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怎样养殖:潘驴邓小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4:05:53
                  最近忽然看了一部讲浪子的电影,不由脑子里勾起很多浪子的红眉毛绿眼睛。想起中国原有讲如何做一个浪子的,随笔勾勒出来,权做消暑。  两点事先申明:  1.淑女君子还是不要看了,看了之后“面红、耳赤、上火、盗汗”概不负责。道德吗,自有你们负责。  2.男女平等,这篇下面还有写女人的,题目预告《天使和魔鬼——女人不是玩意》。   先直接甩出秘笈:潘、驴、邓、小、闲   王婆:“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最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驴的大行货;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第五件,要闲工夫。此五件,唤做‘潘、驴、邓、小、闲’。五件俱全,此事便获。”           第一件,潘安的貌  子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之所以要把这句话顶在开头,是想再说一句老话: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  孔子何止是老人,还是很会说话的老人,这句话的意思当然是谆谆教导我们不要把相貌当回事情,可“依文解经,三世佛冤”。首先子羽是不是光是被长相耽误的,其次是怎么被取的,这里面孔夫子的话有很多,我们都不管他,但有一点这个老人意外(如果是意外的话)地提醒了我们,长相这回事情真的非常重要。失与不失且不去说,但可见连圣人都不会视而不见的。  问题是这么至关重要的长相究竟怎么算好呢,不由想起了一句自己的感慨:岁月变迁,李寻欢从最是男人变成最不是男人。其实没有什么变迁,别说月亮有人喜欢圆来有人喜欢扁,男人是不是好看从来都是看怎么看的。  先说这个潘安。潘安历史上的人品是出奇的差,男人如果望风而逃应该很受鄙视,如果望风而拜则更不用说了。这个潘安就是这样,跪伏于闹市通衢,拜权贵车门灰尘而七情上面。但也就是这个估计跪拜的时候鼻涕于眼泪其飞的家伙,驾车出游,据说女人喜欢的会丢水果在他车子里,出去的时候象翩翩公子,回家的时候象一品果农。那么究竟怎么个美法呢?面如冠玉基本是逃不了的。五千年的美男子,几乎白了五千年,还是小白。最有名的小白脸据说是何晏,这个吸毒界的老前辈据说手执扇柄浑然一体,皇帝逼他吃热匹萨,还用朱红的布给他擦汗,试试会不会脱色,想不到越擦越白,皇帝除了动别的心思算是验收“油漆”合格。  白皙的男子一般都比较沉静,除了一个喜欢打铁的家伙。“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一句其醉也,可以看出嵇康的本钱极厚,那是天地都无法掩埋的白,白而不嫩,白而有力,但还是白色的一个天地之间有这样一座山,有这样独立的树木,为自己虬结,为自己枯萎。  接下来就有成千上万的白袍小将和白袍秀士,哪怕一路到了汪精卫和胡兰成,竟然还是白得一表人才。汪精卫且不说他,胡兰成的一张简照真令人暗叹。如此一身长袍,如此一身的书卷气,难怪张爱玲抑或朱天文前赴后继。但白色的皮囊会令皱纹特别明显,会让阳光的肆虐更为触目惊心,君子如玉,跟着的便是情深不寿。  所以光白不行,还得高。所谓玉树临风,所谓卓然不群。高的人美的是背影,远远侵入天际。刘三姐说得瓷实:世上只有藤缠树,哪里得见树缠藤(其实根本多得是),既然是树,自然得有绝对高度,虽然说有很多比人高的草,但不见得有很多比兔子还低的树。高了,就可以被依靠;高了,就可以去抵挡。当没有人出来担当的时候,最高的人来;当没有人出来承付的时候,最高的一个默默地站出来(实际上也最扎眼不是)。  当然羊叔子缓带轻裘,周公瑾羽扇纶巾,除了白啊高啊这种肉体还要肉体上穿戴得整齐,林肯曾经说一过四十人就得为自己的长相负责,他讲的是自然是道德文章,可是明白怎么搭配鞋带和领带其实倒也很难有人无事自通。记得巴顿在战火硝烟之间还腼腆地替自己设计军服:他妈的实在漂亮。  男人如果有这么几条也许就差不多“潘”了,其实这才刚刚开了个头,嗯,说到头,接下来讲的那个字还真和头很有关系。   第二件,驴的大行货  话说曾经未央生强项说道:“这是疲软时如此,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话说之后赛昆仑惊讶叹道:“岂有此理。世上只有暴发的财主,不曾见有暴发的阳物。”男女之间必要经过男女之事,此时一句天赋异禀兜兜转转,实实在在都会离不开这个行货。  这里只讲三个人:醪毐、一休、拉斯普京。言其有力,言其疯狂,言其,大。  醪毐可谓开了千古面首之首,据说于闹市通衢表演过“转木轮”的绝技,后来的薛怀义可算晚辈,西门庆未央生之流可算是晚辈的晚辈。这一路的厉害之处是竟然将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器官,何止是直来直去,简直是横冲直撞。但问题天地间又不止女人的一个器官,有很多男人的器官在别的地方虎视耽耽着,老二可以让老大冲昏头脑,真昏了,结果基本上是丢了头也洒了脑。  提到一休估计很多人会想起他小时候的聪明事迹,说他有大本钱也许很多人以为是野史,反正我也的确只从笔记里看他上到皇后下到村姑一个都不能少。但他的狂云集里触目惊心的艳诗可遍地都是,禅宗倒也经常视情欲如家常便饭的人,对一休而言,行货越大,痛苦也就越大吧?一次不行就多次,再来一次,管他什么姿势。  无论是醪毐的有书为证,还是一休的故老相传,论到震撼视听都比不上俄国修道士格雷戈里-埃菲莫维茨-拉斯普京,那可是有图为证——福尔马林里载浮载沉的是二十八厘米的巨巨啊。整个宫廷为之沸腾,一个时代为之颠倒,这个连毒酒都不能消灭的家伙,最后还是落到了和醪毐一样的下场。  从这里不由看出只懂用驴的未免下场不妙,既便有极高智慧的人好想还是做不到大头和小头都门清的啊?  李敖说少年人关心大小,青年人关心长短,中年人关心硬软,世事真脱得开这条行货吗。   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  终于讲到钱了。这里首先讲的并不是钱如何神通,而是为什么要说有钱为什么要举邓通的例子。这不免要回到开头的潘和驴。  要知道这番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话,而是王婆教唆西门庆如何交媾上潘金莲的五招散手。按理说潘金莲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有人送上门来自然千情百愿,为何还要这般手段那般伎俩呢?其实说穿了淫妇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一篇话原是说女人最缺什么,然后合榫接头,才有那金风玉露,满眼春风。  想宋以前漂亮标志的男儿为什么独独选潘,行货大而乍舌的偏偏去寻头驴来,真的“竟无一个是男儿”?还是“花儿啊为什么就这朵显得红呢?”潘安人品不好,但对妻子倒是一往情深,他传世的作品不多,但悼亡诗源头就是在他的笔下,再怎么唇红齿白,女人讲究为悦己者容,男人又何尝兜得出这五指山?再潘的,不为我潘,潘金莲是不会伸出脚让西门大官人好好捏上一把的。  再说驴,以体质而论,和阿拉伯弯刀一样明晃晃于普罗大众心里的是阿拉伯人的老二,据说一夫多妻是阿拉伯人的体质决定的,据说他们平均每天可以来七次,是七次不是七下。据说湿婆与乌玛性交,持续了100年之久,宇宙为之震荡起来;诸神恐惧,求他停下;湿婆把精液射到了地上,地上陡然而起一座大山;而乌玛从此诅咒一切当丈夫的男人。“持续一百年”云云,男人都想。持续一百年,也没有满足女人,女人也没有办法。宇宙为之震荡,诸神为之恐惧,毕竟这份体力劳动的工作环境潮湿漆黑,通风设备极差,随时还会被被病毒感染。  阿拉伯人能够任劳任怨自然属于特殊材料,可是再好的材料怎么能比得上连续工作时间不要加班工资,工作期间您不打瞌睡,总是依照主人的命令执行任务,不会擅自跑到其他地方去溜达的马,骡子,驴这三个代表呢?所以很多很多的据说之后,如果说是骡子是马还要拉出来遛遛,驴的厉害可真连地球人都知道厉害的阿拉伯人也比不了啊。  从上面两个字就可以看出这几个字的关键还是“愿意豁出去”,譬如这个邓字,其实讲的何止有钱,而是有权,有后台。还有为了这一切所高唱的“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什么都愿意,啥都愿意。”年羹尧平生最喜欢讲的两句话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一日无钱。  这世上不知道有几个爷们能冲昏头脑认为自己是大丈夫的,所以有钱是第一个良好愿望,但在我们“这个率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的国度里,你光有钱而没有权那就是给别人挣钱,且不说共产,知道什么叫做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吗来源不明可以分巧取豪夺两种。巧取者莫如陶朱(范蠡),豪夺无过季伦(石崇),这里却把这个邓通举出来,虽然邓先生有蜀郡严道县铜山的产权,还获准自己拥有印发钞票的权利,但邓通之所以从一个摇船的摇身变为双腿版货币中央银行,又能被王婆这么多年还从嘴上挂出来,还得是他那不可分离的汉文帝,源于他攀上所用的办法也的确能人所不能。  “文景之治”好歹也算中国历史上数得过来的开明盛世,这壶水由于这两个人的细心培育终于煮出汉武大帝这锅令汉人千古为之沸腾的浓汤,但干政治好不妨碍人家有些小爱好,有些小脾气。邓通撞上了这个好爱好,又撞上了好脾气。首先邓通是汉文帝的嬖臣,他何止是谄媚,而是取媚,“奴为出来难,叫君恣意怜”,那个地方进进出出多了,那时候估计也没有多少牌子的润滑油,汉文帝终于发作了痔疮。邓通是连吸带舔,几天几夜。这是惊鬼神,泣天地,不知道文帝问贾生的鬼神里面有没有包括这件事情,反正龙颜何止大悦,简直大爽了。  有这样的后台,邓通是不是印钞票已经无所谓了,有了邓通的权势,钱真的还有什么用处呢?别说媾女,媾什么不行呢。可问题中国人还有一句话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邓通就像南郭先生,对他好的皇帝毕竟死了,而且这个皇帝还在后面一个皇帝面前做了这么一件事情。  据说文帝文帝问邓通:“你说天下谁最爱我?”(原文自然雅驯许多)。邓通倒也没有情欲中烧到失去理智的地步:“那自然是太子。”结果又恰好碰到太子进来问安,文帝便叫太子来给他吮疮。太子无奈,试着给老爸溃烂的屁股温柔一吻,但可惜温柔是需要大无畏精神的,太子当场自然是大吐特吐。等到他有资格叫人来舔吮他的屁股的时候,也想到邓通了,可谓旧恨如流水,还是积存多年的流水。追夺铜山,家产没收,邓通饿死街头,于是他的媳妇向自己老公埋怨:公公的屁股毕竟老了,不吃香了。  最后拖一句舒伯特的那句话:“我的爱情被钱夺去了,请赐给我财富,好让我把她给赎回来。”赎回来的还是爱情吗?爱情靠钱不错,但还得看怎么用。舒伯特其实如果能遇见邓通,倒也不必忙着去赚钱了。回到靠法宝讨女人欢心上面,很多人认为浪子靠了前面三个字自然无往不利,何必还要画蛇添足地再加两个字。其实浪子的精髓就在后面两个,就算前面三个字,徒然描摹,纵然得到了,很快也会落个水宽鱼沉,浑不见了。   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  说到“小”不由想起一个笑话:妓女和程序员都讨厌微软。但这里不是讲体积,而是讲分量。“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这里再甩出孔老爷子的目的不是为了说明女子是难养的,而是要好好养。  这五个字基本属于图穷匕见的路数,没有“潘”基本上没有下面,下面有驴,上面有钱,但都有了基本就会狂妄,我们上海话叫做“神知物知”(这个非得读才更有意思),也就是说感觉有了这三个资本便可以仗“势”欺人一番(这三个倒也的确是名符其实的“势”),但问题是强扭的瓜不甜,哪怕是用西门吹雪的剑去破的瓜。  这里的“小”具化为绵里针忍耐,可见必须坚持不懈,是没有水尽云起的,当然也没有彻头扯尾忍耐的意思,毕竟这五个字铸就的是浪子不是孝子,真的面粉团样的只能涂在小花脸的鼻梁上,真有喜欢这号的女人,那男人也就不过只是个“角先生”,最多耐磨损一点。  据说男人和女人是分别来自金星和火星,客观上互相沟通就很不可避免,而很多时候大家又忘记驴能够解决的只是对方想做的事情,而两个人要持续在一起就会碰到很多只有自己想做,而对方不见得想做。两种事情虽说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你不去了解,你不去呵护,那么有朝一日:我什么都给她了,她还要什么呢?更何况,真能什么都给她的他一般也就自己以为而已,还是要靠把自己灌醉了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自以为”。  柏拉图那个不相信驴的家伙也说过两人相爱不过是早自己本来丢失的东西,换而言之不过是失物招领。但问题是失物既然脱了手,就算捡到的同志完璧归赵,失主至少也得说声“谢谢”吧?可当我们和找到的自己拼和了之后别说谢谢,基本是只知道抱怨和奇怪:看上去蛮是一回事情,插上了怎么总有些缝呢?这个时候“小”不能说是万能胶但至少是玻璃胶,绵絮般揉上去,熬呗,一点一滴的粘,一点一滴地缝,虽不能整出个连体婴儿来,“看上去很美”还是很有可能达到一下的。  记得小时候说李白铁杵磨成针的时候,怎么都不明白是如何搞出“针眼”的。老师也只能含糊说“你长大了就明白。”我现在想老师大概会告诉我,这世界上还有句话叫做“水滴石穿”。而要叫百炼钢硬化作绕指之柔看得见是个“磨”字,看不见的也许就是个“小”字。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张爱玲曾说过这样的话,其实究竟是他和她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要有懂得呢?为什么懂得会慈悲呢?因为那一刻你会看见你自己,你会看见百转千回下来大家都已经筋疲力尽,如果再不是用“小”慢慢呵护,你得到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五件,要闲工夫  说到闲,要提一下“天下都散汉钟离权”的汉钟离,意为天下第一闲散不羁之人,或天下闲散放浪人的头儿。这样读“闲”字下面就好像有一副吊儿郎当的面貌开始招摇过市,又或者是个桀骜不驯的娃娃咿呀学语。其实“闲”是外人看到的一张皮,里子里恐怕还是一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说起来五个字似乎都是为了如何讨得女子欢心而设,中国人对这路男子顶好的大概也只能想到贾宝玉,而贾宝玉身边敢纵容他胡来的其实也只有一个黛玉,别说那个史上贤惠最强的宝钗,就连喝高了大石头上乱睡的湘云也知道女人的胭脂不能吃一辈子的。醇酒妇人,就连曾令天下丧胆臣服的信陵君如果碰上了,好像也只能缓缓得来一句“温柔乡是英雄冢”。伊藤博文倒是说过“天下事可以在女人大腿上办”,但在他眼里的女人大腿估计连胡桃木的写字桌都不如,一条不行,那么两条。  说起把心思放在女人心上《唐才子传》里出过一个张又新:“我少年擅美名,意不欲仕宦,惟得美妻,平生足矣。”能与之媲美或者说一起臭美大概就是《肉蒲团》里的未央生了:“平生要做天下第一才子,娶得天下第一佳人”。可无论是小张还是小未,闲倒是闲了,拷问之下别说立德立言立功,真是身上除了棒槌就只是一根棒槌。  夸“闲”的好处写来似乎变成了批斗“闲”的人民广场,还好世上的事情从来就不简单。关于“闲”项南莲有句话还是一针见血的:“不为无聊之事,何以遣有聊之生。”闲来自然可以敲针画棋,闲来自然可以走马章台,但也只有在“闲”的境界里思索“忙”的滋味,才知道什么叫做“静”,什么叫做慢慢观赏娇娘。  永井荷风讲世间“容易变的是男人的心和秋天的天气”,“秋天的天气”咱们现在有了天气预报。男人的心,咳,男人的心和男人的话儿几乎没有不是无穷动的:“女人总是能够找得到的!1821年你认为高拉莉举世无双,但后来还是出了个埃斯黛,这个姑娘之后你知道还会出个……谁呢?……一个陌生女人!”雅克高冷对吕西安这么说着,吕西安脑子里却只顾着塞满那个“比维纳斯还要美的屁股。”所以一个动,一个变,气球越吹越鼓,棒槌越烧越烫,这时候,“小”是一根钢针;这当口,“闲”是一盆冷水。  真正的闲其实是蓦然回首的轻叹,是“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棒喝。其实讲的是一个凝望,最后听的是那寂静中的流转。“忍过事堪喜”,青楼里繁花似锦的杜牧之说出如此老僧入定的话,一个小字,一个闲字,两个字的方寸之间就像一道灵符拘下来,逃不出去。  五件俱全,此事便获五个字说完,其实还是一句“五件俱全,此事便获。”苏乞儿学降龙十八掌最后一招是把前面的捏在一块,这个浪子的面目也是靠五个字捏一块才可以眉目如画,鼻子不是眼睛,眼睛不是鼻子的。讲了那么多道理,不妨再举例子。西方最赫赫有名浪子的该是唐璜,我们大江南北第一风流才子大概要算是唐寅。他们倒有没有真的五件俱全呢?说到唐璜其实就是提一下拜伦。  别的不说,拜伦的行货是出了名的大,想想他妻子竟然和他要干土耳其人干的勾当,怪不得有野史演绎这个算是离婚的理由。而唐伯虎更是八美之后还有秋香,杭州一直扬威到了松江。以这个字为轴,西唐和东唐倒都不是糖人的干活,五个字算是个个精当。可拜伦最后溺死在希腊,唐伯虎更是靠在宁王爱妃面前随地大小便才苟延残喘地逃出来。可见便真的“此事便或”又有多少值得“额首称庆”的地方呢?  最后选个良家妇女为之私奔的海盗吧:是“我有一个男人做我的情人,做我的丈夫,我的奴仆,我的主人,这个人的心胸广阔得象这个无边无际的大海,他的无限温柔象天空一样,总之他是一个神!”  做不来浪子,那就做个男人吧!  男人这个东西,是神是鬼其实都行,反正他从来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