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时代迅雷下载:家门的荣光续集69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6:29:27

(安居工程项目19号地竞投,即日在市政议会大楼某层多功能展厅举行,各家公司均严正以待,踌躇满志的准备最后一搏。江石准备进入会场,却在门口处与田尚锡来了个正面交锋,画面分成两人面部特写,江石微扬下巴,挑眉轻笑,尚锡微眯眼睑,下颚抽紧)
田尚锡(讽刺):亲自出马,大成建设没人了?
李江石(抿着嘴角):少了我,游戏就没意思了。
(田尚锡冷哼一声,不理会他,直入会场,李江石侧身一挡,堵在他面前)
田尚锡(拧眉):怎么?
李江石(目光凌厉):进去之前,考虑清楚,如果再输给我就难看了。
田尚锡(咬着牙帮):游戏才刚开始,谁先倒下还是未知数。
李江石(眼中划过一抹兴味):那么,把你的本事亮出来给我看看。
(说完,李江石扭头迈入会场,田尚锡凶悍甩给他一个白眼,紧跟其后。二人分别位于A、B两区前排最显眼的位置,随着这两位钱王和地王的就位,会场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竞拍开始,竞拍主持点算竞买人之后,开始介绍19号地的位置、面积、用途、使用年期、规划要求和其他有关事项。接着主持人宣布起叫价和增价规则及增价幅度。然后主持人报出起叫价,竞拍正式开始)
田尚锡(交代姜助理):给金知事打电话,随时汇报情况。
李江石(交代南秘书):给吴社长打电话,照计划行事。
(然后,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各自阴险的一笑。在两人的对视中,竞拍价格一路飙升,主持人高唱着应价,转眼间,价格已被炒到800亿韩元,全场还能竞价的所剩无几,然而两人却谁也没出手)
主持人(确认应价):800亿一次,还有没有叫价的?800亿两次……
李江石(微笑着看着田尚锡,举牌子摇了摇):810亿。
主持人(立马叫价):这位先生出810亿,还有没有更高的?810亿一次……
田尚锡(讽笑,对着李江石摇举了牌子):850亿。
李江石(眉角一动,没做多想再次举牌):860亿。
田尚锡(紧跟其后,爽快举牌):900亿。
(场下哗然,原本有意竞争的卖家看到这架势不禁摇头,都按兵不动了)
李江石(微微挑眉,缓缓举牌):910亿。
田尚锡(满意的笑着,还是跟着举牌):950亿。
李江石(面色一整,沉稳地举牌):960亿。
田尚锡(得意地扬眉,继续举牌):1000亿。
(场下再次哗然,所有卖家都屏住呼吸,看着两人的角逐,这场竞拍最终变成他们两人的对弈)
李江石(眼里绽出寒光,仍然举了举牌):1010亿。
田尚锡(咧嘴一笑,嚣张地跟着举牌):1050亿。
李江石(额角微抽,稍稍犹豫还是举了牌):1060亿。
田尚锡(眯了眯眼,懒散地摇了下牌子):1100亿。
(场下听闻不少抽气声,任谁都看得出这两人已经拼了命在硬碰硬了)
李江石(下颚紧绷,抿紧嘴角,缓慢的举牌):1110亿。
田尚锡(看着他僵硬的表情,甚为痛快,故意也缓慢的举牌):1150亿。
李江石(阴森冷厉的瞪着他,更慢的举起牌):1160亿。
姜助理(看出田尚锡要跟的意图,赶紧提醒):本部长,再继续,万一李江石脱钩……
田尚锡(不理会那么多,举牌先):1200亿他也有得赚,他不会轻易放弃的。1200亿。
(李江石面无表情,主持人看出他的犹豫,故意稍缓才开始应价)
主持人(慢吞吞的圆场):现在已经出价1200亿了,这是今年政府勾出的最大的一块地。建筑面积达到106478平方米,未来将是首尔第一个节能环保小区,前景可观,有没有买家愿意继续叫价?
(李江石蹙起眉,手中的牌子打着转儿,却未见行动)
主持人(开始叫价):1200亿一次,还有没有高出这个价的?有没有?没有吗?1200亿两次!有没有高过1200亿的?
(李江石扭过头冰冷地望着田尚锡,田尚锡一样无情地瞪视着他,现场的气氛将至最低点,突然,李江石嘴角一扬,诡异地笑了笑,田尚锡顿感不妙)
主持人(再次询问):现场还有没有叫价的?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
(李江石保持着那抹令人不安的浅笑,对着田尚锡做了个请的手势)
主持人(当即敲锤):1200亿第三次!成交!恭喜TS地产信托公司的田尚锡先生以1200亿的价格竞拍到首尔这块儿106478平方米的黄金之地。

 

(田尚锡捏着牌子的手青筋直冒,额角迸跳,他咬牙保持冷静,缓缓站起身,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李江石(得意的微笑,优雅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如你所愿,这块地是你的了。
(不少地产界的记者涌至他们面前,用相机记录下这王见王的交锋场面,围绕着两人的镁光灯不停闪烁)
田尚锡(阴沉着脸,怒视他):空手而回,不用跟董事们交代吗?
李江石(正欲回答,手机铃响,他接了电话,眼睛却好笑的盯着田尚锡):喂……知道了。
李江石(挂掉电话,神情闲散):同样值钱的地,价钱不见得一样,花最少的钱买最贵的地就是对董事们最好的交代。
田尚锡(愣住):什么?
李江石(浅笑):晨静树木园4号地,是我的了。
田尚锡(震惊):大成建设和所有合作单位都没有在申请名单里,你怎么……
李江石(温和地笑着):我手上握着通胜地产的债权,他们为了这个,拼了命也会把4号地拿下。
田尚锡(忍不住上前想揪住他,被南秘书拦下):那你来这里是为了演戏给我看?
李江石(推开南秘书,无畏的对视着田尚锡):我提醒过你,不是吗?失去判断的猎人,眼里只剩下杀戮,已经忘掉围猎的要领。想让猎物上钩,当然要拿它最渴望的东西来布局,你始终没搞清楚我要的是什么,可是,我却很清楚你想要什么。
田尚锡(青筋直爆):李江石,你……
李江石(严肃的告诫他):如果刚才我没有停下来,那么,你就不止花1200亿这么简单。这只是游戏,所以在你的承受范围内,我没有赶尽杀绝,换做是以前,你早就连渣儿都不剩了。
田尚锡(冷着脸):我从来不当这是游戏,李江石,我会咬着你不放的,我倒要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李江石(眼睛里写满了残虐):田尚锡,硬要把我拖进战场,就是在逼我想办法不浪费时间和力气的直接把刀插进你的心脏,让你一刀毙命,你想要这样吗?
田尚锡(感觉到冷意):这也正是我想做的。
李江石(遗憾的摇头):果然是脑子不清醒了。你还是先解决好眼前的这个烂摊子吧。
田尚锡(凶狠的扯扯领结):你想看笑话?恐怕会让你失望。
李江石(换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啊,环顾全国,除了我们大成建设,哪家建设公司有这个实力能接下这项建筑工程?要在最贵的土地上联合开发最大的节能环保安居工程,不是谁都能做的,动作要快,不然延期不动工,政府不仅会没收你的定金,连地也会收回,那可就真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田尚锡(恼羞成怒):用不着你操心。
李江石(再次侧身挡在他的面前):买地你在行,盖楼我在行。或许,我可以给你指条道儿,中国人能在我国最贵的地皮上建大使馆,足以说明他们有多富裕。你可以试着找中国人一起开发这个工程。国内你是别想了。
(一位地产界记者将录音笔伸到李江石的面前,抓紧时间向两大巨头套点资料)
记者(激动):请问李会长,难道您认为过国内没有公司能胜任这项开发案吗?
李江石(自信的面对他):没有钱,其他一切都是空谈。这个项目需要庞大的资金,就目前来讲,还没有哪家公司有这个实力能做到这点。
记者(赶紧问田尚锡):田本部长,TS地产将如何破解这个局面?
田尚锡(沉稳的应对):必要的时候,我们会确定多方联合框架,以少积多,争取早日推动项目开发。
记者(转向李江石):李会长,听说您是金正银行的最大债权人,同时也是大韩证券的基金持有人,那么在这个项目上您会有注资的意愿吗?
李江石(淡笑):没有看到利益之前,什么都还不好说。总要有好处,才能心甘情愿的掏钱出来啊。
记者(又直接问田尚锡):田本部长,如果资金问题得不到解决,那么TS地产有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
田尚锡(凶狠地直接捞过他的领子):如果你不闭上嘴,我就让你有最坏的打算。
李江石(不禁莞尔):田尚锡,用不着这么大火气,商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知道我的办公室在哪儿,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说完,不再理会现场的喧闹,带着南秘书潇洒的离场,留下田尚锡火大的面对所有人)

 

(李江石和南秘书上了车。李江石一阵闷笑,南秘书抬头从后视镜上看到了他这一幕)
南秘书(揣测):会长,您今天过来验收成果似乎很满意?
李江石(渐渐收住笑声):没把这么好的一块地弄到手,我怎么能满意?
南秘书(吃惊):难道您本意还想拿下这块地?
李江石(瞥他一眼):能吃就不会嫌多。如果他不是一路和我飙价,那块地就到手了。
南秘书(也觉得遗憾):您其实也可以像拿下4号地一样委托其他公司来竞拍,不需要和他硬碰硬啊。
李江石(叹息):不分散他的注意力,想得到任何一块地都会变得困难,即使能到手,价钱也会被他炒得很高。生态园林开发区比起节能环保安居工程更重要,那是造福几代人的大事。两者权衡,取其轻,我只能弃车保帅了。
南秘书(不死心):那就这么便宜他了?
李江石(古怪的看他一眼):1200亿还便宜?这么高的价钱,再怎么开发能赚的也有限。谁愿意跟他一起啃这个没有油水的骨头?
南秘书(想了想):如果他真找到中国人合作呢?
李江石(笑出声):你还不了解我们国家?一直坚持保护主义的政府是不会平白无故把机会让给别国的?这样的开发案,如果找外国人做,恐怕连批文都拿不到。
南秘书(恍然):他还是可以通过多方融资,自己承建呀。
李江石(点头):所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切断他的资金链,金正和大韩那边打声招呼就可以断了他的贷款,难得就是国有央行,这恐怕就需要动用政治关系了。
南秘书(嗅出了味道):您是想要他主动找您合作?
李江石(轻笑):和一个随时会威胁到我的人合作,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他背不起那么重的包袱,最终会想办法卸下来。看着他累得走不动了,再弱小的食肉动物都会本能的想咬上一口,更何况是其他人,我接过包袱,是在帮他。
南秘书(意外):不过,依着田尚锡的脾气,让他拱手相让已经到手的东西,只怕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来找您。
李江石(大方承认):他的确是不会,可TS地产还不是他说了算,到了万不得已,田会长会让他来找我的。
南秘书(感慨):将来的担子可不轻啊,两个数一数二的工程一起动工,要操心的事只怕堆积如山了。
李江石(略显疲态地闭上眼,靠向座椅):所以说,我一个人应付还不累死?你和车代表两个当然不能闲在一边看热闹,我这个有家室的人操不了那么多的心,你们要多分担些。
(南秘书一头冷汗,感觉一座大山压下来,无限自哀中……)

 

(没几日,李江石准时回到家中,还没进门就听见院子里一阵热闹喧哗,原来是有重要客人到访)
李江石(慢慢走上阶梯,远远对着客人笑眯了眼):泰铢哥,你家没饭吃吗?怎么老是来我家骗吃骗喝。
允泰铢(双手叉在口袋,神色自若的回敬他):你家?什么时候成了你家,我怎么不知道?
李江石(不以为意):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今天又是来普通走动?
允泰铢(轻叹):她不来就我,只好我来就她。
李江石(恨铁不成钢):你已经沦落到要死缠烂打了?
河泰英(点头):这话我才说完。
李江石(看向河书英):大哥,你见过这样没用的男人吗?啧,啧,啧,男人的脸都叫他丢尽了。
河泰英(再次点头):这话我也才说完。
河书英(微笑):虽说丢脸,可在实战中,这是最能拉进距离的方法。
李江石(摇头):那是笨人不用脑子想出来的笨办法。跟着跑和跑过来意义能一样吗?
河泰英(鼓掌):对吧?这话我刚想这么说。
河书英(愣住):可是,感情的事……
河泰英(打断他的话):哥,这里最没追求经验的就是你了,你还是旁听就好了。
河书英(不服气):什么呀,我当初追你们大嫂也是花了功夫的。
河泰英(堵他):那能一样吗?你以为追到家里说几句动人的话,或是带出去吃顿好吃的,配着烛光说几句感性的话,再或是一起去个什么风景幽雅的地方,说几句爱的表白,那就是追求的最高文化?
河书英(语塞):我倒觉得坚定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李江石(泼冷水):一个人再坚定也没用,想办法让那个人走过来接受你坚定的心,不然只剩自己一个人唱着独角戏,那多悲伤。
河泰英(打个响指):对!精辟!重点就是这个。
允泰铢(不禁好笑):似乎是经验老道的前辈才能有的领悟,你们两位恋爱经验很丰富吗?
李江石(赶紧撇清):哥还不了解我吗?在男女关系上我一向是干净利落的。不是真爱,绝不投入,遇到所爱,绝不手软。倾尽全力认真去爱,一次足够领悟到所有的东西了,你以为我会像二哥那样,把女人当课本,不断学习补充这方面的知识?
河泰英(抗议):你小子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把女人当做课本了?一直都是女人把我当做课本,老是主动过来研究我,在我这里不断地学习知识。
河书英(疑惑):不断地学习被甩的知识?
(允泰铢和李江石喷笑,河泰英鼓着腮帮子恼怒地瞪着河书英)
河泰英(气愤):我说,允泰铢,因为你我才在这里被人奚落。为什么要以我的笑话来陪衬你的失败?从你第一次进我们家门,我就觉得你和我姑奶奶会是那种关系,这都来家里多少趟了,关系却止步不前了?
李江石(插嘴):不是那样,他们的关系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个进度。
允泰铢(瞪他):呀,李江石,这种事要拿在台面上讲吗?
河泰英(激动的无视允泰铢):是吧?我也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不纯粹了。
河书英(吃惊):这个,顺序是不是有些颠倒?
河泰英(没好气):哥,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那不是重点,你搞不懂吗?
李江石(点头):重点是关系的突破,令我吃惊的是,泰铢哥你都直接跑到本垒了,怎么又开始本垒跑了。
河书英(不明白):本垒跑是什么意思?
河泰英(不耐烦):这么深奥的学问给你解释了也没用。
允泰铢(笑笑):能软化那个人的方法我都愿意尝试,总有一个主动走近,距离才能缩短,磁铁不在范围之内,还不是一样不能相吸?
河泰英(挑眉,一脸佩服):哇,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心得,看来深藏不露的人是你啊。

 

(几个男人正讨论着男女文化,河东东从屋子里出来,一脸沉稳的走向他们)
河东东(礼貌的问):大婶已经把厨房腾出来了。伯父和姑父要自己做饭吗?如果不用,我要去准备父母的饭菜了。
河泰英(赶紧阻止他):小子!今天我来做,以后你再慢慢积累经验。
李江石(小声询问):怎么?他的厨艺还是没有进步?
河泰英(小声回应):把东西煮熟了就能称之为厨艺?
河书英(闷笑):我看弟妹吃得挺好,以为东东有进步了呢。
河泰英(没好气):只要能塞进嘴里的,那个人都能吃得下。我能跟她比?
允泰铢(问李江石):你呢?今天也要自己做?
李江石(兴致勃勃):哥,今天让你好好见识下我的刀削面。
允泰铢(吃惊):你还会做刀削面?
河泰英(爆料):是只会做刀削面。你以为他还会做别的吗?
李江石(瞪眼):那个是谁都能做得好的?我特地在网上学习了中国面馆的制作方法。那可是需要智慧才能做出来的不一样的刀削面。
允泰铢(来了兴趣):哦?那我倒要见识下。
河泰英(讽刺):唉哟,刀削面还需要智慧,我只听说要有手艺才能做出好面,难道你是用脑袋和面的?
李江石(华丽丽地无视他,搂着允泰铢的肩):走,我用事实来说话。
河书英(摇摇头,低头安慰东东):东东啊,没人天生就会做饭,那个后天努力一样可以有好的表现。
河泰英(毫不留情):哥,他没有做饭的天分,你看我一手好厨艺,后天哪里努力过?自然就是轻车熟路的会这些了。
河书英(淡淡的笑):是要在孩子面前炫耀,你只有会做饭的天分吗?
(河东东一脸鄙视的斜睨了河泰英一眼,也摇摇头,跟着河书英进了屋,留下河泰英郁闷地内伤中……)

 

(厨房内,李江石卖力的揉着面,河泰英、河书英在旁边准备自家的饭菜,允泰铢悠闲在一旁观看,丹雅不放心的看着李江石)
河丹雅(心疼):那个,我们可以不吃面,让大婶随便做点就好了。
李江石(撅嘴):老婆,你别随便打断我的兴致,现在可是你老公证明实力的时候。你先去休息,等我做好了,你只要卖力吃就是对老公最好的报答。
河泰英(摘着葱):别怪我提醒你,高汤的调料一定要先准备,味道才鲜……
李江石(用白净的纱布盖在揉好的面上):对,对,对,二哥提醒的正好。
河书英(摘着茼蒿,劝丹雅):丹雅,你身子不方便就别在厨房站着,我们会帮着李妹夫做的。你在这里他会分心。
李江石(低头认真的切着胡萝卜丁):是啊,你就别在这儿站着了,我啊……呀!啊,啊……
(可怜的江石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菜刀切到手指)
河丹雅(赶紧冲上前端倪):怎么?都说了要小心,你……
李江石(可怜兮兮):老婆,千万别说些让我伤心的话呀。
河泰英(讽刺):果然是有血有泪不一样的刀削面啊,李江石,难道掺着你的血水做出来的刀削面显得特别有智慧?
河丹雅(好气又好笑):真是的……
(河丹雅捏着江石的手指,用清水洗去血渍,小心的吹着气,以缓解江石的疼痛,河泰英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河泰英(开玩笑):丹雅呀,哥哥刚才切土豆,也不小心切到手指,你也给我呼呼?
河丹雅(红着脸):哥!
李江石(打趣):二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这个人一会儿又要说我们俩是垃圾车和大粪车了。
河丹雅(捶了他一小下):老公,说什么呢。
河泰英(不明白):什么垃圾车和大粪车?
(河丹雅感觉很尴尬,只得清清嗓子优雅的退场,把空间留给这群男人)
河泰英(看着丹雅离开,更加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江石(眼里闪烁着促狭):丹雅很早就说过嫁给我,是躲开了撒娇的二哥这个垃圾车结果撞上了我这个爱撒娇的大粪车。
允泰铢(忍俊不住):博士伤人自尊的水平都显得不一般啊。
河泰英(茫然了1秒):为什么这样?说江石是大粪车我还能理解,我哪里垃圾了?
李江石(用手肘撞他):二哥!我又哪里大粪了?
河书英(笑得合不拢嘴):丹雅没说错啊。
河泰英(扭头瞪他):哥,你见过我们怎么帅的垃圾车和大粪车吗?
允泰铢(喷笑):那个还有帅不帅之分?
李江石(正准备转移话题,手机铃声响起,他赶紧接电话):喂?爸爸,哦,我们还没吃饭呢……好的,嗯,知道了。
河泰英(忙问):亲家公有事?
李江石(摇头):不是,我爸爸问我们吃过饭没,打算晚饭后过来走动一下。
河泰英(立马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河书英):哥,你帮我弄一下,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河书英(疑惑):这么急,你要去哪儿?
河泰英(一脸认真):没听说亲家公要来吗?我得赶紧去取点现金,亲家公玩花斗可都是现金来现金去的。
允泰铢(失笑):怎么你们玩花斗还来钱的?
李江石(淘气的笑):我爸爸可是把人都是在现金往来中生出感情的这句话当成人生格言。
允泰铢(羡慕不已):瞧瞧你现在的人生多美满?两家人相处的如此融洽。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种幸运。
河书英(温和的笑):多付出一点,少要求一点,复杂也可以变简单。
允泰铢(被这句话打动):确实如此……

 

(丹雅的房内,几位娘子军聚在一起讲八卦,这时,丹雅拉开推门而入)
吴真儿(笑吟吟的问):他们真的能行吗?可以放心的把厨房交给他们吗?
河丹雅(淡笑):都在力争表现呢,一副大展厨艺的样子。
河珠贞(自信):说到厨艺,他们都不是允泰铢的对手,跟他比厨艺是自取其辱。
罗瑛顺(不服气):您这么说也太武断了,我家那位厨艺不比人差,在做饭这方面确实有天分,网上一有什么新菜式,他照着做一遍就会了,只要你们尝过就知道我不是在给老公脸上贴金字。
河珠贞(藐视的瞥她一眼):就凭你那种能塞进嘴里的东西都能吃下去的味觉也能分出好坏?能吃和好吃的差别大着呢,你就少说两句吧。
吴真儿(好笑的打圆场):我不管老公做什么,都是他的心意,再难吃我也会说好吃。
河珠贞(受不了):哎哟,知道你是当之无愧的宗妇了,那么贤惠体贴又没人给你发奖状,真是的。
(吴真儿抿嘴偷笑,聪明的不再多说什么)
河丹雅(好奇):一整天都没看到妈妈,她晚上也不回来吃饭?
罗瑛顺(睨了她一眼):还说呢,说是跟亲家母参加什么瑜伽同好会,从上午出门,到现在都不见人影儿。
河珠贞(才想起来):啊,我都忘了,侄媳妇来过电话,晚上和亲家在外面吃饭,要我们不用等她们了。
吴真儿(微讶):真没想到妈妈和亲家母关系亲密到这种程度。
罗瑛顺(好笑):在我们家什么稀奇事没有啊?我已经习惯了。
河珠贞(耸肩):没有生下来就讨厌谁的人,以前站在为儿女考虑的立场各不相让,现在没有冲突了,会变成朋友不奇怪。
河丹雅(会心一笑):我婆婆向来尊敬佩服有学识和能力的人,对优秀的妈妈尤其这样。
吴真儿(想了想):瑜伽有那么吸引人吗?妈妈不是说不喜欢应酬这种会员的聚会?可这个月她还没缺席一次呢。
河丹雅(也跟着起了好奇心):那个,她们的同好会有什么特别?
罗瑛顺(疑神疑鬼):会不会是瑜伽老师特别帅?
河珠贞(来了精神):是吗?你听她们提起过?有多帅?比李江石还帅?
吴真儿(瞪大了眼看着罗瑛顺):弟妹,你可想清楚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河珠贞(不满的):这有什么啊,我们只是关起门来讨论下而已。
罗瑛顺(故作神秘,压低声音):我啊,当差这么多年,见多了这样的事。
河丹雅(不明白):什么事?
罗瑛顺(挤眉弄眼):那个,很多有钱家的媳妇跟自己的健身教练关系非同一般,闹到警察局的麻烦事很常见呢……
河丹雅和吴真儿(吃惊的捂住嘴):这……太那个了……吧?
河珠贞(特兴奋):你是说像泰英以前那样被抓奸?
罗瑛顺(表情不爽):姑奶奶,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河珠贞(撇清):所以我才说了是以前嘛,总不能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河丹雅(闷笑劝她):二嫂会心疼二哥的,那个就别再提了。
罗瑛顺(故意小鸟依人):还是小姑知道我的痛处。
吴真儿(笑讽):弟妹,你怎么也跟小姑撒起娇了?怪吓人的。
罗瑛顺(和她打闹):你这是在侮辱警官。我给你记上了。
河珠贞(扯扯她):继续呀,说到健身教练这个最关键的环节怎么不说了?
河丹雅(哭笑不得):姑奶奶,你一定非要绕着这个话题打转吗?
河珠贞(理所当然):不然呢?新闻都是这样挖出来的。再说,女人是干嘛的,不就是制造、炒作八卦的?
吴真儿(失笑):啊,您把女人说的好像不会干正事似的。
河珠贞(瞪她):谁说不干正事?你不就干着生孩子,伺候公婆长辈和丈夫的正事吗?可是,除了这些,没有八卦该多无聊?
罗瑛顺(竖起大拇指):您说得太对了。做我们这行不管男女,没有八卦精神就收集不到线索,工作还不好展开呢。
河珠贞(催问):那你得到的结论是什么?侄媳妇和亲家参加同乐会是因为男人吗?
罗瑛顺(小声):据我观察,应该跟男人有关。

 

(厨房内,江石因为光荣负伤闲站在一边纯观赏,允泰铢披挂上阵亲自操刀,河书英打下手,勤快的洗着餐盘备以待用)
李江石(扬着手指自辩):这么小的伤口,没什么关系,泰铢哥,没必要你替我下厨。
允泰铢(睨他一眼):你想让丹雅尝尝带血的刀削面?
河书英(跟着调侃):李妹夫,就算不带血,你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刀削面,所以,你就站在一边看着别人做吧。
李江石(不服气):大哥怎么就知道泰铢哥比我会做?难道就凭他还没切到手指?
河书英(笑眯着眼):就凭他拿刀切菜的熟练姿势比你这个拿刀切手指的帅百倍,也知道他做菜比你专业。
允泰铢(得意的扬扬菜刀):李江石,用头脑做不了饭菜,这讲究的是技术。
(江石哑口,抬眉翻着白眼走出厨房,效仿丹雅优雅的撤退)
李江石(在厨房外笑歪了嘴):谁说用头脑做不了饭菜?你这不就给我做着吗?呵呵。
河旺启(洞察着他的算计):孙女婿,笑什么呢?那么开心?
李江石(回头看见爷爷,敛住笑):啊,爷爷,没什么。
河旺启(凝视他,顺着他的手发现他包扎的伤口):看来现在你应该有时间吧?
李江石(点头):是的,爷爷。
河旺启(突然咧嘴笑):陪我杀两盘儿,怎么样?
李江石(愣住):什么?
河旺启(眼透精光):今天,我们比象棋。
李江石(无语):…………
河旺启(笑嘻嘻):孙女婿,我可以让你三子。
李江石(受不了挑衅):那么,您是要玩中国象棋还是国际象棋?


(另一厢,丹雅房内,众人皆被罗瑛顺的结论震慑住)
河丹雅(难以置信):二嫂,你从什么地方观察出来的?
罗瑛顺(气定神闲):很多蛛丝马迹都可以推敲,你们没发现妈妈和亲家母自从加入瑜伽同好会,隔三岔五的变换发型?
吴真儿(不解):这……有什么不一样?
罗瑛顺(解释):突然改变风格,变成了时髦都市女郎,你们不觉得奇怪?
河珠贞(猛一拍手):呀!你说的很对。我前几天还纳闷,都是做奶奶的人,她们比我还时尚。
河丹雅(冷静):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罗瑛顺(继续分析):最奇怪的就是上次我随口问亲家,她们的瑜伽老师是男是女,亲家差点说出口,却被妈妈给按住了。
河珠贞(慎重):还有这回事?那可真是反常。
吴真儿(还是不解):瑜伽老师不都是女的吗?
河珠贞(给她灌输知识):一流的瑜伽大师跟一流的厨师都是男人的天下。
河丹雅(犹豫着):可能她们都自己的顾虑,仅凭这个理由也不充分啊。
罗瑛顺(认同):我们警察查案有了证据链,才能让检察官下发逮捕令。所以,我可是从几个方面有了推论。
河珠贞(眼睛一亮):还有什么?
罗瑛顺(凑到吴真儿面前):大嫂,我身上香不香?
吴真儿(仔细的闻了闻):嗯,有点沐浴露的淡香。
罗瑛顺(环顾三人):我们都没有擦香水的习惯,对香水的味道很容易分辨得出来。
河珠贞(顿时明白):她们擦香水了?
(吴真儿和丹雅互望一眼,没多说什么)
罗瑛顺(重重的点头):还是玫瑰香呢。以前妈妈可没有那个习惯,小姑,亲家母有搽香水的习惯吗?
河丹雅(迟疑):没这么注意,平时是没有的。
河珠贞(翻白眼):有谁去学瑜伽还喷一身玫瑰香水?又不是出去约会赴宴。
吴真儿(想了想):也许,她们学瑜伽累了一身汗,在健身会所冲了凉,身上的香味会不会是那边沐浴露的味道?
罗瑛顺(脱口而出):你以为她们和姑奶奶一样,出去一趟回来身上就是另一种味道?
河珠贞(一听脸爆红):呀!你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罗瑛顺(不加思索):我有说错吗?您每次从泰铢先生那里回来身上都有洗完澡后跟家里沐浴露不一样的味道。
河珠贞(窘得额头冒汗,下意识手扇着风):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罗瑛顺(得意):所以我才说了是以为嘛,总不能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现过吧。
吴真儿(忍不住笑):弟妹,姑奶奶毕竟是长辈,这个就别深究了。
河珠贞(赞赏):还是宗妇知道要孝顺长辈。
河丹雅(打圆场):算了,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不能证明什么,或许等她们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罗瑛顺(摇头):妈妈的嘴可严实呢,我身为警察组长,几次想套她的话都被她打了冷枪。小姑,要我说,亲家母那边容易下手,没事倒没什么,就怕遇到不安好心的人。
吴真儿(赞同):注意点总没错,前天我买菜时还听说小区那个猪脚店社长夫人被一个年轻人给骗了不少钱。
(河丹雅没有做声,只是轻点下头,暗记于心)
河珠贞(交代她):虽说你们婆媳关系不错,可提这种有关隐私的问题时一样要注意方式。别引起婆婆反感,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河旺启房内,爷爷拿出厚厚的战绩本,打算在象棋上扳倒江石)
李江石(嘴角微扬):爷爷的好胜心,跟我不相上下呀。
河旺启(不予理会):不要说些无谓的话,开局吧。
李江石(轻笑):为了公平起见,由爷爷选择项目好了。
河旺启(笑眯眯):别说老人家欺负后生晚辈,我们生为亚洲人,那么比试中国象棋最合适了。
李江石(抗议):爷爷!专门挑我的弱点来比试,您让我说您什么好呢,待会儿我要是输了您可不要太宣扬,好歹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河旺启(心花怒放):知道啦,爷爷什么时候做过让你伤心的事?
李江石(摆上棋子):我记着爷爷这句话了。
(两方开始正式较量,李江石看着认真的爷爷,不禁露出淘气的一笑)
河旺启(盯着棋盘):我说,你是不是该把孩子接回来了?
李江石(步步为营):嗯,我也有这个打算。
河旺启(抬头望他一眼):孩子不是你手中的棋子,由着你随心所欲的走每一步。摆好了位置,剩下的交给孩子自己发挥吧。
李江石(笑着):爷爷,这个话还是等您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后再说吧。没有定性之前,哪有不操心的父母?
河旺启(微微点头):孩子再有不是,我也会当做是继承了父母不良基因造成的后果,归根究底,还是做父母的不是。
李江石(不满):您这是做战败前的打击报复吗?
河旺启(愣住):什么?
李江石(意味深长的笑):爷爷,将军!
河旺启(目光投向棋盘):…………
李江石(眨眨眼睛,故意):我这样,算是赢了吧?
河旺启(将目光缓缓移到他坏笑着的脸上):孙女婿。
李江石(恭顺):是,爷爷。
河旺启(清清嗓子):三盘为胜。
李江石(厚道的点头):中国象棋,我不擅长这个,侥幸赢了一盘,爷爷,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结果三盘又三盘过去了,战绩本上河旺启那一栏,又多了几个重重的X,河旺启只能以挠挠唇上的胡子来掩饰内心的沉痛)
河旺启(面无表情):我们还是下国际象棋好了。
李江石(犹豫了一下):那个,我真不擅长。
河旺启(点头):那就对了。
(于是,爷俩儿又摆上了国际象棋,爷爷并没发现李江石笑得更贼了)

 

(镜头转向厨房,允泰铢和河书英仍在继续努力奋斗着)
允泰铢(询问):有去看过宗宅那边的进度吗?
河书英(笑笑):有钱人的速度让人刮目相看,主持过那么多工程项目,宗宅的修缮恐怕是我见过的最有效率的了。
允泰铢(咧嘴笑):那才是李江石的风格呀。听说还扩建了不少,他是打算把宗宅也建成我国最大的?
河书英(笑着摇头):李妹夫的魄力,不是我这种埋头苦干的人能估量的。做到第一的野心他还是有的吧?呵呵。
允泰铢(想了想):不会不方便?两家人毕竟供奉着不同的祖先,外人看来究竟是河府还是李府呢?
河书英(表情认真):爷爷常说,心有多宽,地就有多广,心有多厚,天就有多高。我想,住在一起也是这样,不觉得会不方便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李妹夫也有周全的考虑,宗宅会一分为二,河府开门在东面,李府开门在西面,各家的祠堂供奉也分为南北两院,我们自己人随便哪个门都可以出入,各府的客人该从那个门进就从哪个门进,一点儿都没什么影响。
允泰铢(挑眉):一府挂两个门牌?
河书英(失笑):泰铢先生,我倒觉得是两府挂两个门牌相邻而靠更为贴切。对内,我们是一家人两个住处,对外,我们是两家人一个住处,没太大分别。
允泰铢(感慨):多亏你们有这样的心胸,不然江石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难达成所愿。
河书英(开玩笑):可不是,他还以为他多聪明呢!
河泰英(取了钱回来,冲进厨房):咦?李妹夫呢?
允泰铢(将和好的蛋清,揉进面里):他光荣的撤退了。
河泰英(好奇):您这是在干什么?
允泰铢(解释):加了蛋清,面会更有弹性。你取钱的速度可真够快。
河泰英(打量他两眼):连中国的刀削面都难不倒你,看样子,你会很多啊。
允泰铢(小小骄傲):说到厨艺,还真没人能和我比。
河泰英(受不了):又来一个自大的,你和李妹夫就是这样才互相吸引的吧?
允泰铢(优雅的笑):说实话,我和他是靠拳头结交的。
河泰英(凑到他耳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会玩花斗吗?
允泰铢(耸肩):我只擅长象棋。
河泰英(翻白眼):那种没有群众基础的娱乐,谁还会热衷啊。连丹雅都学会那个了,你不会怎么行?
允泰铢(疑惑):一定要会那个?
河泰英(勾着他肩):要进我们家的门,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会这个是必须的。
河书英(失笑):丹雅嫁人才学的花斗,泰铢先生没必要学这个吧?
河泰英(反驳):哥懂什么?姑奶奶以前的娱乐除了喝酒就是玩花斗,自从戒酒之后,你看过她玩过花斗之外的东西吗?
允泰铢(不做多想):既然这样,我会学好了这个再进来。
(河书英和河泰英互望一眼,有些不太明白他的那个“再进来”是什么意思,正准备问个究竟,河旺启背着手,很不淡定的走进厨房)
河旺启(瞪着眼):泰铢,你不是说孙女婿对象棋不在行吗?
允泰铢(瞟了一眼紧跟其后的江石):怎么了?
河旺启(朝江石努努嘴):他在那方面似乎不简单。
允泰铢(惊讶):中国象棋?
河旺启(恼怒):还有国际象棋呢。
允泰铢(难以置信的望向江石):你小子动了什么手脚?
李江石(慢悠悠的坏笑):泰铢哥,太不了解我了,我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别人而不做一点改善呢?
允泰铢(和河旺启对望一眼,然后盯着江石):所以呢?
李江石(轻扬下巴,挑眉抬着眼角):为了这一天,我可是每天下了很大的工夫去学象棋。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吗?
河旺启(来气):那你还说不擅长?
李江石(辩解):爷爷,没过招之前,谁知道深浅?再说,在爷爷面前,适当的谦虚,我还是懂的。
(众人一听,不禁都觉得江石脸上的那抹微笑想当的刺眼,尤其是河旺启,恨得牙痒痒)


(镜头拉向厨房全景,然后在李江石欠揍的轻笑画面中定格)
(场外音乐:片尾曲响起……)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