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豆先生多多影院:第三篇章 — 欢笑 [奥修]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4:33:06

 

 第三篇章 —  欢笑


 

生命是一个宇宙的笑话

你不会看见驴子在笑

唯一的爱与欢笑的游唱诗人

公牛或阉牛

笑  佛

后记

 

    欢笑之篇章 — 你不会看见驴子在笑

    “对我而言,幽默感应该成为人类未来宗教性的基石。”—奥修         

     你不会看见驴子在笑,你不会看见水牛在欣赏笑话,只有人才能欣赏笑话,只有人才会笑。你们的那些圣人就像水牛和驴子!他们已经落到人类之下了,地们已经丧失了某种有着很大价值的东西,一个没有欢笑的人就好像是一棵没有花的树。但是社会需要严肃的人,总统、总理、校长、教授、主教、印度教领袖、回教领袖、祭司。所有各种教士、教师、县官、税收官、省长……每个人必须是严肃的,如果他们有幽默感,那么社会便会担心效率将会丧失,如果他们有幽默感他们将会变得有人性,他们被期待成就像机器人一样。

    阿道夫·希特勒的走路方式就是机械化的,只要看看他的照片—一他站的方式,他走路的方式,他答礼的方式,他敬礼的方式,看起来几乎是机械化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机器人,他的脸、他的姿势,所有的都像机器人,他使整个德国都像机器人。他摧毁德国要比他摧毁其他更甚,但是他创造了一个非常有效率的军队,只有当人丧失厂所有的智慧和所有智慧所包含的东西,那么有效率的军队才是有可能的。
    幽默感是智慧中最基本的因素之一。当你失去了它的时候,你也丧失了智慧,你越幽默,你也就越聪明。不存在怎样触发幽默感的问题,你只要扫除那些障碍,它已经在那儿了,它已经是那么回事了,你只要搬掉那些你父母、你的社会用来防止幽默感的石头,社会教导你要自我控制,而幽默感则意味着放松……
    你不能在你的长辈面前笑,你不能在你的老师面前笑,你不能在你的教土面前笑;你不能在教堂里面笑。基督徒说耶稣是从来不笑的。我不能够相信,他不是一头水牛!他是曾在这个世界上走过的最伟大、最智慧的人之一,他肯定笑过,地肯定享受过笑,他是一个远比佛陀更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他比任何所谓已成道的人生活得更加热情、更加强烈。他爱与女人作伴,他有漂亮的女门徒,甚至是当时最有名的妓女,玛丽·玛格坦丽。他爱吃,他爱喝,他是唯一爱喝酒的成道的人,一个真正的人!他非常喜欢宴会,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宴会,并且宴会会持续好几个小时。
    耶稣是一个现世的人。他重复过很多次。他说“我是人的儿子”比说“我是神的儿子”的次数更多,他接近尘世比接近天堂更近,他是一个非常现世的人,他肯定笑过,享受过。
    但是那些教土、教皇和教会是非常严肃的,进入教堂就好像进入墓地一样,你不得不严肃,不得不紧张。所有的那些都必须被抛弃掉。    在伦敦,阿什克罗夫女士决定举办一个豪华的宴会,她雇用了一位新近刚刚移民到英国的斯凯比莎小姐作女仆。
    
    “别忘了准备糖果夹子,’英国管家命令道.“当男人们走进洗手间,他们将他们自己拿出来又放回去,这不太好,然后他们不得不用他们的手来放糖块。”
    “是,女士”意大利姑娘回答道。
    那晚待宾客们都走了以后,阿什克罗夫女士说“斯凯比莎小姐,我想我曾告诉过你关于那把糖果夹子的事!”
    “我将它们拿出来了女士,我发誓!”
    “我没看见它们在桌上!”
        “在桌上?我将它们放在了洗手间!”     布瑞姆比拉给了他儿子阿尔多两百美元作为结婚礼物,两个星期以后他问他儿子“你怎样花那些钱?”

    “我买了一块手表,爸爸。”那男孩回答。
    “笨蛋!他父亲吼道,“你应该买一支来福枪”
    “一支来福论?为什么?”
    “假定某一天你回到家,发现一个男人在和你的妻子睡觉,”
    父亲解释道,“你将会做什么呢?叫醒地并告诉他现在几点了吗?
     欢笑之篇章 — 生命是一个宇宙的笑话
     整个生命是一个伟大的宇宙笑话,它不是一个严肃的现象 ——严肃地对待它,那么你就将继续错失它,只有通过欢笑才能理解它。
    你不曾观察过人是唯一会笑的动物吗?亚里斯多德说过,人是理性的动物那或许并不是真的。因为蚂蚁是非常理性的,蜜蜂是非常理世的,事实上,与蚂蚁相比,人看起来几乎是非理性的,计算机是非常理性的,与计算机相比,人是极其非理性的。
    我对人的定义就是人是会笑的动物。计算机不会笑,蚂蚁不会笑,蜜蜂不会笑,只有人会笑、那是成长的最高点,通过笑你将达到神——因为只有通过你内心的最高处,你才能到达终极,欢笑必须成为桥梁。
        欢笑篇章之 — 笑  佛
     笑是宗教的真正本质,严肃从来不是宗教的,也不可能是宗教的。严肃是属于自我的,是病态的一部分,笑是没有自我的。
    的确,当你笑时与一个有宗教感的人的笑是不一样的,区别就是你总是笑别人,有宗教感的人笑他自己或者是笑人的存在的整个的荒谬。
    宗教只能是生命的庆祝,不可能是其它任何东西。严肃的人变得残废;他自己创造了障碍物,他不能跳舞,他不能唱,他不能庆祝,那种庆祝的空间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他变成就像沙漠一样。如果你是沙漠,你能继续想象和假装你是具有宗教性的,但是你不是。
    你或许是一个教派的人,但并不是宗教性的;你可能是一个基督徒,一个印度教徒,一个佛教徒,一个耆那教徒,一个回教徒,但你不可能是具有宗教性的,你相信某种东西,但你不知道任何东西,你相信理论,一个人背着过重的理论负担就变得严肃了,一个没有负担的人,没有理论的负担压在他的本性上,他就会开始笑。
    存在的整个戏剧是如此的美丽,以至于笑可能是对它的唯一的回答,笑可能是唯一真正的祈祷和感化。
    在日本,有一个伟大的神秘家,名叫布袋和尚,被人称为笑佛,他是日本最受人爱戴的神秘家之一,他从不说一句话。当他成道的时候,他就开始笑,无论什么时候当有人问他“你为什么笑?”他会笑得更厉害,他从一个村落笑到另一个村落。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看他笑,渐渐地,他的笑变得非常有传染性—一人群中的一些人开始笑了,接着另外一些人也开始笑了,接着整个人群都在笑,笑是因为……他们为什么笑?每个人都知道:“这是荒谬的,这个人真奇怪,但是我们为什么笑呢?”
    但是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有点担心:“人们将会怎样想?
    那是没有理由笑的。”然后人们会等待布袋和尚,因为在他们的整个生命中从未笑得那样尽兴,笑得那样强烈,当他们笑过以后,他们发现他们的每个感觉都变得更加清晰,他们眼睛看得更清,他们的整个存在好像如释重负,变得轻松了。人们会要求布袋和尚;“再回来”,他要走,笑着到另外一个村落.他的整个一生,成道后几乎四十五年的生涯,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笑,那就是他的信息,他的信条,他的经典。
    值得注意的是,在日本没有谁像布袋和尚那样被人在记忆中如此地尊敬,你将会在每一间屋子里看到布袋的塑像,他除了笑不曾做过任何事,但是就是这个发自内心的如此深刻的笑,驻留在每个听见笑声的人的心中,扣动了地的本性,创造出了一种共鸣.
    布袋是独一无二的,在整个世界上,没有另外一个人能使那么多的人发出没有任何理由的笑,然而,每个人都被笑所滋养,每个人都被笑所净化,感受到他从未感受过的幸福。
    某种来自不可知的深处的东西,开始在人们的心中鸣响出音乐。
        这个布袋和尚是非常有意义的,在这个尘世中很少有人像布袋和尚那样走过,这是不幸的,更多的人应该像布袋和尚那样,更多的寺庙应该充满欢笑、舞蹈、歌唱,如果严肃消失,那么没有什么会丢失——事实上、人会变得更加健康和完整。但是如果笑消失了,那么一切都将消失了,突然地你就丧失了你存在的欢乐,你变得没有色彩、单调,在某种程度上你已经死了,你的能量不再流动了。
    但是要理解布袋和尚是困难的,要理解他,你必须要在那个欢乐的层面来理解,如果你背上过多的理论、概念、观念、思想方式、神学、哲学的重担,那么你将不能懂得这个布袋是什么人,他的意义是什么——因为他会看着你,他会笑.他会笑,因为他不能相信一个人会是如此的愚蠢和如此的荒谬,就好像一个人只是企图靠着烹任书来生活,却忘记了做饭,他只是不顾研究书中的食物和怎样准备它们或怎样不准备他们,以及从这个方向或那个方向争论——而他在这所有时间里一直饿着,一直都快饿死了,完全地忘记了人是不能靠书生活的、那就是经常所发生的:人们已经完全忘记宗教必须要被体验(be lived),必须被消化,必须要在你血液里流通,变成你的骨头,变成你的骨髓,你不能只是思考它,思想是你的存在的最肤浅的部分,你必须吸收它!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一个真理诞生,一束光的出现,突然地学者们就聚集在一起,知识分子、教授、哲学家、理论家,他们都跳到真理之上,他们压碎了它,他们将它变成僵死的理论和经典,那个活的东西就变成了纸上谈兵的事,真正的玫瑰便消逝了。
    我曾经呆在一个基督促朋友的家里,我开始研究他的《圣经》:那里有一朵玫瑰,一定是他将它放在圣经里,很多年了——干枯了,死了,被圣经的纸页夹碎了,我开始笑了,他从洗浴间跑出来,他说;“为什么,你为什么笑?发生了什么?”
    我说“发生在真理上的情形同样发生在这朵玫瑰上,夹在你的书页里,那玫瑰已经死了,现在只是某一天它曾活过的某种东西的一种记忆,只是一个记忆,所有的芳香已逝,所有的活力殆尽,它正是与塑料花或纸花一样是死的,它拥有历史,却没有未来,它有过去,却没有新的可能性,发生在真理上的也是同样的;它在经典的书页中已经死了.”
    当真理发生的时候,它是非语言的,它是沉默的,它是如此深奥,它无法通过语言来表达,然而人们迟早都会将它变成语言,并将它系统化,也正是在它们的系统化的过程中,它被杀死了。     布袋和尚过着与一般增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他的一生除了不停地笑什么也不做,据说布袋和尚有时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在笑,他有一个大肚子,并且那肚子会颤抖,人们会问他“你为什么笑?甚至在睡觉的时候!”笑对他而言是那么自然,以至于任何事情,每件事情都有助于他笑,于是整个生命无论醒着或沉睡着都是一出喜剧。

    你将人生变成了一出悲剧,你将你的生命变成了一堆悲伤的事,即使当你笑的时候,你也没有笑,即使当你假装笑,那种笑也只是被迫的,被操作的,被设计的,它不是来自心灵的,也根本不是来自肚子,它不是来自于你中心的某种东西,它只是某种涂在表面的东西,你笑是为了某种与笑没有关系的理由而笑的。    我曾听说过……
    在一个很小的办公室里,老板正在讲他曾经讲了好几遍已经陈腐不堪的某件趣事,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在笑——人们不得不笑!他们已经对此厌烦透了,但是老板总归是老板,当老板讲笑话时,你就必须笑,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只有一个女打字员没有笑,她坐得直直的,很严肃,老板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不笑呢?”    她说:“我这个月就要离开了。”——那就没有必要再为了老板而笑了。     人们有他们自己的理由,即使笑也好像在做生意,即使笑也是经济的、政治的,即使笑也不只是笑,所有的纯洁性丧失了,你甚至不能单纯地笑,简单地笑,像孩子那样笑,如果你不能单纯地笑的话,那么你便正在丧失你的童贞,你的纯洁,你的天真。
    观察一下小孩子,看看他的笑——如此深奥,它来自他的核心.当一个孩子出生,他学会的第一个社交活动——或者说“学会”可能是不对的,因为这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就是笑,这是第一个社交活动,凭着笑,他成了社会的一部分,这看上去是非常自然的、自发的,另外的一些事也随后到来——当他笑时那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本质的第一个火花,当一个母亲看见他的孩子的笑,她会感到巨大的幸福——因为那个笑显示了健康,那个笑显示了智慧,那个笑显示了那孩子不是个傻瓜,智能没有迟钝,那个笑显示了那孩子将继续活着,会快乐,母亲就会很兴奋。
    笑是第一个社交活动,并已是应该一直保持的最基本的社交活动。人应该在他的整个生命过程里继续笑,如果你能在所有的场合下都能笑的话,那么你将会变得有相当的能力来对付它们,并且那些遭遇将带给你成熟。我不是说不哭泣,事实上,如果你不能笑的话,你也就不能哭,它们总是在一起,它们是人的真实的和原本的存在的同一现象的两个方面。
    有成千上万的人已将眼泪哭干,他们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和深度,他们的眼睛已经失水了,因为他们不能够哭泣,他们不能哭喊,眼泪不能够自然地流。”如果笑受到损害的话,那么眼泪也会受到损害。一个人只有笑得好时才能哭得好,假如你能哭笑自如,那么你便是活生生的。
    死人不能笑也不能哭。死人却能很严肃。看看:去看着一具死尸—一死人所表现的严肃比你更加成熟,只有一个活人才能笑、哭、泣。
    这些就是你内在本质的情绪,这些就是丰富的气质。但是,渐渐地,每个人都忘记了,那种在开始是自然的变成了不自然的了,你需要有人刺激你才笑,有人搔痒你才笑——只有那时你才笑,那就是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多的笑话。你或许不曾观察到,在这个世界上,犹太人拥有最好的笑话,原因就是他们生活在比其他任何种族更深的痛苦中,因此他们不得不创造笑话,否则他们早已经死了,他们经历了如此多的痛苦,他们几个世纪倍受伤害,他们受压迫、遭暗杀——他们不得不创造出一种荒诞可笑的感觉,那是一个拯救的策略,所以,他们拥有最优美、显滑稽、最深刻的笑话。        我想告诉你们的就是这个,我们笑只是在有了某种理由来迫使我们笑的时候才笑,听到了笑话,你才笑——因为笑话引起了你某种兴奋,笑话的格个结构是:故事向着一个方向发展,突然它转了一个向,这个转向是如此突然,如此激烈,以至于你意想不到,兴奋在增长,你在等待着结尾,然而突然间,无论你期待什么都不会发生.而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某种非常荒诞可笑的东西出现了,从来不会满足你的期望。笑话是从来没有逻辑的,如果笑话有逻辑的话,那么它便失去了笑的所有的感觉,笑的所有的品质,因为这样你就能预测了,到时笑话被讲出来后,你就已经知道结果,因为它将被推论出结果,它将只是一种算术,但那便没有任何可笑了。笑话拐了急转弯,如此之急,你几乎不可能想象它,推断它,它需要一次跳动,一个逾越,一个量的突变——那就是为什么它释放了如此多的笑素,这是以一个微妙的心理方式来搔你的痒。

    我必须讲笑话,因为我担心你们都是宗教的人,你们倾向于严肃,我必须搔你们的痒,有时好让你们忘掉你们的宗教性,忘掉所有你们的哲学、理论、体系,于是你们便可回到地面,我必须带着你们一次又一次回到地面,否则你们将变得倾向于严肃、越来越严肃。严肃是一种类似癌症的扩散。     你们可以向布袋和尚学习很多东西。笑会带来力量,现在即使医药科学也承认,实是自然提供给人类的最基本的药物之一,如果当你病了的时候,你能笑的话,那么你便会很快恢复健康,如果你不能笑的话,即使你是健康的,迟早你也会丧失你的健康,你将会生病。

    笑能从你的内心源泉中引出一些能量到你的表面,能量开始流动,就像一个影子一样跟在笑后面,你是否曾注意过它?当你真正笑的时候,在那个片刻,你处在深深的静心状态,思想停止了,笑和思想同时出现是不可能的,它们是全然相反的:要么你笑,要么你想。如果你真正地笑了,那么思想就停止了,如果你仍然在思想,那么笑也只不过如此,它便会拖拖拉拉,落在了后面,这将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笑。     当你真正笑的时候,突然间,思想消失了。整个禅的方式就是如何进入无念(no-mind)。笑就是进人无言的最美妙的门径之一。

    就我所知,舞蹈、欢笑是最好、最自然的、最易进入的门。如果你真正地舞蹈,思想就停止了,你就一直继续舞蹈,你继续旋转、旋转,然后你变成了一个漩涡,所有的界线,所有的分界都消失了,你甚至不知道你身处何方,以及何处是结束,何处是开始,你融化在存在之中,存在也融化在你之中,边界会重复,如果你真正地舞蹈,不是控制它,而是让它来控制你,让它来占有你,如果你被舞蹈所占有,思想就停止了,而与此同时笑就发生了。如果你被笑所占有,思想也就停止了。如果你了解了那些没有思想状态的片刻,那些时刻将会令你越来越想进入,你只会变得越来越属于那个样子,越来越拥有那种品质,越来越进入没有思想的状态,越来越多的思想不得不抛弃。
    笑可能是达到无思想状态的一个美丽的向导。     据说那个布袋和尚不想称他自己为禅师,或者要一群门徒聚集在他的身边,相反他总是走街串巷,背上背着一个布袋,里面装满了糖果、水果和油炸圈饼,他用这些来给围在他身边玩耍的小孩。有时这些小孩是真的小孩,有时这些小孩是年轻人,有时这些小孩是老人,所以不要被"小孩”一词所局限,其实老人,比布袋和尚本身还要年纪大的人,他们对布袋和尚而言同样也是小孩,事实上,要与布袋和尚接触,你必须是一个孩子,必须是天真的,他会发一些东西给你,玩具、糖果、甜食,他常常是以象征的方式来说出某些事情:那个宗教的人带给你这个信息,不要过于在意生活,它只是一个玩具;不要太在意生活,它只是一块甜食,只是品尝它,但不要被它所困扰,其中没有什么营养,其中没有什么真理,你不能靠它生活。

    你曾经听过耶稣的话:一个人不能只靠面包过活,一个人能只靠甜食过活吗?最起码面包里面还有一些营养,甜食里面就没有,吃起来味道好,但是长久下去就可能会有害。        不管小孩和老人,他都始终像待孩子一样待他们,他会发给他们玩具,有其非常的指示作用,你不可能找到一个更好的方式来说明,世界只是一种玩具似的东西,你所认为的“生活”的生活不是真的,它只是一个假象、一个梦幻,是短暂的,不要大执着于它。
    如果你是一个静心的人,那么你给予,你分享——你不要贮藏。你不要吝啬,你不要占有,你怎样能占有这个世界呢?世界存在的时候,你还不存在呢,你将在某一天会不再存在,而世界会继续存在下去、你怎样能占有呢?你怎样能声称“我是所有者”呢?你怎样能拥有一切呢?如果你是静心的,那么你的整个生命将变成一种分享,你将给子任何你能给予的——你的爱,你的觉悟,你的慈悲——你将给予任何你能给予的——你的能量、身体、思想、灵魂——无论什么,并享受它。
    没有比分享更大的享受了。你是否曾经将什么东西给予某些人吗?那就是为什么人们会那么喜欢给予礼物。这是一种纯然的喜悦,当你将其样东西给予某人时,或许它是没有价值的,或许是价值不高,但是那只是一种方式,只是一种姿态,它能给予你巨大的满足。只要想想,一个人他的整个生命就是一件礼物!他的每一刻就是一个分享,他是生活在天堂里,没有任何其它天堂能超过那种情形了。
    那就是布袋和尚的整个的旨意:分享!给予!其它还有什么能够说?还有什么能够教呢?
    禅相信真理不能够被语言所表述,但能够被姿势、行为所表示,有关某件事能够去做,但你无法说出它来,然而却能显示出它。
    不要执著,但就是在此地——因为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存在,这是唯一的世界——没有另外一个世界,所以你们坐在寺庙里、修道院或是在喜玛拉雅山山洞里的僧侣们只是逃避主义者!
    只是放弃!但没有必要逃避或放弃,你仍然在此存在着,要在这个世界上但不要属于这个世界,留在人群中,并保持单独,做一千零一件事,做所有需要做的,但永远不要成为做者,始终无为,不要堆积自我——就是这样。
    存在于世俗中并没什么不对,要世俗化,但仍然保持脱俗,那就是非常艺术的,生活是在两个相反的两极中的艺术,是生活在这相反两极中求得平衡的艺术,这是一条非常狭窄的道路,就像剃刀边缘,但这是一条唯一的路。如果你失去了这个平衡,那么你就错失了真理。
    就驻留在此时此地的这个世界,继续走你的路,继续在你的本性中拥有深深的欢笑,欢舞着奔向神!歌唱着走向种!
     欢笑篇章之 — 唯一的爱与欢笑的游唱诗人
     奥修,在这个受着恨和敌视、悲哀和忧伤所控制的世界里,你看上去就是唯一的爱和欢笑的游唱诗人,这不是令人欢欣吗?
    是的。
    它是令人欢欣的,但必须要始于某个人。
    我们希望世界上少一些严肃,多些敏感,当然是虔诚的,而再也不要严肃。我们想要世界懂得,幽默感是一个宗教的人的最基本的品质之一。
    如果你不能笑,那么你将错失生命中的许多东西,你将错失许多神秘的东西。
    你的欢笑会将你变成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你的欢笑令你进入到整个存在——进入到咆哮的海洋中,进入到星星中和它们的宁静中。
    你的欢笑令你变成世界上唯一智慧的部分。因为只有智慧的人才能笑,那就是为什么动物不能笑,因为它们没有那么多的智慧。
    因为通常被倡导的严肃,几乎是为了得到尊敬所必需的,这便要使每个人都变得严肃,他们的严肃并没有任何理由,但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他们的第二自然,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严肃是一种病,它意味着你的幽默感已经死了,否则整个人生将拥有如此丰富的令人欢欣的事情,如果你有幽默感,你将会吃惊,你没有时间悲哀,每一刻这样或那样的事会到处发生。
    我的天职确是将已被人忘却的欢笑带给整个人类——当你忘记了笑时,你总是忘了唱歌,忘了爱,忘了舞蹈——你不只是忘了笑,欢笑有它自己的品质组合,正如严肃有它自己的品质组合一样。
    忘了笑,你也将忘了爱。
    带着一张沮丧的脸,你怎样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你必须得带点微笑。
    带着一张严肃的睑,你甚至连最小的事也无法说。
    人们对待任何事都如此的严肃,以至于它变成了一个压在身上的负担。学会多笑一些。
    对我而言,欢笑和祈祷是同样的神圣。
     欢笑篇章之 — 公牛或阉牛
    对人类而言,最残忍的事之一就是使他变得悲伤和严肃,这是必须要做的,因为不能使人悲伤和严肃,就不可能使人变成一个奴隶——在所有奴隶状态层面上的一个奴隶,在精神方面,是某个虚构的神的奴隶,是某个虚幻的天堂和地狱的奴隶;在心理方面,也是一个奴隶,因为悲伤和严肃变得不自然……它们必须被强迫进入头脑,而头脑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崩溃了的……所以也是生理上的一个奴隶,因为一个不能笑的人,就不会有真正的健康和完整的。
    笑不是单一的层面,它拥有人类存在的全部的三个层面:当作笑的时候,你的身体参加进来了,你的头脑参加进来了,你的本性参加进来了,在欢笑中,各种差异消失了,各种界线消失了,精神分裂的人格丧失了。
    但是它是反对那些想剥削人的人—一国王教土、狡猾的政治家,他们的整个努力都设法使人变得更孱弱,使人生病使人变得很可怜,这样的人将永远不会造反。
    将人的欢笑夺走就是夺走了他的生命。将欢笑从人身上夺走,是精神上的阉割。

    你是否曾注意过公牛与阉牛的区别吗? 它们出生时是一样的,但是阉牛被阉割了,除非它们被闭割,否则你不可能像奴隶一样地用它们来帮你负重,替你拉车,你不可能将公牛套在你的车前,因为公牛是如此的有力,你不可能将它控制,它有它自己的个体性。但是阉牛却是它的真实本性的一个非常遥远的回声,只是一个影子,你已经摧毁了它。
    要造就奴隶,人也是被同样的方式所摧毁、欢笑一直被谴责为孩子气、病癫的。最多你只能被允许微笑,微笑和笑之间的区别就好像与阉牛和公牛之间的区别一样,笑是全然的,微笑只是嘴唇的操练而且,微笑只是一种礼貌。笑却没有礼貌.它是没有礼节的.它是野的,而它的野性拥有所有的美丽。
    但是既得利益者,无论是金钱上的,宗教组织上的,或统治者方面的既得利益者,他们都赞同一件事:人必须被弱化,使他们变得可怜,变得恐惧——都被迫生活在一种妄想狂状态下,只有这样。他才会跪在木头或石头的雕像前,只有这样,他才准备为任何有权力的人服务。
    欢笑将你的能量带回给你,你存在的每一根纤维都会变活了,你存在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欢舞。
    在尘世间曾经被做过的反对人类的最大的罪恶,就是人被禁止笑。
    这个隐喻是深刻的,因为当人们被禁止笑的时候,当然也就被禁止了欢笑,被禁止了唱一首庆祝的歌,被禁止了只是由于纯然的狂喜而跳的舞。因为禁止笑,凡是在生命中所有美丽的,凡是使得生命更活、更可爱的,凡是给予生命以意义的,都被摧毁了,这是反对人类的最丑恶的策略。
    严肃是一项罪恶,记住,严肃不是意味着真诚——真诚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现象,严肃的人不会笑不会跳舞,不会玩,他始终控制着自己,他是被用如此的方式教养大的,他将他自己变成了一个狱中看守。来看住自己;真诚的人能够真诚地笑,能够真诚地舞蹈,能够真诚地欢乐。真诚与严肃无关。
    严肃只是灵魂的病,只有病态的灵魂才可能转变成奴隶,所有的既得利益者都需要一个没有抵抗的、非常情愿的、几乎从一开始就乞求做奴隶的人类。
    事实上,只有孩子们才喜欢格格地和大声地欢笑。大人们认为他们是无知的孩子,他们是可以原谅的,他们还未腐化,还处于原始状态,父母、社会、教师、教士的整个努力就是如何使他们文明,如何使他们严肃,如何使他们的行为像奴隶,不像有独立个性的人。你不该有自己的意见,你只须做一个基督徒,或者一个印度教教徒,或者一个回教徒,你必须是一个这个主义,或者那个主义者,你不该有你自己的意见,你不该成为你自己,你只被允许成为一群人中的一个部分——成为一群人中的一部分就是变成齿轮上的一个轮齿,你已经自杀了。
    在社会上笑得很尽情的人,开怀大笑的人是不受尊敬的,你必须看上去是严肃的,那显示你是文明的和明智的,笑只是为小孩子、为疯癫的人、为没有文化的人而存在的。
    只要走进教堂,看看十字架上的耶稣,自然地他是严肃的,并且他的严肃充满了整个教堂。在那里笑,似乎是搞错了地方,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神也曾经笑过。
    小孩子能笑,因为他们不期待任何事情,正因为他们不期待任何事情,他们的眼睛就能清楚地看见一些事情,并且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如此之多的荒谬和可笑,有那么多“被香蕉皮滑倒’的事情,那是一个小孩子无法回避去看到的!——但是我们的期望的功能就像我们眼睛前的眼帘。因为所有的宗教都反对生活,他们不可能赞同笑,笑是生活和爱的最基本的部分,宗教反对生活,反对爱,反对笑,反对欢乐,他们反对一切能使人生好得祝福和恩赐的东西。
    因为他们的反生活态度,他们已经摧毁了整个人类,他们将人类内在的所有的生命源汁全部夺走了,他们的圣火已经变成了别入学习的楷模,他们的圣人由于斋戒已变得干枯,他们用许许多多的方法来折磨自己,并不断地找寻新的方式、方法来折磨他们的身体,他们越是折磨他们自己,他们也就越受人们的尊敬,他们已经找到了一把梯子、一种方法能使他们变得越来越受人尊敬:只要折磨你自己,人们就会崇拜你并且你就能流芳百世。
    自我折磨是种心理上的病,没有什么值得崇拜,它只是慢性自杀,但是我们支持这种慢性自杀已有好几个世纪了,因为视身体和心灵是互为敌人的这种观念,已经被固定在我们的头脑中,你越是折磨身体,你也就更精神化,你越允许身体拥有欢乐、享受、爱、欢笑,你的精神也就越弱化,这两重的分裂就是为什么欢笑会从人身上消逝的最基本的缘由.
    我曾看见过中世纪欧洲教堂的图片,传道者的功能就是让 人感到非常恐惧的地狱之火,害怕他们必须在那里受尽折磨。他们的描述是如此地逼真,以至于许多妇女常常晕倒在教堂里。人们在当时认为:最伟大的传道者就是能使最多的人晕倒的人,那就是发现谁是最伟大的传道者的一个方法。
    整个宗教就是建立在一个简单的心理上;害怕,并用地狱之名将它放大;贪婪,并用天堂之名将它放大。那些在尘世中享受的人将会进入地狱,自然地人便会变得恐惧,只为了小小的快乐,只为了七十年的生命,他必须在地狱里永远受苦。
    这就是罗素(Bertrand Russell)离开基督教的原因之一,他为此写了一本书,书名叫《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基督徒》,他说‘首先让我作出那个决定的事情是:为了我的小小的罪过,我要被永远地惩罚,那是全然不合理的。”他说“如果按照经典来计算我犯的所有的罪,如果再包括我想象的罪——但还没有犯——最严厉的法官也不能判我超过四年半的监禁,但是就因为这些小小的罪,我必须永远受苦,这又是算哪种正义呢?似乎犯罪和惩罚之间没有关系。”
    然后他开始更深入地研究基督神学,他惊讶地发现有这么多的事这么多荒谬可笑的事,最后他决定了,继续做一个基督徒就会显出你的胆小怯懦,他便放弃了基督教,并写下了那本非常有意义的书:《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基督徒》。
    此书问世至今几乎已有六、七十年了,任何基督教神学家都还没有回答那本书.事实上,那是无法回答的,你怎样能证明它合理呢?教皇和全世界的最伟大的基督起神学家也只能保持沉默.

    他们谴责罗素,说他将下地狱,但那不是在争论,如果真有地狱和天堂的活,那么地狱是比天堂更健康的地方。因为在天堂,你会发现都是骨瘦如柴、丑陋的被人称为圣人的人在折磨自己,那是个不值得造访的地方。
    在地狱你会找到所有的诗人,所有的画家,所有的雕塑家,所有的神秘家,所有的那些人,做他们的伴侣是一种幸福。你会在那里找到苏格拉底;你也会在那里找到佛陀——印度教教徒将他扔到地狱,因为他不相信吠陀经,而它是整个印度教的基础,你也会找到马哈维亚。因为他不相信印度的神性制度,他谴责它;你还会找到菩提达摩、庄子、老子;你还会找到所有对人生有贡献的伟人——所有使得这个地球变得更美丽一些的伟大的科学家和艺术家。
    你的圣人贡献了些什么呢?他们是最无用的人,最没有用的人。他们已经成为人们的一种负担,他们是寄生虫,他们一直在吮吸可怜的人的血,他们折磨他们自己,也教其它的入也折磨自己,他们在散潘心理上的病。

    如果这个地球看上去是如此的病态,如果人类看上去是如此的悲伤,那么整个的“荣誉”要归功于你的圣人们。在天堂里你将会遇到所有的那些丑陋的生灵,所有那些不知道怎样去爱,怎样去笑,怎样去唱,怎样去舞而只会谴责别人的人,并且他不允许人类拥有任何欢乐,无论多么小的快乐,只有痛苦似乎才是精神世的,欢乐似乎只是物质性的。
    现在,现代精神病治疗学完全知道,那些圣人是精神分裂症者,不需要崇拜他们,如果你能够在某个地方发现他们,赶紧将他们送到精神病治疗医院,他们需要医治,他们是不健康的,他们的存在是令人作呕的,但是他们是人类的领导者,他们使得整个人类成员有一种恶心,他们创造了一种令人恶心的氛围。

    人忘记了去笑的那一天,人忘记了游戏的那一天,人忘记了去舞蹈的那一天,他就已经不再是人了,他已经下降到次等人类了。嬉戏使人轻快,爱使人轻快,笑给人翅膀,使人能兴高采烈地舞蹈,这样的人能接触到最遥远的星星,能参透那生命的奥秘。

    “这些就是四个‘L’:Life生命,Iove爱,Laughter欢笑——Iight光,它们确是按照这样的顺序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