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色终极一班钢琴:滇西抗战的悲壮记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07:04:31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留下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庄稼生长好,居民满足友好。这个城的方形东城门建立了,她成为了翡翠和中缅印陆上贸易的中心。在这个原始的地方产生了一个现代的城市,成为了蛮荒上的文明。

    腾冲的生活和平繁荣。直到1942年的一天,一支日本军从南方的芒市河谷过来,他们没有遭遇任何抵抗。许多人逃亡了,而还有一些人不得不留下来为日本人服务。由于腾冲和西藏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城市,所以这里就是日本人在云南最北的防线。在这两年,日本人在这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愉快的城防生活。具有着日本人独特的狡猾和想象,他们带来了舒适和奢侈以及一群慰安妇。在封锁中国的日子里他们靠走私大捞好处。他们的个人收入超过任何时候,达到了难于想象的天文数字。他们希望带着这些财富回家过王公般的生活,战斗间隙的奢华生活严重腐蚀了他们自己。对日本人来说,腾冲的生活实在是太好了。

    1944年6月的一天,在海拔10,000英尺的高山上,惨烈的战斗开始了。他们蜂群般的从高黎贡山的西坡涌来,迫击炮和机关枪粉碎了长达10多个世纪的和平与宁静。

    很多老的中国部队没有通信线路也没有地面供应系统。每一磅大米、每一发子弹都必须通过空中供应。空运工作每一天,甚至每一英里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气候和山脉的融合是难于想象的。为了安全的原因,“空投目标”都在一些难于想象的、几乎到达不了的地方——峡谷、隐暗的溪谷和高山密林中,以及永远都躲藏在厚厚的雨季浓雾的山巅上。14航空队第27军需空运中队只有两个选择——驾驶着飞机在乌云和山峰之间狭窄的缝隙中沿着峡谷的河床低空迂回滑行;要不就钻出偶然出现在迷雾中的空洞去寻找空投目标。两者都是前途未卜的航行。

    两个星期后,野外的战斗接近尾声。日本人放火烧毁庄稼,绿色的河谷和城池外的一切。攻城战开始了。

    跨越了千年人类智慧所创造的现代科学技术正在摧毁着这座古老城池,它是几百年前马可?波罗进入东方所途经的重要驿站。一天又一天,战斗机和轰炸机有系统地在城防工事上撕出一道道裂口。一日又一日,军需空运中队的飞机沿着古城墙垣盘旋,空投食物和弹药,也就是为进攻作战的中国人泵入生命的血浆。日本人的洞穴挖得很深,偶然他们从中钻出来骚扰一下逐渐拉紧的保卫圈、向没有武装的运输机打上几枪——然后再消失,依此躲避来自地面和空中的猛烈攻击。8月下旬,中国军潮水般地涌进东南门。攻击机和中型轰炸机也突破了东面城墙。青蓝色的火焰吞噬着一切并从四周向城中心蔓延。腾冲正接近垂死的边缘。

    为了进行最后的抗击,日本人也动用了他们的航空队。9月10日,在腾冲这个小小的河谷四周晴朗的上空,无数双方的飞机相互盘旋缠绕:狡猾的战斗机、日本人的轰炸机和美国人的空运支队的飞机一同涌到了好像是航空母舰“繁忙的甲板”的腾冲上空,如同池塘里受惊的鲑鱼。

    中国农民牵着水牛一队队绕过被战火烧焦变形的奧斯卡(美国人为日本陸軍航空隊“隼”二型战斗机取的名字。)和野蔷薇来到农田,又开始了为来年的收成进行的忙碌。

    一间房屋一间房屋、一个坑道一个坑道,搜寻、毁灭、杀戮。凄绝人寰的战斗结束了,而消亡则刚刚苏醒。每一幢建筑,每一个生物都遭到了空前彻底地毁灭。死亡的波涛冲刷洗礼着这座古城,拍打着城北、城西的墙垣。

    腾冲死了。

     死亡,正如它是所有生物和人类的归宿那样,也是腾冲的归宿。大自然给予了它恰当的埋葬。

     我总是记得有一部可怜的电影叫做《活着》,是葛优演的。我总在想,就和这个松山的老人一样。后来看小说的评论,上面说,作者想表达的很简单,“活着就是活着,并没有什么很深刻的含义……”

    告别“国殇墓园”,回首留恋一望,漫天火烧云下,那近万座烈士墓被映照得一片金红,如火如花。

     此时此刻唯有“九歌”长唱: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遥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值清明之际,谨以此文祭奠在抗日战争中阵亡的救国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