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行书写法:主题论坛一:数字媒体的价值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3:02:31
主题论坛一:数字媒体的价值 2010年07月15日 20:06 凤凰网传媒

首届“中国数字媒体峰会” 于7月15日在上海举行。众多世界顶级数字媒体精英加盟峰会。会议由易传媒与第一财经联合主办,凤凰网作为大会赞助媒体,对此次会议进行全程报道。

以下为论坛一《数字媒体的价值》文字实录:

主持人:接下来第一个论坛,主题是数字媒体的价值。我们有来自于各个公司的代表参加我们的讨论,主持人是前Double click的首席执行官David Rosenblatt来主持这节的讨论。

David Rosenblatt: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每位嘉宾,让他们就座,请他们介绍一下自己,他们公司的情况,其实大家已经比较清楚他们公司的情况,也请大家介绍一下在中国发展的两三大主要关注点。第一位嘉宾是Jonathan Miller,他来自于新闻集团。第二位是Sameer Singh,他来自于宝洁,第三位是Jonathan Nelson,第四位是来自于阳狮锐奇集团的李亦非女士,然后是来自于百度的沈皓瑜先生。

Jonathan Nelson:请各位介绍一下你们公司的情况,大家对百度的情况非常了解,也请另外三位介绍一下,也介绍一下未来两三年最重要的事情。

沈皓瑜:我来自于百度,现在最侧重的市场是中国,另外也在三年前进军日本市场,目前的关注点在中国市场。说到未来几年两三件重要的工作一个是在搜索方面,我们过去几年的业务增长非常快,但是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特别是在中国这个市场。在中国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除了这两块业务之外,我们也会越来越多考虑显示,怎样把这块业务进一步拓展,其实对中国来讲现在在显示这一块的业务比较落后,如果看一下中国搜索引擎这一块的业务拿中国跟北美市场来看,差距并不是很大,但是在显示这一块差距非常大,所以我们也在思考怎么拓展这一块的业务。

还有一个重点当然是无线方面的业务,因为现在有3G,整个环境又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我们希望搜索引擎能够也在无线的环境当中环境更重要的作用,其实这和PC的环境不同,所以无线这一块我们也非常关注。

李亦非:各位大家好,我叫李亦非,是阳狮锐奇集团大中华区主席,我想简单介绍一下我们集团。总部在法国,两年之前刚刚成立阳狮锐奇,我们的目标是两方面,一个是把各种不同的媒体进行整合,另外一方面进一步推动数字媒体的发展。首先非常荣幸能够跟这些嘉宾一起参加这个会议,我希望首先介绍一下我们在数字媒体领域从遇到的机会和挑战。

机会就是我们说的国推民进,也就是说国有数字媒体公司发展的速度非常快,有的人说私营的企业受到影响,但是我觉得这两方面发展都是快的,我觉得在二、三线城市数字媒体也非常快,还有数字媒体和传统媒体的融合,还有三网融合,还有一个机会就是新媒体和传统媒体在内容和人才方面的变化。事实上我了解百度占有70%的股份,GOOGLE能够获得许可很好,因为竞争对消费者来说是好事情。另外我觉得新媒体发展,以及在中国市场新媒体所遇到的资金也给我们带来很多机会。还有一点就是政府在2009年11月份推出反隐私方面的法律法规也给了我们带来很大的发展。这些对于人才的需求带来很大的变化,有些人可能会从传统媒体转向新媒体,在法律法规方面也有新动向,我们要关注中国的法律法规。

另外数字媒体的平台和分销是非常广泛的,我们都知道中国有4亿网民,说到对内容的多样性和覆盖性的话,我们希望未来有更大的发展。另外一个就是我们看到新媒体业务的货币化,还有新媒体公司的品牌建设,他们应该考虑打造自己的品牌。还有一点就是在衡量和跟踪方面,说到底,我觉得新媒体公司跟传统媒体公司遇到同样一个挑战就是我们所说的专业化媒体公司恐怕要比大媒体公司遇到更多的不利之处,就是说跟百度、腾讯这些公司来讲,专业化的媒体公司遇到很大的挑战,因为大公司什么都想做,我有说到这里。

Jonathan Nelson:我们是全球最大的数字媒体营销机构,我们是代表客户做有关社交网站方面的活动等等,我们帮苹果电脑、宝洁、惠普等等很多的跨国企业,也包括很多中国的本土企业提供我们的服务,我们侧重于这么几点。

一个是人才方面,我们希望能够找到最优秀的人才,然后能够代表我们的客户做更多的工作。人才现在对我们来讲是很大的挑战,不仅仅是在中国,也包括在全球范围之内,我们希望能够在服务提供方面更加平衡,我们给客户做得这种类型的工作是希望能够吸引优秀的公司,优秀的客户,并且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服务。说到中国市场我们有几点非常关注,中国整个行业发展速度非常快,我进入中国、了解中国已经23年的时间,过许几年来的频率越来越高,每6个月来一次中国就有很大的变化,特别是有关互联网领域的变化,成熟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是我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速度,特别是在美国九十年代初互联网崛起之后没有看到这么快的发展。

在中国我们也看到整个基础设施也在不断发展,包括有越来越多移动的发展,这也是我们非常关注的一个领域。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中国整个数字媒体行业发展的速度这么快。

Sameer Singh:我来自于宝洁,主要关注中国和亚洲媒体方面的工作,我非常高兴来到中国,因为中国整个的增长速度非常快,我很高兴能够到中国来亲身感受中国的发展,我们做的是基础业务,我们的产品可以改善人们的生活,都是基本的生活消费品,比如肥皂、洗发液等等,对我而言媒体是我们接触客户很重要的渠道,也能够跟客户有更多的接触,但是我们需要有更加全面的规划,我们要把新媒体和其它的传统媒体进行更好地结合。我们也要看数字媒体怎么进行更多的互动,我们一会儿可以进行更多的交流。

Jonathan Miller:我是新闻集团全球首席数字官,新闻集团也是全球领先的媒体内容创造者,从《华尔街时报》、福克斯电视台、福克斯电影,我们推出了《阿凡达》,大家应该都看过,这也是现在最成功的电影之一了,这是新技术在电影当中使用的例子。大家可能想电影和互联网是不同的业务,在所有的业务当中我们都有创新此外在互联网业务也有创新,这是非常令人兴奋的行业。

我要说几点,首先就是在去年2009年第一次我们看到在全球范围之内消费者使用互联网的量比企业更多,而且我想以后可能就是这样的趋势,现在消费者已经互联网的主要用户。

第二点,今年移动上网这块非常重要,大多数的人上网都是通过无线网络上网,这是非常大的变化,也就是我们讲的无线时代到来,这大大改变的人们的上网行为。

第三点,现在进入全媒体的时代。以前讲印刷媒体,讲电视媒体,现在用数字的形式结合到一起,我们在考虑如何顺应这种情况。在新闻行业,比如说我们讲在中国进行了投资,我们对他们做的东西很感兴趣。每个层面的数字媒体都有所参与,我们希望在各个层次的媒体行业都有所作为。

David Rosenblatt:你刚才讲到数字媒体,比如说我们现在在考虑像宝洁等等这些广告投放商,您在跟他们坐在一起,在中国或者在全球讲,您觉得他们在数字媒体方面花多少钱,另外方面花多少钱,你们和客户沟通的时候会了解到什么样的信息,比如客户和你们打交道的时候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Jonathan Miller:我的观点任何东西都不是静态的,必须先有一些媒体组合的模型进行分析,比如这一块是电视,这一块是户外,这一块印刷媒体,这一块是互联网。我们来做这样一个组合模型,根据我们所希望出现的情况以及希望的产出率,比如说互联网是不是应该上去一些,电视是不是应该下去一些,或者是微博的作用。在互联网而言有三大构成部分,第一个就是付费媒体,比如说是不是应该买百度还是买GOOGLE,还有一块就是是不是应该有一个预算自己建网站,还有一些就是小的网上媒体公司,还有社会媒体,小的社交媒体也非常有意思。不一定都是过去的那种花钱买媒体的方式,我们也可以自己创造媒体,可以让消费者相互之间创造这个媒体,包括电视,包括互联网等等。

David Rosenblatt:在传统媒体和数字媒体之间如何来进行平衡呢?

李亦非:这里关系到组合管理的问题,像一个资产管理公司一样,或者像主权基金一样你要把你的资金分配到私募、直接投资,还可以分到对冲基金或者是债务等等,对媒体也是一样,也必须进行一些分配,总的来说是10%到12%。就数字媒体这一块要进行组合管理,在数字媒体的内部还要进行组合管理,比如有各种各样的社会媒体都要进行组合管理,你如何跟踪、测量投资回报呢?所以我觉得如何货币化,媒体这一块对于网站如何来衡量、测量投资回报是多少,怎样让他们知道投进去的钱产生多少回报,这是最大的困难。

Jonathan Nelson:站在我们卖方的角度讲希望找买方,然后说你把你的钱全部给我,你要能做到这点,必须能够确保投进去的钱有好的投资回报,必须要确保让客户把他的钱都给你,然后对他进行最好的投资,实现客户的市场营销的目标。站在卖方的角度来讲,必须要给自己做好定位,确保能够对于广告投放商的目标支持能够实现。

Sameer Singh:我们可以回到两点,第一是消费者的行为是怎样的,他们有什么变化。第二,你的目标客户如何来使用你的产品,你必须要知道,哪一块什么样的作用,你也必须要知道比如电视、媒体各个渠道是什么的作用。还有一个就是数字媒体实际也不是单一的,是一个动物园,里面生产了不同的动物,里面有各种各样不同数字媒体的构成部分,你必须单独分析对待。另外还有一块,像盖洛浦中国做的,消费者使用数字媒体的使用率怎样的,在中国现在发展的势头非常快。有一些信息数据,我要跟客户进行沟通的话实际并不关心到底用的是电视还是其它的方式,我必须要确保对于同样一个消费者,这些不同的信息如何传达给他的。

David Rosenblatt:我觉得你们有各种各样不同的渠道,一个人在跟不同的媒体进行互动,为什么这种多渠道的方法效果会更好呢?

Jonathan Nelson:这里面包括几个方面,刚才说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广告行业的问题,到底传统的媒体关注的是过去的内容,而不是消费者。现在广告行业正在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说正如刚才的发言人所说到的,如何来衡量ROI,这是非常重要的话题,到底使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你现在要进行跨媒体的跨买,比如从电视到互联网这些不同的媒体,这些投资回报ROI测量非常难,我们说是在互联网上或者电视媒体上的投资。

有了这些数据,有了这些衡量方法让不同的媒体方式进行对比,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知道互联网的作用到底有多大。

Jonathan Nelson:你刚才也说到了这一点。

沈皓瑜:我想回答一下你刚才说的问题,这些广告公司如何来确保有多少钱投在数字媒体,有多少钱投到其它领域。数字媒体不是一个单一的东西,比如说像数字媒体占20%,那20%再分下面不同的媒体形式各自占多少。在中国现在很多广告投放商还在以非常主观的方式进行这种投资的分配,这种资金的分配必须要根据投资回报率,像资产的投资配置是一样的,我觉得实际上这个东西听起来非常科学化的,但是实际这个数字很难掌握,还没有任何一个广告投放商告诉我到底不同的媒体渠道投入ROI是多少,没有一个广告商提供这样的数字,所以这种预算的分配相当主观,这里面还是有过去不同的惯性。我们现在还是要在努力让这些不同的媒体相互进行配合,整个过程也不是非常科学化,像新浪和CCTV之间的增效就比较大。广告投放商还是由广告投放商驱动的,而搜索是由目标受众驱动的,所以必须思考整个过程,如果想在传统领域上做事情,他从朋友那里听到什么会搜索,你做广告规划的时候必须想想搜索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搜索和其它的播放类型的媒体之间如何进行互动。有一些公示应该单独来做,因为你希望人们多做搜索,专门针对于搜索做一些。

Jonathan Nelson:我觉得你讲到一个非常好的观点,实际上你也提到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这三位买家,你们使用媒体组合的模型进行分析呢?你们跟卖方是否也来分享这些数据你?

Sameer Singh:我们是用市场营销组合的模型的,我们用这种模型不是唯一的,这种模型不会百分之百准备。我们要看下一步是怎么做的,要和客户进行前瞻性的分析。

Jonathan Miller:你必须要先从一些主观分析开始,因为总得有一个起点,你要分析一下过去发生的事情,然后进行主观的猜测,知道过去的事情是怎样的,尽可能快的做出判断,然后再根据具体的情况来调整你的媒体计划,然后来衡量这个回报率。比如说像这种品牌提升,还是说你的销售额多少,通过这些来进行效果的衡量。我要强调这不是绝对的科学,我们有一些模型,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还会有一些非常宏观的东西需要考虑。关键如何来优化投资回报。

David Rosenblatt:你们会把数据和别人进行分享吗?

李亦非:我们所面临的挑战就是数据的跟踪,在数字媒体这一块比较缺乏,站在第三方的监控角度来讲,我觉得这一块需要发展起来才行,我们也使用媒体组合分析,另外我们也使用一些基于经验和判断,比如中国的领导人所说的要摸着石头过河,在中国也是新的事物,我们也在摸着石头过河。我们合作的项目是一个购买平台,不是媒体的购买,而是受众的购买,你根据过去的COOKIES知道你的目标受众都是那些哺乳期的母亲就可以使用我们的数据进行针对性的投放。我们刚刚和中国本地的公司合作,我们会很快弄出来,我觉得这些东西会帮助我们改善。随着技术的发展,我们的技术是专有的技术,我们现在依赖技术的开发,与此同时我们也在推。

David Rosenblatt:这个我们也在考虑,我觉得有点像搜索,因为你买的是目标受众,比如买五个受众或者说这五个网站,我不管他们是谁,会不会越来越像搜索,这种情况你怎么看呢?

沈皓瑜:我觉得中国大部分还是靠时间消费的,其中一种必须要和搜索联系起来才行,我们现在在做,像百度已经有了,我们有一些关联网站,我们有一个产品叫百度TV,是和搜索整合到一起,比如我们知道一个人过去搜索过一个什么东西,下次再到百度网站的时候就会给他看这种相关的广告。

David Rosenblatt:这是百度公司自己做的,还是和其它的公司合作的?

沈皓瑜:百度自己做,其它的公司也有合作。

David Rosenblatt:Display和中国有差别,有很多西方存在的要素中国不存在,我想知道一下在研究基础设施这一块中国就没有,要衡量RY这一块就是例子,在我们公司所都会看投放是否有效果。另外也有人谈CPD和CPI之间的差别,说到中国市场其实从基础设施这个角度来讲和其它国家是很不一样的,我的问题就是说在座的每一位嘉宾,你们在想这种问题的时候未来会发生变化,或者有必要改变吗?还是说中国未来会有分流,和全球的媒体市场来讲是非常不同的?

Jonathan Nelson:首先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我觉得必须有衡量的标准,而且要在全国范围内有标准,首先我觉得中国肯定有标准的,衡量标准、研究标准都会有,问题就是说这些标准和其它地方到底是不是一样的,这个对我来讲也很难来判断。我想我们中国遇到的压力就是肯定其它国家媒体买卖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从未来来讲要让中国的标准和全球靠拢,但这些东西不可能一夜之间一蹴而就,我们需要给中国时间来发展。

Sameer Singh:我们知道像美国有一些很好的模式,在这方面来讲中国似乎也不太会跟其它的国家有很大的差别,对我来讲我们要看的是到底对数字来讲用什么样的衡量,是看数字媒体本身还是把数字媒体和其它的媒体之间能够有更多的比较,我觉得这个问题也不是中国特有的问题,还是全球的问题。

Jonathan Miller: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数字媒体是否不被孤立,可以和其它媒体一起做更多的事情。说到衡量中国确实有非常多的衡量、研究等方面的机会,我们在九十年代的时候推出一个网络服务器,已经走向了全球,里面就是有衡量的内容,我代表客户其实可以看到这个流量到底来自于哪里,因为这是基于我们94年开始做的技术,我知道是谁给我们带来了流量,也知道搜索是否发挥了效用,是否有很多人来自于社交网站。从服务的角度来讲,我们就用自己的衡量软件就很容易能够把它跟网络服务器结合在一起,看到很多实际的流量来自于哪里。

李亦非:的确跟踪和衡量方面是很大的挑战,也没有像尼尔森这种针对传统媒体比较权威的公司,数字媒体尽管是非常大的趋势,而且是规模很大200亿的市场,不管是网站,还是做市场营销的人他们看到有很多进入这个领域的需求,还有像网站百度有很多数据不想和其它人分享,而且有了70%的市场份额。我们需要第三方独立的数据和跟踪,我觉得这一点是我们希望有更大的比较,一些大的公司已经开始做了,政府恐怕也会关注这个领域,像政府以前对银行业,我们已经有了评级机构。政府也在考虑干预或者进入数字媒体的领域,也有一些独立第三方的机构会出现。

沈皓瑜:从结构来讲没有什么理由来说明中国在跟踪和衡量方面没有办法做得和美国一样先进,只不过中国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只有当所有生态系统当中的各方都有足够的激励机制想做这个事情,那么这件事情才能做成,我们有广告、媒体等等,中国有很多的传统广告公司,也没有这种激励机制,不见得会喜欢跟踪和衡量的数据,他们情愿在CCTV上做广告。

David Rosenblatt:基本都是跨国企业了?

沈皓瑜:他们在其它国家的经验肯定也想在中国这样做,我们百度有很多数据和跟踪,我在加入百度的时候看到一些调查,就说到搜索能够提升公司的品牌,我就把这个研究报告跟中国的广告公司分享,但是现在在中国没有这方面的研究报告,有的时候和第三方一起做这样的市场调研公司。我们看到现在要比以前有更加活跃的倾向,但这是一个逐渐的公司,广告公司能够了解或者喜欢这些数据,然后媒体也应该有这个紧迫感。可能有些媒体不见得是主流媒体,主流媒体可能对现状满意,但是还有一些媒体说不定也能够从更好地衡量和更好地跟踪数据中获益。

David Rosenblatt:你把媒体已经买给了PNG,PNG的要求是非常高的,他从衡量、跟踪、市场研究方面要求很高,你拿我的钱必须做这些事,做那些事。

Sameer Singh:我们的确有过这方面的讨论,我们和媒体的合作伙伴的确有这样的讨论,但是我觉得问题并不是单个的交易,而是说我们怎么能够把这些内容整合到一起,这样我们就需要更多的信息。对于我们来讲不是关心这当中的单个,还是考虑整个整体,前面已经说过了,电视广告30秒标准化以后才慢慢起步,所以说我们看到标准在不同的渠道和领域是不断出来的,问题是怎样在这些不同领域把这些标准进行更好地协调和综合,这是很大的问题,我们一直说衡量,对很多不同的东西都要衡量,但是从长远来讲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到底怎么样能够在这些不同的领域,特别在数字领域有所发展。木

李亦非:我觉得说得非常好,我们在美国6个月之前推出一个项目,中国是第二个推出这个项目的市场,我们希望打造起自己在在视频网站方面的标准,我们列出八个视频网站,包括搜狐、酷六、土豆、CNTV等等,还有GE、兰蔻、欧莱雅、长安汽车等等这些公司参与到我们的项目中,我们从看网上视频的角度上消费者的感觉是怎样的,另外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模式。我们看到大家选出第一个是中国没有的,是在美国才有的。基本上我们把五个不同的画面放在那里,消费者可以进去点击,是积极主动对广告的浏览,这是我们做的第一阶段的项目。我们看到这些视频网站很支持我们,我们希望建立起视频网站的标准。

您刚才提到一点非常好,像PNG这种大品牌商非常重要,而且4A广告公司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可以通过他们形成标准。

David Rosenblatt:美国2010年市场发展非常快,很多公司接近破产,比如我的公司,互联网泡沫的危机刺激了我们现在说的这些东西的发展,因此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当然我也希望中国不要出现美国这样的危机,我们要讨论的就是在中国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情况,会不会因为互联网改变大家投资的方式,这当然是我们拭目以待的。我想问问亦非,因为你负责中国的业务,有个问题我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在我们的页面上有这么多的广告呢?

李亦非:这个问题非常好,其实你应该问问在座的网站,我想他们还是很有动力来做这个事情。

David Rosenblatt: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的每个页面的广告收益有没有影响呢?比如你是广告商,到底什么促使你去买页面的广告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李亦非:为什么在传统媒体中,像CCTV,大家都知道中国的广电总局推出62号文件,里面就说到对传统媒体来讲必须每一个小时的节目当中最多一小时的节目最多有80分钟,你去那些省市的小电视台你看到没有什么内容的,好多都是广告,这其实是中国遇到很大的挑战。在网站视频方面做得很好,他们可能是15秒、15秒来做,在显示方面还点乱,需要规范一下。还有一点非常有意思,内容也是很有挑战性,除了视频以外,

我们需要传统媒体的人才转向数字媒体,我们需要内容方面有进一步的发展。当然市场也必须足够大,而且收益必须足够高才可以。

David Rosenblatt:在中国页面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广告呢?

沈皓瑜: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中国很多的广告商都在进行竞争,比如在新闻频道有很多的广告,这也是中国广告商的特点,他们的目标就是要把广告放上去,但是因为没有衡量,所以你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去看或者关注这些广告,因此很多是比较盲目的。这其实从长远来讲是比较有害的一点,你说的很好,我们要培训这些广告商到底怎样来广告。我们感觉可以做一些调研,这方面的情况应该能够有所改进。还有一点能够让广告商明白、衡量、跟踪的好处,所以对广告商而言你的目的不是把广告页面放上去就行了,这种情况长远来讲肯定会改变的,要做好平衡,投钱和内容的质量有平衡,这也是我们确保长期可持续增长的一点。

David Rosenblatt:你刚刚提到人才,在美国和中国也一样,几乎没有什么人了解互联网行业,或者说当时没有什么人有能力去培训其他人,我想问你的是你怎么在人才方面解决供求之间缺口的问题呢?

Jonathan Nelson: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对大公司来讲是很难解决的问题,在美国有些人认为互联网那些优秀的人才只是硅谷的人才算是互联网的人才,我就不是属于这个群体的。我觉得人才是全球各地都有的。

David Rosenblatt:我打断一下,如果我们看那些伟大的互联网公司,甚至于媒体公司,基本都是由工程师创建的。

Jonathan Nelson:这由引出另外一个问题了。我也有一个观点,其实我们有一个媒体的行业,还有一个技术的行业,以前他们是分开来的,媒体行业的人觉得技术就是那种和人、创意没有关系的,那些搞技术的人他们觉得你们创意的人做得其实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以前这两个行业是分割的,现在这两个行业开始融合了。说到人才的问题在未来怎么能够把媒体技术和创意能够更好结合在一起,从而使得我们给消费者带来更好的体验,现在已经出现这种融合,在美国我们看到HOOLU的成功,是美国的一个视频的网站,就是把媒体的体验和高科技的体验很好结合在一起,因此我们已经开始看到有这方面的综合人才,特别对于年轻人而言。年轻人可能跟以前这些行业的人不同,没有任何的偏见。

再回到前面的问题,我们肯定在各地区寻找人才,我所说的是全球的各地,不是说局限于某一个领域的人才,这样是没有办法面对全球的运营。

David Rosenblatt:美国有一个成功的创意家,他几个星期就说他说要找组合公司的CEO,比如说不会从40岁以上的人找CEO,我也想让自己的头发重新长出来,和别人说我不到40。你怎么看呢?

David Rosenblatt:我们现在正在移动的环境当中,我们一天24小时,一项工作可以从纽约开始,然后传递到欧洲,再传递到印度,再传递到新西兰,再传回到纽约,在做开发的时候有24小时的传递循环。我们相当于在全世界范围内24个小时都能工作,我们将来要这样来思考问题。

David Rosenblatt:你回答问题之前我们应该只剩下10分钟,可以让我们听众想想,一会儿会问你们什么问题,你继续你的问题。

Jonathan Miller:你想问我的CEO怎么拿到的吗?因为我对年龄撒了谎,所以就拿到了。

人才应该是最重要的工作,找到好的人,不断提供好的服务,这是越来越重要的。现在数字化使得世界变得越来越小,我们要在不同的地方找到人才,比如在巴西可以找一个创意总监,然后在非洲可以找一个创意人员,在印度、中国都可以找到人才。我想在中国的这个市场,人才非常非常重要。我们要找到人才,同时必须设法留住人才,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必须要加倍努力找到绝对好的人,给他们像样的薪酬,得到最好的工作,给他们好的培训,培养他们的管理能力,培养经理人,同时业务还要向前推,到目前为止在全世界范围内做得比较成功。中国有一些自己独特的问题,因为中国市场现在处在高速发展的阶段,像所有的高度发展市场一样,20年前中国并没有这个行业存在,所以所有的人才全是新的人,我们要花大量的精力、时间和金钱来吸引留住,并且发展我们在全球范围内获得的人才。

David Rosenblatt:你要找到资深的人才或者是传统人才,你觉得对互联网和传统媒体之间的观念怎么看呢?

Jonathan Miller:没有统一的答案,关键要看你做什么,一个人有传统媒体的经验,数字和传统越来越结合在一起这种经验也是很有用的,但这并不是绝对的,我们要找到那些最聪明,最好的人才,我们愿意在这些人身上投资,给我们客户提供最好的服务。

David Rosenblatt:听众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问:谢谢,我是詹姆斯,作为一个品牌公司,我们知道数字媒体非常重要,问题是怎样能够有好的KPI,我想问一下我们宝洁的总监能不能讲一下怎样利用数字媒体来提升你的品牌、忠诚度和你的销售,能不能举一个具体的例子,比如一个新牌子,一个老牌子。

Sameer Singh:最关键的一点谁是你的消费者,消费行为是怎样,你需要传递什么样的信息,这些问题需要搞清楚。一般来讲要知道用什么样的信息可以吸引消费者,从数量的角度很难知道每个媒体占的份额有多大。第二,你如何来分配这种资金,考虑他的ROI,就是每一个媒体打算投多少钱,站在数字的角度进行分析,这里面还是要站在对于消费者了解的基础上。这里不存在统一的答案,我觉得这也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每一个媒体,每一个广告,每一个公司的具体情况不一样,我没有办法用一个答案进行回答,这是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

问:我有一个问题,你们讲到消费者、广告投放商、广告公司,还有一些中介公司,有很多不同的实体在里面,有没有无形的手让大家结合起来创造一个多赢的局面,到底只是一个输赢的游戏,还是说一个多赢的游戏。如果是输赢的游戏,怎样确保有无形的手创造一个多赢的局面呢?

李亦非:我觉得应该对于所有的人来讲是一个多赢的局面,当然大家是在竞争,但是我也认为这个无形的手是存在的,这个手就是消费者,消费者他们有需求,有喜好,但是同时又是无形的,只有说你真正去了解他们才行,这才是我们今天坐在这里讨论消费者的行为,建立起一个独立、权威的机构,我们希望能够成为这方面的专家。

最终应该是多赢的局面,我可以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就是我们和百度的合作,客户名字就不说了,我们跟百度来进行合作,所有的数据信息可以共享,在Display上有一个按纽,然后有一个网站,比如搜索一个词就进入电子商务的网站,然后进入官网,谁能够从这里获得好处呢?百度有好处,我们的品牌也得到好处,我们在里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能够把这件事做成,大家都有好处。

David Rosenblatt:我也有问题,在西方隐私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做每个决策都要考虑到隐私的问题,中国有没有这个问题呢?

沈皓瑜:当然了,隐私是最基本的一个人性的东西,我想立法这方面有点滞后,作为互联网公司,你作为搜索引擎的公司我们百度是非常注意隐私的保护,我们所跟踪的数据也是匿名的,我们实际并不知道你是谁,我们是用一些技术来进行研究,总的来说随着消费者越来越成熟,随着立法的跟进,这个会处理好。

问:我们讨论的是媒体的价值,媒体的价值和技术之间能划等号吗?刚才我注意到各位各自提了有趣的观点,今天坐的也很有意思,他们都坐在极端,百度靠近技术,中间两家公司作为过渡,我的观点就是说我觉得媒体真正价值还是围绕商业洞察,所谓的商业洞察就是对消费者的认识以及对这种认识怎样应用到解决方案中。我自己一年前创立公司,我认为我们的领军人物应该不是技术人才,只是对消费者的行为做评估和衡量,不知道大家的看法怎样呢?谢谢!

主持人:这个问题很长,有网站,还有技术公司问题就是说技术媒体、广告的投放商大家如何来进行合作,因为最终是消费者的洞察。

Jonathan Miller:你讲的非常好,这边有媒体,这边有客户,这边是技术公司,这和我们今天讨论自核心也有关系,我们只有和服务公司合作才能知道哪些做法是有效的。我想这也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大家如何进行合作。

Sameer Singh:我觉得在台上方方面面都到了,但是没有消费者,但是消费者又是实时都在的,消费者是老板,他们是起点,最终的话是如何来生活,如何来使用产品,如何来使用媒体,这些是关键,其它的方方面面都很重要,但是他们要根据消费者的要求进行调整和改变。

David Rosenblatt:最终技术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目标,我们和很多工程师、非工程师来合作,很大的区别就是工程师不愿意接受现状,他们把一切都看作问题,有一个全新互联网这样东西的时候,比如从我的经验来看,我觉得做媒体的人遇到一个情况的时候立刻就会使用自己的经验,比如说会说互联网有点像杂志,又有点像电视,只不过有所不同,就是说作为这儿媒体人喜欢用这些自己过去的经验进行评判,而搞技术的人往往能够做出一些全新的东西,比如像GOOGLE、FACEBOOK这些,这些以前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这两类人都很有创新能力。

Jonathan Nelson:是的,美国的这些公司大部分都是工程师创造的,而不是媒体的人,媒体的人要顺应这种技术。

问:我有一个问题是针对李亦非的,我们是传统的媒体公司,我们一方面很相信传统媒体杂志的力量,同时也在开始在未来追求数字媒体,在中国这块我现在面临很大的压力,两块都要做起来。一方面传统媒体这块要做起来,另外一方面数字媒体也要做,在五年的时间当中要有很强的增长,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这种压力呢?你们这种数字媒体的增长,五年增长的压力有多大呢?

李亦非:这个问题非常好,如果我要把数字告诉你,我得把您杀死才行,我就告诉你吧。不是老板有这种压力,而是因为市场增长非常快,市场在那里,你必须抓住他,我们现在都知道数字这块支出已经增长了30%,传统媒体只有3%到4%,你失去了这个机会就错过了这班船,所以我们要和客户一起成长,消费者、营销人员,大家都在把他们的数字支出增长两倍、三倍,如果不一起增加的话就落后了,所以作为传统的媒体公司,我也是来自于传统媒体公司我们也面临压力增长我们数字方面的业务。有两大挑战,一个是内容的改变,比如你的格式是否为。还有就是人才的改变,我们知道今年之前有个电影,后来又有《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市场推广方面做得非常成功,这是搞笑电影,但是如果你能够把传统的这种市场人才转移过来,有这样的人才存在的话我想数字化的支出投在这方面25%的增长是可以实现的。

David Rosenblatt:在座的各位专家能够帮助你实现25%的增长,只要你付一点小费用就可以了,谢谢各位的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