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音乐尺度大mv:似被封杀的央视主持人杜宪(陈道明的妻子)的种种传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5 15:07:43

永远的杜宪——空谷幽兰,心如皓月杜宪和薛飞都曾是面对11亿大陆百姓(计有9亿电视观众)的中央电视台首席新闻主播。他俩的声音与脸孔,在XXXX的大时代中成为中国人民“良心”的一架衡器和“有声有色”的形象标志。所以,笔者在此为杜宪这位公众人物撰写一篇“外传”--倘若流于皮相之谈,敬请读者不吝批评。

门头沟的炊事员

 杜宪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为最高学府--清华大学的教授,她日后在荧屏上端庄大方的气质,与其家风不无关系。杜宪16岁初中毕业,正值文革乱世,高中是没的读了。本来她也难逃“上山下乡”的命运,那同代人铁定的人生之路。但是杜宪恰巧碰上了一个“招工”机会,进入了北京人民轴承厂。不过这和当知青实在也相差无几:该厂位于燕山山脉的一个褶皱里--门头沟,举目尽是石多林稀的群峰叠嶂,蜿蜒的山梁间或点缀著颓然倾圮的前朝城堞。它离北京已不近,离杜宪家住的清华园就更远了。当时恰是“备战备荒”的非常年代,这座山沟里的工厂实行准军事化,已不再分车间,而是划成一个一个连队。杜宪被分配到后勤连--即是解决一千多职工“民生”°问题的大食堂。杜宪在伙房里一干就是七年,从揉面烙饼蒸馒头到切肉剁馅掌勺,十八般厨艺都上过手。但杜宪的看家本领是往本应煎或炒的大锅菜里加一瓢水--“这样不容易糊锅,”她解释说。菜之色香味虽因此而欠佳,但在公共食堂,这显然不如“炒糊锅”的过失那么重大。经过大伙房“粗放”-准则的熏染,杜宪后来的“家政”并不十分过关,及格而已。当然,她在食堂七年,毕竟“·当灶”的次数少而“凭窗”的时候多。山沟里没有别的饭馆,职工们一天三顿都得到食堂的多个窗口排队。不知不觉地,杜宪当值的窗口,队排得总是最长。杜宪一直以为是自己卖饭菜的手脚比别人麻利,殊不知在这荒野中之大工厂的男人世界里,“可餐”的东西实在太少,而杜宪的脸蛋嵌在售饭窗口中,本身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作品。

空谷幽兰的命运转变

1977年“文革”宣布结束,并恢复全国高考。极偶然地,北京广播学院在门头沟有个招生点。杜宪这株“空谷幽兰”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情,报名参加了初试。当年在门头沟招摄影、播音两个专业。十年蹉跎,人才积压了一大堆,“叹时光过尽,功名未立;书生老去,机会方来。”小小的招生点变成了人头攒动的大庙会,许多来者技艺压身。单说播音专业,应试的大都是“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队员、四乡的人民公社广播站播音员。他们的发音久经毛语录、党报社论、革命大批判文章的锤炼,简直有著刺刀的锋利、斧头的力度,更如枪膛里来复线一般严谨精确,挟著“毛式话语”¨那居高临下、挡我者死的势能。

 口试内容是一篇少数民族战士“?贾贾哈古”所写的参加建设毛主席纪念堂的文章。杜宪听人家抑扬顿挫的朗诵,自己的气先虚了。文章本身并不拗口,都是当时耳熟能详的“党八股”,但作者的名字真够刁钻的,杜宪总是念不顺,才读了一半,就被打断--“行了,别念了。”

 说来也巧,其时中央电视台的新闻播音班子严重地青黄不接,资深播音员李娟,吕大渝亲自到考场试图直接挑人,不知怎的,当时就看中了杜宪,并劝说她这就到电视台工作,别再赶高考这科场”了。她们说:“后面还有文化考试,你不一定行”¨那时,电视很不普及,杜宪并不很清楚这是个什么行当,她倒是应承了。但等到中央电视台去门头沟调她的档案时,档案已被招生办调走了。原来,杜宪刚过了合格线,后来被北京广播学院录取了。

 中央电视台只好临时发掘了一位“新秀”,此人面相倒是端正朴实,一副“红五类”气质,只是念新闻稿老念大白字。当时的北京电视观众总记不住她的名字,干脆直呼其绰号--“水赖”。只因当时电视节目乏善可陈,《动物世界》的收视率几乎是最高的。一次这位新秀于众目睽睽之下把水獭(音“塔”)果断地念成“水赖”,并在近二十分钟的节目中,重复多次,该绰号便从此一夜上身!

 杜宪的在校学习成绩远比她当初的考试成绩为好,甫毕业即成为中央电视台的第一新闻主播。随著她们这批新人的荧屏亮相,“水赖”也就从此消失了。

中国的脸谱与末代皇帝

 杜宪才一出道,即成为中国大陆老百姓的偶象--这不能不说是奇迹!新闻播音员并无演技可言,与西方的头牌主播和“名嘴”-们相比,拘谨的中国同行绝无潇洒轻松、幽默逗笑等收放自如的发挥空间。然而能在一个有限的平面中显出雍容大方、端庄贤淑来,唯杜宪一人耳!

 象她这般有“观众缘”的主播,不但空前,而且欲再觅一个恐怕也很不容易了。事实正是如此,杜宪被迫退出荧屏后,观众至今未能释怀,视网膜上那一片空缺竟无后来者所能取代。

 她的脸庞简直就是被数亿老百姓认同的中国的脸谱。

那时,人们还不大晓得她的丈夫陈道明,直到他成功地饰演了电视剧集《末代皇帝》里的溥仪之后,才名扬天下,第一次从中国女性的“完美”形象的光晕背后凸现出来。

 陈道明是天津人,在北京没房子。杜宪直到生下了女儿,仍未分到宿舍,只好各处“打游”。丈夫没日没夜地赶著排戏,女儿格格(满语“公主”之意,显然源自《末代皇帝》)要“-面圣”也极为不易。直到杜宪当了全国政协委员,房子才分到手。

 杜宪“贵”为政协委员,倒是比那些尸位素餐的花瓶委员们更关心天下大事。1989年,XX大潮迭起,杜宪、薛飞、张宏民等一群广播学院科班出身的一线播音员均义无反顾地支持XX。那些资深播音员如赵忠祥、李娟、邢质斌等其实也持同样立场,只不过多了几分世故罢了。但倘无他们的心理支持乃至《新闻联播》组当班官员的默许或佯作不知,杜宪、薛飞等人又怎能在历史的瞬间镜头里成为中国人民良心的象征?

荣辱不惊

 “XX”以后,杜宪、薛飞、张宏民都领受了一纸停止出镜播音的“组织决定”。中央电视台高层迅速换马,由军方人士接管。对播音员也实行“掺沙子”,由来自军队广播电台的现役军人共同负责《新闻联播》,军方播音员的素质果然过硬,其铿锵有力的发音使人想起文革时期的高音喇叭.......

 其后,处于“-准军管”a状态下的中央电视台要与每个播音员个别“谈话"。张宏民已接到了通知。杜宪正在发愁怎样应付这场"甄别"式的谈话,倒是薛飞的一个电话令她如释重负--“你甭著急了,谈话没有我们俩的份!”

 杜宪的主播生涯就此结束了。她的家政水平因此而突飞猛进,每天挎著菜篮子逛农贸市场,于厨艺上渐有心得。日常除了学英语,就是相夫教子。陈道明得意地对旁人说:“我们家杜宪呀,大家风范,荣辱不惊!”

 投闲置散的杜宪终于接到一纸“组织决定”:调离播音组,去经济部作幕后编辑工作。她到经济部报到时,该部全体同人离座起立欢迎,鼓掌长达数分钟,令杜宪热泪盈眶,不知所措这则花絮成了上峰为之皱眉的“·新动向”后来当薛飞调到社教部时,电视台高层特别指示:不得搞任何欢迎仪式类的“小动作”。但据目击者说,薛飞报到那天,仍受到了“热情而不过份”的欢迎。

 后来,薛飞决然辞职,远走匈牙利。杜宪有全国政协委员之头衔,多少还有点保护伞,但也因此而不能“封金挂印”,象薛飞那样一走了事。她在经济部工作了三年,作编辑但不许打出自己的名字,只好在节目的工作人员表上用个化名--皓月。

 我心如皓月。襟怀坦荡的杜宪开始钻研经济,又考进了中国科技大学干部管理学院的经济管理研究生班进修。从电视主播到经济部的编辑,她仍是出类拔萃,连年评"先进",她总榜上有名,同事们也从心眼里喜欢她。1991年经济部拍电视片《老区行》,深入大别山区采访。某夜同事请她过去。杜宪一走进那间小屋,灯就熄了,一小片烛光亮起,映照著同事们为杜宪特制的生日蛋糕杜宪哭了。

魅力不堕的大众偶像

 杜宪几年来“-音容俱渺”,知名度反而更高,这恐怕是绝无仅有的。有关她的市井传闻,始终是众口相传的“热点”。

 有一以讹传讹的小道消息:“末代皇帝”陈道明要和杜宪闹离婚了!向来热血澎湃的北京人听罢怒不可遏,嚷嚷道:丫的陈道明他敢,咱哥们儿抄家伙把他给废了!幸而陈道明和老婆的关系“铁”得很,这才免去被大卸八块的厄运。

 政协大会的电视报道一向甚为无聊,但很多人为了杜宪可能的瞬间上镜而专注于荧屏。

 杜宪不断收到国外寄来的访问、讲学、交流等邀请。但中央电视台高层均不予放行。1992年,美国佛罗里达大学邀请她访问,台里仍然拒放,她终于递交了第一份请调报告。此后这类报告写了一大叠,三天两头往上递还未有回音,恰好国际新闻广播电视交流中心(“梅地亚”)正式邀请她出任大型电视片集《中国小城镇》的主持人。杜宪欣然同意--她毕竟对电视专业魂牵梦萦。

 1992年,摄制组行经云、贵、陕、川、藏,所到之处都掀起了“§杜宪狂热”。在“鬼城”酆都,百姓如睹观音现身一般将她团团围住;在云贵高原,少数民族姐妹都把杜宪往屋里拉;在拉萨,西藏自治区最高行政长官设家宴款待她,并献上洁白的哈达。

 杜宪还是往日的杜宪,风采依旧,只是摄制组里的年轻人已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为“杜老师”了。她既是整个80年代中国电视的象征符号,亦以自己的浮沉为中国的新闻从业者划出了一条良心的底线。

 《中国小城镇》拍得到底怎样,又另当别论。这套片集在第四届上海电视交易会上是所有中国电视片中卖得最好的。日本NHK电视网、香港无线、台湾良世集团更不用说国内的各地方电视台了。这是杜宪几年来第一次正式出镜--就凭这还怕没有买主?

杜宪夫妇与《北京人在纽约》

 杜宪终于继薛飞之后离开了中央电视台,与“梅地亚”签了5年的合约。“铁饭碗”ˉ砸碎了,她成了一位“合同工”。

 


 杜宪如愿到了美国佛罗里达大学访问,丈夫也一并同行。不久他俩就接到了来自纽约的电话,力邀杜宪出演《北京人在纽约》中“郭燕”这个角色。

 原来,紧锣密鼓中的《北》剧组对“郭燕”一角选了多人仍不合眼,最后一转脑筋--这角色本身与杜宪气质挺接近,而且她人在美国,连护照和签证手续都省了。再说有陈道明这“大老倌”给她说戏,怎么也砸不了。当然,算盘上最关键的那粒珠是--有杜宪的名气垫底,将来的收视率就等于买了双保险。

 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冯小刚、李晓明是名满电视界的“¨侃爷”,风魔神州的《渴望》就是一轮胡侃侃出来的。他们先冲著陈道明长传急攻:“我们在戏里给郭燕办一场婚礼,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你。你们当年没这气派吧?这回补办,留个盛装纪念照!”

 陈道明先到纽约,看过剧本,对有关郭燕的情节多有不满。《北》剧组居然二话不说,立马就改。一切都为了杜宪这尊活观音降世而让路。杜宪只得去了。她进入剧组后不久,各种坏消息就追杀而至。原来,《北京人在纽约》一剧未拍已先造势,国内相当关注。而今最不利于剧组的就是杜宪其人--她能有限度地出镜和获准来美,并不意味著她的政治旧案已经了结。她居然从一个被解职的电视主播成为一个为大众引颈企盼的剧集的红角儿,这对官方的意识形态防线是一种恼人的撩拨。所以有传闻说,有杜宪入戏,将来《北》剧的播出就有数不清的麻烦。真要那样,剧组上下一帮铁哥们儿就白折腾了,150万美元的贷款也白扔到大西洋里了,北京电视艺术中心还可能因此而破产关门。左右权衡,大局为重,杜宪夫妇退出了剧组。

"下海”-风波"

 杜宪回国,继续履行她与“梅地亚”电视中心的合同。一次,她与同事们到常州高技术开发区一行。地主曲意款待,还提出,如果大名鼎鼎的杜宪有意“下海”办公司,常州方面愿提供一切便利。一间刚成立的中外合资“今日新闻广告有限公司”也力邀她加盟,该公司主事的本来就是她的朋友。

 杜宪“下海”了。她正式辞去了“梅地亚”的职位,赔偿了500元的合同费,从此成了“今日新闻广告有限公司”的艺术总监和“常州先奇影视制作中心”的董事长。

 “今日”公司的第一个大动作,就是在北京的繁华地段设立起一面100平方米的广告大屏幕。而先奇中心的第一部制作,就是号称“千集巨片”的《明天穿什么》,1993年秋已正式开拍。

 这套以花样翻新的时装为焦点的片集,在招聘时装模特时却遇到了阻碍。刊登招聘广告,哪家报纸不乐于坐收广告费?唯独中央广播电视部官办的《中国电视报》拒绝刊登。理由无它,在于广告中触目的一行字:“总编导、主持人--杜宪”。对于这样一个能唤起老百姓许多敏感记忆的符号式人物,当然要予以封杀,岂能再为她张目?

 温文尔雅的杜宪1989年那股底气翻上来了。她奋起抗争,从《中国电视报》的广告科起,一级级往上质询:凭什么?公司合法、经营合法、广告手续俱全、有工商局批准。如果你们的理由是杜宪的名字“不合法”,不予刊登,我就起诉你们这份报纸,状告你们损害他人名誉!

 权力向公理屈服了,广告登出了。这是前首席电视新闻主播的名字四年来第一次出现在《中国电视报》上。然而,区区一份官办报纸又怎能使她的名字被11亿中国百姓忘记呢?而今,杜宪已非昔时之杜宪。明天,杜宪还是昨日之杜宪。

与她同时走下荧屏的还有薛飞,后者后来到了西班牙摆摊做小买卖,看过他的一张照片,很沧桑的感觉。2003年初,薛飞来大连选聘弟子赴京深造,为香港《凤凰卫视》的《商旅冲动》栏目定向培养播音员,记者了解到,薛飞目前的身份是北京思达路文化艺术学校董事长,他这次的选聘工作是受《凤凰卫视》中文台《商旅冲动》栏目制作人全权委托的。

杜宪:和陈道明有无法逃避的缘分
  2000年08月03日17:15:25 杜宪
    (年轻时的感觉跟现在不一样,现在更像朋友)
    第一次见他
  
    和陈道明认识,是我到广院上学之后的事。
  
    那一年的暑假,也是我上广院后的第一个暑假,我约了我过去工厂里的同事一起出去玩,北戴河、秦皇岛、天津。在天津时,我有个舅舅在天津人艺。他给我介绍了一个人,就是他们单位的陈道明。
  
    第一次见他,是在我舅舅家。那时,我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过去从没有见过什么人。见到他时,觉得他还行,挺斯文的。他比我小一些。然后两人一块谈了谈,什么《简爱》啊,那时候的人都特别含蓄,不能显得自己没文化,就谈些小说什么的。
  
    见完面后,我表姐说,咱们去看他演的戏吧,好像是《彼岸》。我们就去了。他演的是个小角色,那个小角色有AB角。结果,那天的那场戏还不是他上常我们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
  
    从此,我们便开始交往起来。我总觉得缘分二字非常重要。我想,假如我还在门头沟,我们不可能有今天。谁会看上一个在食堂烧饭的呢?
  
    我们认识的第二年,他考上了中戏,一星期见一次面。一到星期天我就去他们中戏,停留一下才回家,在回学校之前又先到中戏看他,然后才回学校。每周都是如此。
  
    那个时候,也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才华,更没想到他后来能演成什么样。演戏可能有个天赋的东西,我们经常看到有很多长相不错的人,最后也没有演出什么来,那些长相不太好的人不是什么明星人物,但却演得很好。
  
    说好要分手
  
    谈恋爱时,我们真是没少吵架。
  
    以前,我常在马路上看见一对男女在一起吵架。当时我就觉得特奇怪,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呢?我想我要谈恋爱我肯定不跟他吵,既然爱他跟他谈恋爱,干嘛还跟他吵?我是喜欢他才跟他在一起,不喜欢就不会跟他在一起,我想我是绝对不会跟他吵的。
  
    结果发现不是,一谈恋爱感觉就不一样了,对对方的要求就跟普通朋友不一样,要求比较高,心也变得特敏感,还特别挑刺。我无心的语言他会很敏感,他无心的语言我也很敏感。
  
    刚开始吵架时,我就不说话。我不说话他就更生气。他说你呀,跟你吵架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套里,又不解气,还不起作用,更让人生气。还不如你来我往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我心想那还不简单,所以下一次吵架的时候,我就真的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他说一句我说一句,本来心里想的都是气话,以前不说,现在都发泄出来了。没想到他更生气了,他说,杜宪你变了,你不是原来的杜宪了。
  
    我们俩吵得很厉害,好几次都说要分手了,还说好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以后就不这样来往了,甚至都已把互相送给对方的东西收了回来,就这样再见了,还彼此祝福了一番。
  
    我记得有一次说好分手后,他们中戏的同学到广院来找我。他们说我们都特别高兴,你很好,每个星期都到我们学校来,我们非常希望你这个周末还去。我说不去。他们又说,我们发现他这个星期的课上得不太好,好像影响了他的情绪。他们反复做我的工作,让我们还继续交往下去。我不同意他们就不走。
  
    还有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就不谈了,分手了,说好以后永远不再来往了。那次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挺感动的。到了周末,这次我应该直接回家了,不用再去中戏了,因为都不谈恋爱了,还去干吗呢?但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想到中戏再看一眼。于是那天,我就在中戏门口下了车,下车后,我还在中戏门口站了会,然后便接着坐车回家。就在我倒最后一趟车时,远远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是陈道明。
  
    我走过去,我问他为什么在这等着?他说我就是想看你一眼。我说我如果不是走中戏你就看不到我,因为我不从这倒车,那你怎么办?他说那我就明天在清华你家附近等你。 
    也就是说,我们俩还是挺有感情的,想想,即使再有什么矛盾也就算了吧。
  
    1982年,我们结了婚。后来,便有了孩子。更像是朋友
  
    我总觉得,我和陈道明还是挺有缘分的,因为两个人能不能走到一起,肯定存在着许多偶然和必然的因素。比如说就是认识了,能不能相互吸引,性格能不能相互包容等。
  
    我们结婚已经18年了。婚姻的感觉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地变化,年轻时和现在的感觉就不一样。俩人在一起,不可能永远像初恋一样,充满激情。现在我们的感觉是,可能更像是朋友。因为有了孩子,而且组成家庭又这么长时间了,各自又有各自的事业,关系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关系。另外,可能前面磨合得比较好,该吵的都吵完了,现在反而吵不起来了。
  
    想想,我们俩认识的时间确实是太长了。那时,我注重的就是感情,就是想和一个可以和自己交流的人在一起。根本没想到他将来会怎么样,会变成什么人。那时候真没想到他的才华和能力也会化成物质上的东西,或者是名啊利啊什么的。
  
    我认为,一个人出名,机会固然重要,但是才华也是不可缺少的。虽然有些人因为偶然性成名,但只能火一时,慢慢下来也就没什么光彩了。比如说我们看国外的大明星,唱歌的像麦当娜,杰克逊,他们的东西很另类,很多人接受不了。但他们能创造出那种东西,没有才华是不可能的,也就到不了今天的这个位置,如果是靠偶然的话,他们就不会这样持久。这还得靠实力。演戏也是,就像科学家前期必须是兢兢业业好长时间才能出一个成果,很多演员忽然因为一个戏出名了,再一看,其实他以前还演过很多很不错的戏呢。不要我回家
  
    当初我离开电视台的时候,有时我还想,我何必在外面做这些事情,我也可以在家相夫教子,孩子需要我,再说,家里又不是经济条件不允许,但陈道明极力主张我在外面工作。我有时回家跟他说,我不干了,我要回家。他说别。意思是你还是最好在外面干吧。我猜想他可能觉得,一个女人如果只在家里的话,可能会从心里生出不平衡,生出很多的矛盾,对他的要求就会更高,或者出现心理问题等等。
  
    所以我觉得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明白的,他竭力反对我回家,觉得我的事业在外面。
  
    我在外面做公司时,也尽力把家里搞好。
  
    我现在觉得我很幸福,因为家里有老人。陈道明的妈妈从天津来了,她也帮助我做一些家务,照顾孩子。我觉得这都是我的福分。因为我现在要做凤凰卫视台的节目,最近还得要出差,没人帮我不行。(完)
 

 

   杜宪、陈道明今生有缘
  
    南方网讯 25岁以下的人不知道她,25岁以上的人惦记着她,这就是杜宪。
  
    10年过后,再见到杜宪时她已经青春不再,但她没有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开始用抱怨代替微笑,用回忆代替生活。相反她很心平气和地对待和接受自己脸上的皱纹以及属于她的那份命运。
  
    「很多人都会觉得离开电视的这些年,我过得不快乐,其实那都是他们自己的推测。我自己挺满意自己这几年的生活,过得忙忙碌碌,有声有色的,只不过不经常在媒体上露面,没有机会让大家知道罢了。」10年了,很多人关心杜宪,那种关切的程度比杜宪对自己的关切都重。
  
    生活教会了杜宪荣辱不惊。杜宪的打扮很不入时,甚至显得有点落伍,谈起话来更是坦诚得毫不设防,和她在一起会有时光倒转的感觉,似乎她和我们不在一个时代,她属于那个曾经有过,但已经无存的纯真年代。
  
    你能相信一个已经年过40的女主持人出镜竟敢不化妆吗?杜宪就敢。杜宪的勇气和豁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娇小的杜宪蕴涵着一股很纯粹的女人的力量。身在演艺圈,但不着一点铅华。「谁让我原来是卖饭的呢!」杜宪不怕别人说她不漂亮。
  
    「你看,我的新发型怎么样?这是东北林区一位下岗工人的杰作。他们那儿的伐木工人都改开发廊了。」为了拍摄凤凰卫视的大型环保节目《穿越风沙线》,杜宪和同事驱车八千公里,行程3个月,跨越13个省市,深入一线报道中国三北防护林。只要你看看杜宪那被风沙「美容」的脸就知道了,她刚刚从风沙线上下来。
  
    很多人都关心离开电视的这段时间她在忙什么,她喜欢那段日子吗?每逢被别人问到这个问题,杜宪会心平气和地说:「我在 1993年底和几个朋友合作凑在一起开始做广告公司,现在公司的状况不错。公司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毕竟是自己看着它一点一点长大的。」对于自己,杜宪往往会轻描淡写地说,「还成吧,算个称职的商人。」
  
    杜宪说,她的脾气好,忘性大,总是想不起前一天晚上陈道明是怎么气她的。 「陈道明不怕你成为女强人吗?」看到杜宪的成功,人们经常会有疑问。
  
    「他不要我做主妇,让我干事业。」杜宪说,「当初我离开电视台的时候,有时我还想,我何必在外面做这些事情,我也可以在家相夫教子,孩子需要我,再说,家里又不是经济条件不允许,但陈道明极力主张我在外面工作。我有时回家跟他说,我不干了,我要回家。他说别,你还是最好在外面干吧!」
  
    杜宪和陈道明结婚18年,杜宪说:「他是急脾气,可是谁让他遇上我了。我的脾气好,忘性大,第二天早晨,我总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他是怎么气我的。有时候,我也想,以后一定当天晚上就把他最气人的语言都记下来,省得忘了,然后,再恣意给他有力的还击。可是后来一想,大家都活得不容易,干什么跟他过不去呀。」杜宪说,她承认人的性格很多是天生的,她本来就性格像棉花,做了母亲后,更加宽容了。她说,母爱的角色把她变厚了。「外界传言我与陈道明好像离婚了?甚至好几次了?」杜宪说,「当初听到这种传言时,还想查查。后来我就开玩笑,说谣言大概是陈道明自己造出来的。大家这么想,可能是因为我久不在媒体露面,他又比较长时间的不接受采访造成的 
  杜宪与爱女在快餐厅
    当初是天津人艺的舅舅介绍杜宪和陈道明认识的,那时杜宪考上了北京广播学院,不再卖饭了。陈道明比杜宪小一点儿,杜宪笑着说:「那时候没看出他有特别的才华,只是觉得挺文气的。那时候,年轻人见面可不能显得没文化,我们见面就谈什么名著。后来,我还去剧场看他们的演出,直到谢幕也没看到,原来他是B角,那天没上场。」
  
    陈道明考上中戏后,每个周末从学校回清华的家,杜宪都会在中戏下车,和陈道明见上一面。杜宪和陈道明谈恋爱的时候,吵架吵得特别厉害,甚至好几次都说要分手了,把送给对方的东西都收了回来,彼此还祝福了一番,但是由于缘分,他们两个还是成了夫妻。「恋爱的时候把架都吵完了,现在彼此像朋友一样不吵架了,我总觉得我和陈道明还是挺有缘分的。」
  
    也许是陈道明把方鸿渐演得入木三分,很多人认为生活中他们很相似。「他的性格不是方鸿渐的那种,并且还差得挺远。」对陈道明最了解的杜宪说,「和他们演戏的这些人生活在一起挺有意思的,他们会把角色里的东西带到生活中来。比如,演完了方鸿新这个小人物,回家后他脾气就会缓和一些;要是演完皇上之类的,回家后就总拿着劲。」
  
    第一次送格格去英国回来,在飞机上杜宪就哭了,也不管空中小姐怎么看她,她就是使劲儿地哭。
  
    他们的女儿叫陈格,15岁了,长得像爸爸,她现在在英国读书。孩子的名字是有学问的姥爷给取的,出自王阳明的名句。
  
    格格被送出去两年了,女儿不在身边,当母亲的想得厉害。「女孩13-15岁,正是生长发育最快的时候,没在她身边真的很遗憾。」
  
  
  陈道明和女儿在泰国
    第一次送格格去英国回来,在飞机上杜宪就哭了,也不管空中小姐怎么看她,她就是使劲儿地哭。「当时确实太难受了。让一个母亲离开孩子,太残忍了,我边哭边想,回到北京,就和几个朋友商量办一个学校,办一个国际化的学校,让家长不离开孩子就能让孩子受到好的教育。那会儿想得特多,但是回到北京就现实多了,毕竟办一个学校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杜宪和陈道明对孩子的感情都一样,但表达的方式不太一样,他们家一贯讲「严父慈母」。母亲牵挂得更多一些,照顾得更多一点;父亲原则性更强一些,在大的方面进行一些指导。但是陈道明后来发现这样做不行,他管孩子太严,孩子长大开始记仇了。
  
    女儿虽然叫格格,可是他们没想把格格往公主上培养。「我们家的孩子可没有公主的感觉,就像个野孩子,挺贪玩,这也是决定把她送到英国的原因之一。有的孩子就坐得住,我们家这个不行,得整天追在后面,家长跟她一块累。」说这话的时候,杜宪和每个母亲一样,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动容的光芒。
  
   

 
   解放日报专访:听杜宪说自己、说丈夫陈道明
  
    长达90集的大型电视专题片《永远的三峡》已在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资讯台、欧洲台和美洲台同时开播。趁该节目的主持人杜宪近日回北京进行后期工作,笔者专门采访了她。在北京的凤凰会馆,杜宪告诉笔者,最忙的那阵子终于是过去了,现在自己最想念的就是远在英国的女儿。
  
    提起主持人杜宪,就不能不说到她的丈夫陈道明。虽然都在这个圈子里,但毕竟一个是主持人,一个是影视演员。用杜宪的话说:“我们家那口子才是文艺界的,我不过是个新闻工作者。”
  
    看陈道明的“康熙皇帝”在荧屏上颐指气使,心里总免不了想象一下“皇上”在家会是什么样?据杜宪透露,她每次出外采访,陈道明打电话的开场白一定是那么一句:“别忘了多抹点防晒霜。”虽然话不多,但还是让杜宪从心里觉得暖乎乎的。
  
    对乡下比香港印象深

    据杜宪介绍,自从2000年初加入凤凰卫视以来,这两年自己基本上是属于“野外作业”。讲述自然和人文生态的大型电视纪录专题片就拍了三部:《穿越风沙线》、《寻找远去的家园》和最新的这部《永远的三峡》。杜宪表示,最初她也是赶鸭子上架:“刚进入凤凰卫视时,我主持了《我们只有一个地球》,那时开始对环保有了较深的认识,以后也就自然而然地爱上了这方面的节目。”
  
    杜宪讲,自己虽然来到凤凰近三年了,但基本上都是在野外工作,凤凰的香港本部自己都没有去过。她开玩笑说:“有一次,观众问我对香港的印象怎样?我说对香港不太了解,对乡下的印象倒是很深刻。”
  
    在家里也脱不了“皇帝”脾气
  
    采访中不能不提及杜宪的家庭。说起自己的家,杜宪表示很欣慰:“其实我们一家三口都是很独立的人,陈道明常年在外拍戏,我也是在外面的时候比在家里多,女儿今年16岁,在英国读书。很多时候北京的家经常是几个月没有人住。”
  
    杜宪无意中也会漏出一句,陈道明是那种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尤其是每回演完皇帝后,到家里总也脱不了那种皇帝的臭脾气。
  
    “不过陈道明对父母特别地孝顺。”杜宪透露,今年7月,在三峡的拍摄现场,杜宪接到了陈道明打来的电话,说是杜宪的父亲得了急病。等杜宪赶到家里,陈道明早已把岳父送进了医院,并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在岳父的床边陪了好几夜。杜宪的父亲得的是急性胆结石,幸亏陈道明送院及时,手术顺利地完成了。但是杜宪的老父亲醒来时,精神还是有些恍惚,问的第一句话竟是:“陈道明的那块石头还在吗”一句话搞得杜宪是哭笑不得,但这爷儿俩的感情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至于陈道明的演艺事业,杜宪显然还没有记者知道得多。当得知陈道明在今年金鹰奖评选过程中得票数遥遥领先时,杜宪说一会儿一定要打电话将这个喜讯告诉他。让人不知她真的对丈夫的成就一无所知,还是故意在记者面前玩幽默?
  
    走了那么多地方,想休息啦!
  
    杜宪在总结这几年的主持心得时说,自己发现那句老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实在是太正确了。“大家都知道我原来是一个演播室的主播,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记者型的主持人。”她这样说道,“就凭这一点,我对走出演播室一点也不后悔。”
  
    杜宪表示,野外的采访和记录,让人对周遭的生存空间有了更形象的认识;而身体力行的实地访问,更让自己的新闻业务有了显著的提高。“我现在觉得行万里路甚至比读万卷书更重要。”不过,杜宪也说,自己更愿意把这些机会让给更年轻的人去做,而自己会在适当的时候退出荧屏,转向幕后发展。“走了那么多的地方,现在想休息啦。”她说,“这话我还没跟领导说呢,跟你就多句嘴,我想让位给年轻人了。”
  
    记者问杜宪,既然有着明星老公,是否会借光向影视界发展?她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笑着说:“这个问题你是第一个提出来的,我和陈道明还从没谈论过这个问题。演戏和主持毕竟是两个专业,你觉得我会演戏吗?我的愿望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个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