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的国花金莲花图片:革命铸就最强音,血泪凝成《白毛女》——观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感想(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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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铸就最强音,血泪凝成《白毛女》——观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感想(修订)

发布: 2012-2-05 17:17 | 作者: 韶山杜鹃 | 来源: 毛泽东旗帜网 | 点击: 306 | 回复: 0


作者按:  


  在中国现、当代文艺史上,与中国革命的缘由、性质及目的联系最紧密的红色经典,当首推《白毛女》。在私有化、附庸化改革开放甚嚣尘上的时代背景下,随着文艺领域颠覆红色经典及中国革命的风潮,2011年7月在国家大剧院演出的新版歌剧《白毛女》,更是由担任艺术总监的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和担任剧本修订的原剧作者联手颠覆其原作(不杀黄世仁,更秉承修正主义当局意旨妄图抹去毛主席领导中国革命的光辉形象——具体反映在剧尾特意加唱的《太阳出来了》歌词内容,相比之下,不杀黄世仁反映出来的问题倒在其次了),当我们从网上找到的这出谭晶版的歌剧视频中发现了这一点后,很是气愤。遂找到09年由中国歌剧院复排的尤泓斐版资料,以及1982年郭兰英版音频,还有由田华主演的老电影资料,仔细观看讨论;又找到我们喜欢的、1972年由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制的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以及改革开放以后由上海芭蕾舞团复排的《白毛女》视频片段,反复观看,思考讨论,还重新学习了毛主席《新民主主义论》的光辉著作。通过这些思考、学习与对比,我们对各自在中国现、当代文艺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舞剧、歌剧及故事片《白毛女》有了更全面的认识,对毛主席领导的波澜壮阔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参考历史资料,联系当前中国社会现实,遂成此文——对毛主席领导的伟大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赤诚颂歌,对文革样板戏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的热烈赞歌,以此纪念伟大领袖和导师毛泽东主席诞辰118周年。     


革命铸就最强音,血泪凝成《白毛女》  

——观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感想  

余峰 韶山杜鹃  


“看东方,百万工农齐奋起,风烟滚滚来。闹革命,武装夺政权,推翻旧世界。多少喜儿翻了身,锦绣河山放光彩……”这是文革样板戏——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尾声:红日高照,彩霞满天,清山绿水发出了欢笑,在毛泽东的旗帜下,受尽苦难终于翻身做了新社会主人的喜儿和杨各庄的青年农民胸戴红花参加了八路军。喜儿紧握钢枪,英姿飒爽地和八路军指挥员王大春一起,并肩行进在革命的队伍中,行进在紧跟毛主席为推翻三座大山、为解放全中国、解放全人类而奋斗的革命路线上。他们永不停步地前进着、前进着,银幕上“剧终”两字映入了观众的眼帘,他们仍然庄严地前进着、前进在观众含泪带笑的视野中,前进在观众热血沸腾的心上……激情未了,余音不绝,回味无穷,魅力永存,这,就是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带给我们的震撼与感动。那崇高、博大而深远的思想,那催人泪下的剧情,那动人心弦的音乐,那血泪燃烧的舞蹈,那颠覆了西方古典王公贵族的内容而以人民血泪与革命凝聚成的东方现代壮丽史诗,这一切,融汇成了春雷浩浩感天动地、如波涛滚滚排山倒海般气势磅礴的壮美,说它是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光辉典范,是世界芭蕾的顶尖艺术,是人类文艺的辉煌顶峰,是丝毫不为过的。  


说到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从那个红海洋年代过来的人们并不陌生,对于我们这些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从小沐浴着毛泽东思想的雨露阳光成长起来的红小兵来说也是倍感熟悉和亲切。永记得在毛泽东时代金色的童年,我们无数次地在“露天电影院”观看样板戏《白毛女》时的情景。虽然那时由于年龄小,对于一些芭蕾语汇似懂非懂,但那强烈地充满着无产阶级苦难与血泪的剧情,那对领导穷人闹翻身的毛主席、共产党无比热爱的阶级感情,那震撼人心的强大的美,我们却是完全看懂了。我们幼小的心灵和着喜儿一起跳动、一起流泪与欢笑。那时黄世仁、穆仁智和地主婆成了孩子们口中坏蛋的代名词,常常是游戏时斗争的对象,谁都不愿演坏蛋,谁都愿意扮喜儿、大春或者八路军战士,孩子们对于喜儿与大春的喜爱,对于“北风吹”、“扎红头绳”、“参加八路军”、“太阳出来了”等剧中精彩伴唱的熟悉,就如同现在的孩子们对他们心中的歌星及歌曲的热忱喜欢一样。  


据历史资料记载,1964年,受京剧革命及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成功的影响,在芭蕾艺术要“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的倡导下,上海舞蹈学校开始根据同名歌剧集体改编创作大型芭蕾舞剧《白毛女》。1965年在“上海之春”音乐会演中首次推出即获成功,好评如潮。1966年4月至6月,《白毛女》在首都北京公演,深受广大工农兵群众喜爱并获高度赞美。1967年4月24日,为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5周年,上海舞蹈学校的革命师生在首都人大小礼堂向毛主席汇报演出芭蕾舞剧《白毛女》,毛主席观看了此剧并接见了演出人员,高兴地发出了“《白毛女》好”的评价。此后,《白毛女》作为文革样板戏之一,反复修改,精雕细刻,在思想艺术上愈加成熟辉煌。1972年由上海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在全国反复上映,更是引起轰动。在文革期间,芭蕾舞剧《白毛女》还常常作为中国人民的“友好使者”,迎接四海宾朋,出访亚欧一些国家,深受各国朋友的欢迎。尤其值得指出的是,和小小银球推动世界、促使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促进中美关系正常化的乒乓外交一样,由《白毛女》带来的芭蕾外交同样为促使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为中日邦交正常化、为新中国的外交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改革开放以后,上海舞蹈学校在《白毛女》剧组的基础上组建了上海芭蕾舞团,红色经典《白毛女》成了这个团的当家保留节目,虽然此后复排的《白毛女》已逐渐偏离文革样板戏的思想艺术标准,但由《白毛女》掀起的红色旋风仍然影响非凡,带给在市场经济大潮下精神追求日趋苍白贫乏的观众别样的感动。据统计,从《白毛女》1965年首演至今,一共演出近1600场,是国内演出场次最多的芭蕾舞剧,1994年获得“中华民族二十世纪舞蹈经典作品”金奖。  


  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一出世就不同凡响,在其后数不胜数的国内、国际演出中,无一不征服了整个中国及至全世界观众的心,其催人泪下、震撼人心的思想艺术魅力从何而来?其穿透时空、历久弥新的辉煌意义在哪里?    


伟大导师恩格斯有一句名言:“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不管有人愿意不愿意,承认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首先,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是和《红灯记》、《沙家浜》、《红色娘子军》等红色经典样板戏一样,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辉煌成就,是毛主席革命文艺路线的伟大胜利,是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深刻反映,它是完全彻底地贯彻执行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为工农兵讴歌、为工农兵立传、为中国革命立传的丰硕成果。其次,它和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交响音乐《沙家浜》一样,是文艺革命的结晶,是江青同志和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心血和智慧的凝聚,是将外来的古老的芭蕾艺术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的典范,是工农兵高大的形象在样板戏中三突出的创造,如大春、喜儿、杨白劳的形象,在舞剧中都塑造得很完美,很生动,迥异于歌剧,深受观众喜欢。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当年上海舞蹈学校的革命师生,要演革命戏,先做革命人,他们按照毛主席的教导积极深入工农兵火热的斗争生活实际,在三大革命中炼思想、炼意志,自觉地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这就使他们自始自终具备了无产阶级的胸怀境界和思想感情。


   




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为什么这样好?它在世界文艺史上独领风骚、风华绝代的思想魅力体现在哪里?请看,武装革命震天地,惊破霓裳羽衣曲。我们认为,其表现无产阶级反抗压迫剥削、只有在党的领导下武装夺取政权才能翻身得解放的深刻主题,其体现毛主席“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博大思想,不仅使“天鹅湖”、“睡美人”、“胡桃夹子”等资产阶级引以为傲的芭蕾艺术相形见拙,而且它在与同名歌剧、故事片等红色经典的比较中也是出类拔萃、遥遥领先。它是红色文艺优秀中的优秀,经典中的经典。如果说诞生闻名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歌剧及新中国成立之初拍摄的故事片《白毛女》是无产阶级文艺的两朵鲜花,那么诞生辉煌于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的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则是无产阶级文艺的一株仙葩,是全人类文艺的灿烂朝霞。  


我们知道,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旧中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深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重剥削和压迫,他们年复一年为地主、资产阶级像牛马一样地劳动,熬干了一生的血汗,仍然吃不饱穿不暖,上无片瓦,下无立堆之地。在农村,对于被剥夺了土地的佃农来说,交不完的租子,还不完的“利滚利”、“驴打滚”高利贷,最后连人身自由都被剥夺,被迫到大地主家抗长工做奴隶,挨打受骂、受尽欺凌和侮辱。《白毛女》的故事就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的华北农村、发生在长夜难明赤县天的旧中国,是中国劳动人民血海深仇的典型代表。对于这样一个典型的凝聚着阶级苦难与血泪的故事该怎么表现它的思想主题呢?该怎么塑造它的人物形象呢?我们看到,歌剧和故事片《白毛女》,用旧现实主义的方法,主要止于揭露黑暗,它们着重表现的是“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样的主题思想、人物命运,它们着重反映的是解放区农民在新旧社会两重天的生活(主要是在旧社会的生活),故事片还把喜儿和大春的爱情作为贯穿全剧的主线。这样表现主题可不可以?当然可以。但这就注定这部重大题材的和中国革命关系密切的作品不能更深刻地反映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实质,不能更深刻地揭示出被剥夺了土地的农民和大恶霸地主阶级之间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不能热烈地歌颂波澜壮阔、感天动地的中国革命,因而也就不能产生令人震撼的强大的美。而芭蕾舞剧《白毛女》就不同了,它是对歌剧《白毛女》的再创造,它用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始终把激烈的阶级矛盾和党领导下的武装斗争才是革命的真理作为贯穿全剧的红线,它既深刻地揭露旧中国的腐朽黑暗,反映劳动人民的滔滔血泪,它更有力地歌颂深受三座大山重重压迫的劳动人民英勇不屈、奋起反抗的精神,它是无产阶级血泪燃烧的怒吼,是无产阶级只有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下武装夺取政权才能翻身得解放的壮丽战歌,它更深刻地揭示出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因此必须将革命进行到底这样博大、崇高而深远的主题思想。它是革命的政治内容和革命的艺术形式最完美的结合与统一。  


思想境界的不同,反映在对人物形象的塑造上自然也不同。我们看到,在歌剧与故事片中,喜儿与杨白劳都被塑造成受侮辱受损害的小人物,是芸芸众生中逆来顺受忍辱屈从的典型。杨白劳在被强迫卖掉自己的亲生闺女抵阎王债的情况下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卑躬屈膝的哭着哀求反遭地主狗腿子的拳打脚踢,最后只能以自杀结束自己可怜的生命。喜儿只是在逃出黄家的最后一刻才具有了一点反抗精神。还有作品中对于大春形象的塑造,也不是令人很满意的。至于其他的人物形象,如赵大叔以及一般的群众,自然也是有欠缺的。两相比较,真是让人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尤记得小时候,所谓刚粉碎“四人帮”那会儿,故事片《白毛女》上演了,幼小的心灵一边为杨白劳和喜儿悲惨的遭遇而哭泣,一边又不能接受他们性格中的懦弱和影片中对他们某些形象的塑造:杨白劳喝盐卤自杀了,喜儿被黄世仁糟蹋了,逃进深山以后变成了鬼,还被地主狗腿子利用“白毛仙姑”来造谣迷惑群众,这还是我们所熟悉与喜欢的那个芭蕾舞剧中的杨白劳和喜儿吗?因此我们不能不说,这样的主题思想、这样的人物形象,实在是让人憋闷得荒、压抑得荒。虽然它们也属红色经典,但只能是数不胜数的红色经典中的一个。当然我们也不会忘记,1945年由延安鲁迅艺术学院集体创作的《白毛女》作为中国现代文艺史上第一部大型民族歌剧的历史地位;我们不会忘记,由于歌剧与故事片所描述的喜儿及杨白劳的悲惨遭遇,由于作品本身所具备的悲剧的力量,使它们也受到了观众广泛的欢迎,在解放战争时期和新中国成立之初的土改运动中,在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的忆苦思甜岁月,在“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的红色文艺教育功能上,发挥了它们应有的作用。  


和歌剧及故事片相比,在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中,我们看到的是从精神面貌到灵魂深处都完全不同的喜儿、大春、杨白劳以及赵大叔,是作为自始自终敢于反抗、敢于斗争的贫农英雄来塑造的典型。他们面对飞扬跋扈、荷枪实弹的恶霸地主及其狗腿子,从无畏惧,绝不屈服,决不低下高昂的头,决不弯下挺直的脊梁。他们是千千万万要呐喊、要抗挣、要集满腔怒火烧毁黑暗的旧世界的无产阶级硬骨头的光辉典型。这才是贫农的阶级本质,这才是符合历史唯物主义与辨证唯物主义的历史发展的主流,这才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精髓。如果说,在歌剧与故事片《白毛女》中,杨白劳和喜儿只是任人欺侮与践踏的小草,只是有怨有泪的善良百姓,赵大叔与大春也只是一个被动地等待着改朝换代,一个是没有体现出英雄气概的八路军战士;那么,在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中,杨白劳和喜儿就是敢于面对恶霸地主英勇搏斗的霜雪中的红梅、崖畔上的劲松,是刚强朴质与坚贞不屈的贫农的好榜样,而赵大叔和大春,一个是有着一定斗争经验的沉毅坚定的中国共产党的地下党员,一个是在赵大叔的指引下满怀壮志参加八路军,是踏上武装斗争为千千万万受苦受难的杨白劳和喜儿谋求解放道路的英武勃勃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还有喜儿和大春的乡亲们,当他们目睹杨白劳被恶霸地主黄世仁及其狗腿子活活打死、喜儿将被强行抢走的惨烈场面,一个个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和大春一起奋起保护喜儿,勇敢地和阶级敌人搏斗;而当他们终因寡不敌众、赤手空拳眼睁睁地看着喜儿被荷枪实弹的敌人强行抢走时,血脉喷张的青年人又和大春一起在赵大叔的指引下投奔八路军,决心拿起枪杆子推翻黑暗的旧世界。这是多么撼人心魄的无产阶级英雄群像啊!这才是我们的喜儿和大春,这才是我们的杨白劳和赵大叔,这才是我们的人民群众!这才是更符合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农村激烈的阶级斗争情形的历史真实。正如文革芭蕾舞剧《白毛女》的片头特意打出的毛主席语录:“地主阶级对于农民的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迫使农民多次地举行起义,以反抗地主阶级的统治。……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只有这种农民的阶级斗争、农民的起义和农民的战争,才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中国共产党的武装斗争,就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之下的农民战争。……在中国,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



我们发现,在芭蕾舞剧《白毛女》中,不仅主题思想和正面人物形象比起歌剧与故事片有了更深刻的提高与升华,就是故事背景与反面人物形象比起原作也有了更深入地挖掘。这就是对黄世仁的身份、形象及阶级本质的揭示。在序幕中,在剧外伴唱及剧中一队肩扛背托着辛苦打下的粮食去黄家大院交租的农民血泪燃烧的舞蹈控诉的间隙,穿插了一个镜头,一个日本鬼子、一个汪伪军官和一个举着维持会招牌的士兵到了黄家大院,正在监视着农民交租情况的黄世仁及狗腿子赶紧点头哈腰地将他们恭迎进家。这是多么精彩又符合历史真实的人物身份交代啊,说明黄世仁是集恶霸地主与汉奸于一身的大地主阶级的典型代表,同时他还与官僚资产阶级相互勾结。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阶级结构不正是这样的吗?在农村,往往血债累累的恶霸地主与官僚资产阶级联系密切或者同时也是大资产阶级中的一员。而当有外敌入侵时,以黄世仁这样的恶霸地主为代表的一部分人又同时会投降帝国主义充当更加残酷地剥削压榨人民、出卖民族利益的走狗汉奸,他们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最大的破坏者。与此同时,没有投降的另一部分大地主资产阶级也越来越站在假抗战、真剿共的反共反人民的顽固立场上去。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重重压迫下,所受的苦难更加深重了。因此,即使在抗日战争时期,在民族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的时候,激烈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一刻也没有缓和过、停止过。因此,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的武装斗争的意义也更加深刻地显示了出来。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我们看到,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正是把武装斗争打击民族的敌人和阶级敌人,解放千千万万个受苦受难的喜儿和杨白劳这样的主题思想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了。中国革命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歌颂中国革命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相比之下,在歌剧和故事片《白毛女》中,作者不去着重表现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群众为反抗奴役压迫而前赴后继、英勇斗争的英雄气概,而是热中于展现“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样的生活表象、人物命运,热中于让喜儿和大春在家乡解放后过他们的幸福生活,不仅显得境界较小,还和故事中抗日战争这个时代背景有些衔接不上,而且还有点似乎白毛女家乡的解放就是革命的终结的味道。  


在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播放的岁月留声中国唱片60年系列节目,是由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摄制的。第二集“1950·民族歌剧的开山之作《白毛女》”,是讲述1950年灌制歌剧《白毛女》唱片的故事,是讲述的歌剧《白毛女》的故事,我们却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在片中不断地述说歌剧《白毛女》的时候,大量穿插在背景中的画面镜头却是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这是很有意思的。它说明在这个告别革命、躲避崇高的时代背景下,即使是像中央电视台、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这样的国家喉舌、主流媒体,一边诅咒文革,甚至诅咒、背叛中国革命,一边却又不得不对革命现代舞剧《白毛女》高山仰止。这就是诞生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芭蕾舞剧《白毛女》巨大的艺术魅力所在。  


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为什么这样美?它在世界芭蕾艺术史上独具风采、在人类文艺史上冠绝中外的艺术魅力体现在哪里?正如当年人民群众的赞辞:政治带了头,芭蕾开了口,精彩音乐加伴唱,民族民间相结合。好得很。我们认为,首先,就艺术表现形式来说,在舞蹈编排上,舞剧编创人员抓住芭蕾舞开阔奔放,跳跃性强等主要特点来表现革命斗争,一切从革命的现实生活出发,从思想内容和人物性格的需要出发,让形式为内容服务,汲取西方古典芭蕾语汇、技巧和表现形式的精华加以改造,并与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戏曲乃至武术的长处相结合,使之统一于芭蕾的艺术风格中,呈现给世界的是焕然一新的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人民血泪与革命凝聚成的壮丽史诗。这是何等超绝的想象,这是何等大胆的创造,谁能说这不是革命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傲立于一切西方芭蕾艺术之上的绝佳之作?在音乐创作上,同样洋溢着浓郁的民族风格、浓厚的民间色彩,是独具风华、令人荡气回肠的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整部舞剧旋律大气磅礴,深邃悲壮,激情舒展,撼人心魄,听之使人久久难以忘怀,如果脱离了芭蕾的音乐单独欣赏,也自成经典乐章。作曲家大胆将声乐引进芭蕾舞中,在关键的地方辅之以伴唱,以歌伴舞,使芭蕾的表现力更丰富开阔、更生动深刻,也更为群众所喜闻乐见。音乐编导除采用并发展了《北风吹》、《扎红头绳》、《哭爹》、《我要活》、《太阳出来了》等原歌剧中精彩唱段,还选用了《参加八路军》、《军队和老百姓》、《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等时代背景鲜明、深受群众喜欢的革命历史歌曲,更新创作了《看人间》、《冲出虎狼窝》、《盼东方出红日》、《大红枣儿送亲人》、《相认》、《百万工农齐奋起》等绝妙好歌,无论是采用改编、选用发展还是新创作的歌曲,均具有更鲜明的阶级立场和强烈的阶级感情,或欢快优美,或激越高亢,或深情动人,或激情澎湃,是整部可歌可泣的革命现代芭蕾舞剧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其次,就剧情结构安排来说,戏剧结构紧凑凝练,矛盾冲突激烈紧张,人物命运揪人心扉,情节发展引人入胜。并前后照应、首尾呼应。如序幕《压不住的怒火》,开场就是一幅长夜难明赤县天的旧中国苦难场景:滚滚乌云、漫漫长夜,似无涯无尽,肩扛背托着一年辛辛苦苦打下的粮食给地主交租的人们,似望不到边。穷人的艰难、哭泣,地主的帐本、皮鞭,汉奸狗腿子日本鬼子的残酷狰狞、骄横跋扈,这些,组成旧中国最黑暗最悲惨的人间地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看人间,往事几千载,穷苦的人啊受剥削遭迫害。看人间,哪一块土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血汗灌溉?可恨地主狗汉奸,土地它霸占,庄稼是私财,又逼租子又放高利贷!多少长工被奴役,多少喜儿受苦难。受苦的人啊,地作床来天当被盖。数不尽的仇恨啊,汇成波浪滔天的江和海,压不住的怒火啊,定要烧毁黑暗的旧世界!"一曲字字血、声声泪的女声领唱、混声合唱《看人间》一下子就引出了我们的眼泪,随着纯洁可爱的喜儿和她年迈的爹爹的出场,更是紧紧地扯住了我们的视线。她清纯秀丽的脸上写满了忧伤,她血泪燃烧的舞蹈充满了悲愤,她那虽身在人间地狱却更显天上人间难寻觅的美丽的容貌、气质和灵魂更是揪痛了我们的心,让我们止不住的热泪更加汹涌……这个序幕及序歌加得非常好,说明喜儿一家的遭遇不是个别的,而是整个无产阶级在旧社会悲惨命运的写照,它为全剧定下了反映无产阶级的滔滔血泪及英勇战斗的主题基调。而在最后一场《将革命进行到底》中,我们看到,还是勤劳勇敢的杨各庄的父老乡亲,还是血泪燃烧的舞蹈、愤怒的眼神和情绪,还是如泣如诉、字字血声声泪的合唱《看人间》,却已是碧云煦灿,晴空湛蓝,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在抗日民主政府的主持下,历尽苦难终于翻身获得解放的白毛女喜儿和已是八路军优秀干部的大春及乡亲们一起,愤怒控诉汉奸恶霸地主黄世仁及其狗腿子穆仁智的滔天罪行及累累血债……这是多么酣畅淋漓、大快人心的场面啊,一样愤慨的歌声,一样愤怒的火焰,已是新旧社会两重天,沧海桑田乾坤转。从对众声伴唱《看人间》的前后两次运用,可以看出编导艺术构思的匠心独运、艺术锤炼的炉火纯青以及无产阶级感情的强烈鲜明。在这里,我们不妨把它和1950年拍的故事片《白毛女》中的序歌比较。我们看到,影片开头就是一幅旧中国华北农村的山水风光,一幅小山村杨各庄丰收的景象,给地主放羊的老贫农赵大叔站在山坡上放声唱到:“清清的河水蓝蓝的天,山下那个一片米粮川。高粱谷子望不到边,黄家的土地数不完。东家在高楼,佃户们来收秋。流血流汗当马牛。老人折断腰,儿孙筋骨瘦,这样的苦罪没有头。”这首控诉地主阶级罪恶和农民苦难的序歌,虽然采用对比的手法勾勒出两个对立的阶级天壤悬殊的生活场景,但没有揭示出苦难根源及阶级本质,而且歌曲背景、旋律曲调和歌词内容皆构思平淡,没有强烈起伏的情绪变化,仿佛在大地主阶级的奴役压迫下受苦受难的劳动人民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丝毫激不起愤怒的火焰,更激不起英勇反抗的烈火。  


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为什么这样令人刻骨铭心?除了其主题思想与艺术形式均达到最完美的统一外,当年参与演出的全体演员以革命人的姿态演革命戏,他们带着强烈的无产阶级感情全身心地投入、燃烧生命的激情尤其令人称道。我们看到,演员都非常年轻,是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一代新人。他们全力以赴为广大工农兵群众、为社会主义中国、为千秋万代塑造出无产阶级英雄的光辉形象,演绎出人民血泪与革命交织的壮丽史诗。全剧除了以“三突出”的艺术手法浓墨重彩地刻画主要英雄人物以外,还着意加重了对群众场面的描绘,加重了对劳动人民英雄群像的塑造,而这些以杨各庄的乡亲们为代表的英雄群体也更如众星烘月般地衬托出喜儿、大春、杨白劳和赵大叔等无产阶级光辉典型。人美、情美、乐美、舞美,整部舞剧从头至尾,处处美妙绝伦,处处精彩纷呈。无论是歌颂在劳动人民和阶级敌人的对峙较量与搏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凛然正气,还是颂扬阶级亲人之间的深情厚意,处处都给人以正义的力量或温馨的感动;无论是喜儿和大春各自的独舞,还是他们的双人舞,或者乡亲们和八路军战士的群舞,处处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和大美的感召;无论是以歌伴舞的伴唱,还是乐队激情又细腻的演奏,处处皆流光溢彩,处处皆和观众的感情息息相通;无论是第一场中描述劳动人民乐观向上、对美好生活充满向往的窗花舞,还是第五场中歌颂人民和军队之间鱼水深情的红枣舞、表现八路军战士威风凛凛的练兵舞,或者是最后一场歌颂英姿飒爽女民兵的红缨枪舞,表现虎虎生威男民兵的大刀舞,处处皆可成精彩名段,处处都栩栩如生、感天动地。



   






在对主要英雄人物的塑造中,扮演喜儿、白毛女(喜儿)、大春及杨白劳的演员都演得非常好,非常生动,令人难以忘怀。如在第一场《深仇大恨》的“北风吹”、“扎红头绳”两个名段中,喜儿盼爹爹回家过年时的天真活泼、纯洁善良,让爹爹扎红头绳时的满心欢喜、无比娇媚,皆生动地展现在观众眼前,和即将到来的哭爹、被抢等一系列悲惨遭遇、深仇大恨形成强烈的对比,也和她在反抗地主压迫的烈火中、在逃进深山以后和风雪野兽的搏斗中越来越英勇、刚强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好一个纯真可爱、坚贞不屈的贫农的好女儿,怎不叫人由衷地喜爱!  


又比如第五场《红旗插到杨各庄》,红旗引路,军歌嘹亮,已在人民军队的熔炉中锻炼成长为八路军优秀指挥员的大春随部队打回了家乡,解放了小山村杨各庄。为了建立人民政权、巩固胜利的果实,他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用张二婶控诉的喜儿的悲惨遭遇宣传教育群众,用阶级苦擦亮群众的眼睛和战士的刀枪,用民族恨激励人民群众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严惩汉奸恶霸地主的斗志,他意气风发地带领战士和民兵练兵习舞,随时准备打击敌人,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舞姿,每一个造型,都是那么雄姿英发,豪情万丈,好一个武装斗争行列中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好一个英武勃勃的人民子弟兵,怎不叫人从心底赞叹!




虽然在歌剧及故事片中,大春和喜儿都是一对恋人,但是在舞剧中,编导没有着意强调大春和喜儿究竟是恋人关系还是阶级兄妹,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呢?无产阶级的大情、大义与大美不是比“小我”的爱情更生动、更感人吗?在第七场《太阳出来了》中,“相认”这一经典名段不知让多少观众热泪盈眶。当大春和乡亲们追击逃跑的黄世仁和狗腿子穆仁智时,在奶奶庙发现了偷取供品的白毛女喜儿,大春追踪喜儿到了山洞,他从白毛女的神情衣着看出这是一个受苦人,遂收起了手枪。当喜儿对大春激烈的误会冲突过去以后,稍稍平静下来的她蓦地发现眼前的人似曾相识、似曾熟悉,仿佛遥远的记忆中掠过一个亲切的身影。她和他相互打量着对方,回忆着,心里思潮滚滚翻腾着,随着回忆的逐渐清晰,神情也逐渐激动兴奋起来。这时一曲深情动人的女声独唱响起,声声扣击着喜儿的心田,声声扣击着观众的心田:“看眼前,是何人?又面熟来又面生。是谁?是谁?他好象是亲人,他好象是,他,他是大春!”霎时,音乐响起了激情的最高音,情绪达到了喜悦的最高潮,喜儿和大春相互认了出来,他们悲喜交集地奔向对方,用表示激情的舞蹈造型激动万分地托住了亲人的手臂,他们互相凝视的眼睛闪闪发亮,他们的脸上熠熠发光,他们全身心都在诉说着历尽生离死别的亲人终又相聚的喜悦,这一幅描述悲欢离合的亲人相认画面,这一幅描绘阶级亲人的大情、大义与大美的图画,是那些表现“小我”的爱情故事能比拟得了的么?永记得在不知爱情为何物的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灵就被这一支《相认》的歌曲,就被这一幅相认的画面深深地打动,从此难以忘怀。可以说歌剧与故事片专门提到的喜儿和大春的爱情,尤其是故事片着重描写的爱情故事,全部叠加起来也没有舞剧中表现的这一相认情形能深深打动观众的心。接下来的独舞、双人舞也非常动人,在喜儿的主题音乐变奏曲的强烈伴奏下,喜儿向大春诉说自己的血海深仇,大春悲愤地听着,回应着,和亲人一起愤怒地控诉着;尔后,他向喜儿讲解毛主席共产党是穷人的大救星,背景音乐则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百万工农齐奋起》,喜儿专注地听着,神情是多么兴奋啊,两人的舞蹈非常和谐、默契,激情澎湃,仍是无产阶级大情、大义与大美的展现,胜过表现“小我”的爱情千万倍。这时,乡亲们找到山洞来了,喜儿和乡亲们劫后重生、激动地重逢了,阶级姐妹的悲惨遭遇震撼了乡亲们的心弦,阶级亲人的深切关怀温暖着喜儿的心田。面对着白毛女喜儿数年逃难荒山野洞的非人生活,如此深重的血海苦难,令铁石心肠也会流泪不止。不革命行吗?不造反行吗?我们知道,这是此时银幕内外、舞台上下演员和观众共同的心声。仿佛回应这心声似的,这时灿烂的朝阳照进了洞口,每个人身上都洒满了红光,太阳出来了!人们纵情地欢呼、跳跃,笑啊,唱啊,一曲热血澎湃的歌声又响在了人们的心上:“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太阳,太阳光芒万丈,万丈光芒。上下几千年,受苦又受难,今天看见出了太阳,今天看见出了太阳。太阳就是毛泽东,太阳就是共产党。太阳就是毛泽东,太阳就是共产党!”高亢嘹亮、热烈奔放的歌声,唱出了喜儿、大春和乡亲们对领导穷人闹翻身的毛主席共产党无比热爱和万分感激的心情,也唱出了广大观众对毛主席共产党无限爱戴的感情。歌声中,人们迎着灿烂的朝阳昂首走出洞口;歌声中,大春牵着喜儿的手扬眉挺胸走出黑暗的旧世界,满怀欣喜奔向光明的新社会。

在这里,让我们不妨再与歌剧《白毛女》作一比较。我们看到,在歌剧中描写喜儿与大春一点也不给人以美感的相认(把喜儿误认作鬼了)以后,喜儿激动地晕倒在大春的怀里。大春给她讲当年的红军也就是现在的八路军已经解放了他们的家乡,穷人的苦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这时,伴着照进洞口的朝阳响起了歌声:“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太阳,太阳光芒万丈,万丈光芒。上下几千年,受苦又受难,今天看见出了太阳,今天看见出了太阳。”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里没有自然而然地上升一个音调接着唱“太阳就是毛主席,太阳就是共产党”,而是仿佛转了一个弯似的下降了一个音调唱到:“赶走万重黑暗,我们的喜儿哪里去了?离开我们三四年。今天啊,我们要把荒山踏破,我们要把野洞辟开,要把喜儿救出来,救出来。”虽然歌词内容也不错,并且紧扣歌剧“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主题思想,但无论如何听起来却使人感到别扭、不自然,无论是歌词内容还是音乐旋律的前后上下衔接,均使人感到别扭、不自然,仿佛是两首不同风格的歌曲硬拼在一起的,仿佛舞剧中的《太阳出来了》歌曲才是天然的原作,而歌剧中的同一首歌是蹩脚的改编一样。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为什么在舞剧中采用并发展了的以歌伴舞的合唱《太阳出来了》那么贴切、自然,仿佛歌自天成、舞自天成?这是因为中国革命在长夜漫漫的旧社会是自然而然酝酿、是顺理成章发生的,拯救人民与水火之中的大救星的出现、驱散茫茫黑夜的红太阳的升起,也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发生的事情,因此歌颂革命的领袖、人民的大救星红太阳,歌颂毛主席共产党,同样是多么合情合理的事情,就仿佛宇宙万物运行的自然法则一样,而当年上海舞蹈学校的革命师生,正是因为运用毛泽东思想深刻分析中国社会各阶级的本质,深刻地抓住了社会前进与历史发展的自然规律,热烈歌颂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热烈歌颂中国革命,热烈歌颂毛主席共产党,才抒写了一卷人民血泪与革命交织的瑰丽史诗,才谱写了一曲无产阶级武装夺取政权的壮丽凯歌,才足尖起雷声地诞生了一部流芳万古的不朽经典——人民的芭蕾舞剧、永远的文革样板戏《白毛女》。而歌剧与故事片的创作者,由于没有真正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分析事物、看待问题的境界视野都比较小,其作品自然也就达不到文革芭蕾舞剧的高度,也自然不能产生强大的美的感染力。


同样的感激与感动在最后一场《将革命进行到底》中,更是得到了最完美酣畅的表现。我们看到,在明朗的晴空下,千年的仇已报,万年的冤已伸,千斤的铁锁链终于砸得粉粉碎,受苦受难的白毛女喜儿和乡亲们终于迎来了彻底的大翻身。在杨各庄的村头,接受人民审判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被押下去了,大春拔出手枪亲自前去枪决了这两个血债累累的大恶魔,两声清脆的枪响过后,群情振奋,人们纵情欢呼:“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万万岁!”群山回响,山鸣谷应,霞光万道。喜儿和乡亲们欢呼着奔向群山的主峰,一轮鲜红的太阳正冉冉升起,“啊,敬爱的毛主席,人民的大救星。”此时舒缓深情的颂歌旋律与舞蹈表达出人们惟一的心声。喜儿、大春和乡亲们迎着红太阳幸福地欢笑,每个人的笑容都在发光,每张年轻的笑颜都是那么圣洁,这是怎样庄严与神圣的时刻,这是怎样激动人心的神圣的时刻!我们相信,当年上海舞蹈学校的革命师生,当年参与演出的人们,都将对创作演出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情景终身难忘。这是他们一生的骄傲与自豪,这是他们一生的幸福与荣光。对于扮演喜儿的茅惠芳、扮演白毛女(喜儿)的石钟琴,演大春的凌桂明,演杨白劳的董锡麟等老师来说,他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刻,他们一生中最美的形象,都在他们塑造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中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历史将永远记住他们,人民将永远记住他们!他们当之无愧!  


在这个告别革命、躲避崇高的市场经济时代,文革样板戏《白毛女》之所以能像霜雪中的红梅傲然盛开、像泰山上的青松屹立不倒,还在于它与改革开放以后复排的歌剧、舞剧《白毛女》的对比中。歌剧自不必说,原作已有缺陷。自09年起由中央歌剧院复排的歌剧更不枪毙黄世仁,并删除了群众欢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的口号;2011年由国家大剧院和中国东方演艺集团联合制作复排的歌剧更是由第一代喜儿的扮演者(任新版艺术总监)和剧作者(担任新版剧本修订)再次联手颠覆《白毛女》,不仅不枪毙黄世仁,更妄图在文艺领域颠覆毛主席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功绩,妄图彻底抹去毛主席的光辉形象。这就是在剧尾的唱段中特意加上了舞剧中改编发展的《太阳出来了》部分旋律及唱词:“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上下几千年,受苦又受难,今天看见出了太阳,今天看见出了太阳。太阳就是共产党,共产党救咱翻了身。千年的老封建,今天要刨断根。万年的铁锁链砸得碎粉粉。我们要土地,土地要平分,旧社会奴隶今天做主人。受苦的人们今天要翻身。永辈子的受苦人今天要翻身。”
全剧就在这样的歌声中结束。其中“太阳就是共产党”这一句的乐谱在舞剧中的相应歌词是“太阳就是毛泽东”,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本来唱出了舞剧中改编的旋律及歌词“太阳就是共产党”很好,但为什么要将“太阳就是毛泽东”删去?其司马昭之心不是昭然若揭吗?他们不唱太阳就是毛主席,只唱太阳就是共产党,仿佛新民主主义革命和毛主席没有关系,仿佛没有毛主席的领导中国革命照样可以取得胜利,仿佛共产党可以代替多次将革命航船也将党从极度危境中挽救过来的伟大领袖,这是怎样别有用心的表演!这是怎样疯狂与拙劣的表演!历史也将会记住他们的,记住他们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嘴脸!



相比之下,上海芭蕾舞团复排的舞剧要好得多,至少没敢公然抹去毛主席的光辉形象。但其消解、弱化革命的情形也比较严重,已偏离了文革样板戏的思想艺术标准,远离了文革样板戏的风采神韵。据媒体报道,新版舞剧的编导删去了好些动刀枪、挥拳头、瞪眼睛等“火药味”浓厚的动作,更删去了最后一场烧地契、让喜儿参军等革命性质太强烈的情节,并新增了红绸舞、腰鼓舞等民族民间舞蹈,使整部舞剧艺术水平“更高”、“更臻完美”了。而这些艺术水平“更臻完美的”演员们的表演究竟是怎样的呢?找到了上芭新版《白毛女》从头至尾的一些视频片段,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原来比我们想象的还“好”,还“艺术”,是抽掉了脊梁的“温柔”,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整个一出《白毛女》的故事加《天鹅湖》的“优雅”,甚至在《太阳出来了》这样的场景中,还荒唐可笑地出现了男演员们托举女演员上肩的所谓芭蕾技巧。 


在这个跳梁[size=+0]小丑们疯狂诋毁人民领袖、诋毁中国革命的时代,文革样板戏芭蕾舞剧《白毛女》更显示出像冰山雪莲遗世独立、像皎皎日月碧空生辉的旷古风采,更显示出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悲壮绝世风华。反复观看革命现代舞剧《白毛女》,无数次地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毛主席共产党的领导下,无产阶级通过武装斗争夺取了政权,取得了胜利,建成了社会主义,成为扬眉吐气的国家主人公,而经过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无产阶级的地位又回到了解放前?为什么,多少已经翻身做主人的杨白劳、喜儿如今又在受苦受难?为什么,如今的中国社会,又涌现出无数冤屈的白毛女?在这资本至上的时代,在这地主资本家、买办汉奸又耀武扬威的时代,在这道德沦丧的时代,在这认为《白毛女》就是一个简单的欠债该还钱的法律问题、喜儿不嫁黄世仁就是傻子的时代,在这人人追名逐利、一切向钱看的时代,无产阶级的灯塔和道路在哪里?中华民族的光明与前途在哪里?人类复兴社会主义伟业、振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希望和力量在哪里?  


“看东方,百万工农齐奋起,风烟滚滚来。闹革命,武装夺政权,推翻旧世界。永远跟着共产党,永远跟着毛主席,革命到底!”此时,在毛泽东的旗帜下,喜儿、大春和杨各庄的乡亲们永远战斗的勃勃英姿又浮现在眼前。“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就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和英雄本质,这,就是推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风起云涌的滚滚波涛,这,就是人类奔向共产主义美好未来的钢铁洪流!  


革命铸就最强音,血泪凝成《白毛女》。  


文化革命结硕果,惊破霓裳羽衣曲。  


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附:以下是刊登在1966年人民日报的两篇文章。作者舒强同志和丁毅同志分别是原歌剧导演和作者之一。  


  


舞剧成功的关键    



舒强 (1966.05.07)    


      


  歌剧《白毛女》是我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一部优秀作品,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有着巨大影响。现在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把它改编为芭蕾舞剧。他们在党的领导下,根据毛主席的关于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思想和对贫农的阶级性的分析,重新认识,重新创造,突出地表现了贫农的反抗性和革命性,把党的领导和农村武装斗争作为一条红线贯串全剧,使剧中的贫农形象更典型、更高大,使剧本的主题思想更高、更深。在形式上,他们批判地继承了外国芭蕾舞和我国民间舞蹈、戏曲舞蹈等艺术形式。他们一切从生活出发,一切为了表现工农兵,一切为了表现阶级斗争,古为今用、外为中用,勇敢地打破了芭蕾舞的洋框框,不断革命,不断创造,在芭蕾舞剧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方面作出了优异的成绩。在作曲、音乐和舞台美术方面的创造,也都是好样的!    



我看了以后,特别喜爱关于喜儿和杨白劳的形象的修改。作品去掉了原歌剧中喜儿受奸污的情节,加强了他们的敢于斗争,敢于反抗的性格。喜儿在山中的斗争生活的描绘,从黑发到白发的几个场面的变化,表现了喜儿性格的成长过程,既富于生活真实,又具有浓厚的革命浪漫主义色彩。    



看芭蕾舞剧《白毛女》,受了一次深刻的毛泽东思想的教育,激动的心情长久不能平静,不由得回忆起过去在延安鲁艺时参加新歌剧《白毛女》的创作、排演和演出的种种情景。我反复地想着一个问题:过去,我们创作和排演歌剧《白毛女》时,也是强调了阶级和阶级斗争,也是怀着对地主阶级无比仇恨、对贫农的深厚同情去创造的,为什么从前我们把喜儿和杨白劳的反抗性和革命性表现得不够强烈呢?为什么当时我们没能把这些贫农的形象塑造得更典型、更完整、更高大呢?其最重要的原因,是当时我们(尤其是我自己)对毛泽东思想学习太差。还没有做到时时、处处、事事都以毛泽东思想来指导创作。更由于我们那时还没有很好地深入工农兵和革命斗争实际,还不太熟悉工农兵的思想和感情。所以尽管那时也读了点毛主席的书,可是就不能懂得毛主席的话的精神实质。    



那时,在自己的脑子里,只有过去旧社会的受苦、受污辱、受迫害的农民形象,还没有革命的、敢于反抗和斗争的农民形象。所以,也就塑造不出革命英雄的高大形象。    



过去在延安和敌后时,工农兵群众对于喜儿的形象就有过意见,觉得作为贫农的典型形象,还有美中不足之处。我们也曾感到喜儿的形象还不够理想。但是,这个问题长期以来未能解决。这是由于当时我们的思想改造不够,缺少工农兵的思想感情。    



这里,我再一次认识到,艺术工作者学习毛泽东思想和在艺术创作中突出政治是多么重要。世界观未改造好,在创作过程中若是忽略了思想改造,创作就不可能搞好。搞创作,若是对表现的对象不熟悉,不懂,就一定会出问题,出偏差。不能以毛泽东思想去观察、体验、分析、研究生活,去进行创作,就看不到或看不清生活的本质和主流,不深入工农兵生活,不亲身参与火热的斗争实际,感受不到工农兵的革命精神,就不能为工农兵树立起高大的英雄形象,这样,我们的创作也就谈不上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不以毛泽东思想来进行创作,就不可能创造出政治性和艺术性高度统一的作品来。    



当然,作品也还有可以进一步加工的地方,例如,杨白劳的反抗性格的形成过程,似乎可以刻划得更充分一些;最后一场的斗争会似乎可以表现得更有力一些。  


  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创作者都是很年青的同志,它能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不是偶然的。它是我们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时代的产物,它是产生在毛泽东同志高度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时代,是产生在毛泽东思想已经成为我们从事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的时代,是产生在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正在努力学习并开始逐渐掌握毛泽东思想的时代!正因为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努力学习了毛泽东思想,他们在整个创作过程中,时时,处处,事事都以毛泽东思想作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才创作出如此富于社会主义时代精神的艺术作品来!    


 
   


文化大革命中的一朵香花    



——祝贺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演出成功     



丁毅 (1966.06.12)    


      


  编者按:在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高潮中,毛泽东文艺思想培育下开放的一朵香花——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在首都演出以来,获得了广大观众的热烈赞扬。    



今天本报转载的丁毅同志写的这篇文章,通过对《白毛女》的高度评价,有力地驳斥了文艺界的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的黑话。这些老爷们竭力诬蔑我们的革命文艺谈“阶级性太多了”,是“阶级标签主义”。他们以此为借口,公开反对毛泽东文艺思想,妄图使我们的革命文艺忘掉阶级斗争,不为工农兵服务,不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而去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蜕化为现代修正主义文艺,为资本主义复辟扫清道路。    



在这场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革命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彻底批判文艺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黑线。这些老爷们说“阶级性太多了”,我们就一定要阶级性多,要无产阶级的阶级性多,阶级性越多,越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越能堵死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我们一定要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在革命的文艺战线上,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突出政治,坚持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正确方向,坚定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    



在我国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蓬勃开展的高潮中,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在首都的演出,为革命的文艺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样板。它是坚决贯彻毛泽东文艺路线所获得的成果,它是正确执行党的文艺方针而成长起来的新花,它是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又一胜利。它进一步证明了毛泽东思想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巨大威力;证明了在文艺领域里,只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贯彻党的文艺路线,坚持毛泽东文艺思想,无产阶级的文艺队伍就没有攻克不下的堡垒,攻占不了的阵地。    



舞剧《白毛女》在首都演出期间,吸引了广大工农兵观众。工农兵齐声赞扬《白毛女》。这一事实,有力地回击了形形色色的保守派的反动谬论。证明了外来的古典的艺术形式完全可以根据“外为中用”“古为今用”的原则加以改造,来为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服务。毛主席说过:“对于过去时代的文艺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革命的为人民服务的东西了。”《白毛女》的艺术实践,证明了这一马克思列宁主义论断的无可争辩的真理性。    



突出了阶级斗争的思想     



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是根据歌剧《白毛女》进行再创造的。但是,它在思想内容上作了相当大的改进和提高,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歌剧《白毛女》是我国民主革命时期的产物,它受着一定时代的局限。在社会主义的今天,根据原歌剧进行再创造,能否突破它原有的局限性;能否贯注以社会主义的时代精神,就成为能否进一步深化提高它的主题思想,满足当前的时代要求,对人民群众起到更大的鼓舞和教育作用的关键问题了。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在创作实践中抓住了这一核心问题,他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突出政治,突出阶级斗争,从而大大地提高了这一作品的政治质量。    



毛主席教导我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有斗争。毛主席又教导我们: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史就是一部阶级斗争的历史。歌剧《白毛女》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毛主席的这些观点。但由于时代的限制,由于原作者阶级觉悟、思想水平的限制,反映得很不深刻。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运用毛主席的学说,重新分析了这一题材;重新认识了民主革命时期我国农村中的阶级斗争、阶级关系,从而在他们的创作中,更深一步地体现了毛主席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更深刻更准确地反映了当时我国农村的阶级斗争的情况,提高了这一作品的思想性。    



舞剧的编导同志在全剧之前加了一个序幕,这绝不是无关轻重的一笔,更不只是出自舞剧传统形式结构的需要。这个序幕不仅交代了当时的历史背景,并且为我们清楚地勾划出当时的社会轮廓。序幕中,一群群贫苦农民在地主狗腿子的监视下,被迫把自己血汗换来的粮食送进地主的粮仓。从他们的眼神里,情绪里,我们看到被压迫被剥削的农民对地主阶级的深刻仇恨,看到了他们不屈的精神,看到了他们内心中郁积着的阶级反抗力量。它预示着:在很短期间内,一场势如暴风骤雨,异常迅猛的革命斗争运动势必到来。它也向观众清楚地揭示了杨白劳一家的遭遇并不是个别农家的厄运,而是在旧社会,在封建制度残酷压迫下,我国亿万贫苦农民共同的命运。接着,舞剧着重地描绘了杨白劳对恶霸地主的奋起反击;描写了喜儿在黄世仁、黄母的欺凌面前坚强不屈;描写了地下党员赵大叔指引王大春投奔八路军,走上被压迫阶级谋求自身解放的正确道路;描写了在无比惨重的封建压榨下的我国农民一旦得到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就立即奋起,行动起来,投身于减租反霸的火热斗争;最后又描写出觉悟了的人民拿起武器,为求得彻底解放,加入了武装斗争的行列。通过这一系列的情节描绘,舞剧的编导同志把一条阶级斗争的红线,鲜明清楚地贯穿于全剧之中。    



毛主席教导我们:“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在阶级社会中,革命和革命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舍此不能完成社会发展的飞跃,不能推翻反动的统治阶级,而使人民获得政权”。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在舞剧《白毛女》的创作中,遵照了毛主席的教导,突出地反映了武装斗争的思想。他们不仅在舞剧第五场中生动地描绘了八路军来到杨各庄后,武装群众、开展斗争的情节,并且增加了一个非常战斗化的尾声。刚刚从深山野洞中被救出来的喜儿,在斗垮了恶霸地主之后,立即同其他翻身农民一起,拿起武器,参加八路军,走上革命武装斗争的战场。这个尾声加得好,加得异常重要。    



文艺界的资产阶级“权威”老爷们总是讥讽我们革命的文艺是什么“标语口号”,什么“贴标签”。这是他们的黑话,是他们阶级本性的表现。他们所以咒骂我们是“标语口号”“贴标签”,因为他们十分害怕我们的文艺反映无产阶级的政治,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舞剧《白毛女》这个尾声是“标语口号”吗?是“贴标签”吗?不,绝不是!这个尾声正确地反映了被压迫阶级谋求自身解放的必经之途,也真实地反映了我国人民革命斗争的历史。喜儿毅然参加武装斗争的行动,正是她长期在地主阶级的残酷压榨下,在不断地反抗压迫的斗争中,磨炼出来的坚强性格的必然发展。尾声增加的这一情节突出了武装斗争的思想,也更圆满地完成了喜儿的性格塑造。    


        成功地重新塑造了贫下中农形象     



努力塑造工农兵的英雄人物,是社会主义文艺的根本任务。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遵循毛主席的教导,运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本着为贫下中农立传的思想,对剧中被压迫阶级的代表人物喜儿、杨白劳、王大春、赵大叔等,成功地作了全新的处理。把这些人物的形象塑造得更高,更典型,更理想。这是他们在这次创作实践中获得的另一巨大成就。    



喜儿这一角色是贯穿全剧的人物,是全剧中贫苦农民的主要代表人物。在这一揭露旧社会的黑暗,歌颂新社会的光明,反映民主革命时期我国农村阶级斗争的作品中,应该通过这一角色,揭示出封建恶霸地主对农民的穷凶极恶的压迫,敲骨吸髓的剥削,又反映出被压迫者的反抗精神和阶级品质。歌剧《白毛女》对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是有缺陷的。它不真实地描写了喜儿性格的柔顺和屈从,过多地描写了她所遭遇的不幸和屈辱。直到喜儿一忍再忍,毫无退路的时候,才表现了她的反抗。这就降低了这一人物的精神面貌,降低了她的阶级品质,没有充分展示一个被压迫阶级的典型人物的典型性格。舞剧《白毛女》重新塑造了新的喜儿。生活的苦难没有磨损她反抗的性格,阶级压迫更锻炼了她坚强的意志。她对恶霸地主怀有深仇大恨,对封建社会充满愤懑不平。郁积在她心里的仇恨和愤懑,随时都能迸发出斗争的火焰。她敢于帮助父亲反抗恶霸的欺凌,她被迫替地主干活也毫无半点奴颜婢膝。对恶霸地主的每一次进逼,她都毫无畏惧地给以反击。从她身上,我们看到了我国广大被压迫农民的坚强性格的光辉。    



杨白劳在全剧中所居的地位仅次于喜儿。歌剧《白毛女》里的杨白劳是一个性格软弱,胆小怕事的人。他受尽了剥削欺压,尝尽了痛苦辛酸,虽然苦大仇深,但却被旧社会的黑暗压服了。他终于以服毒自杀,结束了自己悲苦的一生。舞剧《白毛女》创造了另一个杨白劳。深重的苦难,残酷的剥削,旧社会的黑暗都没有把他压服。他敢于反抗,敢于斗争,敢于保护自己的亲生骨肉,敢于抵抗压迫者的欺凌。他举起扁担向地主黄世仁的一击,正是向旧社会旧制度勇敢的挑战。虽然他被迫害丢掉了生命,但从他的性格中显示出了被压迫阶级永不屈服的反抗精神。    



舞剧《白毛女》对赵大叔、王大春这两个角色的处理比歌剧《白毛女》原作也有发展。他们的性格更明朗,更坚强了。特别是让赵大叔以地下党员的身份出现,不但突出了这一人物,也更准确地反映了当时农村阶级斗争的生活真实。    



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在创作实践中,坚持了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对剧中主要人物进行的重新塑造,把几千年来封建统治阶级强加在我国贫苦农民身上的污秽、泥垢冲洗得干干净净;把被压迫者不畏强暴,不惧权势,敢于反抗,敢于斗争的阶级品质光辉地显示出来。    



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无论在作品主题的深化上,或是在工农兵英雄人物的塑造上都获得了可喜成就。这正是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在创作实践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突出阶级斗争的必然成果。    



使芭蕾艺术获得了新生     



毛主席教导我们,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的文化应该被打倒,“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这是客观事物的发展规律,也是阶级斗争的规律。在当前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中,在文艺领域里,敢不敢破资产阶级、封建主义的文艺思想和艺术形式,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就成为能否取得斗争胜利的关键问题。    



芭蕾艺术是外来的古典艺术形式。多少年来,资产阶级的“专家”们把它奉为“至高无上的艺术顶峰”,把它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物”。认为它的艺术规律不容触动,它的固有形式不容更改,否则就破坏了它形式的完整,艺术的统一,不成其为芭蕾舞剧了。革命的舞蹈工作者如何对待这一问题?是把它原封不动地搬上社会主义舞台,让它继续宣扬资产阶级思想来毒害人民,从意识形态领域里来破坏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呢?还是把它彻底改造,使它成为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服务的工具呢?这是摆在舞蹈艺术战线上的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在这场斗争中,我国革命的舞蹈工作者没有被这些资产阶级“专家”们的反动论调吓倒。他们旗帜鲜明,立场坚定,坚决遵循毛主席的教导,勇敢地向这一顽固的艺术堡垒展开了进攻!让劳动人民代替了洋才子、洋佳人,成为社会主义芭蕾舞台上的主人公。用工农兵的革命的战斗的生活代替了资产阶级的谈情说爱,成为革命芭蕾舞剧的全新内容。并且从反映这些崭新的内容出发,从根本上改造了芭蕾舞的旧形式、旧技巧,创造了新形式、新技巧,使这一艺术获得了新的生命。从此,在我国,芭蕾舞剧才真正成为人民自己的艺术财富。    



这是一场大革命。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的诞生,就是这场大革命的胜利果实。     



资产阶级芭蕾舞“专家”们看了革命芭蕾舞剧,他们害怕,他们恼火。他们会胡说:“你们这是胡闹,这是亵渎圣物,破坏了一切规律,根本不成其为芭蕾舞剧!”革命的舞蹈工作者通过他们的创作,响亮地回答了这些“专家”:“先生们,你们说对了,我们就是要破掉你们那些规律。不破掉你们资产阶级芭蕾舞的艺术体系,我们无产阶级的芭蕾舞就建立不起来。我们不需要你们批准。我们是为工农兵服务的,是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广大工农兵批准了我们,拥护我们这么办。一致反映,革命芭蕾舞剧就是好,这样的芭蕾舞剧我们看得懂,舞台上下,是工农兵的形象,工农兵的声音,工农兵的感情,为我们工农兵说了话,对我们工农兵的口味。”革命芭蕾舞剧虽然才仅仅迈开了第一步,但它所具有的无产阶级充沛的生命力,它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深厚的艺术力量,是资产阶级芭蕾舞剧根本不能与之相比的。资产阶级的“专家”先生们!你们只管咒骂吧,你们奉为至宝的那些东西只能被丢进历史的垃圾堆。    



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成功,是我国革命的舞蹈工作者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大闹芭蕾舞革命的成果。它们又生动地证明了毛主席“不破不立”观点是真理。可是,就在这时候,却有人偏偏提出什么“没有立,就不可能达到真正彻底的破”的谬论,来跟毛泽东思想唱反调。试问,无产阶级如不粉碎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如何能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无产阶级如不推翻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从何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无产阶级如不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又怎能创造一个新世界?同样,在文化艺术领域里,无产阶级如不对资产阶级、封建主义的文艺进行彻底的批判、改造,也就无从建立自己的文艺。京剧革命现代戏正是清除了旧京剧的反动内容,打破了它固有的形式,扬弃了它陈腐的技巧,才创造出《红灯记》、《沙家浜》、《奇袭白虎团》等优秀剧目。交响音乐《沙家浜》正是打破了资产阶级音乐家所制造的那些洋框框,才破天荒第一次让工农兵的思想感情,工农兵的英雄人物占领了交响乐阵地。泥塑《收租院》也正是革命的美术工作者打垮了资产阶级雕塑艺术的“形式美”,掀翻了封建迷信雕塑艺术的“莲花座”,做了前人所未做,也不可能做的事情,用雕塑艺术活生生地表现了阶级斗争。这一切事实都证明了毛主席“不破不立”的论断的无比正确,彻底粉碎了“没有立,就不能达到真正彻底的破”的谬论。    



对“破”和“立”的关系,所持的不同观点,不同态度,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不同阶级的世界观的反映。只有最先进的无产阶级,才能以唯物主义的世界观真正认识“不破不立”这一事物发展的客观真理。喊叫“没有立,就不能达到真正彻底的破”的人,他们的用心是很明显的。说穿了,他们就是不准破资产阶级的东西,不准立无产阶级的东西。在当前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他们喊出这一口号,只能说明他们是为垂死挣扎的资产阶级服务,只能说明他们是不甘死亡的资产阶级的马前卒。我们绝不能受他们的干扰,我们必须坚持毛泽东思想,坚持“不破不立”的观点,学习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的编导同志们大闹芭蕾舞革命的精神,在文艺领域里,勇猛地向一切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封建主义腐朽没落的东西进攻。破除一切束缚我们的条条、框框,一切清规戒律。为了我们阶级的需要,标社会主义之新,立无产阶级之异,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革命芭蕾舞剧《白毛女》在首都的演出即将结束了。我们衷心祝贺上海市舞蹈学校的同志们所获得的成功,衷心感谢他们对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作出的巨大贡献  


   
 2011年12月26日第一稿 
 2012年2月3日第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