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演员获奖:由田蕴章书法讲座引发的深思(先存上再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9 04:54:41

由田蕴章书法讲座引发的深思

“五一”长假,十八好友雅集【博文艺评社】品茗神聊,谈书论字。

忽听友人说起:网上有位教欧楷的教授叫田蕴章,字写得不错,教得也挺好,就是太狂了,有点不识时务,竟把书界一些德高望重的权威人士横挑鼻子竖挑眼,其间不乏文坛泰斗、国学大师、书界名宿,好像谁也赶不上他似的,就连中国书协及评委也肆无忌惮的大批特批,最不能让我容忍的是连开国领袖毛主席也不能“盖棺定论”。

何许人也?莫非艺高人胆大,莫非大有来头!我心怀好奇连夜浏览了讲座之大概,所言非虚。

居心何在!然,出于愤恨难平之心情,萌生此文之动机,是可忍孰不可忍,故择其一二,以飨读者!

人贵有自知之明

【书法有法】的问世,在书界引起广泛关注与认可,充分说明孙晓云女士高深的文学素养和对中国书法艺术研究的精微与高度,这与她严谨的治学态度是密不可分的。

孙晓云女士通过反复实践论证,给【书法有法】以全新的诠释,最终以史为证而受教于天下,也是书法爱好者不可或缺的提高书写质量之良方,可谓用心之良苦,实为功不可没之善举!

尽管如此,仍然招致田蕴章以莫须有的非议与抨击,他认为捻管转笔法古已有之,是个技巧而已,它不是一个写好字的一个关键性和生命性的东西,而生命性的东西是悟性的理解,且碍于生理所限视为非正统,可有可无……并扬言:孙晓云此举过于极端了,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强调过了、太武断了……(祥见视频6讲)

【注】捻管转笔法以下简称为‘捻笔法’或‘指运法’。

看完田蕴章演示后,我不以为然,吃惊之余更是大失所望。

原来堂堂的南开大学所谓的书法研究生导师,对捻管转笔这一重要笔法竟是一窍不通!竟敢以视频形式面对全国书友振振有词,企图瞒天过海,蒙蔽全国书法爱好者。借田之语:真是胆大妄为,实在有失为师之道。

此时我摇头傻笑,身为一个有良知之国人和对国粹艺术之热爱,为了使亿万书法同好不被误入歧途;也为了使书法爱好者尽快掌握孙晓云女士倡导的这一捻管之笔法,在全国范围内推而广之;更为了使中国书法推向一个全新的艺术高度。对田蕴章所言所行又岂能熟视无睹!

书法虽为余之所好以遣兴,但十年前就对这一笔法之运用已了然于心。故择其主要抒以情怀。

‘执笔无定法,用笔千古不易’乃为古训,而今仍为至理,今又有【书法有法】做理论依据指导,与其说孙晓云女士发现了新大陆,倒不如说是田蕴章滥竽充数,误人子弟。所以,我非常负责任的正告各位:田蕴章所认为的捻笔法之观点,我将一票否决。

为以正视听,将捻笔法做简单的论述。

其一,捻管转笔与腕无关,互不干涉,只是分工不同而已。(就像打碟、打架子鼓)田蕴章说什么以腕为中心,以指来配合等谬论,一句话,都是以书写的字为中心,需用手腕时则腕动,需用捻管时则指运,如要腕、指、肘齐运则更为高级,且互不影响或矛盾,反而相得益彰,和谐而统一。

其二,捻管转笔与所持笔管的高低无关(五指实握除外),就以你平常书写的正确习惯便可。

其三,说到用抓笔写榜书,只要是懂得捻笔法并能善用之,再大的字只要是用手书写,捻管转笔的作用更是首当其冲,将给您带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洒脱与艺术效果。

其四,至于谈到捻管转笔受生理的限制更是一派胡言。因为是以指运笔,所以捻管主要是以手指独立运转,与腕、与肘、与肩等既可同时进行又能单独使用,不受任何束缚。即使腕动肘起,腰转脚蹬屁股扭,都不会影响手指对捻管调锋这一过程,请再体会一下‘打碟和打架子鼓’,既是肢体语言的显现,又有音乐节奏感的律动。

其五,像孙晓云女士所言,以指为中心来实现捻管转笔是正确的。其实捻笔法就是通过手指对笔管的转动来达到转笔调锋这一目的,故也称之为 “指运法”。 田蕴章显然是混淆和偷换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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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要是天赋好的人功力不缺,学养丰富又有悟性,那他会想尽各种方法去写好字……捻管是个技巧而已”。整个讲座就这句话你说的对且中听,套用你的话说“这是真实的废话”,让人贻笑大方,难道说捻管转笔不是行之有效的书写方法?难道这不是有天赋的人总结想出来的?难道你就没这个悟性?难道有利于你书写不是生命性和关键性的东西?简直是无稽之谈。

孔子说得好:小聪明之人喜欢琢磨人,只有大智慧者才造福于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捻笔法最主要的功用是:调整笔锋,使其中锋运笔,这样不但能增加书写的速度,而且能增强书写的力度,以期达到气韵生动,神采为上之效。

事实胜于雄辩,写草,大草狂草尤甚,更能使捻管转笔这一特性以淋漓尽致的施展,因为草书多以圆笔胜出,且需盘筋错节一拓直下,方显磅礴气势。点画迅捷翻转经常会出现锋毫扁平、扩叉或散锋等影响书写之因素,习惯性的舔笔裹锋已是通病,亦属正常,但总不如一气呵成来的自然,故捻笔法显得尤为重要。

虽有笔断意连之说,但总没有缠绵不断来的高妙,尤其在锋干墨竭之时,捻管调锋使锋毫成绞绳状,继续滚动涩行,指、腕、肘、肩齐动员,犹如蛟龙翻江捣海,一任挥洒,所显现的燥湿墨痕,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 “力透纸背”之艺术效果,彻底与 “假老”告别。书写时的长竖或缠绵等处,捻管转笔调锋使之提气爬滚慎行,既彰显 “曲美”之意趣,又兼收 “屋漏痕”之自然骨感美,细微之处捻管这一笔法也是无处不在,将使整幅作品神法兼备,笔笔中锋,跌宕起伏,大有悬崖附石,急风骤雨之势,真正实现心手双畅,神完气灵之佳构。

别说是楷书无论大中小,就是钟鼎甲骨隶、简牍帛书篆也都一样。

楷书以方笔为最。简言之,主要体现在横折处、竖弯钩、勾挑、走之等,指运法之运用,一可解呆板僵死之嫌,再能加快书写速度,三使奌画翻转有便,使之取势以发力为要旨,楷书尚且如此,行书更能游韧有余,这里不作详述,实地演练效果最佳。请慢查于手于心,期以熟用,无论高执管和低执管,也不管是平腕枕腕悬腕悬肘,只要视你正确的书写习惯而定,均可运用自如。

我不主张田蕴章的枕腕法,应以悬腕悬肘为上,且不论在书写时的局限性,尤其刚学的朋友更需养成悬肘的书写习惯,以示灵活善变,更为行书和草书打下坚实之基础。

些许朋友对捻笔法肯定有云里雾里之疑,亦属正常,连你们的田教授都不懂,这还有何可大惊小怪!但对资深有一定传统根基和书法理论的道友,深谙此法者定会感同身受,即便不会用也能有所感悟。

明末清初的书法理论家宋曹【书法约言】:“学书之法,在乎一心,心能转腕,手能转笔”。足见指运法何等重要。

总而言之,捻管转笔不管是技法也好笔法也罢,田蕴章争得都是一些没米的“糠”。既然承认是方法,我倒认为;一切有利于书法发展的,只要能把字写得更好,写得更富有艺术品位,这才是我们孜孜以求的硬道理。

说句心里话,搞书法艺术的人就是一苦行僧,想尽千方万法而挖空心思,迟迟不能出人头地,其唯一症结不是我们笨,而是我们自以为是,田蕴章讲的‘文人相轻’那是好的,人身攻击乃至侵犯人权那才是可恨!可悲!可叹的!

孔子尚且能拜孩童项橐为师,况我辈乎?不是我们写不好,只是我们没找到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法,正像有的朋友跟我说:“字是天天摹年年临就是写不好,太难了,谁如果有“法”让我把字写好了,要钱给钱要么给么,真愁煞个活人”。简短一席方言道出了书写者的心声:向往更高艺术层次,唯有好的方式方法才能写得更好,要不你们天天死记硬背古人书法理论为的啥?无非想从中找个“方法”。

说一千到一万,与其说捻笔法是一“技巧”,倒不如说是一种“笔法”,然善用此法者方谓之“用笔”,与其说是用笔为上,倒不如说是你我找到一个更高创作水准的永衡书写方法,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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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用此法者,书家妙道也,不善此法者,书家道妙也!

言而总之,捻笔法实为用笔之正宗,真正的书法高手岂有不通之理。要想真正学会此笔法并非一日之功,必须通晓此理,非勤加练习未能奏效,一旦熟知善用将一发不可收拾,定能使其书法作品锦上添花,大放异彩,在书法艺术的道路上再上新台阶,岂不美哉快哉也!

毛主席说过“不调查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谈书论法话女性

“巾帼不让须眉”可谓对女性的褒扬以写照。

据殷墟考古挖掘的上万块甲骨文和大批有铭文青铜器中相关记载,商代“武丁时期”的王后——妇好,是中国最早的女将军。专家根据其容貌现已科学复原,塑以真身,得以再现公元前1200多年妇好驰骋疆场,指挥千军万马的飒爽英姿。

长沙马王堆3号墓是西汉长沙国軑侯利仓夫人——辛追的墓葬。考古挖掘了大量的竹简和帛书帛画,预计2012年将全部出土文物结集出版,可为一观。至于辛追生平功德已有电视剧【大汉巾帼】做详尽描述,堪为一瞻。

北魏时期,花木兰从军的故事也早已家喻户晓。

巾帼英雄举不胜举,不多赘述。

封建社会“女子无才便是德”似是古制,而今“男尊女卑”之说已荡然无存,虽有‘成功男人背后必定有位通达贤惠之女人’一说,但无论是在政界、军界、商界、新闻媒体还是艺术界等等,都不乏相当杰出之女性,越来越彰显其尊贵。

然而,女书法家自古而今也是枚不胜举,周慧君女士就是其中要说的一位,其早年师从沈尹默、拱德邻、翁闿运等著名书法家,名声早已遐迩海内,书法艺术成就及其人格魅力,非我所能品鉴,自有定论。但在田蕴章眼中却是另一番说辞……(由于篇幅请看视频115讲)

看完此段视频,我顿时十分恼火,不知你们是否感同。这等污言秽语之谬论,竟出自南开大学“教授”田蕴章之口,荒诞至极,何言以对莘莘学子。

且不论你如何诋毁周女士,自有公允。在至高的书法艺术面前,与其说你是在与女性较劲,不如说你是在跟艺术较劲;与其说是你在践踏伟大的中国女性,不如说是你在蹂躏神圣的书法绘画艺术。简直是无知愚昧。

众所周知,真正的艺术品,如瓷器、玉器、竹木牙角雕以及书法绘画作品等,在我国古代是为上层建筑,达官贵族士大夫及皇室宗亲服务的,大体如是。如今随着社会的发展,真正的艺术品逐渐走进千家万户,仍为少数人所拥有,所以艺术永远是至高无上的,又岂分男性女性!更无国界之分,只不过是通过人的智慧来实现这一艺术作品而已。比方说‘电脑’,不管是哪家生产的,也不论你是国产品牌还是国外品牌,只选质量最好的一家,书法亦然。收藏家收藏的是艺术品,真正体现价值的是艺术本身,也与作者的名气地位有关,这是古今藏家一直尊奉的,是经得起后人的品鉴及历史考验的,但与是男是女何干!

纵揽我国古代的书法家是不计其数,可谓浩如烟海,艺术成就之高,可谓登峰造极。纵观女性书法家也是代不乏人,虽为一介女流,可谓圣洁伟大,虽有“无才便是德”的封建之说,但就其艺术成就而论,试问吾辈男儿几人能与之比肩?再试问今人又能有几人史册留名?我敢放肆地说:“浓墨重彩者廖若晨星也”。可谓‘身若娇雁吞南北,气如长虹贯东西,天下须眉女不让’。

可以古为鉴,故特录举几例,已备醒悟详查。

据【十八体书】记载,鲁国秋胡的妻子就以书法著名,首创一字体“雕虫篆”。

东汉的蔡文姬就更值得一提,她博学多才,得其父蔡邕书法真传。【淳化阁帖】曾刻有她的书迹,黄庭坚在【山谷题跋】中说道:“蔡琰【胡茄引】自书十八章,极可观,不谓流俗……”。魏晋 的钟繇拜其为师,学习笔法,而卫夫人的书法则由钟繇一脉传承,尔后卫夫人又是王羲之的老师,才有今日“书圣”之说,足以证明女性之崇高无上,见【古今传授笔法人名】。

在我国书法史上,如果没有蔡文姬和卫夫人这两位卓越女书法家起桥梁过渡的话,对于笔法的流传和书法的传承,必定带来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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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女皇帝武则天在书法史上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宣和书谱】所载“其行草书能有丈夫气,【周升仙太子碑】为最享盛誉,是历来所称道的著名唐碑之一。

唐代民间女子薛涛,字写得健朗而有姿致,【宣和书谱】评价:“无女子气,笔力俊激。其行草书妙处颇得王羲之法,亦卫夫人之流也”,宋代贾似道多有收藏,可见推崇至极。

宋代书法以尚意为主,期间女书法家亦多意气潇散,颇为可观。

沦落风尘的王英英学书颜鲁公,蔡襄亲授笔法。有【观王氏书】道“舞罢英英书大字,玉指操管浓云飘。风驰雨骤起变怪,文鳐昼飞明珠跳。”由此可见,她的书法行笔迅捷,狂怪霸气,字体变态多端,‘男者’未必有此大气。

彭泽倡女楚珍篆草皆能,是个豪放不群的江南女子。【书史会要】中称:“其书清劲简远,有丈夫气,故知其人不凡。”

姜淑斋是清代书法家当中较有成就的一位,王淑珍曾极为称赞,认为“笔力娇劲,字画挺朗,不类女子。

近代有“南萧北游”之称的萧娴,写碑可谓集大成且有伟丈夫气概,于右任称她为“当代卫夫人”。

“江山代有才女出”,难以尽述。观书如观人,女中确有大丈夫气概也!

古代写碑体、写草书的女书法家也大有人在,不类女子者更比比皆是,尤其是在封建思想笼罩下还能有此作为而流芳千古,实属难能可贵,其精神和艺术造诣难道不值得我们发扬光大?由此可见,田蕴章之谬论将不攻之破。

书法虽为余之所好,就书法艺术而言,无论是男是女所书都必须有法度和足够的力度,都要向最高艺术境界迈进,这是评判书法作品的首要条件。但书家只重字形不重骨力去取悦俗人者十之七八,明眼人是一看一笑一言:字写的真漂亮。

既然单论女性书法我倒是主张:既然女子体育能男性化,为何女子书法不可男性化?

诚然,多数女子天性温文尓雅,写的字难免文柔有些小家子气,本也无可厚非,但同为‘艺术’,以孔见:女子书法应张扬外延为宜,开始哪怕就像田之谬赞所形容的飞扬跋扈、霸气十足也不要紧(我倒认为是褒义),只要是书写有度,你再狂也狂不了哪去。审之,勤加练习,以悟生道,定能恰到好处,再审之,寓矛盾之中,寄情理之外,方化险为夷,然书卷气自然溢于字里行间了,审之观之,不让须眉之大气神气尽显矣,这样是不是更好、更具有艺术性,唯有如此才有可能被收藏家所青睐。请谨记:我为艺术,艺术为我,才能以传后世。

世人评判艺术,往往以作者的德行优劣与艺术境界高下同判,更多的是道德规范凌驾于艺术之上,也许是国人之“审美偏见”。田蕴章好以他人书法来品头论足,今天我何不借此机会也试着品藻其一二:

田之楷书颇得欧之遗韵,尚可。结体娟秀挺拔,中宫紧结,实乃秀色可餐,虽法度不失,然笔力尚欠近媚,谋篇布白了无新意,勉为“信本门下一走狗”。

观写行草书:小字优于大者,总以较差概论。其调子俗套无生拙意趣,看似游刃有余亦能一泻千里,实则唯手熟耳罢了,虽无张牙舞爪之意,但无蕴藉之气含蓄其间,未收古人绮丽诡变之效,文柔有余而雄强不足,须以笔法为先导,以用笔为上上方可“入木”,唯以学子谦卑心态方能正其修养,以点线面和谐统一,输入才情墨法方能充其内涵,否则,纵使朝写幕临亦难凑奇功,仅此而已。

故此,建议田先生早拜林岫主席为师,领略其真正艺术家之风采;多聆听于丹教授的【论语】和【道德经】以正其心;速向周慧君老前辈请教何为书法艺术之真谛以示歉意;再熟读【书法有法】以修其艺。似为忠告,实乃正道也!

正如黄山谷在论书中说:“学书之人,要胸中有道义,又广以圣贤为学,书乃贵也”。

我虽中肯又岂敢造次,我以为:书品乃人品,欺谈师者之风范。

固本培元,锐意创新

泱泱大中华,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的兴衰更迭无不验证着这一伟大历史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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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颉造字始,真草隶篆、甲骨钟鼎、帛书简牍等书体的演变发展至创新方使中国书法艺术趋向成熟,是不争的事实,无疑是人类文明发展的进步。
而今,社会的深度发展实现全球经济一体化,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锐意进取的创新理念,使中国从贫穷落后到跻身世界发展中国家,已是社会发展之重要标志和必然的趋势,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是无法撼动的,是符合事物和社会发展规律的,否则将是背道而驰,势必被社会所淘汰遗弃,历史会印证一切的。
“创新”是以新思维新发现和新实践为特征的一种概念化过程,是人类主观能动力的高级表现形式,是推动民族进步和社会发展的不竭动力,既然改革被视为发展的主动力,促进创新的因素也就至关重要。
创新意味着改变,亦属不易,所谓推陈出新、焕然一新等等无不是诉说着一个“变”字。然而,创新的付出往往收获的可能是一份失败的回报,也常常与 “保守”所对立。所以,人们总会在创新前面加上勇于、积极、大胆之类的形容词。
从哲学角度看 “创新”,实质就是人对某事物的实践行为,通过制造新的矛盾关系再创造再实践不断重复,最终形成新的物质形态或意识形态。
就书法艺术而言,无非是意识上、思维上的探索过程,是成就书法家形成自家面貌的综合反映,纯属个人行为,但不一定是绝对全新的,一些传统的东西融合新的元素,体现以新的形式也可视为创新,无非是从原始到现在、从低到高、从繁到简的一个渐变过程。不同类型的人(性格、学识、修养、悟性等)对创新能力的大小也是一个主要因素。
所以,书法的创新实质的概念就是:模仿+改良。
“今楷”的倡导本是书界幸事,更无可厚非,偏偏遭到田蕴章之流的百般阻挠以恶语相加。竟冠以“今楷是什么货色”的标题(217.218.347.348讲)公开向中国书协挑衅,并且对其主要领导以横眉冷对,大有“吃人”之架势,声称是“无知者的恶搞……”
简直是岂有此理?公理何在?王道何存?
至于“今楷”之称谓,无非是一个代名词而已,何必兴师问罪式的咬文嚼字,如是‘文革’期间,岂不被你打成‘黑五类’?
通俗说法,就像人的名字一样,老辈人起的叫什么“狗剩、二蛋、三丫、李四、王五、李鬼、长征、国庆、援朝”等不一而足,都是根据当时的社会环境以及人的品味和文化素养决定的。但在今人看来似乎觉得有点俗,甚至有的是俗不可耐,所以今人所起的名字就比较雅致有新意,美丽好听或带有某种诗情美意之向往意趣。
今楷也大致如此,倡导者无非是想让国人书法,在传统基础上把楷书写的更好更美,更能反映时代的气息和精神面貌,使书家发挥尽可能的聪明才情,使其作品更具有纯粹艺术魅力的一种自我表现形式,希望都能写出自己面目风格或流派的最佳艺术作品,又符合当今人们的审美情趣和审美取向,这是书家最起码的知识,这有何可争议?
至此,我想到了民国艺坛的平津,之所以不抵沪杭者,无非是派别多,党同伐异,新旧之间辄因保守与改良相互攻讦,风波三折,田氏可称传承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何以“师古而不泥古”为题而高谈阔论!
又不得不追忆起民国初期的艺术宗师徐悲鸿先生在北平倡导的:“古法之佳者守之,垂绝者继之,不佳者改之,未足者增之,可采入者融之”这一具有高瞻远瞩的创新口号,由此我们可否这样认为:“今楷”就是传统楷书的“改良”而谓之。姑且看作是一种把一切有利于楷书再发展的大胆地,尝试性的探索创新过程。
向来楷书以其方正为美而视为极则,难道魏碑的雄浑霸悍就不可掺以帖学的柔美灵动?反之,难道贴的单薄俊秀就不可掺入隶意、碑意、草意、篆意和帛意等有利书法发展为前提下的?难道就被别有用心之人视为“真书漫化,楷书丑扮”?岂不咄咄怪论?难不成你就是毛主席笔下的“通天教主”? 其实,徐悲鸿大师在上个世纪20年代已旗帜鲜明地做出最好的回答,说孤陋寡闻都不愿听。请看86年出版的【泰山佛说金刚经】,书体雄浑,以楷、隶、篆、行、草五种书体的笔意摩崖刻石,杨守敬【学书迩言】云:“ 擘窠大字,此为极则”。再翻开右军之师卫夫人的【近奉帖】看看,是不是在楷书里掺以行和草,虽去隶已远,但仍有隶意,难道那不是楷体?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书法之所以被田蕴章推崇有加,难道不是掺以篆隶草三种书体的笔意而闻名于世?
纵观书法史,今楷无疑是尚古的,以此为起点加入融合而贯通古今。
今天,旭宇先生以他丰富的学养,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对传统书法的深度领悟,以其敏锐的具有前瞻性眼光,高屋建瓴的提出“今楷”这一创新理念,与其说是中国书法领域的一次创举倒不如说是一次变革,是具有深远的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重大举措,此改革必将标炳史册,为后世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提倡今楷,追本溯源、施法古人、渗透今人之高尚生活元素,何错之有?岂容他人胡搅蛮缠,唯恐天下不乱,其用心路人皆知,何必?
正如历史评价:徐悲鸿先生的人格魅力和他的高超艺术一起历久弥新,他用一个伟大艺术家的良知照彻了百年来幽昧的夜空,为后人树立了永久的标杆,难道这不正是旭宇先生的真实写照?
书法艺术创新,实为你我进步之阶梯,固然无错。但如果传统根基不牢固,书写者又无法度可寻,敬告各位:休要盲从跟风,否则就是东施效颦而见异思迁,与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何异?即便如此也绝不可没有创新意识,这是关键。能力有大小,术业有专攻,只要方法得当早晚而已!一旦时机成熟仍不失为厚积薄发。
向以“津门欧楷第一人”自居的田先生,如还执迷不悟,不走向新的“无法”,给自己来一个‘质’的飞跃,无疑是作茧自缚,甘当书“奴”,最终以他人(创新者)的成就封杀了自己书法艺术的前行,难道是我危言耸听?
因此,资深的前辈书家无一不在艺术的道路上,不遗余力地探索追求着,哪怕是收效甚微乃至失败,也要有津门著名书法家孙伯翔老先生的“有别于古人,不同与今人,独辟蹊径”之豪言壮语,实属难能可贵之典范。一代宗师齐白石老先生尚能“衰年变法”而流芳千古,况乎吾辈!又岂容他人妄自菲薄!无疑是“与时俱进”的叛逆,革新时代的“拦路虎”,如再我行我素,必将千夫所指。
综上所述,希翼国人之书者之佼佼,以中国书法艺术为至高,以国家民族利益为之大,革其弊,兴其利,永其传,必为进步之国人所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