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全切后如何不衰老:【新编民谣:《老来难》和《孝敬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9:57:19



新编民谣:《老来难》

编辑本段简述
《老来难》相传为唐·杜牧775年所作。语言通俗,描述细腻,道尽老年人的生活特点和万般苦痛,劝人要孝敬老人,尊重老人,并委婉告诉人们,人人都要经过老年这一阶段,孝敬老人也是尊重自己。过去,有人用这首《老来难》写出一个老人拄杖的画像,形象逼真,农村人贴在屋里,用来提醒人们的孝敬心,久传不衰。
这首《老来难》也被改编成各种小剧目演出,广受欢迎。同时,随着时代的发展,也有许多有兴趣的作者,根据《老来难》的风格,写成若干现代版的《老来难》教育世人孝敬老人。
编辑本段全文
老来难,老来难,少年莫把老人嫌。
当初只嫌别人老,如今轮到我头前。
千般苦,万样难,听我从头说一番。
耳聋难与人说话,插七插八惹人嫌。
雀蒙眼,似鳔粘,鼻泪常流擦不干。
人到面前看不准,常拿李四当张三。
年轻人,笑话咱,说我糊涂又装憨。
亲朋老幼人人恼,儿孙媳妇个个嫌。
牙又掉,口流涎,硬物难嚼囫囵咽。
一口不顺就噎着,卡在嗓喉噎半天。
真难受,颜色变,眼前生死两可间。
儿孙不给送茶水,反说老人嘴好馋。
鼻子漏,如脓涎,常常流落胸膛前。
茶盅饭碗人人恶,席前陪客个个嫌。
头发少,顶门寒,凉风飕的脑袋酸。
冷天睡觉常戴帽,拉被蒙头怕风钻。
侧身睡,翻身难,浑身疼痛苦难言。
盼明不明睡不着,一夜小便六七番。
怕夜长,怕风钻,时常受风病来缠。
老来肺虚常咳嗽,一口一口吐粘痰。
儿女们,都恨咱,说我邋遢不像前。
老得这样还不死,你要在世活千年。
脚又麻,腿又酸,行动坐卧真艰难。
扶杖难行二三里,上炕如同登泰山。
无心记,糊涂缠,常拿初二当初三。
提起前来忘了后,颠三倒四惹人烦。
年老苦,说不完,仁人君子仔细参。
莫要嫌,莫要嫌,人生不能常少年。
今日少年转眼老,人人都有老来难!
老来难啊老来难,劝人别把老人嫌。
当初俺嫌别人老,如今轮到俺头前。
千般苦啊万般难,听我从头说一遍。
耳聋难与人说话,七差八错惹人烦。
雀朦眼儿似鳔沾。鼻泪长流擦不干。
人到面前看不准,常拿李四当张三。
年轻人们笑话俺,说俺糊涂又装蒜。
亲友老幼人人恼,儿孙媳妇个个嫌。
牙齿掉光口流涎,硬食难嚼囫囵咽。
一口不顺就噎住,卡在嗓眼憋红脸。
憋得头晕脸色变,眼前生死两相间。
儿孙不给送热水,反说老人口头馋。
鼻孔烂漏流脓水,常常流到胸膛前。
茶盅饭碗人人腻,席前陪客个个嫌。
光头秃子头顶寒,凉气吹的脑袋酸。
冷天睡觉常戴帽,被子蒙头怕气钻。
侧身睡觉翻身难,浑身疼痛苦难言。
盼天早明睡不着,一夜拉撒七八遍。
既怕夜长又怕寒,市场受风疾病缠。
年老肺虚常咳嗽,一口一口吐粘痰。
亲生儿女都嫌俺,说俺邋遢不像前。
老成这样还不死,看你还活多少年。
双脚木麻腿又酸,行走坐卧处处难。
柱棍挪动不几步,上炕如同登山难。
有气无力好忘事,常把初二当初三。
想起前来忘了后,颠三倒四惹人烦。
老来苦来说不尽,好儿好女应细参。
谁人不是父母生,谁人永世是华年。
对老人啊莫嫌弃,人生到老有几年。
日月如梭催人老,个个都有老来难。
今天你不敬老人,明朝叫你难上难。
劝君好好敬老人,尊敬老人美名传。
《孝敬民谣》
          堂上父母多行孝,养儿防老为何情;
父说脚软腰又胀,母说眼花耳又聋;
莫嫌父母太娇气,人到老年百病侵;
精神气血都衰退,举动怎能比后生;
夏日怕热冬怕冷,风烛残灯一样形;
疲惫残疾容貌改,涕呓湿衣形体弓;
劝儿要做孝顺子,和颜悦色莫生硬;
凡事体贴父母意,父母年老甚远行;
免得父母多思念,经常写信到家中;
纵无山珍海味敬,淡水情欢也慰情;
米要蒸熟饭要烂,菜要新鲜汤要浓;
皆因父母年纪大,无汤无水难咽吞;
欢聚时光容易过,孤单父母伤透心;
要茶要水靠儿女,儿女出门唤孙孙;
媳妇也应行孝敬,公婆犹自父母亲;
兄弟争先行孝敬,民族传统要继承;
古有孟宗哭冬笋,王祥为母卧寒冰;
董永卖身为葬父,感动仙女结为婚;
世间也有不孝子,不养父母推出门;
一说父母无财产,又说人老不中用;
岂知富贵有几家,世上富少多数贫;
勤俭二字是根本,绝无懒汉把家成;
纵有祖业能继承,也怕挥霍终变穷;
儿女娇生又惯养,买吃买穿总大方;
但能留点敬父母,二老心欢也满足;
父母想吃莫先贵,天理合情该破费;
父母在世尽孝心,死后无需哭灵魂;
父母恩情大如天,终生难报父母恩;
在家时时敬父母,何必烧香到山林。
人间百善孝为先,莫忘父母养育恩,
人人争做孝顺儿,让老人幸福度晚年。

劝同志,少花钱,省得买本老来难,
拿回家,全家看,里边全是教子言;
认真学,仔细看,别忘里边的教言,
对待老人要孝敬,莫把老人丢一边。
老来难,老来难,劝人莫把老人嫌,
当初只嫌别人老,如今论到我面前;
千般苦,万般难,听我从头说一番,
耳聋难与人说话,说七道八惹人嫌;
雀蒙眼,似鳔沾,鼻泪常流擦不干,
人到面前看不清,常拿李四当张三;
年轻人,笑话咱,说我糊涂又装酸,
亲友老幼人人烦,儿孙媳妇个个嫌;
牙又掉,口流涎,硬物难嚼囵吞咽,
一口不顺就噎住,卡在喉内噎半天;
心难受,颜色变,眼前生死两可间,
儿孙不给送茶水,反说老人口头馋;
鼻子流,如浓烂,常常流到胸膛前,
茶盅饭碗人人腻,席前陪客个个嫌;
头发少,头顶寒,凉风飕的脑袋酸,
冷天睡觉常戴帽,拉被蒙头怕风钻;
侧身睡,翻身难,浑身疼痛苦难言,
盼天不明睡不着,一夜小便七八遍;
怕夜长来怕风寒,时常受风病来缠,
年老肺虚常咳嗽,一口一口吐粘痰;
儿女们,都恨咱,说我邋遢不象前,
老得这样还不死,你还想活多少年;
脚又麻,腿又酸,行动坐卧真艰难,
扶杖强行一二里,上床如同登泰山;
无心悸,记性完,常拿初二当初三,
想起前来忘了后,颠三倒四惹人烦;
年老苦,说不完,人仁君子仔细看,
看了记住敬老言,每词每句刻心间;
对老人,莫要嫌,人生哪能永少年;
日月如梭人皆老,人人都有老来难,
人人都来敬老人,尊敬老人美名传,
美名传。
担香火卖的老人
田埂弯曲的小道
一个目光冷峻的老人
担着两箱香火
记忆中
很小的时候曾见过这身影
从挺直的腰板
到弓背的双肩
寒风偶尔吹弄
稀疏的几根白发
冻裂的双手
紧握着担子
老人低着头
沉重的脚步印在雪泥中
几件单薄的外衣
穿过乡道越过山岗
下一个路口
有他熟悉的村民
岁月被他一步步担走了
从村口到村尾
五十几年的光阴
全负重在那只扁担上
两担香火
老人一生的希望
这一担就是一辈子
卖烧饼的老人
初冬
雾气笼罩的城市
心降至零度
老人的身影蜷缩在冷清的街道
一个幽深的小巷
布满沧桑的手
吃力地推着笨重的车子
车子很简陋
就像她简朴的外表
冬天的面粉
是她童年时盼望的雪花
现实而又飘渺
蹒跚着僵硬的步子
向生活挑战
热心的路人偶尔光顾
那几个十字路口
有老人遗留的笑容
凄清的冷冷的
干皱的手在寒风中颤抖
一双冷峻的眼睛
多么渴望阳光
这是一种生活
推着新车子来
拉着旧车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