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音萤链接种子全集:【几本当初和现在看的几本关于性方面的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8:51:34
几本当初和现在看的几本关于性方面的书

1、1956年新中国出版的:


2、1980年底出版的:

3、1982年出版的:

4、1985年出版的:

5、1986年出版的:

 

6、2003年台湾出版的

7、2008年出版的:

8、2011年出版的:

9、2000年台湾出版的:


   

    去年我回了趟阔别30多年的故乡,走在30多年以前上初中时的天天走过的乡间小路上,记忆中那是条很宽阔的石子大路,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的,而眼前却怎么是一条很狭窄的凸凹不平的泥巴路呢,村里的二舅告诉我,这条路一直就这个老样子。唉,时间像一块效率极高的橡皮,随着它的推移,慢慢便会把当时的场景从人们的记忆中抹去。虽然最后可能会浮现出一些自认为很清晰的片段,但其真实性还有多少呢?

    小手是我们村里一个小伙子的外号,他大名叫宋发财,父母都是村里地地道道的本分农民,他在家排行老大,下面还有小他几岁的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文革开始后的第三年,他十八岁,在村里当猪馆已近十年了,专门负责放养生产队里的几十头猪,每天挣8个工分,约合5、6毛钱的样子。

    小手长得挺好看,1米75的高个儿,虽然穿的衣服比较破,皮肤却白净净的,晴天经常戴一顶破草帽,身板比较文弱。鹅蛋脸直鼻梁,嘴不大牙齿很白,双眼皮大眼睛,眉清目秀,不大像个猪馆的样子,村里面大姑娘小媳妇都愿意多看他几眼。他从小错学,因为天生残疾,一双细细的胳膊,只有正常人一半的长短和粗细,一双小手又细又长,仿佛5岁的孩子似的,手无缚鸡的样子,小手的外号因此而名副其实。

    小手虽然残疾,靠下巴的支撑,却可以勉强拿得住一条鞭子,因此生产队照顾他,就给他安排一个放猪的差事。小手喜欢山野,乐于放猪,也不觉孤独,悠闲而快乐地过着每一天。而且他还有一个天生的本事,就是不怕蛇,什么样的蛇他都敢抓。最奇怪的是,不管大蛇小蛇、毒蛇还是无毒蛇,只要见到他,都乖乖顺顺的任其小手摆布,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他用火烤熟了吃,他说蛇肉特别香,还是蒜瓣肉,可没人敢尝。没有人知道小手为什么是蛇的克星,算命的说,小手可能是观世音的拂尘的转世。

    小手是一个心地善良、放猪认真的人,还乐于助人,在他手里从未丢失过一头猪。每天放猪回来都把各家各户的猪赶到院子里,喊一声猪回来啦,如果农户家里没人答应,都在地里干活,他会把猪赶进猪圈里插上门才算完事。

    文革时期是一个权力拜物教的年代,那时的人们简单、笃信、教条和盲从,因为政治、文化、社会生活通行的是极权主义,于是便没有了个人的声音,个人的话语,个人的思想。一切的思想,一切的话语,都仿佛是以所谓的代表政党、集体或集团的领袖的形式出现。当囿于大山里的居民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当生活在大河的渔民从未见过大海的时候,他们会认为自己的所经历、所遇见的生活就是平常、快乐和幸福的。而一旦他们走出大山里、来到大海边见识到外面的世界、那种快乐和幸福就会是异常的,甚至会夹杂着某种痛苦。

    当年的知青上山下乡便有某种这样的意味。那时每个生产队都分配十几个从沈阳市响应毛主席号召下乡的知青,住在村里集体宿舍,吃饭开始是挨家挨户的轮,就是每户管几天饭再到下一家管。后来就是集体大锅饭,知青轮流当厨师自做自吃。那年头东北城里是按户口配给的有数的口粮,可以有一点大米白面之类的细粮,而农村吃自留地的口粮,水稻不是很多,主要是种玉米和高粱,因此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也就是玉米面饼子白菜豆腐汤、萝卜咸菜之类的东西,但基本可以不限量随便吃。

    知青里有一个矮胖胖的皮肤特别白晰的小眼睛、俏鼻子、小嘴的姑娘,名字叫魏彦君,社员们背地里都喜欢叫她小杨贵妃。那年她十六岁,在家里是独女,因此特别娇气,经常因为吃不惯农民家的粗粮白菜汤而哭鼻子。据说当轮到小手家时,心眼非常好的小手妈经常拿出只有春节才能吃上的白面给她蒸几个馒头吃。后来不知怎么的小魏死活要嫁给小手做媳妇。一个大城市沈阳的下乡女知青,到底看上了辽东山区村里的猪馆小手哪一点,非要嫁给他,村里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知青点的其他知青也觉得是个迷。

    那年夏天我十岁,刚上小学3年级。正赶上有一天小魏吃派饭到我家,因为晚上吃的挺晚,就睡在了我们家。母亲在家务农,那年34、5岁,读过小学5年级书,为人心地善良,能说会道的,在农村也算是见过市面、知书达理的女人了,左右女人们都没有识字的,所以什么事都好向母亲请教。两个女人到一起,东西南北不着边际的聊得非常投机,没几刻钟就很快和姐俩似的熟络友好起来。恰好那晚上在城里教育局上班的父亲值班没有回来,于是小魏便和母亲在一个炕上挨着睡,而我挨着母亲另一边睡。毕灯时分,姐俩便躺在炕上聊到了她要嫁小手的事情。我眯着眼睛张大耳朵假睡,虽然有些话听得不大懂,还是把两个女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全听了个仔细。

    她说:姐啊,知青点的有好几个漂亮女的,除了跟了我们知青头儿赵玉华好的,就都上公社广播站当播音员了,在公社书记的特殊照顾下回城了。像我们这样一般般又有点清高的,谁稀罕搭理我们呀。去年冬天从沈阳回点,要不是小手从大队会计那听到信儿赶着个狗爬犁去县城接我,这10多里的山路我自己可怎么走呢,还不喂狼呀。到了小手家,宋妈妈还熬了一大碗姜汤给我喝,晚上还让小手的妹妹和我一被窝睡,那时候真是温暖呀。

    她说:姐啊,我觉得小手长得挺漂亮的,他的眼睛里含情,经常会看得我发慌,尤其有一次我住在他家里,早上起来换衣服,他叫我和他妹妹到厨房吃饭,还没等扣好扣子,就被他无意间看个正着,我俩脸都红的不行。

    她说:姐啊,小手后来跟我说,他早就是一个懂风情的男人了,他说他每天放猪,山坡上猪的交配和狗的连蛋早已教他知道了一切。他说他经常会对着母猪打手枪。不过村里的风俗和道德也教他知道了羞耻感。小手说当他晚上赶猪回来经过知青点的时候,经常会偷看女知青换衣服。有一次还差一点被房对面一个男知青抓住打一顿。

    她说:姐啊,我给小手是在今年春天的时候,一次我感冒发烧了,39度,整个人都抖成一团,给家里打电话也没有打通,点里的知青都刨扎子(一种最重的农活)累的早早睡去了,正好小手妹妹路过知青点玩知道了,是小手套个马车把我拉到公社卫生院打的一天一晚上的滴流才打好的。那两天是小手妹妹替他放的猪。晚上小手赶马车把我从公社卫生院拉回来,先让我在他家休养几天好教他妈伺候我。在他扶我下车的那一刻,靠在他柔弱但很坚强的身板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那种温柔亲热的感觉,一下子把我的全身都酥麻了,那一刻我就觉得我离不开小手了,我觉得他就是我终身的依托。晚上,当只有我们两个人近距离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俩便拥抱在了一起,倒在了床上。我觉得从他裤裆撅起的一个东西,像另一只小手,不一会儿,那个小手一样小弟弟就从我的裤头边儿钻进了我的身体,

    她说:姐啊,小手那一双小手怎么那么神奇呢,他一碰我的脖子和胸部我就浑身痒痒、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尤其是他大腿间的那另外一个小手,经常会从下面掏我的心,他掏一次我就得死过去一回。当时听到这儿,我就往自己大腿中间一摸,不就是一个小弟弟吗,哪来的另一个小手呢。不觉心里一阵诧异,小手真是奇人了,难道除了小弟弟之外他还比别的男人还多长一个小手吗。

    以上是我记忆里的我们村里猪倌小手的一点情史。小手后来也算是好心得到好报,就在魏彦君随知青回城的时候,她把小手也带回了沈阳市,由一个农村里的猪倌转成了城市户口,据说没有安排正式工作,按残疾人政策被免除管理费在菜市场卖菜,小魏则在矿山机械厂工作,后来两个有了一个女儿,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着。

    生活、文化背景有很大差别的男女怎么会走入婚姻的殿堂呢?我有时在想,因素之一在那个物质供应贫乏、生活条件艰苦、文化禁锢封闭的年代,一点善良和温暖的帮助和支援,都会形成巨大的感激或感恩,以至于终身相许;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初恋的美好性体验与性感觉最容易在身体和内心的潜意识里形成深刻一种记忆,直至生命终止都不会磨灭,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美好初恋的滋味终究不能被后来的所替代的一个原因。无论你是后来的巨商富贾,还是久居海外的游子,关于母亲的记忆、母亲亲手做的煎饼卷大葱、胡辣汤,初恋的记忆、那刻骨铭心的性快感与性高潮体验,所有那些最初最美好的记忆,都永远会萦绕在你的心头,直到生命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