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特朗普家族史:男子汉,为啥挡不了“枕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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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为啥挡不了“枕边风”?(组图) (2011-03-03 19:39:20)转载 标签:

文化

    “枕边风”是个感情色彩不很浓郁的中性词,“风”可朝人们希望的方向吹;也可朝相反的方向吹。俗称女人败家,祸水误国,其中固然有男人大半的责任,但也绝不能把女人彻底择出来,尤其是那些可以利用“枕边风”左右权势的女人。宋朝人葛立方在《韵语阳秋》中,搬出几辈古人,话是说给皇帝们听的:“醒醒吧!帝王可不能让女人牵着鼻子走啊。”下图:美女出奇的才色,贯穿了中外历史。)

  历史一次又依次验证了这个道理:夏桀倒在妹喜怀里,鲁桓公毁在姜氏手上,商纣宠幸妲己,周幽王沉迷于褒姒……亡国大业似乎是酒色之徒与狐狸精合谋而成的,实际并非那么简单。亡国之君,祸水条条,美女之祸只是其中之一。一个政权的衰亡要各方力量摧枯拉朽,单靠一个败家的女人,怎么祸害也是力不从心。倘若美女一来,国家就败,这种立竿见影的因果关系的确抬举了“红颜祸水”的能力。至多,她们在大厦将倾时多挖了几锹;至少,则变成“骆驼背上的一根稻草”。除非把亡国之君都当作弱智或者“二百五”,否则,以美女换江山、拿淫欲赌性命的蠢事便无法解释。很不幸,历史极少给出此类暗示,相反,即使暴君或者末代皇帝也都是很有本事的人。看来,国破家亡绝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结论,君王不一定负全部责任,后妃也不能不负一点责任,刑讯时,美人的屁股上也该重重地挨板子。她们的罪状就是“以其昭昭,致人昏昏”的枕边风。
  看看这些文字就明白了:“(纣王)爱妲己,妲己之言是从。于是使师涓作新淫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巨桥之粟。益收狗马奇物,充仞宫室。益广沙丘苑台,多取野兽蜚鸟置其中。慢于鬼神。大最乐戏于沙丘,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倮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百姓怨望而诸侯有畔者,于是纣乃重刑辟,有炮格之法。”
  上面这些有趣的史料,恰恰属于《史记·殷本纪》的记载。面对荒淫、残忍的宫廷生活,《集解列女传》只提供了一个表情:“妲己笑”。这冷酷的笑足以把她推上历史的断头台,妲己和纣王个打五十大板都嫌便宜她。古人有“诲淫诲盗”的说法,什么意思呢?引诱、教唆。纣王之类的人是傻瓜是糊涂虫吗?哪里的话?连毛泽东都承认“他是个很有本领的人”。司马迁的评价是:“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距谏,言足以饰非;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
  如此卓越的帝王,只消一个美女就酥了?这不是简单的性吸引、性垄断,而从侧面印证了枕边风的威力。每个男人都具备起码的判断能力,但对于所宠幸的女人例外,爱屋及乌的心态可破坏道德与非道德、理智与非理智的平衡,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偏爱的冲动可令全副武装的男人无条件地缴械授首。
  应该承认,商纣们同妲己们首先是一对恩爱夫妻,他们像热恋的年轻人,随时都做得出越礼或出格的事情。当然,皇权参与的淫戏同一般男女的行乐无法相提并论,前者属于政治行为,与后者相比,它的灾难性更强,破坏力更大,做反面教材更令人惊心动魄。(下图:中国美女造就了举世闻名的“枕边风”。)
    “枕边风”的力量突显出来了吧。好色君王多是不计代价的多情种,他们愿意听那些美女的话,愿意做美女的马前卒,演示权力、寻求刺激甚至草菅人命、拿战争开涮,都是爱情游戏中的插曲,是吹牛,是许愿,是嘻嘻哈哈地逗着玩儿。这些帝王并未把美女与江山社稷拉扯到一起,他们以为,贤惠女人与狐狸精都是“美丽的性伙伴”,对女人苛求就等于阉割了自己的业余生活。朝纲不废的幻觉使他们置身于自以为安全的“放纵地带”,其实,这点分寸没人把持得住。幸而帝王之家耍得起的大牌,出得起的赌注。在无上权力的殿堂里,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并不多见。何况身边的女人再不善意地提醒一声,辜负了夜夜良宵,枕边风紧;可惜,吹错了方向。
  帝王官宦也好,草民黎庶也好,都无法逃避婚姻所带来的束缚,正如我开始说的那样:“奇特的枕边风是一种温柔而强悍的影响力。”听不听也在你,怎么听也在你。这种力量势必带来某些直接的因果,在真情起止、事业成败、家族盛衰和王朝兴替的大是大非面前,枕边风始终在酝酿偶然中的必然,在描述细节中的大势。
  斥责女人为祸水,是输不起的男人;而忽视女人为玩物,则是赢不了的男人。“枕边风”决不是一个跑龙套的小道具,它是历史中不可缺少的精彩之笔。许多重大的政治事件,就是在枕边风里悄然萌芽的。
  其实,“枕边风”是留给全人类的话题,它折射出不同文化背景所培育的相近心态。托尔斯泰曾当着很多朋友的面表示:“等我一只脚踏进了坟墓时,再说出关于女人们的真话,说完立即跳到棺材里,‘砰’的一声把盖子碰上——来捉我吧。”据在场的高尔基说,当时,老托尔斯泰的眼光十分滑稽,瞧他那认真劲儿,还令人多少感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