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线路故障指示器:李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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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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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本段个人履历
■ 1960年8月出生于湖南长沙,天生性格内向、胆小怕事。他从小喜欢跳舞,十  
几岁就进了湘潭市歌舞剧团,但他明白自己永远都成不了台柱子,因为父亲有“政治问题”。
■ 1982年,李小牧的父亲和湖南省文联合作创办湖南芙蓉文学院,他退团帮助父亲办学,可是学校最终被查封。李小牧随后到了深圳,做过演员、记者,还做了六年的进出口贸易。为了赚取二十元外块,每天晚上,他都带着他的第一任太太,奔赴于深圳各大歌厅舞场。
■ 1988年2月,李小牧自费去日本留学,是东京服装学院毕业的第一个中国大陆学生。留学期间他开始尝试做案内人。
■ 1993年3月,李小牧毕业。他没有选择回国重新创业,而是继续在东京新宿当歌舞伎町的案内人。
■ 2002年,李小牧的自传《歌舞伎町案内人》在日本出版发行后,迅速登上了畅销书排行榜。
■ 2003年1月,李小牧与日本妻子久美子离婚,与莉莉结婚。这是他在日本的第二次婚姻,也是人生的第四次婚姻。
■ 2004年1月,李小牧亲自把莉莉送上了飞往南京的飞机。两人至今过着两地分居生活。
■ 2005年5月,《歌舞伎町案内人》在中国出版,引起广泛关注。
目前,李小牧在中国和日本之间飞来飞去,工作繁忙。除了继续做专业案内人之外,他还忙着写书、上电视、接受媒体访问……
编辑本段相关影片
凤凰卫视 《歌舞伎町的皮条客》
[NHK][纪录片] 多元纪实.歌舞伎町的夜与昼
编辑本段相关事件
颇受争议的人物李小牧有着多重身份:畅销书作者,日中韩文化交流协会会长,媒体热衷的名人……但他自己心里清楚,丢开所有的名目,往白了说,他根本就是一个从小姐皮肉钱里赚佣金的皮条客,特殊的地方只在于,他是一个在日本讨生活的中国皮条客。《新宿事件》唯一剧本顾问。
2002年,李小牧的日文自传《歌舞伎町案内人》在日本出版,发行商一下子印了十万册,迅速登上畅销书排行榜,李小牧自然名声大噪,成了日本人心目中罕见的有本事在东京打出头的首席华人皮条客。
关于“专业”
歌舞伎町内有五千多家酒吧与色情场所,是日本著名的红灯区,但凡有华裔旅客路过,李小牧必然彬彬有礼地递上印有东京塔的彩色卡片:“你想玩些什么?这里所有地方我都熟,我可以给你介绍!”
李小牧穿的是Jean Paul Gaultier西装,踩的是Gucci皮鞋,戴的Chanel腕表,连用的牙膏都必须有美白效果,头发永远吹得服服贴贴。他大剌剌地跟记者说:“我们是专业的!”他的扯皮条业务确实企业化:他有11个手下,每人每月平均赚得20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13万多。有时客人会给他们小费,他遇过出手最阔的香港客人(据说是个影星的弟弟),随手就给他几万日元。他们为店铺介绍客人,亦收取客人消费一成至九成不等的回佣。“像小型的性商店,客人买个下面有洞的洋娃娃我们就分价目的一成;我们介绍客人去色情场所饮酒,我们分九成酒钱,如果客人要女孩,女孩的肉金就由女孩和店方拆账。”
关于自尊
他上过凤凰卫视的直播辩论节目,辩论题目为“色情产业是否罪恶”,与他对垒的是两位主编级以上的传媒人。直播完毕,他不断问记者自己“表现”如何,然后为了一个他认为“令对手脸色一沉”的论点,得意了一个晚上。“我就是特别开心。因为我知道他们打从心里还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只是个皮条客,念书没他们多。”
李小牧属鼠,他说自己小时候就是胆小如鼠,什么都怕。
男孩子瞧不起他,欺侮他,笑话他是“假妹子”。“假妹子”的特长却是跳舞,这一跳就跳到了湘潭市歌舞剧团。
“我在团里年龄最小,但我心里很清楚,我永远成不了台柱子。”永远成不了角的原因,在李小牧看来,主要是因为父亲的政治问题。
22岁那年,全家人雄心壮志办学,却被政府取缔,“从那时开始,人家就看不起我。”
他出走深圳,在裁缝店里打工,立志当时装设计师。28岁那年,他拿着近40万日元到日本留学,盘缠却因物价高昂而在三天内一下子花光。不懂日语的他,第一份工作是在“情侣酒店”做清洁。“每个房间由两个清洁工于五分钟内完成打理,我负责浴缸那部分,拣过客人的体毛,收拾过还温暖的避孕套。委屈也没办法,我需要钱。”
之后他当过食店杂工,又发挥过他的舞蹈天分,为人妖伴舞,再辗转跑到街头向路人派免费纸巾。他还想过做鸭,“只是人家不要我,嫌我日语不灵光。”当日被瞧不起的自卑,与今日的大刺刺形成强烈反差。
关于女人
李小牧自嘲自己是个女人精。他的职业离不开女人,他写专栏也要从女人入手。他创造的经典名言是:脑髓性感的女人才是真正性感,否则只能是一夜情,而且还是一个小时。
提起他的5段婚姻,李小牧眉飞色舞。他和5任妻子分别维持了4年、4年、10年、3年和4年(至今)的婚姻。现任妻子莉莉,因母亲病重而返回老家,李小牧这几年都跟她分隔两地,“爱情是没了,只有感情。如果还有爱情,我还可以跟她讲电话时自我安慰。她知道我肯定不能没女人,一月份她叫我到大陆跟她离婚,二月份我去到了,她又说舍不得。”
他跟第一个老婆还有联系,“如果我喜欢的话,还可以跟她上上床,做个朋友。”
在李小牧的前妻、一个很普通的日本女子久美子眼里,他是个工作狂,对家里人不够关心,有些自私。“和他结婚以来,他没有赚到什么钱,这份工作也很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把命丢掉都不知道,如果能找到一份安全一点也能赚这么多钱的工作,当然更好。”这大概也是李小牧前后五任妻子对他的共同评价。
问他在老婆以外有多少个女友,他反问:“你说现在的,还是曾经的?”他似乎在细算,最后统计出一个四位数,自十八岁算起。
关于儿子
久美子给他生了个儿子,今年已经12岁了。他为儿子取姓为“日向中”,跟他皮条公司的名字一样,意指“日本向着中国”。
“我儿子脚背很高,膝盖很平,他现在学习芭蕾舞。”李小牧摩挲着儿子的相片,一脸怜爱。儿子三岁起就学芭蕾,最近他还安排他去NHK电视选童星,“七千个选三个!选中我的儿子!当然嘛,他是我一直以来悉心栽培的。”
“如果他长大后也想做案内人呢?”
稍稍愣后,他嘻皮笑脸道:“可以啊,尝试不是坏事。但我不希望他长做下去。”
李小牧现在和儿子一起生活,每天忙于工作,虽然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他对儿子很好。
关于野心
李小牧对媒体的态度很好,很主动。他给记者讲凤凰卫视和《朝日新闻》对他的追访,给记者看他为日文版《Newsweek》写的文化专栏,继而展示在NHK电视台当童星的儿子的照片。这些“成就”让他滔滔不绝,他甚至大大方方地说:“我是个皮条客!但皮条客能写书、上电视的,除了我还有谁?”
他更有一肚子的未来大计,将扯皮条生涯进一步由台底搬上台面:写书、演话剧、演歌剧、拍电影、办报纸、办中文电台……他要建立一个“李小牧文化产业王国”,堂堂正正地成为文化界一分子。
早几个月,他自己出资把《歌舞伎町案内人》改编成话剧,在日本公演七场。他还有个“日中韩文化交流协会会长”的名衔,他说,这证明连中方都支持他。搞文化,身边的女人都不理解,觉得他肯定要赔本。他自言心灵虽然非常空虚,却不减雄心壮志,最长远的,他还想过要从政。“我现在很怕死了,因为我还想要更多名利!”他又大刺刺地说了。
“你好!是从台湾来的吗?”
“你是从香港来的吧!”
“歌舞伎町的情况没有我不知道的,我能帮您什么吗?”
我就是像这样从侧面主动搭腔。我保持笑容,问话方式尽量自然。
没有想到,“客人”听到问话,大都会停下脚步。几乎所有的人都因为终于能来到这亚洲第一闻名的红灯区看看而暗自庆幸。但去哪儿?看些什么?哪些店有意思?他们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在这种时候,居然有人彬彬有礼地用中国话问他们,既像绅士又看上去亲切而值得信赖,于是,他们大都表现出在异国他乡突遇同胞那样听我给他们一一做介绍。
等到他们发现我不像是坏人,不会带来危险时,他们立刻就变得非常主动,不住地提出问题。到了这一步,我的买卖就基本成功了。
在日本学到的获得成功的诀窍之一,就是向别人低头。按中国人的个性是很难这样做的。
以我在歌舞伎町多年摸索出的经验,和日本人打交道时,如果不保持低调,什么事情都很难办。只要稍稍低低头,对方的态度就会完全不一样。即使是那些平时看不起中国人的家伙,只要对他多鞠几个躬,多笑眯眯地问候几声,他们就会很快变成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我觉得,要想在日本生存,就要实际一点,首先把面子丢在一边。
我从不做欺骗同胞赚钱的事。我所选择的,都是一些公认的“优良店”。我不断通过各种渠道获取“优良店”的信息,待我确信真是“优良店”时,才会正式签约。这和大多数“拉客”商有着本质的区别。那些人当中,很多都是采取着里应外合、共同骗取客人钱财的勾当。我曾对自己发过誓,绝对不做昧良心赚钱的事。
一天,认识的一个中国按摩师也站在我常站的位置拉起客来。那会儿我的独占意识已经非常强烈,本能地就想把对方置于死地。原本我喜欢一个人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一切问题,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想与警察和黑社会有染。
但是,当时自己的力量还没有那么强大,同时还想看看会长到底会不会帮忙。讲信用的会长马上亲自带了几个手下帮了我。
“喂!小子!不赶快给我滚出这里,那可就不是断几根骨头就能了事的!”
平时温和的会长这会却一反常态,发出了如此的恐吓。那个人瞬间就屈服了。此后,再也没有在歌舞伎町露过面。
在歌舞伎町时间呆长了,我认识了各种各样的人。从黑社会成员到街头小痞子、皮条客、陪酒女、风俗女、毒品贩子、流浪汉……可以说,都是些与普通市民相去甚远的边缘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人都是繁华都市里生出来的畸形儿。
由这些畸形儿组成的世界当中的上层人物,可以说就是黑社会,而与此相对,这条街上还生存着另外一种不同的人物--那就是刑警。
在这条街上,没有黑社会做后盾无法生存。但同样,不和这些刑警打交道也同样没有出路。如果说有黑社会撑腰,可以保持在这条街上生存的最低条件的话,那么,有这些警察朋友,就等于有了稳固自己地位的“杀手锏”。
可是,与这些人交往必须掌握好分寸。和他们太近了不行,会引起黑社会和周围的反感与怀疑。太疏远了也不行,那也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的。我这个外国人更是要小心,不然可能会更麻烦。(节选自李小牧著《歌舞伎町案内人》,中国友谊出版社2005年出版)
死后想把一根骨头埋在歌舞伎町
李小牧今年四十六岁,离过四次婚,现在和八岁的儿子一起生活,每天忙于在歌舞伎町挣钱,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在李小牧的前妻、一个很普通的日本女子眼里,李小牧对孩子很好,有点工作狂,只是对家里的人不够关心,有些自私。“和他结婚以来,他没有赚到什么钱,这份工作也很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把命丢掉都不知道,如果能找到一份安全一点也能赚这么多钱的工作,当然更好。”这大概也是李小牧前后四任妻子对他的共同评价。 李小牧每天的工作从傍晚开始,一直到深夜。他自己也认为,从事拉客有两个面孔,一个是白天的面孔,一个是晚上的面孔,现在实际上白天和晚上都掺杂在一起了。“活在歌舞伎町危险太多了,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整死。”李小牧经常给他前妻和经纪人说,如果真的有一天被整死了,别的要求没有,把他的一根骨头埋在这里,算是对他的纪念。 现在李小牧出了一本名为《歌舞伎町案内人》的书,也自己办过报,还被各大媒体采访,“可是,在日本人眼里,我是明星,也是怪物。在中国人眼里,我无论多么张扬,他们永远都会认为,我是新宿歌舞伎町的一个案内人。”
编辑本段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副院长
人物简介
  李小牧教授
李小牧,男,1966年4月出生,无党派人士,经济学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人民大学理论经济学博士后,美国北佛罗里达大学访问学者。现任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副院长、校财经工作领导小组常务副组长、校资产管理领导小组组长,兼任国际经济贸易学院院长和北京市重点建设学科“国际贸易学”的学科带头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北京市朝阳区委员会委员、北京党外高级知识分子联谊会理事(教育组副组长),中国生产力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国际经济关系学会、中国国际金融学会和中国世界经济学会国际贸易与投资专业委员会理事,北京市“优秀教师”,入选北京市优秀人才培养专项经费资助项目和北京市属市管高等学校人才强教 “拔尖创新人才”计划。主要研究领域
国际金融、国际贸易、世界经济。主要科研成果
先后出版学术著作15部,发表学术论文26篇,主持或参与国家级、省部级等科研项目10余个,获得省部级等科研奖励16项。 代表性著作:《金融危机的国际传导:九十年代的理论与实践》和《欧元:区域货币一体化的矛盾与挑战》。代表性论文:《金融危机的爆发与解救:一种博弈论解释》(经济学动态)、《对日本泡沫经济的金融思考》(国际金融研究)、《中国旅游服务贸易发展:1985-2004年的国际收支分析》(国际贸易)和《对国际游资的辩证认识》(中国外汇管理)等。主编的《国际服务贸易》和《国际金融》获评为北京高等教育精品教材[1]。
参考资料
1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副院长李小牧教授简介  
http://www.bisu.edu.cn/Item/19352.aspx
扩展阅读:
1凤凰卫视 《歌舞伎町的皮条客》
2http://www.verycd.com/topics/23839/
3[NHK][纪录片] 多元纪实.歌舞伎町的夜与昼
4http://www.verycd.com/topics/2726750/
开放分类:
日本,风俗,华人,歌舞伎町,皮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