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的卡萨布兰卡集市:中国历史黑暗无“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4:03:40
发明中国历史(九九):中国历史黑暗无“光”

——什么是人类历史之“光”

——自从有了“人人平等”的信念,人类才开始具备了走向“文明”的黎明的曙光

——“人人平等”的信念,才是真正人类文明精神的“太阳”,是社会科学的第一真理

——朱熹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恰恰说反了,应该是:“只因尊仲尼,中国如长夜。”

——中国历史整整两千多年黑暗无“光”

——中国人直到今天还仍旧不知道“人人平等”信念的价值

——孔丘是坚持人人永远不平等的邪恶意识形态的总代表

——全部中国文献,只有老子的《道德经》主张“人人平等”的信念

——全人类的思想谱系,老子是全人类第一号,孔丘是垫底的倒数第一号

——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们跟着统治者追随倒数第一号的孔丘及其儒家

——致使中国人整体在世界各国的思想谱系之中居倒数第一的位置

——两千多年来的全人类的文明发展,基本上与中国人的思想无关

——近代西方文化的东传给中国人带来了思想(信念)的光明

——中国人只有在春秋战国时期的历史之中产生过自己的思想之“光”

——这点“光明”即来自老子的《道德经》,但是这点光明后来愈来愈被孔儒们遮蔽了

——中国历史经历了两千多年漆黑无“光”的日子

——只是到了近代,西方文化的传入才给中国人带来了文明之“光”

——21世纪是中国人的历史从自己的黑暗走向自己的光明的伟大的时代

——历史光明的起点既来自西方的文化,也来自中国人对老子《道德经》之“光”的再生

黎 鸣

自从我终于认识到了人类“文明”的终极真理(“人人平等”的信念之后,我对于中国文人们的历史性的著作,就自然而然地愈来愈感到厌恶了。为什么?因为其中充满了太多丧害“人”、侮辱“人”、糟蹋“人”、蔑视“人”,总之无视“人”的一切最基本生存价值的极其无知的描述。这样的历史性的著作,甚至也包括司马迁的《史记》。他对于帝王将相们的“本纪”、“世家”、“列传”式的分类,就已经在丧害“人性”、侮辱“人格”、糟蹋“人品”,蔑视“人”的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关于这一点,比较中国人的“历史之父”与西方人的“历史之父”,即司马迁与希罗多德,人们就将立即可以看到他们二者之间的本质性的差别。在希罗多德的著作之中首先出现了“人人在法律面前平等”的伟大光明的命题,然而中国的“历史之父”本人却因为汉武帝个人的好恶所招致的“激怒”,而遭受到了人世间最侮辱人格的“宫刑”。完全可以得出结论,由司马迁的《史记》所开创的中国《历史》,基本上就已经是黑暗无“光”的《历史》。

然而,究竟什么是真正人类历史文明的“光”呢?这个“光”是从哪里来的呢?而中国人的历史文明之“光”又是如何完全彻底地丧失了呢?

我的回答是,人类历史文明的“光”是人类自己发现、发明和创造的。人类历史文明的“光”首先是人类的精神之“光”,智慧之“光”,正因为人类具有智慧,具有精神,所以人类的历史才可能会有文明的“光”的发现、发明和创造。非常遗憾的是,中国人的历史严重地匮乏人类精神、智慧的“光”芒,这是因为中国人早就彻底地丧失了人类的最基本的精神,甚至智慧了。

大家知道,宋代的朱熹曾经把孔丘——仲尼称作中国的历史之“光”,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他的意思是什么呢?他的意思是说,因为孔丘——仲尼给万古的历史带来了中国人生活的“价值”,所以使得中国人的历史有了“光明”,有了“白天”,而不像畜牲、动物那样,只有万古的“长夜”。那么孔丘给中国人带来了什么样的生活的价值呢?我已经对此作出了准确的回答:“亲亲尊尊长长”。这种“价值观”,如果仅仅与动物的活着的价值相比,确实是“高超”了一点点,但是可惜,它不是“人”应有的价值观,最多不过是反映了人类作为动物的价值而已,甚至连“人”的最起码的社会需求的“价值”(政治权利,经济财富,文化名望)都没有涉及,当然就更不可能涉及人类的最基本的也是宇宙最高的精神的、智慧的价值了。

那么,“人”的最基本的精神的“价值”是什么呢?是作为“人”区别于所有的物,包括无机物、有机物、生物、植物、动物的几乎只能专属于“人”的“智慧”的价值。然而,什么是人类的最基本的“智慧”呢?我的“人学”已经作出了归纳,人的最基本的智慧包括三种:发现并信仰真理信念的智慧、发明并求知真实概念的智慧、创造并追求真成观念的智慧。简言之,即真真善善美美的智慧。在关于“真善美”的智慧之中,首先即是关于“真”的智慧。可以说,这是人类进入智慧殿堂的第一道“大门”。或者也可以说,正是这进入了第一道智慧大门,才首先给人类的历史带来了第一道“文明”之“光”。正是这第一道“文明”的“真理之光”,带来了第二道“文明”的“真知之光”和第三道“文明”的“真诚之光”,并从而成为了全部人类历史的“文明”的总的“光”芒。

说白了,发现“真”,并信仰“真”,或者说发现“真”的信念、信仰“真”的真理,即是人类历史文明的最初第一道的“光”。而且顺便指出,如果没有了这第一道的“真理之光”,人类的历史也将不可能会有第二道、第三道的“真知之光”和“真诚(成)之光”。按照这种认识,我们再来回顾朱熹对于孔丘的“歌颂”,我们就会立即发现,朱熹的说法实在是太不着边际了,他把人类的“价值”定义得也实在是太低级了,简直是低到了仅仅比动物“高”那么一点点的境地。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到,他对于孔丘的赞美,就只能是非常非常错误的,他完全错看了人类历史的“光明”。为什么?因为孔丘的“亲亲尊尊长长”不仅不涉及“真善美”,而且更远离“真善美”,最关键的是,孔丘(也包括后来的中国人)连最起码的“真”(真的信念和真的真理)的人类的最基本的价值都没有看到,甚至还一直都在加以非常无知的阻拦,而至于拒绝一切的“真”,例如孔丘因为“亲亲尊尊”而主张的“为亲者隐,为尊者隐”,更加上“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为亲者讳疾”。正是这一“隐”一“讳”的历史习惯,彻底消灭了中国人对于一切“真”的追求。可悲的中国人从此就只能永远生活在历史的黑暗之中了。

中国人的历史为什么只能是黑暗无“光”?其中最最最最大的关键,即在于中国的历史,几乎是绝对地匮乏人类对于“真”的发现和信仰。中国人不仅没有发现“真”的信念,更没有树立对于任何“真理”的信仰,而是几乎完全地相反,中国人把自己的信念和信仰,全都投向了孔丘所指示给中国人的“天命”、“大人”和“圣人”,或者更投向了最具体的“父亲”、“君主”和“长官”。当中国人全都按照孔丘及其儒家的“教导”,把自己的“信念”和“信仰”的对象全都附着于现象界的具体的“人物”(即亲人、主人、大人)的时候,中国人的历史也就不能不只能愈来愈变得几乎是完全地漆黑无“光”了。

说得更直白更具体一点,中国历史无“光”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中国人的“价值观”从自身历史的最初就已经完全地错误了、低贱了,而其中的最最最最关键的原因,又在于中国人的“价值观”之中,彻底地丧失了“真”的精神的价值。

奠定了中国人的价值观的最关键的历史人物是谁?正就是让中国人崇拜了两千多年的孔丘及其儒家呀。孔丘给中国人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价值观”呢?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多次地进行了总结,它就是“亲亲尊尊”,或者说得更完整一点,即“亲亲尊尊长长”。非常非常非常遗憾,我亲爱的同胞们之中的绝大多数的人们根本就无视我的对于中国历史的发现,自然也就更轻视我的对于中国历史的发明,可以料想,对于我的进一步的关于中国历史的创造,也将会同样不加以理睬。对于如此地“无视”以及“轻视”,其实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也正是因此,这种“无视”和“轻视”并不能阻止我的对于中国历史的揭露、发现、批判、发明,以及深深地反抗和创新。我在前面已经说过,我是为年轻人而写作,更是为未来的年轻人而写作,未来的中国人绝对会公正地看待我的对于中国历史的发现、发明和创造的努力,因为他们知道,我是为了他们终于能够比我自己生活得更加美好而作努力。

在中国的古代,能够具有如此光明的胸怀的人们,如果仅仅从“文本”的意义上去看的话,几乎就只有老子。不是说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可惜的是历代以来留下的“文本”,全都只有孔儒“独尊”的一家,而其他的文本基本上均遭到了无视,遗弃,而终于失传。《道德经》之所以能够流传下来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即在于所有的儒家文人们根本就读不懂它的思想,全都只能像是“雾里看花”、“玄之又玄”,所以在他们的眼里,老子确实就是天上的“飞龙”,根本就不值得重视,也不必把它销毁,而所有的孔丘及其儒家的人们自己,则全都不过是只能说空话、大话、好听的屁话的一群文化骗子。

当然,我这样说的确看上去非常“极端”,可悲的是,在“真”和“伪”的意义上,确实恰恰就必须且只能走极端,如果不走极端反而就真是没有了任何的“真”了。为什么?因为“真”永远是惟一的,就像是上帝。中国人永远不走极端,所以中国人永远都不可能“真”,而孔丘及其儒家恰恰就需要人们永远都保持“中庸”的“混沌”,永远都不要走“极端”。

问题的关键在哪里?我来告诉大家,真正需要人们保持“中庸”的是在经验的实践的领域,因为经验的现象永远都处于相对矛盾的状态之中。而在先验抽象的领域,乃至超验想象的领域,恰恰需要人们具有走极端的勇气,这在西方,就是哲学家们所坚持的“绝对的精神”。可悲的是,中国人在孔丘及其儒家的调教之下,永远地丧失了这种“绝对的精神”。所以,中国人在思想的领域,永远都难以获得任何真正的发现和创造,而在经验的领域,发明的能力也就只能是非常地非常地薄弱了。很显然,在科学的领域,恰恰就经常需要人们做出非常极端的“假设”,正是这些非常极端的假设,为真理的诞生缔造了根本性的条件。例如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他对于真空中光速永远不变的假设,就显然是如此。其他的例子还可以举出许多。包括物理学之中最基本的质量—能量守恒的规律,也同样是从极端的假设中来。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认为,凡是真理,几乎全都具有极端的假设的影子。

很显然,在人类社会的理论领域,“人人平等”的命题,即是一个非常极端的抽象的假设,然而这个“假设”基本上已经变成了现代人类公认的“真理”,正是在这个“人人平等”的真理的基础之上,建构了人类所有一切“宪法”理论的基础。很难设想,如果没有了“人人平等”的真理,任何的“宪法”还能够得到人类的尊重的敬畏吗?正是这个意义上,我们今天可以看到,当“人人平等”的观念逐渐变成了人类的信念的时候,它所给予人类文明的发展的动力将是何等地巨大。正就是因此,我称“人人平等”的信念是人类文明精神的“太阳”,是人类社会科学的第一真理。而我们中国人的历史之所以会比西方人的历史在文明发展的意义上会产生巨大的差距,其中最最最最巨大的根源,即在于西方人首先形成了“人人平等”的观念,例如希伯来人的“人人在信仰上帝面前的平等”,希腊人的“人人在法律面前的平等”,而且到了近代,“人人平等”的观念更是变成了西方人类的信念,这样一来,中国人与西方人之间的文明差距就只能更是显得极其的悬殊了。

正是因为如上所述,当整个世界都在加速走向宪政政治的现代社会的时候,为什么偏偏只有在中国,中国人的“宪法”却基本上仍旧只等同于一张废纸?根本就没有受到中国人的任何应有的尊重和敬畏呢?其中的道理不是非常简单吗?那就是因为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无论是在统治者还是在被统治者的心目中,谁能够真正把“人人平等”的观念当作真理的信念来看待呢?又有谁能够真正具有尊重真理、敬畏真理的习惯的心理呢?中国人之中,全都是“人人平等”这颗人类文明的“太阳”面前的不折不扣的瞎子呀。

请问,如此中国人的的历史能够不黑暗吗?如此中国人的现实能够不黑暗吗?如此中国人的前途能够不黑暗吗?

为什么中国人竟然会如此全面地黑暗?这是因为传统孔丘及其儒家的“独尊”,整整在中国泛滥了两千多年的“儒瘟”,这个始终都在奔流不息的“儒瘟”的历史潮流,彻底地歼灭了中国人心中的任何一点“人人平等”的观念,就更不要说“人人平等”的真理的信念了。

通观全部中国的历史,惟一(从“文本”的意义上的确可以认为是惟一),就只在老子的《道德经》之中发现了“人人平等”的伟大的观念,并在老子的心中形成了伟大的“玄同”的信念,而且我还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们,即使通观全人类的历史,老子对于“人人平等”信念的提出,也是“天下第一号”,而孔丘不仅没有提出“人人平等”的观念,而且还更利用“礼乐”彻底地拒绝“人人平等”的观念。可以说,在全人类的思想谱系之中,老子天下第一,当之无愧,而孔丘天下倒数第一,也同样是必然的。可惜的是,上述关于老子的这一切均与其他的中国人竟然毫无任何关系,尤其在后来的两千多年的历史之中,中国人就更是惟一只有孔丘及其儒家的“独尊”了,就更是与“人人平等”的人类文明的“太阳”愈来愈远了,以至于中国人的历史就只能永远地漆黑无“光”了。

非常明显的结论是:

没有“人人平等”的信念,就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真正人类社会的“伦理”,就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真正人类社会的“道德”,就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人类社会的“宪法”和法律,就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真正人类社会的文明,等等等等,完全可以得出结论,如果没有“人人平等”的信念,人类文明的一切都将不可能产生,自然也更不可能获得进步地发展。

就凭孔丘及其儒家绝对地拒绝任何“人人平等”的观念这一条,我们今天就可以非常正确地宣称:“五四”运动之中,中国近代思想的先驱们提出的“打倒孔家店”的口号,是百分之百的正确,是我们今天的中国人必须彻底贯彻的伟大的行动的指南。而任何要求回归“尊孔读经”、“独尊儒术”的现代历史的所有倾向,即将都是对于人类文明的绝对的反动。

埋葬“人人平等”的真理的信念,即是埋葬人类社会的“伦理”,即是埋葬人类社会的“道德”,即是埋葬人类社会的“宪法”和法律,即是埋葬人类社会的“正义”,即是埋葬人类社会的文明的一切。对于中国人来说,继续“尊孔读经”、继续“独尊儒术”,继续继承孔丘及其儒家的历史的传统,就是彻底地埋葬“人人平等”的真理的信念,就是上述所有“埋葬”(伦理、道德、宪法、法律、文明)的反动的一切。

我亲爱的同胞们啦,我请你们三思!!!你们究竟是需要中国历史文明的黑暗,还是需要中国历史文明的光明???(201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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