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满月:先天自然气功师:林乐亭大夫治疗癌症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0:45:37

先天自然气功师:林乐亭大夫治疗癌症的故事

申漳
  林乐亭是我接触的第一位气功师,也是与我合作时间最长的气功师。我相信气功,对气功外气有些认识,在很大程度上是受他的影响和熏陶。
  
   延长肝癌患者生命
   故事开始于1987年秋,我的一个亲戚,电子部刚离休的一位干部打电话给我,要我到他家去一趟。他原有直肠癌,一年前动手术切除癌后恢复得不错,仍经常出差做些调研工作。最近腹部感到有些不适,医院B超检查肝上已有3大块病变,CT等进一步检查确诊为直肠癌转移到肝,是晚期肝癌。他的老上级,原电子部部长王诤是得癌而死。他十分清楚王诤癌症晚期化疗的痛苦,因而他不愿作化疗。他肝部是转移癌,不适合再作手术切除,也不适合放疗。当时已兴起气功热,他知道我参与人体科学工作,希望我能介绍严新给他治病。
   我虽然与严新见过面,但并没有什么交情,也没有什么来往。首都师大的林书煌对气功界很熟悉,我请他帮助联系气功师。林书煌很热情,他说严新名气大,太忙,不可能给肝癌病人长期治疗。他有个气功师朋友叫林乐亭,治过肝癌,效果不错,可以请林乐亭治几次看看效果再说。我同意了林书煌意见,约定了看病时间。
   我见到林乐亭后,第一眼的印象有些失望,不像我在兴城见过的一些气功师。他个子不高,约1米7,穿着一套早已不流行的深色中山装,人很瘦,虽然才40岁出头,但脸上皱纹较多,好像是个饱经风霜日晒的农民,不过他眼睛炯炯有神。那位病人见到他后,似乎也有些出乎意料,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他,不过还是很客气地接待他,介绍了自己的病情。
   林乐亭似乎不怎么介意别人用什么眼光看他。他说肝癌是个很难治的病,他愿意治几次试一试,如果有效,就继续治下去,如果没效,请病人另想办法。他治病的方法很简单,只是要求病人与他一起练气功,练功时怎么舒服就怎么坐着,不要求具体的姿式,不要求意守丹田,不能入静也不要着急,思想有杂念没关系,自然来的杂念也会自然消失,练功过程中,有什么感觉,就说什么,没有感觉就说没有。他对在场的病人家属说,其他人也可以一起静坐,身体有什么病可以先告他一声。病人说他的女儿低烧已有一年的时间,医院查不出病因,也没办法治。林乐亭说,大家一起坐一会吧。然后每个人都闭上眼睛静坐。我也和其他人一样静坐,几次睁眼看一看这位气功师,只见他坐得笔直,身子不靠椅背,双手放在膝上,眼睛微闭,上身似乎有些前后微微晃动。大约半小时后,他让大家睁开眼,问病人有什么感觉。病人回答没有明显感觉,肝区似乎有点温热的感觉,比较舒服。他要求病人在他走后每天自己静坐一两次,过两天他再来,并告诉病人女儿第二天试试体温看是否还有低烧。
   过了两天,我又陪他到病人家。这次病人态度与上次明显不同,脸上充满了微笑,显得信任与欢迎。病人说,自己有几十年的失眠毛病,上次气功师走后,睡觉睡得非常好,并说女儿的低烧也退了,还引来了同楼的另一位干部。这人不久前摔伤,肋骨疼,也想请气功师给治治。林乐亭还是说大家一起静坐一会吧。我又陪坐了半小时,还是没有任何感觉。令我惊奇的是,那位肋骨疼的人在静坐后说,已经不疼了。两次治疗后,病人和气功师之间建立起相互信任,约定以后林乐亭每周到病人家去3次。病人的妻子悄悄地问我,气功师没有任何手势和动作,怎么发的功,是不是聊天时用眼睛发的功,我只好说一无所知。病人妻子又问,怎么给报酬,我说商量之后再告诉他们。事后我问林书煌怎么给报酬,林书煌说不用给任何报酬,林乐亭是首师大聘用的科研人员,除了从首师大领取生活费外,他从不接受任何报酬。
   一个月后,我给亲戚打电话问情况。他说又作了检查,癌块没变大也没变小。医生说肝癌晚期发展非常快,对癌块没变化感到奇怪。病人还说,气功治疗前,肝部时常有不舒服的感觉,偶尔还有轻微疼痛,治疗后,这些症状基本消失了,自我感觉很好。又过了一个月,我去病人家,病人说检查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并说有位曾任电子部长的领导听说他肝癌晚期,以为他快不行了,来家看他,发现他精神很好,一切正常,十分吃惊,问是怎么回事。病人告诉林乐亭用气功给他治病的事。这位领导很有兴趣,表示愿意和林乐亭见见面。病人将领导秘书的电话告我,让我与秘书联系。
   我与领导秘书电话联系两次,一次领导出差去外地,一次开会。秘书说领导很忙,最近可能没时间见气功师,又说北京医院有一位老干部也是癌症,希望气功师去给看看。我陪林乐亭去了北京医院,病人是位70多岁的老太太,是老革命,患胰腺癌,开刀后发现已是癌晚期,无法切除,又原样缝合。病人疼痛得厉害,需要常打杜冷丁止痛,小便失禁,插着导尿管。林乐亭听病人家属介绍完病情后,给病人号了脉,一句话没说,只站在病床旁看着病人。过了十几分钟,病人问家属几点了,家属作了回答;又过了约20分钟,病人又问几点了,家属又作了回答,问她老问时间干什么。老太太说,我想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不痛了。林乐亭听后,对家属说,如果能自己小便,就把导尿管撤了吧。然后约定了下次再去的时间,我们就告辞了。
   第二次,我没陪林乐亭去。事后,我给病人家属打电话询问情况。家属说,自气功师第一次去后,病人就能自己小便了,撤了导尿管;止痛效果非常好,不用打杜冷丁针了。林乐亭去过3次之后,就不去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个老太太快不行了,不可能治好,只能起点止痛作用,他不愿意病人死在他手里,那样影响不好。我听后,将他意见转告了病人家属。
   快到1988年元旦时,电子部那位肝癌病人妻子与我商量。她说虽然林乐亭不收任何报酬,但是病人过意不去,想借元旦的机会给他送点礼,问我送什么好。我又与林书煌商量,林书煌还是说什么也不要送,并给我讲了个小故事。林乐亭曾给钢铁研究院的一位中年肝癌患者治疗将近半年,每次都是挤公共汽车去钢院,那位患者知道他不收礼,在中秋节时托别人送了盒月饼,结果还是让林乐亭退回去了。我问那位患者后来情况如何。他告诉我,那个患者感觉一切正常后,回实验室去上班,与同事吵了一架,生了一场大气,肝癌迅速恶化,林乐亭也无能为力了。
   林乐亭给我那位亲戚治了3个月后,病人告诉我病情有了发展,虽然B超检查仍看不出癌块的明显变化,但自己时常感觉肝区疼痛,有时自己练功可以减轻疼痛或止痛,有时自己练功也不起作用,不过只要林乐亭一去,总可以立刻止痛。也就在这时,林书煌联系好,要组团访美开展学术交流,请我和林乐亭与他一同访美。我犹豫再三,担心林乐亭走后,会影响给亲戚的治疗;又担心不同意他去,失去一次难得的出国机会,会引起林书煌和他的不满,也会影响继续治疗。我征求林乐亭本人意见,他认为出国不会影响治疗,可让他的学生代替他继续进行气功治疗。1988年春节前后,利用林书煌寒假期间,我们一同访美一个月。回国后,我那位亲戚病情已经急剧恶化了,住进了医院。林乐亭到医院去了几次,这时气功的疗效已经不明显了。他表示已经晚了,无能为力了。病人要求安乐死,医院认为没有法律保障,与家属商量后,采取了折衷办法,停止一切治疗和抢救措施,让病人尽快自然死亡。从发现肝转移癌晚期到死亡,历时7个月,医生说通常不超过3个月。对这件事,我心里一直很内疚,我常想,如果不同意林乐亭访美,不中断气功治疗,是否会是另一种情况呢?
  
   “你跟耶稣一样”
   在访美期间,我与林乐亭每天在一起,白天观察他如何给人治病,并陪着一起练功,晚上同住一室。我学练气功心很诚,也很认真,与气功师朝夕相处,只是我始终没有任何得气的感觉。我练功与单纯静坐没有任何区别,我渐渐丧失了学会气功的信心,但是却大大增强了气功外气可以治病的信心。
   1988年春节时,我们在洛杉矶,美国人不过中国的春节,当地的主人安排除夕晚上在市图书馆举行气功报告和演示会,并在华人报纸上登了条简短消息。我们到达会场时,能容纳100多人的会议室已经座无虚席。我们团组的另一位气功师,中医研究院西苑医院气功科的张宇作了气功研究和气功治病的演讲。张宇是中医学硕士,是中医界能用气功外气治病的较有名气的中年医师。张宇演讲之后,作外气引动人的演示并治病。我陪林乐亭到了另一个房间,进来一些人请林乐亭治病。其中有一位坐轮椅的洋人,翻译说他患类风湿关节炎,可以看出他的手、腿等关节明显变形,需要在双拐的支持下才能站起来。林乐亭让这人在轮椅中放松坐一会,过了十多分钟,让他拄拐站起来试试疼痛是否减轻,然后让他坐下;过一会又让他站起来拄拐走几步,然后再坐下;然后再让他站起来不用拐试走几步,再坐下,这样反复几次,前后历时约一个小时。我们活动结束时,这位病人不坐轮椅,不用拄拐,自己走了几十米远,走出了图书馆。这是我初次参加这类活动,没有经验,没有问那位病人的姓名,没有摄像,也没有照像,但这神奇的事实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们这次访美是林书煌的朋友美籍华人王某邀请和组织的,希望了解美国一些大学和研究所对气功研究的态度,希望能通过学术报告和气功演示扩大影响,广交朋友,探讨国际合作研究的可能性。为此,开展了气功免费治病的活动。林乐亭虽然是中华医学气功学会的理事,但他不善言语,不愿作演讲,只治病,有时一天要治几十人。他可以一次同时治5至10人,先由翻译逐一介绍病情,然后他要求病人与他一起放松静坐一会,通常是20分钟,然后再由翻译逐一询问各人感觉症状是否有所改善,一般来说历时约一个小时。在我印象中,大部分病人症状都有所改善,大约有半数人的症状有明显改善。有个饭馆老板是希腊人,腿疼了一年多,只治疗一次就痊愈,他非常高兴。在一次招待会上,有位妇女走过来对林乐亭说,她感冒了,鼻子不通气。林乐亭只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过了一会,那个妇女又走过来说,鼻子已经通气了。有一个美国人患网球肘,胳膊抬不起来,治疗半小时后,病人说疼痛已减轻了70%。还有一个妇女手疼,翻译翻不出病名,林乐亭拿起她的手看了一会又放下。这个妇女非常惊奇地说,你怎么一摸就不疼了,你跟耶稣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将气功师与耶稣相提并论。
   静心修德
   美国之行使我坚信林乐亭是个难得的人才。回国后,我对他进行了更多的了解。他是山东烟台牟平县人,家里是农民,他母亲有特异功能。他从小聪明好学,可能是母亲遗传基因的影响,具有成为气功师的素质,被他的姨妈姜宗坤选中作为传人。姜宗坤是具有特异功能的高级气功师。80年代初,北京曾有气功三大高手的说法,一位就是姜宗坤,人称姜老师;一位是大雁气功宗师杨梅君;另一位是道教气功师鲍贵文(曾与冯理达教授合作,作过著名的外气影响细菌的实验)。林乐亭从十来岁时便跟姜老师学功。姜老师到北京后,有一定名声,功德好,功夫也好,找她看病的人很多,忙不过来。姜老师的儿子是数学教授,原本不信气功。姜老师叫林乐亭从山东老家来到北京给她当助手。这一派气功名称是先天自然功,是姜老师起的名。本来没有这个名称,姜老师认为气功就是气功,没有必要起什么名,后来社会上气功门派逐渐增多,为了与其他种类气功有所区别,起了这样一个名。他们认为生命之本是元气,元气可分先天元气和后天元气两种。先天元气指出生前胎儿所获得的天地之间元气和父母的元气,后天元气指出生后通过呼吸和饮食获得营养形成的血气。先天自然功指练功人练的“气”是先天元气,通过练功可以增强体内本来就有的先天元气,可以和体外自然界存在的元气沟通,练功核心是要自然。姜老师认为练功需静心,静心需要修德,不追求名利才能练好功,认为做好事的意识与提高功力的意识是相通的。因此,她对学练先天自然功者有严格要求,不许任何人利用教功或治病来收费,不许受礼。
   林乐亭是严格遵照姜老师要求的。不知什么原因,他没有结婚,没有家庭负担,习惯于粗茶淡饭和朴素的服装。他在北京没有住房,有很长一段时间住在一个病人家。这病人曾患脑血栓和心脏病,他给治好了,病人很感谢,无偿地提供了一间小屋。这小屋在一个老式木结构二层楼的大杂院中,位于二楼,仅约6平方米,摆一张单人床,冬天升个火炉子,屋内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地方。楼道上摆满了各种杂物,行人要侧身才能通过。我去过几次,每次都有一种到了电影中贫民窟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住得很安心。我曾多次提出为他另找一个住的地方。都被他拒绝。他说,住招待所太贵,住别人家不熟悉,不自在。
   1988年底,林书煌又安排林乐亭赴美,这次时间较长,1989年“六四”动乱之时他正在美国,他在美国很有市场,很多人劝他留美不归,美国的生活住房等条件远胜于国内,他在国外停留近9个月之后,毅然回国了。可能他不愿用气功去赚钱谋利,他回国后不愿继续受聘于首师大,而是回山东老家种地了。我写信请他到北京与我合作开展气功研究,他很痛快地接受了邀请,又来到北京。他曾多次对我讲,有些气功师本来功夫不错,后来名气大了,追求名利的欲望也强了,功夫反而下降甚至消失了,不得不靠心理暗示混日子。他确实修炼到恬淡虚无的地步,从不追求任何名利,治病效果一直不错。再讲几个真实的故事。他治病,通常是发功和病人练功相结合。
  
   成功的病例
   我有位同学,在一次检查身体后,发现肝区有几块病变,B超和CT检查都认为可能是癌,血管造影诊断为血管瘤,如果再发展,血管瘤破裂是十分危险的。这位同学请我介绍气功师给他治病。我介绍林乐亭去。这位同学也对气功不敏感,治疗和练功初期没有“气”感。由于病情严重,没有其他好办法,只好坚持气功治疗和练功。一个月后,他有了明显“气”感,体会到气功给身体带来的好处,病休期间坚持练功,精神与身体状况大大改善,多次检查病灶无任何发展变化,于是又重新上班了。上班后在工作之余,仍坚持练功,至今已约5年时间,一切正常。
   有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心脏病史近30年,在学练气功之前,每年“十一”后,天气转冷,感冒引起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到次年“五一”后才能出院,每天要吃一大把药片。她跟林乐亭学练气功约2个月时间,这期间林乐亭每周辅导她一两次。两个月后,完全靠自己练功。几年来,再没住过医院,再不吃任何药,偶尔感冒也靠自己练功调节解决问题,越活越精神。
   有一位18岁的中学男生,原患乙肝,长期服药导致肾损害,得了紫癜性肾炎,住进医院,使用大剂量激素,病情越来越严重,天天尿血,医院已经报病危。家长找我,我说在这种情况下,医疗责任问题严重,医生不会同意用气功治疗,气功师也不愿去医院,如果继续留在医院,危险性可能在50%以上,如果出院回家由气功师治,也有30%的危险性,请家长自己决断。家长考虑后,不顾医生反对,将学生接出院回家跟林乐亭学练气功。在林乐亭的治疗和辅导下,该学生逐渐停服激素,停服任何药,身体逐渐康复,然后回到学校,读完了高三课程,以优异成绩毕业。
   有一位部队干部,得了血管瘤,动手术切掉了几个,手术后又长出更多的血管瘤,无法再切除。林乐亭对他用气功治疗并辅导练功,他身上十多个血管瘤奇迹般地全消失了。他后来也能发功给人治病,效果不错,在家乡地区颇有名气。
     
   流产的科研
   林乐亭作为我聘用的科研人员,主要任务是开展气功研究,以气功的医疗效果研究为主。在科委郭主任的支持下,我曾经和卫生部部长商谈过如何开展气功疗效研究。部长表示要搞科研就要找最权威的单位,作严格的实验,并说准备让协和医院承担此项任务,已经与科技司同志和协和医院院长谈过,让我与他们商量具体事宜。
   我第一次与协和医院院长见面商谈如何开展气功科研时,院长表示部长已有交待,他们将开会研究怎么办,我以后可以与分管科研的副院长联系。我第二次去协和与副院长见面后,副院长谈专家委员会已研究过,多数专家认为搞气功疗效研究有损协和名誉,甚至有人说院长接的任务,院长可以自己干。副院长请我谅解他们的难处。这样,与协和合作的事情只好作罢。
   在卫生部科技司的介绍下,我与北京某医院谈好,合作开展气功外气治疗乙肝奥抗阳性转阴的实验,为了能将这个实验顺利进行下去,我专门调入一个医学院本科毕业生给林乐亭作助手。这人原来是中医药大学气功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也练先天自然功。双方最初合作得还可以,一些住院病人在进行常规治疗的同时,接受林乐亭的外气治疗,一个月时间,已经有几个人奥抗转阴。后来林乐亭告诉我,医院表示我们应付钱。我当时对这个要求很不理解,我认为医院已经从部里得到科研费,我们是部里介绍来的,气功师已经免费治病,怎么还能向我们要钱。我们若给钱,不是有用钱买科研报告的嫌疑吗?我没有同意医院要钱的意见,然后医院态度变了,不再配合。林乐亭认为无法再做下去。这项实验夭折了。现在回想,我当时太不了解医院的情况,任何一项新药或医疗器械在医院试用,都要付钱,然后才可能试验下去。气功本是有争议的事情,医院同意开展疗效研究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不付钱怎能取得各方配合与支持?当年不同意付钱,是一大失误。
     
   国外实验
   1992年夏,我应邀赴俄罗斯进行学术交流和考察,与俄罗斯科学院生物医学电子研究中心商妥合作开展气功外气测试研究,该中心具有许多他们自己研制的专门从事人体电磁辐射测试的仪器。与他们合作研究的费用要低于与国内科研单位合作的费用,因为那是前苏联刚解体不久,经济最困难的时期。回国后,我向科委有关领导作了汇报,领导批准了我们的合作计划。
   1992年底,我和林乐亭、特异功能人王斌以及科学院电子所的一位副研究员等人一同赴莫斯科开展合作研究。我们商定的实验目的是,用现代科学仪器将外气作用的效果用图像化的方式直接显示出来。使用的一个仪器是脑电磁波地图测试仪。监视和记录受功者的脑电磁波变化,这个仪器测试部分像宇航员的大帽子,上面有十几个像钢笔样的接收天线,每个天线接收相应部位脑部深层发出的穿透颅骨的电磁波段的厘米波信号。由于这个信号非常弱,大约仅在每平方厘米微微瓦(即10-12瓦)的数量级,因此测试必须在非常好的电磁屏蔽室中进行。他们有一个从英国进口的屏蔽等级在120db的屏蔽室,整个屏蔽室完全用铜板包起来,不受外界电磁干扰影响。测试所用的另一个仪器是动态红外热象仪,该仪器使用液氮冷却核心元器件,温度灵敏度是℃,体表温度的微小差异可通过计算机处理,用不同的颜色显示,可测人的脸、手、腿部等任何表皮部位的红外辐射变化。
   实验方案是,接收外气作用的人躺在屏蔽室内的特制的椅子上,用脑电磁波测试仪测头部,通常用红外热象仪监测下肢。为防止心理暗示作用,气功师在屏蔽室外,根据俄方科研人员的手势发功和停止发功。屏蔽室内的受功者不知道谁发功,也不知道何时发功,何时收功。受功对象是俄方找来的患糖尿病、脉管炎、偏头疼等病人,一般都有明显症状。
   有一个病人患脉管炎,病腿因血液循环受阻,在红外热象仪监视屏上显示的温度明显低于正常腿,在发功前,两条腿的颜色不一样,发功后,病腿的温度逐渐上升,可达1℃以上,颜色渐渐达到与正常腿相似。为了作对照,在第一次发功停止后,让病人抽根烟,抽烟又引起病腿血液循环受阻,两条腿的温度和颜色又呈现明显区别。然后让气功师第二次发功,病腿的温度与颜色又逐渐达到正常腿的水平。林乐亭不发功时,或者别人模拟他发功,仪器监视均看不出明显变化;只有林乐亭本人发功时,仪器才显示有明显变化。
   一个偏头疼患者,在发功前,脑电磁波监视仪显示整个头颅为单一颜色,发功后不同部位的温度和相应的颜色开始变化,有的部位升温,有的部位降温,通常升温与降温是大致对称的,十分相似于太极图,温度变化最大的区域往往就是头疼的部位。病人在实验结束时,自诉头疼症状明显减轻。
   我们作了十几次试验,对林乐亭的气功外气可初步得出如下认识:
   气功外气是客观存在的,在排除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外气的超距作用效果可用图像化的方式直接显示。
   外气对某些疾病有明显疗效,可以改善或缓解症状。
   外气是一种不同于通常意义电磁波的人体特殊辐射,它可以穿透屏蔽一般电磁波的屏蔽室,这是一种意识的特殊作用。
   上述的实验和认识还都属于初步探索性阶段,只是个良好的开头。林乐亭外气实验的重复性较好,他发功不像特异功能人抖药片那样困难,他愿意回国后继续深入进行外气性质的实验研究工作。为了回国后能重复在国外的实验,我们设法筹集了一笔钱买了俄罗斯实验室中使用的动态红外热象仪。但是回国后,科委主管我们工作的领导退居二线,没有人听我们的工作汇报,没有人关心我们实验取得的进展,有人要求我们停止科研工作,并中断了科研费。
   1994年时,我无经费维持科研工作,连给林乐亭每月几百元的生活费也发不出了。他不愿意靠气功治病去挣钱,便再次离开北京,回山东老家种地去了。临离开北京时,他对我说,只要还搞气功科研,他不在乎工资高低,需要他时,给他写信,他会重返北京再次与我合作搞气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