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迷情关之琳电影:女人是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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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本书

发布日期:2011-01-07信息来源:建始网字号:[ 大 中 小 ]

作者/秦国龙

  这世上,要说与女人接触最多的,那恐怕唯有我们这些做老师的了。你想,我们所教的女学生就有总数的一半,每天里我们接触的是几十个,每年里,我们接触的还不是成百上千个?和女人的接触和交情,谁有我们如此之奢侈?然而女人是本书,我们读不懂。我在想,不仅我们凡夫俗子读不懂,就恐怕连大思想家的孔夫子也读不懂。只看苏格拉底、释迦牟尼如何?那孔夫子肯定是不行,我敢肯定他还不及我们;他一辈子虽说也是做老师的,也尽管教了三千弟子七十二贤人,然而个个都是秃驴,其中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半个女人来;我曾翻遍过中国的所有史书典籍,我就是没查到他教出的有哪个弟子有哪个贤人是个女人,终究没找出来。结论:他也读不懂女人。

  女人勤快。一是讲卫生,无论多么懒惰的女人,她都爱洗澡或者洗头,那没完没了的洗脸洗脚就自然不消说了。一到热天,你要她们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在澡堂子里,她们都肯定乐心乐意。她们可以一天洗到黑,从早洗到晚,甚至从天黑洗到天亮。她们一点都不辞劳苦,一点都不嫌麻烦。洗头的时候,她们要把头发一根一根地洗,要从根部开始洗,再到中间,再到发梢。每根洗完后,还得分组洗:三根为一组,或者五根为一组,或者一绺为一组。这分组洗完了,还得分片划区地洗:洗完北部洗南部,洗完东部洗西部,洗完顶部洗颈部,最后好容易洗到了脸部。那简直是“金戈铁马”,“八千里路云和月”,经过了水与火的洗礼,整个的头部,凤凰涅槃,全部光复;终于,焕然一新,也获得了再生。

  女人洗身子的情形,我们一个大老爷们儿,不好去格外地揣摩和探讨,但我们可以根据其洗头的复杂过程,经过逻辑推理,其复杂而艰难的程度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到的。女人们向来都是很节俭的,却唯独在“洗”的事情上出手大方:一次洗礼,恨不能要用去一块香皂,两瓶洗发精,三袋洗衣粉。总之,女人就是喜欢洗;尤其喜欢水,且与水有缘,且和水有关。不是常说漂亮女人是“水淋淋”的么?——也难怪贾宝玉那小子会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我也经常在想,我们男人们的耳后和脖颈,还有别的一些角落,每每都是藏污纳垢,且土地肥沃,若是在那地方种上庄稼或树木,那恐怕是郁郁葱葱的了;然而我们男人们,却照样活得快活舒坦,却从来就没因此而显出过痛苦相。爱因斯坦“扪虱而谈”的情形,我还甚觉潇洒,值得崇拜。

  二是勤于洗衣服。我就观察到,一个女人常会每天都要换一身衣服,有时还甚至会一天换几身的衣服;即便是一个最懒的女人,换一身衣服也不会超过三天。只要是那衣服一穿上身,那她们的一双眼睛,即会像飞来飞去的侦察卫星一样,会不停地进行全天候的侦察扫描。只要是发现了一粒头皮屑,或者是一颗饭粒,也或者是一支已经成了骨折的蚊子脚,那这身衣服就必须即刻换掉,立马洗净!否则,那她们会浑身的不舒服,整天的不自在。一个女人的节假日,几乎就是在卫生间里或洗衣房里度过的。

  三是勤于扫地。古人云:“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对于房间的洒扫,女人们又岂止是“黎明即起”,她们是鸡叫头遍“即起”呀!她们的洒扫乃是“一扫二拖三抹”。“扫”起来是不惜翻箱倒柜、翻天覆地:桌子下椅子下,床底下沙发下;寝室客厅,厨房再加卫生间,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反反复复,干净彻底。“拖”起来也实在吓人:一遍为粗拖,先将拖把汲满了水,要把地板上的所有尘埃污垢、残渣淤泥彻底荡涤干净;二遍为精拖,再将拖把拧干,要把地上的水渍全部吸干,油光可鉴,要能照得见人影方可;还需在“精拖”的同时仔细地观察,看看还有没有残余,“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抹”起来就更是小心而仔细了,所有的家具什物,要求纤尘不染;对于电脑或电视机等电器的擦抹,尤其得一丝不苟,精益求精。她们还时常在心里想,一个家庭如果没有她们女人的打扫,那肯定是荆棘丛生,杂草遍地;甚至会成原始森林,还会长出参天大树来。

  我有个亲戚,是典型的洁癖。我几乎每回去她家时,都能见得她如此的形象:她双脚直立着,弯腰九十度,撅着屁股朝天,右手的食指和拇指间捏着一小点儿面巾纸,缓慢地前后左右移动——极像是电影《地雷战》中小鬼子在小心察看地雷的样子;在地板上无比专注地察看什么,极像是在寻找钻戒、耳环一类的宝贝。更有趣的是,有时候客人正在吃着什么东西,她准会握着一把老长的拖把,就像一个持长枪的卫士一样守在客人的旁边,只要那客人一不小心,吃得落下了一点什么碎屑或汤水在地下,她定会旋即而准确地伸出拖把,把那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

  女人傻!对了,还傻,尤其是结了婚的女人,有了孩子的女人,成了家的女人。她们为了孩子,为了丈夫,为了家庭,不惜像犬守户、鸡司晨一样的殷勤和委屈,含辛茹苦,无怨无悔。每每男人或孩子不在家时,她们可以几天只吃一顿饭,长时间不开火,锅台里能够撵出一窝老鼠出来;开灯怕浪费电,关灯又担心会磨损了开关。她们受男人滴水之恩,是定然要以涌泉相报的;她们得到了男人的爱,须得入不敷出才会心安理得。否则,就颇觉得亏欠了他,会吃不下饭,会睡不好觉。然而,大千世界,这样的傻女人是自古有之,譬如王实甫的《西厢记》里写道:“听得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十里长亭,又“减了玉肌”。那崔莺莺听得张生一声“去也”,居然会使原本戴在手上有些吃紧的玉镯,会一下子变得宽松了起来,大得了许多;浑身也立马消瘦了下去。这崔莺莺也实在是个痴情的傻女人!还有那《牛郎织女》的织女,《天仙配》中的七仙女,她们却硬是拿着天堂不住,仙女不做,神仙的日子不过,非得要为了一个穷男人去寻死觅活不可,且不惜违背天条,铤而走险,大逆不道,偷跑到凡尘,心甘情愿地做个农妇;看猪养狗,过着朝不饱夕的穷日子。还有那“哭断长城”的孟姜女是更傻,居然不顾千辛万苦,去长途跋涉地千里寻夫;最后打探到说夫君已死——丈夫死了,那她也不活了,她竟然义无反顾地一头跳进了大海——唉,这些个女人,竟傻到了这般的田地,我真是“读”不懂!

  女人们健谈。大概女人们都打心眼儿里以为,女人长了嘴巴这个东西,那它唯一的功能就是说话。若不拼命地说话,那就是对不起父母的生养之恩。所以女人们只要能尽情的说话,哪怕是一个悲惨的世界,也会即刻变得乐观起来,还会打心底里感到,这辈子算是没白活。所以,女人们只要和亲朋好友相见,只要和兄弟姊妹相见,定然剪烛西窗,巴山夜雨,班荆道故,神隍土地,飞短流长。会说张三购了车,李四买了房,王五结了婚,还说赵六又和某某好上了,还愣是上了她的床。她们若是有机会和知心姐妹或是远在他乡的女儿到了一起,那真是道之不尽,聊之不绝,她们竟能从天黑聊到亮,又从天亮聊到晚。她们特会说话,说起话来,总能起承转合,有条不紊;由浅入深,由表及里;演绎,繁复,推理,步步深入,面面俱到。她们说起话来还极富表现力,有时会唾沫横飞,慷慨激昂,令听者动容;有时又会婉转缠绵,如泣如诉,催听者落泪。我常想,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女人,那肯定得憋死,寂寞死!

  女人爱笑。梁实秋说:“女人最像小孩,她能为了一个滑稽的姿态而笑得前仰后合,肚皮痛,淌眼泪,以至于翻筋头。哀与乐都是常川有备,一触即发。”女人在笑的时候最美丽,她能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能把嘴巴簇成了一朵花儿,无比的生动。哪里有了女人,哪里就会充满着快活的空气。我们有一位小老师特别能睡,他每到一坐班时就准会趴在桌上睡大觉,而且鼾屁齐鸣,声震屋瓦。一天,有人给他恶作剧,在他的头前立了一块很大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老子坐班睡死你”几个墨笔大字。结果让几位女教师瞧见了,当时,她们硬是笑得出了眼泪,直不起了身子。现在,那位老弟已调去别的学校几年了,可只要有人一提起他,那些女老师们,还仍然会笑得流眼泪。

  ——女人真是一本书。然而也正是有了这本书,世界才变得如此之神秘、精彩!(编辑蔡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