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 addison真军:贞观治世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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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才,必难致治。
为政之道,必须先存抚百姓,若损害百姓奉养自身,好比割腿取肉,以充腹饥,腹饱而身亡。若要安定天下,必须先规范自身言行,自古没有身正而影曲,上理而下乱的。:“所有国事皆须务本。国以人为本,人以衣食为本,衣食保暖,应以不误农时为根本。而这需君王简静,才可以做到。如果兵戈屡兴,土木不息,而想不夺农时,怎么可以实现?”
:“隋炀帝贪心不足,广积粮却不知赈恤百姓,最终亡国。仓廪储粮乃是为赈恤荒年,否则积粮满仓,又有何用?” :“以百姓之心为心。” :“天子者有道则人推而为主,无道则人弃而不用,诚可畏也。” :“法者,非朕一人之法,乃天下之法。”收敛武功,修养文德,国内安定,四方少数民族自然归附君主即使是圣哲,亦不可骄傲自大,一定要仰赖众人之力,智者才能献其谋,勇者才能竭其力。隋炀帝恃才傲物,骄矜自用,故而口说尧舜之言,而身为桀纣之行,不觉察间,已经覆亡民之所以为盗,只是因为赋役繁重,官吏贪求无度,饥寒之中,无暇顾及廉耻。朕必须杜绝奢侈浪费,一定要轻徭薄赋,慎选廉洁官吏,民众衣食有余,方不至于起而为盗嫠不恤纬,而忧宗周之亡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魏徵没,朕亡一镜矣魏徵《述怀》诗: 中原初逐鹿,投笔事戎轩。
纵横计不就,慷慨志犹存。
杖策谒天子,驱马出关门。
请缨系南越,凭轼下东藩。
郁纡陟高岫,出没望平原。
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
既伤千里目,还惊九逝魂。
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
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
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李世民本就是爱才惜才之人,又有容人的度量而一些有个性有能力的人,敢于表现自己真性情的人,得到的评价往往是非常具有争议的,甚至完全是负面的魏徵最担心的就是朝野内外都为了取悦皇上以及互相取悦而唯唯诺诺、蝇营狗苟。这样的话,国家就只会走向衰亡,根本不可能拥有活力与朝气良臣不仅可以自身获得美名,还能使君主受到万世景仰。自己的子孙世代相传,享受荣华,福禄无疆。而忠臣却不仅令自己和家人死于非命,还令君主背上杀直臣的恶名,家国并丧。单单有个好名声而已。以此对比而言,相差实在太远了。” 如果法令不能令百姓信服,那他们怎么会去遵守呢,天下又怎么治理得好呢魏徵分析了大乱之后人心思治、人心思定的政治形势,提出了只有实行教化的方针,才能致太平:“突厥破灭,海内康宁,都是陛下的威德,臣何德何能啊!”太宗笑曰:“朕能重用爱卿,而爱卿能干得称职,那怎么说也不是朕一个人的功劳嘛!美玉还需要良匠的琢磨啊。朕就是美玉,而卿乃是良匠。” 君主的个人修养是国家长治久安的前提古代圣哲之主,也都是先从身边小事着手,才能体会万事万物的道理。昔日楚国聘请詹何,问他治国之要,詹何却讲如何修身。楚王又问治国的办法到底是什么,詹何说没有听过自身修养搞好了而国家却衰乱的。现在陛下所体会到的,其实与古代的治国真义是相同的。陛下要时时保持这样的想法啊。”太宗点头称是陛下让臣直言,臣方敢进谏,若是陛下拒不接受,那臣又怎敢多次冒犯龙颜呢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人主如果能广泛地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就可称得上是一位明君,但要是只相信一个人的说法,那就不可避免是昏聩的君王了。昔日尧经常咨询下民的意见,所以有苗的恶行他才能了解;而舜善于听取四面八方的声音,故共、鲧、欢兜这些奸臣都不能蒙蔽他的视听。反之,秦二世只相信赵高,最终导致亡国;梁武帝任用朱异一人,才引发侯景之乱;隋炀帝偏听虞世基之言,天下大乱而不自知。这都是反面的例子。所以人君应该兼听广纳,这样才能充分了解各方面的情况,而不会受到一两个大臣的蒙蔽啊/而贞观十五年(641),太宗再次提出守天下难易的问题,魏徵说:“守业很难啊。”太宗反问:“只要任用贤能之人,虚心接受进谏,不就可以了。为何说很难呢?”魏徵进一步作了发挥,说:“看看自古而来的帝王,在忧患危险的时候,往往能够任贤受谏。但到了天下安乐之时,必定会懈怠,这样日积月累,问题渐渐出现,最终导致国家危亡。这也就是居安思危的道理所在。天下安宁还能心怀忧惧,岂不是很难吗?” 其实,创业与守成,打天下与治天下,是历史上经常被讨论的有关君道政体的一个重要话题。辩证地看,创业与守成同样是艰难的。创业时期的出生入死,需要顽强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精神。等到战胜了所有的敌手建立了新政权之后,从艰苦的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人,似乎还有想想都后怕的感慨。正如太宗所说,房玄龄经历过战争的艰苦,九死而后生,所以知道创业的艰难。但是,在新政权建立起来之后,如果还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睡大觉,变得骄傲自满,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再关心人民疾苦,就会引起新的社会矛盾,导致政权的衰亡。魏徵认为,打天下还存在着“天授人与”的机遇,只要顺应时势人心,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而治天下就必须始终保持谨慎的头脑,不能对个人的欲望有丝毫的放纵,这才是最难的。

太宗自己先说:“朕就《尚书》来赋一首:日昃玩百篇,临灯披《五典》。夏康既逸豫,商辛亦流湎。恣情昏主多,克己明君鲜。灭身资累恶,成名由积善。”大家都一起拍手称好。

魏徵则说:“那臣来赋西汉:受降临轵道,争长趣鸿门。驱传渭桥上,观兵细柳屯。夜宴经柏谷,朝游出杜原。终藉叔孙礼,方知皇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