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冬的诗句有哪些:恩怨情仇剪不斷 王立軍宿敵寫給他的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22:47:17

恩怨情仇剪不斷 王立軍宿敵寫給他的信
網絡社區    2012-02-14 10:37:41
 
  十年前,王海洲與王立軍都是當年遼寧省鐵嶺市赫赫有名的公安局副局長(王海洲後被調任鐵嶺市司法局局長)。
  多年前,兩人情同父子,一老一小並肩“戰斗”了多個春秋,然而一場變故,“父子”反目為仇,王海洲被王立軍任副局長的鐵嶺市公安局逮捕,被控誣告陷害王立軍,經鐵嶺市中級人民法院審理,被科以有期徒刑2年,緩刑3年,而王立軍卻步步高升,最後被提拔重用任重慶市公安局長,從此天各一方,兩人老死不相往來。

  案發後,從中央到地方,有無數個領導對此案“批示”、“批辦”、“指示”,遼寧省委組織了無數個“調查組”、“專案組”對此案進行調查、處理、監督,無數個專家、學者對此案進行反反復復論證,全國百多家媒體對此案進行緊鑼密鼓的跟蹤報道,被株連的記者、公安干警無計其數,進行了一場曠日持久勞民傷財的“百團大戰”,然而這起轟動國內外的案件,至今也沒有平息。
  案件的所有證據證明,這起案件特別簡單,事實特別清楚,證據特別確鑿充分,組織上的一切關照、關心、關切、關注,純粹是小題大做,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經過時間的過濾與實踐證明,是“護短”褻瀆了正義,是“要面子”不要實事求是的錯誤行為,傷害了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是錯誤的運用輿論導向將案件導向歧途,用時間過濾過的事實證明,只是一起典型的錯案,我們研究這起典型案件的成因、發展、結局,它對加強社會主義的法制建設,培養德才兼備的政法干部,推進司法體制改革,極其具有特別的意義。
  而今的王海洲,已經年過花甲,他患有尿毒癥等多種疾病,在晚秋漸涼之日,他給王立軍寫了一封讓人戰栗的公開信,王海洲將該信和證明案件真相的原始證據,授權給作者獨家發表,意欲喚醒王立軍這個人民英雄的良知。

  王海洲是懺悔,還是寬容?是關心,還是擔心?是懷舊,還是憤怒?是折服,還是不服?案件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一切盡在哀文中—— 作者題記               
  2009年8月3日
  立軍︰見字如面。

  我于2003年6月,就經醫院診斷患有尿毒癥,手術後身體十分虛弱,而今年齡已高,又大病纏身,上帝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回顧我的一生,除了與你的愛愛仇仇,我沒有值得遺憾的地方。

  我驕傲——人民沒有忘掉我;
  我自豪——黨組織依然把我當成他的兒女;

  我死而無撼——遼北大地至今還到處還傳頌我王海洲當年的故事,尤其是我與你的故事,成了千古絕唱,人們講的有聲有色,有根有據。
  尤其讓我感動的是,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組織上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對我進行搶救,在財力特別緊張的情況下,撥專款給我治療,他們把我存的在看得非常重要,有時候我很多心,莫不是要留下我這個多余的“活口”。

  讓我感觸最深的是,自從我出獄來到鄉下後的第一天開始,人們就不顧你派去的人對他們進行跟蹤,接連不斷的為我“接風”、壓驚、“洗塵”、“慶祝我重新獲得自由”,他們有說不完的話題,講不完的故事,暴露不完的“秘密”,重復不完的“舊聞”,至今依然絡繹不絕,人心就是一台顯微鏡,那怕是謊言編造的天衣無縫,他們都能夠秋毫可鑒,是他們給了我生活的信心和勇氣,人民太偉大了。
  現在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歷史這個東西,它只不過是一條死去的小蟲,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陽光的照射,它的身軀就會自然舒展開來,無論誰有多大的本事,也沒有能力繼續保護它隱藏在褶皺里的秘密,根本就用不著誰去“還清歷史的本來面目”。

  實踐證明,是我不識好歹坑了你,是我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小看了你,是我支持張鳳英的母親到處告你,說你打死了人,影響了你,耽誤了你,給你造成了麻煩,差一點讓你身敗名裂,但是我絕不後悔。
  過去的經歷讓我撕心裂肺,我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你嬸嬸、弟弟、妹妹,偷偷的拿出我珍藏多年,記錄我們“友誼永恆”的照片、錄像等資料反復的欣賞,讓這些東西沖淡過去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這些東西太珍貴了,它真實的還原了你這個英雄的過去,為此我決定連續公布出去,讓人們知道你這個英雄是個人,不是個神,也不是條“東北虎”。
  近聞你的工作突飛猛進,你領導下的重慶市公安局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抓了一萬人,說是還要抓十萬人,車前之鑒,立軍你要當心,你看我又胡說八道了。

  我家你的弟弟、妹妹都很爭氣,工作很進步,對我很孝順,春節期間我讓他們代表我去了一趟阿爾山,祭奠了一下你的母親,你母親含辛茹苦培養了你,真的不易,希望你多多關照你的父親王胤老哥,愛護好你的妻子,教育好你的孩子(網上說你女兒王迪讓人剝皮錄像的事傳了一年多,不知道是真是假,別因為你傷害了孩子)。
  立軍,我很想見到你,但願生前如願,那怕是無言的瞬間也好。

  此致
  王海洲于2009年6月21日父親節
  遼寧鐵嶺王海洲誣陷王立軍一案內幕

  [這是一篇從王立軍刪除的個人博客里面下載的文章,作者是遼寧某官方報社的一名記者,他以發表多篇關于王立軍的報道而成為“名人”,這篇文章不但可以充分說明“真相”,也可以警示那些“黨的喉舌”們筆下留德,牢記“在真主面前,不要撒謊”,否則“撒旦也不會饒恕你”。
  俗話說,“鐵嶺的大蔥開原的蒜,昌圖的姑娘最好看”。可見遼北這疙瘩物產豐富、人杰地靈。連蔥、蒜都上了講究,那其他的好玩意兒還差啥?據說,續寫《紅樓夢》後四十回的高鶚,就是鐵嶺人;周恩來少年時代還在鐵嶺讀過書;聞名全國的笑星趙本山、潘長江,都是出自這兒的“坐地炮”。近年來,這“大城市”鐵嶺,又出了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王青天”王立軍。

  提起王立軍,可就應了“人怕出名豬怕壯”那句老話兒,自從他當上鐵嶺市公安局副局長,胸脯子上的獎章、勛章越來越多了以後,他就一直沒消停過。為啥?遭誣陷、挨整唄!誰整他?就是那個當了被告的王海洲。王海洲跟王立軍有啥“過節兒”?听我慢慢道來--
  王立軍是蒙古族人,今年才41歲,長得雄壯英俊,渾身透著一股正氣和靈氣。王立軍自打1983年6月當上警察以後,廉潔自律、秉公執法,政績突出,34歲就當上了鐵嶺市公安局副局長。當時,是1993年的8月,王立軍萬萬沒想到,鐵嶺市委、市政府的這一破格提拔決定,卻惱怒了一個人———王海洲。

  王立軍在鐵法市當民警、當派出所所長時,王海洲是他的領導。1991年競聘鐵法市公安局局長,王海洲落聘,被派到法庫縣當公安局局長;而組織上卻選送王立軍到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管理系深造。這一來,王海洲心里像打碎了醋壇子,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兒。後來,王海洲調任鐵嶺市交警支隊隊長,而王立軍此時已經是副局長;這更使王海洲妒火中燒。王海洲常常叫王立軍是“小字輩兒”、“爺們兒輩兒”的。王立軍听罷,便笑著說,歷史在發展,人人每年都“普調”一歲,你長我也長嘛!
  王海洲與王立軍結下疙瘩,是為了給岳某、馬某說情那樁事兒。岳某是王海洲的屯親,在鐵嶺參與黑社會犯罪,四處敲詐,無惡不作;馬某是王海洲的朋友,在王海洲任法庫縣公安局局長期間倒騰假煙。1993年年底,岳、馬均被王立軍拿下,听候處理。當時,王海洲已經是鐵嶺市交警支隊隊長。他找到王立軍說情,讓王立軍放岳、馬一“馬”。但王立軍堅持原則,沒給王海洲面子。

  1995年夏季的一天,一次散會後,已經當上鐵嶺市公安局副局長的王海洲,又找到王立軍,讓他對岳、馬“通融通融”。在這以前,王海洲的女婿也托人找到王立軍,被王立軍回絕。這次,王海洲對“小字輩兒”王立軍大為惱火,他說︰“怎麼的?誰還沒個仨親倆厚的?你今後就不求我辦事?這事兒你不辦,就是卷我面子!”王立軍說︰“這是黑社會犯罪,牽一發動千鈞,黨政領導關注、老百姓眼巴巴瞅著。你最好別管這事兒。”听到這話,王海洲一抖手中的折扇,說︰“行,走著瞧!”然後,悻悻而去。
  沒過多久,矛盾又來了︰王海洲的一個朋友楊某,從大連弄到鐵嶺兩輛高檔豪華的走私“房車”。剛到鐵嶺,車就被警察扣了,拉到鐵嶺公安局的後院。當時是一個周六的晚上,王立軍在外地辦事,不知道這件事兒。王海洲對辦案的警察說,怎麼的?你們是不是跟著王立軍,跟我過不去?一時給警察們弄得直“愣當”。

  王立軍回到鐵嶺後,便接到王海洲的電話︰“我朋友楊某的事兒,你咋不給面子呢?好些地方在走私,就差這兩台車嗎?你咋不上北京、海關去抓走私車呢?你太不像樣子了!”王立軍說︰“我剛回來,還不知道咋回事兒。你冷靜點兒,有話說話嘛。”王立軍听明白了事情經過後,說︰“你也是副局長,你就可以放車嘛!何必跟我發牢騷?”
  眼看著王立軍工作成績越來越突出,全國、省、市的榮譽稱號一個接一個,王海洲的心里就越來越不平衡。他認為,在鐵嶺公安局里,能與他競爭的,只有王立軍一人;如果想再“伸伸腰兒”,那麼王立軍便是惟一的障礙。

  一次,王海洲與王立軍“商量”,能不能往邊兒上閃閃,讓他坐把“莊”。他年齡大了,沒多少機會了。當時,省公安廳對王立軍準備委以重任的呼聲很高。王立軍說,我這不是正在積極準備到外地去工作嘛。但鐵嶺市委、市政府不讓我走,我也不能擅離崗位呀!王海洲知道,王立軍說的是實話。可是如何才能把眼前這個障礙放倒呢?王海洲便與親信謀算︰一是把王立軍整倒;要麼把王立軍整走。
  眼看著王立軍在組織上、群眾心中威信越來越高,經過一番慮算,王海洲覺得,整倒王立軍不大容易,還是把他整走為妙。可是,王立軍深得人心,一時又整不走他……干脆,先來個“軟刀子”割肉,零打碎敲收拾他!

  按理說,王海洲當時的地位已經“不二馬虎”了︰鐵嶺市公安局黨組副書記、副局長,政工、人事、財務等大權在握。可是,他還是咽不下“小字輩兒”“以小犯老”的這口氣。王海洲覺得,王立軍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如今翅膀硬了,就“黑”下臉兒來六親不認,卷他面子,這還了得?
  人一鑽牛角尖兒,就愛牢騷滿腹、疑心生暗鬼的,啥事兒都往自己身上劃拉。鐵嶺公安局的人說,有時候開會就座、人來客往、介紹領導,王海洲都要計較個先後,就連走路、開門進屋誰先誰後,他也要掰扯掰扯。一旦王立軍無意中搶了前,他便大為不滿。

  王立軍在抓捕罪犯中,曾10多次負傷。一次他外傷發作,加上積勞成疾,住院治療。王海洲卻拖欠了10個多月的醫藥費,不跟醫院結算,結果醫院差點兒到法院起訴鐵嶺市公安局。王立軍昏迷9天,生命垂危,醫院讓續交5000元押金。王海洲說︰“局里沒錢,不能交。”
  王立軍的住房只有80多平方米。公安局蓋了4棟住宅樓,王立軍提出調房,王海洲說︰“領導班子一個不給,你有能耐自己去想辦法吧!”

  作為副局長,王立軍主管刑警、巡警和幾個科室。按規定,每年應該撥給經費300余萬元。可是,王海洲每年卻只給不足30萬元的辦案經費,還要扣除一些費用。鐵嶺市財政局每年撥給公安局50萬元的情報費,但刑警卻一分錢都得不到。
  王海洲不給王立軍配備車輛,找他要車,他說局里沒錢買,讓王立軍自己去借車用,或者去開沒收來的贓車。這還不算,對王立軍主管的刑警、巡警和幾個科室,王海洲每月統共才發給200升汽油票,憋得民警們只好四處“化緣”。王海洲曾在局務會上說,讓王立軍借車或使用走私車,如果出問題由組織承擔。可是他卻背地里向省紀檢、省公安廳反映,說王立軍乘坐超標車、走私車。

  當時,王立軍簡直難透了,就連主持開會安排吃飯也得自己掏腰包兒。1996年,全國統一“嚴打”。根據省公安廳精神,鐵嶺市委決定由公安局牽頭兒,召開各縣區、公安局領導會議,有百余人參加,由公安局安排午餐。申請會議經費時,王海洲說︰“只要是王立軍主持會議,那吃飯便是王立軍個人的事兒,花錢由他個人負責,局里不管。”結果,這次會議花掉3500余元,全扣到了王立軍個人頭上。這筆錢直到現在還沒報銷。當時的局長讓王海洲報銷這筆錢,他說︰“沒錢,以後再說。”
  一次,鐵嶺市領導和公安局局長帶王立軍去香港公出。臨行前,王海洲滿口答應給王立軍報銷差旅費。沒想到王立軍回來後,王海洲卻變了卦,死活不給報銷。結果這筆公差費又由王立軍個人承擔。

  1994年到1995年,王立軍主持的“打黑”專項斗爭成果顯赫,打掉了盤踞鐵嶺多年的5個黑社會犯罪團伙,查破刑事案件200余起,打擊處理違法犯罪人員270余人,省公安廳和鐵嶺市委決定表彰有功人員。鐵嶺公安局將名單報到省公安廳。省公安廳來人考核,王海洲卻說︰“我不知道這事。”考核後,他又到省公安廳說,這事沒經鐵嶺公安局黨組研究。一直拖了4個多月,直到鐵嶺市委去人到省公安廳問這件事兒,才知道是王海洲在這里撒謊“打脖攔兒”。
  不久,省公安廳決定上報王立軍一級英模,鐵嶺市委、市政府、公安局黨組研究通過。公安部有關人員來征求意見,王海洲當面說,王立軍出生入死,功勛卓著,夠一級英模,還簽了字。可是,背後他卻跑到省公安廳,說“鐵嶺班子意見不統一”,結果,王立軍上報一級英模一時擱淺。

  1996年,遼寧省評選“十大杰出執法者”,王立軍以最多票數當選。審批前,王海洲以鐵嶺市公安局黨組副書記的身份說︰“黨組不同意。”鐵嶺市委領導听說後,及時對他進行批評,才使王立軍獲得了這個榮譽稱號。
  掏心窩子說話,王海洲也是為黨的公安事業做過不少貢獻的人。今年57歲的王海洲,17歲就當上了法庫縣臥牛石煤礦的護礦隊員。1960年10月,王海洲來到鐵法礦務局煤礦學校工作;1962年12月,到鐵法礦務局保衛處工作。1983年3月,40歲的王海洲出任鐵法礦務局公安處副處長,兼任鐵法市公安局副局長。

  當時,王立軍還沒走入公安行列。可見王海洲的確有資格稱呼王立軍是“小字輩兒”。1992年5月,由于競聘落選,王海洲出任法庫縣公安局黨組書記、局長,說得上是“衣錦還鄉”,榮耀得很。一年多後,他又來到鐵嶺市交警支隊,出任支隊長。又一年,王海洲當上了鐵嶺市公安局副局長;同年12月他被委任為鐵嶺市公安局黨組副書記、副局長。1998年4月,王海洲擔任了鐵嶺市司法局局長職務。當時,他剛好55周歲。
  記得8月4日,鐵嶺市中級人民法院復庭審理王海洲偽造公文私刻印章,誣告陷害罪一案時,王海洲曾對法庭陳述︰他對公安工作有過貢獻,政績突出,請法庭量刑時給予考慮。的確,王海洲的“功勞簿”上有過記載︰1986年12月,獲鐵法礦務局先進工作者;1990年2月,榮立鐵嶺市公安局三等功;1990年11月,獲省公安廳“頒發居民身份證先進工作者”稱號;1990年12月,為“第四次普查人口先進個人”;1991年7月,獲公安部“頒發居民身份證先進個人”稱號。

  也正像王海洲在法庭上陳述的那樣︰他忽略了思想改造,私心太重,為女兒能轉為干部,私刻了軍隊的印章。盡管他矢口否認誣告陷害王立軍等人,但大量的證據,卻使他難以反駁。王海洲說對了一句話,就是忽略了思想改造,私心太重。不然的話,他就不會對王立軍耿耿于懷,針尖兒對麥芒了。
  在工作上,王海洲對王立軍“撂絆兒”沒生效,便變著法兒的“臭排”王立軍。王立軍指揮“打黑”威名大振,王海洲便寫匿名信、誣告信上告,說王立軍和刑警刑訊逼供、受賄,那“罪狀”多達63條。工作中,只要誰對王立軍不滿,王海洲就立即拉過來,做一番文章。有一個大隊長,一天上午挨了王立軍的“批”;當天下午,王海洲便找到他,掏出筆記本,列舉王立軍7條罪狀,還讓這個大隊長用郭某、趙某、田某等七八名民警的名字,寫信狀告王立軍。這個隊長還算有良心,沒這麼做,可是10天後,這個上告信卻郵出去了。結果,王立軍被調查50多天。半年後,上級部門又接到了類似上告王立軍的信件,王立軍又被調查了一個多月。後來,王海洲在被審查期間,向省紀委、省公安廳聯合調查組承認,這是他的“大手筆”。

  1995年以來,由于王海洲炮制匿名信、誣告信,讓王立軍遭受了4次被調查的“待遇”,有兩次竟被有關部門立案偵查。每次,當紀委和辦案單位宣布王立軍“無問題”的結論時,王立軍都是站在窗前,滿眼噙淚,仰天長嘆。
  王立軍有個“雅號”,叫“東北虎”。這是他大學同學給他起的“外號”。王立軍真“虎”,“虎”得別人直伸舌頭。

  有一年,鐵嶺市一個鄉里發生了凶殺案,被害人被凶手扔到一個水塘里,大熱天兒的泡了好幾天,尸體漂在水面上,直招蠅子。當時,王立軍已經出任了鐵嶺市公安局副局長,按常理應該坐鎮指揮。
  那尸體浮在水塘中央,刑警們費了半天勁兒,就是撈不上來。王立軍見狀,脫掉衣服,跳入水塘中,向尸體靠攏。剛到尸體跟前,那臭氣差點兒把王立軍薰昏,綠豆蠅子“轟”地一聲飛起來,打頭撞臉。王立軍咬著牙,硬是把這具腐爛的尸體抱了上來。事後,王立軍把全身洗了又搓,搓了又洗,差點兒搓掉一層皮,還用牙膏洗頭去味兒……

  1994年夏天,鐵嶺市的一個個體戶犯了事兒,被法院傳審。這個個體戶就是不服,多次到法院糾纏不休。一天,他又來到法院,纏住辦案的女法官胡咧咧,倆人爭吵起來,隔壁的一名工作人員過來勸解。他們哪知道,這個個體戶是個地賴桿兒蝦亡命徒,身上竟然帶著炸藥包!說時遲,那時快,個體戶一轉身,拉響了腰上的炸藥包!“轟隆”一聲巨響,3個人同歸于盡!
  5分鐘後,王立軍帶領刑警們趕到現場。刑警們往屋里一探頭,便立即捂著嘴退了回來。那辦公室里血肉橫飛,慘不忍睹。王立軍分開眾刑警,只身入室,先挨個找到人頭,再把支離破碎的肢體歸攏到一塊兒,一一對位、依次拼好,認定死者身源。他還把個體戶的人頭翻來覆去地查看了一個多小時,查找爆炸點。兩個多小時後,王立軍才把現場清理完畢,掌握了案情的第一手資料和證據。

  王立軍“東北虎”的外號,如今鐵嶺人幾乎婦孺皆知。但喊他“王青天”的人更親切、順口。老百姓都說,王立軍平時不“虎”,看到犯罪分子才“虎”。就因為他“虎”,才能為老百姓撐起遼北地區的一方“青天”。
  說起這些,王立軍總是淡淡一笑,說︰“沒啥,本職工作嘛!就像你們記者天天寫稿子一樣。問王立軍胳膊上的一塊大傷疤是咋整的,他平靜地說︰“老虎有時候也要負傷,很正常。他還說,個體戶炸法院的那個案子,過去誰也不知道,是獨家新聞。現在你可以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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