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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明访谈录——儿童阅读文化名人系列访谈九
文/肯肯
2007年12月29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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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明
1959年生于南通市,民盟成员,江苏省特级教师,中央教科所高级访问学者,师从著名教育理论家朱小蔓教授。全国“五•一”劳动奖章、曾宪梓教育基金会“全国优秀教师奖”、“江苏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南通市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南通市名师”、“江苏省优秀盟员”获得者。曾任南通市崇川区人大常委,江苏省情境教育研究所副所长,全国小学语文教育专业委员会学术委员,教育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地方课程管理指南》项目专家组成员。现任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南山附属学校校长。
问题1、
国际儿童阅读文化论坛应该说是盛况空前的,是什么促使您投入这么大的力气来主办这个会议?作为主办方,您对于这个会议有什么期待?
答:我一直比较关注阅读,尤其是儿童阅读。也许是因为自己属于被“文革”“荒废的一代”,恢复高考,从农田里爬出来考取大学,我一直带着很自卑的心理恶补,在大学,我常常一个人在教室里通宵达旦,挑灯夜读,夏天蚊子多就套一双长筒雨靴,后来感动了辅导员石耀先生(后来做了副市长),在他的特殊眷顾下,我和几位书虫被安排在一个电源与食堂相接的宿舍,这样就可有不受统一关灯就寝的限制。从此我就成了一个典型的书痴,大学的生活费许多花在了买书上,不够了就向工资菲薄的大姐索要,要得她缩衣缩食,有时甚至不得不向我求饶“多乎哉不多也”,工作后工资的大半自然都扎进书店,我面积狭小的住房却拥有一间令我颇为自豪的宽敞的书房!藏书大概也有两万册吧!当然,我不是藏书家,而是个啃书虫。我常常自我解嘲而又得意地说:“我这个大专生比解放前的大专生略差一点,比现在的许多博士生略强一点。”强调的主要就是读的书比较多。早在2001年我具体负责教育部全国小学语文教师国家级骨干教师培训南通基地的培训工作期间,我就考虑过要请一个研究儿童阅读的专家给那骨干教师讲讲阅读的问题,后来请了我的好朋友,也是国内很知名的一位文学评论家汪政先生,我记得他针对当时已经很流行的倡导经典阅读的见解,强调了“当代阅读”的重要性,受他的启发,我后来在《母语阅读与人的成长》一文里专门就经典阅读和当代阅读的问题进行了阐述,算是对汪先生的一个回应,我还是比较看重经典阅读的。中国的经典阅读因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某些失误,以及后来众所周知的原因,被破坏得很厉害。现在中国的成人读书尤其是经典阅读很少,与我在俄罗斯所见大相径庭。现在大家忙着赶中国式的“现代化”,经典阅读更是捉襟见肘。我曾经说,现代化时代是经典缺失的时代。我觉得重视儿童阅读,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重视经典阅读,当然,这与时下某些人鼓吹“读经”没有任何关系。我完全赞成袁伟时先生的观点,那是一股“逆流”。
我策划这样一个在普通中小学举办的儿童阅读的国际论坛,首先是想通过这个论坛造成一种态势,一种氛围,希望有更多的人关注儿童阅读,尤其是儿童的经典阅读(我称为文化阅读),其次,是想通过这个国内与国外、官方与民间、学校与传媒、高等学府与一线教师等众多阅读推广人的盛大聚会撞击出一些新的智慧火花,达成一些新的阅读共识,培育一些新的推广力量,再次,我还想通过论坛表达一个心愿:学校应该成为儿童阅读推广的最重要阵地,担当它阅读推广的天然的神圣使命,在这里,众多的阅读推广人牵起手,再共同牵起孩子的手。你可以从我的《天堂鸟在这里起飞——学校儿童阅读推广宣言》清楚地体会我的这一心愿:“人类就这样把童年阅读的使命赋予了学校,实际上也就把童年成长的命运托付给了学校。美丽的书包,精致的书本与虔敬的书写,为童年开启了一扇能窥见生命奥秘、通往精神天堂的门。于是,童年走进了这扇门,以幸福的姿势和心境开始了阅读,开始了高贵的旅行。童年用他特有的天真眼神期待哺育,期待吮吸神恩般的粮食。我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牵引着童年的阅读,唯恐童年的阅读忽然变得灰暗起来,平庸起来,虚伪起来,唯恐儿童畏惧甚至憎恨阅读,从单调、无聊、被迫的阅读苦役中挣脱逃离,迷失在大众狂欢制造的各种诱人的精神垃圾中。”至于论坛有没有实现这些初衷,只能由大家来判别了。
问题2、
您是以“田园教育”闻名全国的。“田园”理念在崇明岛海永小学这样的乡村学校,文化上是比较容易认同的。可是,在深圳这样的大都市继续您的“田园梦想”,很多人觉得匪夷所思。您在央校打造“都市田园学校”是不是碰到的阻力更大?阅读文化在这期间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答:阻力肯定有,故事说不完。有位专家曾在一个教师的培训授课中不惜花费大量时间大批我的田园教育,其实,这位仁兄根本不理解我说的“田园”为何物?除了一些人为的因素外,我比较关注的是田园教育、田园文化乃至田园哲学在当下中国语境里可能甚至必然遭遇的尴尬。中国传统文化不乏田园文化的元素,从某种意义上讲,传统文化也可以归结为田园文化,中国古代教育为主的就是田园教育。我倡导的田园教育不是回到古代田园教育的简单粗陋状态去。田园教育实际上是回眸传统、立足现代、面向未来的一个战略选择。它并不决绝现代文明的全部优秀成果。但问题在于,我们对于现代、现代性乃至现代化的认知和追求一直存在严重的误区。它是疏远、背离甚至抛弃传统文化的,有时这种背离甚至采用了极其野蛮的方式,它留下的后遗症极其巨大。我在一篇文章中曾指出过这一点,不妨抄录如下:
“在中国最开放也可以说是最繁华的都市进行一个‘田园教育’的尝试是否可能?
唯唯。否否。也许在中国的许多所谓现代城市,这种可能性永远不复存在。那些像停车场一样的城市,中心与边缘差异越来越大的城市,看不见夕阳的城市,小桥流水越来越少的城市,那些至今还在‘大拆大建’、‘大上楼盘’的城市,就一定会遭遇如此的宿命!我也决不会在一个背离沉默与空旷,疏远质朴与和谐的都市进行这样了无意义的冒险。现代性或现代化是一柄双刃剑,过度现代性或现代化更是都市应该避免的一种文明疾病。龙应台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回忆她1978年带着满脑子‘现代化’的想象首次去欧洲,一路走来,所见却是‘田野依依,江山如画。树林与麦田尽处,就是村落。村落的红瓦白墙起落有致,衬着教堂尖塔的沉静。斜阳钟声,鸡犬相闻。绵延数百里,竟然像中古世纪的图片。’定居欧洲后,更发现‘千年礼乐,不绝如缕,并不曾因现代化而消失或走样。’她指出:这样做,‘最终目的不是飘向无限,而是回到根本——回到自己的语言、文化,自己的历史、信仰,自己的泥土。’其实,在中国文化里,有的是这种回到‘自己的泥土’的文化情结。庄子早就对技术文明抱持了批评立场。陶渊明、谢灵运等所谓山水田园诗人也都对都市保持了一种必要的警觉。他们并不迷恋市井的繁华,相反,却对‘日落’、‘荒林’、‘哀禽’、‘幽谷’、‘飞泉’等表达了心驰神往的情愫。所谓‘孤烟村际起,归雁天边去’,‘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如此等等。中国古代田园文化所表达的气象萧疏、烟林清旷、鱼樵隐逸和蜂峦浑厚的意境荡涤着那些久居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的文人的灵魂,使他们有可能忘却都市的奢华与烦恼,在城市之侧寻找一个精神的栖居之地。这对今人仍然是一种启示。我们不必一定要经历了都市文明给予的幸福与痛苦的悲剧性二律背反之后,才想到去超越都市文明,寻归田园生活,那样代价太大。因此,我赞同这样一种建议,中国新一轮的城市化,应是‘人—社会—自然’和谐统一的城市化。城市化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以人为本,天人合一。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应当是生态化、自然化、山水化、园林化、森林化、海滨化的城市。盖言之,就是要建造超越现代的都市村庄,都市田园!我想,只有在这样的地方从事一项我称之为的‘田园教育’,才是有可能也有必要的。”(《构建教育的都市田园》)
在这样一种文化视野中审视田园教育就没有什么感到匪夷所思的了。我担心的是过于现代化或极端现代化的教育。它太追求技术化、理性化,疏远自然,脱离生活,缺乏诗意,剥夺了孩子的野性思维和圆融的生命本性。田园教育就是要克服这些弊端,引领儿童回归生活,走向大地,体验温情,释放生命灵性,建设精神家园。马克思说过:未来的理想社会是“完成了的自然主义”。田园教育依循的就是这样一种全新的“自然主义”。这应该是教育的至上境界。
至于您询问的关于阅读文化在其间起了什么作用,我想告诉您的是,由于我竭力倡导“文化阅读”,也即富于诗意、史韵、理趣的高雅阅读,反对一般意义上的单纯满足快乐需求的阅读,所以,比较具有“传统”意味的“经典阅读”就进入了我们的孩子的视野,而过于“现代”的、“时尚”的、“好玩”的阅读则往往要经过经典阅读所建立的阅读经验的洗礼、过滤和评判。这样的文化阅读和阅读文化对于孩子精神成长的巨大作用毋庸置疑。
问题3、
您保持每天读书的习惯吗?在央校推行文化阅读,是不是因为您的“身先士卒”?那么,央校老师的阅读习惯大体是怎么样的?
答:每天肯定会有三到五小时的阅读,有时很更长,甚至是通宵达旦地看,研究公民教育问题的那段日子就是这样。如果不做校长,就基本上都在看书了,包括开会时也在看。现在的校长基本不看书,这对中国教育肯定是灾难性的。校长是学校的思想导师,你不看书,思想就浅薄了,荒芜了,你所领导的团队必然的浑浑噩噩的。“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如何可能?
央校的教师阅读状况据我所知还行,可能与我的影响有些关系。有一个教师在与我备课时曾被我的一句话深深刺痛,我说:“你在大学学习的那套知识基本是白学的!”因为那些知识许多是伪知识。于是她发誓苦读,多少多少年后一定要超过我,后来果然读了一些好书籍学得一些真知识,这令我十分高兴!不过,总的来说,中小学教师很少真正的阅读,这有客观的原因,他们生存压力、工作压力、经济压力那么大,哪有观赏半亩方塘、天光云影的闲情逸致?!在这样的境况里,央校居然有一批读书人,足以令我欣慰!
问题4、
在央校推广阅读,您奉行的是什么理念?有着什么样的策略?
答:我奉行的基本理念是“文化阅读”。我觉得,现在也许不缺乏阅读,而是缺乏“文化”的阅读。“文化阅读”是阅读陶冶心灵的阅读,感受生命深度的阅读,甚至拷问灵魂的阅读,我用“诗”“史”“思”来概括文化阅读的义涵,通俗地讲,这样的文化阅读,有“温度”(即诗意情感),有“厚度”(即历史意蕴),有“深度”(即智慧启迪),它可能不一定让孩子很快乐,但这样阅读有意义,有后劲(用现在时髦的说法,有“可持续性”)。我在《天堂鸟在这里起飞——学校儿童阅读推广宣言》中说过:“童年需要并且适合斯文的、高贵的阅读。这样的阅读是诗意盎然的,而不是枯燥的,它能使儿童的心灵产生温暖、感动、悲悯、宽恕、安详和无限美好的遐想;这样的阅读是史韵丰厚的,而不是低俗的,它能倾听到悠远的历史回声,接通割断的文化血脉,重建不朽的精神生命;这样的阅读是理趣深邃的,而不是浅薄的,它能启迪智慧,发人沉思,乃至拷问灵魂。只有心灵复苏、凝聚了这种天堂般的高贵,儿童的精神发育和成长才不会陷入迷茫、空洞和沉沦,才有可能平静地接受理性精神的熏陶,而不沉湎于巫术魔方般神异刺激的诱惑。这样的阅读会使儿童气质斯文,灵魂纯朴,童心不灭。在这样的阅读中,儿童好像沿着雅各的天梯,从尘世的大地拾级而上,走向奥妙无穷的天堂,光亮照彻了整个心灵。”
我们大力推行“天堂鸟飞翔”阅读计划,通过更加灵活、宽广和自主的时空拓展和安排,构建独具特色的儿童阅读文化生态,其策略可以用三句话来概括:以学科文化阅读、大主题文化阅读、经典文化阅读、当代作家系列阅读等为主要领域;以课堂阅读、班级阅读、亲子阅读、社区阅读、自主阅读等为主要形式;以丰富多样的阅读指导和作家作品推广策略以及充满激励功能的星级阅读评价机制为主要支撑。这样的阅读策略令我校书香弥漫,蔚为风气。
问题5、
央校的阅读推广活动,有一句问答非常出名。“短短百日,一个孩子可以读多少书?——央校的答案是,1000多万字。”这个数字是很令人吃惊的。您觉得阅读量与阅读质量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
答:这个数字可能有些高估。但“百日阅读”造就的阅读量在百万字乃至数百万字的阅读大王的确不少。我相信,只要你坚持每日阅读,阅读的量的递进是会从算术级数转化为几何级数的。我的女儿李筱寅(现在读大三)在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每学期就有四五百万字的阅读量了,六年级时《红楼梦》几乎烂熟于胸。我认为,阅读量是至关重要的。现在的中小学对于阅读量的要求太低。我校制定的《天堂鸟阅读手册》就大大提高了量的要求。“量中求质”,这是目前的主要问题。当然,要提高阅读质量,单纯加大阅读量并不够,教师的引导和指导十分重要。这对教师的阅读素质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我目前感到十分忧虑的是中小学、教师(包括教研人员)的阅读水平普遍偏低。首先是阅读的贫乏和学术背景的匮乏,阅读的贫乏直接影响了阅读的鉴别力和鉴赏力,以致把一些品质低劣的作品奉为经典,大唱颂歌,而把真正的经典却曲解得一塌糊涂,例如把新美南吉的《去年的树》理解为环保主题的作品,贻笑大方,其次是诠释作品的方法陈旧老套,简单粗陋,不少老师文本解读的方法还是“苏联”式的,根本不会使用心理学、历史学、社会学、人类学、文化学、审美学、现象学等诠释方式,学生受益菲薄,甚至毫无收获。这个问题不解决,阅读质量无从谈起。
问题6、
通过阅读的洗礼,您觉得央校的孩子呈现出来的是什么面貌,或者说,有什么人格特征?
答:我最喜欢我校的孩子们夹着一本经典作品走路或坐拥阅读城悠然自得的样子。你可以慢慢揣摩蕴含在其中的面貌和人格特征。我说不清楚,但真的很喜欢。
问题7、
在推进央校文化阅读过程中,您最大的收获是什么?说说最让您感动的一件事。
答:还说不上什么“最大的收获”,我甚至还有些担心文化阅读的前景,时尚阅读、流行阅读、快乐阅读的力量太强大,《哈里•波特》式的作品本身很难成为经典,但它的滚滚洪流足以淹没所有的经典。我想,这绝不是我们学校特有的担忧。这个现象实在太值得研究深思。
即使如此,我还是为央校的一批孤寂而执著的阅读推广人而深深感动。他们是周其星、唐维芳、吴志红、陈梅枚、蔡芝芳、徐静、郭海燕、林静子、王华、李燕妮、李冰、柯安利、王军宁、郭晓云、邹蔚、陈琼丽、高夏华等,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许多让我感动的阅读推广的故事,实在太多了,不知哪一件是最让我感动的。
问题8、
很多人把您称为“学者型校长”,对您的定位已经不只是央校校长,而是一位教育研究者和改革者。您认为,语文教育应该怎样从工具性过渡到人文性?这个过程单纯依靠学校是否足够?需要什么机构、什么人群来参与?
答:新课程推进已有几年,现在我不断听到一些声音,什么“回归本真语文”、“回归简单语文”、“回归语文的工具性”云云,但是,什么是本真语文?什么是简单语文?什么是语文的工具性?完全是一笔糊涂帐,有些人根本就没有搞清楚我们母语的特殊性,或者明显地是由于底气不足,在那里高谈阔论所谓的“本真”、“简单”、“工具性”,十分有趣,耐人寻味。1992年,我在为江苏省的一批语文骨干教师做的一个专题报告中提出了“中国儿童语文教育的人文走向”,其中提到母语的工具性就是人文性的观点,十几年过去了,这一点我没有丝毫改变。去年,某市教研室请我针对时下的“回归”说给那里的语文教师谈谈自己的看法,我针锋相对地讲了一个题为《语文教育的诗意追求》的报告,再次坚持我的“母语工具性即人文性”的见解。所以,不是什么工具性过渡到人文性,而是坚持以母语教育的人文性为核心,在人文性在与工具性的高度合一上大做文章。关于这一点,我希望所有的中小学语文老师,包括语文教研员好好阅读申小龙教授的《语文的阐释》、《汉语语法学》和启功先生的《汉语现象论丛》,如果可能的话,再深入阅读郭绍虞先生的《汉语语法修辞新探》,我想对于改变目前的语文教育之混乱局面会有裨益。
改变语文教育人文性的缺失,需要文学界和文学理论界的共同参与。我有一个想法,语文(包括母语和外语)课程是可以将语言和文学分解开来设置的。而文学课程的设置必须倾听文学家和文学理论家的声音,甚至必须以他们为主、为核心来组织编制。这样必使语文课程大有改观!
问题9、
我们蓝袋鼠网站的网友是以家长为主体的。很多人也自觉不自觉地进入了亲子阅读的行列。您觉得校园里的读书活动与家庭的亲子阅读应该怎么样相互走近?央校的亲子阅读推广也非常有成效,您对家长、学校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答:网站是吸引家长介入亲子阅读的一条很好的途径。我们的天堂鸟书林网站要向蓝袋鼠网站学习取经。学校阅读和亲子阅读是相辅相成的。学校有组织的阅读活动可以向家庭延伸、辐射,可以利用学校资源对父母们进行阅读的指导培训,进而提高亲子阅读的质量,但亲子阅读有它的特殊性,与师生阅读或共读有很大的不同,无法互相替代。亲子阅读更需父母的阅读自觉,也即把阅读视为家庭的一种须臾不可或缺的自然生活方式,而且亲子阅读充满了亲昵性,具有更大的自由度,因而也更能沁入心脾,可以成为校园阅读很好的补充。
问题10、
有人说您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实干家、一个哲学家、一个充满激情的诗人、一个殉道者、一个工作狂人、一个播种者,您是如何评价您自己,为什么?
答:如果把那些诅咒谩骂我的评语也加入其中,我的头衔自然更多。其实,我什么也不是吧!除了一点肯定是之外:对于特别疼爱我的老母亲来说,我是一个依旧让她操心挂虑的孩子。或者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是一个有孝心但无孝行的不孝之子!
问题11、
请您为蓝袋鼠的网友们推荐10本经典读物好吗?翻译作品请同时推荐翻译版本。谢谢。
答:个人推荐的书常常是不可靠的,不管是谁!我阅读的经典读物好像又不止10本,即使正好10本,也不一定适合网友们的胃口,实在选不出来。对不起了!
采访手记:
李庆明校长是个全才,特级教师,“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会跳芭蕾会演话剧,是个出色的男高音,绣花、厨艺顶呱呱。他也是个大忙人,在深圳会议上一直忙个不停:接待各路专家领导,统筹安排论坛事务,起草论坛宣言,还要和学生们登台合唱……会后他又带病赴上海、桂林、北京等地交流,完成这个访谈已是29日凌晨四点。
非常感谢李校长认真详细的回复,祝李校长和央校老师们在播种课堂的路上越走越远,祝天堂鸟展翅高飞在种树的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