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实木门生产厂家:性成熟了,才有民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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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成熟了,才有民族主义

2006年09月11日23:29南方网大诗我要评论(4) 字号:T|T

真正的民族主义一定产生于性成熟之后,而且,多半在性成熟时,他第一个强烈的意识形态情感首先是民族主义。为什么是“他”?因为民族主义是种男性心理,注意一下周围,你见过几个MM有民族主义的?有强烈民族主义的女性,一定都是具有男性人格的女人。女性本质上是博爱的——这个说法也许不确,大致是这么回事。

其实,连《中国可以说“不”》的作者都注意到,女性是天然与民族主义绝缘的,哪怕在学校里受到如何系统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教育,性成熟后,立即忘得干干净净,如有可能,那些当年认真地唱着“迎接它地有-噢-猎-依-耶-枪”的女生都是愿意躺在洋鬼子的毛胸膛的。

相反,男性无论当年如何反抗爱国主义教育,他一性成熟,就立即开始了民族主义的苏醒。

——很多人第一次朴素的民族主义情怀的苏醒,当是在当年暗恋而不可得的校花竟然嫁了一个秃头肥胖更年期的白人时——这种事情的发生离中国大多数男人都很遥远,但每个中国男人都能愤怒地看到这种故事和报道。没有证据表明,《中国可以说“不”》的作者的民族主义苏醒是来自于此,但这肯定是起到了正面效果的,否则不至于念念不忘反复提起。

我说的可是普遍真理。

不相,请找任何一个人在表达民族主义情绪的较长的言论,只要不是谈浩大时政而是从身边从个人、个案说起的,几乎一定有这种中国女人与外国男人的愤怒不平,如著名的姜文。他那个轰动一时的普通公民个人系统而朴素地表达民族主义情绪的谈话,早在《中国可以说“不”》之前,甚至可以将此视为一波浪潮的开始。姜对大量中国一流女演员纷纷嫁给普通老外极为不满,“他们有的甚至在国外连人毛都不是!”姜真的很愤怒。这是每个中国男人共通的情怀:中国男人追逐中国美女多不容易,但国门打开,那些下三滥的外国人,就如枪法拙劣的猎人拿了大号猎枪闯进一个乐园,满地兔子,不跑不跳,乖乖倒伏于地,等着他乱打。

姜文是我最崇敬的中国演员,他聪明。在忿忿地表达一个普通中国男性地愤懑时,他懒得提他刚刚猎获了一匹无辜的法国美女,强!爬在吃吃笑着的俄罗斯妓女身上,喃喃哭泣,祖国啊,我为你报仇了,弱!所以姜文可以自豪地说,“连人毛都不是!”

猎获不同民族的女人,成就感是严格与国家强弱成正比的。如果猎获的是个黑人女青年,这哥们估计都不好意思带出门——这种事可能闻所未闻,猎得越南女人,那是找不到老婆的山沟里的穷光蛋,娶了韩国女人,多少开始眼睛一亮,但远比猎得一个日本女人成就感差。白人远比有色人强,西欧远比东欧南欧强,北欧这些“中性”的国家,种族虽是纯而又纯的雅利安人,但来得远不及美、英、德这等老牌强势帝国主义的猎物更牛比——她们会抱怨自己的祖先没把海盗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保留到近代么?

这种“民族劣等感”,非西方民族异常强烈而敏感。日本愤青电影《人证》里的日美混血儿,如果是白人美国大兵留下的种,他妈妈会杀掉自己的孩子吗?这部许多细节经不起仔细推敲的民族主义电影,是我见到的把民族主义与性意识联系得最紧密得电影。同样得,白人男人娶了中国美女,愤怒归愤怒,终究得习惯,无可奈何啊,但是,美丽女大学生居然被黑人上了,或者被骗到只有几十匹骆驼的“酋长的儿子”家里做了第N任压寨夫人,其愤怒当如何?这类《知音》体的悲剧故事,中国男人是怎么同情自己的女同胞的,看看SINA新闻后的跟帖吧。

如果你认为这不是普遍真理。OK,回忆一下元首当年演讲的著名桥段加深印象:“一想到罗圈腿的犹太佬怎样诱奸我们日尔曼的女人,我就愤怒得浑身发抖!”

继续深入。

在民族主义眼中,祖国的喻体是女性的身体。——大家赶快拿小本子把这句话记录下来。

这也可以倒因为果地解释,为什么性成熟前,不会有真正的民族主义,因为这时候祖国是母亲,他还在怀抱里,而不是需要他去捍卫专属的女性的身体。

那种把令人不愉快的外国人形迹赶出国门的情绪,就如力保一个女人的身体不被他人染指一样——如果这个女人暗地也对他人有所心仪但却始终未遂,那感觉也舒服得多。也难怪女人不是民族主义者,因为在此的心理,男女完全相反。

记得有人写过文章讨论过寻找中国的喻体,想来寻找得不成功,因为我竟然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现在不用找了,至少在民族主义者那里,中国的喻体就是女人的身体。

当中国被入侵的仇恨叙事需要简约简约再简约,这种仇恨需要放大放大再放大时,它就以一种极端的文本出现:

——我相信读到我这篇胡说八道地讲述一个绝对真理的人,都在网上见过这样的文本,就是日本军人如何野蛮地血腥地残暴地变态地摧残折磨中国女人的故事。如果你的眼睛竟然实在没被污染过,我祝贺你,但你若不相信,请输入“中国人必看之类”的文字去GOOGLE,对了,通常有很多个感叹号,你一定会看到这类东西。有个经典的范本,在八十年代初期,曾在当时刚刚诞生的非法小报上出现过,当然,女主角并非今天的无名抗日女战士。当时,这类性凌虐文字的意义不在培养伟大的爱国主义,而在于满世界找不到任何可让中国人民(男性)饥渴的眼睛找不到可看的东西时,临时满足一下,其功劳相当于香皂在市面上出现时家庭大量使用的土制黑肥皂。

这种文本,把民族主义的复杂情感和复杂道理简单“升华”到了极致。图穷匕首见,简约见喻体啊。这种高度的概括性手段,类似中国人民曾非常熟悉的一个概括: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

顺便说一句,这种文本我能理解,但我无法原谅这些人能隐忍着如此强烈的刻骨仇恨,在骨髓都愤怒地沸腾时,慢慢地耐心地调动一切想象力,像精心制造一件工艺品一样,去描述如何性凌虐伟大的赵一曼烈士,——而这是从未发生的历史,这些人可知头上三尺有神明?

就如性成熟后会有饥渴、焦虑、苦闷一样,民族主义是一个民族必经的心理过程,但是,过分得压抑变态和扭曲阴暗,这会是正常的吗?这还能走出这种焦虑时期吗?我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