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凤起路有什么商场:从心理现实交流到自我解放

    正文：从心理现实交流到自我解放  

    一、心理现实交流和自我解放概念随想

    我个人有必要先对几个概念作出解释。心理现实，是个体在特定时间、环境下受外界信息刺激，本体潜意识原动力作用下的产物或反映。潜意识原动力我简称之为原力。原力是以思维材料为基础的。思维材料包括个体DNA信息，记忆的片断和幻想。原力是个体与个体之间交流的根本动力，是个性的本质特征。自我解放是心理现实交流过程之后的结果。说到自我解放和心理现实表达，中国古代史料自《诗经》、《楚辞》始至今，有关者可汗牛充栋了。

   《楚辞.九歌》相传屈原所作。“楚国信神鬼重淫祀，巫风极盛，……《九歌》是一组祭神歌，......《九歌》便有了大量的男女相悦之词，在宗教仪式、人神关系的纱幕下表演着人世间男女恋爱的活剧，------实感自然是文学主要的生命；但文学还有第二个生命，曰想象力。从想象力中活跳出实感来，才算极文学之能事。就这一点论，屈原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不特前无古人，截到今日止，仍是后无来者------《天问》纯是神话文学，把宇宙万有，都赋予他一种神秘性，活像希腊人思想------至如《离骚》：什么气氛，什么巫咸，什么丰隆，望舒，蹇脩，飞廉，雷师，这些鬼神，都拉来对面谈话，或指派差事。什么宓妃，什么有娀，佚女，什么有虞、二姚，都和他商量爱情。凤凰、鸩、鸠、鶗鴂，都听他使唤，或者和他答话。虬龙，虹霓，鸾，或是替他拉车，或是替他打伞，或是替他搭桥。兰、茝、桂、椒，芰荷、芙蓉------无数芳草，都做了他的服饰------不歌的诗，自“屈原赋”始（选自《楚辞·九歌》商务印书馆（香港）节选自梁启超《屈原研究》P8—11   2004年11月第一版）依我个人拙见，《九歌·河伯》、《九歌·山鬼》无疑是包含了屈原的性幻想的，机器浪漫美好的心理现实！有趣的是《河伯》是以男子形象出现，屈原却以“美人”呼之，极富暧昧意味。或许是真实性倾向的侧面反映。

    再说魏晋文坛中首屈一指的曹植，在此只谈他的《洛神赋》。唐代诗人李白有《感興八首》其中第二首云：洛浦有宓妃，飘摇雪争飞。轻云拂素月，了可见清辉。解珮欲西去，含情讵相违。香尘东罗袜，绿水不沾衣。陈王徒作赋，神女岂同归？好色伤大雅，多为世所讥。我读此诗，只见是曹植的心理现实引发了李白的共鸣，最后两句是李白对曹植的爱情故事表达了惋惜和同情。在此我无意多写约定俗成的观点，尽量多写个人感受。摘愿文：余告之曰：其性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可见崇拜之情) 襛   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若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这是多么充满激情和渴望的表达，多么写实传神的造像------）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这又是多么迫不及待的对自我情欲的充分表达。对方是如此一位完美无瑕、温柔动人的女子。这种情欲又是多么合乎情理。任何其他的解释都只能削弱这种激情的美和真实------）（　　　　　　　　　　　　）。

    一说心理现实，自我解放，我就应该谈一下现代小说家亨利·米勒（Ｈｅｎｒｙ　Ｍｉｌｌｅｒ），他的《北回归线》在中国文化圈也算尽人皆知，且按住不提。先说他的有关观点。“在亨利·米勒看来，真实的自我不仅在于自我的外在经历，更重要的在于自我的各种感觉、感受，自由的思想以及梦幻与幻觉------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理现实，所以一个人的心理现实对另一个人来说就是一个谜。但是由于人们各自的心理现实都有共同的客观现实作基础，所以一个人的心理现实仍然可以被别人理解，别人也可以对一个人的自述心理现实是否真实作出判断。亨利·米勒在这里描述的梦幻世界具有心理现实的高度真实性。而在某种意义上讲，亨利·米勒描述自己的梦幻世界比单纯描述他的客观世界显得更真实------这一部分最感人的是作者对人与人之间真诚情感的怀念与向往------（《黑色的春天》P3—6  杨恒达、 职茉莉（译者）时代文艺出版社　版次：1995年11月第一版）。关于自我解放，我想说到是自由表达。在亨利的《南回归线》里：“唯一伟大的冒险是内向的，向着自我，对此，无论时间、空间，甚或行为，都是无关紧要的------我终生的愿望并不是活着——如果别人的在进行着的事被称作活着的话——而是自我表白。------我对真实的东西几乎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对现实的东西亦无兴趣；只有我想象中存在的东西，为了活着而每天窒息了的东西，才引起我的兴趣。这一番对自我解放的解释是很清楚的。但这应不是对自我解放的全部内容。我在这里谈的自我解放概念与宗教无关，却又不排斥宗教启示。我谈论的是通过外界刺激获得心理现实升华的肉身化观念——灵与肉的互动作用，是外界与自身的交流，类似某种修行方式。这是一种健康的修行，下面我将探讨自我解放的方法论问题。

    二 从萨德到自我解放的方法论随想.

    由于人的原力各有不同，自我解放的途径也因人而异。我要先举一来自西方世界的极端人物事例，因其在人性的正负两极都有强烈的划时代启示。

    此人生活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法国，人称“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 ,那是一个天翻地覆的时代，君主制度终结，大革命的风暴以及拿破仑兴起，萨德却以他那些极富破坏性的言行、作品与思想 ，招致了连续三个政权的漫长囚禁，成为当时乃至今日世上最具争议的一个人物。萨德的名字在西文里已变成一个意为“施虐狂”的普通名词（Sadism）,而他的作品却当之无愧地进入了文学经典的行列。《萨德大传》出版说明摘要 译者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月 第一版。中国社会科学家李银河在对萨德的介绍中写道：“萨德的一生累计有二十七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无论是君主制、共和制还是帝国制，都不给他自由。萨德传记的作者认为，他的小说中的残酷程度和他的行为有很大差距，而且可以说他的性欲冲动都已经发泄在他的小说中了。（《萨德大传》的作者勒韦尔是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的主席，著名的历史学家。）

    有人拿萨德和弗洛伊德作了比较，任务无论是在私人领域还是在公众领域，萨德都比弗洛伊德更具有革命性和颠覆性。许多人认为萨德是具有自由解放思想的自由主义者，------萨德的一些具体主张被认为 是进步的，他反对古代的监狱制度，反对死刑------目前各主要西方国家都已废除死刑。在性的领域，他说 想象是快乐的刺激物，它是一切的源泉。它最伟大的成就，最杰出的快乐可以超越一切强加于它的界限。他的作品简直就是一场性的狂欢。相信在性行为方式中，一切都是应当允许的。而这是金赛时代和福柯时代才流行起来的思想。

    圣伯夫（Sainte Beuve） 将萨德与拜伦并列为浪漫主义的两位天才先驱，是后世作家的最重要的两个灵感来源。波德莱尔认为，对于自然人的任何研究必须自萨德始，他是恶之花。福楼拜称之为伟大的萨德”说他为哲学和历史提供了“光辉的见识”。文学评论家们则公认萨德是一位伟大的哥特式作家。巴塔耶（Georges Bataille）对文学中的恐怖十分着迷，认为它可被利用来解放人的精神，而他认为萨德是一位百折不回的社会与道德禁忌的真诚探索者，一位一切人类经验的无畏讲述者。存在主义作家加缪(Camus)认为他是针对荒谬的反叛者，是“对敌意的上天的伟大冒犯者”，是“第一位绝对反叛的理论家。”60年代的巴黎激进知识分子团体（Tel Quel）称他为世界级的颠覆分子。波伏瓦为他写过专论。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虽然不赞成萨德的思想，但他认为萨德创造了一套革命性的话语。福柯也十分重视萨德的贡献……     萨德有很多敌人，尤其是女性。波伏瓦、米丽特（Kete Millett）德沃金（Dworkin）以及卡特都把他视为极端的厌女主义者……在他的作品中，女性被残害，被强奸，为男人的快乐服务，他还曾说过，由于女性的性快感是可以装出来的，而痛苦是不能假装的，因此对于女性来说，性活动的最高形式是痛苦而不是快乐。 ……   三、在我的艺术创作实践中，模特和其他的交流对象……

    我们一起看《迷色》（关于荒木经惟Araki的纪录片），于是作了捆绑的尝试。我和Sky（我的助手）以及女孩Z（模特）都很享受整个过程，像一个有趣新奇的历险。]

    Z脱光衣服，坐在有几十年历史的旧时木箱上，我和Sky用粉色的棕绳绕过她的脖颈、双乳、双肩、大腿……然后紧缚……双手反绑于臀后……双腿分开，双膝朝向木箱的两端，脚尖点地……她丰满的肉体在绳缚下的褶痕呈现出奇妙的状态——超越性感本身的美。Z告诉我，她身边很多女孩都处于一种心理焦虑或抑郁的状态，表现为自我怀疑和不安。以艺术的名义，用一种强烈的表现方式，……我们从自娱自乐的角度出发，来经历一次心理的冒险，发觉真实的自我兴趣。我们可能会得到比平常更锐利，更神奇，更解放，更激荡，更放肆，更浪漫，更真实，更美妙，更享受，更兴高采烈的丰富情感体验。

    以下是女孩Z的自述：“用粉色并非纯粉色的绳子捆绑了……很冷，但可以忽略，没有喜欢与不喜欢，会注意到绳子松了……绑得再紧一点，并且闭上眼睛……没有被虐的感觉……绳是我的一部分——没有绳……我还在感觉……不清楚……或者……接受张开双腿……

    人心的变化是如此的微妙神奇。我们对任何人都会设防，甚至对我们自己，把我们自己关在各种保守的笼子里，似乎我们都是生来就有兽性的，需要接受各种体制化的调教。主动意识在体制化里是对任何人的戒心，尤其是对自己，小心讲话，小心行为，不要找麻烦……如果说这样做会使我们自己得到应有的必要的保护，但同时却有阻隔了同样应有的必要的交流。尊重不同个体之间各异的心理现实，各异的原力，正确区分实质性不道德和属于自我解放范畴的思想和行为。艺术表现的空间当然是应该超乎客观现实的。

    我的另一思考是灵与肉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是可能分离的。

    我认识一个美丽的校花式的女孩，她自称是基督徒。她不愿接受心理现实这回事，比如说性幻想。她说她根本没有性经验。这可能和她的心理伤痕有关。她一度把我当作好友。为不妨碍和她的主在一起，她的生活中充满了禁忌。可如果不是因为她拥有哪怕是时常被压抑着的欲望又怎么会介绍给我《情迷六月花》（Henry&dune）这样激情洋溢的情色电影，这故事关于亨利米勒和阿那伊斯在巴黎的恋情的。她不止一次地跟我讲希望我改变她------我 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自我解放。但我不敢断言让我觉得虚假的她的生活是不是由于她的软弱。

    我有感《海蒂性学报告》、《迷色》，在中央美术学院作了关于性的问题的问卷调查。其实是不以数量化为基础的少数凭直觉的抽样调查。调查对象是女生。我以一个客体的身份出现，化身为写满问题的一张纸，打开了心理现实交流的大门。

    在一个星期之内，至少有六个女孩向她们自己和我敞开心扉。我们做了深入的与性经验有关的心理现实交流，我称之为专访。涉及的内容当属绝对隐私，包括性伤痕，有些问题她们是首次同外人（除自己以外的人）讲。通过交流，我们互相得到了很多启示，促进了彼此对于相关问题的深入思考。其中一位女孩成为我的模特。我和她们成为了朋友，我很骄傲她们给予我的支持和超乎寻常的信任，我们探讨的可是她们对自己男朋友都难以启齿的话题。但这却恰恰是自我解放和心理现实交流的意义所在。

    T被悬吊起来，这是一个与恐怖无关的美学概念。第一，悬吊过程是在成熟的计划控制之下的，有充分的安全保证，而且整个过程充满了必要的交流，当然也是关于确保安全。我用了两名女助手帮我完成了这项工作。绳子采用的是软布制成。我为悬吊专门设计了一个四轮支架车，用钢材制成，可承重在千斤以上。且SKG在绳缚与打结技巧上足以保证安全。第二，T脱完衣服，SKY帮她用红布系于腰间，很与白色肌肤相衬，且露出双乳和臀部。绳缚其胸、腰，左中段，横悬于半空，性感、美感，绝然超乎寻常。两位女助手也有同感。

    女孩T后来自述，悬吊时脑海里显现出思维停滞的状态，一支乐曲回荡在自我的小宇宙里。也许是一种有似蹦极的奇妙快感。T获得的应该是一种通过不寻常的肉体刺激而唤起的原力极限运动，而这种内在剧烈的运动于外在却似是静止的。肉体在绳缚的持续压迫下积累起来的是一种释放的冲动，内在原力的剧烈运动是这种冲动的内在形式。此类形式的艺术表现绝不会有演绎成分，是绝对真实可信的，又是可以激起无尽幻想的。

    这是SKY，我的另一个模特的全身立像，尺寸也与真人等大，着红色高跟鞋，除一条狗链系着的项圈外，身上不着一物。睁目伸舌，左手作手“淫”状。玻璃钢材料着色，色彩鲜艳，造型写实。对她的看法同样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作者除提到自我解放外，无意多议。题外话是我特别要感谢sky，因她是我最可宝贵的爱人，我最心疼的人，同我一起吃苦耐劳的人。她在2006年3月初严寒初解之际，在没有取暖设备的情况下，舍命陪君子，为我做了一周的裸体模特。我不会忘记她发抖的身体，我爱她爱得五体投地！

    至于我所用模塑写实的制作手法，尚欠成熟，作品数量也远未成体系，不足道也。但确在技巧上有了阶段性成果和目标。如着色方面的多方面尝试，材料质感的丰富化追求，泥塑手法和整体构图关系的趣味性处理，都是有待更新的。

    四  与我说的有关的当代艺术作品、电影和大师------

    一切与我的心理现实有关的我的描述和介绍都可能会是苍白无力的，都会削弱精致和美感！所以我尽量只提及他们的名字，其它部分不如只当它们是狂人说梦。

    我情不自禁要先提到奥古斯汀·阿莫多瓦（Agustin Almdovar）,这个地道的西班牙斗牛士，勇敢、优雅、放肆、粗野，其实具备绅士的一切优点。与其说他是电影导演，不如说他是斗牛士。他注重画面的颜色搭配，适当巧妙别致地装饰与心理现实表达浑然一体。

    我曾经在两年前反复地看《对她说》（Talk to her）( Almodovar) 反复地热泪盈眶。男主人公F（抱歉，我忘了所有人的名字）爱上了一个作舞蹈演员的女孩Ｏ，女孩是他的邻居。他跟随她，用望远镜看她，可O对F几乎没印象。可他对她的爱与日俱增。一天，O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F于是改行做了护理员。同一电影中的另一个故事——一个男记者J采访一名女斗牛士W。日久生情。一次J去看W表演，W被发狂的公牛撞伤，成了植物人。O和W被送进同一所医院。F和J结识，成了朋友，他们一起护理他们的爱人，与她们交谈，仿佛她们能听到，至少他们对此深信不疑。F在一部奇妙的无声电影的刺激下又一次对O说他当天的感受，然后同她做爱。F的行为终被医院发现，F被收监入狱。J去看F，F表示要去看O，F习惯与O在一起，于是越狱，未遂被杀。J得知后十分伤心。不久，O奇迹般得康复出院。W却不幸死去。J受朋友之托住进了F的公寓，发现F 的房间布置与O有关。O却一直不知F的存在------

    在这部电影之前的《捆着我，绑着我》也是异曲同工。男主人公在精神病院被释放出来，回到社会，他一直追求爱情，却用了极端的方式——绑架。他绑架了一个色情片女演员。他们争斗，他们争吵，他绑了她，他爱着她，她尝试逃跑，他照顾她，他在街头被殴打------他们相爱了，如此荒诞，如此自然、奇妙、美丽。

    阿莫多瓦至今独特而一贯的创作意念：“第一点，他酷爱喜剧性的冲突，而且必然与故事中的重要实物息息相关。第二点，，阿莫多瓦执迷于女性的幻想，却又将此幻想置于最严肃的社会制约中------阿莫多瓦歌颂万物之变幻不定，反对任何固执，不知变通的成员。他期望的是真正能深入精髓的评论。

    阿莫多瓦：“昨晚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美国电影里，友谊通常只存在于男性之间，但我个人则钟情于女性之间的友谊------两性文化的差异在于，女人在同性之间比较坦诚；她们的私生活因为受到比较大的压抑而变得比较私密，而这样的私生活只有在面对同性朋友时才会没有保留地呈现------男人注定要上女人的当。我很喜欢女人因同性朋友而抛弃丈夫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情况不仅吸引我，而且又能彰显女性自主的一面------最近我在思考一件事，女人的私生活也许仍然是一种男性气魄的反射；但我希望这不是事实，因为我对女性世界的兴趣并不只是在于三姑六婆串门子时的吸烟闲言闲语，而是全面性的。我相信我是全世界最没有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性气魄的男人，我是最真诚的女性主义者。——《欲望无限——阿莫多瓦的电影》Desire  Unlimited——The Cinema of Pedro Armodovar 作者Paul  Julian Simith台湾万象图书有限公司 1998年6月第一版）

    关于荒木经惟（Ａraki）我想说的是他是个活宝天才、老顽童、自然主义者------我在胡说八道。它建立起日本当代的肉身化审美上层建筑——你知我在胡说八道。Araki属于全世界！他展现出来的是他内心深处无比纯净的心理现实，这可以说含了宇宙中美妙的可为人感知的全部内容。包含了丰富无比的情感和深邃到灵魂的穿透力。任何一个纯洁的观众都会在他慷慨的世界里得到无限愉悦的体验，有时是兴高采烈的，挑剔的人可能会因不适应症而感到窒息。或者可以说，伟大的历险终归于自我解放，通过心理现实交流，我们的灵魂有可能得到净化，过剩的欲望也可以宣泄在艺术表现里。我要做的是先冷静地倾听一下周围的声音------ 

                                                               2006.6.王星 于费家村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