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姬绝唱死亡角色:《两都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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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都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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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都赋》是汉代文学家、史学家班固创作的大赋,分《西都赋》、《东都赋》两篇。据其自序,自东汉建都洛阳后,“西土耆老”希仍以长安为首都,因作此赋以驳之。《西都赋》由假想人物西都宾叙述长安形势险要、物产富蔗、宫廷华丽等情况,以暗示建都长安的优越性;《东都赋》则由另一假想人物东都主人对东汉建都洛阳后的各种政治措施进行美化和歌颂,意谓洛阳当日的盛况,已远远超过了西汉首都长安。后来张衡《二京赋》、左思《三都赋》,在形式上皆颇受其影响。

目录
  • 1 正文内容
  • 2 时代背景
  • 3 艺术特色
  • 4 后世影响
  • 5 相关词条

《两都赋》 - 正文内容

班固固感前世相如、寿王、乐方之徒,造构文辞,终以讽劝,乃上《两都赋》,盛称洛邑制度之美,以折西宾淫侈之论。其辞曰:
西都宾问于东都主人曰:“盖闻皇汉之初经营也,尝有意乎都河洛矣。辍而弗康,实用西迁,作我上都。主人闻其故而睹其制乎?”主人曰:“未也。愿宾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博我以皇道,弘我以汉京。”宾曰:“唯唯。”

缶葚汉之西都,在于雍州,实曰长安。左据丞谷、二崤之阻,表以太华、终南之山。右界褒斜、陇首之险,带以洪河、泾、渭之川。华实之毛,则九州之上腴焉;防御之阻,则天下之奥区焉。是故横被六合,三成帝畿,周以龙兴,以虎视。及至大汉受命而都之也,仰寤东井之精,俯协《河图》之灵,奉春建策,留侯演成,天人合应,以发皇明,乃眷西顾,实惟作京。于是秦领,北阜,挟酆霸,据首。图皇基于亿载,度宏规而大起,肇自高而终平,世增饰以崇丽,历十二之延祚,故穷奢而极侈。建金城其万雉,呀周池而成渊,披三条之广路,立十二之通门。内则街衢洞达,闾阎且千,九市

东汉文学

开场,货别隧分,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阗城溢郭,傍流百廛,红尘四合,烟云相连。于是既庶且富,娱乐无疆,都人士女,殊异乎平方,游士拟于公侯,列肆侈于姬、姜。乡曲豪俊游侠之雄,节慕原、尝,名亚春、陵,连交合众,聘鹜乎其中。
辏苦乃观其四郊,浮游近县,则南望杜、霸,北眺五陵,名都对郭,邑居相承,英俊之城,黼冕所兴,冠盖如云,七相五公。与乎州郡之豪桀,五都之货殖,三选七迁,充奉陵邑,盖以强干弱枝,隆上都而观万国。封畿之内,厥土千里,荦诸,兼其所有。其阳则崇山隐天,幽林穹谷,陆海珍藏,蓝田美,商、洛缘其隈,鄠、杜滨其足,源泉灌注,陂池交属,竹林果园,芳草甘木,郊野之富,号曰近蜀。其阴则冠以九,陪以甘泉,乃有灵宫起乎其中。秦、汉之所极观,渊、之所颂叹,于是乎存焉。下有郑、白之沃,衣食之源,堤封五万,疆埸绮分,沟塍刻镂,原隰龙鳞,决渠降,荷花成云,五谷垂颖,桑麻敷。东郊则有通沟大漕,溃渭洞河,泛舟山东,控引淮、湖,与海通波。西郊则有上囿禁苑,林麓薮泽,陂池连乎、汉,缭以周墙,四百余里,离宫别馆,三十六所,神池灵沼,往往而在。其中乃有九真之麟,大宛之马,黄支之犀,条枝之鸟,逾昆仑,越巨海,殊方异类,至三万里。

其宫室也,体象乎天地,经纬乎阴阳,据坤灵之正体,放太、紫之圆方。树中天之华阙,丰冠山之朱堂,因瑰材而究奇,抗应龙之虹梁,列棼以布翼,荷栋桴而高骧。雕玉以居,裁金璧以饰珰,发五色之渥采,光爓朗以景彰。于是左右平,重轩三阶,闺房周通,门闼洞开,列钟于中庭,立金人于端闱,仍增崖而衡阈,临峻路而启扉。徇以离殿别寝,承以崇台闲馆,焕若列星,紫宫是环。清凉宣温,神仙长年,金华玉堂,白虎麒麟,区宇若兹,不可殚论。增盘业峨,登降烂,殊形诡制,每各异观,乘茵步辇,惟所息宴。后宫则有掖庭椒房,后妃之室,合欢增成,安处常宁,茝若若椒风,披香发越,兰林蕙草,鸳鸾飞翔之列。昭阳特盛,隆乎孝成,屋不呈材,墙不露形,以藻绣,络以纶连,随侯明,错落其间,金釭衔璧,是为列钱,翡翠火齐,流含英,悬黎垂棘,夜光在焉。于是玄犀扣切,玉阶彤庭,强采致,琳珉青荧,珊瑚碧树,周阿而生。红罗飒纚,绮组缤纷,精曜华烛,俯仰如神。

《史记》关于班固记载牛后宫之号,十有四位,窈窕繁华,更盛迭贵,处乎斯列者,盖以百数。左右廷中,朝堂百僚之位,萧、曹、魏、邴,谋谟乎其上。佐命则垂统,辅翼则成化,流大汉之恺悌,荡亡秦之毒螫。故令斯人扬乐和之声,作画一之歌,功德著于祖宗,膏泽洽于黎庶。又有天禄石渠,典籍之府,命夫谆诲故老,名儒师傅,讲论乎《六艺》,稽合乎同异。又有承明金马,著作之庭,大雅宏达,于兹为群,元元本本,周见洽闻,启发篇章,校理秘文。周以钩陈之位,卫以严更之署,总礼官之甲科,群百郡之廉孝。贲赘衣,阉尹阍寺,陛戟百重,各有攸司。周庐千列,徼道绮错。辇路经营,修涂飞。自未央而连桂宫,北弥明光而絙长乐,陵墱道而超西墉,混建章而外属,设璧门之凤阙,上瓜棱而栖金雀。内则别风之嶕峣,眇丽巧而竦擢,张千门而立万户,顺阴阳以开阖。尔乃正殿崔巍,层构厥高,临乎未央,经骀荡而出馺娑,洞兮诣与天梁,上反宇以盖戴,激日景而纳光。神明郁其特起,遂偃蹇而上跻,轶云于太半,虹霓回带于棼楣,虽轻迅与狡,犹愕眙而不敢阶。攀井干而未半,目C558转而意迷,舍棂槛而却倚,若颠坠而复稽,魂怳怳以失度,巡回涂而下低。既惩惧于登望,降周流以彷徨,步甬道以萦纡,又杳B而不见阳。排飞闼而上出,若游目于天表,似无依而洋洋。前中而后太液,揽沧海之汤汤,扬波涛于碣石,激神岳之嶈嶈,滥瀛洲与方壶,蓬莱起乎中央。于是灵草冬荣,神木丛生,岩峻崔崒,金石峥嵘。抗仙掌以承露,擢双立之金茎,轶埃之混浊,鲜颢气之清英。骋文成之丕诞,驰五利之所刑,庶松、乔之群类,时游从乎斯庭,实列仙之攸馆,匪吾人之所宁。古奋尔乃盛娱游之壮观,奋大武乎上囿,因兹以威戎夸狄,耀威而讲事。命荆州使起,诏梁野而驱兽,毛群内阗,飞羽上覆,接翼侧足,集禁林而屯聚。水衡虞人,理其营表,种别群分,部曲有署。罘罔连,笼山络野,列卒周匝,星罗云布。于是乘舆备法驾,帅群臣,披飞廉,入苑门。遂绕酆镐,历上兰,六师发胄,百兽骇殚,震震龠龠,雷奔电激,草木涂地,山渊反覆,蹂其十二三,乃拗怒而少息。尔乃斯门佽飞,列刃钻鍭,要追踪,鸟惊触丝,兽骇值锋,机不掎,弦不再控,矢无单杀,中必叠双,飑飑纷纷,矰缴相缠,风毛雨血,丽野蔽天。平原赤,勇士厉,猿狖失木,豺狼慑窜。尔乃移师趋险,并蹈潜秽,穷虎奔突,狂触。许少施巧,秦成力折,掎狡,扼猛噬,脱角挫,徒搏独杀,挟师豹,拖熊螭,顿犀牦,曳豪罴,超迥壑,越峻崖,巨石颓,松柏仆,丛林摧,草木无余,禽兽殄夷。榭,于是天子乃登属玉之馆,厉长杨之榭,览山川之体势,观三军之杀获,原野萧条,目极四裔,禽相镇厌,兽相枕藉。然后收禽会众,论功赐胙,陈轻骑以行,腾酒车而斟酌,割鲜野食,举燧命爵。飨赐毕,劳逸齐,大辂鸣鸾,容与徘回,集乎豫章之宇,临乎昆明之池。左牵牛而右织女,似云汉之无崖,茂树廕蔚,芳草被堤,兰发色,晔晔猗猗,若摛锦布绣,烛耀乎其陂。玄鹤白鹭,黄鹄鹳,鸧鸹鸨,凫鸿雁,朝发河海,夕宿江汉,沉浮往来,云集雾散。于是后宫乘戋路,登龙舟,张凤盖,建华旗,祛黼帷,镜清流,靡微风,澹淡浮。翟女讴,鼓吹震,声激越,厉天,鸟群翔,鱼窥渊。招白间,下双,揄文竿,出比目。抚鸿幢,御矰缴,方舟并鹜,俯仰极乐。遂风举云摇,浮游普览,前乘秦领,后越九州,东薄河华,西涉岐雍,宫馆所历,百有余区,行所朝夕,储不改供。礼上下而接山川,究休佑之所用,采游音之欢谣,第从臣之嘉颂。于斯之时,都都相望,邑邑相属,国借十世之基,家承百年之业,士食旧德之名氏,农服先之畎亩,商修族世之所鬻,工用高曾之规矩,粲乎隐隐,各得其所。若臣者,徒观迹乎旧墟,闻之乎故老,什分而未得其一端,故不能遍举也。

《两都赋》 - 时代背景

东汉故都公元25年刘秀称帝后,定都于洛阳。刘秀为安抚天下和表明自己是继前汉的正统,于建武六年、十年两次亲幸长安,祠高庙,祭前汉十一陵;十八年三月,又重复此举。明年,“有诏函谷关,作大驾宫、六王邸、高车厩于长安,修理东都城门(李贤注:“长安外城门,东面北头第一门也”),桥泾渭。往往缮离观,东临灞,西望昆明,北登长平,规龙首,抚未央,平乐,仪建章。是时山东翕然狐疑,意圣明之西都,惧关门之反拒也”(注:杜笃《论都赋》。),以为关中表里山河,是先帝旧京,不宜改营洛邑但是,希望迁都长安的呼声却时有所闻。这似乎反映出东汉政权重建之后,在社会趋于安定的情况下人们对前汉昌盛时代的向往——人们无形中以前汉武宣之世作为发展的蓝本。故终光武、明帝之世,一直有人重提迁都之事。甚至到章帝时,还有人希望迁都长安。《文选》卷一《两都赋》题下李善注:自光武至和帝都洛阳,西京父老有怨,班固恐帝去洛阳,故上此词以谏,和帝大悦也。李善以为《两都赋》作于和帝(89-105年)时。陆侃如先生《中古文学系年》卷二言“和帝恐系明帝之误”,而“假定在为郎后一二年”,故系于明帝永平九年(66年)。二者相差三十来年。按班固迁为郎典校秘书在永平七年(64年),陆说似为有理。然《东都赋》东都主人对西都宾说:“今将语吾子以建武之治,永平之事”,显然是作于永平以后的语气。则陆说有误。根据其他方面材料看,《两都赋》之作亦不至迟至和帝之时。《后汉书》卷四十《班固传》在“迁为郎,典校秘书”下云:“固又撰功臣、平林、新市、公孙述事,作《列传》、《载纪》二十八篇奏之。帝乃复使终前所著书。”因《世祖本纪》为四人所同撰,班固迁为郎之后一方面是受旨著书,一方面自己也急于自证其史才,应忙于撰前汉史之《列传》、《载纪》,尚不能锐意于诗赋。则《两都赋》不作于明帝永平(58-75年)年间,可以确定。

另外,首先从赋的内容看,《两都赋》末尾所附《明堂诗》、《辟雍诗》、《灵台诗》、《宝鼎诗》、《白雉诗》,反映了此赋作于这几种祥瑞出现之后,朝廷议礼之时。据《后汉书•章帝纪》,建初“三年春正月己酉宗祀明堂。礼毕,登灵台,望云物,大赦天下”。七年(82年)冬十月西巡狩,幸长安,祠高庙,祭十一陵。“岐山得铜器,形似酒尊,献之。又获白鹿”。这同赋末所附《宝鼎诗》中说的“登祖庙兮享圣神,昭灵德兮弥亿年”一致。又元和二年(85年)五月诏书云:“乃者凤皇、黄龙、鸾鸟比集七郡,或一郡再见,及白鸟、神雀,甘露屡臻。”则《两都赋》不作于见白鸟等祥瑞之前。所以《两都赋》作于元和二年或元和三年。
其次,从班固的生平活动与创作动机方面看。《后汉书•章帝纪》元和元年八月“改建初九年为元和元年”。次年二月,东巡狩。五月有关于白鸟等祥瑞的诏书。四月还宫,班固上《东巡颂》。这证明此次章帝东巡狩班固是从驾的。班固于从驾出巡中对圣意有所体察,应是其作《两都赋》的思想基础。不然,班固也是扶风安陵人,如从家乡感情方面说,应同杜笃、傅毅一样是希望建都长安的。即使从政治上考虑他认为建都洛阳于国家有利,如果不知圣意如何,在事情尚拿不准的情况下,他至多只能上疏陈事,不会作赋以张扬之。一般说来,用于献纳的作品的创作动机有两展:其表层的动机往往是出于客观的原因,而其深层的动机则往往是要达到个人的某一目的。先说班固创作《两都赋》的表层的动机。《两都赋序》云:“臣窃见海内清平,朝廷无事,京师修宫室,浚城墙,起苑囿,以备制度。西土耆老,感怀怨思,冀上之眷顾,而盛称长安旧制,有陋雒邑之议。故臣作《两都赋》,以极众人之所眩曜,折以今之法度。”这就是说,班固是针对有些人的迁都之议而写《两都赋》的。再深一层考虑:不仅作赋颂赞建都洛阳决策有一个机缘问题,西土耆旧重提迁都也有一个机缘问题。章帝时一些人鼓吹迁都之事,当发生在建初七年冬十月章帝西巡狩前后。那么,班固之作《两都赋》,应在此后。以如此的鸿篇巨制,从地理、史实到辞章,恐非数月能就。

第三,从人事关系上看。班固作《两都赋》,尽管序中说是针对主张迁都的“西土耆老”而作,但客观上与杜笃的《论都赋》针锋相对。杜笃之赋未引起光武帝的重视,故“二十余年不京师”,仕郡文学椽,而在明帝永平十二年(69年)前后入马防门下(注:参陆侃如《中古文学系年》卷二。)。马防马援次子,其女弟于永平三年为后。据《后汉书•马防传》,马防于“永平十二年与弟光俱为黄门侍郎”。“防兄弟贵盛,奴婢各千人以上,资产钜亿,皆买京师膏腴美田。又大起第观,连阁临道,弥亘街路。多聚声乐曲调,比诸郊庙。宾客奔凑,四方毕至。京兆杜笃之徒数百人,常为食客,居门下”。真可谓权倾朝野。在这种情况下,班固恐不敢明目张胆同杜笃较劲。建初三年(77年),杜笃为马防从事中郎,随马防击,战殁。这样,班固写《两都赋》,才不至因得罪杜笃而惹出麻烦。

因此,《两都赋》应作于元和的三年之中。

《两都赋》 - 艺术特色

《两都赋》《两都赋》在艺术表现方面吸收了司马相如扬雄的成功经验,如上下篇相互对比的结构,主客问答的过渡形式,划分畛域、逐次铺叙的展开过程等,然而,他的创新也很突出。班固的《两都赋》则学习了《子虚》《上林》的结构方式,合二为一,又相对独立成篇。上篇只写西都,下篇只写东都,内容划分清楚,结构较为合理。从主导思想上说,他不在规模和繁华的程度上贬西都而褒东都,而从礼法的角度,从制度上衡量此前赞美西都者所述西都的壮丽繁华实为奢淫过度,无益于天下。《西都赋》写长安都城的壮丽宏大,宫殿之奇伟华美,后宫之奢侈淫靡,也极尽铺排之能事,使作者着实表现出了写骋辞大赋的才能。但结果却不是写得越奢华便越体现着作者对它的赞扬,而是折之以法度,衡之以王制。《东都赋》写洛阳,虽也写宫室、田猎的内容,但比较概括,而从礼法制度出发,宣扬“宫室光明,阙庭神丽,奢不可逾,俭不能侈”,“顺时节而狩,简车徒以讲武,则必临之以王制,考之以风雅”。

以往的辞赋,对所不赞成的社会现象常常是极尽铺张描写之能事,而作者的正面主张则在文章结尾处画龙点晴,这被称为“劝百讽一”的表现原则。在《两都赋》中,作者一改传统表现方法中“劝”与“讽”篇幅相差悬殊的结构模式,其下篇《东都赋》通篇是讽喻、诱导。作者的主张、见解十分自然地融入对东都各方面事物的陈述中,表现出他的较为进步的京都观。这是他对赋的艺术表现和篇章结构关系的重大突破,也是他推动汉代文学思想发展的可贵贡献。在展现京城的华美风貌时,既有大处泼墨的建章宫崇殿华阙、太液池浩瀚波涛,也有工笔描摹的昭阳宫墙、椒房玉阶。作品的风格同其所描写的内容契合无间,《西都赋》汪洋恣肆,气势和华彩充溢其间;《东都赋》则以平正典实见长,法度风范随处可见。作者大量运用对偶句式也使作品增色不少。《东都赋》以封建礼法为准则,赞扬了建武、永平的盛世,以“盛乎斯世”一语作为大段描述的结尾,对西都宾先予称赞,再予批评,行文摇曳多姿,善于达意。

《西都赋》由假想人物西都宾叙述长安形势险要、物产富蔗、宫廷华丽等情况,以暗示建都长安的优越性;《东都赋》则由另一假想人物东都主人对东汉建都洛阳后的各种政治措施进行美化和歌颂,意谓洛阳当日的盛况,已远远超过了西汉首都长安。赋末附《明堂》《辟雍》等诗五首。后来张衡《二京赋》、左思《三都赋》,在形势上皆颇受其影响。

班固《两都赋》由于创作的目的在于表述一个政治问题上的个人见解,甚至是为了参与一场争论,故它不似《子虚》、《上林》的有很多虚夸的部分,以气争胜,而更多实证。它主要不是抒发一种情感,表现一种精神,而是要表现一种思想,体现一种观念。这也可以说是同时代风气有关,是当时文风和社会风气的体现。另外,同该赋中强调礼制、强调崇思想相一致,赋的语言典雅和丽(马积高先生《赋史》即已指出这一点),节奏步武从容,和銮相鸣,可谓金声玉振,有庙堂朝仪的风度。态度鲜明地称赞东都洛阳地利、形势及礼俗之淳厚,建筑、设置之合于王道。“统和天人”、“同履法度”,点出了《东都赋》的主题;“图书之渊”、“道德之富”,是《东都赋》着力铺叙、宣扬之所在。下面照应本篇开头部分:“子徒习秦阿房之造天,而不知京洛之有制也;识函谷之可关,而不知王者之无外也”。完全以一个新的尺度来衡量秦(实际上是代指前汉)和东汉王朝政教之得失。接着以西都宾的折服为赋正文部分的收束。这同《上林赋》的结尾完全一样。但整个说来,班固的《两都赋》开头、结尾、过渡等章法更为严谨、自然,且富于情态,长于韵味。

《两都赋》 - 后世影响

东汉碑文《两都赋》的结构形式毕竟在题材上有所限制,故后代也有承扬雄《蜀都赋》、崔殷《武都赋》、傅毅《洛都赋》之形式而只写一都者。这在汉代尚有张衡的《南都赋》,在魏晋时代有刘桢《鲁都赋》(残,《全后汉文》由《艺文类聚》卷六一录入,又据《初学记》等所引佚文穿插其中)、徐干《齐都赋》(《全后汉文》由《艺文类聚》录入,又以《初学记》等辑得佚文穿插补入),魏刘劭《许都赋》、《洛都赋》(并佚,题见《三国志•刘劭传》)、何桢《许都赋》(《全晋文》据《宋书》录其残文三段。据《中古文学系年》均作于青龙元年》、吴质《魏都赋》(据程章灿《魏晋南北朝赋史》考证,作于黄初元年至太和四年间》,蜀文立《蜀都赋》(《文选•蜀都赋》刘渊林注引一句),晋左思《齐都赋》(《晋书•左思传》)。这些都是单独成篇,自具首尾,不作蝉联结构。东晋南北朝时代也有过一些以京都为题材的赋作,大多数散佚,有的存残篇零句,有的只存篇名,可见并无独创之处。只有鲍照的《芜城赋》写广陵在经过多次战乱后的残破景象,作者抚今追昔,感慨万端,真实地反映了战乱频仍的南北朝时代人们的心情,故成千古传颂的名篇。

尽管在班固之前已有京都赋之作,但能使这类题材以及表现方式、结构方式结合而形成大赋的一种门类,乃有赖于《两都赋》取得的成就。历史上很多优秀的作品,尤其具有某方面划时代意义的作品,往往成为后来作家学习、甚至摹拟的范本。班固之前的京都之作,扬雄的《蜀都赋》已有残缺,崔殷、傅毅的《反都赋》只余残章剩句,傅毅《洛都赋》也有残缺,便说明了它们的历史地位。

最早摹拟《两都赋》的作品,是张衡的《二京赋》。《后汉书•张衡传》说,张衡年轻时曾“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然后说: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

《两都赋》 - 相关词条

《二京赋》 《归田赋》 《上林赋》 《长门赋》 《子虚赋》 《过秦论》 《北征赋》 东汉辞赋 班固 《艺文类聚》 孝廉 东汉散文

《两都赋》 - 参考资料

1、http://www.china001.com/show_hdr.php?xname=PPDDMV0&dname=DTHA341&xpos=27

2、http://www.soulw.com/Html/lishixue/234920675_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