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域浮生免费阅读书旗:易医玄经【古籍精选】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1 06:09:02
易医玄经(二十) 崇证论治
小子问曰:“《素问、移精变气论篇第十三》  黄帝问曰:余闻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己。此何论治?”
紫极曰:“恬淡之世,邪不能深入也。故毒药不能治其内,针石不能治其外,故可移精祝由而己。此古祝由非同今。今有病不可医药者,祝由可愈,乃崇之证也。”
小子曰:“敢问其理?”
紫极曰:“因果轮回汝已明了,崇证之由汝亦当识!病亦因心力。考等同灵魂世界之体,有动物之识神,有草木之识神,有上界之识神,有灵异之识神,灵异者,异灵之地也,或山川,或土地。上界者,或星宿,或仙体。此诸皆可为崇之源。本神当受之体。因灵异、上界心力大,常人难相应。动植之物与人气近,崇证多此。经云: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此因气难相感也!故无病,崇证亦无。人之病证,乃本神之受,而识神有觉得知。无识之人,有病亦不知。今医痛症,用药麻醉,不疼也。病愈乎?识不知也,故不疼,病当演烈,病至不可挡,无药可医也,入膏肓而亡。今止痛之药,可不慎乎!崇之证,他之识神与我本神之气近而相感,若轮回之理也。我之识无力相驱,他之识又非我,故或疯或狂,或痴或颠,或呆或默,所行所为非为常时,他我之识相胜,发作有时,他识独胜,此邪入心窍,我非我也。此病亦多从因果中来。”
小子曰:“有因崇而病者,有因崇而成巫者,有因崇而伤亡者,有因崇而得福者,由何因缘?”
紫极曰:“因果之事,有夙因成果者,有巧因成果者,皆不相同。因善修福,因恶还债,夙因也。故有病者,有得福者。入山川古墓,无人居地,夜行阴地,阴气素胜,或身弱多阴,最易撞崇。故有因崇而亡者,亦有因崇而巫者。”
小子曰:“吾曾闻因崇而巫者,谓之仙家。初之分,亦如崇证,或疯或呆,或痛或痒,谓之踩路。后之分,可医他崇。此何因缘?”
紫极曰:“此崇乃修之数年灵识,首因本神有因缘,而后崇可附之。附之初,亦与识相胜,故示之以崇病。附之后,灵识相合,故病亦愈,而可医他崇也。此心力不同耳,即量级也。其所得亦不过他人之心力。借体而修也。若本神人贪,虽可医他人病,换之以财,因果已报,久则他识亦离而去。虽巫可医人病,与已无益,奈世人不知此中理,所念因果不同,他日果报不同也。竞有人欲行请神之法,世俗心重也可知!道未明也!”
小子问曰:“先生说崇,风寒暑湿燥火,六淫之变亦崇乎?”
紫极曰:“广义而言,病皆为崇,此中论崇,乃邪证之崇。不可同日而语!”
小子曰:“敢问当如何医?”
紫极曰:“《喻意草》中有崇病法,用灵医崇。孙真人有十三鬼针,古传之法甚多。本门亦有‘斩仙丹’,但不可轻易用之。凡事以和为贵,

错杀一千,因果报应他日必现。有巫者之法,今之祝由。易中有鬼神章节。有奇门之改局,皆可用之。唯守真气,行善积德,此方最妙,必有余庆。”
小子曰:“听先生之说,吾知之矣!
紫极药论
古之为药,因乎形、质、气、味、色、性,所生之时,所产之地,五行之何胜而所成。五行之偏,即药性也。人之为病,因乎三因,皆体之五行之不平衡故。以药之五行之偏,补人之五行,使之达平衡,病可愈也。万物皆有五行,故皆可为药也。
今之西药,分析又分析,讨求分子内部结构。人之病,非病毒莫属,杀之又杀,以致于绝。病毒者,菌也,自古有之,而进化变异。寒热之不同,燥湿而各异,一物降制一物,无病也。若一菌偏胜,病也。杀之太绝,不能制可胜之菌,旧病未去,新病起也。故当求一度字。即平衡也。
此间一者致广大,一者致细微。一者以人为整体,一者以人为零件。人岂可分离乎?残缺一指,损之一毫,虽于生命无碍,而实相关,非完人也。中医者,中道之医也,损之者,不得已而为之。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能全人处且全人,即此意也。古称为上工也。
一物一太极,不妨权称中医为全药,因其所用皆原物也。西药为分药,因又加工提成为分子也。全药中针对病情可医之有效成分即分药也。集众分药之所和,即全药也。全药之成份多,整体示何性而又有牵制,且配伍之中又有君臣佐使,相反相须,故药力慢而均。分药以单药奇入,力强而大,故药力快而专。由是观之,分药确实科学。但人为一整体,分五大成五行,以药之五大而医五大,混沌疗法。将人之分而又分,析之又析,千而万、万而亿。必难分全,故俞显其科学,日日在进步,而所知且俞少。以人作整体,人身再大不过八尺,自古以来,皆在整体上研究,故全药示落后而循规。
分药以奇胜,以兵法言,日用奇,见奇不奇也。总不若综合国力之强劲。用奇者,使敌不备也。医中之理,在病初之时。久用之,当有抗药之性,奇不见奇,攻此则坏彼,且自损八千耳。全药以整体胜,王霸并用,恩威并施,故全药可医大病久病绝病也。分药之医病,元气充足时尚无妨,若虚赢,几死矣!
万物之有灵,宇宙乃一大太极,内有若干小太极。层层太极中皆有偏,此偏即毒药。分药更细微,毒性更大也。虽医病之速,伤人亦不浅。全药以人之整体等同太极为元素,分药以人体细胞等同太极为元素。性之偏皆可医病,分药较全药性尤偏,即所谓过犹不及也。今之病俞治俞多,皆因药性太偏之故。且太极为一整体,从一太极中提取分药,余之废物药性之偏等同于分药,且为无用之品,环境污染之甚,令人伤心。
以等同太极而识药,今之分药发展快于对人体细微认识,若一日科学真发展可。吾之易医可淘汰矣!

紫极先生说痛经
欲识痛经,当先明月事之理。
经云:(上古天真篇)“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女子之经应月,与天理之潮汛同。
天癸为何物?经中“二七天癸至”有二重之意,一者“原有天癸之物,二七时方至”。一者“原无天癸,二七岁时方生出”。当天癸之至,月事以时下,故能有子。故月事与天癸之系大矣!癸者为水,天癸即天水,天一生水,地六成之。此中为生成数之关系。上二重之意大意皆对。一为生体,一为成体。生体与生俱来,成体二七方至。此天癸为何物哉!紫极曰:以现代而言,天癸为生殖细胞,就女子而言,先天为卵原细胞,具备23对染色体。后天为卵子。经减数分裂而来,具23条染色体。男子亦然,二八天癸至,八八天癸竭。天癸至代表性发育成熟。作用性激素,故月事以时下。
经云:(五藏别论篇)“脑、髓、骨、脉、胆、女子胞,此六者地之所生,皆藏于阴而象于地,故藏而不泻。名曰奇恒之府。”何谓奇恒?府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也。藏者,藏精气而不泻也,故满而不实。此六者皆藏精气,且以时下, 故曰奇恒。女子胞为其一也。平时为藏,汛时为府。妊时为藏,娩时为府。
女子痛经,十之八九,一般于婚后自愈,因阴阳调和故也。痛经前多乳胀,经行后而痛止,故可知痛经是在行府之功能时也。府以通为用,即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经是痛,奇恒之府不通畅也。究其原因,是在作藏之功能时受伤。天有六气,风寒暑湿燥火。实有四气,寒暑燥湿也。此四气为四象,太少阴阳相对也。四气之消长,即成风。留来不行,终化为火也。经水为血,卦象为坎,其形若水,得寒则凝,得热则沸,得湿则泥,得燥则干。四气久留,化为火海。故寒暑燥湿,皆可致痛经也。因不同而治方异,故不可同日而语也。经行时痛,因在未行经之时,平时之伤也。痛经论治,无出乎寒者热之,热者寒之。以平时养血为要,情致为先,百药之服,以平为期。治经之妙,针胜于药,针刺之要,以三阴交用补法,合谷用泻法,针下痛止,效如桴鼓,七日来复,月周四次,调理养生,玩疾亦除。
紫极针赋
夫针者,法天、法地、法人。天有九星,人有九针,地有十支,人有三阴三阳手足十二经。天有四时顺逆,针有补泄徐疾。地有四渎五岳,经有卫营气血。四时九星之有序,河渎山岳之齐备,可应针法于经络之血气。夫三统天地人于易,易分阴阳而用八卦,故八卦者肖天地人也。
天之五行涵养于地, 人因其气与其中,故头肖天之穹,肺乃苍之星。心若日之行。地上以为阳,而下以为阴,故肝木生地上之阳也,而根于阴中。地者,西南之坤土主腹以培木者,脾土也。生木者,肾水也。震根深入土下三焦之行也。三焦者,肾间之动气也,统乎诸阳六腑。四时之变,旱涝之灾,有治易阴阳之相搏。经闭不通,可行灵枢之针道。十二经脉以配地支,左右五俞正是天干。奇经八卦不相离,三阴三阳六分历。阳经之井起庚申,阴经之井出甲乙。寅卯木肝胆之属,未戌土恰能消谷。丑三焦含人元有水金之性情,辰心主纳五行有木火之升腾。又曰乾督坤任离冲坎带在四正,艮兑震巽阴阳维跷居四维。督统诸阳为老父,任牵诸阴是老母。乾行气也,坤补血也。离是烧山火,坎是透天凉。震动开塞除结,巽入息风化湿。艮止可静,兑润是泽。
易者,天地运行之有序,唯木兼生长化收藏。故易医者,首重者肝也。水可生也,土可长也,日光也,金使之成才。天生天杀,道之理也。肝木者,不可无气,亦不可过亢。无气死之属,亢则为灾难。肝者筋也,司一身之运动,主疏泄之无常。肝气风也,无风木不长,历风木折扬。故肝之为脏,以度为数。木旺疏土则太过,水亦缩,火热炽,反乘金之刚。肝刚脏也。本为将。常欲水来滋,又喜金杀藏。沃土根深埋,日光普照朗。太湿根易腐,燥火亢乃张。根腐化湿热,阳亢血怒涨。如是阳亢者,定名为中风。其实非阳亢,阴亏方是真。故当首滋阴,而后泻肝火。肝风当自平,木亦作平当。
五脏苦欲宜恶
肝:苦急(木燥则摧),以甘缓之(熟地、天麻)劲急甚(山栀味苦清其气,左金丸)欲散(条达开发)以辛散之(川穹、丹皮,苦辛顺性即为补)过散当制以酸收之(白芍平其性即之泻,胆草之涩亦酸类)虚则脏性自思酸,以酸补之(山茱萸体润甘酸入肝养血,地黄丸用之是)恶风(以类相伤)辛平散之(柴胡等疏表邪)风伤阳甚,筋热拘挛,凉之(黄芩等清内热)喜畅(不畅则郁)辛香散之(香附等开解,越鞠丸用之)本温,虚则凉,甘温温之(熟地、天麻、当归、川穹、柏仁、枣仁)肝蕃相火,常宜清之,郁则疏之,虚则补之。胆亦多火,常宜清之,惊则平之(枣仁、天麻等)其腑胆,风和则清,凉狂则气冷。故曰:胆本凉,虚则寒(胆祛虚烦不寐)甘温养之(枣仁、天麻等)血少必胃不畅,谷气升,胆之精气始发。
心:苦散(散乱气消失血等)以酸收之(五味等药皆收溃散)欲软(不软则燥急出火,燥甚如病狂等)以咸软之(芒硝、玄明粉降火软坚)恶热(阳亢则害,以类相伤)以苦补之(香需、芍药、金石斛等清苦长益,黄莲、石莲等大苦平性)喜静(不静则心役,血不足以养神)甘凉补之(丹参、生地、麦冬等补血)本热,虚则寒(如火减则冷,心虚怯弱)香甘温补之(茯苓、枣仁、辰砂、肉桂)多窍(血少生痰碍窍中,多梦魔惊跳)辛温开之(远志、香蒲去客热)心火脏散则不制,常宜敛之,热则清之,虚则暧之。小肠阳火,常宜清之。热则去之,虚则温之。其腑小肠,火盛(心热不受邪,移热于腑,便赤)苦寒清之(导赤散)职主传水(失职则小肠水入大肠)甘淡渗之(五苓散)外主小便,其腑属火,本热(热极小便涩痛)甘凉补之(紫菀、牛膝、枸杞、生地)本热,虚则冷(小肠虚寒,小便短数)甘温补之(四君子等)
脾:苦湿(土湿泥泞)又苦燥(土燥枯槁)苦辛补之(白术燥之,当归润之,补中益气兼用诸也)欲缓(运物太速则脾劳)以甘缓之(四君子类)苦散(泻烦)以酸收之(白芍)恶湿(以内相伤,内外湿则伤脾)辛温燥之(苍白二术)主四肢(肢倦脾虚)苦温补之(焦三仙)本温,虚则燥(寒燥秋冬,土干不生,热燥火败,土干物枯)温热补之(轻用肉果、故纸补力生土,重用炮附)苦寒润之(轻用石膏,重用黄莲)其腑胃,本温(主消谷)虚则热(饮食所致郁热,味酸昏睡)以苦补之(重用黄莲、山栀,轻用石膏、干葛兼焦三仙醒脾补其脏)属土制膀胱水(若饮后腹胀,即小便是水气不输,膀胱失约)苦温补胃(参、术、黄芪、山药、茯苓,补中益气,苦坚膀胱,炒黄用)虚热(伤冷则肢热肌热)辛苦发之(升阳散火汤)属阳明,多气血(气以凉行,血以温行,胃虚生热,血气滞而痈毒)辛苦凉之,散之(清胃散佐散血行气)伏火热于内(喜食、肌肉消是火炽,嘈杂呕吐是热积)气弱火不行(神短火燎面)苦辛(酒制芩莲,白芍,干葛,荆芥,薄荷,甘草)
肺:苦逆(主气呼吸,变为气逆)以苦泄之(陈皮、枳壳,地骨皮,桑白皮)恶寒(感风寒伤皮毛,受生冷伤本脏)辛热发之(麻黄,金沸,紫苏,葛根,桂枝之类)畏热(火克金,虚烦不睡)苦寒清之(山栀,黄芩等)燥热火甚,金枯人咳,苦寒补之(天麦冬,紫菀)体空主鸣(郁遏声嘶,雍闭声哑)苦香通之,润之(款冬花,马兜铃)喜清敛(苦邪盛,久热盛,肺叶张)以酸收之(白芍)敛之(五味)本清,虚则温(虚不能制木,木生火来侮)甘苦清之(沙参,石斛,甘菊,茯苓,山药,百合,扁豆)虚补母,娇怯以肾为宫(肺主出气,肾主纳气,肺气夜卧归藏肾水中,是谓母藏子宫,子隐母胎。畏热,肾中之火刑金不敢归。畏寒,肾中之水浸金寒不得归。喘胀咳哕,从脐下逆奔而上。此肾虚不能纳气归元,肾热则壮水之主,肾寒则益火之源)故肺金生于肾水中,华盖覆四脏,(总绘一身荣卫阴阳,手足曲折运动皆资)热则叶焦发为痿辟(苦以坚肾,苦辛补肺)其腑大肠,本燥,虚则寒(湿泻久冷气虚)甘平补之(茯苓,白术,山药,芡实,薏仁,扁豆)燥甚则热(便闭生火,脏亦受伤)实热治以咸寒,(芒硝为君,佐以苦辛,大黄等,凉膈散)虚热,苦以润之(沙叁,二冬,杏仁,紫菀,为君,麻黄,秦艽为佐)气反病在上(大肠久闭则土不纳,胀满呕吐,嘈杂,酸嗳,久致膈嗌)下取之,肠鸣(老年病,产后,血虚不能统气,大补鸣止)
肾:恶燥(寒凝则干,火热则燥)辛以润之(贝母)凉之(丹皮)欲坚(肾藏五脏之精,热则精泄)以苦坚之(黄柏等)一阴制群阳(肾水实则火不起)甘温补之(六味丸)水寒,虚则热(水涸则火甚,阳虚发热咳嗽)甘寒补之(二冬,二地,龟板,枸杞)其经络行腰腿,虚则多寒(腰腿酸软)以温暧之(故纸,苁蓉,锁阳,巴戟天)其门户司二便,虚则多寒(大便久泄,以温暧之,肉果,故纸,菟丝等,小便滑遗,以六味丸等)腑膀胱,本寒,虚则燥(小便不利,口不渴,是在下焦血分)以苦利之(知柏为佐,肉桂利小便,以肺为上源,肺气虚逆而不下,则小便涩)以淡渗之(茯苓,泽泻,车前)痰雍肺(亦致小便不利)与肾表里,补肾即补膀胱(生熟地,二冬,枸杞,牛膝)与大肠盈虚(大肠燥结则小便气闭不通)以苦下之(大便通,小便即通)
易医玄经(二一) 实证脉学
紫极曰:“习脉之道,气和为先。呼吸平气,验之以秒。脉明指下,功在平时。常玩众脉,若痴若颠。三指之下,气运至此。双手相合,

如抱太极。三指相对,若连非连。久而行之,灵而且敏。”
紫极曰:“脉道之贵,在乎平脉。先观气色,方可验脉。均匀为本,结代血病。三指之下,而验浮沉。数热迟寒,一定之理。均匀者,太极之脉也。浮沉迟数,四象知而脉象可毕也。”
紫极曰:“六道之脉,一定之理。内含八卦,相生相对。左尺为肾,卦象为坎,太阳寒水。左关为肝,卦象为巽,厥阴风木。左寸为心,卦象为离,少阴君火。水来生木,木来生火。此为相生。右尺命门,卦象为震,少阳相火。右关为脾,卦象为艮,太阴湿土。右寸为肺,卦象为兑,阳明燥金。火来生土,土来生金,一定之理。先天太阳,位居西方。后天少阳,位在正东。左右两尺,相对相克。先天厥阴,位于西南,后天太阴,位在东北,左右两关,相克相冲。先天少阴,位于正东,后天阳明,位在正西,左右两寸,亦为克冲。先天少阳,位列东北,后天太阳,水寄坤宫。东北西南,相克相冲。先天太阴,位于西北,后天厥阴,东南始明,木来克土,乾又复巽。先天阳明,东南之地。后天少阴,寄于乾宫,火可克金,又为相冲。故知六气生克冲寄,脉理易理,首当先明。”
紫极曰:“经云:尺内两旁则季胁也,尺外以候肾,尺里以候腹中。附上左外以候肝,内以候鬲,右外以候胃,内以候脾。上附上右外以候肺,内以候胸中,左外以候心,内以候膻中。前以候前,后以候后。上竟上者,胸喉中事也。下竟下者,少腹腰股膝胫足中事也。此中有至理,亦当明表里相应。寸候心肺,旁及大小肠经。尺候两肾,膀胱心包亦明。关候肝脾,胆胃其中。”
紫极曰:“六脉之气,以土为主,中有胃气,病不至绝。真藏脉现,神仙难生。脉应四气,春弦夏洪,秋毛冬石。亦别男女,寸尺不同。南北之政,已有所述。”
紫极曰:“下手之难,难于别脉,师传四纲,可以通神,吾增八脉,以合易象。知此八脉,别于生克,了然于胸,下手即易。浮者为表,沉者主里,数者有热,迟者是寒。虚者无力,可知气血。本或不足,后天用过。实者搏手,指下有物,当为有滞,可为痰积。动者实甚,闭塞不通。可作滑象,有胎须知。弱者太虚,细如游丝,若有若无,心当仔细。”
紫极曰:“知八卦脉,纯熟于心,当看脉经,濒湖脉学。可以略知,重在练手。耳目指心,四要不虚。下手之初,平气相对,将心比心,人即为我。指下之脉,心中有感,可以通神,所言无虚。”
紫极曰:“指下虽明,一脉多病,左右相参,前后相照,脉道当简,脉心要繁。至道通心,出于神仙。”
紫极曰:“脉有不到,仍当问闻,四诊为主,切不可偏。脉道小巧,人命关天。若有试探,可以不看。”
紫极曰:“药王先问,越人望前,四诊之中,切为最终。从证从脉,脉作参看。不可为主,道可为玄。”
易医玄经(二二) 阴阳水火
小子问师:“人生之于水,焉或于火?”
紫极曰:“非水非火”
小子问:“古名医者皆有所论,或人生于水,或于火,先生何言非水非火?”
紫极曰:“然,男精女血,相合而成身躯,是水兮?是火兮?身躯之成,假之五行,即曰假,真五行仍俱,故曰人之生,非水非火。五行皆有,缺一不可,岂可持于一端!”
小子问曰:“即言五行俱,哪个先生?”
紫极曰:“五行同生,但有主次。考人之后天,水火为用。经云: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故曰:阴在内,阳之守也,阳在外,阴之使也。其先天曰阴阳,后天水火为用。”
小子曰:“愿先生明示之”
紫极曰:“来,吾与尔详情。五行之中,今唯为汝说水火。欲知水火之为病,当首明格致。经云: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此中水精何以四布?因于火也。人之身躯,譬如天地,肺者,水之上源。中土脾者,水之所散。下者肾,清水上升,浊者入膀胱。上中下三部,合为三焦之用,故经曰: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清气上升,非清自升,因火而升。浊者下降,非浊自降,因火而降。水者入胃,下有阳火,清者如雾,上升至天,凝而为雨。浊者下降,以入膀胱,前阴而出。所升者,非唯水也。谷物之精,亦随水而升,浊者之物,后阴而出。水化气上升,遇金而凝,非唯水也,所同行者火,气化之热也。故若清者不升,浊者不降,人之为病。火为动力,水载精气。如同乾坤,一者自强不息,一者厚德载物。故可知离坎乃乾坤之用也。人以水火立用,肾者水居下,心者火居上,以成未济。全凭命门一点真火,使水上升,则水可上,火可下,生理备也。”
小子曰:“水火之病何如?”
紫极曰:“所病者有水、饮、痰、湿、喘、泻、疟、疝、痿、痹、消、热、寒等,广而言之,病之万变,不离水火。”
小子问:“愿闻病水?”
紫极曰:“玉函经曰:病有风水、有皮水、有正水、有石水、有黄汗。风水其脉自浮,外证骨节疼痛,恶风;皮水其脉亦浮,外证胕肿,按之没指,不恶风,其腹如鼓,不渴,当发其汗。正水其脉沉迟,外证自喘;石水其脉自沉,外证腹满不喘。黄汗其脉沉迟,身发热,胸满,四肢头面肿,久不愈,必致痈脓。常人之水火,若火而烹水,水蒸气上升,遇寒而凝结。今火用不足,或火用太过,水皆可为病。”
小子问:“愿闻病饮?”
紫极曰:“饮之为病,乃火之温化不足。火之温化不足,或水聚为饮。或火不生土,则土不治水,而成饮证。”
小子问:“愿闻病痰?”
紫极曰:“痰之为病,或火力太过,炼水为痰,或火力不足,水冰为痰。”
小子问:“愿闻病喘?”
紫极曰:“喘之为病,清者不升,浊者不降,火虚肾寒,肾不纳气。火力不足,中焦有阻。肺为娇脏,水火不均。皆可致喘。”
小子问:“愿闻泻病?”
紫极曰:“泻之为病,或火不足而水泻,或水不足而火泻。若因食腐而泻,亦因水火失调。”
小子问:“愿闻疟病?”
紫极曰:“疟之为病,火不足寒疟,水不足热疟,总因水火交战。”
小子问:“愿闻病疝?”
紫极曰:“疝之为病,因肝气不畅,肝气不畅,水火升降不前,故病疝。”
小子问:“愿闻病痿?”
紫极曰:“中土火胜,水不足润,水亏兮,则痿。故曰:治痿独取阳明。阳明为水谷海,所主者宗筋,前阴为宗筋之所聚,故阴痿者亦当治阳明。”
小子问:“愿闻病痹?”
紫极曰:“经云:风、寒、湿三者合而为痹。不但此三因。火亦可成痹。此火胜水虚之痹也。”
小子问:“愿闻病消?”
紫极曰:“消之为病,火来消水也。病有三消不同。上消者,下焦水火不足,肺中燥,欲饮水而救。因火不足故,水不得升,故饮之水而直入膀胱,所现之症,口燥,善饮,尿多。中消者,中焦之土燥,欲引水以救干土,且火多善消谷。水入土中,见之立消。故善饮,食多,身消瘦,尿反少。下消者,命门火衰,水不能升,肺中反寒。水不能化清,而自小便出。故不太饮,尿反多,身寒惧冷。此中有三消合证,亦有见一二之消。”
小子问:“愿闻病热?”
紫极曰:“热有真假二端。命门火寒,水不能升,喉干口燥,小水清长,反不欲饮水,此假热真寒,龙雷之火上炎也。阴少阳多,又受外热,两阳相合,内外俱热,一水不抵二火,故大渴,大热,白虎汤之证也。”
小子问:“愿闻病寒?”
紫极曰:“寒亦有真假两端。内中大热,逼阴外走,此假热真寒,四逆之证。寒伤于里,外又被寒,二寒相胜,此曰真寒,附子汤证。”
小子问曰:“水火之症,先生已说,仍有未尽,可否概括?”
紫极曰:“先哲有言,人身常温也,非常热也。又曰: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火不可少,水亦不可少,水火者,阴阳之用也。水火足,真气盛也。一旦有偏,失于常者,病也。此中只论水火,而实五行皆当重视,不可偏废。吾易医玄门,实重者为肝,汝师祖曾言,此之门为‘调木派’,何谓调木,调肝气也。实五行皆调也。后师当为汝说‘调木通候’之论。先知水火之用,而后方可知‘调木通候’也。因木之用根于土,生于水,长于火,成于金也。独俱生、长、化、收、藏之理。可与金元四家相参为用也。”
小子拜谢,曰:“愿早闻师说‘调木通候’。”
紫极曰:“俱时自可言之。”
易医玄经(二三) 三焦命门
小子问师:“手足阴阳十二经,本当有脏腑之象与之应,厥阴心包、少阳三焦虽曰脏腑二象,此居何地?”
紫极曰:“心包者即经中言之心主,出属心包络,手心主外合于漳水,内属于心包。膻中者,心主之宫城也;故诸邪之在于心者,皆在于心之包络。包络者,心主之脉也,故知心包者乃心外之护膜也。辟如紫禁城,主者为心,内城者心主也,外城者膻中也。然心包为一脏乎?《难经》二十五难曰:“有十二经,五藏六府十一耳,其一经者,何等经也?然:一经者,手少阴与心主别脉也,心主与三焦为表里,俱有名而无形,故言经有十二也。”此言甚明,厥阴心包经,乃手少阴与心主别脉也。少阴心与心主本是一体,唯别出一脉,与三焦为表里。此有名而无形也。所谓心包者,即心之一部分也。
三焦者为何?二十五难中已言有名无形也。经中言“为决渎之官,水道出焉。”又曰:“脾、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者、食廪之本,营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转味而入出者也,其华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黄,此至阴之类,通于土气。”又曰:“夫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此五者天气之所生也,其气象天,故泻而不藏。此受五藏浊气,名曰传化之府,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天气之所生此五者,唯三焦而不见腑,此即千古以来有所辩。三焦当为何者?有迹可循乎?
经曰:“久咳不已则三焦受之,少阴之胜,心下热,善饥,脐下反动,气游三焦。”久咳者必伤及肾,脐下反动,气游三焦。

经曰:“三焦者,足少阳太阴之所将,太阳之别也,三焦者,中渎之腑也,水道出焉,属膀胱,是孤之腑也,是六腑之所与合者。”此中言三焦为太阳之别,属膀胱。
经曰:“心主手厥阴心包络之脉,起于胸中,出属心包络,下膈,历络三焦。”又曰:“三焦少阳经布膻中,散落心包,下膈,循属三焦;”此中言三焦者在隔下。
经曰:“上行注膻中,散于三焦,从三焦注胆,出胁,注足少阳;”营气上注膻中,散于三焦,上强三焦又在膈上。
经曰:“上焦出于胃上口,”“营出中焦,卫出下焦。肾合三焦膀胱。”此中可知三焦者可分为上中下三焦。且中有肾合三焦膀胱,此三焦当与膀胱一体也。
经曰:“勇士者,目深以固,长冲直扬,三焦理横。”即曰三焦理横,当有形方能见其理(纹理)。
经曰:“苦入于胃,五谷之气,皆不能胜苦,苦入下脘,三焦之道,皆闭而不通,故变呕。”此中三焦又当为通道,闭而不通则呕。
《难经》三十一难曰:“三焦者,何禀?何生?何始?何终?其治常在何许?可晓以不?然:三焦者,水谷之道路,气之所终始也。上焦者,在心下下鬲,在胃上口,主内而不出,其治在膻中,玉堂下一寸六分,直两乳间陷者是。中焦者,在胃中脘,不上不下,主腐熟水谷,其治在脐傍。下焦者,当膀胱上口,主分别清浊,主出而不内,以传道也,其治在脐下一寸。故名曰三焦,其府在气街(一本作「冲」)”。难经解内经意,言明三焦为道路,又分上中下三焦。
《难经》三十八难曰:“藏唯有五,府独有六者,何也?然:所以府有六者,谓三焦也,有原气之别焉,主持诸气,有名而无形,其经属手少阳,此外府也,故言府有六焉。”三十九难曰:“五藏各一府,三焦亦是一府,然不属于五藏,故言府有五焉。” 六十二难曰:“脏井荣有五,腑独有六者,何谓也?然:腑者阳也,三焦行于诸阳,故置一俞,名曰原。腑有六者,亦与三焦共一气也。齐下肾间动气者,人之生命也,十二经之根本也,故名曰原。三焦者,原气之别使也,主通行三气,经历于五藏六府。” 六十六难曰:“原者,三焦之尊号也,故所止辄为原,五藏六府之有病者,皆取其原也。”此中言明五脏各有一腑,三焦者为太阳之别,属手少阳,外之腑。且中明言三焦乃原气之别,故可为十二经之根本,有病者,皆取其原也。
由上可知,三焦分上中下三焦,太阳膀胱经之别,中行原气之别,历统上中下。如心包同,心包为有名无形之物,乃与少阴心一体。三焦者亦有名无形之物,与太阳膀胱一体。乃膀胱之后有一膜,通系于心下,脊椎之前也。虽曰无形而实有形,故可观其理(纹理)。无形者乃别脉也。有形者乃同体也。此即丹道中黄之道也。太阳膀胱少阴肾为表里,少阴心太阳小肠为表里,少阴心别厥阴心包与太阳膀胱之别少阳三焦为表里也。心包三焦皆膜也。”
小子感慨,曰:“先生之论,发千古之未明也。”
紫极曰:“此易医玄学中早有此论,余唯小有发明之。医家四书中甚是明了,唯多思多见者明。”
小子又问:“吾已知三焦,敢问命门?”
紫极曰:“《素问》论命门一处,曰:“太阳根起于至阴,结于命门,名曰阴中之阳。”〈灵枢〉论命门三处,曰:“太阳根于至阴,结于命

门。命门者,目也。”“足太阳之本,在限以上五寸中,标在两络命门。命门者,目也。”“手太阳之本,在外踝之后,标在命门之上一寸也。”此中之说命门甚明,当为目也。至越人问难,左肾为肾,右肾方论为命门。此越人之论,命门者,诸神精之所舍,原气之所系也,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故知肾有一也。右肾者,为肾阳也。先天之原气所系,其气与肾通。吾易医玄门命门又与此不同也。”
小子问:“何者不同?”
紫极曰:“命门者,先天也。其在两肾间。祖气也。肾有二,左者肾阴,右者肾阳,两肾之间,经中云七节之傍,中有小心,即此地也。其前以对脐,后为命门,为师在‘人体河洛’中已有论述。命门者,洛书数六,为水之成数,脐数八,为木之成数。若脐当为太极,命门则为无极也,水生木也。此命门者为仙道之系大,医道同于仙道也。”
小子曰:“吾听师说医道同于仙道,未明,今闻三焦命门,知仙道也。”
易医玄经(二四) 五行别派
阳春三月桃花夭,紫极兴味盎然。小子问于师‘调木通候’。
紫极曰:“吾易医玄门首重者木,故称‘调木派’。五行者木、火、土、金、水,当应五大家。自仲圣以来,金元四大家以成,欲知‘调木’,必先知此四家,而后方可知本门之用。”
小子曰:“四大家者,张、刘、李、朱,先生曾说。子和先生主汗、吐、下三法,世称攻下。完素先生倡六气皆可化火,主以清凉。东垣先生为脾胃立论,号称补土。丹溪先生曰阳常有余,阴常不足,主乎滋阴。然否?”
紫极曰:“然!攻下之法,霸道也。金为肃杀,此派别当称金派。清凉之法,降火为主,霸道之微也,火为炎上,此派别当称火派。补土之法,后天之主,王道之微,土作稼穑,此派别当称土派,滋阴之法,先天阴阳,王道之甚,直补先天,水作润下,此派别当称水派。吾易医玄门,以木主,调和为上,和解之用。六子卦中,兑作金攻,离作火清,艮为补土,坎为滋水,唯木者两端,震巽木也。震木少阳,阳木生火,先天之阳也。巽木厥阴,阴木生水,先天之阴也。知木病首当实脾,木土和解也。火之盛大,灭有二法,一者直折其焰,一者釜底抽薪,调木者,釜底抽薪也。至于攻下,不得已而用之,其外感之证多见,内伤之用少。调木者,主内伤多用耳。”
小子问曰:“古之时有‘调木派’否?”
紫极曰:“调木之用,罗织各法之中。仲圣伤寒,立柴胡剂,即调木也。后世之用,调木之方,以逍遥为首,木郁达之方妙方也。五行之中,唯木俱生、长、化、收、藏五者备。且肝藏魂,五志为怒,经云‘随神往来者谓之魂’,人之情志先天者,本性者,神也。魂者,先天也。故情志之为病,多与肝气有关。今之世,物欲横流,情爱多伪,不似昔时古朴,不病情志者,难也。故调木之派,古时虽有,今方有兴起。此即调木之派随时而用也。虽曰调木重肝,然人为一体,他脏亦当同重,五行者缺一不为五,不可偏废也。”
小子乃曰:“仲圣立柴胡剂,本为和解阴阳而作,入于调木之中,恐怕牵强。”
紫极曰:“小子只知调木为木,不知木为何也。易理中,震作动,为雷。巽为木,为风,为进退。所谓调木者,以理用,而非肝主。病入半表半里间,非和解何者能为。此中和解调其阴阳也。小子何不明也。”
小子曰:“闻先生说易理,吾知之也。不知调木之用何法何方?”
紫极曰:“法者,调也。方者,柴胡汤,其用者柴胡、芍药、甘草、大枣、生姜。为其主方也。一切调木方或增或减,皆从此方出。故曰‘调木通候’。柴胡者,升肝中之阳,芍药者,养肝中之阴。即此也。虽有此方,古圣贤方仍不可废。调木之用,情志之病也。乃今大有光明也。”
小子曰:“融古贯今者,当如此。闻师说木,专科于此亦可也。”
紫极曰:“为师已说法,古人之法不可偏,借古之法而发明今之法,师于古而不泥于古。一方之易医,当全知也。因人为一太极,太极不偏,法岂能偏。专科之论,西洋之法,若盲人摸象,终难以全。以人为生者,岂能专科!术业有专攻,此者可,不知术为何,如何专攻!牵一发而可动全身,是此也。辟如病上,吾医之下,用引火归元。辟若病下,吾医之上,开清源流。病五更泻者,本属脾胃,吾医之肾阳。若此病专科专脾胃,知有此法否?然为医者亦不可好奇而用,病属瘀血,吾偏补气,且曰气为血之帅,以示已能,此与南辕北辙何异!医虽小道,而实大道,为人之子不可不知医,可不慎乎?!为医者,病人之命在乎手,可不慎乎?!”
小子惭,拜而退,隐三日,以明悟,而白师曰:“西洋之法,实误人不浅!”
紫极笑曰:“小子又错,西洋之法,亦有可取之处,岂可定论。为易医之人当有大度,取可用者用之。不似他等,不知我易医,欲灭我中医。天时运气若此,时风若此,唯只待时日,总会拨云见日,方见人生本来面目,小子当应无嗔可也。”
小子微笑若三月。
易医玄经(二五) 六经辩疑
小子问于师:“经曰:‘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伤寒一日,巨阳受之,二日阳明受之。三日少阳受之,四日太阴受之,五日少阴受之。六日厥阴受之。’此何谓也?”
紫极曰:“太阳、阳明、少阳,三阳也。太阳为表,阳明为里。少阴、太阴、厥阴,三阴也。少阴为表,太阴为里。伤寒传经,一日太阳,二日阳明,三日少阳,三阳尽而传于阴,四日太阴,五日少阴,六日厥阴。开者启也,阖者闭也,枢者轴也。”
小子问曰:“太阳少阴,阳明太阴,少阳厥阴,何以互为表里?昔先生言六经配六爻,上太阳,五阳明,四少阳,三太阴,二少阴,初厥阴。若互为表里,则初四互,奈何上与二互,五与三互?先生说太阳为表,少阴缘何为表?太阴缘何为里?此互为表里之说而牵强之说否?”
紫极曰:“小子不解之处,千古之人未尝明。今吾与汝说。
三阴三阳者,气血之多少耳!经中云:‘夫人之常数,太阳常多血少气,少阳常少血多气,阳明常多气多血,少阴常少血多气,厥阴常多血少气,太阴常多气少血。此天之常数。’所谓太阳,少阳者,代名词也。若人之何为人也?因人为代名词也。三阳之中,多血少气曰太阳。少血多气曰少阳。多血多气曰阳明。三阴之中,少血多气曰少阴,多血少气曰厥阴,多气少血曰太阴。
此段经文吾常有疑义,太阴、少阴皆多气少血乎,气血若同分二经,当何别之?观阴阳离合篇,见太阴之后、少阴之前等语,太阴少阴之别在部位之不同也。
然三阴三阳何互为表里?观乎阴阳,阳在外而阴守之内,六经相循,如环无端。外者,表也。内者,里也。表之中,可分表里,里之内,亦可别表里,表里之间,有半表半里也。
阳之最外者,阳之表,太阳也。次外者,阳之里,阳明也。再次外者,半表半里,少阳也。此中之半,非为阳中之半表半里,乃三阴三阳中阳之连阴处,乃阴阳半表半里也。若独以阳经分表里,实太阳为表,阳明为半表半里,少阳为里也。此因整体之论阴阳,故少阳为半表半里,阳明自然为阳之里也。
阴之最里者,乃紧连阳经者是,阴之里也,曰太阴。其次里者,阴之表也,少阴也。其再次里者,半表半里,厥阴也。此中之半,亦非阴中之半表半里,乃三阴三阳经中阴之所连阳处,亦为阴阳半表半里也。若独以阴经分之,厥阴实当为表,少阴为半表半里,太阴为里。今厥阴为半表半里,故少阴当阴之表,太阴自然乃阴之里也。
故伤寒之传,阳者自表传里,阴者自里传表。故伤寒首受者太阳也,次者阳明也,再次者少阳也,复接者当太阴也,因少阳为阳之里,太阴为阴之里,少阳之后必太阴也。
阳之表对阴之表,故太阳少阴互为表里。阳之里对阴之里,故阳明太阴互为表里。半表半里者相对,故少阳厥阴互为表里。六经之传,阳经由表至里,首太阳,次阳明,复少阳。阴经由里及表,连太阴,再少阴,终厥阴。此千古之未明此也。”
小子问曰:“古之圣人于此有论乎?”
紫极曰:“古之自仲圣来,而知者希也。仲圣伤寒作,于少阴者用麻黄附子细辛汤,非发表者何!病太阴者,寒则用四逆,实则阳明,非里者何!厥阴之用乌梅,寒热并用,非和解者何?因仲圣专其用,而言未明,后著伤寒者多家,皆以阴经无表证者多。岂知表者亦分阴阳也。阳中有里阳明证,阴中必当有表少阴证也。吾易医玄门以表里分阴阳,代代相传,今尔等知之,当大传天下。虽今病伤寒者少,此论于内伤之证系犹大也!此六经之辨证也。”
小子问曰:“先生说六经,真今古之无有哉!”
紫极打住小子,曰:“古之已有,唯无有说也,吾不过师古人之说,得易医玄门之传,于予无功也。”
小子又问:“六经今已知,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已明。奈何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
紫极曰:“经云:‘圣人南面而立,前曰广明,后曰太冲。’太阳者,阳之表,开阳之门,太阴者,阴之里,启阴之户,故太阳太阴为开。阳明者,中央土位,两阳合明,厥阴者,两阴剥尽,不复他传,故曰阳明厥阴为阖。少阳者,半表半里,为三阴三阳之枢。少阴者,阴之表,为三阴之枢,故曰少阳少阴为枢。此所论不同耳!”

小子曰:“开阖枢,知之也。又六气之中,辰戌太阳寒水,卯酉阳明燥金,寅申少阳相火,丑未太阴湿土,子午少阴君火,巳亥厥阴风木。此中地支之行,应六气为厥阴,少阴,太阴,少阳,阳明,太阳,奈何与六经相反?”
紫极曰:“何谓气也?观天之道,春暧夏炎,秋凉冬寒。四时之序不变。五运六气之论中,此客气也。天气之运行也,如环无端,顺之者生。伤寒邪气之感者,逆而行也。故首太阳三阳之表,因之逆传,即此也。六气之运行与六经之传变相反,正所谓顺者生,逆者病也。”
小子曰:“先生之思,正反同理,真阴阳之妙也!余何日当有此思虑!”
紫极笑曰:“去日不远!”
易医玄经(二六) 正反生克
小子问曰:“五行有生死,生中有克,克中有生,母可生子,子可反哺,以似人伦。非克不能生,非生难以克,以似三纲。以我解先生意,然否?”
紫极曰:“然!气有承制胜复,五行者,气也。故亦然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此为五行之相生。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此为五行相克。水可生金,金可生土,土可生火,火可生木,木可生火,此谓反生。金可克火,火可克火,水可克土,土可克木,木可克金,此谓五行反克。由是可知,易医治法之中,有肝肾同治,脾肺同治,肺肾同治,心肝同治,命门胃同治,有升治,有降治,有隔一治,有隔二治,有泄南补北。等等不一!”
小子问:“水生木,木亦生水,古人已有所谓,曰:乙癸同源。何谓同源?”
紫极曰:“此条慎修先生辩之甚明,观秃山无泉,有林处有水,水虽生木,木实涵水。一者正生,一者反生,即子可保母之义。又如,木可生火,而木无火又无从以生,此即反生之理也!经云:肾者胃之关也!关门不利,故聚水而从其类也。上下溢于皮肤,故为胕肿。胕肿者,聚水而生病也。此即水可克土也。又如,金可克木,若木坚而金可缺,此谓之反克。余者皆同。”
小子曰:“先生所说甚明,正生正克,反生反克之理,吾已明晓,反生者,子富母家亦不贫,因不必去生子也。反克者,敌强我弱,虽我为正,亦不能胜邪,然否?”
紫极曰:“然!”
小子问曰:“何谓隔一隔二?”
紫极曰:“隔一者,辟如心病,我不医心,而去医肾,损有余而补不足,谓天之道。隔二者为何?《玉函-金匮》云:夫肝之病,补用酸,助用焦苦,益用甘味之药调之。酸入肝,焦苦入心,甘入脾。脾能伤肾,肾气微弱,则水不行;水不行,则心火气盛;心火气盛,则伤肺,肺被伤,则金气不行;金气不行,则肝气盛。故实脾,则肝自愈。此治肝补脾之要妙也。”
小子问曰:“何谓泄南补北?”
紫极曰:“南者火也,人体为心,北者,水也,人体为肾。泄南者泄心火,而肺金得养,金又为北水之母,泄南可补北也。即此意也。不但如此,医者,意也,此为易医论治法中一二,医法之意,数之可百,推之可千,用之可万,全凭一意。此意口不能述,而在平时上功夫,可以通易,遂于神仙。”
小子拜而复问:“心当如何用意,当如何遂于神仙?”
紫极含笑而曰:“习易医者,不识天文,地理,人事,不通三教,不明格致,不自我修,能易医乎?!医者虽小,用者见大,为人子焉能不知医!洞达世事皆易医,此即意也。!”
小子再拜!
易医玄经(二七) 远公论黄
紫极曰:“远公者,陈士铎先生,分黄有阴黄,阳黄,热黄,寒黄,燥黄,湿黄,血黄,气黄。先生以之应八卦。凡燥热气皆属阳,寒湿血皆属阴。”
“阴黄之为病,以应坤卦,湿不甚,黄不深,下身黄,上身反不黄,夜间不安,小便涩。日间安,小便反利。法发茵陈为君,佐以茯苓、泽泻、苡仁,加之五苓散,茵陈可用三五钱,不必至五钱开外。”
“寒黄之为病,以应坎卦 ,一见水则大吐不已,畏寒怕冷,腹中时痛。手按始安。一身上下眼目自白,小便清长,夜间尤利,乃寒结膀胱,命门无火,水气流入于脾。脾又是寒湿渗走于皮毛而黄若秋葵之色。用茵陈止可一钱,佐之白术、茯苓、山药、芡实、苡仁,少用附子引火。”
“湿黄之为病,以应艮卦,全为水湿之气,一身上下,眼目手足俱黄。俱身浮肿,按之若泥。此用茵陈四五钱,加入升麻、甘遂、牵牛、车前、泽泻之类。”
“血黄之为病,以应巽卦,上下一身,眼目俱黄,身必发热,胸必烦闷,腹必烦痛,此血瘀于腹中胸下,故而发黄。多伤寒证中。以茵陈为君,加丹皮、牛膝、当归、栀子、川穹、大黄之品,仍闷痛,加水蛭一钱,瘀血始解,发黄必退。”
“阳黄之为病,以应乾卦,湿不太甚,色如黄金,上身眼目俱黄,而下身不黄。目则小便涩,夜则利。以茵陈为君,多加至五六钱,佐之升麻、桔梗、茯苓、天花粉、麻黄、黄苓之类。”
“热黄之为病,以应离卦,口必大渴,多饮反不快,上下俱黄,眼目色淡,小便急痛,色如黄汗。乃热结膀胱不得出。法用茵陈五钱,佐之龙胆、炒栀子、芍药、茯苓、猪苓、泽泻之类,使热泻出。”
“燥黄之为病,以应兑卦,全非水湿外现,唯胸前皮肉少黄,而一身上下,眼目不黄。此肺金燥极,黄发胸前,乃假象耳。茵陈止用七八分,入寸冬、栀子、芍药、陈皮、天冬、玄参、花粉、白芥子久服。”
“气黄之为病,以应震卦,身不发热,无饱闷烦燥之状。头面发黄如淡金之色,饮食味少,行动气怯,小便不数,大便反燥,然不结。因气虚无力运化水湿。方用茵陈一二钱,入人参、白术、黄芪、茯苓、车前子,大剂煎饮,黄色全消。”
“凡证属阳者多清热泻火,属阴者多补之。
易医玄经(二八) 时病论治
紫极诊脉,小子立于侧。病者少妇,年不过三十有几,观脉象迟濡,两尺沉虚,尺下尤弱。观面色有难,乃问之曰:“是否曾剖腹产?小儿生于寒月。”答曰:“然!小儿已六周。“乃断之曰此作风湿,一身骨节尽痛。当用身痛二号。小子抓药,病者出。
小子乃问:“先生此断因何?”
紫极曰:“脉象之中,迟者为寒,濡者为湿,肾阳脉沉,病为在里,尺之下候膝,弱者甚,当为风湿久病。面有难色,乃有疼痛,岁不大,而风湿之重,必曾有剖产。”
小子曰:“剖产之法,今之人常用,奈何为风湿之患?”
紫极曰:“此即中西医之别也!今医常言:中医不离寒,西医不离炎!剖产之法,虽母子相保,不似古时多产难。但有不足之处。”
小子曰:“愿闻其详!”
紫极曰:“旧时,生活坚辛,衣难以遮体,食难以裹腹。小儿之生,产母不得休,顶寒披风,常冒风湿,故老来易患身体疼痛,难名其状。此时世之成也。故今病者,岁至五旬之妇人,多风湿,四肢痛,仲圣于金匮中有论治,此不多言。
今之时,乃万代之少有盛世,然妇人月地风湿寒证,胜却先年,何也?且年岁早提,何因也?旧岁之人冒风湿寒气,淫自表入,故发病迟。今人之月地,有产假,百天不见凉气,生于安乐之世,病却早出,且疾甚于旧岁,此何因也?
来!吾今于尔言明,当告示四方,使妇者免受产月之苦!此功德不可思议。
此病罪魁祸首乃西医之所谓打点滴也!
人身常温也,妇人产月,本元气虚,且今之人欲免产时之苦,多行剖产。无事伤腹,亦动元气,何况新产!即剖之后,打点滴不断,自然之水温,常低于人身,设冷水进身,岂有不受风湿之苦!风湿自表入,且有一行径,若直引贼入室,可不甚于旧岁,故风湿之病早得,且病甚于前。即此意也!”
小子问曰:“观先生之论治,常用自制之方,仲圣金匮之中不能医否?”
紫极曰:“吾自制之方,亦从金匮中出,因此病不因外感,乃直因内伤,故医治有别!外感六淫之疾,当内化风湿,而余者仍自表出。今内伤之风湿,非虎狼之剂难以降伏!”
小子叹曰:“今之时,产妇新产,顺产者少。因顺产者,医院利少,且产妇惧痛,不若一刀轻快,此二者各取所需,无可厚非。产后之病,与医院无关,不痛而后痛,此因果报应否?且有者不因剖产而患风湿,此又当因何?即剖产已成风气,先生慈悲天下,愿先生告示天下,当如何免此一劫?”
紫极曰:“小子悲人,先生亦悲之。此无关因果事。若有人身强,剖产亦不得有病。即为此病,先生当告示天下,若有女子剖产,当不得受风寒湿三气,打点滴之时,水须加温,不可低于人身而用之!乃使点滴之针管自保温瓶口而过,流速要慢,如此,进体中之液,则温也。冷冬之时切要注意!!!西医无此论,且不睬此事。故当事者切记!!!”
紫极复曰:“不但剖产,今中风之人,抢救之后,四肢如用者鲜也!其因亦此也,故为人子人夫者,不可不知此事,愿天下之病皆为上工所备,人生斯世,无病即是神仙也。”
小子揖手,再拜而曰:“若西医有此常识,病者之万幸也!!!”
易医玄经(二九) 左右阴阳
紫极曰:“《内经》者,上古之奇文也。非凡人可作,所言皆非虚。凡习易医者不可不修习之”
小子问难:“师说《经》非虚言,奈何《刺禁论篇第五十二》中有肝生于左,肺藏于右如是章句。今之按肝之部乃在右,肺生于上,所言虚否?”
紫极曰:“非虚也!《经》中有如是言,有好事欲灭我中医者,常以此句言中医所谓不科学。此不识中医也!断章取义。此句亦为《经》中密语。”
小子曰:“他等曰中医尚不知肝在何部,如何科学,即此也!原先生言明!”
紫极曰:“昔时南怀瑾先生曾为此辩证,曰:肝生于左,非肝生在左,此肝言经络也。吾‘易医玄门’有他是说。为千古之密。”
小子曰:“愿闻!”
紫极曰:“《内经》中早已言明,唯浅识者不知。〈阴阳应象大论篇第五〉中有: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水火者,阴阳之征兆也;阴阳者,万物之能始也。<经〉中多次言明: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由是可知左右,非今之左右,而为道路。阳道左旋,阴道右旋,肝生于左,即生于阳,左旋者升也,肝气当升,非指肝脏生在左部。肺生于右,即肺生于阴,右旋者降,肺气当降也,亦非指肺脏生在右部耳!南老先生所言当为经络,而肝经左右皆有,非在左也,此亦不通。”
小子曰:“如是听先生说,吾知之也!此病理若何?”
紫极曰:“肝气当升,肺气当降,《易医玄经》‘阴阳升降’中已有所论。古之论中风,以中于左属血,中于右属气何也?因肝藏血,肺主气。肝生于左,肺生于右,故如是!此以部位分,未明也!古之名医尚论此,难怪今不明也。左岂无气分,右岂无血分?!唯治之法,中风于左以四物汤主,中于右以四君子汤主,此中有至理。以肝左肺右之论治中风,歪打正着。”
小子问曰:“至理者何?”
紫极曰:“人之身,本乎一元,此先天肾气,分之为卫营,气血也。营行脉内,卫行脉外,脉有经络,有孙络,有浮络,于人之身无处不在,故营于全身也。卫行脉外,悍气也,脉内亦有卫,无卫营不行也。故卫营本一体也。以阴阳分,上为阳,下为阴,左为阳,右为阴。《经》云:‘天不足西北,故西北方阴也,而人右耳目不如左明也。地不满东南,故东南方阳也,而人左手足不如右强也。帝曰:何以然?岐伯曰:东方阳也,阳者其精并于上,并于上则上明而下虚,故使耳目聪明而手足不便。西方阴也,阴者其精并于下,并于下则下盛而上虚,故其耳目不聪明而手足便也。故俱感于邪,其在上则右甚,在下则左甚,此天地阴阳所不能全也,故邪居之。’风中于左,左者东南阳也,阳精并于上,气多血少也。故中于左者,以生血主。风中于右,右者西北阴也,阴精并于下,气少血多也。故中于右者,以补气主。虽如是,气血何尝分家,气为血帅,血为气母,补气莫忘生血,生血莫忘补气。气血同体,补有轻重。”
小子曰:“听先生讲左右,知古之论虽有不似处,但先民之经验真不

虚也。学以致用,为学者当有实用。吾庆幸生于中华古国也。”
紫极笑曰:“中华之文化,若国民皆民族性,光大有日也!”
易医玄经(三十) 子午流注
浑元子问子午流注针法。
紫极授众弟子易医玄门子午流注篇。
紫极曰:“子午者,在天为时,在地为经,在人为注。”
小子问:“何为注?”
紫极曰:“注者,即流注也!含时空而为一,气血之注也。当何时注何经,即此也。《灵枢》篇章有‘一日一夜五十营,以营五脏之精,不应数者,名曰狂生。所谓五十营者,五脏皆受气,持其脉口,数其至也。五十动而不一代者,五脏皆受气。’复又谓‘天周二十八宿,宿三十六分;人气行一周,千八分,日行二十八宿。人经脉上下左右前后二十八脉,周身十六丈二尺,以应二十八宿,漏水下百刻,以分昼夜。故人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呼吸定息,气行六寸;十息,气行六尺,日行二分。二百七十息,气行十六丈二尺,气行交通于中,一周于身,下水二刻,日行二十五分。五百四十息,气行再周于身,下水四刻,日行四十分。二千七百息,气行十周于身,下水二十刻,日行五宿二十分。一万三千五百息,气行五十营于身,水下百刻,日行二十八宿,漏水皆尽脉终矣。所谓交通者,并行一数也。故五十营备,得尽天地之寿矣,凡行八百一十丈也。’此一昼夜五十营,气血所注经脉有所不同,含时空之针疗法。”
紫极又曰:“世传‘子午流注’之法,与本门所传之有异。世传之法,以甲日戌时开胆经之井,而阴时不开穴,后又有配穴之法。且癸日十辰内无穴可开,气血不注乎?阳日阴时,阴日阳时,无穴可开乎?”
小子问曰:“本门所传‘子午流注’,先生未曾言语,当何是?”
紫极曰:“易医玄门之‘子午流注’,与奇门之学相系者大,因先生未授尔等奇门之学,故未言语。人之身,无论男子女子,气血之注合乎天人之学,一岁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气血日行五十营,并于昼夜阴阳,今之甲子记日,果甲日戌时开胆经乎?”
小子曰:“愿先生详情!”
紫极曰:“《玉函.金匮》有言:‘问曰:有未至而至,有至而不至,有至而不去,有至而太过,何谓也?师曰:冬至之后,甲子夜半少阳起,少阳之时,阳始生,天得温和。以未得甲子,天因温和,此为未至而至也;以得甲子,而天未温和,为至而不至也;以得甲子,而天大寒不解,此为至而不去也;以得甲子,而天温如盛夏五六月时,此为至而太过也。’
冬至日,万物苏,地于近日点,而后日渐长,夜则短,气血行将速。夏至日,阴气始,气血行将缓。因气血流注以应星辰所行,有迟有速,故有何时当开何穴!然昼夜五十营不更。冬至点正子时,曰至而正至,子时过而冬至至,曰至而未至,未子时而冬至至,曰未至而至。奇门以冬至、夏至超接,气血正因而为用。
冬至甲子夜半少阳起,至戌时为甲戌,当开少阳井。五日一候,三候一气,满十二用夏至。故甲子记日法甲日戌时或不开少阳井,当从冬至节气记。如是之法,临二至之时,仍稍有差异!”
小子曰:“今之甲子记日开穴之法,针之仍有效,何谓也?”
紫极曰:“经穴之用,具阴阳双向调节之为,不用子午之法,知阴阳补泻,不必开穴而针是穴,仍当有效。若知子午何时何穴,即所谓‘绝利一源,用师百倍’耳!故先生不愿多说‘子午’之法,唯重补泻!子午理当然此,而针法不必拘,先生唯此说。”
小子问曰:“灵龟、飞腾之法,亦然乎?”
紫极曰:“灵、飞之法,更有深意。然记日之法,仍自冬至起。此二者因为奇经八脉故,不可伤,多适于点穴之用。然点穴之法,非为一般,此中更有玄功。非常人可为之,先生今亦不可用。本门之中,唯先生之师姊有所成。点穴之法为用玄功,以食中二指点奇经开穴之上,当有气感行于周身,此觉适于经络敏感之人。若不敏感,则效差。玄功之用,伤内气,此为借功医疾。玄而又玄,此中不多言。”
小子曰:“如是之观,知针法补泻即可,不必巧作玄妙以惑世!”
紫极曰:“如是,如是!此中之理但当知之!”
易医玄经(三一) 般若心经
小子问曰:“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六百卷,当如何念?”
紫极曰:“六百般若波羅蜜多,可简作金刚般若波羅蜜多,复简作般若波羅蜜多心,心经一部唯一字,当如是念!”
小子问:“一何字?”
紫极曰:“观”
小子乃曰:“昔从先生行禅定,未得闻‘观’字,今既得‘观’愿闻之!”
紫极曰:“此乃吾一家之言,佛本方便之门,我得‘观’,你可不必‘观’,今既曰‘观’,先生为汝说‘观’字。
菩萨自在观,方可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何谓‘波罗蜜’,涅般的彼岸。六祖云:‘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着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
何谓‘般若’,般若是智慧,复云为无相,般若经云:‘色空故,般若亦空,色无我故,般若无我,色无尽故,般若无尽,色不坏故,般若不坏,色清净故,般若清净,受想行识清净故,般若清净,受想行识无我故,般若无我,受想行识空故,般若空。’
自在而观,般若不异八万四千法,观自在,八万四千法皆般若。”
小子问曰:“以何‘观’?”
紫极曰:“经者径也!心经者,心之径也!以心观,错!无心观,亦错!观者,应也!”
小子不解,乃复问曰:“释佛言动口即错,说法四九年,未说一字。先生常以明理以示不知,以易医玄法而示浅显之理,此观一字,于本‘易医玄门’中当作如是解说?”
紫极曰:“小子善问,佛未曾说一字,紫极岂敢多说,师承之学有如是修心法,紫极观之当与佛经通,故示之以浅显。但佛法圣学,紫极怎敢改一字,唯说此中理,以易医玄法说佛中理。此理只为自已有,因人有各异,智能有高低,境遇有不同,所求有目的,故同一经文,观后不同,感应不一,故曰观者应也。洞达世事无为法,行走坐卧各自观,紫极之观,非汝之观,观非用心,而实用心,故有心错,无心错,佛说动口错,动手错。说之不明,还要自观,观之不同,各为菩萨,观有自在,曰观自在菩萨,观又自在,行深般若。可照皆空,度一切苦!”
小子问曰:“今日得闻先生说观,本易医玄门中当如何解?”
紫极曰:“易医玄门,首重三宝,曰精气神,以应本识元。《内经》云:‘两精相搏谓之神’精相搏为本神,气相搏为识神,神相搏为元神。识神之中,可分表识,潜识。佛经之中八识,前五识为本神,六识为表识,七识为潜识,八识为元神。何以此相应?先生曾为汝说‘因果轮回’,当识三神轮回之性,今复说观字修心,仍当以三神为基。
八识之元,无心之咸,两神相搏,心通作佛,佛无二心,不二法门,释佛此心,弥勒此心,药师此心,菩萨如是,故《华严经》云:‘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轮回为识,人身难得,即得此身,所修者何?两气相搏,如何以修,识来观元,谓之感应。
仙家所为,心较佛贪,肉体不弃,鸡犬升天,三神合一,同归于元。
易医玄门,有养生,有医疾,有修仙,内可长生久视,外可兼济天下,有药师佛之达世观,有阿弥陀之净土地,心为更贪!,达则羽化涅般,穷则济世活人,内可养生廷年,外可医疾祛难。”
小子问:“如何下手?”
紫极曰:“泥丸之中有一物,为元神暂居。已可思可不思,不刻意思,如是,每一思为当知为元神识,由潜识而现于表识。本神为基,日用而不识。如是则咸而遂通。即是下手功夫!”
小子乃问:“先生曾说禅定,今又说观,二者何别?”
紫极曰:“禅者有意识至无意识,有意识禅为口头禅,无意识方为禅。由禅而以至于定。观者有意识至无意识,有意识为知自元神中来,无意识方为观。由观而以至于应,此亦不二法门。”
小子拜谢,请紫极先生以易医玄法说《心经》。
紫极为弟子说。

附“紫极先生说〈心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紫极曰:“菩萨自在观,以识观应元,可行深般若,能照五蕴空,度一切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
紫极曰:“两精相搏谓之神,精者色,神者空,无色则无空,故互不相异。此心不二,一切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由是衍生皆无,亦无无,因无无故,无智无得。”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紫极曰:“依此观,得无上智慧达彼岸,心亦无无,无挂碍,无恐怖,亦无空空,无梦想,而达涅般。”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紫极曰:“诸佛仙,诸法门,皆习般若波罗密多,以识神应元神,可得大成就”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紫极曰:“此般若波罗蜜多即不妄咒语。”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紫极曰:“此咒曰:‘去感应吧!观应去彼岸吧!众生观应皆去彼岸吧!即可成就果位了!’”
易医玄经(三二) 不二法门
天皇伏羲大帝画八卦,制九针,以刺经络,民苦疾得以乐!复密传八卦针法,不可思议!
小子问师:“针砭之道,刺十二正经、奇穴,头痛医脚,脚痛医头,皆有迹可循。由是奇经八法,子午流注出矣!八卦针法,不循经穴,不合奇脉,而医疾尤为神速,其当奈何如是因?”
紫极曰:“针砭之法,《内经、灵枢》言之最祥,中有正经医疾法,亦有八卦针法。正经医疾法此不多言,经中大篇有论。师为汝说八卦针法。”

小子恭而敬候。
紫极曰:“《灵枢、五色第四十九》篇有 ‘雷公问于黄帝曰:五色独决于明堂乎?小子未知其所谓也。黄帝曰:明堂者,鼻也;阙者,眉间也;庭者,颜也;蕃者,颊侧也;蔽者,耳门也。’‘明堂骨高以起,平以直,五脏次于中央,六腑挟其两侧,首面上于阙庭,王宫在于下极,五脏安于胸中’‘黄帝曰:庭者,首面也;阙上者,咽喉也;阙中者,肺也;下极者,心也;直下者,肝也;肝左者,胆也;下者,脾也;方上者,胃也;中央者,大肠也;挟大肠者,肾也;当肾者,脐也;面王以上者,小肠也,面王以下者,膀胱子处也;颧者,肩也;颧后者,臂也;臂下者,手也;目内眦上者,膺乳也;挟绳而上者,背也;循牙车以下者,股也;中央者,膝也;膝以下者,胫也;当胫以下者,足也;巨分者,股里也;巨屈者,膝膑也。此五脏六腑肢节之部也,各有部分。有部分,用阴和阳,用阳和阴,当明部分,万举万当。能别左右,是谓大道;男女异位,故曰阴阳。审察泽夭,谓之良工。’如是等章句。此即天皇大帝之密传八卦针法,而于此经中却未言明如用针法。历代祖师所传之法,有显有密,针砭之法,显为刺经,密当刺应。八卦针法,皆刺应穴也。”
小子问曰:“何谓应穴法?”
紫极曰:“应者,相应也!易医玄门中,以本应识,以识应元。应穴在肉体,本神之位,以应识神,识神反应本神,肉体之疾可却。辟如经中去‘庭者,首面也’刺庭之应穴,而首面之疾去。”
小子曰:“先生之说,吾知之也!上述之法当作八卦面针,未知然否?先生独传八卦口针法,除此者尤有何等八卦针法?”
紫极曰:“一物一太极,八卦针法以身作寸,如是之量法,周身无不是应穴!岂不成有是疾刺随意处皆可医之乎?!小子当知太极者,乃有形之太极也。有大小之别,即今之所谓系统也。辟如一身为大太极,中有若干小太极,头、胸、手、足无不是太极。辟如头作大太极,中又有若干小太极,眼、耳、鼻、舌无不是小太极。如是之观,显密同宗,非显非密。刺经穴者,以身作太极。刺应穴者,辟如八卦口针,以口作太极,中有等周身如是穴位。小子知否?”
小子曰:“先生之说浅而明了,小子知矣!今传世之耳针法,鼻针法,手针法等如若干法,皆可因之而识。此中原易,因不识理而难矣!小子复问先生,如是若干八卦针法,皆有迹可循乎?”
紫极曰:“皆有迹可循也!历代所传应穴,只知所然,未识所以然,先生初学此若干八卦针法,亦只识所然,后一日于禅定中忽有所悟,而作针法八卦图,呈于师尊,师言古之未曾有,当作以传世,师且命名当作‘紫极针法八卦图’,从乎中天八卦。复日当传汝。”
小子曰:“何幸也!小子才疏,受先生恩多。吾仍有一理不解,愿先生明眼?”
紫极曰:“言来!”
小子曰:“显宗针法,辟如肩疼,可用肩三针通针络,通则不痛!此易解。复如肩疼,用密宗针法,刺口针肩应穴,肩亦不痛,此中理吾不解也!”
紫极曰:“此理易知!以太极论,身作太极,口亦作太极,以身于口应,故针口可医肩痛!若以今脑论释之,则口针之应激在大脑,其等同太极处为同源器官之控制。故针之而可医。若有断臂人,刺口针之手应穴,仍有手感之存在,故可知此八卦针法之用,乃先作用于识神(即大脑处),而由识神控制病处。不若显宗之经穴,先经病体,而后感应在识神。此二者之别也。佛语六识,基在六根,而识在意。故可知八卦针法镇疼作用尤佳,”
小子曰:“听先生言,愿解先生意!显宗之经刺,先生已说子午流注与针法补泻,于经穴中,或补或泻,中有气感通,气行则大脑识神有知,气行过病所,识神中之病感除。密宗之应刺,先生所说八卦针法,以应穴先应大脑神识病感处,而脏腑肢体病可除。所谓病者,病在脏腑肢体,而自感有不适则在大脑识神处。辟如酒醉者,高处坠而不知痛,因识神不知也。小子有一事不解,八卦针法以应穴应识神而病去,此实作用神识也,而病在他处不知去。此与之西医之止痛,封闭疗法,同否?皆见效快而养虎为患否?待病大势至而不可挡否?若如此,岂不哀哉!此活人之法否?”
紫极曰:“小子善问也!仁人之心也!八卦针法之不足即此也,但西医之法不可与之同日而语。八卦针法之刺应穴,首当缓解病感,谓之调神,本神与识神相应,二者阴阳相随,故调识神,肉体之本与之应,气可感而遂通,病可除也。不足之处乃八卦针法当用留针法, 不似经刺法,‘刺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九针十二原第一)。针法之外,仍用毒药,《经》中有‘毒药攻其中,镵石针艾治其外’此论也。西医止痛封闭之法,乃亦作用识神,与此不同处乃断本、识之路,使之不相住来,病处仍剧,病者不知,边关告急,内宫升平,待病大势至不可挡,呜呼哉!”
小子曰:“先生之说极是!观今之病愈医愈烦,病者不能终年,皆行表面功夫,不由疾首痛心也。中医亦有急救之法,奈何古医道不存,人文不与重视,才有今世医之乱象。”
紫极曰:“内外因皆俱,外因不足,因内中医之固步自封也!欲改今之乱局,当自内作起,当知一世充当易医之不变决心,难矣!为易医者首当远财,为庸医者皆近财。财利之诱人,故中医西化,虚有其名,无怪乎世人不重也。此亦不二法门,若外因有正确引导,内因有自我修德,何愁中医不光大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