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奇缘艾尔莎和杰克:巴黎像情窦初开的姑娘羞涩又惊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01:23:37

从德国回到法国,走在巴黎的土地上时,我之前的不安顿时就消散了。取之的是一份踏实的归属感,我不知这归属感源于何处,真真儿地就这么存于心底。从凯旋门到协和广场长达2公里的香街大道上已点起了圣诞装饰灯。街两边的梧桐树闪烁着羞涩又惊艳的光,使香街即刻平添了几分神秘和浪漫。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姑娘。

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我亲自穿越去了清朝,而且还是皇宫,据说皇上正在看星星的时候我喀嚓就掉在他眼前了,其实这就是电影里常演的穿越镜头,我就是这样穿越过去的。于是皇上以为我是上天赐给他的就把我当至宝一样封为皇贵妃,并赐给我两名太监,居然是程信予和漫长岁月。

我开始过上失去自由宅在皇宫里的日子,我哪能忍受这没自由的日子啊,更无法忍受跟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宁愿做一个普通男人的唯一也不愿做皇上的宠妃,这比让我死还难受,于是我开始策划越宫。终于有了一次机会,结果翻墙头的时候守卫发现我喊抓刺客,我一惊慌自己掉下来,摔昏迷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程信予娘娘腔说:“呦喂,然主子您可醒了,还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旁边的漫长岁月扑通就跪在我床前,像个农妇一样扯着我的被角唱歌一样叨唠着哭着说:“哎呀妈呀,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要给你陪葬。”

听到漫长岁月说那些,我立马就坐起来,犹如诈尸般。忐忑地对地上的漫长说:“漫公公,您要是真的那么稀罕我,您就帮我个忙吧,我若真死了您千万别给我陪葬,我活着您就让我很崩溃了,我死后您就饶了我吧。”

谁料我这话一出,漫长岁月更坚决果断地说:“你死我必须陪葬,遗嘱我都写好了,就放在某个阴暗角落里。”听这话,我抽了,腿抽筋了,抽醒了,醒后,一身汗,依旧心有余悸。

曾接受某记者采访被问到如何看待爱和被爱。我说:“你若是喜欢TA,TA喜不喜欢你又何妨,你只需远远地执着自己的本心就好了,是你的绕多少圈都会回来。你若是不喜欢TA了坦然放下也就是了,又何必计算着自己的得失。需要回应的爱都不是真爱。除非自愿的应和。”


突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通过夸张的表白示爱,女人则是通过倾听来表达爱慕,这样的男女关系搭配是和谐的。可一旦女人的智力长进到某一程度,她就很难找到一个男人做丈夫,因为她倾听的时候,内心必然有嘲讽的声音在蠢蠢欲动。


真诚和真实,不是一回事。我认为真诚是自以为的,有一厢情愿的成分。而真实则是客观的真相。就像2011年这一年,我经历了不少事后便放弃了跟谁倾诉的想法,我学会了小心翼翼,字斟句酌,吐字谨慎,并非我愿意防备,只是无人能用真诚承担起我的真实。

老佛爷里早早就装饰了圣诞树



有时我会突然有某种无所不在的,排遣不了的孤独感,不是谁陪伴就可以缓解,也不是表层的热闹一顿饭就能缓解的,我甘愿在寂寞中品尝世间所有的冷暖,也不会戴着假面去面对一张张粉饰过的脸,也不会强迫自己去迎合别人。我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生活态度,因此才不会去在乎那无趣无味儿的假面舞会。

生活的累,一小半源于生存,一小半源于攀比,还有一小半源于还不知道其实失去比拥有更踏实。刚才看到某人情人节要结婚了,我想起笑着灰飞烟灭这首歌。随手翻看自己拍的图片,整个欧洲都沉浸在圣诞的喜庆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种辞旧迎新的释然感,而我却在心里默默呐喊着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