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印记钢琴双手简谱:朝鲜女人的幸福生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0 13:12:04

朝鲜女人的幸福生活

2011-01-11 02:4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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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鲜,2010年8月,金日成的女儿被金正日升为大将,成为国际“明星”。尽管此前金敬姬的名字较少见诸媒体,但却长期把持着朝鲜劳动党的关键位置,包括外务省副相和轻工业部部长。1988年以来,金敬姬一直是劳动党中央委员会成员。她现为朝鲜人民军大将、朝鲜劳动党中央轻工业部部长,领导朝鲜劳动党轻工业部,主管国内的商品生产。

然而,不要因金敬姬如此风光,就认为朝鲜女人就风光了。在朝鲜多如牛毛的将军中,金敬姬是朝鲜女人中唯一女将军,而这仅仅是因为她是金日成的女儿。其他朝鲜女军人则毫无前途,连参军经历得不到认可。她们至多也就是能当个人民班长或班组细胞秘书(类似于中国的支部书记)。而这,也得是在军队入党后退役的人才有可能。

朝鲜女人,即使是在军队入了党,也不能直接担任人民班长或细胞秘书,需要在军队时有过领导经验。而这种经验只有人民军军官以上才能具有。在朝鲜选择当女兵的人,虽然与男性军人相比服役年限短了3 - 4年,大约5 - 6年,但是到了退役的时候年龄也到了结婚年龄。在朝鲜,女性想要成为人民军军官,至少要有10年以上的服役经历。哪怕是区区人民班长,要当上也要服役10年以上。朝鲜社会里有一个非常顽固的固定观念,就是已婚的女性绝对不应该读大学,所以退役后结婚又读大学的女性在朝鲜绝对不会有。

记得在报纸上读过一则报道,称随着韩国年轻人失业率的增高,女军人的人气也随之升高。朝鲜与韩国相同,女兵是自愿服役制。但是与韩国不同的是朝鲜女军人的前途不明亮。

朝鲜女性在军队里能够提拔为军官的比率大约在2%左右。也就是说50名退伍女兵中只有一两个人有机会担任人民班长或细胞秘书职务。

当然,偶尔也有一生在军队中服役的女性。例如人民武力部11号医院护士长。但她也不是逐级晋升的,而是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特别指示下授衔的。当时不是金日成和金正日为什么发了神经,大为光火:为什么国外有女将军我国却没有。于是下边就急忙“提拔”了一批女兵。当时,朝鲜军队在具有军官服役经验的女性中选拔有意重新服役者,哪怕她们是家庭主妇,只要本人愿意就实施几个月的培训之后就给晋升为校级军官。可是后来这件事也不了了之,因为朝鲜军队本身不具有培养女将军的能力。

偶尔,如果是在军队里从事护士或通讯兵的人退役后可以直接与社会职业衔接。但大多数情况下,女性退役后为了发挥在军队里掌握的专业知识,还要在接受护士培训学校等机关的培训后才能接受分配。即使如此,除非有相当可靠的关系,否则也很难分配到医院。军队系统和社会系统之间存在无形的隔阂,所以可以同时疏通军队关系和社会关系的人也极少。

也就是说,女人在军队服役时掌握的护士技能和通讯技能,到了社会也难以施展。

也有一些女性在退役后,经过统计学校等简短的课程后就成为职业女性。但是这也许要以学习结束为止推迟婚期为条件。对于退役女兵来讲,嫁人是首要的“第一人生目标”,所以这也不是好做出的抉择。因为父母等周围的人,都不会允许退役女兵以推迟婚姻为代价选择就业所需的专业学习,也没有几个退役女兵有勇气不顾这一切开拓自己的未来。

所以大部分退役女兵只能安分地满足于婚姻生活,不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和经验,自甘平庸地生活在没有未来的世界里。

1990年代中期开始,朝鲜禁止女性骑自行车。此后虽然每个地区的取缔程度不一样,但只要被保安抓住就要罚2-3万元朝币。随着朝鲜拥有自行车的家庭剧增,频繁发生有关自行车的事故。骑自行车的女性和禁止女性骑自行车的保安之间的“猫抓老鼠”似的战争,也变得更激烈,针对自行车的盗窃事件也不断。

保安只抓骑车移动的女性。如果推着自行车就不管。所以女性们骑自行车的时候,一看附近有保安员,就下车装出推车行走的样子。朝鲜内部消息人士称:“只允许女性做生意,所以市场附近用自行车装满货物移动的女性很多。”;“可是有的时候能发现女性们一齐下自行车推车的样子。那就是说附近有保安员进行检查。”

如果骑自行车移动时被抓,还要检查货物,所以摩擦也比较多。顺川市还发生过在市场购买5公斤玉米后骑车回家的30多岁女教员被保安发现,被没收了货物和自行车后,情急之下投身大同江自杀的事件。消息人士说:“最近市场上为偷窃自行车观望的小偷集团变得很多。”“把自行车停在一边挑选东西的时候,迅速抢走自行车,所以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偷自行车的小偷增多,是因为整个居民的生活变得更艰难,再加上自行车价格比1-2年前上涨了两倍以上。消息人士说:“偷来的自行车马上就转移到邻近郡的市场去出售,所以就算到保安署报案也没办法抓到犯人”;“丢了自行车的人无奈中又去偷别人的自行车,形成了恶性循环。”

在朝鲜,只有外国妇女才能够享受到普通朝鲜女公民无法享受的“特权”:她们可以穿裤子。当然,也不能把话说绝,在朝鲜现役女军人练习时除外。因此,在朝鲜,又把男子叫“裤子”;朝鲜女性就俗称男性为"裤子"。童男子们被尊称为“新裤子”;离过婚的则被戏称为“旧裤子”;再次离婚的就被贬为“破裤子”;离过三次以上婚的就是“烂裤子”。新裤子是多数朝鲜姑娘的目标。在朝鲜,有三种"裤子"最受女人们青睐,它们就是"军裤"、"党裤"、"学裤"(即军人、党员干部和有高学历的男子)。

一些老有所为的退休阿妈妮,会在马路上以革命的眼神监视每一个过往行人,看他们是否上面佩带主席像章,下面看每一个女人是否穿裙子。若看到她们可以穿裤子,闻讯后负责接待的女官员马上脱下裤子换裙子。因为金日成曾经说过:“裤子是男人穿的。”倘若有中国和日本的女人到了街上,八成会有一个朝鲜老太太箭步如飞地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拽住,大声训斥道:“同务(在朝鲜,人们称和自己平级或比自己级位低的人为同务,比自己级别高的人为同道),你作为一个女人能穿裤子吗?”知道这个风俗之后,她们入乡顺俗出门只穿裙子,但仍不免挨到训斥:“同务,你没看今天的《劳动新闻》吗?你怎么能随便穿一条膝盖以上的裙子?!”

所以在朝鲜,不管春夏秋冬,朝鲜妇女都会响应领袖号召,果断只穿裙子。当然,在隆冬季节,智慧的女同道会在长长的朝鲜大裙子里边穿上棉裤以抵御寒冷。

对朝鲜女人,人们感到难过的莫过于听她们讲述被人贩子贩卖的经历。在中国活动的支援脱朝者活动家称,停留在中国的脱朝者中80~90%是女性;其中70~80%又是人身买卖的受害者。预计中国内的脱朝者人数达3万名,其中2万名以上的脱朝者通过人身买卖的形式停留在中国。人身买卖进行最猖狂的地区是咸镜北道茂山、会宁、三峰,两江道的惠山,慈江道的满浦等朝中边境地区的城市。过去,女性单独过江时,一部分中国人把她们转手卖给人身买卖组织。如今,朝鲜和中国的人身买卖组织间铺盖着联系网。

朝方的“蛇头”负责召集人员,他们对女性们说“到中国就给介绍食堂活儿、家政或到农村做临时工。做完分内事回到朝鲜后只要分给我们一定数额的感谢费便可”,从而取得她们的信任。而渡江费则要由女性自己来承担,费用为人民币500~700元左右。这些女性被转手给中国集安、长白、三合、开山屯和图们等地的负责买卖的人员手中。这些人据点在农村的农家,相当于第一阶段“蛇头”。他们与中国的犯罪组织相勾结,把脱朝女性贩卖到东北三省甚至北京、西安以及内蒙古地区。

到中国后才知道自己被骗的朝鲜女性,被置于强制囚禁和胁迫状况下。大部分女性反抗称自己是来赚钱而不是结婚(强制婚姻、事实婚姻形态),但受到“会交给公安”的胁迫或“能挣钱”的劝说下不得不被贩卖。在这过程中,有时会遭到“蛇头”的强奸或轮奸。有时还省略这一协商过程,直接坐出租车到农村。

在这过程中也会出现与“蛇头”合伙有计划地从买家逃跑的脱朝女性。又称“跳槽”,即同中国人结婚过一两个月后,赚取相当于中介费的钱就逃跑。这时拿到的中介费由脱朝女性和“蛇头”各分一半。

被贩卖价格根据年龄和相貌而不同。成交价大约为人民币3千元~1万2千元左右,离延吉越远便越贵。买她们的中国农村男性,在中国社会属下层百姓,是知识或受教育水平都很低的朝鲜族或贫穷且年纪大的汉族、还包括残疾人员。

被贩卖的朝鲜女人安美兰称,“我因丈夫欠了很多钱才被赶到这里。与亲戚姐姐一同从开山屯偷渡到中国。因为家里还有孩子,本来只想赚3个月就走。但有个朝鲜族说给我介绍好工作。当时不清楚,到延吉后才知道是被骗了,他以自己的亲戚做挡箭牌以3000元的价格把姐姐和我给卖了。”

如今已与朝鲜族男性结婚过稳定生活的崔京子,心里也深埋着曾被贩卖的痛苦的经验。 “当时是97年,我一点都不了解中国情况。偷渡后走进一位老夫妇的家,请求他们帮忙找工作。他们夫妇说边境地区管束严格找工作很难,还不如找到好男人嫁给他。就这样嫁给汪清的一个汉族男性。”在朝鲜与丈夫离婚的李银姬,轻信去中国结婚能赚到钱还能过稳定生活的话,过了图们江。“那人是朝鲜的‘蛇头’,来到中国后发现他说的话全是谎言。分明是想把我卖了,我就跟他说不去,还说我想回去”;“中国方的‘蛇头’称偷渡过来的大部分都是家境贫困的女性,都拜托我们去哪儿都行。明知还被贩卖,而说要回去的女性只有我一个。我说就算被(警备队)抓走也要走,便用自己的双脚回到朝鲜。我去找介绍我的‘蛇头’,他被吓得脸都煞白,给我退还费用(中介费)。”李氏称,“贩卖女性的人也不是特定的某人,边境村庄的各家都从事这种事情。刚开始据此赚到钱的人,后来成为专业户。即成为专业买卖人员。”李氏还称,最近出现自己找来的人。“如今到这儿的朝鲜女性都不是被骗,而是自愿过来的人。他们知道自己会被怎样处置,但如果无法维持生计,还没剩下家属的话就会进入最后选择。”

2002年以后,中国方面逐渐将被贩卖的女性送还给朝鲜,脱朝女性遭受人身买卖事例就被广为人知。朝鲜的相关人员家属向当局告发人身买卖,这一问题正式成为朝鲜的社会问题。朝鲜当局也把人身买卖与单纯脱朝区别对待,对人身买卖“蛇头”问重罪。

2009年4月29日,作为“朝鲜自由周”活动之一,在美国华盛顿特区的新闻中心举行了脱朝女性记者会。55岁的脱朝女性方美善掀起黑裙公开了自己大腿上的伤痕。瞬间与会者短暂而深深的叹息声充满了会场。方美善表示:“听说到了中国可以吃上饱饭,可以过的比朝鲜好得多,但等待我的却是人口贩卖组织。刚到中国就被卖给一个中国残疾人,被强迫与其结婚,最后还被迫与一个小14岁的男子结婚。”但方美善的苦难并未结束。方美善最终因身份暴露被中国公安抓走,并被强制送回朝鲜,回国后她过上了生不如死的凄惨生活。“被送往朝鲜之后,因为在收容所受刑过多,现在无法正常走路。”

当让方美善介绍在收容所遭到的痛苦时,当场掀起裙子露出了当时遭毒打留下的伤口。方美善的大腿因在收容所遭到的拷问和暴行多处像用刀割除一样有很深的凹痕。“该如何表达其残酷性呢?在牛粪里面能捡到玉米粒就感到庆幸的人们……我也不那么做就得死掉,因为在那种残酷现实中也要生存下去……”随着方美善的讲述,会场内的女性们看着惨不忍睹的伤痕,用手捂着嘴,眼里噙满了泪水。

方美善曾是朝鲜茂山矿产宣传队的女演员,她的丈夫于2002年饿死,此后她和子女一起逃出朝鲜,但多次遭到人口贩卖。后来她被中国警方抓到并被遣送回朝鲜,在收容所里遭到了拷问。然而方美善在2004年再次逃出朝鲜。方美善还证实,像自己一样逃到中国的一个21岁女性在有身孕的情况下被强制遣送回朝鲜后,因拒绝堕胎,最终被杀害。

方美善含着泪称:“不可以再出现更多的受害者,希望国际社会能防止朝鲜女性被牲口一样买卖。”

接下来进行陈述的金英爱表示,在丈夫去世后,为了赚钱养活年幼的儿子去了中国,但结果被卖给残疾人,受到非人的待遇,简直痛不欲生。金英爱称,虽然当时在中国生了一个孩子,但因为条件不允许未能带来,希望这种悲剧不要再发生。在美朝鲜人权委员会当天发布公告指出:“国际社会对数千名脱朝女性在中国的遭遇保持沉默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