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文小楷书法 高清:《道德经》译解(上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2:45:46

《道德经》译解(上篇)

(2011-07-02 22:08:02)转载 标签:

文化

                                            序言

   《道德经》不是讲道论德的经书,而是彻头彻尾的诡诈术。命名为《道德经》,只是一个堂而皇之的包装。由于《道德经》语言含混,蕴意不清,以至于后世对它的理解出现了千人千解的现象。在这些解法中绝大多数人还是把它当作正面的“道德经”去理解,但也有一些论调说《道德经》是阴谋论的。可惜这种声音很弱,远不及把它当作“道德经”的声音强,这也是因为把它当作阴谋论的人并没有从根本上真正揭穿它的真面目。

有人把《道德经》当作哲学去研究,《道德经》当中的确存在着一些哲学的内容,但如果从整体上给它定义的时候,它应该定义为诡诈术,而不应该定义为哲学。它是以哲学理论为基础的诡诈术的方法论,如果称为“诡诈哲学”倒也可以。

如何理解李耳其人,他不是一个普通的所谓的“隐居者”,而是一个宗教人物。我认为凡是涉及到宗教的,最先想到的就是一个“骗”字就可以了。李耳本身就是道教的教主。道教不会把一个教主的名分无辜地安到李耳的头上,势必是有它的原因。有一点应该看到:道教的教义当中是讲有神、有仙的,也有所谓的“金丹大道”之类的,可以使人成神、成仙的修炼方法。可是在李耳的《道德经》当中,却完全没有这种字样,道教的内容与道教教主的教义相悖吗?要是果真如此的话,肯定不会把李耳当作教主。是道教本身就是骗人的,没有人能够成仙、成神。是李耳的《道德经》为这种欺骗提供了方法论上的指导,所以,后世的那些骗人者把李耳奉作道经教主。

《道德经》的影响不仅是中国的一个道教,这种方法其实已经广泛地被宗教界所使用。根据我的了解,世界上现存的所有大的宗教的形成几乎都含有这种骗术的因素,也就是说《道德经》的欺骗方法影响到了所有宗教的形成,其中包括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佛教。当然,所有的宗教也都是骗人的,这是毋庸讳言的。

由于“老子”一名别有用心,所以我在本文中,或者对李耳直呼其名,或者把他称作“老道”。在本书的《后记》当中对此有解释。

读者也可以回顾到《西游记》当中,去理解一下其中的“太上老君”。太上老君手中有几样宝贝,其中有一样叫“金刚套”,它能够套住万物,用它可以摄取来各种宝贝。另外,还有像宝葫芦、净瓶、芭蕉扇等,都是能够套人、装人,或是“煽风”的。《西游记》的作者吴承恩是一个能够知晓道经的人,虽然是编造神话,但他也不会乱用。《西游记》当中对此的描述和比拟得倒也很形象。

下面大致讲一下《道德经》的三个主要方面(或特点),《道德经》是这三个方面的结合。当然,《道德经》也不只是这三个方面,还有其它的。这里只选三个主要的方面讲一下。理解了这些,也会更容易理解这部《道德经》。这三个主要的方面分别是:1、《道德经》的阴阳话;2、《道德经》的哲学原理;3、《道德经》的负阴抱阳。

1、《道德经》的阴阳话。“阴阳话”是我根据《道德经》的语言特点起的一个名字。“阴阳话”有些类似于通常所讲的双关语,不过它比通常的双关语的意义要更深一些。总的说来,阴阳话是一种含混的语言,这种含混的语言中包含两层的(有时是多层的)意义,而这两层意义却是截然相反的,所以我用“阴阳“二意分别代表两层意义,故命之为“阴阳话”。《道德经》从内涵意义上讲,基本上通篇都是阴阳话。我从一些“术士”的口中听过这样的话:“太上老君句句有令敕”,原以为不过是编造出来的一句咒语罢了,等到真正领会了《道德经》之后,觉得此言倒也不虚,从含义上讲,果然是“句句有令敕”,不过,这种“令敕”只是一种阴阳话。说得直白一点,《道德经》中差不多每一句话都有点儿说道,有点儿含义,都不是那么直白的。

《道德经》中的阳意是正面的,是宣扬真和善的,是能够光明正大的摆出来给人看的;阴意是反面的,是假的、恶的,是骗人的,是隐藏在内的,是《道德经》的内在含义,也是老道所真正要讲内容。但《道德经》当中的阳意也不是毫无用处的,其中一个作用是给阴意起到一种遮掩作用,这也就是他所讲到的“负阴抱阳”。另一个作用是从整体上,道经有这样一种思路:他一方面光明正大的用阳意来诱惑或者是引导人向善、行善,而另一方面他又用阴意的诡诈术借助于人们的行善来欺骗和摄取,这样就做到“阳”为“阴”用。可谓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我在解释《道德经》时,每一章都分为两部分,即:【译文】和【解析】。其中【译文】是解释《道德经》的阳意,也有一些地方是根据字面的意思直意的。而【解析】部分是解释其阴意的,由于阴意是道经的主要内涵,又是“句句有令敕”的,所以“解析“部分我基本上都是逐句去解析,对《道德经》的解析也只能这样做。至于阴阳两意的对应反差,我不可能去逐句对照,文章的多数地方也没有必要这样做,读者如果要去对照理解的话,只要对照【译文】和【解析】的相应部分就可以了。

如果是能够明白阴阳话的人,由阴阳话所直接引发的反应,很多地方都是一种笑料,这也是《道德经》一个特点。《道德经》的第41章就有: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下士就是能够明白阴阳话的人。什么是笑料呢?阴差阳错性的矛盾,如果没有闹成悲剧的话,那么,往往就会构成一种笑料。比如像《红楼梦》中王熙凤骗刘姥姥在酒席上说“老刘老刘……”的那一段,那就是阴差阳错性的矛盾,也就是个笑料。而《道德经》中由于使用阴阳话,所以很多地方都是这种阴差阳错的矛盾,所以笑料也很多。

2、《道德经》的哲学原理。《道德经》的哲学原理主要是在利用矛盾对立统一关系中的矛盾双方的一存并存的关系来进行“摄取”。其实这也就是“做道”,《道德经》中的“道“就是矛盾关系中有一方而缺少另一方的这样一种玄机。“道”自身在矛盾关系上是不平衡的,因为矛盾关系是平衡的,所以道能够利用这种平衡规律来使自身的不平衡达到平衡,这样就达到了摄取的目的。这就像《道德经》当中多次提到的以牝胜牡,以雌胜雄一样。不过道经中的“道”不是真的在矛盾关系上不平衡,而是在作假表示自己不平衡,目的就是在利用这种不平衡来摄取。所谓的“牝”也是“假牝”。在本书第一章的【解析】部分,对一些基本概念有详细一些的分析,这里不再多讲。

3、《道德经》的负阴而抱阳。《道德经》第42章:“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如何解?实际上,这是诡诈术中的一种隐蔽和掩盖的方法。比如老道的诡诈术是一种阴毒害人的招法,称作是“负阴”,为了隐蔽和掩盖这种“负阴”,他要把他称作是“道德经”,“道德经”就是“阳”,他让二者“冲气”——相互冲击混合,然后就形成了“负阴而抱阳”的局面,这样,诡诈术的“负阴”就被道德经“阳”掩盖住了,从而不暴露。在《道德经》中,每次遇到容易暴露的地方,老道都用“负阴而抱阳”的方法掩盖着。这也是《道德经》的一个特点,也是老道所倡导的诡诈术的一种方法。

我所解读的这本《道德经译解》,基本上能够把《道德经》的内在涵义解读出来。当然,也可能有个别的地方有些出入,因为《道德经》很多地方都很含混,我也不可能去解读所有的意思。不过,读者对《道德经》如果能够了解我所讲的这些,也就可以了,从此以后,也就不会再费解《道德经》了。

 

         开篇滥词

老道著诡诈之术,涵而不露,滥充道德。识者开解诡诈之篇,闲来无事,编得几句,若作诗词而论,露而不涵,不过是附庸风雅,滥竽充数,故曰:开篇滥词。

          

老道一气混阴阳,名垂千古摄八方。

阴阳自有阴阳意,识者译解分两章。

真善假善何为善?明道暗道道茫茫。

世人只知道高尺,谁晓其中魔高丈?

邪灵摄人兴此术,千古相传成异邦。

魔鬼群里称正统,诡诈术中为宗王。

天下诸教多源此,玄门奥法远播扬。

诡语素朴欺忠厚,诈言道德害贤良。

负阴抱阳托天地,假牝合牡效淫娼。

阴差阳错成笑语,此中自是笑满堂。

此笑不是人间笑,人间从此多哀肠。

多少真心多少痛,多少头颅为它亡。

精诚所至付魔鬼,金石为开梦一场。

驰骋畋猎谁自得?笑尔愚痴笑尔盲。

大道摄来多少客,尽是贤德并善良。

屠刀狠下无情义,魔鬼殿里笑声狂。

滔天恶贯终须满,毕竟人间有灵光。

化胡为佛千古事,为余译解做奇章。

胡主不识真理奥,枉为人间一代王。

回首人间多少闷,真光埋没假堂堂。

不图以此传千古,但作引信点真光。

  

第一章

【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译文】

“道”可以说,不是寻常的“道”;“名”可以命名,不是寻常的命名。“无”命名为天地的开始;“有”,命名为万物之母。因此,要经常“无”,从中去观察领悟其中的玄妙;要经常“有”,从中去观察体会其中的端倪。“无”与“有”这两者,同出自于道,而名字不同,共同称之谓玄。玄妙又玄妙,这是各种奥妙的总门。      

 

【解析】

初读开篇第一章,给人感觉好象是一个充满玄机的天地大道。开门见山,老道第一嗓子喊得响!有水平!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开篇就告诉你:“道”可以说,不是寻常的“道”;“名”可以命名,不是寻常的命名。那它是什么“道”?又是怎么命名的呢?寻常的理解,都会把“道”理解成正道,他告诉你,我的道不是寻常的道,也就不是正道,那就是邪道;寻常人在命名时都会按照事物的性质正常命名,他告诉你,我的命名不是正常命名(非常名),那就是是反命名,黑白颠倒。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此两句表面上似乎在讲天地万物的大道理,实则不过是借“大象”以欺人。若讲天地万物之理,本质理论可以明之:天地万物自有其本质存在,并没有“无”为始,“有”为母之说。所谓“无”为始,“有”为母不过是妄自猜度,大话欺人。李耳《道德经》其意不在于阐述此理,只想借此欺人,把他的大道理上升到天地万物。然《道德经》确有一定哲理,此点不可以泯灭,不过是用于邪道。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实际上,中国的哲学并不落后,早在2500多年以前,李耳就已经认识到了事物之间的对立统一的矛盾关系的,不但认识到了,而且把它运用得浑然自如,只不过是用于诡诈术。

李耳的有无同出之“道”,实际上就是利用矛盾规律中的矛盾双方的关系。矛盾双方之间存在着“一存并存”的规律,他正是在利用了这样一种规律以做摄取之术。他把矛盾双方中的一方称作是“有”,另一方对应中的“不存在意义”称作是“无”,这种“不存在意义”不是真的什么意义都没有,而是矛盾关系对应中的一种空缺意义。因为矛盾双方是一存并存的,所以,只要有一方,就必然有另一方,另一方即使暂时不存在,——“无”,那么,它也可以作为矛盾关系中对应的一种“空缺”意义而存在,根据的矛盾双方的一存并存的规律,这个“无”在适当的条件下就可以生出矛盾的另一方来。所以他就“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常有常无”可以生成矛盾的另一方,李耳的“道”玄就玄在这里。至于说“玄之又玄”,如果说第一个“玄”是矛盾双方的正常对应的话,那么,第二个“玄”是在第一个“玄”的基础上作假,借以做对应中的摄取。这一点在后面的相关章节中可以得到解释。

为了在后面的章节中能够明确和了解《道德经》中的一些概念,我们把道经中所涉及到的几个常用的概念再来规定一下名称,以便于更好地理解。“道”分为“有”和“无”,我们把前面所讲的矛盾关系中的一方“有”称作“道体”,矛盾关系中的所缺少的另一方“无”称作是“道缺”,“道体”本身携带着“道缺”,不然不能称作是“道体”,“道体”因为有“道缺”的存在,所以从矛盾的关系上讲是有缺憾的,是不平衡的。“道缺”作为矛盾双方中一方的“空缺”是一种虚存的意义,我们再把能够补充“道缺”亏空的实在意义称作是“道补”,“道补”能够和“道体”构成一对平衡的矛盾关系。“道体”得到了“道补”之后,“道缺”就不存在了。“道缺”作为一种“亏空”是专门盛装“道补”的。“道补”在《道德经》中的通常意义是“德”。而道缺的意义是“玄德”。所以这部经称作是“道德经”,就这么个“道德”。

四个主要概念:道、德、有、无。道分为“有”和“无”,“有”为道体,“无”为道缺、为玄德,“德”为道补。规定和理解了这几个概念,对《道德经》就好理解一些,不然,进了老道的这个“迷魂阵” ,有了无,无了有的,会把你搞得糊里糊涂、晕头转向。所以在理解这本《道德经译解》的时候,要先明确这几个概念。

凡是哲理,离不开矛盾关系,无论渲染得怎么玄,也不过是如此。

 

 

第二章

【原文】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译文】

天下人都知道美为美,这是恶呀。都知道善为善,这是不善呐。有无互相生成,难易互相生成,长和短互相比较得以显现,高下互相对照而成高下,音与声互相伴和才能有声音,前和后互相接随才能有前后。因此圣人所处的是“无为”之事,所行的是不言的教化。万物兴起而否定了它的开始,生出来最终也要化为乌有,有所作为而最终也会无法依恃,功成最终也会无法占据。所以,只有不去占据,才能不失去。

 

【解析】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这两句表面上似乎在告诫人,矛盾可以相互转化,好事可以转化成坏事,不要只知好,不知坏。其另一层含义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你们就知道美是美的,我这个道是恶的呀!你们就知道善是善的,我这个道是不善的呀!你们都想到了我好的那一面去了,却想不到我坏的这一面。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所言几组矛盾相互生成,这几组语言并不难理解,那么,具体在“执大象”时如何应用呢?举个例子:我化象为本领极大,至伟至善的大神,只要在你的头脑中化象成功,使你能够相信,那么,你与我相对,你自然就会感觉我居高,你居下,我伟大,你渺小,我居尊,你居卑,我为权威,你为随从。也就是只要存在矛盾的一方,矛盾另一方在对应中就自然生成。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无为”并非真正的无为,是创造了矛盾的一方“有”之后,再“无为”,什么都不干了,等着矛盾另一方的生成。“行不言之教”也不是真的什么也不说的教法,是告诉了矛盾的一方之后,让你自己体悟到矛盾的另一方。这是一种暗示的欺骗方式,容易欺骗成功,善后也好处理,他可以这样对你说:我没让你那么做,是你自己要那么做的,是你自己那么想的,你别怨我。

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这几句话是在讲这样的一个道理:万物发展否定了它开始时的状态,可是生长到最终还是要化为乌有,因为生长到最终一切都要化为乌有,所以有所作为也就不要依仗着这些作为,功成之后就不要居功自是。功成之后,唯有不居功,功才能不失去。实际上,从道理上来讲完全可以说是岂有此理,只不过是老道用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语言把其真实的道理掩盖了,这是老道的有意为之。的确,人生一场大梦,最终都避免不了死亡,避免不了一无所有的结局。但是不能因为最终都要死亡,都会一无所有,就有所作为而不依靠这些作为,有功而不居功,人的一生都是在有所劳而有所获,有所创造而有所消费中度过的。创造最终会变为没有,但是要在实现创造价值、满足消费的过程中变为没有,这才是合理的创造和消费的关系,老道胡吹的大道理不能改变这种关系。“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创造了之后,只有不居功,不要创造的价值,那么,这个功就能永远不失去。如果是真的永远不居功的话,那就是永远白创造。老道的意图并不是真的如此,实际上这里就是做了一个道,有功就应该居功,可是偏偏不居功,那么缺少的就是应该居功。从后面的章节中可以了解到,老道的“有功”实际上就是在大骗特骗,所谓的不居功是无论得到了多少都是不居功,都是没得到,这样就出现了一个道缺,就可以用道缺来进行诈骗摄取。

 

 

第三章

【原文】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译文】

不崇尚贤人,导使人民不互相争夺;不使难得的货物贵重,导使人民不盗窃;不显示可以引起人欲望的事物,使民心不被迷乱。因此,圣人的治理原则是:虚化人民的心机,实惠人民的肚腹,减弱人民的志气,增强人民的筋骨。常使人民没有知识,没有欲望。使那些有知识的人也不敢有所作为。做“无为”的事,就没有治理不了的。

 

【解析】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因为《道德经》是“有无相生”,执其矛盾关系中的一端就可以得到另一端,所以这几句话的真正用意是这样的:只要“尚贤”,标明自己是“大贤人”,人民就会争相而至;只要“贵难得之货”,标明自己手中的“货”珍贵难得,人民就会如同盗贼一般,想方设法得到它;只要使人民见到能够引起民心欲望的东西,就能够使民心迷乱。宗教中宣扬的成仙、成佛、成神、上天国等,皆属此类。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后面四句若是针对人民而言,则是译文之解,然而对人民而言也并非大益,“圣人”莫非要使人变为喂饱而使用的牲畜?实际上如此的“缺心少志”就是为了便于行道者的欺骗和控制。后四句若说针对“圣人”自身而言的,那么,“虚其心”就是使用心机制造出有“虚缺”空间的“道”,“实其腹”是靠“道”的来套取“食物”,使肚腹得到实惠,“弱其志”是不要显现出摄取的愿望,弱化这种愿望,“强其骨”是增强“道”的骨架,增强“道”的摄取力量。

常使民无知无欲:诡诈术要想使受骗者乖乖受骗,最好的办法就是使被骗者变得愚蠢,所以老道要使人“无知无欲”。

使夫知者不敢为也:真意是使识破骗局的“知情者”不敢揭穿骗局。

    为无为,则无不治,:“为无为”方式有三种:一、“执大象”制造矛盾一方的“有”后而无为,等待矛盾另一方生成。这是行道摄取性的无为,这种欺骗也可以使民做到所谓的自治。(宗教皆属此类)二、愚民,使人民对行道者的欺骗和控制无为,使民无知无欲,没有反抗能力,这也是使人民无为。三、对于骗局的知情者,制造一些“有”之象,来吓唬知情者,使知情者不敢揭穿骗局,所以,对于知情者也可“无为”而治。三方面结合,就是所谓恶“为无为,则无不治”。

 

 

第四章

【原文】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锉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译文】

“道”突冲显现,它的用处无穷无尽。渊深啊!好象是万物之宗。挫掉它的锐气,解除它的纷扰,和去它的光芒,使它同化于尘土。深湛啊,似乎不存在又似乎好象存在。我不知道它是谁的子孙,好象是在天帝之先。

 

【解析】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这个“冲”指的是地42章中的“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结合第42章,冲的意思就是道体的负阴之气冲击外在的阳气,外在的阳气冲入道缺,和道体的负阴之气相互融和,这样就达到了道的摄取的目的。“而用之或不盈”的意思是用到它,但是不能超过道的盛装能力而盈溢,因为盈溢容易暴露道的骗局。

“渊兮,似万物之宗”与“湛兮,似或存”一实一虚,虚实相应,符合矛盾之理,异类诡诈术手法多是如此。对于同一个事物往往一方面含蓄地讲有,另一方面又含蓄地讲没有,虚虚实实,让人虚实难辨。

   锉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四句为诡诈术的方法和要领,下面分别细解四句。行道者往往把受骗的人视作是猎物,我们略举一些例子,也好能够明确这些诡诈术所使用的方法,老道的道是给异类生命用的骗术,所以我们举例时,要涉及到异类生命。

锉其锐,:猎物要是有锐气,一定要挫掉他的锐气,因为锐气妨碍诡诈术的施行。比如某猎物自有冲天之志向,若对他言说神本领大,要他匍匐于下,他会根本不服气,他会说:我才不信呢!你神有什么了不起的。如何挫其锐气?异类界根据对象不同,自有一些不同的方式,但最基本的就是“执大象”,我是天地中最有本领的大神,然后显现一些神的本领,迷惑住猎物,让猎物觉得这个神确实很伟大,自身无法可比,然后“神”自然地就可以向猎物说:你个“小泥人儿”,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那点能耐算个什么。这样就做到了“挫其锐”。

解其纷:猎物要是有诸多纷扰牵挂,容易把“神”的语言弃之一边,容易解脱,妨碍诡诈术的实施。比如信佛者,若有诸多的七情六欲的牵挂,则不能一心向佛。所以,要让猎物解除牵挂,一心向佛,这样就容易欺骗控制。此之谓“解其纷”。

和其光:猎物身上有“光”的——好的东西,要把它和来,这是诡诈术的目的。“和”就是用诡诈术去摄取,行道者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和其光”。

同其尘:施用手段后,使猎物等同于尘土。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不知谁之子”似乎是说不知道什么能够比道更早,隐喻道为至尊。在“帝之先”,隐喻是比天帝更至高,可以法控帝王。此话不虚,古往今来,即使是帝王,信奉异类者也不少。

   【另外】,李耳的话往往是含混中隐藏着多重的含义,“吾不知谁之子”,也有可能隐含着这样的含义,就是李耳可能是一个私生子,他母亲有可能因为一些不能明说的原因,没有告诉李耳他的父亲是谁,李耳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所以,他就在这里说了一句“我不知谁之子”,李耳的意思就是说:我不知是谁的儿子。那么,下一句“象帝之先”呢?意思就是他好象是皇帝的先人的儿子,既然是不知道是谁的儿子,那怎么能说“好象”呢?是谁儿子这样的问题怎么能用“好象”呢?显然,这是李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儿子,而在故意往自己脸上“摸金”,把自己说成是好象是皇帝先人的儿子。

 

 

第五章

【原文】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译文】

天地没有仁义,把万物当作刍狗。圣人也没有仁义,把百姓当作刍狗。天地之间,就像一个风箱一样。它空虚而不委屈,越鼓动风就越多。说多了就没有了,不如守在其中。

刍狗;是用草扎成的一种狗,古时祭祀时用的。好象在祭祀时要烧掉,就像现在的白事商店当中扎的牛马一样。

 

【解析】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此为曲解天地。虽然人和世上万物在天地之间也不过是匆匆过客,最终都会化为乌有,但万物和人生都有了一个存在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人生是有得也有失,从整体上来讲是得失的平衡。并不是天地把人和万物生出来,最终又把它们都化为乌有就是不仁。得失的平衡不是仁,但也不是不仁。所以,天地不是以万物为刍狗,如果要是选一个词的话,那么,天地要是以万物为内涵倒还差不多。异类行事往往借口天地不公,因为天地不公,所以他也不公,在给自己的邪恶找借口。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不仁”,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还得当“圣人”,这就是“名可名”的问题。“以百姓为刍狗”,不是任凭百姓自生自灭,而是要把百姓当作“刍狗”一样,把百姓当作是给“神仙们”上供时的供品,是专门给“神仙们”用的,到用的时候可以一把火烧掉。此事倒是让我想起了法轮功在天安门前的自焚者,被当作“刍狗”了。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橐龠;风箱。天地之间如风箱,李耳的道也隐喻为天地之间的规律,所以,他所说的天地之间的规律实际上也就是道的规律。之所以用天地之间这样的词汇,是为了不让道的诡诈术的本质显露得太明显。“道”如风箱,“外物”——猎物如空气,有进“道”与出“道”,但猎物进“道”时和出“道”时是不一样的,进“道”时是一个完整的猎物,出“道”时是经过了“锉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的加工此理过程之后,才会出“道”,也就是把猎物收拾完了之后,才让你出“道”,此时就如同被焚烧的“刍狗”,“同于尘”了。“动而愈出”,“道“越是驱动,进出加工的猎物就越多。此道如同屠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前面的那些话说得够显露的了,再多说就把诡诈术的本质露出来了,所以,不如守在“道”中,等着猎物上门吧!

《道德经》这一章虽然是在托词与天地,实则也是在讲道。道作为诡诈术的一方面,其实在书中有时说的也很显露,只不过是因为它是“道德经”,不认真分析的人谁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并且在即使觉得他不道德的情况下,也会尽力地去为它开脱,绕着弯儿的去往好处想,无怪乎这位老道要在背后大笑了。

 

 

第六章

【原文】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译文】

    谷神——“道”不是死的,是活的,就像是有着玄机的雌性。有着玄机的雌性的生殖器官,是天地万物之根,它的生化连绵不绝,它的用处用之不尽。

 

【解析】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谷神;在矛盾的对立统一关系中,矛盾的双方都存在,这种矛盾关系是平衡合理的,若缺少矛盾的一方,从矛盾关系的整体上看,就会出现矛盾关系上的一个“空缺”,这个有了“空缺”的矛盾关系就如同“谷”一样,缺少一部分,但是这缺少的一部分就能够生成矛盾的另一方,故名为“谷神”。实际上它就是有无同出的道。“是谓玄牝”,道就像一个有着玄机的雌性一样。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玄牝之门”是雌性的生殖器官,在《道德经》中,老道一直都在效法于这个东西,后面还有几章也涉及到。这里的“是谓天地根”,可不是真的由它生化出天地万物来,老道的用法不是生化出,是摄取于外而得来。就像“牝牡之合”式的得来。

结合后面(如第55章,第61章等)所涉及到的相关内容,此等言语若不是出自于道貌岸然的“大道”之口,就可能被人直接理解为“低级下流”了。“无为”的“大道”,早已经没有邪欲了,怎么能是低级下流呢!所以人们都往好处想。更何况,李耳本身又是个大男人,也没长什么牝门呐,他怎么可能效法于牝门呢!所以要避开这些低级下流的想法,把他往深远了想,往高尚处想。不料,老道在后面偷着大笑:“我并不高尚,我就是干这个事儿的呀!”看来,人为了投机取巧真是什么事儿都干,李耳一个大男人,他竟然要效法于牝门。

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是说道的用处连绵不绝,用之不尽。

 

 

第七章

【原文】

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欤?故能成其私。

 

【译文】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久存在,是因为它们不为了自己生存,所以能够长久生存。所以圣人在利益面前,能够将自身置于他人之后,反而能够在众人中领先;能够将自身置于利益圈外,反而能够在利益圈中存在。不是因为它他无私吗?所以能成就他的自私。

 

【解析】

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加入“且”字语法上多此一举,其实是在别有用心地得瑟。结合后文,这句话的阳意是天地能够长久的原因是天地不自私。老道用后面的不自私映射这里面的不自生就是不自私的意思,实际上,如果能够结合第5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去理解的话,那么,天地的“不自生”就是天地不自己去谋生,以吞食万物为生,所以才能够长生。这是李耳要表达的真实意思,李耳又一次的在污蔑天地,天地是吃掉了万物,但在吃掉万物的同时也生成了万物,一吞一吐,吞吐并存,吞吐同在,此一过程,天地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福乐,天地之本质并不是一个寄生虫。天地不是最自私的,也不是最无私的,天地根本没有“私”的概念。李大圣人是歪曲天地之后,然后要效法于歪曲的天地,要靠吃掉万物不自生而能够常生,去做一条寄生虫。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欤?故能成其私。:既然在利益面前能够“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无私方能成其私”,那就一定要把这种无私奉献的口号喊响,所以下面一章就开始讲如何行“善”了。实际上这也是在做道,无私就是道体,无私就应该得到回报,没有回报就是道缺,所以只要把无私的口号喊响,就自然能够得到回报,自然的能够成其私。这是行道者常用的一种摄取之术。宗教中很多都用这种口号,比如:我们佛家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我们无私度人,是不要任何报酬的!就是因为这种口号喊得响,所以才能“成其私”,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大佛。

 有人评价《道德经》思想:只认识到矛盾一方能够转化成为对立方,却没有认识到转化需要转化的条件。比如“无私”向社会奉献,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得到社会的回报,得以“成其私”,但并不是所有的“无私”,都能够得到社会的回报,得以“成其私”。有些“无私”,奉献了就是奉献了,并没有回报,是不能“成其私”的。比如你把你自己的所有财产都全部无偿地捐献给慈善事业,那你最终有可能穷困潦倒,而不能得到社会的回报而“成其私”?有人因此就会向老道说:李耳,你真傻!你没认识到矛盾的转化需要转化条件这一点。老道若闻,应该会大笑:蠢才!你还把“无私”当成真的啦?我那“无私”并不是真无私啊!那都是假的!那就是喊一喊口号儿,把口号儿喊响了,喊象了,要回报才是真的!我傻?我才不傻呢!我这叫“大智若愚”!“若愚”不是真愚,而是“大智”。老道的诡诈术已经用到了如此程度,矛盾的转化条件老道岂能不知?

 

 

第八章

【原文】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译文】

上等的善行就像水一样。水善利于万物而不相争,处在众人所不愿意处的厌恶之处——低处,所以近似于于“道”。居住在善地,心要在善的深渊,为人要善而仁义,言词要善而有信,施政要施行善良的政治,行事要发挥善的能力,行动要把握善的时机。唯有不相争,所以,没有什么过失。 

 

【解析】

    阴阳话的阳意导引人走向高尚,乐于奉献,充当猎物;阴意暗传诡诈术,教人如何摄取和控制猎物。实际上,《道德经》的整体结构就是如此,此章就是范例。

前一章讲了无私,这一章就开始讲善了。短短五十个字,就出现了九个“善”字,不知真相者,可能会觉得这位老道不知会有多么的仁慈善良!

上善若水:在《道德经》当中,上位居阳位,是品行高尚者所居之位,也是受道者所居之位。行道者是骗人的,被骗的就是受道者。下位是阴位,是品行卑劣者所居之位,也是行道者所居之位。

“上善若水”指的是品行高尚之善,就像水一样。结合第66章“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老道的意图是这样的,上善就像水一样,都流淌到了江海(道)之中,居于下方的行道者就是接受上善善行的,上善者行善,行道者受益,上善象水一样流来,这就是所谓的“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善有利于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这正是行道者希望受道者所拥有的上善,只有有这种善付出的人,行道者才能得到所需。

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此句可作两种解读,一是水的上善需要付出,是众人所不愿意做的,所以它接近于受道者。另一种解读是把水抛开,处众人之所恶的就是一些卑鄙欺诈之徒,所以它接近于行道者。两种解读的意思都同时存在。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一连用了七个“善”,真实行道凡事不离善。也可以从行道者和受道者的角度做两种解读。从受道者的角度就如同译文中的一样。从行道者的角度就是要设法让受道者做到“七善”,而自身作为接受善行的一方。具体可以解读为要居住在接受行善者行善的受善之地;心里要谋划着使自己处在受善的深渊;要与善而仁的人在一起;要说服人行善,并且要使人相信;施政要施行使他人行善而自己接受行善的政治;行事要发挥使他人行善而自己受善的能力;行动要把握好他人行善而自己受善的时机。

夫唯不争,故无尤:只有让他人主动地行善,而不是自己靠争斗而夺来的东西,才能够没有过失。

 

 

第九章

【原文】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译文】

执持着却盈溢,不如适时停止;揣摩让它锋锐,锐势难以长久保持。金玉满堂,只有不显露才能守住;富贵而又骄横,会给自己留下了祸患。成功之后,能够全身而退,这是符合自然的道法。

 

【解析】

此章是在讲“道”在摄取猎物时要量“道”之盛装能力而定,不可过贪、过多,否则会带来祸患。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如果“道”的承载能力盛装着所摄取来的东西却要盈溢出来,不如适时停止;如果被“道”揣装着猎物,而猎物却锐气十足,没有“挫其锐”,那就不能长久保持。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如果“道”中套满了“金玉”,,只有不让人知道,让人认为没有才能守得住。如果“道”摄取了外物——富贵之后,却要“骄”——得意洋洋,那是自己给自己留下祸患。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用道骗取成功之后,能够全身而退,这才是“天之道”。老道一向都把他的摄取之道称作是“天之道”,因为和天捆绑在一起,使人不怀疑他的诡诈术,他可以把他的道放在光天化日之下。

 

 

第十章

【原文】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译文】

形体和精神合抱为一体,能不分离吗?精气充实专一以致于柔和温顺,能像婴儿一样吗?浏览清除心灵中的弊病,能使它没有瑕疵吗?爱民治国能无为吗?在道门的打开和关闭中,能够为雌性吗?明白四达,能使人不知道吗?生养万物,饲养万物,生养而不占为己有,有所作为却不倚恃,作万物之长却不去主宰他们,这就叫做“玄德”。

 

【解析】

    这一章也是在讲道,不是在讲人体的修身养性。《道德经》只讲“道”和“德”的摄取控制之术,其它的什么都不讲。有些地方话里话外涉及到其它方面的,也都是为了阐述和掩盖诡诈术而服务的。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载是道的载体,魄是道的灵魂。道的灵魂是骗人术,是诡诈术,他不能够直接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它要附着于能够暴露于光天化日下的载体之中,然后把它隐含于其中。在《道德经》当中,魄就是诡诈术,是《道德经》的阴意,载就是《道德经》表面上讲道论德的阳意。“载营魄”这里的魄是核心,载是为魄而服务的,在魄的一种遮掩,这里对载的所有经营都是为魄而服务的,所以叫做“载营魄”。“载营魄合抱为一,能无离乎?”也就是载为魄而服务的目的,和魄隐含于载体之中而不暴露,二者能够和而为一,使载之目的不失,魄在载中含而不露吗?

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载营魄抱一”所形成的专一柔和的气息能够象婴儿一样吗?道是诡诈而淫邪的,所以他要把这种诡诈淫邪和婴儿的天真无邪抱在一起,以婴儿作为载体,来掩盖道的诡诈淫邪。

涤除玄览,能无疵乎?:查点浏览充满玄机的“道”,清除掉其中的弊病,能够让它没有瑕疵吗?

爱民治国,能无为乎?:“爱民”这种爱不是真正的慈爱,而是因为能够摄取于民,所以“爱民”,实际上是控制和摄取。“治国”也不是真正的治理国家,而是治理行道者所控制的“道国”。“无为”是做好了道的骗术之后,然后无为地等着猎物上钩。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治理道国,控制道民,能够靠欺骗无为地就做得到吗?

天门开阖,能为雌乎?:天门为道门。阖为关闭。在道门的打开和关闭之中,能够为雌性吗?道有阴阳两意,只能够认识到阳意的只是阳门打开,能够认识到道的阴意的才算道的真门打开。“能为雌乎?”在《道德经》当中,“雌性”实际上也有两种,一种是行道者让受道者所做的“真雌”,也就是让人真的象雌性一样柔弱温顺,这样也好控制。另外一种是行道者自身所要做的“假雌”,是骗局,是用来摄取的道。“能为雌乎?“意思就是让知道道阳意的人象“真雌”一样柔弱温顺吗?让能够让知道道的阴意的人能够行道象“假雌”一样骗人吗?

明白四达,能无知乎?:能够既把“道”的表面意思讲得明白四达,又让人不知道它内在的诡诈吗?

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道生万物,饲养万物,生万物而不标明自己有功,饲养万物而不依恃其功,作为万物之长而不主宰万物,这就是玄德。

道有功而不居功,这就是在做道,玄德就是道缺。这样就做成了一个一切都应该归功于道的道,言外之意就是道应该主宰一切。但这几句话却没有提一个“道”字,这也是老道的一贯手法,是在施“不言之教”。实际上在一些其它的宗教当中也都有类似的说法,比如象:是神创造了一切,所以一切都要归功于神。这些不过都是为骗人而编造出来的一些谎言,是在为神“吹功”。

   

 

第十一章

【原文】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译文】

三十根辐条汇集到一根毂的孔洞当中,有了车毂中空的地方,才有车可用。揉和陶土做成器皿,有了器具中空的地方,才有器皿可用。开凿门窗建造房屋,有了内部的空间,才有房屋的内室可用。所以,之所以能够用“有”来获利,就是因为有“无”可以利用。

 

【解析】

此章也可为“明白四达”了,故不再单句的一一细解了。在第一章当中讲到了有和无同出于道,此章所讲的是以“有”为体,以“无”为用的道理,“有”之所以能够获利,就是因为“无”发挥的作用。但从道的角度讲,此章主要讲的都是“可见光日”的以“无”为用,并没有讲道术中暗玄的“有”为道体,“无”为道缺,“无”的摄取作用。在一定的程度上,这种“光天化日”也能够为暗藏的诡诈摄取之术做一些掩盖。

 

 

第十二章

【原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译文】

五色纷杂,会令人眼界昏乱;五音嘈杂,会令人耳朵聋聩;五味混杂会令人得口病;驰骋狩猎,会令人心境发狂;难得到的货物,会使人行为不轨。因此,圣人是为了得到肚腹之实,不是为了眼界上的好看不好看,所以,要去除眼界而取肚腹之实。

 

【解析】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这一章要从为“为腹不为目”讲起,“圣人”只为肚腹吃得好,而不为好不好看,倒也真是个实用主义。但从另一方面讲,是否也应该顾及一下眼界上的好看不好看呢?毕竟眼界上的美与丑也是人生的一个方面,老道为什么只为肚腹,而把眼界抛到一边呢?老道在使用他的“道”骗人时,“为腹”——实惠固然能够得到,但从另一方面讲,这毕竟是一种卑劣丑陋的行径,他自身很丑陋,没有美可言。所以他讲:眼界上看着好看不好看,耳朵上听到的舆论好听不好听都不重要,我要取实惠而不取眼界。

五色令人目盲,:你们说我丑陋我看不见!你们自己觉得自己很美,你们都被我骗了,你们瞎!

五音令人耳聋,:你们舆论上议论我不好,我听不着!你们自己觉得舆论上很好听,你们都被我骗了,你们聋!

五味令人口爽;:重要的是我得到了实惠,“五味令人口爽”,摄取来的食物我吃着非常爽口!另:口爽;有的书上说口爽是古时口病的专用名词,或许应该有此意,但在这里,根据字面的意思把它理解成现代的“爽口”,也完全可以。

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我“驰骋畋猎”,你们都是我的猎物,我在驰骋狩猎,“令人心发狂”,这令我很高兴!我并不感觉到这是卑鄙下流。

难得之货,令人行妨。:高兴也不要高兴得忘乎所以,道是一种“难得之货”,是在行使妨害他人的事情,所以要小心慎防。

另作解:从“执大象”的角度解,既然“五色令人目盲”,那就要用五色来迷惑猎物;既然“五音令人耳聋”,那就用五音来迷惑猎物;既然“五味令人口爽”,那就用五味为诱饵来引诱猎物;既然“难得之货,令人行妨”,那就用难得之货为饵,让猎物想方设法地来获取。

本章两解之意都有,但以前解为主。

 

 

第十三章

【原文】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译文】

宠和辱都会使人感到吃惊,贵在把荣和辱看成是身上的大患一样。什么叫做宠辱若惊呢?宠是不好的,得到它吃惊,失去它吃惊,所以就叫做宠辱若惊。什么叫做贵大患若身呢?我所以有大患的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有身体,等到我没有身体,我又有什么忧患呢?所以,把自身无私奉献地给全天下,就可以寄存于天下;把自身的爱全部付诸于天下,就可以领导天下。

 

【解析】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这是诡诈术的招法,宠和辱这两招都要是让猎物感到吃惊,贵在使猎物感到自身象是有着什么大患。只有“惊”,才能“动”,“宠”为“引”,“辱”为“推”,“大患”为“吓”,连“推”带“引”带“吓”,使猎物“动”而入“道”门。

何谓宠辱若惊?:前两句话作为诡诈术而言,说得已经实在过分显露了,弄不好要暴露,所以,后面要歪解一下,打一个掩护。

后面的部分主要是打掩护的。阳解的意思都能起到掩护的作用,但还是有一定的阴意。老道就是有这个本领,他在大谈阴意的时候,却能够用阳意做以遮掩,在谈阳意的时候,却又能暗含阴意。

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表面上是在说宠辱都不好,实际上“宠为下”的意思是“宠”是居于下位的行道者所使用的招法,这句话是在讲怎么做到宠辱若惊,一下子让猎物感觉得到什么而吃惊,或一下子让猎物失去什么而吃惊。这就是“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贵大患若身”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贵在使猎物自身感觉身上好象有什么大患一样。之所以在此设问,也是歪曲打掩护的。

   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表面上是大公无私,不顾自身忧患而为天下。实际上是只要诡诈术做得没有瑕疵纰漏就不用害怕。“有身”的意思是诡诈术有纰漏,“无身”是诡诈术没有纰漏。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无私才能成其私,所以大喊为天下大公无私,把自身和自身的爱全部奉献于天下,因为他要“私天下”,这也为前面诡诈术的“显露”打好遮掩。诡诈术显露的越明显,“遮掩”打得也就越大,诡诈术显露得非常明显时就要用“一切为天下”去遮掩。

 

 

第十四章

【原文】

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译文】

看它看不见,命名为“夷”;听它听不到,命名为“希”;和它搏斗又搏斗不得,命名为“微”。这三者不可深细追究,因为三者是混而为一的。它的上面不光皎;它的下面也不暗昧,上下千丝万缕联系在一起,重新又归为无物。这就是没有形状的形状,没有实物的形象,这就叫做惚恍。迎着它,却看不见它的头,随着它却看不见它的背后。执掌着自古以来就存在的“道”,来驾驭现今的各种事物。能够知道远古的起始,这就是“道”遵守的规则。

 

【解析】

     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表面上似乎是在讲道的体现,看又看不见;听又听不到;触摸又触及不到。实际上也是在讲道,只不过是在讲诡诈术的道。意思是看见了阳意的道的存在,却看不见阴意的道的诡诈,这就叫做“夷”——平安。听到了表面上的道,却听不出内在的真意,这就叫做“希”,因为这种事情稀奇罕见。行道者在控制捕获猎物,而猎物却找不到搏斗的对象,无法搏斗,这就叫做“微”,因为其中的玄机很微妙。

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这三者不能再细追究了,因为再追究就要暴露了,所以把这三者“混而为一”。一“混而为一”,读者就找到了不能追究的原因,就不再追究了。要是不“混而为一”,读者再一追究的话,看见了怎么能说看不见呢?听到了怎么能说听不到呢?搏之怎么又搏不得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不定就暴露“真相”了。打掩护打得自然顺畅。

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阴阳之道,阳为上,阴为下;受道者居上,行道者居下。阳皎阴昧,上皎下昧。上下之间用一些不可名状的联络关系贯通联系起来(绳绳兮不可名),使得居下的阴昧对居上的阳皎“和其光”,使得“其上不皎,其下不昧”,这样就做到了阴阳相和,阴阳都消失,最终做到“复归于无物”。行道者用设下的道缺摄取道补即是此理。

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这是在讲道缺,道缺在矛盾的对应中,它没有实体意义存在,但是它有矛盾的对应中的虚缺意义存在,所以它是“无状之状,无物之象”。道缺若有若无,所以惚恍。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根据上文,因为惚恍,行道者的骗术高明,很隐蔽。所以,行道者的骗局开始的时候,受骗者迎着它却看不出是骗局;骗局结束的时候,受骗者随着它,也看不出是骗局。也就是始终都没有破绽,都能够骗得了人。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用古时传下来的道法来应对当今世界的各种情况。要知道道从远古时候就开始了,这是道的法纪。什么意思呢?隐含之意是道从远古的时候就开始了,从来没有被彻底暴露和破坏掉,当今世界的行道者要保持道永远能够流传下去,对得起道的先人们,这是行道者的法纪。各种生命都有繁衍后代的本能和欲望,没想到这些骗人的行道者也有这种欲望,他的这个道也要繁衍个后代。

 

 

第十五章

【原文】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飘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译文】

古时候善于行道的人,通晓玄奥微妙之理,高深而不可识。因为深不可识,所以只能勉强描述他们的形象:小心谨慎啊,他好像冬天踩着冰过河;他迟疑啊,好像害怕四邻;他恭敬庄严啊,好像是做客;他疏散啊,好像冰将要释散;他敦厚啊,好像没有加工的原料;他旷远豁达啊,好像山谷;他浑厚啊,好像浊水。他恬澹啊,象大海,他飘舞啊,好象无法息止。谁能使浑浊静下来慢慢澄清?谁能使长久的安静动起来,慢慢显出生机?保持这个“道”,要不自满。只有不自满,所以能够去故而有新成。

 

【解析】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讲了这么多的道,那行道者到底得是个什么样啊?老道讲了,行道者除了要通晓玄奥微妙之理之外,还要“深不可识”,因为要骗人,就要让人看不透,所以要别人“深不可识”。 “深不可识”是装出来给他人看的,让他人“深不可识”,不是自己对自己都深不可识,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知道吗?自己还能对自己深不可识吗?

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深不可识要装出个什么样子呢?因为是深不可识,所以只能勉强描述出它的样子。后面一共用了九个“兮”,只有能够做到这九个“兮”的样子,就“深不可识”了。不过,我看这个行道者也不容易,自己本身没有这个精神状态,还要时常装出这个样儿来,老象表演似的,你说他累不累呢?老装的象冬涉川、畏四邻、若客等等,在精神上也应该是一种消耗。当然,在装样儿的同时,九个“兮”也是在提醒行道者要小心慎重,在这里是有双重用途。

行道者虽然累了一些,但也还算是可以,最起码自己心里有数。如果是中了“道”的学道者,再照着这个样儿学,自己被人耍着呢,自己还要装出一副深不可识的样子来,着实好笑。也不知那些学道的道教徒们能不能弄出这“九个兮”的样儿来?

豫兮,若冬涉川;:要小心啊,象冬天踩着冰过河。隐含的意思是要试探着谨防冰破落水,也要要防范冰滑跌倒。

犹兮,若畏四邻;:这句话很有意思,行道者在四邻中做的本来就是欺骗的勾当,本来就“畏四邻”,这个“畏四邻”的样儿不用装自然就有,想掩盖恐怕都掩盖不住,这里老道明讲出来:我们修道的人就这样,都好象害怕四邻似的,大伙一听:啊,原来修道的人就是这样啊,那就别怀疑啦!人家修道的人就这样!

俨兮,其若客;:态度上要庄严恭敬,要象客人一样。行道者的手法一向如此,从不主动,而是如同客人一般,等着别人客客气气地来请他,然后他再庄严而恭敬地行骗。

涣兮,其若冰之将释;:涣为消散,消散啊,象冰将要释散开。这句话的隐含意思是行道者的那种真诚敞开的态度能够让被骗的人的疑虑完全消除,有涣然冰释之意。

敦兮,其若朴;:敦厚啊,象天然的朴真。敦厚和朴真是真诚、老实而没有心机的,所以要装成这个样子来骗人才能使人相信。

旷兮,其若谷;:旷远豁达啊,象山谷。也就是要装出心胸宽广豁达的样子。

混兮,其若浊;:“混”是道的一大特点,后面所讲的“负阴而抱阳”就是“混”的一种体现。也就是把黑和白混到一起,把诡诈术和道德经混到一起,这样看起来就会“浊”就会让人看不清,所以行道者也要做出这种混浊让人看不清的样子。

澹兮,其若海;:安静啊,象大海。其实海只是大而阔远,未必是安静的。这里的意思是心地要想大海一样阔大,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使自己静下心来,使自己方寸不乱。

飘兮,若无止。:行道者给人造成的感觉就像在空中飘摇,好象没有止境一样。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浊水只要安静下来就自然会慢慢澄清,这是一个规律。但老道所讲的不是谁能够使浊水安静下来慢慢澄清?这一点无论是谁都能够澄清,因为这是一个规律。老道所讲的是谁能够使浊而静的水用静下来的方式来慢慢澄清,因为前面的“九兮”当中有浊有静,此句当中也暗含其意。静的水本身就应该清,可是却偏偏浊,这就是一种秉性不同的水了,当然,它不会“静之徐清”。老道用这种浊而静来说明行道者具备这种浊而静不易被发现。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谁能够使安静很久的行道者动起来,让他露出破绽。

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盈是盈溢。要想保住这个道,要量道的承载能力而为,不要去追求盈溢,因为盈溢容易暴露。只有不追求盈溢、不暴露,才能够隐蔽而进行新的欺骗。

 

 

第十六章

【原文】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译文】

尽力使心灵达到虚寂的极点,忠实而安静地坚守着“道”的信条。万物都一齐生长,我从中考察往复的道理。万物纷纷芸芸,最终还要各自归复于它们的根本。归根就会安静,安静就叫做恢复本命。复命就叫做常,知道常就叫做明,不知道常,妄为就会化作凶。知道常的容貌,容貌乃是公正,公正才能得以保全,保全才是至上的天,至上的天就是道,道就是要长久,身体没有时也不会失败。

【解析】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道缺为虚,道缺做到极强的状态,就是“致虚极”。安静坚信地守在这里,各种摄取来的物质会自然蓬勃而至,我在这里看着这种归复。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此处物为道补,根为道。各种摄取来的道补都纷纷芸芸归回到道这里。实际上是道的摄取。

归根曰静,静曰复命。:道补归复于道之后,道体和道补之间就会达到矛盾双方的平衡,达到平衡就会安静下来。为了能够构成这种安静,道补就像是为了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一样,前来复命。

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要把这种复命化作正常合理,知道能够化作正常合理的,才算聪明。不知道化作正常合理的,任意妄为会化作凶险。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行道时要知道正常合理是什么样子,它的样子就是公正合理,公正合理才能够得以保全,保全是天,是至上的信条,至上的信条就是行道骗人,行道骗人要能够保持长久,要能够隐没身形而不失败。

 

 

第十七章

【原文】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译文】

最好的统治者,人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次的统治者,人民亲近他并且称赞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畏惧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辱骂他。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人民才不相信他。最好的统治者是多么悠闲,他很少发号施令。事情办成功了,老百姓说“我自然就应该是这样的。”

 

【解析】

上面的“译文”是按照一些常见的译文意思翻译的,他们把太上、其次的对象都当成了统治者。老道阴阳话的阳意把矛盾转嫁到了统治者身上。其实是他的阴意所指是诡诈术的招法和策略,和前面的“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差不多。

太上,不知有之:就是要能够对猎物欺骗成功,是“骗”。骗使猎物不知道真相。

其次,亲而誉之:对猎物亲近而又赞誉他,就是前面所讲的“宠”,是一种糖衣炮弹,是使猎物迷失自我的方法,也是引猎物入“道门”方法,是“迷引”。

其次,畏之:是前面所讲的“贵大患若身”,是“吓”。

其次,侮之:是侮辱猎物,是前面所讲的“辱”,是在推着猎物入“道门”,是“推”。

骗、迷引、推、吓四招并用,使猎物入道门。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四招都是谎言,关键就是要使猎物相信。所以重要的是如何编造出使猎物相信的谎言,如果谎言编造得不能够使人相信,那么,就会有失于信任。所以在编造谎言时要小心啊,谎言能够骗得了人才算是“贵言”。

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骗局成功,事情如愿之后,要让被骗的百姓说我自然就应该是这样。

 

 

第十八章

【原文】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译文】

大道被废弃了,才有了仁义;智慧出现了,才有了大的虚假;六亲不和,才能显示出孝与慈;国家陷于混乱,才能显出忠臣。

 

【解析】

此章按照正理应该讲成“大道兴,有仁义;智慧出,无大伪;六亲和,有孝慈;国家明治,有忠臣”才对,可是老道反讲,《道德经》的道理多是如此,讲的都是反理,反理是一种反对应。只有树立反对应才能破坏掉正对应,只有破坏掉正对应,道才有机会插入其中,与其中是事物形成对应,进而才能够行道诈骗。而老道所讲的“反理”往往是正对应中的一些纰漏,也有的是一些极端的情况,老道往往是以点代面,以偏代全地来阐述其反理。比如由于认识水平的有限,科学中可能含有一定的伪科学,他就会抓住这一点讲“智慧出,有大伪”,进而否定智慧出,无大伪这样的正对应。这是树立和放大正对应中的个别纰漏,进而否定正对应。第40 章中的“反者,道之动”就是此意,破坏矛盾间的正对应,树立反对应,讲反理,也就是道在运动中寻找机会。

大道废,有仁义:表面上讲的好像是讲“大道”比“仁义”品行更高尚,实际上是大道不废,就没有仁义,我们行大道干的这些事儿,就是使圈弄套骗人,根本不讲什么仁义。

智慧出,有大伪:《道德经》本身就是大伪,贼喊有贼。下一章这个大贼还借口因为智慧中含有“大伪”,就要废弃百姓所有的智慧。另解:只有用智慧才能创造出“大伪”,要用智慧创造出“大伪”来骗人。

六亲不和,有孝慈:父慈子孝,慈者为父,孝者为子。不和还能有孝慈,那导致不和的问题在哪里?老子和儿子不和,二者之间肯定不会既有孝又有慈,最多只能有孝无慈,或有慈无孝。因为要是既有孝又有慈的话,那肯定不能不和。如果是有孝的话,那毛病肯定出在老子身上,因为要是出在儿子身上,也就是儿子老是和老子闹不和,那就不能叫孝了。在有孝的情况下还不和,那就是这个老子不管儿子怎么孝顺,就是找着茬儿和儿子闹不和,而儿子不管老子怎么闹不和,儿子就是孝顺。如果是老子和儿子闹不和,还有慈的话,那就是那毛病肯定出在儿子身上。那就是这个儿子老是找着茬儿和老子闹不和,而老子不管儿子怎么闹不和,老子都对儿子很慈爱。

国家昏乱,有忠臣:国家昏乱,必有昏君,不然即便乱也不至于昏。昏君面前,方能显出忠臣本色。因为在国君那么昏庸的情况下,那大臣还那么忠,这才叫忠臣。

此章对于孝、慈和忠的要求是让一方委曲求全,另一方肆无忌惮,这就是第22章所讲的“曲则全”。在矛盾的对立中,只有让一方曲,另一方才能“全”。自身要想得到“全”,只有设法让另一方“曲”,如何做到呢?用“道”。

 

 

第十九章

【原文】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译文】

抛弃圣明和智慧,人民可以得到百倍好处;抛弃仁义,人民可以恢复孝慈的天性;抛弃机巧谋利,盗贼也就没有了。这三者因为“文治”不足,所以要使人们的思想认识有所归属,要保持纯洁朴实的本性,减少私心和欲望,抛弃各种学术才会没有忧患。

 

【解析】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让人放弃智慧,使用愚民政策。“民利百倍”呀!你们快放弃智慧吧!你们放弃了,我行道骗人时就容易多了。“绝圣弃智”也可解作超绝的“圣人”能够让受愚弄的百姓放弃智慧。另外,如果能够放弃老道这样的“圣”和“智”,那么,被其统治的人民的确能够“民利百倍”。

绝仁弃义,民复孝慈: 只有“绝仁弃义”行大道,不仁不义,才能在矛盾的关系当中做到让受道者“委曲求全”孝和慈。

绝巧弃利,盗贼无有:贼在人群中喊:把机巧谋利的这些欲望和手段都废弃掉,贼就没有了。也可解作超绝的技巧能够让受骗的百姓自动放弃自身的利益。

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这三者,文中有不足之处,哪些不足之处呢?因为一般人看了之后,很难想象把以上三者都“绝弃”了,会象他所说的那样。所以要让这种不足有所归属,不要让它显露出来。归到哪里呢?让你见到这样几个字“素、朴,少私寡欲”,“抱”是把这几个字和前面的“不足”抱到一起,它们这样一抱,不足就解决了。这就是地42章所讲的“万物负阴而抱阳”的一种应用。 “绝学无忧”,这种“绝学”骗人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第二十章

【原文】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傫傫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译文】

顺从答应和附意迎合,相差有多少?俗人随声附和中的美和恶,相差有多少?人们都恐惧的,就不能不恐惧。荒唐啊,这风气好像没有尽头。众人都兴高采烈,如同享受盛宴,如同春天里登台眺望。而我却独自淡泊啊!没有什么要做的。混混沌沌啊,如同婴儿还没有长成大一点的孩子一样。屡屡啊,就象没有归处一样。众人都象得到了许多,而我却象遗失了什么。我真是一个愚人啊!俗人都光明,我独自昏暗;众人都清楚明白,我独自闷闷。安静啊,像大海;各种风言风语啊,好象无休无止。世人都所获,而我独自愚顽而鄙陋。我唯独与人不同的,就是我得到了“道”。

 

【解析】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唯”字有两音,一音为“维”音,意为唯一、唯独、只有。另一音为“伟”音,意思是答应、顺从。二者声调不同,意也不同。所以在此章中可作两解,两解各成其意,而意思却是大相径庭,这是老道的故意设置。译文按照“伟”音解:顺从答应和迎合,相去几何?应该如何回答?答曰:相去无几。另解:“唯”作“唯独”解,“唯之”;也就是唯有它,只有它。可译为:语言和态度坚定绝对专一和附意迎合,相去几何?应该如何回答?应答:天壤之别!

开头之字,声调一变,形成截然不同的两解,两解“相去几何?”答曰:声调一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由于汉字的一字多意,后面还有这样的字句,我们不再一一细说,读者可以详细地把下面的解析译文和上面的译文进行对照。《道德经》中的阴阳话很多地方都是借助于这种一字多意来表达阴阳两意。

美之与恶,相去若何?:再来理解第二句。在第一句的答复“相去无几”的意念引领下理解第二句,似乎是淡薄名利,或许要答曰:不过是虚名,美恶也都无所谓。在第二句“天壤之别”意念引领下的“美之与恶”应该解释成刻意用语言美化它的形象和丑化它的形象,形象相差有多少?

所以前两句的意思是这样的:语言和态度坚定、绝对、专一和附意迎合,相差有多少?刻意用语言美化它的形象和丑化它的形象,相差有多少。

此句是在教人在行道骗人时语言态度要“唯之”,不要“阿”。要用“唯之”的态度去“美之与恶”,去对付那些“阿阿之徒”。在普通人的漫不经意的“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的“阿阿”声中,老道已经把他的道术方法传授给了他的弟子们。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人所畏惧的方面,就不可不去畏惧他。荒废了,没有畏之成功,那是因为没有切中他所畏惧的中心要害!

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连骗带吓成功之后,众人熙熙攘攘而来,如同来享受大餐,(隐意:如同一些供我享用的圈在牢里的牲畜)众人如同春天登上了高台一样充满希望。太牢;古时把宴席用的牲畜先放在牢里养着,所以称作是“太牢”。

我独泊兮,其未兆;:我独自淡泊啊,别人却看不出什么征兆。意思是别人看不出我是在骗人。

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傫傫兮,若无所归。:(我在别人眼中,别人在我眼中)天真纯朴啊,就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婴儿,屡屡啊,好象没有归宿一样。

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众人好象都有多余的,而我独自好象缺少,(这样可以行道)这就是我愚弄人的心啊!

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都光明正确,我独自昏头昏脑。

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俗人都明明白白,我独自闷闷。(别以为会把老道郁闷坏了,这个闷并不郁闷)因为我看了俗人的愚蠢行径后要大笑,但又怕暴露出来而不能笑,要憋住笑,所以闷闷,这个闷是憋笑。上面的昏头昏脑也应该是憋笑憋得昏头昏脑。

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老道:不要笑,要闷住)安静啊,象大海,但是这(惹人笑的)风声却无止无休的吹来。

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众人都受骗,都以为得到了,就是因为我独自顽固而卑鄙地在骗人。

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食母就是食于道,也就是靠行道骗人来吃饭。我独自和别人不同的,就是我是靠行道骗人来吃饭。

 

 

第二十一章

【原文】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译文】

孔德的形态,是由道所决定的。道作为实物,只能是恍恍惚惚的存在。惚啊恍啊,其中隐约有象。恍啊惚啊,其中隐约有物。深远暗昧啊,其中有精髓;这精髓特别真实,其中有可信的。从当今上溯到古代,它的名字永远不能废除,依据它,才能观察万物的初始。我怎么才能知道万事万物开始的情况呢?是从“道”认识的。

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

【解析】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此章之意“孔”为道缺,“德”为道补,“孔德”为道缺所摄取来的道补。道缺所摄取来的道补的形态和样子是随从于道的。也就是说道补的性质是由道的性质决定的,有什么样的道,就能够摄取什么样的道补。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道作为实在的性质而言,只能恍恍惚惚的存在。因为道毕竟是一种骗局,如果是实在的存在就会被人认清其真实面目,从而无法骗人。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惚兮恍兮”还只是一种恍恍惚惚的象,反过来“恍兮惚兮”就已经是有“物”了,也就是这种恍恍惚惚的象已经摄取来了德,所以就“其中有物”了。

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此段可作两解,一解:“道”让人感觉到幽深难测啊,它所摄取来的实物的都是一些精髓,别看“道”恍恍惚惚的,但“道”所摄取来的这些精髓却是特别真实,之所以能够如此,就是因为其中有了可让人可信的东西。根据前后文中出现的牡牝之合的意思,精也可以解作阳精。另解涉及到异类生命,我的观点此章两解之意都有,但要以后解为主。后解:窈指幽深。冥为幽冥界,指异类生命的界域。精是精怪的意思,实际上是指异类生命,此处可以译为阴灵。所以就可以解为:幽深的幽冥界啊,其中有阴灵,阴灵的手段能够让人感觉特别真,其中有能够使人相信的手段。我为什么要把这段文字归为异类生命呢?“冥”本身就是异类的标志。另外,象前面的惚兮恍兮的幻象只有异类才能够制造出来,正常的人是制造不出来这些幻象的。诡诈术在当今世界上的应用,主要成功用于宗教,宗教都是被那些神神鬼鬼的异类生命所控制,所以此处应该是讲异类生命的。

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甫:此处指加在男子名字下面的美称。众甫;众男子,因为“道”以雌自居,以雌胜雄,所以将猎物命作是“男子”。译为:自古以来这种情形(异类)就一直伴随人类存在的,用它来查阅众多“阳性猎物”,我靠什么来查阅众多“阳性猎物”状况呢?就是靠它。

我在《本质论》的“异类篇”中讲过异类生命的功能,只有靠异类生命的功能才能对“猎物”的状况做到清清楚楚的了解,也只有了解,才能够知己知彼,对其行道。普通的人类之间即便是对这些招法有所了解,也很难在人与人之间掀起什么太大的风浪,因为正常的人与人彼此之间都相互了解,所以很难在智能的运用上拥有象猎手和猎物之间那样大的差距。

 

 

第二十二章

【原文】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译文】

委曲便会保全,屈枉便会直伸;低洼便会充盈,破旧便会更新;缺少便会获得,贪多便会迷惑。所以圣人坚守这一原则作为事理天下的模式。不自我炫耀,反而能够显明;不自己树立自己,反而能够彰显;不自己争取,反而能够有功劳;不自尊自大,反而才能够成为尊长。只有不与人争,所以天下没有人能与他争。古时所谓“委曲便会保全”的话,怎么会是空话呢?其实所有的都能够达到。

 

【解析】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可以做两解。一解:从正常的矛盾对应关系上讲,任何一方都要受到另一方的制约,没有任何一方能够不受制约的得到“全”。要想让一方得到全,另一方就必然要委曲;一方要是能够完全的直伸,另一方就必然屈枉;一方少得——洼,另一方才能多得——盈溢;一方破旧,才能显出另一方新鲜。另一解:在行道时,只有制造出道缺:曲、枉、洼、敝,才能够摄取到全、直、盈、新,所以要通过制造道缺来摄取道补的方式来得到另一方。

少则得,多则惑。:只有制造出“缺少”的道缺才能够“摄取”获得,对于有“多余”的,要通过迷惑的方式使它成为道补。

道缺做大之后,会自然摄取道补,在矛盾的对立关系中自然得到了“全”,这就是所讲的“曲则全”,但它绝不是“委曲求全”,而是“骗曲得全”。这有些类似于一些要饭的故意把自己装扮得很穷、很可怜一样。不过行道者可不是一般的要饭的,他们一般的都是制造骗局,撒下诱饵,然后制造出一个缺少受道者进入的道缺,道缺制造得越大,摄取力就越强,就越容易摄取于人。

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所以“圣人”抱定道作为诡诈术摄取的固定模式。“抱一”;抱为“负阴而抱阳”之“抱”,“一”为道。

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不是真的不为自己争取,而是一种手段。是在撒下一个弥天大谎,标明自己有丰功伟绩之后,然后再不自见、不自是、不自伐、不自矜,也就是表明这样一种情形:自己应该得到的,自己却没有为自己去争取,没有得到,自己似乎很委屈,这样就制造出一个道缺,借以摄取,所以能够做到“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这也是后面第39章所讲的“不欲则琭琭如玉,欲则珞珞如石。”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只有不争取,靠行道摄取而得到的,所以天下没有能够与行道者相争的。因为不争取,都是受道者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所以,不会引发争斗。

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做两种解读。一种解读是古人所讲的“曲则全”岂不是虚言吗?这是对一般的普通人而言的。因为自身受了委屈,怎么还能够得到全呢?得到也不过是得到“委曲求全”的“全”,在委屈中得到了保全。另一种解读是“曲则全”岂是虚言吗?这是对行道者而言的,行道者通过“骗曲得全”,这是能够做到的。于是后面“诚全而归之”的意思就是“其实这是‘曲’在他人而‘全’归我呀!”

 

 

第二十三章

【原文】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译文】

自然界中的暴风骤雨是不能够长时间发生的(希有),狂风不能终日的刮,暴雨不能终日的下。谁使它这样的呢?天地。天地的狂暴尚且不能长久,何况是人呢!所以,从事于于道的就同化于道,从事于德的就同化于德,从事于失的人就同化于失。同于道的人,道也乐于得到他;同于德的人,德也乐于得到他;同于失的人,失也乐得到他。相信的人不足啊,有人不相信啊。

 

【解析】

希言自然。:“希言自然”是因为怕行道者稀少不继,所以言及自然,与自然做对比。后面的内容就是希望行道者能够团结和传承,受道者(德者)也能够团结和承传,这样就可以把他的“道德”做大、做长久,以至于不再稀少。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此句的意思是飘风骤雨虽然猛烈,但不能持久。行道者行道如果象飘风骤雨一样,去追求一时的猛烈,也必然不能长久。所以行道者要追求长久,不要贪图一时的暴得。

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所以从事于道的人共同从事于道;从事于得德的人共同从事于德;有所失去的人共同有所失。道者指行道者,德者是付出德的人,指受道者,失者可以指行道者,也可以指受道者。行道者有失为道缺,受道者有失为真失去,用作道补。这句话的意思是行道者共同组成行道者集团,受道者共同组成受道者集团,这样就可以把这两个集团永远的承传发展下去。

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乐于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即使是骗子也一样。组成集团之后,行道者乐,受道者也乐,不愧老道要“乐杀人”。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是在摄取更多的人相信。行道的关键就是要让猎物相信。

 

 

第二十四章

【原文】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译文】

踮起脚跟想要显自己高,反而站不住;步跨得太大想要走得快,反而无法行走;自已显露自己,反而得不到显明;自己树立自己,反而得不到彰显树立;自己去争取功劳,反而得不到功劳;自高自大,反而不能做众人之长。从道的角度讲,以上这些可以说是吃过多的食物反而会累赘身体。这些多余的东西或许是令人讨厌的,所以有道的人不这样做。

 

【解析】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这是在讲在功名利禄面前,过分地自我表现,过分地自我彰显,过分地自我去争取,反而会得不到。只有象地22章所讲的,不要自己主动地去争取,而是要靠行道才能获得。

其在道也,曰余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从行道的角度讲,自我过分争取的就像是吃了过多的食物反而会累赘身形。行道摄取之时是讨厌这种情形,所以,有道的人不会处于这种境地。

 

 

第二十五章

【原文】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译文】

有物混然而成,在天地形成以前就已经存在。寂静而空虚,完全独立而不会改变,循环运行而永不衰竭,可以作为天地之母。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勉强把它叫做“道”,再勉强给它起个名字叫做“大”。大就会流逝,流逝就会久远,久远就会返归。所以说道大、天大、地大、人也大。界域中有四大,而人是其中之一。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而道取法于自然。

 

【解析】

李耳的“道”,从其本质上讲,不过是一种诡诈术。诡诈术为了给自身做好遮掩,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后面所讲的“负阴而抱阳”,也就是把诡诈术和一些正面的宣扬或天地的规律捆绑在一起,这样诡诈术就难以分辨,难以否定。李耳的诡诈术多次把他的“道”和天地捆绑到了一起,他一方面在片面地曲解天地,另一方面又把道和天地规律捆绑在一起,然后说天地就这样,所以我就这样,用天地做掩盖。李耳在反面宣扬诡诈术的同时,正面或多或少的对他的世界观也有所描述,或许此章也有他自身世界观的成分。李耳从世界观上讲,并没有真正达到对世界本质的认识,还认为这个世界的矛盾对应是不完全性的,是有机可乘的,所以才会出此诡诈术。本章对他的“道”的描述就体现了这一特点,他所讲的正面的“道”,也只是从现象世界角度对本质的性质一种模糊描述,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本质认识。当然他的内在的思想核心还是为了他的诡诈术,在老道的经中,诡诈术永远放在第一位。这一章是以为道自吹自擂,和为诡诈术做迷惑和掩盖为主,不是以阐述诡诈术为主。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道是由道体和道缺构成,道体为“有物”,道缺为“无”,“有物”和“无”相混而构成“道”,这就是“有物混成”。他讲“先天地生”还有下一句的“可以为天地母”,这纯粹是胡猜、胡吹。从世界观的角度讲,即使是勉强地把道作为世界的本质去看待,也根本没有什么“先天地生” 、“可以为天地母”之说。作为诡诈术而言,把他的道摆在“先天地生”、 “可以为天地母”的位置,也不过是把他的道和天地捆绑到一起,为他的道自吹自擂,用来说明道的伟大。

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提“寂寥” 是说有道缺,“独立而不改”是顽固坚守。“周行而不殆”想要长久循环的摄入而永远不失败。不过,这只是他个人的一厢情愿而已,他的道虽然流传了2500年,但我相信,随着本质理论和这本《道德经译解》的出现,他的这个“道”也基本上到头了,想要“不殆”恐怕也是不可能了,或许流下的不过是一些笑料而已。

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吾不知其名”,有这样的意思:“道”不过是我随意起的一个名字罢了,“强”,我是在用“唯之”的坚决态度说它存在,说它大,也就是要把“道”坚决地做大。

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从世界观上讲,此句似乎是在讲世界在时间上的流逝和返归,似乎是一种循环式的时间。这是一种迷惑性,这几句要以这种解释为主。从道的摄取的角度讲,解释要勉强一些。逝为流逝,结合前面的意思,“大曰逝”之意为大道的摄入物如同流水一样川流不息的流逝,“逝曰远”为摄入流逝要久远,“远曰反”要久远就要“反”,“反”的意思见于第18章。

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把他的“道”放在首位,和天地并列地摆在一起是在鼓吹他的道,把人和天地道并列地摆在一起,是在对人施用“宠辱若惊”中的宠,实际上李耳对人的真正态度是这样的:“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根本不把人的生命当成一回事儿,异类对待人类基本上也都是如此。他的这句话的整体意思是天地之间,人真伟大啊!可是就是有着“道”罩在你们的头上。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四句表面上似乎是在让人最终要效法于自然规律,实则此“四法”各有其意。“人法地”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让人所谓的“返本归真”,也就是前面所讲的“同其尘”,让人把所有的一切智慧等都放弃掉,变成任其宰割的猎物,最终把人化为尘土,这就是所谓的“人法地”,这是意思之一。另一层意思可以根据“地法天”来理解。“地法天”,地为阴,天为阳,李耳的法主要就是“以阴摄阳”,“地法天”就是以阴摄阳的一个代名词。所以前面的“人法地”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人要象地一样去“以阴摄阳”的去摄取。“天法道”,在鼓吹他的道,把他的道吹得比天都要至高至上,连天都要取法于他的道。“道法自然”,是在讲他的道是取法于自然的,是一种自然的规律。

李耳的道确实是矛盾之间的一种规律,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不过,天地只是自然界中的一种自然自在之物,它们不是生命,根本没有智能,不能取法于什么,若说它们是在按照一定的自然规律在运行这倒也不错。至于说人要取法于自然规律,那最好是先把自然规律认识清楚了之后,再去取法。李耳这个道就是没有认清真相而取法的道,实际上,这个道虽然可以得逞于一时,但从本质上讲,这个道对人对己也都没有什么好处。

 

 

第二十六章

【原文】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译文】

厚重是轻率的根本,安静是躁动的主宰。因此君子终日行走,离不开辎重之物,虽然有荣华的外表,却能安然处之。为什么大国的君主,还要轻率躁动以治天下呢?轻率就会失去根本;急躁就会丧失主导。

 

【解析】

此章是从重轻、静躁的角度要行道者自身选择重静,不要选择轻躁,行道者要用重静去制受道者的轻躁。

重为轻根:这里的“重”指的是身份重,有份量,也就是通常所讲的重量级人物的重,也指行事稳重。轻指的是身份轻微,没有身份地位,也只行事轻浮,不稳重。“重为轻根”的意思就是在重和轻的对应中,轻要以重为根,重是轻的决定性所在。

静为躁君:躁指的是躁动,躁动会失去理智,所以这里的躁就是失去理智的躁动。相对而言,静就是静谋。在静和躁的对应中,静谋是君主,躁动是要服从于静谋的。

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辎重:古时军中运载的器械、粮草等。辎重是指军用之物,“君子”在行走时终日都要带着这些军用之物干什么呢?这是靠这些辎重来壮威,以显示自己身份之重。

虽有荣观,燕处超然:行道者在道经当中所装扮的是一种天真古朴自然的形象,可是带上了这些辎重(也就是有了荣观)就会损害这种形象。虽然“荣观”会对行道者的形象有损害,但是带上辎重之后,却能够安然地处理好“荣观”所带来的损害,也就是利大于弊。

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这是异类常用的一种招法,“万乘之主”身份为“重”,而天下百姓相对而言身份为轻,“万乘之主”以重为轻,亲临天下百姓,则使百姓失“重”,失去了立身之本,这就是他所讲的“轻则失根”。 “万乘之主”以重为轻的亲临也必然使百姓产生躁动心理,失去平静和理智,这就是他所讲的“躁则失君”。其实这是用“重”来攻克“轻”。《水浒传》中的宋江抓住敌方的将领之后,要想让对方投降,先给对方跪下磕头,胜者的首领本身身份为重,而被抓住的阶下囚本身身份为轻,可是重者反而来拜轻者,这样就可以使轻者失去了立身之本,以至于受宠若惊而拜倒投降,就是这个道理。异类在使用这种招数的时候,需要先把自己打扮成“万乘之主”形象,比如把自己装扮成什么大神、大佛的,然后,再来个“万乘之主”轻临天下百姓,就会使人受宠若惊,以至于躁动失去理智而盲目信之。

 

 

第二十七章

【原文】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译文】

善于行走的,不会留下辙迹;善于言谈的,语言上不会留下瑕疵;善于计数的,用不着筹策计数;善于关闭的,不用栓梢而使人不能打开;善于捆缚的,不用绳索而使人不能解开。所以,圣人经常善于挽救人,所以没有被遗弃的人;经常善于物尽其用,所以没有被废弃的物品。这就叫做内藏着的聪明智慧。所以善人可以做为恶人们的老师,不善人可以作为善人的借鉴。不尊重自己的老师,不爱惜他的借鉴的作用,虽然自以为聪明,其实是大大的糊涂。这就是精深微妙的道理。

 

【解析】

上面的译文是保存了其它译文的原意,这一章作为诡诈术而言也是非常明了的,就像其中所讲的“袭明”一样,把袭击明摆出来,但由于多数读者都是在把这本《道德经》往好处想,而不会往坏处想,所以在解释时都是在绕着弯儿的去往好处解释。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此中之“善”除了有“善于”之意之外,还有第8章中所讲的“善”意,也就是行道之善。“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意思就是善于行道骗人的,在语言和行动上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破绽。

善数,不用筹策;:意思就是善于算计的人,不用现去筹划策划,要用道就可以了,道就是现成的行骗法则。

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意思就是善于把人关闭于道中的,就没有能够走出道的门径。

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意思是善于捆绑控制人的,没有看得见的绳索,却牢不可开。

是以圣人常善救,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这里的“救”不是真的救人救物,而是一种反话,是在控制猎物而猎物要摆脱时所进行的所谓的“挽救”。此句的意思是“圣人”经常善于在行道要败露时挽回败局,所以没有摆脱之人。经常善于在猎物将要摆脱的时候,抓住猎物,所以没有摆脱的猎物。

是谓袭明。:把“袭击”明摆出来,也就是明着袭击。袭击都是乘人不备的攻击,而把袭击明摆出来会使对手觉得这不会是袭击,反而能够做到袭击,这就是“袭明”。

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善人者,善于行道的人;不善人者,不善于行道而作为行道者猎物的人。《道德经》中一种是善于行道的人,也就是能够懂得并理解运用《道德经》阴意的人,另一种是不善于行道的人,也就是只知道《道德经》的阳意,并且按照其阳意去做事的人,也就是受道者。此句的意思是善于行道的人可以作为不善于行道的人的老师,去教不善于行道的人。怎么教?也就是用行道的方式连骗带耍呗!不善人者只能作为善人者的财产,充当猎获的对象。这几句话是在讲行道者和受道者之间可以建立一种师徒关系,让行道者去教受道者怎么做,这样就更容易控制。这种师徒关系实际上又是一种物资之主和物资之间的关系。

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不要使为师的行道者显出过于显贵的样子,以防泄露。师父的目的就是获得其资,但一定要装出不爱其资的样子,以防泄露。做到这一些,虽然受道者有智慧,也会大受其迷,这就是行事要妙。

 

 

第二十八章

【原文】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译文】

深知什么是雄强,却安守雌柔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溪涧。甘愿作天下的溪涧,永恒的德性就不会离失,回复到婴儿般单纯的状态。深知什么是明亮,却安于暗昧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模式。甘愿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行不相差失,恢复到不可穷极的真理。深知什么是荣耀,却安守卑辱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川谷。甘愿做天下的川谷,永恒的德性才得以充足,回复到自然本初的素朴纯真状态。朴素本初的东西经制作而成器物,有道的人沿用真朴,则为百官之长,所以完善的政治是不可分割的。

 

【解析】

上面的译文是选自《道德经》通常的译法,实际上这种译法是有些勉强的,尤其是三组“知其…,守其…”。但如果只是从阳意上去理解也只能这样去理解,无法做其它的理解。它的阴意的真正理解应该下面是这样的。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行道者自身常以“雌”自居,以“雌”摄取于“雄”为为其行道的比拟方式。此句的意思就是让行道者的摄取对象“雄性”守着行道者这个“雌性”,这样就可以以“牡牝之和”的方式不断地摄取于“雄性”这个猎物。“为天下溪”,把天下视作是摄取的对象,这样,摄取物就会象溪水一样不断地流来。“德”是指摄取物,“常德不离”就是摄取物经常性的不离开。“复归于婴儿”此句有涉嫌淫邪下流的迹象,所以要归到天真无邪的婴儿这里,和婴儿的天真无邪“抱”到一起,是“负阴而抱阳”招法的体现。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白者是品行高尚者,是奉献者,是行道者的摄取对象。黑者是行道者,行道者的手段都很黑,都很阴。要让那些白的奉献者守着这些黑的行道者者,这是诡诈术的模式。这种模式,德能够常来,并且不会有什么差错,不像上面“雄守雌”那样有“差错”需要打掩护,所以就归到了无极,要永永远远的保持这种模式。

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奉献者光荣,摄取者耻辱。要让奉献者——光荣者守着摄取者——耻辱者,就像填补洼谷一样。为天下的“洼谷”,德才能常来满足,满足了之后,这次要归到先天的朴素状态。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这个“朴”是什么呢?“朴”只是一个表面上的遮掩,“朴”这个表面上的遮掩一散,它就变成了器具了,“圣人”要使用它。那么,变成了什么器具了呢?“圣人”又怎么使用它呢?“圣人”在骗人的时候要让人放弃现实中的许多事情,放弃许多事情之后,最终要怎么样?要归到哪里?老道找出了一个回归的地方,就是要回归于朴。要是没有这个“朴”的话,就没地方回归了,所以,这个“朴”就是用来充当骗人时有所归这样一个器具的。圣人用到“朴”这个器具就有理由让人放弃其它的事情而来充当受骗者。既然能够使他人成为受骗者,那么,圣人就可以来充当这些受骗者的官长,所以,能够形成大的控制而不会使人脱离。

 

 

第二十九章

【原文】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夫物或行或随;或觑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译文】

要想夺取天下,又要用有为的办法,我看他得不到。天下的统治地位,不可以靠有为去夺取,不可以掌控不放。有为的就会失败,抓住不放的就会失掉统治地位。圣人无为,所以不会失败;不抓住不放,所以也不会失去地位。一些人为了神器或者相伴而行,或者跟随,或者小觑他人,或者自我吹嘘,或者刚强,或者赢弱,或者安稳,或者危险。所以,圣人要去掉过分的、奢侈的、极端的欲念。

 

【解析】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这里的取天下指的是靠行道的方式来夺取天下,不是古时所讲的诸侯相争而夺取天下。在行道夺取天下的时候,行道式的“无为”为上策,有为是得不到天下的,也可以解作在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使用。

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此章的天下神器是指靠行道而夺取来的天下的统治地位。对于统治地位,行道者不可以有为,不可主动执持索取。有为会导致失败,主动执持索取会失去统治地位。

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圣人行道无为,所以不会失败,不主动执持索取,所以不会失去地位。实际上,这里的所谓的“无为无执”并不是真的无为无执,而是在做道。其具体的方法就是把所要达到目的做成道缺,对于这个目的本身既无为,也无执,然后围绕着这个道缺的目的,做成道缺的道体,这样就可以摄取到所要的道缺,也就达到了目的,这种摄取方式从诡诈术的角度比较隐蔽而有效,比直接的争取要强得多。那么,怎么做道体呢?别看老道对于目的本身既无为又无执,对于如何做道体可不是无为无执了,而是不择手段,大大的有为。下面就是所使用的手段。

夫物或行或随;或觑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老道倒也诚实,把他的这点手段的实质都讲出来了,老道行道手段实际上就是这些。“夫物或行或随”就是主动地和猎物一起行走,或者跟随着猎物。夫物指的是猎物。“或觑或吹”就是或者小觑猎物,或者自我吹牛。“或强或赢”就是或者把自己吹得如何强大,向猎物示强,或者把自己说得如何赢弱,把自己说得如何可怜,制造道缺。“或载或隳”就是或者把猎物变作摄取物带走,或者把猎物毁掉。这四组“或”,不是随意的,而是有一定的次序的。先是伴随其一起走;然后对其吹牛欺骗;接着做道行骗;最后,摄取、毁掉猎物。

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去”此中之意指的是摄取,“圣人”见到“甚” “奢” 和“泰”字样都是摄取的对象,因为这些字样有过多、多余之意,所以是道缺摄取的对象。“泰”是指极端,也指平安。过多、多余是摄取的对象,那“平安”怎么也要去除呢?老道答案是这样的:我是狩猎者,你是猎物,我要狩猎,你就不能平安,你要平安,我就要去掉你的平安,因为我要狩猎,所以平安也是行道者去除的对象。“圣人”是站在与百姓完全对立的角度去看待问题的。

 

 

第三十章

【原文】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译文】

    用“道”辅佐君主的人,不会用武力强施于天下,不施用武力容易和解矛盾。军队所到的地方,荆棘横生。大战之后,会出现凶年。善于行事和用兵的人得到一个合适的结果就会停止,不敢用武力过分强取。得到了结果不要自尊自大,得到了结果不要自我扬显战功,得到了结果也不要傲慢,得到的结果是出于不得已,得到结果也不要逞强。事物过于强大就会走向衰败,这是它不符合“道”,不符合“道”的,会早死亡。

 

【解析】

此章是在讲行道者在行道之时,尽量不要和猎物发生正面的争斗,发生争斗的往往不会有好的结果。达到一个合适的结果就要尽快收场。因为行道毕竟是一种骗局,是经不起争斗,经不起认真推敲的,所以,要以不斗为上策。骗局成功之后要善于收场。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用道来蒙骗和控制人的,不用武力的手段来强制于人,这样行道容易收场。还;还原,这里所讲的是行骗后的收场。

师之所处,荆棘生焉。:骗局毕竟是骗局,是经不起认真的推敲的。如果和猎物发生争斗,那么骗局的矛盾就会成为认识推敲的重点,这样,骗局就很容易被揭穿,棘手的事情就会生出来。

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大的争斗之后,就会出现一些凶险的年份。因为骗局被揭穿之后,受骗者除了摆脱欺骗、控制之外,还会总结经验教训,同时也会有一定的报复心理。所以“必有凶年”。

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行道骗人不过是要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而已,不敢用强取豪夺方法。意思就是要骗,不要强取。

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骗人之后得到结果不要自尊自大、自我显示,不要显示出自己“征伐”的本领,也不要骄傲,因为这样会暴露自己的目的性和欺骗性。得到结果是因为“不得已”,只有这样才不容易暴露。得到结果后不要显示出自己强大,因为如果显现出自己因为得到结果而强大会超越道缺的盛载,容易暴露而无法再去摄取。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物”为道的摄入物,摄入的欲望或摄入物自身显得过多过强了就会走向衰败,这就不符合道的原则,行事不符合道的原则的,行道就会早结束。

 

 

第三十一章

【原文】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译文】

用兵动武,是不祥的手段,人们都厌恶它,所以有“道”的人不使用它。君子居处就以左边为贵,而用兵打仗时就以右边为贵。用兵动武是不祥的东西,不是君子所使用的手段,只有不得已才使用它,要淡然为上策,胜利了也不要美化它,如果美化它,那就是乐于杀人。凡是乐于杀人的人,就不能得志于天下。吉事以左边为上,凶事以右边为上,偏将军居于左边,上将军居于右边。这就是说要以丧礼仪式来处理用兵打仗的事情。杀人众多,要用哀痛的心情参加,打了胜仗,也要以丧礼的仪式去对待战死的敌人。

 

【解析】

    此章如果没有解读明白的话会有许多的不解,用兵打仗怎么还能“恬淡为上”,用兵打仗打得你死我活,打胜了应该是大喜,怎么还能以悲哀泣之,以丧礼处之,没有内心的悲哀,能够哀泣得出来吗?

    上一章所讲的是行道不可用兵,实际上所指的是不可正面对敌的用兵。此章所讲的是如何使用“道术”中的用兵,其实也就是不正面对敌,而是在背后使阴谋,下黑手,使自己不成为对手的攻击对象,而对手却成为自己的攻击对象。自己能够设法暗害对手,而对手却不能够伤害自己。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这里的“兵”指的是正面对敌,行道的时候厌恶正面对敌,它是不详之物,所以,有道者不处。

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如果对手用兵来与“君子”斗,“君子”若也用兵与之斗,那么,“君子”又是居于右位,只有右位之间才相互争斗, “君子” 居左,“君子”不斗,“君子”不居争斗之地。“君子”所使用的是行道和阴谋暗害。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此处的“兵者,不祥之器”与前面的“夫兵者,不祥之器”,又有所不同。前面的“兵者“是正面对敌,此处指的是“道术”用兵,因为此处有“非君子之器”,非君子之器,那就是小人之器,是在使用阴谋暗害的小人伎俩。“不得已而用之”,不是真的不得已的时候再使用这些招数,行道者行道都是要制造出“不得已”的样子,因为这样可以掩盖目的性。

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所创造的战争的氛围不是杀声阵阵,战鼓齐鸣,而是恬淡,恬淡怎么打仗呢?在没有争斗的恬淡的氛围和境况下,就战胜了对手,取得了胜利,这种胜利其实就是不明斗,而是在背后使用阴谋手段的方法去斗争,实际上还是行道,这种胜利是卑劣下流的,是不美的,如果美化这种斗争方式的话,那么就是在大笑声中杀人。“乐杀人”另一意也可以解作现代语言中的“乐死人,笑死人”,因为美化这种胜利的方法很可笑。但要以前一意思为主。

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老道说:我们行道者都是一帮乐杀人的人,看来我们不能得志于天下啦!但我们本来也没有追求得志于天下,因为我们无为,我们没有“志”,所以无为的人都是不能得志于天下的人,也就都是乐杀人的人。其实隐含的意思就是只有乐杀人的人才能得志于天下。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左吉右凶,而偏将军弱于正将军,可是偏将军却吉,而正将军却凶。将军之间相斗,偏将军何以以弱胜强,关键就在于一个“偏”字,他的斗争方式不是正斗,而是偏斗,他居于吉地,不被正将军当作对手,而正将军却居凶地,成为偏将军偏招的对象。

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这几句话的核心是“以丧礼处之”,后面的“以悲哀泣之”我认为主要是在打掩护,因为前面的“言以丧礼处之”中加了一个“言”,是在告诉人此句的核心是在讲“以丧礼处之”,不要了解偏了。这个“丧礼”可不是死人以后,给死人办的丧仪之礼,而是在欺骗的设置程序中,给猎物设定了一个最终的必死的程序,这个必死的程序就是行道者给猎物安排的“丧礼”。实际上,行道者控制了人之后,能够做到这种近乎“神机”的安排的,据我了解,或许只有异类生命能够做得到。所以,《道德经》的诡诈术应该是给异类生命用的诡诈术,一般的人即使;知道其中的奥秘也未必能够使用得了。“丧礼”也不过是一种“礼”,此处可以参考一下第38章老道对“礼”的态度:“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这是老道对“礼”的描述。纵观世界,有些邪教组织最终要杀人时,就是在欺骗的最终编造一些谎言,告诉信徒你死了就上能上天了,就能成神、成仙、成佛了,然后让一些信徒自杀或是集体自杀,这就是所谓的“战胜以丧礼处之”中的“丧礼”。

当然“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也可以做一些其它的解读。在人死亡之后,能够“以悲哀泣之”的应该是生前关系非常亲密的人,当然,如果是真的关系非常亲密的话就不会去杀死对方,所以,这里面实际上就具有这样的含义:要杀死对方,表面上要和对方结成非常亲密的关系,然后再去设法杀死对方。另外,在杀人之后,这也是掩盖杀人本质的一种手法。

 

 

                            第三十二章

【原文】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译文】

“道”经常是没有名字的。朴,虽然看上去很小,但天下没有什么能够让它臣服。侯王如果能够守道,天下百姓将会自然地归从于它。天地间阴阳之气相合,就会降下甘露,人们不必指使它而会自然均匀。开始建立各种制度就是有名,既然有了名分,就要知道适可而止,这样就不会失败。譬如道在天下,就像江海和溪谷,溪谷的水都要归流于江海。

 

 

【解析】

此章和第37章都在提到“候王若能守之”,有道是“擒贼先擒王”,这是在给候王们下套,让候王们入道。当然,如果是知“道”而品行卑劣的候王,那就变成了传授候王统治的方法了。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行道骗人是需要搞出一定的名堂和名气的,但是道通常没有名堂和名气。所讲的“朴”虽然有“小”的优点,但是天下没有人会臣服于它。怎么办呢?如果能够设法让候王守道、守朴,那么,名气有了,也会有人臣服了,也会摄取来更多的“万物”。万物:道本是针对人的,此处是把人视作是用来使用的“物”,不把人当作人,第37章的“万物”也是此意。

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上方的统治者所使用的诡诈术和下方的百姓结合起来,百姓闻道,就像得天上降下了甘露一样,同时,行道者也会得到百姓象天降甘露一样的回报,百姓不需要靠政令就能够自然守道。

此处也隐含着这样的骗局:只要受道者能够守道,守朴,就自然会天地相和,降下甘露。这是在骗人。

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开始建立这种欺骗制度的时候要有一定的名堂,名堂既然有了,就要知道这种欺骗制度发展到什么程度是适可而止,不可过分,要有长远打算。知道适可而止的才不会失败。

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道在天下收拢百姓,就像川谷中的水都会汇聚到江海中一样,要能够长流不息。

 

 

第三十三章

【原文】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译文】

能够知道他人的人有智慧,能够知道自己的人聪明。能够战胜别人的人是靠有力,能够自己战胜自己的人强大。能够知道满足的人才会富有。能够强行推进的人有志气。不离失本分的人就能够长久,置之死地而不死的人长寿。

 

【解析】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要知己,又要知彼,这都需要靠聪明智慧。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在智慧的斗争中,能够战胜他人,是需要在智慧上比他人更强大有力。自己能够创造出取胜条件的才是强者,这里指的是用行道的方式。

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行道者知道什么情况下满足的才会富有。如果不知道满足,过分摄取就有可能会败露,但是也不能由此而过分胆怯,不敢行事。行道者强行推进的那是有志气的人,只要不暴露了行道者的骗人本质就一样可以长久。“不失其所”指的是行道者的骗人本质。行道者所行的骗局虽然失败了(所谓的死),但行道者本身没有暴露,还可以活着(所谓的不亡),这样的人照样长寿,这就是所谓的“死而不亡者寿”。可笑的是有些人见到这几个字,可能还以为在道术中有长生不老术呢!死了就是死了,怎么还能不亡呢?用这样的说法说出来是在故意的引诱人、迷惑人。

 

 

第三十四章

【原文】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译文】

大道发展广泛,左右上下无所不到。万物依赖它生长而不推辞,完成了功业,却不标明自己有功。它养育万物却不自以为主。它没有私欲,可以把它称为“小”,万物归附而不自以为主,可以把它称为“大”。正因为它不自以为大,所以才能成就它的大。

 

【解析】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大道发展广泛,行道者在此可以可左可右地大吹大擂。

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行道者的骗局能够骗到使人觉得天下万物都是依赖“道”而生存,受道者对这种骗局接受而不推辞。实际上这种骗局在当今世界中已经做到,现在世界上流行的一些宗教教义基本上都属于这种骗局,都是在讲神创造了世界,创造了人,一切都归功于神。

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骗局成功,在被骗者的心目中自己应该是有功的,可是行道者却不标明自己有功。意思就是让被骗者去“领悟”自己有功。“衣养”,光凭“衣”是不能养万物的,这里的“衣”的意思是表面上的包装,因为所讲的道养万物是骗人的,所以前面加上了一个“衣”。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万物都依赖道生存,而(欺骗性的)道有功却不标明自己有功,表面上养着万物却不为万物之主。隐含的意思就是道应该为万物之主。实际上,这也是在制造道缺,这个道缺就是道缺少应该为万物之主的名分和地位。

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无欲”和“小”只是名义上的,不是真的。“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就是说道应该为主,把道摆到了应该为主的位置。“无欲”是说道没有私心,应该为主却不为主,那他到底有没有欲呢?实际上,他是在利用道缺在摄取“为万物之主”的位置。“万物归焉,为万物之主”就是它的欲,这是要吞万物的大欲。用“无欲”和“小”去掩盖这种“大欲”。

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不自大能成其大,那不为主也就能成其主了呗!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成主。表面上说了一堆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此章主要就是在用行道的方式给“道”自身争取为万物主的位置。先把道体做大: 万物恃之以生、衣养万物、万物归焉。然后再讲有道缺存在: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万物归焉而不为主。有了道缺,那么,不言而喻,所缺少的“道补”的意思就是“道”应该有名,“道”应该为万物主,老道就是用这样的道缺来摄取道补的。这也是行道者行道方式的一个典型案例,老道也是在以此为例,教授人如何行道。

 

 

第三十五章

【原文】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译文】

掌握着大道,天下的人都来向往、投靠,来到这里不会受到伤害,非常的太平、安宁。基于这种太平安宁的诱惑,来往的人都乐于止步。道有这样的美好,但道出口所讲出的话来却是平淡无味,看它又不能全部看清,听它又不能全部听清,而它的用处却是无穷无尽的。

 

【解析】

“道之出口”,不是行道者在出口讲话,而是道就像一个迷魂阵,道之出口就是受骗者走出迷魂阵的出口。道有出口就要有入口,“道之出口”之前的文字所讲的是道的入口的情况;后面所讲的是道的出口的情况。出口入口指的是受骗者进入道门和走出道门的入口和出口。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执掌着大的骗局和假象,天下人都往来投靠。往来投靠,如果不害他们,他们就太平安了。言外之意,就是要害他们。

正常的提“不害”本身就有“害”的意念在其中,不然,平常谁会提什么害不害,而后面的“安平太”,“安平”也就是平安的意思,平安怎么还会“太”呢?如果是太平安了,那就害一害你,让你别太平安了。第29章中讲圣人去甚、去奢、去泰嘛!圣人用诱饵把你引进来,不会让你太平安,是要害你的!

乐与饵,过客止。:道的入口是用人乐于食用的诱饵把人引进来,让过客止步入道门。用什么诱饵呢?你喜欢什么,就用什么做诱饵。宗教中最为常见的就是成神、成佛,上天堂之类的。

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如果走出道的出口,脱离道,就会让猎物感觉生活平淡无味。这是因为行道者已经让人把所有的其它的欲念都去除掉,只是一心向道。所以人在要脱离道时就会感觉生活平淡无味。如果再回过头来看一看道的话,也不足以看出道有什么破绽,听一听道的话,也不足以听出道的纰漏,如果用这些理由做判断的话,也不足以离开。既:意为既然如此,我就离开。此句的意思总的是说,如果猎物离开道,走出道门的话,那么,就会有走出的“无味”和找不出破绽和理由等原因纠缠着猎物,让猎物无法走出。这是一种控制方法。

 

 

第三十六章

【原文】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译文】

想要收敛它,必先扩张它;想要削弱它,必先加强它;想要废去它,必先兴隆它;想要夺取它,必先给予它。这就叫做把微妙的道理显明化,柔弱战胜刚强。鱼不可以脱离池渊,国家的利器不可以在人前显示。

 

【解析】

    此章中所讲的都是用道体和道缺摄取道补的方法,也是利用阴术战胜对手的方法。这种招法也是整个《道德经》中的核心思想。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歙是指吸气,要想吸气,胸廓就必须扩张。在此章中喻为要想摄入更多的道补,道体和道缺就必须扩张增大。

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此中的“强”和“兴”并不是真正的强大和兴旺,而是在使用阴术削弱或废掉对手时,希望的对手相对于他的摄取所需而显现出来的“强”和“兴”,也可以理解为自身摄取能力上的“强”和“兴”。道经所使用的是阴术,这种“强”和“兴”就如同“牝牡之合”中,牝牡双方性能力上的“强”和“兴”,只有有了这种强和兴,才能用阴术削弱对方,废掉对方。

将欲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柔弱胜刚强”即为使用阴术,要想用阴术夺取,就必须能够“与”上对手,也就是和对手能够沟通,并且构成一种道和道补式的关系。

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道就是阴术国度的利器,它要隐藏住,不可以示人,就像鱼不能脱离池渊一样。

 

 

第三十七章

【原文】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译文】

道通常是无为而又无所不为的。侯王如果能够守道,万事万物将自行化育。化育后如果有各种欲望要发作,我就用无名之朴来镇住它。用无名之朴来镇住它,就不会有各种欲望发作了。万事万物没有贪欲之心就会保持安静,天下就会自然平定。

 

【解析】

此章是以能够帮助候王统治为饵,引诱候王守道。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候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别看道无为,而道却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候王们若能守道,所有统治中的矛盾将自行化解。万物,把人当作用来使用的物。

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如果化解了再有要反抗的,我就用无名之朴来镇住它,镇住它,它就不反抗了。

什么是“无名之朴”?“朴,虽小”,但有名,不是无名。这里的“朴”所代表是的一种“返本”之意,从“欲作”的对应角度讲就是反欲作,控制欲作,让欲作返回去。“无名之朴”就是在讲不是用“朴”来镇,而是用一种能够使欲作返回去的不知名的方式镇住,什么方式要看什么样的“欲作”而定,其实只要还是行道欺骗。

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不反抗,要让它安静了,天下就会自然安定了。

本章和第32章都对候王守道开出了非常优越的条件。那么,这些充满诱惑的诱饵,到底是让候王作一个行道者还是受道者呢?他的意图是这样的,如果你聪明,你就做行道者,如果你不够聪明,那你就做受道者,其实他对所有人也都是这样,但我在前面讲过,李耳的道是给异类生命用的,不是给普通人用的。李耳对候王也一样进行诱惑和欺骗,能够接受道的候王也基本上都是受骗者,候王如果能够知道真相的话,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候王不会让他的子民们行此道,只有那些秉性极其阴毒的候王才有可能会把他的子民当作鱼肉,招一些骗子来帮着分割。唐朝的李世民如果能够完全清楚佛教是骗人的,他也不会在他的大唐弘扬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