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最底层的语言:黄桥许家（25）

  25、渡口（相似）   25（2）、塞外

25、散分（2012年元月16日）     许树人豫丰停业五几年，大姐高成结美缘；三足鼎治人自立，小西召里有新天。

停业               人们对故乡的怀念，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真可以说是朝思梦想了。古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今人何尝不是如此啊！        祖母的离去，从某种意义上说，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大伯许建业的身上。大伯没有文化，但却深谙人情世故。诸多的事情，得由他决策；许多的难题，等着他解决。一大家子人的生活，都在他的心里装着。        从土地改革，到公私合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大伯领着家里人在乡里务农，二伯在城里经营纸店。家里的人于两地来来往往，为生活辛勤地奔波着……                 家乡的地要犁耙，要播种，要锄草，要收割，要打场……城里的生意，要进货，要算账，要交税，要促销……细节多多，环环相扣，想来都不容易！想起乡亲们晨耕的情景，2012年7月30日，作《七绝·早耕》： 红霞透射老林园， 肩荷绳牵人不言； 古朴生存多蕴意， 辛勤憧憬百花源。        艰难困苦，压不倒为生存而拼搏的人们。拉煤、推粮，都有不少酸辛！念之，2012年12月24日作《五绝.返乡 》： 雪冰封大地， 路树有青葱； 焉阻回家愿， 推车坚毅东。                城里的生意，我记得是一直干到了1954年。那时候有一个年轻人叫高改成，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店里帮忙。大伯见他为人正派，办事老成。觉得人品不错，以后就将大姐爱琴许配与他。几年后，还真的成了亲戚。
        他的家，在黄桥西北的大高庄。我78年回到河南上班后，记得同大伯一起去过村里一次。夏天时候，路上还买了两个西瓜带着。当我进了屋门之后，第一眼就看见屋墙角里堆满了西瓜。心里不禁暗自吃惊。大人正在教孩子写大楷，墙上挂着孩子写好的作品和奖状。给我的第一感觉感觉是书香门第……                 现在，果真验证了我的看法：儿女满堂，多才多艺；教化有功，生活幸福。我只知道，他的大儿子高冠智在新郑农业局工作，大姐两口老了搬到新郑城里居住。其他的子女各有定所，大哥大姐真可以说是安享晚年了。俗话说，从小看大，从境观人，一点也不假啊……
        在儿女的安排上，这门亲戚的选择，无疑是大伯大娘最感舒心的事情。尽管我家城里的生意，因经费不足等，日见其衰落；但这毕竟是令人充满憧憬的一个生活的亮点……
        诸多的善后事宜，因为年龄关系，我并不知情；但我倒记得，停业后，光是年画的木刻板就有不少。运回老家以后，就堆放在堂屋东厢房的棚上…… 十多年后，经过“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的“破四旧”，如今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零落在了甚麽地方！如今看看鉴宝的节目，才想起了这些文物的历史价值。                  
        由于父亲工作的确定——从修集二线到修包兰线，1955年10月，母亲带着我和妹妹淑云、弟弟树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亲爱的老爷老娘和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到内蒙古的乌拉特前旗西小召去找我的在工程队二分队工作的父亲。
        此后，没过多久，大伯和二伯，不知因为什么，从院子的西屋窗下东西着竖起了一堵土墙，大伯家向北又开了一个门。就这样，祖父母多年精心经营的 这个大家，以后就自然地成为了三个家！衣食起居，理所当然地都各自为政了。
        那时候，对我们来说，父亲辗转西北、内蒙，刚刚调到桥工队二分队当事务员，是件喜事；一家人的塞外团聚，更是喜出望外。
        记得走的时候，是一个早晨，大伯推着木轮车送我们，一直到新郑车站坐的火车。起身较早，走到双洎河坐渡船时，天还没亮！只觉得静静的河湾里，安静而阴沉，空旷而茫逺。多少有点儿响动，就会有很大的回声，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震颤……
        坐上北去的火车，一切都是那样的新鲜。看着窗外渐渐后去的远山，瞬间跨过的明亮的大河和葱绿树木掩映的高矮房屋，真是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火车一站一停，站站都有不同的风光。听到了许多新的城镇的名字，看到了无数陌生的场景……无知地在丰台换了车，接着又看到了塞外的风情。觉得天冷了许多，人越来越少，对未来的一切都感到茫然……回忆诸情，2013年6月24日，作《七绝.闲适 》： 路边河水碧波平， 彼岸丛林无鸟惊； 远处高楼天外淡， 身旁过客赏情盈。
        到包头下车后，不辨东西，跟着人群出了站，早有提前赶到包头的父亲在东河区的出站口附近迎接，接着上了马车，到了一个住处，后来知道是胜利路的一家客栈……                 第二天，跟着父亲沿街向南走，在商店里买了一提食盒，到车站食堂买好饭菜回返。一路上，看看城市风光，心里充满了生疏和惊奇……
        后来，又坐上汽车，终于到了父亲工作的地方……
         这次相聚，是父亲在西北渭水峪参加铁路工作以后的第一次真正的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