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贝拉中国歌曲:家门的荣光续集6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05:11:53

第59集(上)

(送走允泰铢后,江石和丹雅准备走出机场,丹雅仍如隔世般恍惚,沉浸在清理的状态中)
李江石:丹雅。
河丹雅(走神的走着在前面):…………
李江石(停下):丹雅,和我谈谈,求你了。
河丹雅:…………
李江石(不禁升起了薄怒,快步上前,擒住了丹雅的手腕):跟我谈谈,现在。
河丹雅(愣了下,才听见他在说什么):现在?在这里?
李江石(一脸坚决):对,现在,就在这里。
河丹雅(甩开他的手):都说了回去再谈。
李江石(一把扯回欲走的丹雅,板着脸):要谈就在这里谈清楚。
河丹雅(看看四周人群暧昧的眼神,有些窘迫):一定要这样吗?我没生你气,也不会生你的气,你明白吗?
李江石(听在耳里,就变了味道):怎么?我们已经到了连气都不愿意生的地步了?所以,昨晚,你才能随便的说出:很晚了,睡吧。是不是接下来我们就过着:吃饭了吗?孩子呢?睡觉吧,这种日子?
河丹雅(看着围上来的人,不知所措):那个,别在这里胡闹了。
李江石(“胡闹”两个字让江石彻底崩溃,他狠狠扯过丹雅的肩):胡闹?在你眼里只是胡闹吗?我在你眼里就只是这样吗?
河丹雅(被江石眼里的阴鸷吓住):江石,你听我说……
(李江石把丹雅粗鲁地拉进怀里,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后脑,一只手勒住她的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凶猛的吻住她,镜头缓慢旋转,丹雅拼命挣扎,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李江石(一吻完毕,两人互抵着额头剧烈喘息,江石撑住几乎瘫软的丹雅耳语):这对你来说也是胡闹吗?
李江石(说完,不待丹雅做出反应就推开了她,面无表情):河丹雅,你知道你伤人伤得有多彻底吗?
(江石大步流星的转身而去,丝毫不理会身后丹雅的呼唤,等丹雅辛苦追出去,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丹雅焦急的拨打江石的手机,都被转入自动自动语音服务,想到他可能在开车,怕他分心,只能暂时作罢)
河丹雅(茫然的看着街道,低叹):怎么连这么点时间都不能忍啊……

(李府,英子和万甲的卧房内,万甲在英子的逼问下讲出了江石夫妻俩之间的风波)
英子:什么?我们江石……他……他居然做了这种糊涂事?
李万甲:你也这么认为是吧?可那小子当初一点也不觉得那样有什么问题。
英子:这个混小子,把他媳妇当成什么了?
李万甲:可不是嘛!我还提醒他,说这是在犯罪,可他说……
英子:他说什么?
李万甲:他说没人发现的犯罪就不是犯罪。
英子:噢!天啦,真是丢人!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真令我不敢相信。
李万甲:所以,你也看到儿媳妇的脸色有多差了吧?这孩子一直忍着没发火呢。
英子:那是人家注重体面,可怜的孩子,心里该是有多难受?见过时下的年轻人还有比她更称职的媳妇吗?
李万甲:就是说啊,不论对孩子还是江石,包括我们,没有让人能挑剔的地方。
英子:别人家珍贵的女儿嫁到我们家,就这样对待的吗?什么没学到,到是先会了阳奉阴违那一套。
李万甲:幸好我不用在公司晃了,否则,看见亲家那边的人心里该有多虚啊。
英子:自己的孩子没教育好,才会让别人的女儿受委屈,我们还有什么脸见亲家?
李万甲:希望江石这次能吸取教训。
英子:现在是这样,将来还可以更过分,他啊,被儿媳妇给宠坏了。
李万甲:我看江石这两天也是吃不好睡不香,应该是知道自己太过分了。
英子:你那叫什么话?听你的意思,他现在很值得同情了?
李万甲:我也没说他是对的呀,难道要看着两个孩子哭丧着脸过日子吗?男人犯了错态度才是最重要的,比起那些死不认错的男人,实在不能痛下杀手啊。
英子(火大):你也说的太轻巧了吧。做妻子的在外辛苦工作,回到家还要带孩子做家事伺候公婆,把丈夫象天一样的照顾着,到头来呢?什么?无可挑剔才更可怕?他还忍了很多?没人发现的犯罪就不是犯罪?笑话!他就是欠修理,都是儿媳妇把他给宠坏了,宠坏了懂吗?
李万甲:哎呀,跟你说这事是要你在儿媳妇面前替孩子说和说和,怎么现在变成你火冒三丈呢?
英子:老公!他做了什么值得称颂的英雄事迹,让我这个当妈的有脸去说和?
李万甲:孩子不是知道错了吗?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呀?
英子: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吗?真是笑话!男人犯了错就要女人像擦掉玻璃上的灰尘那么简单,女人犯了错就要拿放大镜去看,所以,你们才能那么容易的犯了一次又一次错,从来都不吸取教训。
李万甲:老婆,为什么要加个“们”字呢?你可不能把纯洁无辜的人拖下水啊。
英子:纯洁无辜?难道你忘了酒店的事了吗?啊,你不说我还忘了,当初江石就已经很懂得帮你瞒着我偷偷处理掉你的花花草草了,他,在这方面显然也是个专家呀。
李万甲(心虚):你看你,在公路上好好的怎么跑到铁路上了呢?
英子(审视着他):你别想打岔,老公。
李万甲(小心翼翼):什……么?
英子:在那之后你又有过几次?江石还帮你处理过几次?
李万甲:你……你对你老公的信任就只有针尖那么大吗?
英子:前段时间有一回,江石晚上接到你的电话就急冲冲出去接你了,是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李万甲:那个……也就是我的信用卡出了点问题,要江石过来买单而已。
英子:买单?买什么单?
李万甲:呃,老婆,我们已经严重跑离航道了,孩子的事还没解决呢!
英子:哼!等着瞧吧,我,会好好教媳妇怎么治理那个家伙的,不能太便宜了他!
李万甲: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呀,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呢?
英子:那么,你是想我对你残忍还是对他残忍呢?
李万甲(立刻狗腿):哎呀,你对他怎么残忍都不过分的……

(晚上,丹雅很早就到门口等江石下班,可是,江石回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走过去上楼换衣服,丹雅赶紧跟上楼)
河丹雅(闻到刺鼻的酒味):吃饭了没?在外面喝了酒?
李江石(嘲讽的笑):是,老婆。我吃过了,孩子呢?睡了吧?太晚了,我们也睡吧。
河丹雅(轻叹):我不想跟你吵架。明天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李江石(一把抓住丹雅帮他松领带的手):为什么不跟我吵?是不想折损你的高贵体面吗?
河丹雅(沉静的端倪他):你喝醉了,我跟你吵有用吗?
李江石(仰了仰头,稳住晕眩的身体,压抑的叹口气):你不跟我吵才让我觉得更可悲。
河丹雅(心酸):那么,我们就谈谈吧。
李江石(低头看着她,哀伤的轻笑,眼里隐忍着泪光):怎么?想谈了?还是觉得受够了我的无理取闹?
河丹雅(伸出手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庞):看着你这样我觉得很抱歉。
李江石(有一刻恍惚,但是,很快他挥来她的手):河丹雅,你不欠我什么,发脾气、打架都行,总比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好。
河丹雅(从后面抱住脱下外套的江石):都是我的错,我做得不够好,可是,我以后会学好的,嗯?
李江石(痛苦愤怒的摔掉外套,咬牙凄切暴喝):够了!河丹雅!我受够了!
河丹雅(心凉的捂嘴忍住哭泣声):对不起,对不起……
李江石(黯然伤神地滑落男儿泪):连哭都要忍吗?嗯?为什么不哭出来?嗯?丹雅……我做了什么好事让你说对不起?
河丹雅(伤感的摇头):不是的,你听我说……
李江石(沉重悲戚的叹出一口气):是好,是坏,我自己能评断,也有权利去决定该怎么做,你要给自己怎么定论我不想多说,可是,你没权利替我下定论。
(丹雅想解释些什么,却被江石打断)
李江石:我累了,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这时,因为江石响亮的呵斥声赶来上楼偷听英子,实在忍不住了,推门进来)
英子(上去就给了江石一巴掌):你有什么资格责怪她?难道你还觉得你所做的一切是对的?
李江石(扭过被打偏的脸,悲愤填膺的吼):不错!我没资格,我就是认为我是对的!再让我选择,我还是会这样!您的儿子就是如此,我为什么没有选择的权利?为什么要选择退让?为什么付出了这些她还是连哭都要压抑?所以,这种没意义的付出才是不对的!
英子(想再冲上去,被丹雅死死的抱住):很好,非常好,我儿子对待自己的女人只有这样吗?为了你辛苦生儿育女的老婆算什么?
李江石(冷笑):为我吗?哈,我也付出了所有,不是可以相抵了?
(英子被气得说不上话来……)
李江石(对上英子的眼睛):掌控一个男人的生活还不够,连我的也想要吗?
(丹雅好说歹说劝服英子下楼,等她上楼回来时,江石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倒在床上睡着了,她帮他脱去衣服,拿毛巾轻轻擦洗他的脸)
李江石(闭着眼,痛苦的呢喃):丹雅啊,丹雅……
河丹雅(低下头深情的吻了吻江石,低吟):江石啊,江石……原谅我让你活得这么卑微。

(河丹雅下楼准备熬干贝粥,明天早上给江石醒酒用)
英子:这么晚了,你还在忙什么啊?
河丹雅:我想熬点干贝粥,要入夜了才能出味,明天好给江石醒酒。
英子:这么麻烦,明天买醒酒药就可以了。
河丹雅:吃这个,比较养胃,太晚了,妈妈先睡吧。
英子(心疼的拉着她的手):孩子,你怎么就没点脾气呢?
河丹雅:我也有啊,只是都忍着呢。
英子:怎么忍得住呢?
河丹雅:想成是看着球场上别人比赛的心态,自己没有上场,当然不会那么拼命和辛苦,现在想想,这种自我的生活方式,好象也不是天生的呢。
英子:噢?
河丹雅:小时侯妈妈去世了,我应该也有心痛难过,甚至气长辈怕我受妈妈影响而很不允许我过多亲近妈妈,也气爸爸没能保护好妈妈,对生病的妈妈束手无策,那时侯的怨恨痛得想跟妈妈一起走了算了,直到后来,看见参加葬礼的客人没有人比我痛苦,因为不是自己的亲人,作为局外人就感受不到那么多的情绪,我便学会了这一点。
英子(闪着泪花):哎呦,真是没有眼泪听不下去啊。
河丹雅(轻笑):可是,妈妈。
英子:什么?
河丹雅: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管是伤心的我、生气的我,还是不讲理的我,我都有江石陪着啊。
英子:慢着,听你的口气,你是打算要原谅他了?
河丹雅(疑惑):妈妈难道还希望我们继续吵下去吗?
英子:这不是吵不吵的问题,而是……啊,你读了那么多书,偏偏调教老公的方法一点也没学到。
河丹雅:这个……江石已经很好,不需要调教了呀。
英子(受不了的抓住丹雅的肩):不行,你这样将来,不,现在就被江石吃得死死的,那怎么行?
河丹雅(好笑):我不觉得啊。
英子(尖叫):那才更可怕。
(丹雅看着婆婆的那副激动的表情,不禁捂嘴偷笑)
英子:你看他今天的样子,明天会给你好脸色吗?
河丹雅:我会缠着他,让他好好听我说的。
英子:为什么我听起来,倒像是你要给他赔礼道歉?
河丹雅:因为两个人都有错啊,我按照自己的方式照顾他,没有把他的意愿放在心上,自我的生活在自己的空间里,他也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呵护我,我们甚至没有做到共同分享和分担,才会出这种冲突。好在,我们能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英子(有听没懂):就算是要谈,这个姿态也不能是你做,你就听我的劝,等他心平气和了再和他谈,这段时间先晾着他,等他想反思了,自然就会找你谈,那就由你获得了主动权。
河丹雅:主动权?
英子:主动权,懂不懂?
河丹雅:是要我等他主动和我谈吗?
英子:当然啦,你现在求着他谈他会听进去吗?说不定,还会觉得你自己更委屈。孩子,就算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可如果他不是真心意识到自己这次的错误又有什么用?就是那种:看吧,我这么做都是有理由的心态,下次还是会找理由再犯的。
河丹雅(想了想):这样啊,那我该怎么做?
英子(坚定的望着她):离家出走。
河丹雅(傻眼):嗯?
英子:就是要那样,你回娘家住几天,我倒要看看那家伙能忍多久。
河丹雅(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定要这样吗?
英子(拿出婆婆的威严):当然,而且你的手机也必须关机。
河丹雅(不忍):他会担心的。
英子(送个大白眼给她):他不担心,我们还有戏可唱吗?
河丹雅:那个,妈妈。这太残忍了吧?
英子:这也叫残忍?也该让这小子知道,吼自家女人的后果了。儿媳妇!
河丹雅:是,妈妈。
英子(端着架势):明天记得把孩子也带上。
河丹雅(彻底傻眼):啊?

(河府,一大早,丹雅和孩子就被赶回了娘家,英子还特别交代江丹和雅石要看守好妈妈,不准她偷跑回家,不准她偷打电话,手机也交给了雅石保管)
(河旺启起早在庭院的木方台上坐着擦着自己的宝贝君子兰,不时看看丹雅和曾外孙们)
河旺启:我说,丹雅啊。
河丹雅:是,爷爷。
河旺启:这么早,还带着孩子回来,你公婆知道吗?早上不是应该忙着给全家准备早饭的吗?
河丹雅(有些说不出口):呃……
李江丹(忍不住插嘴):妈妈带我们离家出走了。
(一脸兴奋):奶奶逼着我们出来的。
河旺启(瞪大了眼睛):什么?!
(顿时,河丹雅满脸通红,尴尬地望着爷爷)
河旺启(觉察失态,清了清嗓子):丹雅啊,跟我进来。
河丹雅(起身):是。
李江丹(不放心):曾外公,您要骂我妈妈吗?
河旺启(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你妈妈做错什么了吗?
李江丹(摇摇头):没有。
河旺启(点点头):嗯,那为什么还要骂她?
李雅石(怀疑):您发誓?
河旺启(不禁笑出声):那你也能发誓你妈妈一点错都没犯?
李雅石(坚定):那当然。
河旺启:那就算我们俩许下诺言了。
(河旺启的卧室内,河旺启一脸严肃的盯着丹雅)
河旺启:到底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
(河丹雅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了爷爷)
河旺启:觉得委屈吗?
河丹雅:没有,只是最初听到时心好像少了一半。
河旺启:噢?
河丹雅:被自己的另一半否认的滋味就是那样吧,有个地方被挖去了一半,凉飕飕的。
河旺启:所以呢?
河丹雅:所以,想了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河旺启:然后呢?
河丹雅:知道了我和那个人失败在哪里,现在再回过头,想着当初那种凉飕飕的滋味,是怕失去他才会有的反应,现在找到更正的方法,那个地方也就填满了。
河旺启:那怎么会回到这里?
河丹雅(有些不好意思):那是……那是我婆婆说离家出走是调教男人的一部分。
河旺启(一头黑线):亲家母真是个奇特的人……
河旺启:可是,丹雅啊。
河丹雅:是,爷爷。
河旺启:从你出嫁的那天起,你就已经是那个家的人了,就是死也必须是那个家的鬼。如今虽说因为你婆婆的关系要你回来住几天,可是这种事怎么跟宗家的祖宗交代得清楚?同样,宗家的长辈们也会用看待无用的子孙的眼光看着我们,家族里最优秀的小姐出嫁了反而还要惊扰长辈们操心,那么,这岂不是昭示着整个家族的教养都有问题?所以,丹雅啊,回去吧,男人绝不会因为你两天不在就能彻底转变,那都是本质在起着作用。
(河丹雅点下头,准备起身,河旺启却又开了口)
河旺启:我们把孩子嫁到别人家,不是为了给别人生养孩子、做家事、伺候公婆的,那些只是做妻子的本分,要做到那些是不容易,让你到那个家是要你比爱自己还要更爱那个守护你的人,这个比妻子的本分更不容易,其实这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付出。丹雅啊,你付出了吗?
河丹雅(一时间没了自信):我当然……
河旺启:你付出了吗?
河丹雅:我一直……
河旺启:那么,你付出了吗?
河丹雅:我明白了,爷爷。
河旺启:有付出,我也就不会问你了,问你就是让你想想理所当然的事你有没有做到。最难的付出是什么呢?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把那个人放在第一位,愿意为了他而做出牺牲和让步。
河旺启(拿起布擦着盆景的枝叶):人最基本的礼节是什么?
河丹雅:是人对人的平等相处。
河旺启(他擦完叶子,把盆景挪到丹雅的面前):都说草木无情,可是如果,把它看得跟自己一样珍贵,尊重它的生存法则,那么它也会象人一样生长得很好。所谓,人对人的平等,就是尊重、理解和接受的他的本质。在那个家里也是这样,不是生长在同样的环境,本质怎么可能相同?做为那个家的一分子,是要那样生活还是要别人都要像你这样生活,那就是你是否对等的问题了,或是,你想独立于那个家坚持自己这样生活?
河丹雅:我也会像他们那样生活的,爷爷。
河旺启(点点头):把老虎像家猫一样圈养着,即使再温顺也改变不了它的本性,它是不会变成猫的,如果硬要那样的结果,还不如趁早,换只猫来养,不然,老虎失去了他本来的气势,看起来会很可悲,你要那样的结果吗?
河丹雅(噙着泪慎重的点头):谢谢你,爷爷。
河旺启(带着微笑):那就走吧。
(丹雅打电话想回家,英子坚决不同意,于是在江丹和雅石的设计下,三人打算远赴济洲岛来个三日游)
三月奶奶(看着河丹雅带着孩子离开的背影):会长就这样让她们离开,她夫家会不会怪我们不讲人情啊?
河旺启(背手而立):在这里怎么能算是离家出走呢?走出家门了才能离家出走啊。
三月奶奶(偷笑):会长原来是这个心思啊。
河旺启(带着睿智的眼神):偶尔也要老虎着急一下才能保持生物进化啊。
(庭院里,河旺启和三月奶奶并肩而站,河旺启泛着浅浅的笑意)


 

(济洲岛某酒店,丹雅安顿好孩子,偷偷翻找着手机,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不禁纳闷)
河丹雅(自言自语):奇怪,他们把手机藏哪儿了?
李江丹(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妈妈?在找什么?
河丹雅(吓了一跳,有点小心虚):嗯……妈妈的手机呢?
李雅石(很认真的仰视她):妈妈怎么能这样呢?
河丹雅(愣住):什么?
李江丹:妈妈答应奶奶的话都忘了吗?
河丹雅:那个……
李雅石(困扰):您这样让我们怎么办?是帮妈妈瞒着奶奶做个不讲信用的人,还是帮奶奶监督好妈妈做个有诚信的人呢?
河丹雅:呃……
李江丹:妈妈,您读书比我们多,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什么叫一诺千金吗?
河丹雅(穷词,做垂死挣扎):可是,至少要跟爸爸说我们很好,别让他担心啊。
李雅石(笑得星光灿烂):那我来给爸爸打电话,妈妈也算没有对不起奶奶。
(江丹一脸不悦的瞪着雅石,丹雅也很好奇他们把手机藏哪儿了,结果,就看到雅石从电视机柜下方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久违的手机,丹雅不禁失笑)。
李雅石(拿着电话按“1”快捷键):喂,爸爸吗?我是江丹,妈妈带我们到济洲岛来玩,你要不要也过来?
(丹雅紧张的盯着电话,期盼江石的情绪能好些了。江丹则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弟弟,不敢相信雅石能明目张胆的把他拖下水)
李雅石(失望的表情,体贴的看了看想和爸爸通话的丹雅):喔,知道了,那爸爸要不要和妈妈说两句呢?
(丹雅看见雅石严肃的听了几秒,然后挂断手机,顿时,丹雅心情荡到底谷)
李江丹(很好奇):爸爸怎么说?
李雅石(哭丧着脸):爸爸说他现在和妈妈没话可说。
河丹雅(安慰孩子):没关系,等我们回去了,爸爸的气就消了。
李江丹:不是爸爸做错事惹您生气吗?怎么爸爸还有脸生气?
河丹雅(赶紧解释):当然是妈妈做错事,爸爸才会生气。
李雅石(非常吃惊):妈妈也会做错事?!
江丹和雅石(异口同声):不可能!
河丹雅(叹口气,淡淡自语):就是这样他才生气啊。
李雅石(看到妈妈难过的表情,立即露出纯真的笑脸):妈妈,我好饿啊,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
河丹雅(缓过神):哎呀,怎么能饿坏我的小宝贝们呢?妈妈,换件衣服就带你们去吃大餐。
(丹雅进洗手间简单洗漱,江丹仍用叛徒的眼神盯着雅石,雅石把手机递给江丹,江丹接过来一看,手机是关机状态)
李江丹(佩服):怎么弄的?
李雅石(笑得日月生辉):按“1”后直接按关机键啊。
李江丹(不解):那你假装是我也没用呀?
李雅石(笑得更加灿烂):这样妈妈就知道我们怕爸爸秋后算帐,不忍心告发我们了。笨!
(江丹被弟弟损得好不郁闷)
李雅石:现在换你藏手机了。
(江丹没好气的把手机直接丢进刚烧开的开水壶)
李雅石(着急):手机会坏掉啊。
李江丹(不耐烦):这样才省事!


(大成建设,李江石的办公室内,李江石第N次纠结地看着手机)
李江石(给自己打气):李江石,拿出点样子来,难道,你还要继续过那种日子吗?
南秘书(敲门进来,递给李江石一份资料):社长,这是刚送来的。
李江石(翻阅了两下,皱眉):还真是彻底,什么人都能搭上线。
南秘书:要不要给那边打个招呼?
李江石(阴笑):他只要敢提出来,就是自寻死路。
南秘书:有消息说他们跟青瓦台(总统府)的关系不错。
李江石(嘲讽的扬起嘴角):用你的时候是吸血鬼,不要的时候当你是抹布,随时可以丢掉,这就是政治家。
南秘书:可是……
李江石:我爸爸曾问我为什么不想当总统,我告诉他,那个又没多少钱,也不一定坐得稳,我干嘛为了没有实权的位置浪费时间?
南秘书(笑了笑):有不少人为此还抢破了头呢。
李江石(扬扬眉):总统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国会管?只要有钱,总统也能拉下来。
南秘书:但是……
李江石(有趣的打个响指):啊,更正一下,不用钱,一个丑闻就能让他落马。
南秘书(扑哧笑出来):比如克林顿?
李江石(斜睨他):我说过什么吗?
南秘书:没有,社长。
李江石:所以,不用理会这些没分量的角色,他还能大过国会?现在,只要把他们,牢牢控制住就行了。
南秘书:何必这么被动呢?
李江石(感慨):我如果先亮了刺刀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南秘书:我明白了。
李江石(自问):唉,你一定也不习惯吧?
南秘书:还好。
李江石(不耐烦):我都主动把伤口露给他们看了,为什么他们还不亮刀?
南秘书:社长,不是每个人都和有你一样的行动力。
李江石(无奈):佯装被动防守也是很累的。那就像是即将出闸的赛马,明知道随时都可能开闸,却还要耐心等待。
南秘书:要不要我在扇点风?
李江石(抱怨):我已经很努力的摸黑自己了呢!
南秘书(忍住住笑):那我就再使点劲。
李江石(甩甩手):去吧,你让我黑透了,就给你涨工资。
(南秘书笑得像朵鲜花般飘出办公室)

(TS地产公司,田尚吉会长办公室)
田尚吉:听说你这几天都跟禾信帮的李康焕有接触?
田尚锡:什么?
田尚吉:你以为你在我眼皮底下做些什么我会不知道?
田尚锡:多条路不见得是坏事。
田尚吉:我不管你打得什么主意,都不能用极端的方法便宜了允泰铢,更不允许你轻易动李江石。
田尚锡:是,会长。
田尚吉:竟投土地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田尚锡:已经安排好有资格的公司提交竟投资格申请了。
田尚吉:嗯。李江石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田尚锡:因为惧怕他的名声,公司上下都人心惶惶,有几个股东私下和几个买家接触过了,不过,双方都还在观望。
田尚吉(先是兴奋,然后思索):哦?那么你认为呢?
田尚锡:河家和李江石父子现在股份总共才30%,只要有买家入市吸纳散户,联合起来超过31%,就可以召开董事会罢免李江石,那么公司旗下的投资计划就可以随我们发挥了,困住了李江石,其他的就容易了。
田尚吉:不错。可是,这笔花消也不小啊。
田尚锡:只要放出不利的消息,煽动散户恐慌性的抛售,股价一定会暴跌,到时侯再入市,花费就可以节省很多。
田尚吉(些许赞许,不过接着反问):你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吗?
田尚锡(考虑了下,试探着):做为大股东,股价暴跌,他们一定会救市,届时就会有大量资金注入市场,我们可以在期货市场上等待股价回暖,低买高买,赚个满盆。
田尚吉(几许深意的示意):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田尚锡(精神一振):是。
田尚吉:金议员那边打理好了?
田尚锡:已经送上去了。金议员和徐委员说下个礼拜的部长级私人聚会,那位会让秘书长给我们时间安排会谈。
田尚吉(适时放松的靠向倚背):很好,你去忙吧。
(田尚锡恭谨的退了出去。)

(傍晚,李江石回到李府,没看到老婆孩子,但还是极力忍住没有任何表示。看得出父母的不满,他刻意忽略那些,满身的疲惫让他实在无心再当个孝子,请完安进了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看着柔美温馨的房间,却没有一丝暖意,于是,深深埋进枕被,嗅着那熟悉的淡淡幽香)
李江石(自娱自乐):等你回来,再给你个机会,最好自动点亲亲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李江石(想了想,觉得这希望比较渺茫):你是谁啊?河丹雅啊,要你主动吻我比鹊桥相会还难些,算了,我要求不高,只要肯让我好好吻吻你,我就不和你闹了。
李江石(又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挺窝囊的):李江石!没了她你会死吗?你的人生不是真的只有河丹雅,你要振作啊……
李江石(三分钟过去了,心态又有了转变):是不是男人?一定要跟她计较吗?不计较你会死吗?死都不怕了,还要跟她计较这些?
李江石(五分钟过去了,气息越来越弱):丹雅啊……丹雅,老公好象生病了,你真能狠得下心啊
李江石(又一个三分钟过去了,声音带着哭腔):老婆,老婆,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再不回来老公真的会死的……
(门外传来了瞧门声,李江石以为是丹雅上来叫他吃饭了,立刻犹如鲤鱼打挺的从床上跳起,冲到门边时才勉强自持点,整整面色,尽量维持庄肃,才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却见门外站着的是英子)
英子(不悦的瞪了儿子失望难看的脸色):你那是给老娘摆的什么脸谱?
李江石(忍耐):妈,我不想和你吵架,能让我休息了吗?
英子(看了看儿子有些凌乱的鸡窝头,皱巴巴的衣衫,心里暗爽):要休息了?那信你还看不看?
李江石(不耐烦):不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那个闲心?
英子(假装点点头):哦,那我就把丹雅的信扔了。
李江石(立刻暴喝):妈!什么?你说谁的信?
英子(吓得捂住心脏,顺了口气):丹……丹雅……写给你的信。
李江石(急切):信呢?什么时候给我的?
英子(眨眨眼):你上班之前她就给我了。
李江石(直翻白眼):那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英子(无辜):因为媳妇说等你下班了拿给你呀。
李江石:你是说她和孩子一天都没回来?
英子:嗯啊
李江石:那我刚才进家门你怎么没拿给我?
英子(眨巴着大眼睛):你又没问我。
李江石(终于确定老妈是在耍他,没好气):信拿来!
(英子非常优雅的扬了扬信)
(李江石一把夺过信,展开,信很短,就几个字:我回家了,别来找我)
英子(把头凑过去装做看那封由她杜撰,逼着儿媳妇亲笔书写的短信,然后幸灾乐祸的问):儿子,媳妇不要你了吗?

(夜晚,河府内,李江石的造访惊动了府内各人)
李江石:让我见见丹雅,我……
河书英:看来还是出了问题,你怎么肯定丹雅回家了?
河泰英:不要告诉我你有外遇了?你怎么能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偷吃呢!
(罗瑛顺给了老公一拐子)
河珠贞:不是还没到七年吗?真是的,你们怎么能给了别人希望,再给别人失望呢?
李英仁:李女婿,现在是露出狼尾巴了吗?
(大家正七嘴八舌的时候,河旺启拉开了房门,走了出来,站着李江石的面前)
河旺启:我说。
李江石:是,爷爷。
河旺启:当初,用围棋定婚期的时候,你要我输给你,我问难道要我白白输给你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李江石(愣住):什么?
河旺启:你那时是怎么承诺我的?
李江石(立刻跪下):对不起,爷爷。
河旺启:怎么了?是记不起来了,还是想当做没这回事?
李江石(一脸肃穆):我记得,我跟爷爷承诺决不让丹雅受半点委屈。
河旺启:口头承诺不是也一样可以视为契约的一种吗?一个天生吝啬精明的生意人不管再怎么做生意,不都是应该按契约办事吗?
李江石(羞愧的低头):对不起,是我不好。
河旺启(上上下下扫了扫平时花枝招展,如今鸟窝头、凌乱装外加室内拖鞋,非常怂样的江石):你对不起谁了?
李江石:我……对……
河旺启:究竟,你对不起谁了?
李江石:那个……
河旺启:那么,你对不起谁了?
李江石(听出话音,才敢抬头看爷爷):爷爷!
河旺启:那孩子受伤住院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吧?恋人之间也会像照顾孩子一样,因为怕河水危险,而小心翼翼不敢让孩子在河边玩耍,这种呵护固然珍贵,可是不可取,从来没见识过河水的危险,反而更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常说孩子不能娇贵着养,不就是这个道理吗?像老虎一样保护她,和像家猫一样陪伴她,哪个才是对她好,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李江石:是,爷爷。
河旺启:站在男人的立场,你除了方法不可取外,没什么好让人指责的。站在长辈的立场,那孩子从嫁到你们家起就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了,你家的人丢了就要自己负责把她找回来。起来吧!
李江石(站起身):那她不在家,会去哪儿了?
河旺启:早上她带着孩子说要回来住几天,被我赶了出去。
(众人皆埋怨爷爷,被爷爷威严的眼神一扫而过,全体立刻禁声)
河旺启:老虎在100公里外都能找到自己的孩子,猫就没这个本事了。如果连碗都洗不干净,又怎么能盛锅里的饭?整个宗家和公司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家里这点事都摆不平?
李江石:知道了,爷爷。
(众人目送江石出去后,忙着打电话给丹雅和认识的熟人,看看有没有丹雅和孩子的消息,结果被爷爷给每人送个大白眼)
河旺启:管好你们自己的人生,就别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了。
河旺启(回房后,不禁笑眯了眼自语):原来孙女婿的头发是自然卷呀……
(众人面面相觎,不知道该说什么,河泰英抬抬下巴,望向河珠贞)
河泰英:姑奶奶,你都没什么想说的了吗?
河珠贞(思考了下,众人专注聆听):人长得漂亮,就是穿双烂拖鞋也能让女人消魂啊……
(众人跌到……)

(李江石走出河府,脑子一片混乱,担心、紧张、失望、害怕各种情绪填塞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失神的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那浪拓的形象在过路的人不禁多看了好几眼。慢慢地,他逐渐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江石(盘算):依丹雅的性子是不会向朋友和同事求助的,只可能找个花钱的地方安顿自己和孩子,那么交通工具肯定就是的士。
(顿时,他奔向路口,看见一辆待客的的士车,敲了敲玻璃,叫醒里面的司机)
司机:干什么?
李江石(扬扬手中的支票):帮个忙这100万就是你的了。
司机(眼神顿时亮得犹如灯泡):这车你要吗?
李江石(瞟了瞟车):帮我找到人,你这车我就要了。
司机:找什么人?
李江石(指着河家大宅):今天早上,你有没有同事在那家门口附近载过一个温柔漂亮、优雅高贵的女人带着一对双胞胎的五岁男孩?
司机:那个温柔漂亮、优雅高贵的女人是你老婆吗?
李江石(眼睛一亮):你见过?
司机(摇头):很多人都认为自己的老婆是那个样子。
李江石(恼火):不是因为她是我老婆我才这么夸她,而是她就是那个样子。
司机(立刻用车载公用通讯网络发布寻人消息):那你放心,丑八怪没人能记得住,美女可没人会忘记。
(10分钟后,李江石就得知丹雅母子三人落车终点是金蒲机场,江石立刻搭乘的士赶到机场,付完车费准备下车,被司机叫住)
司机:你不是答应要买我的车吗?
李江石(笑笑再看了看车,然后递给他一张名片):等你车子验审通过了就来找我,我一定兑现。(当然,他知道这辆车是不可能通过验审的,否则对方也不会急着处理)
司机: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江石:拿着合理的报酬做着合理的事,不是吗?我有哪里做错了?
(司机羞愧的落幕……)

(金蒲机场内,李江石获知丹雅飞往了济洲岛,心中好似打了兴奋剂,充满了焦急和渴望,恨不得立刻飞到她们的身边。可惜,没有航班了,甚至也没有包机。他急得团团转,满脑子都是丹雅的身影,他必须马上就见她,得知她们就在某个地方等着他时,心里说不出的激动。这时,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绝对帮得上忙的人)
李江石(喘着气,满头大汗的拨打手机):喂,哥!
允泰铢(画面对半分割成电话两端):江石?
李江石:帮我个忙。
允泰铢:公事还是私事?
李江石:私事。
允泰铢:那你晚点再打过来,我现在在开会。
李江石(威胁):你敢挂电话,我们就绝交。
允泰铢(愣住):呃,这么严重?什么事?
李江石:给我调一架直升飞机。
允泰铢(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
李江石:没听错。
允泰铢:我家又不是开飞机的,怎么……
李江石(不耐烦):可只有你们家能调动飞机。
允泰铢: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李江石(故意说得很严重):丹雅和孩子失踪了。
允泰铢:什么时候?
李江石:今早。
允泰铢:那现在……
李江石(厉声喝道):知道她们可能在济洲岛,今天我必须找到她们,必须见到她们!
允泰铢(叹了口气):你现在在哪儿?
李江石:金蒲机场
允泰铢:你等着,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李江石:最好是军用的
允泰铢(忍耐):现在又不是上饭店吃饭,还可以点菜!
李江石:军用的速度比较快。
允泰铢(恼火):导弹够快,你要不要坐?
李江石:能载人我就敢坐!
允泰铢(无奈):你冷静点,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弟妹和孩子的。
(28分钟后,允泰铢回了电话)
允泰铢:你在那儿等着,20分钟后有人会带你去坐警备直升机。
李江石(抗议):我要……
允泰铢(打断他的胡搅蛮缠):我知道你很紧张,但是,弟妹所在的酒店天台停载不了军用直升机,我安排的这架在同列中是速度最快的了。
李江石(大叫):你找到她了?
允泰铢(稍微离开话筒):对,我已经跟警方打过招呼,你到之前,他们绝对不会让弟妹和孩子有一丝损伤。
李江石(发现事态严重,不禁头大):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报警了?
允泰铢:相信我,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
李江石(彻底无语):呃,那个……谢谢!
(二十分钟后,金蒲机场的紧急停机坪降落一架警备直升飞机,驾驶员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形象狼狈颓废的李江石几眼,然后熟练的将飞机开往济洲岛)
(镜头拉向在寂静的夜空中飞舞的直升机,然后在李江石心虚的面部特写中定格)
(场外音乐:片尾曲响起……)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