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生大师心咒全文:“你怎么也信服这……怪力乱神之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21:49:01
 “你怎么也信服这……怪力乱神之事?”

    ——《济公全传》藏玄机之十三

 

“你怎么也信服这攻乎异端,怪力乱神之事”这个题目一写出,可能就会引起某些人的思想共鸣。不过,请注意——这句话可不是好人讲的,《济公全传》里,它是秦桧的儿媳妇讲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句话常常被人引用来证明无神论。其实,孔子的思想是一个多层面的体系。孔子在教授弟子的整个过程中,因人施教,因事传道。对于不同层次的弟子,即使讲述的是同一思想的内核,但其表现形式是完全不同的。而且,有些较低层面的思想可以直接传达出来,有些较高层面的思想则干脆“存而不论”。弟子的某些记录不一定都能代表老师的思想。

所以,《论语》的某些内容往往并不代表孔子的深层思想。这一点,我们必须明确。否则,你会用自己的卑微思想取代了伟大圣贤的思想。

“子不语怪力乱神”不等于孔子对这类生命现象就没有深刻的理解:孔子四十即已“不惑”,五十又“知天命”,他对世界的透彻理解,怎么可能如你我般残缺不全呢?

不过多涉及这个问题,只讲秦桧儿媳对“怪力乱神”的所谓“信服”一说。

刚才说到“这句话可不是好人讲的”,事实确实如此。但问题是——尽管坏人反对他人相信神,但它们自己的心底却未必真的不相信善有善报与恶有恶报。坏人主张无神论,可不是为了所谓“破除迷信”,而是为了否定客观世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平衡法则。真正信仰神的人是不作恶的,或者是不敢作恶的;只有信奉利益,或视利益高于一切的生命才会无恶不作。千百年来,人类信仰正神的文化意义就在于制约人类的作恶,维护人的道德底线。

小说中写到临安太守赵凤山与济公办案来到成都府正堂杨再田的家。杨再田就对赵凤山说:“贤弟,你我乃念书之人,怎么也信服这攻乎异端,怪力乱神之事?和尚妖言惑众。” 杨再田的这句话与秦桧儿媳的内涵截然不同:后者是为了便于恶人作恶,而前者则暴露出知识分子狭隘的自大心理:我是读书人,我自己就是世界主人,我凭什么要给自己找一个多余的主人?信神不如信己

事实上,这两种无神论的基石都被济公彻底动摇。杨再田在济公办案过程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神的存在。被济公救了性命后,他说:“要非圣僧来此,吾早为泉下人矣!从今我再也不敢不信服僧道了。”

杨再田是个好官,只要看到事实,就会自我反省;至于秦相府中的人,问题就复杂多了。对此,济公则采取了另一种制约方式:当秦相收押灵隐寺的僧人,又强行拆毁大碑楼时,济公用梦点化于他。秦相在梦中看家“他爹老太师秦桧,回煞归家。后面跟定一个小鬼,头上绢帕罩头,面上青泥,两道朱砂眉,一双金睛暴出,身似刷漆,腰系虎皮战裙,手执巨齿针,狼牙棒,紧跟后面。秦相说道:‘老爹爹,孩儿我打算你老人家早升了天堂,谁想你还在阴曹地府,受这般苦楚。你老人家先回去,孩儿明天定请高道高僧,超度你老人家早早升天。’秦桧说:‘儿呀,为父在阳世三间,久站督堂,闭塞贤路,在风波亭害死岳家父子,上干天怒,下招人怨,现在把我打在黑地狱,受尽百般苦楚,今奉阎罗天子之命,回煞归家,劝戒于你,你身为宰相,就应该行善积福做德,你不但不行善,你反要拆毁佛地,罪孽深重’。”

待到秦相对老婆讲到此梦,并说“‘我打算要把大碑楼止工,将众僧人放回,夫人你看意下如何?’夫人听了一笑道:‘大人乃读书之人,你怎么也信服这攻乎异端,怪力乱神之事?’秦相一听夫人之言,他又把善心截住。”

“秦相一听夫人之言,他又把善心截住”这句话表明——秦相这个恶人刚萌生一点“善心”,就被无神论“截住”了。

无神论所颠覆的正是人类的“善心

杨再田这样的好人容易归正,但秦相这样的奸恶之人却不容易改恶从善。就在济公为他的儿子治病的情况下,他仍然打着秋后算帐的算盘,依旧想置灵隐寺僧人于死地。济公看到了这一点,也知道秦相当政是天命所定。他没有象惩罚别的恶人那样,而只是施展神通,让奸相不得不相信神的存在,不敢随意作恶,

如秦桓病好了后,又想起王兴夫妻,问自己的美人在哪儿。不料脑袋呼呼又长大了许多。济公留下的药方是四句诗:“自身有病自心知,身病还须心药医,心若正时身亦净,心生还是病生时。”所以,奸相恶子的病症随心意而变:只要想作恶,就发作,只要不想作恶,就好转。然后,奸相的恶妻又得了篆脑风。经过济公点化,秦相不得不承认夫人“怪力乱神”一说“把我的善念打断,少时就闹起鬼来了”,并且明白妻子“错说一句话,就得篆脑风。久后我在朝中居官,说话总要小心谨慎。”

冷静分析,会发现济公这种“强行制约”最大限度地限制了恶人,也最大限度地保护了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