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r 岚改:苏州甪里古村:两个世界一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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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甪里古村:两个世界一种宁静

2009年04月23日 09:17现代苏州【大 中 小】 【打印】 已有评论0条

甪里,又名甪湾里,位于太湖之中西山岛西端顶角。被包拢在东面的东明山和西面的大步山之间。背山面水的地形无疑是绝佳的隐居之所,想当年,“商山四皓”之一的甪里先生恐怕就是看中了这奇妙的地理位置,才选择此处作为再次隐居之所吧。

又见围城

去甪里以前,原是奔着那座著名的古桥去的,果然,一到村子,就有村民指引着说:“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你倒是可以看看南星桥,明代的,就在前面。”

在一个三进四落的老屋里,一位姓周的阿婆听说记者是苏州媒体的,喃喃道:“我的女儿也在苏州工作的,外孙女还在苏州上大学。”院落里只有老两口住着,路远不便,儿女极少过来,偶尔来也像度假似的,怀着某种新奇和新鲜,不似老人,打小生活在这里,从来没离开过,到老了更把自己落地生根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哪里也诱惑不了她。

为了寻求自身发展,村里绝大多数年轻人都在外面谋生求学,更有甚者远涉重洋,这是规律也是必然,就像围城一样,有人想进来,有人想出去。

古宅往左,新居往右

在甪里,多是像周阿婆家这样几百平方米的独门独户的宅子,而且往往只住着老两口,人均居住面积很是宽敞,若搁在城里,怎么也是个别墅,而且,没有拥挤的车流人流,没有工业污染,山清水秀间鸟语花香,静谧得分外舒心,居住环境格外好。虽说村子里的年轻人几乎都到外面去找寻自己的天下,然而,也有外来人选择在这里驻留,他们雪白的新宅夹杂在灰黑斑驳的老屋间,醒目得无法忽略。

记者听见一户人家里传出电锯、锒头的作业声,试着去推那落满灰尘的朱漆大门,门应手而开,这一洞开,倒让人进退不得,遂壮着胆子往里走,走完一条回廊,一幢三层洋房骤然出现眼前。房前假山、池塘,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落着五福临门的图案。一边的圆洞门内是个占了整座宅子一半面积的大花园,树木还没种下,零乱得很。

记者一转身,正与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撞个对眼,得知记者的来意,男子边和善地与记者攀谈,边领记者里外参观。原来他是这儿的工头,这座宅子是一位上海人建造了作度假用的,房子基建已经完成,并按乡下习惯砌了土灶,马上要精装修,花园今后要种上四季苗木,还将配备秋千架等设施。

告别出来时,记者看到对面一间塌了屋脊的破败老屋。据说,这座老宅是祖业,老宅的人丁很兴旺,子孙到了各处去寻找安身立命之所,而老宅又没有具体分到哪一家,当老宅颓危时,没有一家愿意花钱去修葺,于是,便一直病歪歪地餐风露宿,既卖不得,又修不得,终成了老大难。记者绕到老屋还完整的一侧墙前,只见上面还题着具有鲜明时代印迹的标语,高耸的墙身尽管已充满沧桑,却还透着一股大家的凛然气度,纵然里子残了,总还维持着面上的架势。

一边是虽颓败还兀自庄严的古宅,一边是欣欣向荣的新派门庭,同样是大户,同样是富贵,这样的新旧对比,仅仅隔着一条马路,照见的却是时代变迁。几百年的岁月,仿佛从未光临过,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落得了这样一个结局。站在晴空丽日的乡间小路上,面对身前身后的两种痕迹,不觉,竟有点晕眩。

古迹、民生融为一体

在西山一所小学执教的蔡老师曾寻游过记载中的甪里先生读书台。“当年甪里先生居于村中,读书却要翻过一座山岭,步行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到今称马王山的西脚山坳处。据村里老人讲,那儿有他的草庵,那是当年甪里先生的读书之处。书声、涛声、松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境界,甪里先生可谓独得读书之妙法。”

顺着村民的指引,记者最终有幸找到了三座古桥——永宁桥、南星桥、中桥。很惊讶于这几座穿越时空长存至今的古桥,石阶上茂盛的青草、石柱斑驳的深深印痕,无不诉说着它们的古朴。在桃花树的掩映下,在驳岸藤萝垂挂中,在村民们日复一日地循还往复间,经历了上千年风雨。看着村民们拉着推车忙碌,看着村民们在田间地头劳作,看着村民们悠然地养花弄草、生煤烧火,记者忽然有些明白这古村之所以能长存本真的原因。除却此地多为甪里后人,从内心深处对故土的热爱外,那就是人同环境和谐与共、融为一体。诚然,这里没有富足的经济条件,不具备现代化生活所需的物质条件,但是它安宁淳朴,具有人们内心深处所渴求的精神需要,这也是为什么,一座座新宅在这里拨地而起,来自不同世界的外乡人,在这里,都找到了同一种宁静。就像隐居的甪里先生,寻踪的李根源。以后,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