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法c语言程序:贴身卫士披露林彪“怪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3:41:44

楚成瑞,老人祖籍山东掖县,早年随家人闯关东来到辽宁大连,1945年在营口参加东北人民自治军,参军第三年就成为赫赫有名的四野统帅林彪的司机。林彪坐着他的车,从关外打进关内,从北平南下开封,然后又挺进汉口。1950年春,在鲜花的簇拥下,他与林彪的“座骑”一同回到北京。

  

    1950年初,林彪住在汉口,为了恢复健康,他抓紧了锻炼。开始在住地院子里骑自行车,他骑得很快,把警卫员给撂下了。但是这么锻炼,效果仍然不明显,也就算了。为了放松心情,我们还劝他去打过野鸭子,地点是武昌的东湖,我给他开车,给他提枪,给他装子弹。打了野鸭子他也不能吃,都给了大伙房了。打了没几次,身体也没好多少,也就不打了。

  后来林彪病情加重,只好请示中央,决定离开前线,返回北京治疗。

  回到北京,先住在南操场,我还是给林彪开车,因为林彪身体越来越不好,基本上不外出,我的工作也不忙了。有时出去,就是去毛主席那里,中南海的丰泽园,还是我给他开车。我感觉毛主席对他不错,每次谈完话,都是毛主席一直把他送到门外。那时,他的毛病主要是怕冷和消化不好,后来走路也感到困难了。当时的北京,春天还挺冷,林彪的车也没有暖气,但是车上有一支温度计,林彪那时就很注意温度了,为了提高车里的温度,我也想了一些点子,比如,林彪要出车,我就找四五个警卫员先到车里挤一会儿,我先开车上街转几圈。警卫员都是从基层来的小伙子,挤到首长的车里感到怪新鲜的,都很高兴,人一多,车里的温度也提高了。第一次这么做后,林彪一上车就问,今天车里暖和了,怎么回事?我就如实招来,他听后说,是啊,人也是锅炉啊。因为身体太弱,一时暖和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比如有一次他到毛主席那里,回来从车上下来,只走了十几米远,他就没有劲了,就走不进堂屋里去。有一个叫薛会生的警卫员只好把他背到屋里去。

  朝鲜战争爆发后,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接到通知,准备到朝鲜去。林彪家里也准备,还换了一些不宜出国的内勤。

  后来没有去朝鲜,现在不少书里写的是林彪“装病”,不肯去朝鲜,这不对,林彪早就有病,因为打仗一直硬撑着,从东北撑到华中,后来实在支持不住了,经毛主席批准才回北京治疗。回来是1950年3月,抗美援朝是1950年10月,相差半年多。

                                  最苦的就算是我

  为了给林彪治病,除了常有专家会诊什么的,他身边还有一个医疗小组,北京医院的周院长,一个护士,还有就是我。我管生活,周院长负责检查,护士负责打针。 
    当时,据我跟医生接触,给他吃的药大都是稳定神经的,我也发现他神经兮兮的。

  他对自己的体温很在意,因为体温总是比常人要高一些,总是在三十七度以上。每次试表他都要问,一旦知道体温仍然未降,他就显得很不安。周院长给他解释,这不是毛病,也没用。我也跟他说,你这么老躺着,心急火燎,哪能不燥?肯定比别人要高点儿嘛!他也不听,老是耿耿于怀。后来,我们都懒得跟他较真了。

  说起来也是一闪念,那天,我突然想了一个好办法,就找到周院长,周院长问什么办法?我说,他相信我,我就用两个表,一个表是死的,就定它个三十六度,另一个表是真的,在试表时,我一边看表一边把真表换成假表,不给他看真表,骗他。周院长说,这能行吗?我说,试试吧,他要求那么高,一定要把体温降到三十六度,谁也没这个本事,反正屋里面洞洞的,他自己也看不清。

  不久,我就试了一回。把表定在三十六度六,成功了,不过他有些纳闷,一个劲地问:怎么降得这么快?我一听,坏了,“降”得太快他受不了。第二天就把假表的温度改成了三十六度八。

  就这么一直骗了他一个多月,还真管用,他精神好多了。周院长也挺高兴,说,小胖,你真行。

  林彪那里一直把体温看得比命重,一旦体温“隆”了下来,他也轻松了。一天,他对我说,小胖,我想起来坐坐。我扶他起来的时候,一看他,吓了我一跳,他躺着的时候,由于屋子里太黑,胡子看不出有多长,一坐起来,胡子一搭拉,竟有半尽多长,我一见就怔了。他见我发怔,就问,怎么了?我说,你的胡子……要不要把它刮了。他摸了摸,说,不行,刮了太凉。我说,那就铰一铰,他答应了。

  据说,后来叶群经常骗林彪,希望不是从我这儿学去的。

                                   总理同意搭个棚子

  在林彪生病的日子里,来看林彪的首长挺多。来得最勤的要数周恩来,总理对我们这些服务人员都很熟,态度也很和气,见我就问,小胖,林总近来怎么样?每当这时,我都要把近期林彪的情况向总理汇报一下。

  在林彪身体稍有些好转的时候,总理又来了,我给总理汇报了我的一些做法,总理笑眯眯地表扬了我,说,小胖想的办法很好啊!也就是这次,我向总理建议,能不能在林彪的房间外搭个棚子,让林彪出来晒晒太阳,总理说,行啊。很快,总理就安排人来按我的要求搭了个小棚子。

  这个棚子是封闭的,但是三面的帘子都是活的,可以随时卷起或放下。我就开始动员林彪出门见见阳光。在这之前,我已经慢慢把盖台灯布的缝隙开大,再后就把灯上的布拿掉了,又把门开了个缝。反正,慢慢让他适应吧。人总不能永远不见光吧。林彪听说要出门,坚决不同意。我就说,我先背你出去,你试试。后来他勉强答应了。我就在棚子里放了一把藤椅,再把他背出来,坐了一会儿,又把他背回去,慢慢他也就适应了。后来就不让我背了,只让人扶着走出来就行了。

  由于活动多了,身体机能慢慢恢复,其他方面也就慢慢好起来了。比如说吃饭,原先他只能吃青皮鸭蛋,不能吃黄,只吃青。如果吃馒头,最多吃两个小馒头,没有一两重,一切四半,放在白开水里泡湿,再吃那见不到水的“囊馒头”,以至能吃肉末和菜做的小丸子了。

  林彪那时还有一个毛病总也治不好,也挺让我发愁的,就是总要让人抖他的手、胳膊。我跟他多年,对他的生活习性很熟悉。据我长期观察,打仗时,他一坐车,精神头就来了。而且,别看他在床上睡不好,在车上有时他睡得还挺香。有一次他难受得又让我抖他的手,抖了他的手,又抖胳膊,还不行,硬让我抖他的肩,我不敢,他还不高兴,逼得我又想了一个办法,弄个车,颠他!他不是要震动吗?全身震不更好吗?

  现在有人说,是林彪让人开车颠他,那是后来,当时“颠车”是我先“发明”的,也是逼出来的。那时,由于在颐和园里实在潮得不行,我们已搬到了离香山不远的遗光寺。

  我先弄个中型卡车,在后面做了个帆布棚子,两边各有一个小窗户,屁股开两扇门,就像现在的大屁股北京吉普一样。秘书们看我一阵折腾,直问,小胖,你想干什么?我说,首长不是要震动吗?外边的路不平,开车颠他。秘书说,这能行吗?叶群也来问,我解释了一下,她说,你看着办吧。

  弄完了,我就去动员林彪,说出去颠颠,可能舒服些。他不干,坚决不坐。我就说,你先坐坐试试,不行咱就不坐了。他很听我的,最后让我说通了,对我说,好吧,试试,就交给你了。

  我让警卫员搬上去一把藤椅,让警卫员也弄个凳子上去坐,扶着林彪。安顿好了,我就开车从厢红旗一气跑到了香山,又开了回来。那时,从厢红旗到香山都是石子路,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在上面跑。就跟摇煤球似的。回来一问,林彪感觉不错。第二天又颠,每天颠一趟。一直颠了不少日子,他的精神真的好了不少,后来竟能够自己在院子里面慢慢转圈子。

                           林彪有一个战胜不了的“敌人”

  依我看,林彪有一个战胜不了的“敌人”,就是他自己身上的病。自从1938年3月阎锡山的兵给了他一枪后,他这一辈子就没好受过,这一枪不简单,它影响了林彪的一生。

  对付战场上的敌人,林彪有的是办法,但对付自己身上的病,他一点招儿也没有。为治病,他去过苏联。国内国外那么多专家,都没有给他治好,最后,他只好自己给自己开处方。一本医书,他从东北带到关内,又从关内带到华中,最后从华中带回北京,都让他给翻烂了。他让警卫员给炼过丹,自己搜集过偏方。听说,在双城他吃了自己开的药,一下子休克了。听说林彪病得最厉害的时候,他难受得拉着警卫员的手叫:“好兄弟,帮帮我吧!”

  我觉得林彪身体是有病的,有时还很重,也很怪。但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我说不上来,反正医生每次治疗都有记录,这么大的干部,中央也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