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非同老头表白:告别莫干山路 “上海涂鸦公园”有了新据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5 12:04:29

□william在进行涂鸦创作

    今年年底,莫干山路涂鸦墙即将消失,当不少年轻人为今后无处体验那份独特的都市文化气息而感到遗憾时,涂鸦工作室“上海涂鸦公园”已在灵石路上的一座旧厂房内开辟了一处新的涂鸦据点。

    作为上海最早的涂鸦团队,“上海涂鸦公园”除了代理涂鸦产品、到各大院校开设涂鸦讲座之外,还作为中国涂鸦团队的代表,进行涂鸦文化的国际交流。现在,“上海涂鸦公园”越来越知名,但让他们担忧的是,可供自由涂鸦的空间仍然有限。涂鸦什么时候会成为城市的一道风景线?这个由年轻人组成的工作室也在寻找答案。

    涂鸦文化前世今生

    涂鸦作为一种街头嘻哈文化,诞生于美国,极具草根性,后来传入欧洲,渐渐成了时尚。“上海涂鸦公园”工作室负责人William刚从北欧回来,他说涂鸦在欧美年轻人中就好像骑自行车一样普及,很多艺术院校内都会开设涂鸦课程。目前上海真正会涂鸦的人也只有50-60人左右,中国艺术院校内至今还没有相关涂鸦的授课。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国外一些垃圾站、变电站等大楼外墙都会开放成公共涂鸦区域,供涂鸦爱好者任意创作,一些涂鸦艺术家还能因此得到每平方米200-300欧元的报酬。在中国,大部分人仍然认为涂鸦是比较前卫、另类的文化,还有一些人则把涂鸦看成是乱涂乱画、破坏公物的行为。

    从自己找墙到别人送墙

    带上三四罐喷漆,几个喷头,一个面具,穿上一身深色衣服,天一黑,就出门——这样神秘的装扮,就是涂鸦爱好者出门涂鸦时的标准配置。涂鸦工作室负责人Wiliam介绍,因为被看作是破坏公物的不良分子,涂鸦爱好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在月黑风高之时“发奋涂墙”的。

    William的第一次涂鸦,也是某个深夜在浦东的一个工地上完成的,“找一个人少的地方,找一块墙面,画完就走。”当时,William还是一名汽车设计师,随着涂鸦文化于2002年开始在上海出现,他成了上海的首批涂鸦爱好者。“我们这批人,没有教材,没有参照,怎么用喷漆、怎么画字体,全部靠自己摸索。”喜欢上涂鸦后,William辞了职,和几个朋友组建了“上海涂鸦公园”工作室。“莫干山路的涂鸦墙也是我们去带动起来的。William说,主动找上门来让他们去涂鸦的地方越来越多。印象里画得最过瘾的一次,是两年前在市中心一座56楼高的办公楼顶楼,一名企业家特别邀请他们去给健身房涂鸦。用了整整7天的时间,几乎没日没夜地完成了这一巨幅运动主题的涂鸦作品,委托方很欣赏,那件作品保留至今。

    从自己瞎画到涂鸦产业

    成立工作室不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涂鸦的兴趣,“上海涂鸦公园”成立的初衷是对涂鸦进行商业化尝试,扩大涂鸦的群体与内涵。但在成立之初,因为无法靠涂鸦挣钱,工作室一度遭遇经济危机。为此,他们曾接下长乐路、陕西南路上一些小店的软装修生意,“但挣的钱还不够买喷漆呢。”William坦言,为了维持涂鸦这一爱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工作室承接了广告设计、DM制作等工作,再把挣来的钱用来举办一些涂鸦的推广。发展到现在,工作室的日常业务已十分丰富多元,包括与外国涂鸦团体合作、代理销售涂鸦工具、为不少时尚品牌创作一些商业涂鸦等。

    现在,“上海涂鸦公园”最常进行的免费活动是到校园开设讲座,复旦视觉学院、同济大学、东华大学,甚至一些小学、幼儿园都留下过“上海涂鸦公园”的足迹。

    从莫干山路到灵石路

    今年最让工作室感到满意的,是找到了能代替莫干山路涂鸦墙的地方。昨天晚上,记者来到了灵石路的一座旧厂房,幽暗的路灯让无人的厂房格外清冷,在标记着“44号”的大楼处右转,沿着宽约两米的小巷再往里走十米左右,就可以陆续看到两边的墙面上画满了一个个有趣的涂鸦,越往里走,涂鸦越多。丰富的色彩,新奇的创意,将之前的阴冷一扫而空。“虽然不如莫干山路涂鸦墙那么大,但总比没地方画来得好。”灵石路的这段涂鸦墙已吸引了一些涂鸦爱好者。“喏,那个就是一个韩国爱好者前两天刚画的。”Willian指着墙上一个有趣的人像涂鸦说,周末时工作室还会举办一些涂鸦电影的观摩以及涂鸦讲座等,因此慢慢聚集起了国内外不少涂鸦爱好者。“现在能画的墙壁越来越少了”,William十分感慨,莫干山路涂鸦墙其实也并不合法,只是得到了管理方的默许而已。由于涂鸦需要大面积的墙面,但在上海很多地方的户外墙面都不允许涂鸦,或需要得到所在街道或者物业的批准,“大部分时候得到的答复都是不允许的,上海可供涂鸦的墙面非常少。”

    近几年涂鸦文化渐渐得到人们接受,上海的涂鸦氛围已越来越浓。William建议,可以考虑开放一些社区活动中心或者社区公园的空白墙面,多给涂鸦文化一些自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