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列传】解构“天下”“孙悟空”的成语江湖（一）
（作者-王泽生、写于2010年9月12号白天，修改于次日凌晨，于绥化住宅楼，全文总计8586个汉字）
今年9月6日晚，在Q上，与山西阳泉的一个叫“天下”的网友，聊了几句，我说“听说你在打工，做啥子呢”，他说：「以前打工，现在自己干——装修，糊口吧，顺应潮流，能挣钱糊口足矣。你是思想的国王，世俗的平民，追求思想的高峰，总比追逐世俗的名利，更符合人生的意义。我的原则一直是，吃饱穿暖足矣，而思想的追逐永远没有终点。」我问他：“传说你写了一篇当代成语界多人高手的小传，有人发给过我，我没敢用作访谈的材料，她说须征得你的同意方可。”他说写过一段四字的，其它的是记录别人的，不知你看到的是哪个。最近，他还写了一个《网络成语历代精英人名录》。
我所言的成语界高手的小传，指的是继我所知道的《<成语英雄传>之井林狐西》之后，另外的一份文档里的三篇。我翻腾了好一会，在我电脑库存的文档里，找到了那份名称为《孙悟空的成语回忆录》的word文件。其中，第一篇文章的标题为《孙悟空的成语回忆录》（与这个word或RTF文件同名），作者-孙悟空。第二篇虽没标题，但可用其中的一句话概括为《我的成语回忆录》，没署名作者，经了解，作者为“天下”。第三篇，标题为《成语传奇之我的回忆录》，作者也是“天下”。
孙悟空，何许人也呢？据文友-“天下”说：「第一篇《孙悟空的成语回忆录》，不是我写的，是名叫“孙悟空”的一个网友写的。孙悟空不是我，他是成语界的一个前辈。我是个掘墓者，挖到了他的财产。不过我找到了他，征得了他的同意，所以才敢在讲课时使用。我很感谢他记载了网络成语的历史。孙悟空，哈，孙悟空是当年很有名的人物。十大高手中的，握紧刀锋，就是他对自己的描述。我知道他在广州工作，是搞it的。我不是聪明的人，但我是个喜欢探索与思考的人，我是这样认为的。你也是喜欢探索与思考的人，但我们思考的角度可能不太相同。我更多思考的是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思想，我们的宗教，我们的未来，包括我们的智慧。」哦，原来如此，一份word文件，三篇文章，两个作者，一位是孙悟空，一位是“天下”。
打开那尘封已久的文档，按照实物本来的存在特征，因其都与成语回忆录有关，所以从学术研究的角度，可把两个作者的三篇文章视作一部作品，以下称“全传”。全传，按既有面目可划分为四大部分：第一篇文章《孙悟空的成语回忆录》为第一大部分，回忆录的主体部分，“孙悟空”叙述了他自己当年在“成语聊天室”，目睹并结识的21位成语高手，这21人的网名如下：林仙儿、失落方舟、翦翦风、独孤狐、可口可乐、云飞扬、冰月女孩、秋雨寒、假面、残月、黄河、欣雪儿、四眼、木木、村夫、阿萌、温柔一刀、心静如井、霜儿、露痕轻啜、天生丽质。
为何这样断分章节呢？因为“孙悟空”在描述完“天生丽质”这位“凑热闹”的高手之后，有“（全文完）”的字样。在“全文完”的时候，孙悟空感慨地说：「最后的话，好了好了，先写到这罢，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之躯，妙笔生花之能，也无法一下子将那么多的朋友，那么多的故事一一细数。你们的丰功伟绩，你们的音容笑貌，将永远锲刻我心，不敢或忘。最后只说一句：干杯吧，朋友！」
第二篇《我的成语回忆录》（作者-天下），拦腰斩断，一分为二，即第二、第三大部分。按照原作者所标示的序号，第二篇有“一、二、三”三个小序号标题，原来的“一、二、三”堆杂于一大自然段，经笔者剥离，“一”为引子，“二”为介绍成语接龙的心得体会（可视为经验总结）——被“天下”称为“三个实施方案”，篇幅较长。在“三”中，“天下”总结出“古生代成语十大高手”并予较为详尽的介绍，另列出“中生代成语十大高手”名单，还记载了其他24位成语网友的网名。这里，“一”“二”为第二大部分，计1939个汉字；“三”为全文的第三大部分，计1937个汉字。
第三篇《成语传奇之我的回忆录》（作者-天下），可视作第四大部分，独立成篇，引子占3段（引诗1段，说明性的文字两段），另以4个自然段分别详细介绍了4个成语网友（网名是：昏鸦、与时偕行、哨鸽、隐者姐姐），计2440个汉字。
这样，全传（指三篇）四大部分合计16303个汉字。其中，孙悟空撰写的第一部分，从“引子”开始，至“全文完”，计个9987个汉字，共23个独立的自然段，其中引子占1个自然段。这1.6万字，乃两位作者多次写成，例如：第一部分介绍完“独孤狐”之后，有“待续”的字样。
这部长达1.6万字的当代成语网络人物史传，一共提到了65人，其中详细介绍了31人，另34人只记载了名字。但，这两大详组、略组里，分别有“昏鸦”、“昏鸦妹妹”，此两者若为同一个人，那么详细介绍的则为31人，略载的为33人，全文64人。暂估且按前一说。那么，详细记载的31人名单为（其中前10名属“古生代成语十大高手”）：无名、狐狸（独孤狐）、林仙儿、孙悟空、黄河、雪在烧、楚留香、残月、秦楼月、呆呆龙、失落方舟、翦翦风、可口可乐、云飞扬、冰月女孩、秋雨寒、假面、欣雪儿、四眼、木木、村夫、阿萌、温柔一刀、心静如井、霜儿、露痕轻啜、天生丽质、昏鸦、与时偕行、哨鸽、隐者姐姐。
略载只录名字的有34人（其中名单的前10人为“中生代成语十大高手”）：昏鸦妹妹、与时偕行、哨鸽、隐者（笑脸）、凌霜、燕十三、新新、冷月红药、美丽心灵、虫儿向东飞、远志、夜雨无声（五毒派掌门）、红言、青衫、烟如织、吉祥（听海）、妙妙、沉玉（在水一方）、揽云、梦冰、猪龙婆、绿了芭蕉、麦芒（大鱼）、百晓生、蝶舞、上帝是个女孩、西日寒烟、四叶草、风筝、西子佳人、杜鹃、郁、别来无恙、梨花雨。
孙悟空，只记载了21人的成语履历，而没有分代。对当代网络成语界第一次作出“断代”的，是文友“天下”，他提出了“成语古生代”“成语中生代”的概念。“中生代成语十大高手”，为简载，包括：昏鸦妹妹、与时偕行、哨鸽、隐者（笑脸）、凌霜、燕十三、新新、冷月红药、美丽心灵、虫儿向东飞。古生代成语十大高手，为详记，乃至于别名都记录在案的，别名现附录于此：无名（曾用名：面条；曾用名：寂寞的人、头发乱了、假面、没有故事）、狐狸(曾用名：无心、迷惘、查无此人、一声叹息、一袭青衫瘦)、林仙儿（曾用名：小仙、潇湘妃子、燕双飞等）、孙悟空(曾用名：握紧刀锋！牧野流星、剪爱！)、黄河（曾用名：网上行、风华雪岳、Elong、洪涛等）、雪在烧（曾用名：才泣鬼神、傲骨清风、红华、千金一笑等）、楚留香（曾用名：无事生非、厉鬼、断蛇、谁等）、残月（曾用名：璀璨、云游、水湄、月舞等）、秦楼月（曾用名：霸王花、倩儿、镂月裁云、西窗烛等）、呆呆龙。这里，只有“呆呆龙”名字单一。
这份回忆录式的成语“全传”，是考证网络成语文学起源、形成、发展、繁荣与相持发展的珍贵档案，又不可多得的史料与学术价值。其史料价值在于成语文化作为网络多元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鲜活于网络世界的一角而客观地存在，曾经有、正在有、继续有那么一大批人而玩味、推究，甚至不惜劳苦地弘扬成语这种久远的国粹。这些人可称作“玩家”，更实际是成语文化的默默无闻的传播者，值得我们尊敬。网友“天下”和“孙悟空”恰恰记录了网络成语界的情况，从侧面记录了网络文学的变迁与发展，而成语文学逐步地渗透于各体式文学种类里。或者说，成语文化成了网络知识性的休闲文化，这是高雅的休闲文学。
网友“孙悟空”因何写作《孙悟空的成语回忆录》的呢？起因与一个叫“天生丽质”的女子的提议有关，“天生丽质”即“小丽质”。“孙悟空”回应“小丽质”而作“录”的，正如其在第一大部分开端的“引子”里，所说的那样：「在接龙室“泡”了一年多，认识的朋友自然为数不少，他们曾经伴着我，一起走过那段快乐如风的日子。如今沧海桑田、风云变幻，他们当中有的已经彼此失去联络，有的已经消失在茫茫的网络之外。然而那份真挚拥有过的友情，岂能轻易被抹杀？当岁月的风沙扑面而来，一幕幕往事总是鲜活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趁着记忆还没有完全褪色，为了避免时间匆匆的脚步将往事带走，且让我回首从前，重温旧梦，按照认识的先后顺序，把他们的身影一一记录下来，也算是回应小丽质的提议吧。」
网络有成语人，自有网络成语的历史。最初的网络成语文化雏形是“网络成语接龙”，最早可以追朔到1999年左右，至今大约10多年了，也就是中国网站初步走向格局的转折之际，中国当代最早的网络辞赋也兴起于那时候（辞赋最早的网络标本，可在“榕树下”文学网采集到1999年末）。成语界最初的情形如何呢？文友-“天下”说：「也就是QQ聊天之后的一段时间（1999年左右），据说，刚开始的人是乱接一气，那是浑沌初凿的一代，他们为成语接龙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所以1999-2002年前后，为网络成语的启蒙阶段。
2002-2004年为成语喷发期，2004-2006年为稳定发展期，这从第四大部分（又名《成语传奇之我的回忆录》，作者-天下）里，找到答案，文友-“天下”说：「再后来，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玩家，大概是在2002年左右的时间，如狐狸（青衫），无名（假面），西厂，林仙儿，等人，他们开创了成语的新时代，在他们的影响下，成语界出现了空前的盛世，这些人们几乎是搜珍罗奇，铁网珊瑚，能翻的书几乎都翻遍了。可惜的是，我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只能听前辈们的口述了。大概两年以后，成语界经历了一次短暂的低靡，随着逆水，心井的崛起，成语才又进入了稳步的发展阶段，这一批人，我们暂且称之为第一代和第二代成语人，（其实成语人的年代并没有明显的划分界限，因为大家都是一块成长起来的，所谓的划分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第二代人和第三代人混战一气。」从2002-2006年左右，中国网站进一步趋于成熟，成语文化随网站技术的进步，而由自发阶段走向自觉阶段。
如果再稍微前置一年（从2005年算起，因为这时期许多大站的博客诞生了），中国网络成语文化形成比较确定的态势，网络成语终于发育成熟了。随即而来的是聊天式的成语群的创建，成语界步入“第三代”。正如文友-“天下”所言：「直到2006年以后，成语群的成立，标志着第三代成语人的崛起，龙群的第一次比赛，第三代成语人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成为了成语界的生力军。有幸我出道于那个年代，不过我还是个超级菜鸟，不知江湖深浅的毛头小子。以下，我把我所经历的那个年代以人物传记的形式记录呈现大家，以记念那段可歌可泣，波澜壮阔的岁月。」
《三国演义》开篇，罗贯中曾说：“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赴笑谈中。”虚拟的网络世界，芸芸众生，过客匆匆，文友-“天下”说“谨以此文献给那些仍在成语界拼杀的朋友们和已经退出江湖的朋友们”。或许“天下”像“孙悟空”一样，是那些退隐者中的一员，在全传的第二大部分“一”里，文友-“天下”说：「岁月悠悠，白云苍狗。沉醉成语，不觉逾载。没敢说功德无量，算是小有成绩。今日封刀洗手，退而不隐。愿将胸中积累心得，和盘托出，大白于天下。留与江湖人士，斟酌取舍，不亦快哉？倘能予有缘者以若干启发，推波助澜。则抛砖引玉之目的已达，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矣。」由此，《全传》可视作“成语史记”。
成语江湖，秒杀也，在于能够手疾眼快地接龙，接龙一般在QQ群里进行的，大概“天下”所说的接龙即指QQ群。那么，“天下”入此道也就在2006年，而他的回忆录则作于2008年左右。因为，在第三大部分里，“天下”说：「从昔日的百花齐放，到如今的万马齐喑，成语接龙走过了两年多的风雨之路。当蹄声远去，销烟散却，尘埃落定，刀剑如梦，我们呼唤惊天的号角，动地的鼓舞，来将故事进行到底！有志之士应阐幽发潜、弘扬光大，使之经久不衰、荡气回肠、再写新篇！“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诸君可以上路了。」
两年的成语实践，人世沧桑，网友“天下”说「有感于人才凋零、世事沧桑」，更为「不知不觉成语接龙已经走过了两年多的历程」所惊心动魄，他说：「其间风起云卷、铁马金戈，展现了不少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壮观事迹，更涌现出一大批身手不凡、笑傲江湖的英雄人物。他们多姿多彩的传奇历史，将成为日后脍炙人口的动人故事……时至今日，回首来时路，当年那些曾经沧海横流、尽显成功本色的英雄人物，或封刀挂剑飘然隐退，或弃武从文改行他方，或心灰意冷淡出江湖，早已不复往日的繁荣景象。」故此，他“特挑选十位元老级代表人物，作简谱如下，以纪念昔日那段辉煌的燃情岁月（排名不分先后）”。这十人，乃第三部分的主体，号称“古生代成语十大高手”，分别介绍如下：
1.无名。外号-面条，曾用名：寂寞的人、头发乱了、假面、没有故事等。“天下”评价说：「成语之集大成者。出道早，影响巨，是当之无愧的宗师级人物。接龙风格精深广博，恣肆汪洋；一剑东来，天外飞仙。最近不知何故功成身退，改行卖面条去了。」
2.独孤狐。外号-狐狸，曾用名：无心、迷惘、查无此人、一声叹息等。“天下”评价说：「成语守望者，侠道中人。性如烈火，易冲动。对成语接龙执著不懈，成就非凡。早期纵横沙场、叱咤风云，近来行踪飘忽，神龙见首不见尾，可能堕入温柔乡中。」
3.林仙儿。曾用名：小仙、潇湘妃子、燕双飞等。“天下”评价说：「穷一字接法开山鼻祖，巾帼英雄。当年死在她的独门剑法之下者不计其数，曾立赫赫战功。然昙花一现后，却鸿飞冥冥至今，令众手下败将复仇无望、咬牙切齿。」
4.→孙悟空←。外号：猴子；曾用名：握紧刀锋！、牧野流星、剪爱！、瘗花楼主等。“天下”评价说：「成语顽童，左道旁门。早年降龙伏虎泡MM，干过不少孬事和好事。近期因看破红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毅然跑去开发西区（全称西陆社区）。现任“海阔天空”版主大人，煮字烹文，不亦乐乎。」
5.黄河。曾用名：网上行、风华雪岳、Elong、洪涛等。“天下”评价说：「成语独行侠。出手中规中矩、功力深厚。独来独往，戎马武林数十月如一日。今日仍精神抖擞，宝刀未老，犹见当年勇猛风姿。」
6.雪在烧。曾用名：才泣鬼神、傲骨清风、红华、千金一笑等。“天下”评价说：「邪派高手，辣手无情。一贯剑走偏锋，滥杀无辜，四面树敌。后因走火如魔而销声匿迹，疑潜伏华山思过崖面壁练功，伺机卷土重来。」
7.楚留香。曾用名：无事生非、厉鬼、断蛇、谁等。“天下”评价说：「早年性格乖戾暴躁，到处无事生非。经桃谷六仙大力改造后，脱胎换骨、判若两人。今荣升西陆“悠悠然”有限公司董事长，可喜可贺。」
8.残月。曾用名：璀璨、云游、水湄、月舞等。“天下”评价说：「成语狂热信徒。对接龙始终不离不弃，精神可嘉。惜乎悟性不高，一直未能臻达巅峰境界。近闻此姝心灰意冷之下，已决定金盆洗手，专事女红。」
9.秦楼月。曾用名：霸王花、倩儿、镂月裁云、西窗烛等。“天下”评价说：「早期接龙高手。骁勇好斗，化身之多目不暇接，有百变魔女之称。后激流勇退，归隐江湖。近期似有新动作，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明日黄花蝶也愁矣。」
10.呆呆龙。曾用名：不详。“天下”评价说：「早期接龙高手。半途而废，不知所终。」
以上即网络“成语精英榜”。回忆录里，“天下”调侃地说：「成语美名众口传，前尘往事皆云烟；接龙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天。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成语界亦是如此，能在成语界留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我现在罗列成语界的一些能留名的人，仅供大家参考，有什么不妥之处，请各位高人们见谅。」嗯！成语接龙源远流长，当然不止以上十位弄潮儿，可能“限于篇幅，暂时只能记录这几个，留待日后闲暇之时再一一为诸君道来吧”；而之于新生代的人和事，只好让后生们留心发掘了。
金庸的《倚天屠龙记》说：“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武林如此，词锋激辩的成语接龙亦如此。在第二大部分里，文友“天下”以其亲身经历做了总结，他说：「若想在成语界崭露头角、技压群雄，亟须披坚执锐、倚天屠龙，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有志于此者，不妨从下面三个步骤做起。」哪三个步骤呢，提取出来即24个汉字：打好基础，积累资金；总结经验，确立风格；磨刀霍霍，温故知新。
中国汉语成语浩若烟海，达几万条之多，初学者难免束手无策，犯急躁症，正如“天下”所言：「欲速则不达。初学成语，不可急于求成，妄图一步就能登天。其实接龙并没有诀窍可言，更没有终南捷径可走。一步一个脚印，基础最重要。掌握了丰富的成语资源，自然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因此，学习成语接龙的第一步就是：打好基础，积累资金。」
怎样才能聚积大量的“资金”呢？要完成原始资本的积累，就必须极力沉潜下去。“天下”总结了一套十二字方针——披经阅典、旁搜博采、移樽就教（即“回忆录”中所说的3个实施方案）。何为“披经阅典”呢？就是借助工具书来学习成语，参考的书目有：《辞源》、《辞海》、《语海》、《中华成语辞海》、《中华熟语成语大全》、《成语大全》（网上）、《中华成语大辞典》、《汉语大词典》、《汉大成语词典》等。学习过程的要诀（座右铭）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天下”解释道：「或网上、或书店、或图书馆、或购书中心，有典必查，有经必翻，不分青红皂白大小多少，一律通吃。因为每本辞典虽有雷同之处，但多多少少总会有互补之处。编者不同，内容就存在差异。唯有放眼纵观，才可得窥全豹。」
何谓“旁搜博采”呢？指的是以“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是类似于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成语实践活动里学成语，否则就纸上谈兵了。“天下”说：「浩如烟海的经典，不可能部部皆一览无余、一网打尽，必然会有罅漏的地方。但所谓“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你没有涉猎过的成语，也许别人看过。故而相互借鉴、相互补充，理所当然。与人交手，或别人在接龙之时，碰到陌生的词语，当即记下来，据为己有。聊天室里设有录音功能，十分方便。」
何以“移樽就教”呢？比喻主动去向人虚心请教，擅于学习，善于取长补短，“接龙有路勤为径，成语无涯苦作舟。必须持之以恒、锲而不舍”。“天下”还说：「参考人物：《成语接龙英雄谱（元老篇）》榜上有名。座右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敏而好学，不耻下问。遭遇疑难杂症时，多向前辈高人请教指点迷津、拨云引路，必定会获益匪浅、受用无穷，有意料不到的好处。只因人家早道先行，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吃过的饭比你见过的米多嘛。世间成语之多，数不胜数，记将起来，自非一朝一夕所能胜任。」
积累了资金本钱，就要开始投资经营，这个比喻非常恰如其分，进一步夯实基础就在于第二步的学习——成语接龙，要诀在于“总结经验，确立风格”。这个过程，主要在于熟能生巧，化积累为经验，所以，网友-“天下”说：“记成语的最好办法就是：多接多看、反反复复。接触的次数多了，自然烂熟于胸、牢记在心，乃至水到渠成。”
经验来源实践。成语接龙，不但需要头脑敏锐、眼疾手快，而且“切忌落入窠臼、自乱阵脚，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才能步步为营、克敌制胜。这就要求技高一筹，俗话说艺不压身嘛，实战经验非常重要。“天下”说：「这就要求接龙者，务必具备丰富的经验、过硬的技术。有经验的接龙老手都深有体会：每次对手出一个成语，自己的脑海中马上反映，闪出一大串与之相对应的成语来，于是很快就可以作出判断，选择一个认为最佳的接下去——这就叫做熟能生巧、触类旁通。一个好的接手，总是善于从实践中总结经验，加以利用，达到料敌先机，一剑封喉的程度。说到底，成语接龙不外乎两个宗旨：一边把对方逼进绝境，一边不给对方有机可乘。简而言之就是四个字：堵塞、防备。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成功就在不远处。」
实战经验的多寡与风格、境界、修为的关系。“天下”说：「具备丰富的实践经验之后，就可以树立起自己的个人风格了。有的人爱用僻字、怪字，出奇制胜；有的人热衷一字到底，咄咄逼人；有的人专出刁难之词，剑走偏锋；有的人喜欢左右开弓，软硬兼施……根据自己的喜好习惯，标新立异，逐渐形成个人风格。当然，一切依靠聪明、技巧取得胜利的“法宝”，严格上说来，都流于形式，走火入魔，只能视作邪门歪道，不足为取。真正的高手无招胜有招，光明磊落、行云流水，纯以博大精深的成语量臣服对方，赢既赢得精彩漂亮，输亦输得口服心服。能够晋身这一境界的人，已经升堂入室、出神入化，足可以笑傲江湖、独孤求败了。」
第三步：磨刀霍霍，温故知新。指的是坚持不懈地锻炼。俗话说“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三天不磨刀生锈”，古训也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长期勤学苦练，精益求精，“不仅起到提高接龙水平的作用，而且可以从中摸索，豁然开朗，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才可“立足乱世，逐鹿中原”。“天下”总结到：「有些成语久没用过，又会遗忘掉。因此又需要回头复习，保持时常翻阅经典的习惯，温故而知新。」
古人云：问渠哪得清如许？惟有源头活水来。要成为一位出类拔萃的接手，光凭眼前掌握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因为风云变幻的时代在发展，日新月异的成语也在发展。只有“海纳百川、壁立千仞，到中流击枻，浪遏飞舟”的实践，只有“千锤百炼中吸取新养分，提升功力，再接再厉”的实践，方可“老练成精、脱胎换骨、天马行空，登上成语接龙之巅”。最后，网友-“天下”说：「切莫以为单凭几个所谓的“绝龙”、“难龙”，就可以横行无忌、天下无敌了。要知道，“绝龙”“难龙”的数量毕竟有限，人人熟悉，稍为留神就可避免，不让对方有机会出。还是踏踏实实、稳扎稳打地巩固语量、增强“内力”，才是龙行天下的保证。一旦破壁出头之日，就是大功告成之时也。」
偶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