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国庆节视频:把妹达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6:46:13
第一步
选定目标我一点都没有魅力。我的鼻子对脸而言比例太大,虽然不是鹰勾鼻,但鼻樑上有一块隆起。我没有秃头,但要说我的头髮只是稀薄,也未免太含蓄了。只有一小撮靠着落建长出来的头髮,像风滚草般覆盖在我的头上。在我看来,我的眼睛细小如珠,虽然有活力的光芒,但藏在我的眼镜后面,没人看得见。我的额头两侧都是凹的,我觉得这让脸型看起来更性格,但也没有因此被称讚过。我比自己期望的身材矮,而且太瘦,无论我怎麽大吃大喝,在大多数人看来仍是营养不良。当我低头看着自己苍白、鬆垮的身体,我怀疑有哪个女人会愿意与我同床共枕,更别说是拥抱了。所以,对我而言,认识女人非常辛苦。既不是那种女人发酒疯之后会对着傻笑或想要带回家的傢伙,也无法像摇滚明星那样,可以向女人分享或夸耀名利,或像洛杉矶有些男人提供她们古柯硷或豪宅。我拥有的全都在我脑子裡,没人看得出来。你可能注意到,我并没有提到我的个性。这是因为我的个性已经彻底改变了。或者,更精确一点来说,是我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个性。我创造了「型男」,我的另一个人格。两年来,型男比过去的我更受欢迎——尤其对女人而言。我从来都无意改变个性,或是用虚构的身分闯荡江湖。事实上,我对自己和我的生活都很满意。直到一通不经意的电话(一切总是始于一通不经意的电话)引领我踏上这段旅程,进入我十几年记者生涯中碰过最怪异、最刺激的地下团体。那通电话来自一位出版社编辑杰瑞米?鲁比史特劳斯(Jeremie Ruby-Strauss,跟我没有亲戚关係),他在网路上无意间看见一篇号称上床指南(layguide)的文章,全名「如何哄女生上床指南」(The How-to-Lay-Girls Guide)。他说,数十位把妹达人的智慧结晶都浓缩在那火热的150页中,他们在新闻群组中切磋交流将近十年,祕密地努力把诱惑的艺术变成一门真正的科学。这些资讯需要改写整理成一本条理分明的工具书,他认为我正是适当人选。我不太确定。我想写的是文学,而不是指点性饥渴的青少年。但是,当然,我跟他说先拿来看看也无妨。从开始阅读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改变了。比起其他书籍或文章——无论圣经、《罪与罚》或《烹饪的喜悦》——上床指南更令我大开眼界。未必是因为其中的资讯,而是它将我突然推向那条道路。回顾我的青春期,我有个很大的遗憾,那和不够用功读书、对我妈不孝或偷开我老爸的车撞上公车完全无关,纯粹只是我没和够多女孩子胡搞瞎溷。我是个有深度的人——我每三年重读一次乔伊思的《尤里西斯》,纯粹因为好玩。我认为自己算通情达理。我的内在是个好人,尽量避免伤害别人,但是我似乎无法进化到下一个阶段,因为我花太多时间思考女人了。我知道自己并不孤单。当我初次见到休.海夫纳(《花花公子》杂志创办人)时,他已经73岁了。根据他自己的统计,他睡过一千多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但他只想谈论他的三个马子——曼蒂、布兰蒂和珊蒂,以及,感谢威而刚,如何让她们全都满意(虽然他的钱可能就够令她们满意了)。如果他想要和其他人上床,他说,条件就是大家一起来。我从这次谈话中领悟到,这傢伙爽了一辈子,即使到了73岁,他还在追捕猎物。何时才会停止?如果海夫纳都不觉得腻,那我什麽时候才会觉得?如果上床指南不曾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像大多数男人,思考异性的方式绝对不会进化。事实上,我的起步比大部分人都糟。前青春期时没玩过医生游戏、没出现付一块钱就掀裙子给你看的女生、不曾在同学身上不该碰的地方搔痒。我青春期大部分的时间都被禁足,所以当我唯一的开苞机会出现——有个喝醉的大一女生打电话来提议帮我吹喇叭——我不得不拒绝,否则我妈会大发雷霆。我在大学时代开始找到自我:感兴趣的事物、总是太害羞不擅表达的个性,还有以嗑药和谈话(依照这顺序)扩展我心灵视野的一票损友。但是我在女人身边总是不自在:她们吓坏我了。大学四年,我在校园裡没和半个女人上过床。毕业后我得到一份《纽约时报》的记者工作,跑文化线,在那裡我开始对自己和自己的意见建立自信。终于,我挤进了一个没有禁忌的特权世界:我和摇滚歌手玛莉莲曼森(Marilyn Manson)、克鲁小丑(Motley Crue)一起上路,跟他们一起写书。在那段时间,即使靠着后台通行证,还是得不到任何人的亲吻,除了汤米李(Tommy Lee)之外。后来我几乎放弃希望了。有些男人就是走运,有些男人就是没办法,显然我是没福气的那种。问题不在于我没上过床。有那麽希罕的几次我真的走运了,却把一夜情搞成两年,因为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再发生。上床指南对我这种人有个简称:AFC——受挫的拙男(Average Frustrated Chump)。我就是个AFC,不像达斯汀。我在大学毕业那年认识达斯汀。他是我死党马可的朋友,马可是个爱装高尚的赛尔维亚人,从幼稚园开始,我们两人就一起过着禁慾生活,这主要得归咎于他那颗超逊西瓜头。而达斯汀并不比我们两个高大、有钱、出名或英俊,但他却拥有一种我们缺乏的特质:他能吸引女人。当马可第一次介绍我认识达斯汀,我其实没什麽特殊印象。他又矮又黑,留着棕色的长捲髮,穿一件俗气的舞男衬衫,故意不扣釦子。那天晚上,我们去一间芝加哥夜店。当我们寄放外套的时候,达斯汀问:「你知不知道这裡有没有什麽阴暗角落?」
我问他找阴暗角落做什麽,他回答说那是把妹的好地方,我怀疑地抬起我的眉毛。然而,进门不过几分钟,他就和一个正在跟朋友说话、看来很害羞的女孩眉来眼去。什麽话也没说,达斯汀走开了。那女孩跟着他——直接走向阴暗角落。当他们亲吻爱抚完毕,便不发一语地分开,完全不用客套地交换电话或甚至尴尬地道别。那个晚上达斯汀重複使出这奇蹟般的神技,总共四次。一个新世界在我眼前开启。我拷问了他好几个小时,试图找出他到底拥有什麽神奇魔力。达斯汀就是他们称为天生好手的那种人。他11岁那年失去童贞,被邻居的15岁女儿拿来做性实验,自此之后他就爽个不停。某天晚上,我带他去一艘停泊在纽约哈德逊河的船上参加派对。当一位性感、眼神纯真的棕髮女孩走过,他转头对我说:「她正是你喜欢的型。」我照例否认了,然后盯着地板,担心他会拱我出来跟她搭讪,果然他很快就有动作。当她再次经过,他问她:「你认识尼尔吗?」那是个很蠢的开场白,但无所谓,反正都已经开场了。我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直到达斯汀接手拯救了我。后来我们和她跟她男友在酒吧碰头。他们才刚开始同居,她和男朋友一起出来遛狗。几杯下肚之后,他牵了狗回家,留下女友宝拉和我们一起。达斯汀提议回我家去煮顿宵夜,于是我们走回我在东村的小公寓,不过宵夜没煮成,却一起瘫在床上,达斯汀在宝拉的一侧,我在另一侧。当达斯汀开始亲吻她的左脸,他向我示意对她的右脸如法泡製,然后我们同步往下移动到她的颈部、乳房。我对宝拉的安静顺从感到很惊讶,但这对达斯汀而言似乎稀鬆平常。他转头问我有没有保险套,我找了一个给他。他脱下裤子进入她,我则继续无助地舔着她的右乳。那是达斯汀的天赋,他的能力:给女人她们从未想过会体验到的幻想。事后,宝拉常常打电话给我。她一直想要谈论那次经验,把它合理化,因为她无法相信自己会那麽做。这正是达斯汀总是能够得手的原因:他搞到女孩;而我,只得到罪恶感。我把原因归咎于单纯是个性不同,达斯汀拥有我缺乏的天生魅力与动物本能。至少我是这麽想的,直到我读了上床指南,并且浏览它推荐的新闻群组和网站。我发现整个社群的人都是达斯汀——那些男人宣称找到了打开女人心防与双腿的密码——还有其他成千上万像我一样的人试图学习他们的祕诀。不同之处在于,这些人把他们的方法拆解成一套特定的规则,适用于任何人。而每个自称把妹达人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那裡有职业魔术师谜男、催眠师罗斯.杰佛瑞(Ross Jeffries)、亿万企业家瑞克.H(David H.)、房地产仲介商大卫.狄安杰罗(David DeAngelo)、脱口秀演员杂耍人(Juggler)、建筑工人大卫.X(David X),还有诱惑大师史提夫.P(Steve P.),他的魅力大到真的有女人付钱向他学习高级口交技巧。如果把这些人和比较英俊、浑身肌肉的壮汉一起放在迈阿密南滩,他们肯定吃瘪;但如果把他们放在星巴克或酒吧,只要壮汉一转身,他们就会轮流和他的马子亲热。发现了这个圈子后,最先改变我的是辞彙。AFC、PUA(pickup artist,把妹达人)、巡视(sarging,勾引女人)和HB(hot babe,辣妹)都朗朗上口。然后我的日常生活习惯也改变了,我开始沉迷于这些人创造出来的线上论坛。在认识女人或约会之后,无论多晚回到家,我都会坐在电脑前,把当天晚上的疑问贴在新闻群组上。「如果她说她有男朋友的话我该怎麽办?」、「如果她在晚餐吃了大蒜,表示她不打算亲我吗?」、「女人在我面前涂口红,这是好徵兆吗?」……然后坦白者(Candor)、枪巫(Gunwitch)、形控(Formhandle)这些网友们开始回答我的问题。(答桉依序是:採用「男友终结者桥段」;你想太多了;不好也不坏。)我很快地发现这不只是网路现象,而是一种生活方式。许多城市都有人想要成为把妹达人的信徒——从洛杉矶、伦敦、札格拉布(Zagreb,译注:克罗埃西亚首都)到孟买——每个星期,他们成群结队出去认识女人之前,会先聚集在所谓的「巢穴」裡一起讨论战术。藉着网路和伪装成杰瑞米.路比史特劳斯,上帝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一切还来得及,把自己变成达斯汀,变成每个女人的渴望——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超越她的矜持,直达她狂想和幻梦的所在。但我无法独自办到。在网路上和人交谈并不足以改变前半生的失败。我必须见见他们的本尊,看他们在现场如何行动,搞清楚他们是谁,以及他们成功关键是什麽。这就是我的使命——我的志业与执着——找出世上最强的把妹达人,在他们的羽翼之下乞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