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是什么月天干地支:疾风烈火 - 4、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4 05:33:40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现

无数个礼拜二晚上的祷告会,祷告与代求的神圣声音充塞着整个教会,满溢到前廊,荡漾在每个与会者的心中,而我就这样被这声音所围绕。当祷告会接近结束时,我往往无意中听到母亲们为迷失孩子的祈求、男人求主帮助能找到工作、有人为主应允祷告而感谢……,哭泣的祷告声不绝于耳。我禁不住想到:这是我这—辈子最接近天堂的—刻,我不想离开这里。如果我被邀请到白宫去见某个重要人物,也绝不可能带给我如同在这里,在人们呼求神当中所体验到的平安与深刻的喜乐。

这声音不是勉强的,不是群众故意制造出来的一种宗教狂热,这声音乃是人们自由表达他们心里的需要、渴望与赞美。

我在礼拜二晚上所听到的,对我们教会并不是非比寻常或特别的事。这样的祷告不是我们教会的新发明,这样的祷告早已存在。在基督之前,在大卫王之前,甚至在摩西建造会幕、组织正式敬拜系统之前便有了。第一次提及这样的祷告在创世记:4:25-26:亚当又与妻子同房,他就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说:「神另给我立了一个儿子,代替亚伯,因为该隐杀了他。」塞特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时候,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

想想看,一直到那时候,人们只知道神是创造者。他造了伊甸园以及他们所见到的整个世界。

然后人类第一次与全能神建立关系。在有圣经之前,在第一个传道人被按立以先,在第一个诗班产生之前,敬虔人呼求主,而与他们周遭不敬虔的人产生区别。该隐与他的后裔走自己的道路,不倚靠神。相反的,这些敬虔人呼求神,来认定他们倚靠神。

事实上,神的第一个百姓不叫「犹太人」或是「以色列的子孙」或「希伯来人」。最起初他们的名字是「那些求告主名的人」。在某一天的某个时刻,神放在人心里的本能开始复苏。人们感受到,如果你有了困难而求告神,他会应允你!他会介入你的情况当中。

我可以想像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说:「你有没有听说,当你求告神时,他会应允你?他不只是个创造者,他关心我们,回应我们的需要。他真的了解我们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神喜欢怎样就怎样,人无法影响他做什么。」

「不,不对,你错了。当你求告他,他不会充耳不闻。他垂听祷告!他回应祷告,他采取行动。」

「主啊,救我!」

大卫·耶利米(David Jeremiah)是圣地牙哥影子山社区教会(Shadow Mountain Community Church)的牧师,我的老朋友。他曾好几次在会幕教会讲道。当他被诊断罹患癌症后,立刻打电话要求我们为他祷告;几个月之后,当他在麦迪逊花园广场举行布道会时,顺道来探望我们,之后,他在我们的主日礼拜讲道。会众都很高兴看到这位他们所代求的主内弟兄。

他看到人们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爱与感恩,深受感动。后来他在台上这样说:「我一知道我的病情便立刻打电话来这里,因为知道你们重视祷告。其实,刚刚在走廊有人跟我打招呼说:『耶利米牧师,我们真的为你求告主。』这就是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你们的原因。我知道你们的祷告绝不是一种机诫式的运作,而是为着我的需要、带着热情的向神呼求。神便带我经过这一次的苦难。」

这便是旧约里用了无数次的那个希伯来字——当人们求告主——真正的意思。它的意思是呼求、求救。这便是真正的祷告里感动神的要素。

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曾经这样说:「要描述最好的祷告形态:除了说它是一种哭泣以外,别无他法来形容。」(注1)

这岂不是神在整本圣经里面邀请我们做的吗?「你求告我,我就应允你,并将你所不知道、又大又难的事指示你。」(耶 33:3)。神并非冷漠,他也绝不与我们疏离。历世历代以来他一再不断的说:「我要帮助你,我真的愿意。当你不知道往哪里去时,转向我。当你准备放弃时,举手向我,出声呼求我,我便来帮助你。」

当摩西从西乃山下来时,求告神成为他的百姓成功的象征。这位众人尊敬的族长,在他那篇最后的赠言里戏剧性地宣告这一点:「哪一大国的人有神与他们相近,像耶和华我们的神,在我们求告他的时候与我们相近呢?」(申 4:7)。其他的国家可能有较好的马车、占优势的武器,但是这些终究并不重要。他们没有以色列所拥有的:一位当他们呼求时会回应的神。但是请注意:若以色列不求告神,就没有神所应许的帮助临到。有的只是羞辱与失败。

 真正的力量

撒但对神的子民的主要策略总是:在人们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不要呼叫,不要求告,不要倚靠神来做大事。只要倚靠你自己的聪明才智就没错。」事实的真象是:那恶者并不怕我们人类自己的努力与认定。但是它知道,一旦我们将心举向神时,它的国度就要倾倒。

且听大卫在诗篇4:3所断言的:「你们要知道耶和华已经分别虔诚人归他自己。我求告耶和华他必听我。」这就是大卫的整个心态、他的直觉,更是他的战略。非利士人的军队有什么并不重要,我们若呼求神,他便要给我们胜利。但是若我们退后不求告他,即便是一小队军队都可能将我们击败。

我几乎可以听到大卫说:「你可以追袭我,你可以逼迫我,你可以任其所为——但是当我求告神,你就有祸了。我求告耶和华他必听我。」

从诗篇14:4让我们看神如何定义恶人:「作孽的都没有知识么?他们吞吃我的百姓如同吃饭一样,并不求告耶和华。」这便是神对不敬虔者的定义。他们做许多事情,却不谦卑自己,全心来到神的面前呼求神,认定他是全能的神。

一位伟大的灵修作品的作者这样写道:「神要求我们最主要的一件事,便是要我们注意他。」

除非一个人谦卑的呼求主的名,否则救恩是不可能临到的(徒 2:21)。因为神应允特别对那些求告他名的人有丰盛的怜悯(罗10:12-13)。

神在诗篇50:15说:「要在患难之日求告我,我必搭救你,你也要荣耀我。」神渴望出自我们生命的赞美,但是能够有源源不断的清新的赞美与荣耀,唯一的办法是我们不断的在患难需要中来到他面前。他便要介入我们的情况当中,向我们显出他的能力,我们便知道是他为我们成就的。

我们岂不是都有些骄傲,自以为能够掌握情况?那么,让一些患难临到吧!很快地,我们便知道自己多么的无能为力。患难是神的仆役,因为它提醒我们:我们需要不断的倚靠主;否则,我们往往忘记恳求他。似乎我们都喜欢靠自己行事。

 复兴如何开始

过去的教会复兴史将这一个真理描述得详实完善。无论你研究美国大复兴、第二次大复兴、威尔斯大复兴、1906年洛杉矶阿苏撒街的圣灵充满,或任何一段复兴史,你会发现人们无论男女都有一份内心的渴求,渴望看到情况真的改变——在他们自己本身以及他们的教会中。他们恒心的求告神,祷告带出复兴,复兴带出更多的祷告。就如同诗篇八十篇,亚萨为他的时代悲叹——破败的城墙,野兽出没,葡萄园遭焚毁。然后在18节他这样恳求:「求祢救活我们(英文NIV直译:复兴我们),我们就求告你的名。」

圣灵是祷告的灵。当我们被圣灵所充满的时候,我们会觉得不论我们转向哪里,我们都需要神。我们可能正在开车,忽然我们的灵开始转向神,就在繁忙的道路上,为着我们的需要、为着别人向神恳求、代求。

如果我们的教会不祷告,如果人们不觉得渴慕神,礼拜天有多少人参加聚会又有什么意义呢?神如何看重我们的聚会?你能想像天使在那里说:「哇,看!你们教堂的座位这么漂亮!我们在天上都一直在谈这些漂亮的座位。你们圣堂的灯光真是设计得很棒;还有,你们走上讲台的阶梯真是妙极了……」我想天使不会这样说。

如果我们在地上并不渴望经历与主亲近,那么我们去天堂干什么?他是天堂的中心。如果我们现在不享受他此时此刻的同在,那么天堂就不是我们的天堂。他何必送一个不渴望他的人到天上呢?我并不是说我们是靠祷告与敬虔的行为而称义。我并不是一个律法主义者。但是让我们不要逃避事实——天堂到底像什么样子?天堂乃是享受神的彰显,爱慕他、聆听他、赞美他。

我曾经与许多牧师谈过,有一些是很杰出、很「成功」的牧师,他们悄悄地告诉我:「杰米,事实上,我的教会无法举行真正的祷告会,祷告会来的人数真令我难堪!除非有名的人来讲道或唱歌,或教授什么课程,人们不会来。我只能让他们参加一个小时的聚会,而且也只能一个礼拜一次。」

那样的宗教在圣经里找得到吗?甚至耶稣在他自己族人当中也无法聚集一大群人!事工的品质往往由人数与教堂大小来决定,而非由真实的属灵光景来决定,这真是悲哀!

我身为传道人,让我在此直率的说:讲道本身很容易成为一个取悦听众的狡黠形式。当我站在基督的审判台前时,他不会问我是否是个聪明的演说家,也不会问我写过几本书,会问我是否忠心的承继自亚当的孙子开始的职责,带领人求告神的名。

 一项个人的试验

我所有关于祷告的谈论,在多年前遇到极严厉的试验。在两年半当中,凯萝与我走过一段我们所能想像最黑暗的人生隧道。

我们的长女克丽西成长过程中一直都是模范儿童,但是到大约十六岁时,她开始走入歧途。我承认我注意到的太迟了——我整个心思都在教会上:设立分堂、监督事工,以及许多细节。

克丽西不仅与我们疏远,同时也远离神,最后甚至离开家。许多个夜晚我们完全不知道她人在那里。

当情况越来越严重时,我试尽所有的办法。我求她、我游说、我责备、我争论、我以金钱控制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自己所采取的行动实在愚昧。什么都没效,她的心只是越来越硬。她的男朋友是我们最不希望自己的子女交往的那种人。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是如何过来的。许多个礼拜天早晨,我穿好衣服,上车,早早开车到布鲁克林会幕教会——在凯萝之前,然后哭个二十五分钟,一直哭到抵达教堂门口。「神啊,我今天要怎么撑过三堂聚会?我不想使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人们有他们自己的问题——他们是要来得帮助、受勉励的。但是我呢?我有如被挂在细丝上,千钧一发。哦,神,求求你……我的长女,我的克丽西。」

每次神似乎就有办法把我重新整顿好,让我能撑过另一个长长的礼拜天。但是,往往有些时刻,当我们正在敬拜、唱歌时,我的灵好像就要从聚会跑开去为克丽西代求似的。我必须控制自己专注在众人以及他们的需要上。

就在这段时间,我们得知凯萝需要开刀切除子宫。当她开刀完正在调适时,那恶者藉机试探她,对她说:「你虽然有一个大诗班,又灌唱片,又在无线电城音乐厅开演唱会,很好,你们夫妻尽可以向世界传耶稣——但是我要你们的小孩。我已经得到第一个,我要继续得第二个。」

就如同任何一个爱孩子的母亲,凯萝完全被惧怕与烦恼所啃蚀。她的家庭比诗班对她更重要。有一天她对我说:「听着,我们必须搬离纽约。我是认真的。这里的环境已经吞噬了我们的女儿,我们不能继续在这里教养我们的孩子。你如果要留下来,你请便。但是我要带着我们另外两个孩子走。」她不是在开玩笑。

我说:「凯萝,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做。我们不能还不知道神要我们怎么做,就任意的采取行动。」

凯萝并不是叛逆,她只是手术之后很沮丧。她最后决定不离开;也就在那些最低潮的日子当中的一天,她走到钢琴前,神给了她一首歌,这首歌比她写的任何一首歌感动了更多人:

在我惧怕的时刻,经过每一分的痛苦、每一滴的眼泪,有一位神在那里,始终以信实待我。

当我的力量已尽,当我的心不再有歌,他仍然以爱向我显出他的信实。

他所应允的每句话都真实:我看来不可能的事,我看到我的神成就。他始终以信实待我,回顾以往,我看到的是他的慈爱与怜悯。

虽然在我的心里我曾怀疑,甚至不愿相信,他还是以信实待我。

当我的心游移,许多时候我无法祷告,我的神仍旧以信实待我。

当我自私的过日子,照我的欢喜来选择;就是在那时神还是以信实待我。

每一次我回转向他,他总是张开手臂等候我,我又一次看到,他始终以信实,信实待我……。(注2)

在经过这一切当中,我们向神求告吗?某一个层面,是的。但我总是禁不住跳下去采取自己的行动。我仍旧是那个想要抢到篮球的前卫,将球往地上掷,希望能发生什么,冲破防卫线中我所能发现的任何漏洞。但是我越用力,克丽西的情况便越坏。

之后,在一个十一月里,我独自在佛罗里达州,接到一通电话,是一位我极力希望克丽西能与之谈谈的牧师打来的。他说:「杰米,我爱你们夫妻俩,但是事实的真象是克丽西会做她要做的。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她已经十八岁了,她相当坚决,你们只好接受她所做的决定。」

我挂上电话,我的内心深处开始呼喊:「绝不!我绝不接受克丽西离开祢,主!我知道如果继续走目前的道路,那么无疑的,灭亡将等着她。」

又一次,如同发生在1972年的情形,神再一次干预。他强烈地让我感到我应该停止哭泣、咆哮、或与任何人谈有关克丽西的事,我只与神谈这事。我心里明白,一直到神行动,我不该与克丽西有任何接触。我只要相信并顺服我常常传讲的——要在患难的日子求告我,我必搭救你。

我溶化在泪水中,我知道我必须将整件事放手。

回到纽约之后,我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与不断增长的信心来祷告。不管听到任何关于克丽西的坏消息,我都继续为克丽西代求,并且开始为我相信他很快要成就的事赞美神。我不再企图与她见面。凯萝与我以一种真正忧伤的心熬过了圣诞季节。我很感伤的陪着另外两个孩子围坐一起拆礼物——没有克丽西在场。

二月来临。一个寒冷的礼拜二晚上,祷告会当中,我讲到使徒行传第四章,关于教会在逼迫当中勇敢的求告神。然后我开始祷告,每个人都同时向神祷告。

一位招待递给我一张纸条,一位我觉得灵里特别敏锐的年轻姊妹这样写着:「辛牧师,我觉得我们应该停止聚会,让所有的人都开始为你的女儿祷告。」

我有点犹豫。改变整个聚会程序,专注在我个人的需要上,这样做对吗?

但便条上写的似乎是真的。几分钟以后,我拿起麦克风,告诉会众刚刚发生的事,说:「虽然我一直不太提起这事,但是事情是这样的:这些日子以来我的女儿远远的离开神。她以为错的是对的,对的是错的,黑暗是光明,光明是黑暗。但我知道神能够击破她,所以现在我要请蒲牧师来为克丽西祷告。让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手牵手一起祷告。

当我的副牧师开始祷告时,我站在他后面,将我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我的泪已流干,我尽我所能的祷告。

在接下去一刻里所发生的事,我只能以一个比喻来说明:整个教堂就像—间产房。女人生产时所发出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但结果却是奇妙无比。保罗了解这一点,因此他这样写道:「我小子啊,我为你们再受生产之苦,直等到基督成形在你们心里」(加 4:19)。

祷告时,有一种呻吟声发出,是一种拼命的决心,似乎在说:「撒但,你无法得到这个女孩。将你的手撤离——她要回来!」我完全被震慑住了。群众蜂拥哭求神的力量,几乎将我击倒在地。

那天晚上当我回到家,凯萝等着我。我们一起坐在厨房桌边喝咖啡,我说:「争战结束了。」「什么结束了?」她奇怪地问道。

「克丽西的争战结束了。你应该来今晚的祷告会的。我告诉你,如果真有神在天上,那么这整个恶梦已经结束了。」我向她描述当晚所发生的事情。

 从绝望的深渊回来

 三十二小时之后,礼拜四早上,我正在刮胡子,凯萝忽然冲进来,瞪大眼睛说:「快下楼去!克丽西在这里。」

「克丽西在这里?」「是的,快下去!」「但是凯萝——我——」「快下去!」她催促着。「她要见你。」

我擦掉刮胡膏,急忙往楼下冲,心脏噗噗跳个不停。就在楼梯转角,我看到我女儿跪在厨房地板上,摇摆啜泣着。我小心的叫她的名字:「克丽西?」

她抓着我的裤脚,开始将她心里的痛苦倾倒出来:「爹地,爹地,我得罪了神,我也得罪我自己,我还得罪您和妈咪。请赦免我……」我的视线与她的一样模糊不清,我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抱着她哭成一团。

她忽然将身子往外一推,问我:「爹地,是谁在为我祷告?到底是谁在为我祷告?」口气就好像检察官在审问一般:「克丽西,你指的是什么?

「礼拜二晚上,是谁在为我祷告?」我没有回答,她便继续说:「半夜时,神把我叫醒,让我看到我正在往绝望的无底深渊走。那是一个无底洞——可怕极了。我极其害怕,我了解到我是多么的顽劣,多么深入歧途,多么叛逆。但就在同时,好像神的手把我包围住,紧紧的环抱我,使我不至于再往下滑,并且告诉我说:『我仍然爱你。』」

「爹地,请老实告诉我,礼拜二晚上到底谁在为我祷告?」我看着她那充满血丝的眼睛,再一次认出我们所抚养长大的女儿。

很快的,克丽西明显地回到主面前。当年秋天,神为她开了一扇奇迹的门,让她进入一所圣经学院。在那里她不仅读书学习,并且很快地开始指挥音乐团队以及一个很大的诗班,就像她的母亲一般。今天,克丽西已经是一个在中西部的牧师的妻子,有三个可爱的孩子。经过这一切,凯萝和我学到我们以前未曾学到的功课——当我们不断的呼求主的时候,就是恶者那最坚固的营垒也将被攻破。在神没有不可能的事。

对于基督徒,在人生危困时,别无他途,只有求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