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侨“飞虎队”抗战纪实

　　 　　创办航校培养人才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华步步紧逼，美国旧金山、波特兰、纽约、洛杉矶、芝加哥、底特律、檀香山、菲尼克斯、图森以及加拿大等地华侨，为了抗击日本空中侵略者，为祖国抗战培养和输送空勤人才，以战略的眼光纷纷创办航空学校或者组织航空学会，其中波特兰的美洲华侨学校和旧金山的旅美中华航空学校成绩尤为突出。 　　1931年10月10日晚，美国波特兰市华侨集会，黄兴夫人徐宗汉到会讲演，宣传抗日救国。当晚成立了美洲华侨航空救国会，第二天即筹建华侨航空学校，设立9人理事会，宗旨为：训练航空人才，对外为巩固国防，尽力拒敌；对内为发展航空事业，永不参加任何政争内战。同年12月13日航校举行开学典礼，并呈报中国国民政府备案，经复函嘉勉并表示接纳该校毕业回国效力。该校设航空术、航空理论、国耻史等课程，聘美国航空师为教练。1932年5月，一届学员16名毕业；8月20日，由航空救国会资送黄泮扬、陈瑞钿等9人以及其他航校毕业的华侨学员3人共12人归国，编入空军服役。1932年5月第二届招收学员20余人，于1933年2月毕业，共13人毕业，其中有李月英、黄桂燕两名学员，2月18日，毕业学员乘船回国，后编入空军服役。 　　创办航校请教头，添设备，需资甚巨，开办两期，华侨已筋疲力竭，终于因经费拮据而在1933年停办，该校两届学员先后归国服务，其中黄泮扬、陈瑞钿等4人后来升为中国空军大队长，成为抗战期间著名的空军英雄。 　　1933年3月，旧金山华侨组织成立“美洲华侨抗日救国后援总会”，18个侨团参加，一些华侨青年组织飞鹏学会，同年7月，飞鹏学会在总会支持下，创办旅美中华航空学校，该校“以栽植航空人才，巩固国防，永不参加任何内战为宗旨”。1934年春，第一届学员20人毕业，1937年、1938年分别招收第二届、第三届。第二届13名学员，第三届飞行生30名，机械生22名，该校于1941年初解散，共办3期，约有70多名空勤人员学成归国。 　　此外，还有芝加哥三民飞行学校，底特律航校中国学生班，匹兹堡航空学校，纽约华侨衣馆联合会飞行学校等也先后培养了一批华侨飞行技术人员。抗战期间有多少美国华侨空勤人员回国?未有确切统计，但至少有300多名，广东空军从队长到飞行员几乎全是华侨；在驱逐机飞行员中，华侨几乎占四分之三；陈纳德组织的“飞虎队”，来华抗战的人中也有不少华侨，其队员梁汉一就是华侨，他多次参加空战，后由上尉晋升为美国空军准将。 　　在南洋各地，亦有许多飞行员和飞机维修人员回国参战，1938年4月，数名菲律宾华侨飞行员和不下百人的飞机维修人员回国报效；1939年初，又有16名菲律宾华侨飞行员回国服役。1940年7月，国内招考空军，越南华侨有145人回国报考，越南华侨还选送30名青年入当地飞行学校学习，准备回国参战。 　　总之，海外爱国华侨看到我国空防能力十分薄弱，急需培育抗敌救国人才而创办航校，成为为祖国抗战培养空勤人员的摇篮。 　　 　　对日空战屡建奇功 　　 　　为保卫祖国领空和受难同胞，许多华侨健儿驾机迎敌，血战长空，在蓝天白云下写下了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 　　1937年8月，日军首次出动王牌轰炸机队，从台湾起飞，每次9架分两批偷袭南京、句容、杭州等地中国空军基地，我空军以陈瑞钿、黄泮扬、黄新瑞、雷均炎等归侨飞行员为主力，迎头狙击，他们勇敢机智，严惩空中强盗，击落敌机6架，我方并无伤亡，取得了开战以来0比6的空前大胜利。为纪念这个不凡战绩，“八·一四”这一天被国民政府定为“空军节”。 　　1937年9月19日，归侨飞行员陈瑞钿在山西太原空战中，一人驾机与多架日机周旋，骁勇异常，他在飞机受伤的情况下，还将有“驱逐之王”称号的日本航空大队长所驾飞机击落。由于众寡悬殊，陈受伤后坠落于一间学校的房顶上，幸无爆炸，但他左臂中弹，满脸鲜血，已昏迷过去，后得一位教师救起，伤愈后又参加粤北空战，在队友配合下，迫降日机一架，生俘日军飞行员。1938年5月，他在参加武汉空战中一人击落敌机3架。当与第3架敌机战斗时，陈机受伤，又已弹尽，他即奋不顾身地向敌机撞去，敌机胆怯，慌忙逃跑，结果两机相撞坠地，陈又以自己高超的技术在相撞的刹那间跃空跳伞，头部受伤。后来，陈瑞钿还参加了南雄空战和广西昆仑关空战，在昆仑关空战中脸部被烧伤，后回美国医治，治愈后伤痕累累，终身残废，已不能再参战了。他在多次战斗中击落敌机6架，战果累累，被称为我国空中“虎将”。 　　与陈瑞钿齐名的“虎将”黄泮扬，7岁随父赴美，1931年12月，美洲华侨航空学校开办招生，未到18岁的他被拒收，后经他一再坚决请求，并通过严格的体检和考试，终被录取为一届学员，1932年5月回国，编入广东空军，后任空军第3大队中队长，奉命驻守句容，捍卫南京。1937年8月，日机袭击杭州、南京、句容，他率队迎敌，后又参加衡阳、南雄、汉口、广州、重庆等地对日空战，他指挥镇定，杀敌英勇，战绩卓著。1938年7月晋升为大队长，1939年2月22、23两日，在广州空战中他率队击落日机15架，成为抗战中著名的华侨空军英雄。 　　广西籍华侨吕天龙，1932年从印尼邦加岛回国考入广西航空学校第一期。他品学兼优，毕业后被送到日本深造，1934年回广西任驱逐队主任教官和飞行队长。1937“七七”事变后，他所在的广西空军统一改编，他改任中央空军第三大队第七中队长，1938年赴湖北襄樊、武汉等地对日空战，1938年3、4月他率队参加台儿庄会战的空战，轰炸徐州以北枣庄、峄县一带敌军后续部队，有力地配合了地面陆军作战，胜利返航时，又击毁日军侦察机一架，而他自己的右掌亦被击穿，但他仍以超人的毅力，用左手驾机返航，飞机安全着陆后，力气用尽，昏迷过去，他的果敢勇猛，令人钦佩。 　　印尼华侨谢全和，抗战后归国参加空军驻防广州，第一次参加广州空军战，即与队友击落敌机2架，接着他又带着4架友机与30多架敌机展开激战，他的飞机被击中7、8弹，仍顽强战斗。在韶关空战中，谢与队友又击落敌机一架。1938年参加徐州大会战，他与队友到徐州蒙城以东拦截轰炸日军坦克、辎重车队，令日军车马辎重在公路上乱作一团，有效地配合了陆军作战。此后他又在广东境内参加多次空战，战绩显著，成为华侨空中勇士。 　　1939年，加拿大归侨飞行员马俭进同队友参加奇袭山西运城日军机场，运城是华北日军在晋南的重要基地，日军在此建了一个大型机场，7月25日，中国空军组织6架飞机由成都过秦岭直插运城机场，马俭进为第一批的3名飞行员之一，他们3架机咬尾低空高速奇袭，让日军猝不及防，机场刹那间化成火海一片，30多架日军重型轰炸机被炸毁，战果辉煌。 　　 　　保卫祖国血溅长空 　　 　　为保卫祖国领空，不少华侨健儿英勇牺牲，为国捐躯： 　　第一位为抗日而献出宝贵生命的华侨叫黄毓铨(又称黄毓荃)他的祖籍是广东台山县。1905年出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洲。黄少年时代就热爱飞行，中学毕业后入美国铁士航空学校学习，毕业后进入侨办芝加哥三民飞行学校，学习飞机工程和飞机技术，1926年随四哥黄毓沛归国，在广东空军当飞行员。1927年初，入苏联陆军第二航空学校深造。回国后在广东航校任教官。1929年初赴南京中央空军服役，任军政部航空第六队副队长。1932年“一·二八”淞沪抗战爆发，新婚蜜月未满的黄毓铨即归队与战友驾机与日机空战。2月2日，成批日机又来轰炸真茹机场，黄即再次驾机迎敌，但当飞机升空爬高时，却因战斗机的操纵系统钢丝断裂，飞机失控坠地，机毁人亡，时年28岁，当年6月，广东省台山县人民为他在台城镇石花山建立了纪念碑。 　　 　　 　　创办航校培养人才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华步步紧逼，美国旧金山、波特兰、纽约、洛杉矶、芝加哥、底特律、檀香山、菲尼克斯、图森以及加拿大等地华侨，为了抗击日本空中侵略者，为祖国抗战培养和输送空勤人才，以战略的眼光纷纷创办航空学校或者组织航空学会，其中波特兰的美洲华侨学校和旧金山的旅美中华航空学校成绩尤为突出。 　　1931年10月10日晚，美国波特兰市华侨集会，黄兴夫人徐宗汉到会讲演，宣传抗日救国。当晚成立了美洲华侨航空救国会，第二天即筹建华侨航空学校，设立9人理事会，宗旨为：训练航空人才，对外为巩固国防，尽力拒敌；对内为发展航空事业，永不参加任何政争内战。同年12月13日航校举行开学典礼，并呈报中国国民政府备案，经复函嘉勉并表示接纳该校毕业回国效力。该校设航空术、航空理论、国耻史等课程，聘美国航空师为教练。1932年5月，一届学员16名毕业；8月20日，由航空救国会资送黄泮扬、陈瑞钿等9人以及其他航校毕业的华侨学员3人共12人归国，编入空军服役。1932年5月第二届招收学员20余人，于1933年2月毕业，共13人毕业，其中有李月英、黄桂燕两名学员，2月18日，毕业学员乘船回国，后编入空军服役。 　　创办航校请教头，添设备，需资甚巨，开办两期，华侨已筋疲力竭，终于因经费拮据而在1933年停办，该校两届学员先后归国服务，其中黄泮扬、陈瑞钿等4人后来升为中国空军大队长，成为抗战期间著名的空军英雄。 　　1933年3月，旧金山华侨组织成立“美洲华侨抗日救国后援总会”，18个侨团参加，一些华侨青年组织飞鹏学会，同年7月，飞鹏学会在总会支持下，创办旅美中华航空学校，该校“以栽植航空人才，巩固国防，永不参加任何内战为宗旨”。1934年春，第一届学员20人毕业，1937年、1938年分别招收第二届、第三届。第二届13名学员，第三届飞行生30名，机械生22名，该校于1941年初解散，共办3期，约有70多名空勤人员学成归国。 　　此外，还有芝加哥三民飞行学校，底特律航校中国学生班，匹兹堡航空学校，纽约华侨衣馆联合会飞行学校等也先后培养了一批华侨飞行技术人员。抗战期间有多少美国华侨空勤人员回国?未有确切统计，但至少有300多名，广东空军从队长到飞行员几乎全是华侨；在驱逐机飞行员中，华侨几乎占四分之三；陈纳德组织的“飞虎队”，来华抗战的人中也有不少华侨，其队员梁汉一就是华侨，他多次参加空战，后由上尉晋升为美国空军准将。 　　在南洋各地，亦有许多飞行员和飞机维修人员回国参战，1938年4月，数名菲律宾华侨飞行员和不下百人的飞机维修人员回国报效；1939年初，又有16名菲律宾华侨飞行员回国服役。1940年7月，国内招考空军，越南华侨有145人回国报考，越南华侨还选送30名青年入当地飞行学校学习，准备回国参战。 　　总之，海外爱国华侨看到我国空防能力十分薄弱，急需培育抗敌救国人才而创办航校，成为为祖国抗战培养空勤人员的摇篮。 　　 　　对日空战屡建奇功 　　 　　为保卫祖国领空和受难同胞，许多华侨健儿驾机迎敌，血战长空，在蓝天白云下写下了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 　　1937年8月，日军首次出动王牌轰炸机队，从台湾起飞，每次9架分两批偷袭南京、句容、杭州等地中国空军基地，我空军以陈瑞钿、黄泮扬、黄新瑞、雷均炎等归侨飞行员为主力，迎头狙击，他们勇敢机智，严惩空中强盗，击落敌机6架，我方并无伤亡，取得了开战以来0比6的空前大胜利。为纪念这个不凡战绩，“八·一四”这一天被国民政府定为“空军节”。 　　1937年9月19日，归侨飞行员陈瑞钿在山西太原空战中，一人驾机与多架日机周旋，骁勇异常，他在飞机受伤的情况下，还将有“驱逐之王”称号的日本航空大队长所驾飞机击落。由于众寡悬殊，陈受伤后坠落于一间学校的房顶上，幸无爆炸，但他左臂中弹，满脸鲜血，已昏迷过去，后得一位教师救起，伤愈后又参加粤北空战，在队友配合下，迫降日机一架，生俘日军飞行员。1938年5月，他在参加武汉空战中一人击落敌机3架。当与第3架敌机战斗时，陈机受伤，又已弹尽，他即奋不顾身地向敌机撞去，敌机胆怯，慌忙逃跑，结果两机相撞坠地，陈又以自己高超的技术在相撞的刹那间跃空跳伞，头部受伤。后来，陈瑞钿还参加了南雄空战和广西昆仑关空战，在昆仑关空战中脸部被烧伤，后回美国医治，治愈后伤痕累累，终身残废，已不能再参战了。他在多次战斗中击落敌机6架，战果累累，被称为我国空中“虎将”。 　　与陈瑞钿齐名的“虎将”黄泮扬，7岁随父赴美，1931年12月，美洲华侨航空学校开办招生，未到18岁的他被拒收，后经他一再坚决请求，并通过严格的体检和考试，终被录取为一届学员，1932年5月回国，编入广东空军，后任空军第3大队中队长，奉命驻守句容，捍卫南京。1937年8月，日机袭击杭州、南京、句容，他率队迎敌，后又参加衡阳、南雄、汉口、广州、重庆等地对日空战，他指挥镇定，杀敌英勇，战绩卓著。1938年7月晋升为大队长，1939年2月22、23两日，在广州空战中他率队击落日机15架，成为抗战中著名的华侨空军英雄。 　　广西籍华侨吕天龙，1932年从印尼邦加岛回国考入广西航空学校第一期。他品学兼优，毕业后被送到日本深造，1934年回广西任驱逐队主任教官和飞行队长。1937“七七”事变后，他所在的广西空军统一改编，他改任中央空军第三大队第七中队长，1938年赴湖北襄樊、武汉等地对日空战，1938年3、4月他率队参加台儿庄会战的空战，轰炸徐州以北枣庄、峄县一带敌军后续部队，有力地配合了地面陆军作战，胜利返航时，又击毁日军侦察机一架，而他自己的右掌亦被击穿，但他仍以超人的毅力，用左手驾机返航，飞机安全着陆后，力气用尽，昏迷过去，他的果敢勇猛，令人钦佩。 　　印尼华侨谢全和，抗战后归国参加空军驻防广州，第一次参加广州空军战，即与队友击落敌机2架，接着他又带着4架友机与30多架敌机展开激战，他的飞机被击中7、8弹，仍顽强战斗。在韶关空战中，谢与队友又击落敌机一架。1938年参加徐州大会战，他与队友到徐州蒙城以东拦截轰炸日军坦克、辎重车队，令日军车马辎重在公路上乱作一团，有效地配合了陆军作战。此后他又在广东境内参加多次空战，战绩显著，成为华侨空中勇士。 　　1939年，加拿大归侨飞行员马俭进同队友参加奇袭山西运城日军机场，运城是华北日军在晋南的重要基地，日军在此建了一个大型机场，7月25日，中国空军组织6架飞机由成都过秦岭直插运城机场，马俭进为第一批的3名飞行员之一，他们3架机咬尾低空高速奇袭，让日军猝不及防，机场刹那间化成火海一片，30多架日军重型轰炸机被炸毁，战果辉煌。 　　 　　保卫祖国血溅长空 　　 　　为保卫祖国领空，不少华侨健儿英勇牺牲，为国捐躯： 　　第一位为抗日而献出宝贵生命的华侨叫黄毓铨(又称黄毓荃)他的祖籍是广东台山县。1905年出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洲。黄少年时代就热爱飞行，中学毕业后入美国铁士航空学校学习，毕业后进入侨办芝加哥三民飞行学校，学习飞机工程和飞机技术，1926年随四哥黄毓沛归国，在广东空军当飞行员。1927年初，入苏联陆军第二航空学校深造。回国后在广东航校任教官。1929年初赴南京中央空军服役，任军政部航空第六队副队长。1932年“一·二八”淞沪抗战爆发，新婚蜜月未满的黄毓铨即归队与战友驾机与日机空战。2月2日，成批日机又来轰炸真茹机场，黄即再次驾机迎敌，但当飞机升空爬高时，却因战斗机的操纵系统钢丝断裂，飞机失控坠地，机毁人亡，时年28岁，当年6月，广东省台山县人民为他在台城镇石花山建立了纪念碑。 　　 　　马来西亚麻坡华侨林日尊，中学毕业时，深受当时国内外航空救国浪潮的影响及其父的鼓励，毅然回国报考广东航空学校。1936年毕业后服役，曾任空军第五大队华侨中队中尉队长，抗战爆发后，他从1937年“八·一三”上海抗战开始，就驾机迎敌，山西平型关大战时，曾去日军阵地投炸弹；还轰炸过河北平原的新筑铁桥、绥远的平地泉和晋北、冀中的敌人交通线。1937年至1940年春，林日尊先后参加了上海、南京、广州、杭州、南昌、长沙、衡阳、徐州、洛阳、太原等数10次空战，屡有战功。在一次于石家庄轰炸敌军阵地时，飞机不幸被日军高射炮击中油箱，他自己腿部受伤，但他机智驾机降落，保住了飞机。国民政府航空委员会特授予林日尊一等宣威章。1940年5月18日，敌机空袭成都，林当即驾机和队友迎战27架敌机。当晚，这27架日机再来袭击成都，他又驾机与敌激战，重创敌机3架，但他双腿负伤，后来飞机也受重伤，机毁人亡，林日尊烈士浩气贯长空。 　　马来西亚归侨陈桂林、陈桂文抗战前夕，他们的父亲把这兄弟俩双双送回广东航空学校学航空，抗战爆发后，两兄弟同时参战，先后参加对日空战几10次，立下战功。1940年，在一次成都空战中，陈桂林在敌众我寡的劣势下，英勇地与敌机较量，最后机毁人亡。其弟陈桂文其后在昆明空战中捐躯。他的父亲得悉两个儿子先后牺牲后，强忍巨大的悲痛，回国将两个儿媳和孙子接到马来西亚。其父爱国献双子，双子同捐躯，感人至深。 　　美国归侨黄新瑞，1914年出生于洛杉矶的一个爱国侨商之家，他父亲早年曾多次资助孙中山。受先辈影响，他从小就有爱国之心，1932淞沪抗战爆发后，进入洛杉矶中华会馆办的航空学习行。后又入波特兰斐摩上校飞行学校深造。1934年春学成归国，任广东空军第二队飞行员，1937年夏晋升为中央空军第十七中队分队长，1938年调往广州，担任二十九中队队长。1937年至1939年间，参加南京、汉口、广州、南雄空战，尤其是在广州空战中，26架日机对广州地区和粤汉铁路狂轰滥炸，中国驻粤空军第二十八、二十九两个中队共12架飞机联手应战。击落日机7架，当中有3架日机为黄新瑞一人击落，立下以少胜多的赫赫战功，后来在空战中负伤，先后在广州、香港治疗，1940年底康复后归队。自开战以来，他一人在多次空战中击落日机8架，后被提升为空军第五大队长。1941年3月14日，日军大批零式驱逐机向成都袭来，黄新瑞奉命率第五大队起飞迎战。11时53分，双方在重庆与双流上空展开半个多小时的激战，击落敌机6架，但黄新瑞和副大队长及分队长华侨飞行员江东胜等壮烈殉国。黄新瑞是抗战时期空军中立下不朽功勋的华侨英烈，他殉难后月余，其妻生下一男孩，取名“川生”，以志不忘国仇家恨。 　　抗战时期为祖国空战而牺牲的华侨烈士还有印尼归侨陈镇和、加拿大归侨关孟祝，以及李艺空、张益民、刘福庆等。众多华侨健儿为保卫祖国血溅长空，立下了永不磨灭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