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杀原形2 1080p模糊:《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及其临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19 09:11:50
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及其临习       千变万化 妙理无 《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及其临习
       学行书当然从二王入手。王铎曾把晋代书法比作高山峻岭,这就是告诉我们只要豋上晋代这座高山,就豋上书法高高的殿堂。历史上有成就的书法家几乎都曾攀登过晋代这座高山,唐代书法直接承继着晋代书法。宋代米芾在拜谒苏轼以后开始追求晋魏平淡。元代赵孟頫的“复古”复的就是晋人之古。但是,二王传世作品极少。《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正是因为它保存了二千四百多个王羲之行书字而受到书林重视。
《圣教序序文》是唐太宗为唐高僧玄奘所译经卷的序文。宋代黄伯思说:“唐文皇制《圣教序》时,都城诸释诿弘福寺怀仁集右军行书勒石,累年方就。逸少真迹,咸萃其中。”唐代书法传播的方法无非是勾摹和集字刻碑两种。但勾摹除费时外,一次只能摹写一张,并且每次效果都不一样。刻碑仅仅是第一次复杂,以后拓印就较为容易了。这样,在宋代还没有形成刻帖风气以前,《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已广为流传,被许多学子作为学习的范本。清代蒋衡在《拙存堂题跋》中说:“沙门怀仁乃右军裔孙,得其家法,故《集圣教序》一气挥洒,神采奕奕,与《兰亭序》并驱,为千古字学之祖。”
我在临习时竭力追求与原帖的相似,具体说有以下几点:
1.       纸的使用上选择质地细腻不粗糙又有吸水性的毛边纸或竹纸,力求接近晋人的用纸。王羲之用的毛笔是鼠毫,今天很难选到它,但我们可以用性能与它相似的狼毫或兼毫。纸和笔如果选用现代人喜欢的生宣和长峰羊毫,由于生宣的吸水性能强,长峰羊毫又难于控制,在临摹时就无法顾及其笔法,而把主要精力放到工具的使用上了。这对初学者是极为不利的。
2.       在临习时,字的大小要接近原帖的大小。明代丰坊在《童学书程》中明确告诉我们学行书是先小后大。如果我们仔细研读古人书迹就不难发现褚遂良、赵孟頫、董其昌等临摹王羲之的作品都是与原帖样大的。书法在古代主要是供文人案几上雅玩的。因此,他们写的字都比较小,丰富的笔法是通过手腕的几个微妙动作来完成,到了明清书法作品开始悬挂于厅堂,字被写大了,原来丰富的笔法变成为几个简单的明显的动作。于是就通过强化结字、章法、墨法来增强视觉冲击力,渲染效果。我们在初学时首先要解决的是笔法,绝不能舍弃丰富而学其简单。
3.       仔细读帖,努力发现其中规律性的东西。行书的笔法主要是转笔和折笔。由于《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是刻碑,所以,多方笔、折笔,力量感强。因此,临摹时要多用翻折笔法,才能体现其中蕴涵的骨峻气清的神质。王羲之在创造“新体”中,也创造了“一拓直下”的笔法,《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的横画竖画几乎都是用这个笔法。结字敧侧多变,让左侧右。以上这些都需要我们在临习中善于研究,善于发现。
4.       《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是石刻,笔意很难把握。正因为如此,米芾说:石刻不可学。我们可以把它同王羲之《兰亭序》结合起来临习,以加深对《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的理解。也可以参照褚遂良、赵孟頫、董其昌的行书,他们对王羲之的认识是极为深刻,我们借助他们所搭的人梯,从笔法、结字、章法、墨法上进行综合练习,不仅对于临摹,就是对今后创作也是非常有益。
5.       《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是集字,原来王字的章法不存,故王世贞说:“《圣教序》书法为百代楷模,病之者第谓其结构无别构,偏傍多假借,盖集书不得不尔。”为此,一方面要体会怀仁在处理行气连贯,字形、大小的选择,笔势承接等上的匠心;另一方面要将不连贯的连贯起来,使之势眿贯通。
6.       董其昌说:晋取韵。对于韵如何理解。仅从字面是无法全面理解其深刻的内涵,这就需要我们了解晋代历史、晋代人的思想和晋代人的生活。了解晋代人那种崇尚个性自由,重视人格和人的价值,讲究潇洒、傲岸、放诞的风度。认识这些对于我们的临摹和创作都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以上是我对《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一点认识。在学习过程中我们如果能够做到这些,就能取得事半功倍效果。
                                                               《圣教序》临习要领点滴

  
        临摹,对于学习书法来说,是一个艰辛的过程,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过程。这好比钢琴中的练习曲,油画中的素描。临习,是为创作打基础,同时临习本身也是一门艺术,一项高超的技能。书法的学习入门首先必从临摹开始,临摹好比是一块敲门砖。临习到什么水平,相对个人的书法创作便到什么水平。尤其是学习王字,对《圣教序》这种笔法森严、结构完美、变化无常、刻工精良的碑帖,临习时必须心平气和,细致周到。无论从气势、章法,还是从用笔、结体,都须注意观察,细细体验。
  一、《圣教序》因为是集王字,字迹大小完全是按墨迹的原尺寸,多为一寸之内,也是当时晋代指的“八分”书大小。系用指,稍加掌功而得。初学者,不容易将字写到原大,可以先放宽尺寸,逐渐缩小恢复至原大。不宜写得过大,因为这要牵涉到用腕、用肘及用臂,便不得其本碑要领。
  二、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书写工具的选择尤为重要。我们可以从古代书论中反复体察到“纸笔精良”的谆言。而今人往往不以为然,用极不相配的工具,花大量时间,欲得其效果,只能事倍功半,甚至事倍功无。久而久之,便丧失临习的兴趣,或自然地放弃,草草、急迫地进入“创作”,随意发挥,走不了几步便可能自食其果。因此,如何择纸、笔等工具,势必首当其冲。
  就《圣教序》而言,那个时代属王字的鼎盛时期,工具极其考究。如果要实临得相像,工具当选用准确,或是比较贴近。那时,贵族、宫廷中大部分用绢、绫,或是质地柔绵、细腻的纸。生宣诞生在明末,《圣教序》时代是没有生宣的,因此如今实临也避免用这种渗水量过大的生宣。也不宜用杂质过多、颗粒过粗的纸张,否则王字的细微处便无法体现。我们如今在实临中当然不可能常用价格昂贵的绢、绫之类(如今绢与古代绢又有不同),可以选择一些质地细腻、绵柔的纸,吸水量要小些,譬如元素纸、报纸、仿古宣、熟宣、包装纸及一些书籍用纸均可。
  笔的选择尤为重要。首先要选择新或较新的笔。古书论中常言口“池水尽墨,颓笔成冢”。一是指古人用功程度,二也是指古人用笔之讲究,稍一颓毛,秃了,旧了,便弃之,不像今人一支笔会用上五年、十年,也不更换。
  王字遒劲坚挺,且婀娜多姿,清利飒爽,且志气平和。虽羊毫、狼毫均可,但羊毫不宜过长过软,狼毫不宜过粗过硬,最好是中、小白云加健。笔锋一般在一寸之内。不宜长放于水中浸泡,过于胖大,使用不便。用后清水爽干。使用起来不顺手、不见效的笔不要勉强为之,多试几种为好。总之,笔是宜小不宜大,锋是宜短不宜长,笔杆是宜细不宜粗,毫是宜尖不宜秃。能够选择一支合适的笔,等于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再则是墨。古人研墨,故深浅,浓淡自如。今人研墨者已甚少,大多是墨汁加水。水加得多少,是一学问,过少粘厚枯滞,拖不动笔,过多则肥烂稀薄,字无筋骨。因此首先得调好墨的浓淡度,笔蘸上去要由尖至根,不要一下蘸得过多过饱。王字多在笔尖上做文章,墨的烂、枯皆不行,故临习者要重视这个问题。
  三、由于《圣教序》不同于其他碑帖,其中二千多字是由楷、行、草间隔组成,因此临习中须全面地掌握楷、行、草三种字体的写法与规律,然后巧妙地搭配组合在一起。因此临习者同时要学习三种字体,相对来说,难度要大些。同时,学习的面也相对广些。初学者最好先具备楷书功底,或先临习些与王字相近的楷书,再涉及《圣教序》,或先将此碑中的楷字练熟,再沿及碑中的行、草字。没有一点书法基础常识,即临《圣教序》,不易见成效,更不易到位。
  四、《圣教序》从章法上看,似无规律可言。字的大小排列随意自由,间隔也紧宽不等,似不可预测。一个极工整的楷字下面可以接上一狂草字,粗厚与纤细的用笔可以同时出现在上下二字中。间距的不等也是一大特征。因为拓本是把碑上的字拓好,再一条条连接成文的,因此《圣教序》可以随意拼接成任何一开本,仍不失其面目。这种无规律正是《圣教序》的规律。在临习时,必须首先准确地把握其中无规律的规律,立足于把每一个单独的字写好,写标准,然后寻出各种偏旁部首,各种不同结构字的造型规律以及它们的各种变化。
  王字素有“魔术师”的魅力,千变万化,出其不意,不是很快就能把握、认识的。再加之《圣教序》较长,达二千四百多字,四五十版面,临习者得耐下心来逐字逐句地做功夫。好在此碑中亦有多处重复造型的字,比如“福”、“教”、“生”、“贤”等,会写一处,遇他处便少临一字。待每个字都能写得标准,写到位时,一页的字便会自然畅通一气,自然成章法。
  实临《圣教序》易出现的问题:
  一、结构不准。这是写实性临写需过的第一关。所谓王字、米字、颜字的区别,不外乎是字的结构与用笔二者不同。其中结构是关键。过这一关需要极大的细心与耐心。必须仔细研究每个字的每个布局的空间,笔画的左右长短、高低、斜度与角度,偏旁部首的搭配、大小、错让,都是很有讲究的。写一遍不准,可多重复多遍。这里,视觉的记忆与判断以及纠正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因此,大凡善于用眼的人,也善于做到结构准确。 练习结构,可以用硬笔帮助解决。平日注意结构的记忆,留意观察,随时可用硬笔临写、背写结构,多在结构的微妙处下功夫。“功夫不负有心人”。
  二、用笔迟滞。造成这个现象的主要原因是眼睛一面看帖,手里一边写,既要注意临写结构,又要注意笔画轻重安排,写写停停,在运笔时便滞涩、弯曲,不干脆果断,顾此失彼。初临习者易如此。这完全属正常现象。值得提醒的是王字的用笔是极其流畅、韧挺的,不允许出现抖滞、枯涩的笔画,所以临习者在实临中应该严格尊重原碑的本来面目。
  要解决用笔迟滞问题的方法是要多临、多写,熟能生巧。可以边看边写第一个字,记住字的结构之后,再默写第二个字,一气呵成,便不会迟滞。如果不行可以多来一遍,到记住为止。只要能熟背字的结构和用笔时,抖滞、犹豫的现象就会随之解决。如果临习一段时间仍有抖滞现象,这表明临习者对毛笔的性能、驾驭能力本身尚存在问题,还需要再进行些其他用笔的基本训练。
  当然,我们强调的是结构准确基础上的流畅,如果一味追求流畅、果断,而失其结构,这才是真正的本末倒置。
  三、虚实不分。这里指的实是字本身应该有的笔画,而虚则是那些相连的引带笔画。在楷书中,虚的笔画几乎没有,而行书则实虚相间了。临习者往往虚实的分寸把握不当,实笔会过细、过飘,而虚笔则粗重结实。如果涉及到草字,虚实便要复杂得多。按照草书的写法与用笔规律,虚实也应十分明晰的。因此临习者首先要弄清楚何虚何实,何重何轻,不能依葫芦画瓢。
  虚实还牵涉一个用笔问题。此帖有的字的笔画是重力在头,有的是先轻后重,有的是在转折处发力。比如“梦”字是整个笔的三分之二的毫锋着纸,粗放有力,而“趣”、“有”字都是笔尖一点点着纸,细如游丝。在此中虽没有特别明显的虚实,但临习者首先了解该字的写法之后,便可以自如地依照碑而处理手下的虚实问题。
  四、作抄书对待。这是日常最常见到的一种临习毛病。他们临帖的是每次从头到尾地抄一遍,无论临好的或临不好的地方都视而不见,一遍走过。
  临习的目的,首先要解决每个字的造型及用笔问题,写起来不是一遍便可以准确完美的,不能每次临写都似乎为了凑一张完整的临作,真要做功夫,是做给自己看,不成文,支离破碎,独个字临写,拣重点,无疑必须是对自己负责才是。应该是先临一字,及时总结优缺点,再纠正写一遍,如果不行可再写一遍。但至多不可超过三、四遍。有的临习者会把一个字写上十遍以上,最后感觉麻木,以数量凑质量,往往最后几个字还没有前几个的好。当然,如果能一、二遍就能准确把握便可放过关,隔日再重新复习一遍,留下较深刻的记忆。完全可以过关的字先置一边,不过关的重点临写,最后再整篇临写,如果作抄书对待,势必效果甚微,且失其真正的目的。
  另外,执笔不当,工具不当,都会造成实临中的问题。总之,能够掌握一种正确的实临方法,这是书法学习的前提,也是必修课。
  意临,也可称创造性临写。首先得搞清楚意临的概念。一般意临有三种含义:
  一种是建立在实临的基础上,多次的实临令临习者对碑帖的结构安排以及特点了如指掌。滚瓜烂熟后,脱开帖而自己去写,实际上是背临,创造性体现在其中给予较多的自由度,给予一些个性发挥的余地,不拘泥于每个字的每个具体部分。这种意临是不失本帖的原来面目,给以少量的创造空间。这往往是对于初学书法、初临习者而言的。可以实临与这种意临交替进行,随时可检验自己对此碑的把握程度如何。这种意临看上去比较保守,却是非常见功夫的,如果实临不过关的人,这种意临就绝对做不到。
   第二种是长期对王字有所侵浸,王字的笔法、结构、章法已烂熟于心,呼之欲出,以自己对王字的理解、体会,主观地去临写。这里已不仅仅拘泥于本帖,而可以随意融入王字其他书迹的风格,得以融会贯通,自由发挥。这种意临不是初学、初临者所急于能为,因为它要有平素的王字的扎实基本功才行,或有书法方面较长久的临习经验的积累。
   第三种是一些学者、专家及书法家,自身已经有良好的书法修养与体验,特别是具有除王字以外的其他碑帖的良好训练素质,本身早就自成一格,个性突出且鲜明,书风老练亦成熟。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来意临,往往是以王字以外的定了型的书风,主观地意临,虽自然距王字风格较远,却具有本身独到的特征,又在意临中或多或少地注意加入王字的某些东西,这可谓是真正创造性的“意临”。
  在意临中易出现的主要问题:
   一些初学、初临者往往以“意临”为一条逃避实临的捷径,他们不肯下苦功,因为临不好,临不像,又不想放弃,也不想改观,于是便用“意临”来搪塞解释,或用“意临”来拔高和标榜自己。他们通常羡慕和摹仿专家书家的意临,以为有个性,有派头,反过来认为那些实临且卓有成效者为“没有创造性”,嗤那些老老实实做功夫者为“无个性”。其实,这种“浅尝而止”的“意临”与专家的意临有绝然不同的质的区别。如果没有扎实的书法基本功做后盾,要想直接省事进入后一种意临状态,只能是自欺欺人,荒唐可笑。俗话说:“水到渠成。”任何事有他本身的规律,急不得。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任何事总想走捷径,哪有不自食其果的。
  还有些临习者面对碑帖时,可以发挥得不错,一旦离开碑帖,灵感全无。问题一是出在临写时没有注意记忆,对整个碑帖的特征,精神未及时总结归纳,自然把握不住。二是因为太不留心,凡卧案临书时方为临,而平素日常生活中却不有心注意、反省与书法有关的事物,所谓字外功夫,便会出现上述状况。
   毋庸置疑,即便是意临,目的也是为了创作。最佳临写效果应该是,临写时的感受在默写时能呼之欲出,而在创作时更能随时拈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