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垃圾桶供应商:相信什么,我们是怎么做的——对秩序的寻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08:20:10

相信什么,我们是怎么做的——对秩序的寻求

在大一的心理主题班会上,因为我太内向,得到一个任务要向班里的同学介绍自己。还记得自己这个演讲的最后几句话,它们代表了我那个时候的心态和追求,其中有这么几句:

 

青灯古佛前

我需要我一无所需

读书随处净土,闭门即是深山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那是非常孤独的感受,非常虚无,亦相当混乱无秩序,而不是境界。而我现在在心中时刻记着的几个句子:

    

    我们要坦诚地承认,我们在精神上的匮乏,在心理上的慌乱,我们才能够找到自己的方向。

 

    重要的不在于年龄,重要的是重视生活现实的义无反顾精神和承受现实并在精神上胜过现实的能力。

谁内心有了一座永不陷落永不扯上白旗的堡垒,他就是幸福的,用自己的意志、信仰和观念塑造一切。

毫无疑问,现在这几个句子更加具体,更具有操作性。我把它们记在心头,不断提醒自己要在那样去生活。

 

对《心灵捕手》这部电影有特殊的情感。虽然没有威尔的那种种天赋,但我感觉自己的遭遇就像威尔,面对自己,却始终不能突破自己的心理逻辑。当听到西恩对威尔说:“你只是个孩子......”一切才开始有转变......

没有丰富的经历和体验,没有真正地面对这个社会,没有承担起生活的责任,没有爱过另一个人并和她一起生活过......我想我是一直在以一种旁观者的角色在生活。我不晓得说话的轻重,生命的轻重和更多的关于生活的意味,一切尚在迷糊当中,真的还是个孩子。这是我对自己的认识。

前几天,偶得范福潮《书海泛舟记》,拜读再三,对里面描写的读书生活十分向往!那正是我想要过的生活啊!

我一直有感觉就是自己的思想启蒙太晚了,而且没有一套稳定的让自己不去怀疑的价值体系,因此觉得自己没有稳固的根,难免没有自信,没有很好的抱负。我想我是适合过小日子的人,做小人物,读读书什么的。

面对这个社会,特别是现在这个年纪的自己。时常感觉到深深的悲哀。不是特别的有针对性,而是空泛泛的。

现在的学习,除了课程,还有情感意愿、学术训练、心理训练、生活训练,做事情的训练。

在学术训练方面,我觉得要尽早地寻求规范。理性、科学精神,或许是我近来想得比较多的问题。而生活,我提倡公共意识,宗教情怀,也十分推崇安.兰德的客观主义,和李天命以理性为基础的机器态度。

常说到“思想和个性”。对此我的要求可能严格一点点,因为我知道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的表现不能说是思想和个性的呈现,而是在此混杂时代所做出无奈反应,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自主或说半自主的行为。在我的概念里,个性和思想是建立在严肃思想探索和生活训练的基础上的,一定要有完善独立的人格和成熟的心智做为其基础,而后通过幽默、豁达的方式来体现,而真正的幽默是严肃的。

    《死亡诗社》电影里讲“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这句话是人们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人们面对生活,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将生活寄托在别处,而别处的生活亦是如此的;而有的人,则在意识里与这个社会当权者和体制作抗争,觉得不公平不公正......我想应该摆脱怎么一种生活心态。生活应该更多的指向自我关怀(但不是自我中心),因为自我的感觉才是重要的,这以个性和思想为最要;事业应该更多的指向公共意识和社会关怀,不一定说要做多大的事业,而是要能够真正专心投入去做事情。佛洛依德说能爱能工作就是幸福,因此我们应该转向,不是将身心都寄托在别处,也不是对整个体制和社会他人的下意识反抗,亦不是犬儒主义,而是不要忘记了对自我进行无微不至的精神思想关怀。这是我对生活的向往。理想主义者的生活向往。

这会不会妨碍日常生活,比如与别人交往相处,比如工作中种种繁琐的事情。我想只要处理得恰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我自己而言,可能会重点搬出安.兰德的客观主义哲学和李天命以理性为基础的机器态度(典型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处理生活中的琐碎事情。

对于阅读生活,甚至以后可能的枯燥工作,该怎么来处理自己的情绪。我觉得会好起来的。对于我自己而言,生活不是一蹴而就的,我在乎这个过程,痛苦、快乐、矛盾、虚无、冲突都是好的,问题是超越他们,有的时候是把他们晾在一边,不去理会,就存在呗,还就不怕了。有时我就是这个态度。可能又回到了个性和思想这个话题上,就我这个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一旦有了这个个性和思想,我们是能够从里面得到很多的安慰和安全感的,因为有了这个,我们不再乎他人怎么评判和看待我们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以前的聊天中,我会老是说到个性和思想,因为工作能够符合我们的愿意还好,一旦不能够,那么我的乐趣从哪里来?所以工作好说,个性和思想不好说。

除了个性和思想的确立以外,我觉得生活在现在这个时代,去魅是唯一的出路。不仅仅是对其他生活方式、他人作为的去魅,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生活和工作的去魅。游戏态度在这个时代,应该很重要吧。比如说就教育事业而言,可以看得很严肃,也可以看得一文不值。而我们面对这么一个体制,何妨取一个介于两者之间的某个值?

那么,怎么解决生存问题?

生存是不是一个问题?我想这得看我们对生活的欲求有多大。没有什么欲求也就没有什么问题。在阿兰.德波顿的一本书里,他分析快乐的要素:

朋友

自由

思想(关于焦虑的主要原因:贫、病、死、迷信)

食物、遮风避雨处

衣物

其余的都不要

 昨天在网上看到这个故事:

“美国商人在印地安部落买了100张草席,收购价每张30美元。售完后商人又去订1000张草席,出价每张25美元。酋长说每张50美元。商人很吃惊,说这违反商业规律。酋长说,大伙儿有时愿意编草席,有时愿意换换花样编草帽,如果暂时不缺钱,宁愿坐着讲故事,或甩着手闲逛。现在要是接受了你的订单,大伙儿必须非常痛苦地每天干一样的活,而且失去了无价之宝:闲暇和自由。我报这价,还不知道他们是否乐意呢。你把什么商业规律当成最高原则,但我们不认为做生意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

我想我会去做一个印地安人。

我想这个实在是难,但不是没有可能。像京不特、张远山他们谁不是经历千辛万苦而后修成正果呢,而王怡、余杰他们,一个个都不再有光环了。

这也就是我的恐惧所在:浅薄和庸俗。

所以我想进行科学严格的成体系的学术训练,想要系统地阅读书籍,让自己的思想有根可以寻找,而不是飘泊不定。也可以说是寻求内在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自己对自己的)。

我想这就是现在生活的中心:相信什么,我们是怎么做的。不仅仅是自我内在的秩序,更是对生活现实世界的把握。在这可能“一整套的信仰、价值和技术体系”对我的冲击力非常大。

或许我们不是寻找一种充满确定性的事物,而是一个动态的平衡。在这个动态的平衡体系里,我们经得住他人的拷问和质疑,同时又和自己有一种协定:在自己与他人的对话互动中不断地完善自己这个体系。我们是愿意面对他人的。

这是前几天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所作的一个考察,非常的凌乱,非常的感性。还好,没有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