是它限制了你的心理实相。
既然你以最局限的方式评量性的表现,而大半用它做为认同的一个焦点,那麽你们的老年人和少年人都受到并不是年纪,而是性偏见的恶果。有意思的是,老年人和少年人两方,都发现他们自己在你们的组织性架构之外。在年轻人接受性角色之前,他们的想法比较自由自在,而老人的想法也较自由,因为他们已舍弃了他们的性角色。我不是说老人或年轻人没有性的表现--而是这两组人都不将其身分与性角色认同。当然有例外。但是如果这男人或女人被教以身分就是性的履行(performance),而那履行必须在某一年纪停止,那麽身分感也可能开始渍散。如果儿童感觉身分是依赖这种履行,那麽他们将尽快地开始履行。他们将把自己的身分强挤入性的衣服里,而社会将受害,因为成长中那知性与直觉伟大的创造性冲击,将在青春期被分隔,正当他们需要这种力量的时候。
理想地说,男性成人与女性成人会在性的表现中感到愉悦,而找到一个全盘的取向,但也会沈浸在一个更大的心理与心灵的身分里,这身分经验并表现出所有伟大的人类心智与心灵的能力,那是溅洒过任何人为分隔的。
口授完毕。等我们一会儿……
(十一点四十九分。在传给珍一页左右的资料後,赛斯在十二点十二分结束此节。)
第七七三节 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现在:口授。
那麽,你们把性别的标签贴在知性与情感上,因此在你们看来它们是相反的。
你们曾试图把精神与情感的特徵在两性之间分割,强迫形成一种样版式的行为。再次的,具直觉能力或某种艺术性天分的男人,常因而自认为同性恋者,不论他是或不是,因为他情感的和精神的特徵,似乎更适合女性而非男性。
具有超过那些被认为是女性兴趣的女人,也常处於同样情形。可是,由於知性与情感被如此分开地考虑,因此表现直觉能力的尝试,常常变成“不合理的”行为。
在某些圈子里,否认知性能力而支持感情、情绪或直觉的行动,变成时兴的事。於是知性的关切变成了嫌犯,而求助於理智被认作是件臭事。相反的,知性和直觉的行为当然应该是很美地混合在一起的。以同样方式,你们曾企图强使爱的表现出之於纯粹的--或非此不可的--性取向。同性之间,一个亲爱的爱抚或亲吻,通常不被认为适当。这禁忌包括大部分和人体有关联的触觉。
触摸被认为如此基本是性的,以致别人对你身体任何部位最无害的触摸,都被认为有潜在的危险。一方面你们在用到“性”这术语时又太过特定化,但另一方面,你们感到,如果让任一种亲爱发生的话,它必定自然地导向性的表现。你们的信念使得这可能发生的性事件,显得像是一件事实经验。
这也强使你们非常小心地守护你们的情感生活。结果是,除非任何爱的表示都能合法地找到性的表现,否则就会受到某程度的抑制。在许多例子,爱的本身似乎是错的,因为它必然暗示了性的表现,而此种表现当时是不可能或不宜的。有些人对爱、奉献和忠心有很大的容量,而会自然而然地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寻求表现--经由坚强的、持久的友谊,为他们所相信的主义献身,透过能帮助他人的职业等。他们也许并不特别是性取向的。这并不必指他们在压抑他们的性。要他们相信他们必须在年轻时常常性交,或设下他们性经验的正常标准,那是病态而可笑的。
(九点五十一分。)事实上,西方社会企图强把爱与奉献的表现全部逼成性活动,否则就全盘予以禁止。性的履行被认为是运用人类情感的伟大潜能的安全方法。当在你们看来社会变得淫佚时,它在许多方面其实是最被压抑与抑制的。
这意指除了性的自由外,其他的选择都被否定了。爱与奉献的伟大力量,被从经由工作而表现个人创造力的区域抽回,从经由政府或法律的表现抽回。爱与奉献经由有意义的私人关系的表现被否定,而被迫进入透过性来表现的窄巷,於是的确变成无意义了。
有些为“平权”(equalrights)努力的妇女曾说,由於压制了妇女的能力,人类只用到一半的潜能。可是,广义地说,当身分被认定主要是性取向的问题时,每个个人都受害。
一般而言,是有一个特定的生物性的大致性取向。但精神性与情感性的人类特徵,根本不是按照性来分配的。此种认同把个人切成两半,因此每个人只用到了自己的一半潜能。这在你们所有的文化活动上都造成了一个分裂。
(十点五分。)等我们一会儿……在一方面,你们许多人被教以:性的表现是错的、邪恶的或可耻的。人家也告诉你们,如果你不表现你的性,你就表现出不自然的压抑,更有进者,你被引导去认为,你首先必须强迫自己去喜爱这暧昧不明的性的天性。“好女人不享受性”这老观念可没消失。然而女人受到的教导是,爱的自然表现,轻松的爱抚,是不合宜的,除非立即随之贯彻到性的高潮。男人被教导按照性驱策力及其斩获,去计算他们的价值。他被教导去抑制爱的表现,视之为一个弱点,却又尽可能多地做爱。在这样一个性的气候里,难怪你们变得困惑不明。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十三分。当我说休息来得早了些时,珍说:“今晚我觉得不太有兴致。”在十点四十四分继续。)
当男孩子被教以要单单地与父亲形象认同,而女孩子要与母亲形象认同之时,性的分裂(sexual schism)就开始了--在此你们不知不觉地把罪恶感编入了成长的过程。
不论哪一性别的孩子,都会十分自然地与父母两者认同,任何强制性地单单指引这孩子去做这样一种单独的认同是非常局限人的。在此种情况下,只要这样一个孩子对另一方(父或母)感到自然的联系,罪恶感立即开始升起。
在你们社会里,因为某些特徵被认为独属男性或女性,所以这些自然的倾向越强,这孩子就越被指导去忽略它们。孩子也被怂恿去忽略或否定人格的那些部分,那是和他被教导他不能认同的性别有关的。那麽,这种把人格挤进一个性别模子里的情形,开始得很早。持续不断的罪恶感被发动出来,因为孩子无误地知道,它自己的实相超越这种简单的取向。
一个孩子越被有力地强灌这样一种人为的认同,它所感到的内在叛逆就越大。欠缺一个“合适的”父或母的形象,“救”的孩子比害的要多。心灵以其伟人的禀赋,总是感到受挫,而企图采取对抗的办法。可是,你们的学校更进一步地继续这过程,因此好奇心与学习的区域为男孩与女孩分开了。在男孩之内的“她”的确是代表了他人格中没被表现的一部分--不是因为任何精神或情感的恃徵自然地胜过另一些,而是由於人为的专门化。这同样也适用於女人中的“男性”。再次的,你们顺应著你们对意识本质的概念而接受了人性的这种版本。那些概念在变,而当它们在变时,人类必须接受他真实的人性。当这发生了,你的了解将容许你瞥见世代以来你们认知的神祗的实相本质。你们将不再需要结它们穿上有限的性的伪装。
你们的宗教观念,以及与它们连在一起的形象,将有相当的改变。宗教和政府有一个不自在的联盟。男人治理两者(他们仍是),然而那些带头的宗教组织至少认识了他们的直觉基础。他们常试图藉由政府领袖总用以压制与利用情感的同样方法,来操纵宗教的下层结构。
(在十一点七分停顿很久。)异教被认为是女性的与颠覆性的,因为对基於宗教热情可被接受的表现而建立的架构而言,异教具有将之破坏的威胁性。在教会里的女性成分总被认作是嫌犯,而在早期的基督教,有些人唯恐童贞女变成了女神。有些未幸存的基督教的分枝,在其中就是如此。在宗教和政府间的平行发展,永远反映意识的情状及其目的。“异教的”作为,给了性认同及表现远较多的馀地,一直到十六世纪都还存在,而所谓玄秘的(occult)地下异教的教旨,则试图鼓励个人直觉的发展。
不过,人格任何真正的心灵发展,一定会导致对心灵本质的一个了解,而心灵本质对任何基本的性认同的混淆而言,都是太过广大了。转世观念的本身,清楚显示了性取向的改变,也显示了一个与他的性取向不同的“自己”的存在,纵令这个“自己”也是以一既定的性别姿态来表现时。到一个相当的程度,性的信念要为阻塞了转世的知觉负责。转世的“回忆”必然会使你认识与你现在的性角色难以相关联的经验。那些异性存在是无意识地呈现给心灵的。它们是你人格的一部分。因此,在如此特定地与你的性别认同时,对於那些可能限制或打破那认同的回忆,你也加以抑制了。
你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八分到十一点五十七分。)
在以前的世代里,教会试图把爱与奉献的表现从性方面分离出来的努力,更胜於它对神父的性本质以及性表现的约束。
例如,在中世纪,高比率的神父有私生子。这些被认为是软弱的、多欲的肉体之产品--够坏了,但想想人类的堕落状态,就成了可以了解的失身。只要一个神父的爱与奉献仍旧属於教会,而没“浪掷”在这种後代的母亲身上,这种情况若不是被默许,也可以被忽视。
修女们被置於卑屈的地位。修女院却也成了许多女人的庇护所,她们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仍想办法自我教育。
为数不少的修女当然怀著那些神父的种而生下孩子,这些孩子有时在修道院与修女院里做佣仆。不过,在各个不同的修女院里,修女有很多次的反叛,因为这些女人发现,虽在隔离的环境里,她们运作得也颇有效率。她们开始对教会的整个架构,及她们在其中的地位质疑。有些集体离去,而形成她们自己的社区,尤其是在法国和西班牙。
然而,教会从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来对付它的妇女,或对付它自己信仰中的直觉成分。每次当另一个童贞圣母的神灵出现在世界上的某一角落时,它对女神的恐惧之心又重新浮现。
也有些女人被认作是僧人,好多年过著遗世独居的日子。没有作品署上她们的女性名字,因为她们用男性名字。不必说,在这种环境里,女同性恋与男同性恋的关系盛行了起来。只要这关系本质上是性的,教会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当爱与奉献被导离了教会,才有真正的忧虑。於是知性和情感变得更分开了。这当然结果变成对教条的过分强调--规则及仪式必须多采多姿而华贵,因为它将是心理创造性的一个可被容许的出路。教会相信性经验属於所谓较低的或动物的本能,同样通常的人类爱也是。在另一方面,教会又相信精神性的爱与奉献不可被性的表现所污染,因而任何正常的深厚关系都会威胁到虔敬的表现。
口授结束,此节结束,衷心祝你们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很有趣的一节。“晚安。”十二点十七分。)
第七七四节 一九七六年五月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四分
(自从赛斯开始这些谈人类性学的课以来,巧的是,我们似乎从邮件中收到比以前更多关於这主题的询问。我们只遗憾这麽晚才把这情报带给大家。
现在天气较暖,我们可以在装设於双车车房的一半空间里的野餐桌上吃午餐。珍常在那儿写作--车房门开著--因此她能享受屋後的山景。)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你们宣告性行为是邪恶或不雅或可耻,於是隐藏它,而假装它基本上是“动物性的”,你们其实是对性行为执迷不放。当你在市场上以一种夸张方式宣称性行为的好处时,你也是对它执迷。当你在性表现上加上严格、不实际的禁令,或当你设下同样不实际的积极表现的标准,以期正常人能达到,你也是对性行为过分执迷。
那麽,性的自由并不涉及一种强制性的乱交,使得年轻人与异性的遇合如果不导向床铺,就会被迫感觉到不自然。
当你把性活动与爱和奉献分开时,你开始将之程式化。於是,教会和国家能够很轻易地要求和吸引你失去中心的忠诚和爱,留给你的只是一个剥除了最深意义的性的表现。
我在此不是说,如果没附有爱与奉献之情,任何既定的性行为是“错的”、无意义的或可耻的。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性的表现将跟随箸心的倾向。於是,这些倾向将渲染性的表现。到那程度,对一个你不喜欢或看不起的人有性欲是“不自然的”。在你们族类的或动物的自然生活里,统治和屈从的性概念并没有地位。再次的,你们按照你们自己的信念诠释动物的行为。
当爱与奉献被人从性本质分隔开来的那种时期,统治与屈从常被用在宗教文学上。只有透过宗教的灵视(vision)或经验,爱、奉献与性的本质才能合一,因为只有神的爱被视为“够好”,以合理化一个否则就是动物性的性。反之,“统治”和“屈从”,与意识的范围及其发展有关。因为在此书前面所提到的诠释,你们采取了一个意识的主要路线,那在某程度上是倾向於统治性的天性的。你们认为在本质上这是男性的。於是女性原则变成与土地及其生命的所有那些元素相连,你们做为一个族类想获得对它们的统治权。
(九点四十七分。)因此,神变成男性。爱与奉献,本来可以与自然的各面及女性原则相连,却变得必须将之从任何自然受到性的吸引的地方“夺走”。以这样一种方式,反映你们的意识状态的宗教,於是可以管束爱的力量而用之於统治的目的。它们变成国家取向。一个男人的爱与奉献是个政治性的收获。热情与政府的财富一样重要,因为一个国家能依恃它的军官的奉献,就如许多狂热分子可为一个主义不要钱地工作。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在九点五十二六分有一分钟的停顿。)有些人是自然地孤独。他们要独自生活,并且感到满足。可是,大多数人对待久的、密切的关系有种需要。这对个人的成长、了解和发展,提供了一个心灵的和社会的架构。一面望天呼叫:“我爱我的同胞”,而在另一方面却不与别人形成深厚、持久的关系是很容易的。对所有人类宣告平等的爱是促容易的。但爱本身要求一种了解,而在你们的活动层面上,它是建立於亲密的经验。你不能爱你不认识的人--除非你把爱的定义稀释到它变成无意义的程度。
去爱一个人,你必须欣赏这人与你、与其他入的不同之处。你必须把那人容纳在你心智中,因此到某个程度,爱是一种冥想(meditation)--对另一个个人的一种关爱聚焦(loving focus)。一旦你体验那种爱,你就能将之转译到其他方面。这爱本身散布出去,扩展,因此你随後能在爱的光辉中看视其他人。
爱自然地是创造性和探索性的--也就是,你想要创造性地探索被爱者的各面。甚至那些本会显得是缺点的特徵,也获致一种亲爱的重要意义。缺点被接受--被看见,却不会造成任何区别。因为这些缺点仍然是被爱者的属性,甚至那看似为瑕疵的也得到了弥补。被爱者获得超过一切其他人的重要性。
一个神的爱,其展布的范围,也许能在它的视野里平等地同时容纳所有个人的存在,在无限锺爱的一瞥里看见每个人,以及他所有奇特的特徵和倾向。这样的神的一瞥,会喜欢每个人和另一个人的不同。这不会是一种概括一切的爱,一种稀粥似的含糊的一瞥,使个人性在其中融化於无形;这样的爱却是建基於对每个个人的完全了解之上的。爱之情把你带到对“一切万有”之本质最亲近的了解。爱引起奉献、承诺。爱会明确地投注。因此,如果你不爱另一个人,你就不能诚实地坚持你平等地爱人类及所有的众生。如果你不爱你自己,是很难去爱别人的。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二分到十点四十一分。)
再次的,并非所有的爱都是以性为取向的。然而,爱自然地寻求表现,而这种表现之一即为透过性活动。
可是,当爱与性被人工化地分开,或被认为彼此敌对时,那麽各种问题都产生了。在这种情况下,当爱最自然的表现管道之一被关闭,永久性的关系变得极难建立,而爱往往难以表现。许多儿童对玩具、洋娃娃或想像的玩伴表现出最大的爱,因为这麽多的样版模式已限制了其他的表现。由於被扔到他们身上的认同过程之故,他们对父母的感觉变得暧昧不明了。爱、性,与游戏、好奇心及探索性的特性,以自然的方式汇集在儿童身上。然而小孩不久便学到,探索的范围是受限制的,甚至连探索自己的身体也是。儿童不可自由地默思自己的各个部分。身体是早期的禁区,因此儿童感觉以任何方式爱自己都是错的。
於是,爱的概念及其表现变得极为扭曲。例如,你并不会为了人类的兄弟之情而打仗。在人际关系中熟悉未受扭曲的爱的人们,会发现这样一种观念是不可能的。自小耻於他们天性中“女性面”的男人,不能期望他们爱女人。反之,他们将在女人里看到他们自己实相里被蔑视的、被恐惧的,却又负有情感重担的那些面,而在两性关系中的行为也会据以如此地表现。
被教以去害怕她们天性中“男性面”的女人,也不能期待她们去爱男人,而同类的行为产生了。
所谓的两性战争起源于你们加诸自己天性上人为的分割。心灵的实相是超越这种误解的。它的本来语言常常逃过了你。它是与大致可称为“爱的语言”的东西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