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you&fadedmix歌词:家门的荣光续集59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06:55:44

第57集(上)

(李府饭厅内,大家已经吃完晚饭,佣人刚上完餐后水果)
河丹雅(有些腼腆的微笑):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
(全家人齐刷刷盯着她娇羞的表情)
(李江石看着那熟悉的表情,不禁眼皮狂跳,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河丹雅:我,怀孕了。
(咣当!李江石的钢叉掉在了地上)
李江石(狂出冷汗,严重结巴起来):你……你说……说什么?
英子(捂嘴偷笑):看看江石高兴得结巴了呢!
李万甲(兴奋的站起来):确定了吗?
河丹雅:嗯,今天下午去做了检查,医生说三个月。
英子(跳起来,抓起李万甲的手):老公,老公!听见没,我又要添孙子了。
河丹雅:是孙女,妈妈。
英子(呆住):什么?
河丹雅:是两个孙女。
英子(捂住嘴,仰头大笑):噢,天啦,天啦。我可爱的丹雅,你真是我们家的最伟大的人,我英子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才能有这么好的媳妇。啊,我的孙女,孙女啊!
李雅石:妈妈要生小宝宝了吗?
李江丹:那妈妈还会一样爱我们吗?
河丹雅(揽过两个孩子,一人亲一下):你们永远都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儿。
李雅石:那我们明天可以陪妈妈生小宝宝吗?
英子:哎呦,小宝贝儿,妹妹还要在妈妈肚子里住六个月长大了才能出来哦。
李江丹(满脸失望,望向爸爸):爸爸,你在流了好多汗哦。
(大家又把目光聚焦在李江石身上)
李万甲(想起上次在书房的谈话,不禁好笑):儿子,你干嘛脸色发白啊?不高兴吗?
河丹雅:老公,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没事吧?
李江石(回过神,暗自喘口气,抹去额上的冷汗):没……没事,那个,太高兴太激动了。
河丹雅:你又在结巴呢。
(李江石硬挤出一抹笑,强装镇定)
李江石(有些心虚):老婆,我上楼打个电话。
(奔上二楼书房,江石抖着手拿出红酒,直接就着瓶口狠狠喝了两口,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想起了什么,放下酒瓶,跑到卧室,拉开抽屉,拿出一瓶药,打开数了数里面的药,最后仔细观察药瓶的外观)
李江石(疑惑):不对,怎么多了这么多颗?药瓶也是新的,这不是原来那瓶,是谁换了药?丹雅?
河丹雅(正好推门进来,看见江石神色凝重,不由担心):老公,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李江石(猛的跳起,惊得掉了手中的药瓶):没有,怎么会呢。
河丹雅(弯腰捡起药瓶):咦?正好医生说现在开始要注意补充维他命,把你的药给我吃点吧。
李江石(大吃一惊,一把抢过药):那个……药……要吃自己买去!
河丹雅(站直身子,用探究的眼光打量江石):老公,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还是,你不希望我怀孕?
李江石(立即反驳):你胡说什么呢。
河丹雅(还是紧紧的盯住他):可是,你的样子……
(李江石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心虚得眼神四处乱飘)
河丹雅:你现在的眼神……
李江石:怎么……了?
河丹雅:很像以前我问你酒店那件事的时候那种心虚的眼神。
李江石(望向天花板,不接触丹雅的眼神):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河丹雅:老公。
李江石:干嘛?
河丹雅:你确定不告诉我吗?
李江石:莫名其妙,没什么说的要我说什么?
河丹雅:是不是也跟酒店的事一样,打死也不能说?
(李江石继续望向天花板,不理会她)
河丹雅(没好气的抢过药):这药是我买的凭什么我不能吃?
李江石(欲抢过药,丹雅不给):我吃了几年的药,怎么会是你买的?
河丹雅(鄙视的瞅着他):还真是小气啊,告诉你吧,这瓶和抽屉里的那瓶都是我重新买的。
李江石(到抽一口气):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河丹雅(更加疑惑):至于这样子吗?只是普通的维他命,我可是按照一样的牌子买的,你还计较什么?
李江石:我原来的药呢?
河丹雅(不情愿的开口):那个,孩子们趁我们不在,把药都倒掉拿了药瓶去拼做手工玩具,我也是后来回来才知道的。你一向不让别人碰你的药,我怕你责怪他们,就重新买了两瓶,你吃的时候也没注意要是满的啊,我看你没问,也就觉得没必要提了,都吃了大半年了,现在才来计较?
(说完,丹雅不满的瞟他一眼出去了)
李江石(恨恨的咬牙,大力呼出一口气,发泄心中的郁闷):这两个臭小子!我就说是这辈子来追债的,早知道,就一个孩子都别生。啊!气死我了。
(楼下,大家忙着给孩子起名字)
李万甲:李英万、李万英这两个没,名字怎么样?把爷爷、奶奶的名字各取一个字加在里面。
英子:老公!听起来就是男生的名字,你想让我的孙女出门就被人笑话吗?
李万甲(不服气):那就不是我的孙女吗?真是的!万字多气派啊。
英子(瞪他):老公!
李万甲:知道了,知道了。我的英子大人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英子(想了想):爱丹、爱雅,怎么样?
李万甲:哎呀!
英子:怎么了?老公?
李万甲:怎么样?很像在叫爱雅吧?
英子(受不了的尖叫):你能不能闭嘴?
李万甲:是,遵命,英子大人。
英子(充满梦幻色彩的幻想):小名就叫丹丹、雅雅,听着就好可爱的感觉。
(江丹和雅石同时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两个孩子充满诡异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进行某种常人无法预知的交流。少顷,两人同时露出了然的笑容,算是达成某种协议)
李江丹:奶奶,不好啦,这两个名字里都没有奶奶的名字。
英子(愣住):这有什么关系?
李雅石:我们的名字跟爸爸妈妈有关系,妹妹的名字也应该和爷爷奶奶有关系才对啊。
李万甲:所以说,万英和英万确实很合适呢。
英子(恼火):你就不能安静在待着吗?
李万甲:我不就一直安静的待着呢!
李江丹:奶奶,爱英、英爱就很好听呢。
李雅石:对呀,这表示奶奶爱我们,我们也爱奶奶。
英子(顿时心花怒放,她问刚下楼的丹雅):媳妇,你觉得呢?
(江丹和雅石一起可怜巴巴的望向丹雅)
河丹雅(失笑):挺好,就叫爱英、英爱吧。
(江丹和雅石同时松了口气)
英子(想了想):那小名呢?我还是觉得丹丹、雅雅很好听呢。
江丹、雅石异口同声大叫:不要!一点也不好听。
英子(吓了一跳,歪着脑袋想想,转向万甲):老公,你觉得呢?
李万甲:…………
英子(尖叫):老公!
李万甲:你不是让我安静的待着吗?
河丹雅(忙转移话题):江丹和雅石想给妹妹起什么好听的小名呢?
江丹和雅石(对望两秒):就叫大爱和小爱吧。
(丹雅和英子都觉得不错,于是定好名字后,英子和李万甲开心的回房商量婴儿房的设计了)
河丹雅(转身看着两个孩子):不喜欢丹丹、雅雅这两个名字吗?
李江丹(一脸嫌恶):听起来太女生了,好恶心。
河丹雅(愣住):妹妹是女生,叫这个应该很合适。
李雅石(一脸气愤):可是,别人会以为是在叫我们啊。
河丹雅(苦笑不得):那你们喜欢妹妹吗?
李雅石(露出灿烂的笑容):喜欢。
李江丹:谁想要弟弟啊,妹妹比较好欺负。
李雅石:都跟你说了,好听的话说出来,心里想的放在心里就好了啦。
李江丹:我用得着你教?
(河丹雅一头黑线,呆鄂状态中……)

(英国伦敦希斯罗机场酒店的客房内)
允泰铢(拍拍珠贞的脸):珠贞小姐?起床了,我们要赶不上飞机了。
河珠贞(挥开脸上的手):哎呀!吵死了!
允泰铢(低笑):珠贞小姐,丹雅给你来电话了。
河珠贞(呢喃了两声,突然醒来):丹雅?丹雅在哪儿?
允泰铢:醒了吗?
河珠贞(拼命眨巴眼睛,看清面前的男人):泰铢先生?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允泰铢:我是在我的房间里。
河珠贞(看看房间,回想起昨晚,偷偷拉开被子一角看了一眼,不禁觉得丢脸):啊,河珠贞,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啊。
允泰铢(好笑的瞅着她):想起来了?还是你想一辈子待在床上?
(河珠贞痛定思痛,深吸一口气,裹着床单下床)
允泰铢(故意):现在包着是不是太迟了?
河珠贞(瞪他):闭嘴!
(允泰铢举手投降,状似无辜。河珠贞梳洗完毕,来到他的面前)
河珠贞(打开钱包,抽出所有的钱,递给他):那,我就这么多了,你看着办吧。
允泰铢(不敢相信,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女人):这是在给我过夜费?
河珠贞:难道我是在给你发奖金?
允泰铢(仰天长叹):河珠贞,我没打过女人,不代表我不打女人。
河珠贞: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允泰铢:做都做过了,还试什么?
(河珠贞恼羞成怒,准备像K她的后辈秉道一样K允泰铢)
允泰铢(抓住她的手,反剪其后紧贴着她):信不信我再来一次?
河珠贞(傻眼,开始胡言乱语):啊?啊,那个,你领带真漂亮。
允泰铢(忍俊不住,喷笑):见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着领带?
河珠贞:你就不能装作没听见?好歹给我个台阶下呀。
允泰铢(转身也掏出钱包,抽出所有的钱):那,我就这么多了,你看着办吧。
(河珠贞顿时来气,准备破口大骂)
允泰铢(温和的打断):是不是很气?我刚才感觉和你一样,不,身为男人,会更生气。珠贞小姐常这样说话做事只凭感觉,一定觉得没有必要为别人的感受负责,偶尔也会觉得自己任性,觉得抱歉,不过自己的感受才重要,对吗?我说的没错吧?
河珠贞:这是在分析我吗?对,我就是那样的人,即使愧疚得要死也不想因为要顾及别人而累死。想到就说,想做就做,给你钱时只觉得也不是什么年轻的女生,让你受累了一夜,有些过意不去而已。
允泰铢(握住她的手):我很舒服,一点儿也不累。
河珠贞:你真是比我哥哥更可怕。
允泰铢:为什么这么说?
河珠贞:他总是开始说“珠贞呀”之后,就开始一堆让我想死的大道理,看着他的眼睛就开始莫名其妙反问自己是不是太过份或是自己又在钻牛角尖。你,比他更恐怖,生活在一起四十年的哥哥看透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我们只是比陌生人熟一点,有共同认识的人的一夜情对象,却被你拿捏得像是被蛇捉了七寸。这种感觉很不好,你知道吗?
允泰铢(深深的看着她):看来你一定要你哥哥操了不少心。怎么办呢?看着珠贞小姐,我就像看着镜子那样清晰,也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只是比陌生人熟一点,有共同认识的人的一夜情对象,却还是要忍不住想告诉她我的感受,老实说,这种感觉也很不好,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不是什么年轻人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只要能守住自己的心,其他的还能有什么问题?
河珠贞: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允泰铢:珠贞小姐,是可以随便有那种关系的人吗?
河珠贞:废话,我虽然不年轻了可也是第一次有这种事。被雷劈的机率不是谁都能经常遇到的。
允泰铢(低笑出声):这一点我的身体能感觉得到,虽说珠贞小姐未必会相信我的话,不过,我也不是那种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的人。也接受过不少条件好的女人的邀请,可象这样发展到房间的还是第一次。所以,我们不是随便玩一玩的那种关系,但也不是想要托付终身的关系,在那之前,只要不讨厌对方,好好相处也不是件坏事,不是吗?至于说,将来会是什么关系,那不是人能控制的。
河珠贞:说的很动人,不过,人都有避开危险的本能,再加上我觉得没有要好好相处的必要,下了飞机,我们就各奔东西了,谈什么将来?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彼此还会觉得打发时间变得很容易了。
允泰铢(轻叹):算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讨论吧,我只希望珠贞小姐能牢记一点。
河珠贞:什么?
允泰铢:将来有机会我们好好相处,可以吗?
河珠贞:非要承诺不可吗?
允泰铢:我坚持。
河珠贞:有这个必要吗?
允泰铢:承诺这个对你来说很难吗?
河珠贞:可以可以,行了吧?
允泰铢:珠贞小姐,我可以信任你吗?
河珠贞:当然。
允泰铢:那就请你最好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
(允泰铢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河珠贞(感觉总是哪里怪怪的,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感觉哪儿不对劲呢?
(允泰铢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嘴角淡淡扬起一抹算计)

(首尔仁川机场,李江石带着丹雅来接机)
李江石(看了看手表,就是不敢看丹雅):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河丹雅(斜睨着他):李江石,你还是确定不说吗?
李江石(不耐烦):呀,这女人,怀孕了就可以轻视老公,这么了不起?你再这样疑神疑鬼,我可是真的会生气哦!
河丹雅(轻叹):真是幼稚呀。
李江石(气得嗤气警告):嘘(这里念shi)
(过了一会儿,出关的人陆续出来)
李江石(远远看见允泰铢,便挥手大叫):允泰铢!这里!
(河珠贞听闻李江石的声音,望去,立即想掉头)
允泰铢:晚了,他们看到你了。
河珠贞(只能硬着头皮望前走):别说认识我啊,否则你死定了。
(李江石和丹雅走到他们的面前,很好奇的打量他俩)
李江石:啊,姑奶奶,怎么和泰铢哥一起呢?
河珠贞(装作茫然的样子):什么?你说谁?
李江石(看了又看两人,决定不再研究):姑奶奶,你身边的这位是我大学的学长,像大哥一样的朋友,允泰铢。
李江石(然后转向允泰铢):哥,这位是我们丹雅的姑奶奶,名门宗家的女儿哦。
李江石(有些抱怨):姑奶奶,回来怎么不通知我们来接机呢?还好今天都碰一块儿了。
河珠贞(感觉允泰铢打趣的眼光,忙主动大力握住他的手):啊,允泰铢先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河丹雅(觉得她的举止有点夸张):姑奶奶……
河珠贞(转移话题,继续演戏):呀,真是长的好看啊,你跟李江石出去一定能为韩国人增光不少。
河丹雅(阻止她):姑奶奶,我们回家吧。
河珠贞(点头,豪气的拍拍允泰铢):允泰铢先生,再见啦。
允泰铢(在她转身之前,祝贺丹雅):恭喜你又要当妈妈了。
李江石(意外):咦?哥会算命吗?你怎么知道丹雅有喜了?
允泰铢(轻描淡写):珠贞告诉我的,对了,(他掏出手机电池递给珠贞)那晚你手机没电,看你睡得沉,我就用我的充电器给你的电池充了电,早上你起得那么晚,手忙脚乱,我忘了拿给你。
河珠贞(懊恼得咬牙夺过电池):真是谢谢你了!
允泰铢(温柔的笑):不客气。
李江石和丹雅(好半天没回过神):姑奶奶……
河珠贞(烦躁的捂住耳朵):不许问!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再瞪了允泰铢一眼,故意转身抡包上肩,大步走开,允泰铢动作敏捷的偏了偏头闪过险些砸中他的大包,他望着河珠贞气嘟嘟的身影,不禁摇头失笑)
允泰铢(不理会李江石暧昧的打量):弟妹,怎么办呢?我有些要紧的事要和江石谈,能把他让给我一会儿吗?我们明天再聚?
河丹雅(点下头,想了下):那个,泰铢哥,可能会觉得我说这话很冒昧,不过我还是想告诉您,我姑奶奶虽然看起来很闹腾,却从来不是胡闹的人。
允泰铢(眼底满是赞赏):我会记住弟妹的话。
李江石(故意挡在丹雅的面前):这可是我的女人,哥即使是欣赏的眼光看太久我也是会吃醋的呢。
允泰铢(受不了的嘲讽):你真是毁得彻底啊。
(河丹雅没好气的棰了下李江石,李江石还一脸不知所谓)
允泰铢(看这他俩的眉目传情感叹):人还是要找到适合的人才算圆满呀。

(允泰铢投资的俱乐部办公室内,允泰铢交给李江石一份文件袋,李江石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翻阅)
李江石:什么意思?
允泰铢:你是大股东,必须要让你知道现在的形势。
李江石:你的打算呢?
允泰铢:能把你的股份转让给我吗?
李江石:为什么?受到阻击的时候,还忙着帮别人减轻负担,是脑袋出问题了?
允泰铢:你小子怎么这么说话?
李江石:那就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否则,我会认为哥已经不适合杀戮,要被淘汰了。
允泰铢(考虑了下):当初你提议要做这个的时候,我想着当个生活乐趣就好。生在政治世家的我,从来没把商人看在眼里过,讨厌生在那种家庭,却又找不到自己的人生方向,是你把我拉进了起码比政治要干净的金钱游戏。等做了才知道,仿佛天生就该来做这个,所以,它是我花费全部心力做起来的,你却只是一直在旁边拿着鞭子让我加油,付出的不同,重视的程度也会不同。
允泰铢(给各自倒了点酒):江石,公司现在被人亏空公款,连番被阻击的情况下,你还要陪我做下去吗?既然不能视死同归的参与进来,那么就丢掉鞭子,让我能尽全力去放手一博。
李江石:为什么不直接说公司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你小子老老实实的把你手上的股份卖给我,免得你跟着损失惨重?真是感情丰富的人,想要救别人,还要给人找个舒心的遮羞布。说了一大堆,不就是怕跟着你倒霉吗?哥,我不是女人,不用拿感性的那套对我。
允泰铢:喂!李江石,我确实需要成为大股东才能做接下来的反击。我没那么高尚,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像割烂肉似的丢掉你。
李江石(假仙的鼓鼓掌):哗,了不起的宣言。不过,那个,哥不觉得这种整死人的阻击方式违反常理?无论竞争多激烈,也要有利可图才对,没有好处的撕咬,看起来更像是报复,你得罪什么人了?
允泰铢: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只是为了抢肉,我反倒可以理解,可明明就是冲着斗垮公司的目的而来,才会让我紧张,所以,对方的的目的如果是为了报复,就不是别人了。
李江石:是谁?
允泰铢:TS地产
李江石:跟尚严君的死有关吗?
允泰铢:你怎么知道?
李江石:不难猜,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又是同学中唯一了解尚严君死因的人,再加上他们主动找上我去投地的动机不纯,不就可以找出最重要的一环是什么了?
允泰铢:半年前,他给我打电话,说因为爱上了不被家族认可的女人而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想寻求我的帮助。
李江石:啊,又是个老套的故事。
允泰铢:是啊,当时我也这么想的,经历过那些的我对爱情已经免疫了,总感觉那东西就像陨石一样珍贵难寻,可看到你和弟妹又觉得那东西就丢在街上,或许谁都可以捡到,那么,尚严君难得遇到了,我该帮他才是。于是,我发动政界的关系帮他重新办理了护照,把他和他的女人偷偷送出国,安排住进了我在法国的别墅。
李江石:后来怎么了?
允泰铢(饮了口酒):原来那不是爱情,在花光他的钱后,那女人就甩了他,等我接到电话时,他已经自杀了……
李江石:说起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只是给出于朋友立场给提供了点帮助。如果他执意要死,在哪里都可以。因为自家的孩子懦弱,而去追究别人的原因不是太可笑吗?
允泰铢:你这么想?
李江石(不以为然):那当然,这是尚严君的人生,他不负责难道要别人负责?
允泰铢: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好过多了。
(李江石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和允泰铢碰了碰杯,饮下杯中酒)
允泰铢(放下酒杯):你的意思呢?
李江石:什么?
允泰铢:股份转让的事。
李江石:不要。
允泰铢:不要?
李江石(故意孩子气的声明):对,不要。不要给你。
允泰铢:你……
李江石:我从来不把吃到嘴的肉再吐出来。
允泰铢:大成建设你不就吐了?
李江石:你能跟丹雅比吗?
允泰铢:李江石!
李江石:不是说我只会拿着鞭子站在一边吗?太伤自尊了,所以决心要做点什么给你看看。
允泰铢:这是我的战场,不需要你插手。
李江石:只要是有利可图的战场我都有兴趣。
允泰铢:四十多年难得遇到最刺激的游戏,我要准备开战了,你却来跟我抢吗?
李江石:哥,不如我们联手反过来吃掉他们?
允泰铢:你脸上写着的是兴奋吗?
李江石(摸摸自己的脸):啊,有那么明显吗?
允泰铢:不是些能寻常做生意的人,很危险。你知道吗?
李江石(非常无耻的笑):所以,我更要加入,要说不寻常,我是这方面的专家,谁能比我经验丰富?
允泰铢:在跟我比谁的骨头硬吗?
李江石(得意):还用比吗?我比你年轻,仅这一点就够了。
允泰铢:那我去叫弟妹来跟你谈。
李江石(骄傲):她?男人的事业女人插什么手?再说,我的丹雅可是爱我爱得比对她自己还好,不敢对我有意见。
允泰铢(扬扬眉):哦?谁说我找他是谈你的事业?
李江石(不解):那谈什么?
允泰铢:谈谈我每次回国帮你带的那种新药。
李江石(顿时放下酒杯):哥是在威胁我?
允泰铢(狡猾的笑):你比我年轻没错,可是,姜还是老的辣呀。
李江石:算你狠!明天到我公司来,我会让律师准备好股份委托授权书,随你自由支配和使用。
允泰铢: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卖给……
李江石:这是我的底线,要卖不行,你拿去用就可以。
(允泰铢就此不再多说什么)

(深夜,河府二哥河泰英的房内,罗瑛顺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房内翻箱倒柜的异响,起身看见老公在翻找东西)
罗瑛顺:老公,这么晚不睡觉干什么呢?
河泰英:老婆,我们的存折你放在什么地方了?
罗瑛顺:找那个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有干了什么丢人的事?
河泰英:你那是什么话?虽说老婆很厉害当了组长,可也不能把丈夫看得比纸还扁啊。
罗瑛顺:那是为什么?为什么?
河泰英:哎呀,真是的,当官的人都这样脾气暴躁吗?大人了不起哦!
罗瑛顺:因为很奇怪,像你这样半夜三更翻箱倒柜的人我们局里关了不少呢,所以才会问你啊。
河泰英:把存折找出来,明天我拿去给江石。
罗瑛顺:什么?你疯了,还是太习惯一穷二白的生活决定破罐子破摔,把少得可怜的钱都扔给有钱人?
河泰英:老婆,我想了一晚上,觉得没有资质的等着日子过去还不如找个有资质的帮着我理财好好过呢。
罗瑛顺:哎呦,现在你连晚上都能做白日梦了,李江石现在是做社长的人了,还能有时间帮你去规划投资?
河泰英:他那种忙着吞并公司还能私下给自己赚几十亿英镑的人,要想见缝插针的给我筹谋下也不是难事呀。
罗瑛顺:几十亿?英镑?谁?李江石吗?天啦,妈啊,你说的是我们家的那个李妹夫李江石吗?
河泰英(赶紧捂住她的嘴,免得吵醒其他人):你就不能小点声吗?我跟你一样难以相信,知道他有钱是一回事,可谁知道已经有钱到了摇两下就能掉金砖的地步,估计他连睡觉都忙着想怎么赚钱。
罗瑛顺:他长的是人的脑袋吗?哈,简直就是赚钱的机器呀,没想到年纪轻轻就能赚那么多。
河泰英:不是说有那种天生脑子就装钱的人吗?还看过比他更厉害的吗?跟着大船走,死鱼都能捞不少不是吗?所以说,把钱交给他打理了还有什么可愁的?
罗瑛顺:老公,这样脸皮会不会太厚了点?
河泰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所谓?爷爷还不是连公司都交给他打理了?我这人虽然没什么本事做大事,可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的。
罗瑛顺:呀,还用你那点眼力劲吗?谁还看不出来?
河泰英(搂着老婆躺下):现在做梦都能笑醒了。

(镜头切换到允泰铢投资的俱乐部办公室,允泰铢和李江石谈妥公事,开始闲聊)
允泰铢(打趣):是药失效了吗?不然,弟妹怎么会突然怀孕?
李江石(恼火的瞪眼):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老婆可是那种我离开三天,能守着家门三天也要在我回来的第一时间迎接我的死心眼呢!
允泰铢: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药出了问题。你吃了几年不都没出纰漏?
李江石(没好气):药没问题,是我家那两个臭小子把药给倒掉了,丹雅以为只是普通的维他命,就没告诉我一声按着药瓶买了两瓶。
允泰铢:不是劝过你吗?不要把药换成维他命的瓶子,自作聪明,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李江石:难道让丹雅一眼就读出那药的英文说明吗?
允泰铢:即来之则安之,有孩子不是坏事,换做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李江石(无奈的感叹):没经历过不知道,我也是等孩子生了以后才发现这是世上除了蟑螂,还有让我更后怕的事。那个……你也知道,和你一样,我也因为家庭出身而觉得辛苦,不是由于贫穷,而是害怕在父母出门辛苦打拼后独自照顾体弱多病、连睡觉都像会死一样的慧珠,那种让人揪心却使不上力的无力感能把人逼疯,很早我就发过誓,将来再也不要去照顾有那种眼神的人,所以,你能明白孩子在我手上时给我的的这种恐怖吗?在别人眼里也许不算什么,却让我很想死!
允泰铢:那就告诉弟妹,请个保姆不就解决了?
李江石:成为丹雅希望的能亲自养育孩子的老公,不想看到她失望的眼神,这就是我想给她的生活。也因为爱她所以不想让她失望。
允泰铢:所以说,就少爱一点。勉强自己做痛苦的事的爱即使少那么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李江石:是没关系。只是,心里想着爱她就不能让她失望,很自然就咬牙挺过去了。
允泰铢:说来说去,还是你没控制好自己,心里只能装得下丹雅才会这样。
李江石(好笑的反问):人心是可以控制的吗?能收放自如的爱,如果哥知道哪里有的话,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要是能改变这种被爱情左右的局面,我会非常感激你。
允泰铢: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看着你水深火热的婚姻,才能让我满意于单身的现状,不用去嫉恨你的幸福啊。
李江石:哥。
允泰铢:嗯?
李江石(贼笑着):等你下次回来,我给你介绍个女教授,相相亲吧。
允泰铢(好笑的瞟他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人生就够了,不用操那么多心。
李江石:我一个人幸福那怎么能行?哥也要找到幸福才可以啊。
允泰铢:教授不适合我。
李江石(意味深长瞅着他):那姑奶奶呢?
允泰铢(磊落的笑):不知道。
李江石:是吗?你这样级别的高手也会不知道?
允泰铢:谁也不是万能呀。
李江石:这算是敷衍我吗?
允泰铢(认真坦率的看着江石):珠贞小姐很特别,却还没特别到让我一眼就肯定是适合我的人。
李江石:想要了才会有所谓的适合。
允泰铢:我这个年纪的人想的更多的是适合而不是想不想要的问题。连进一步的勇气都没有,想再多也是空想,未来或许在适合的时间能遇上合适的女人吧。
(允泰铢送江石出去,在江石上车之前叫住了他)
允泰铢:江石。
李江石:嗯?
允泰铢(语重心长):告诉她你会害怕吧,婚姻不是靠爱支撑忍耐着活下去的,和不完美的李江石互相扶持的活着才是对的婚姻。
李江石(挖苦的调侃):独身的人用专家的语气给结了5年婚的人忠告,会不会很可笑?
允泰铢:难道医生要生过病才能知道怎么治病?
李江石:医生也有自己生了病都不知道的时候呢!
(允泰铢无奈的翻白眼,甩甩手赶他走)

(次日,河泰英敲开李江石的办公室)
河泰英:李社长。
李江石:二哥怎么突然这么客气?我会不习惯的。
河泰英:既然你都别让我客气了,我就更不客气点。
李江石:什么?
(河泰英把存折扔在了江石的办公桌上,江石打开看了看,一头雾水)
李江石(恶意调侃):啊,我知道我深受二哥的喜爱,,可是送我这么多钱,二哥会不会太大方了?再说,我也不缺钱。
河泰英(气急败坏):呀,你小子,谁不知道你不差钱?哎呦,脸皮可真厚,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白痴,会平白无故拿钱给你?
李江石:那这是?
河泰英:既然你那么会赚钱,那么就帮我也规划下积蓄吧。
李江石:积蓄?二哥,我还以为这是你的零用钱呢,你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不是在外面还养了个家吧?
河泰英:知道了,知道你小子有钱行了吧!我这钱看着虽少,可也是我从历经沧桑坎坷的人生中挤出来的。
李江石(忍俊不住):是,我一定会让二哥的沧桑坎坷不再继续下去了。但是……
河泰英:但是什么?
李江石:既然要我帮忙,我肯定会对二哥有所要求,那样也要我做吗?
河泰英(耸耸肩):哦?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李江石(露出大白鲨的微笑):我最喜欢和二哥这种爽快人打交道了。
河泰英:那当然……不过,你能不能别这么笑,为什么我一看见你这样笑我后背的寒毛就会竖起来?
李江石(笑得更加灿烂了):二哥真幽默。
(正说着,南秘书敲门带着允泰铢进来)
河泰英:有客人?那我不打扰了,你们聊吧。
李江石(心中一动,叫住了河泰英):二哥,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在英国的投资公司合伙人,像大哥一样的朋友,允泰铢先生。
河泰英(顿住脚步):什么?你还跟别人合伙开的有公司?呀!李江石,你非要这样炫耀自己赚钱的本事来羞辱我这种没本事赚钱的人吗?
李江石(忍住笑):没办法啊,这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呀。泰铢哥,这位是丹雅的二哥,河泰英。
允泰铢(闷着笑,咳了两声):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河泰英(虽然觉得没他什么事,但还是礼貌回礼):哦,你好!看起来你和江石认识很久的样子,和这样的人交朋友,自尊心太强可不行啊。
允泰铢(故意睨着江石):谁说不是呢!跟他这么别扭的人做朋友,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这也是我逃到英国生活的原因。
河泰英(眼睛一亮,立刻激动的握住他的手):啊,看来我们应该很聊得来,下次有机会一起喝一杯?
(允泰铢点了点头,河泰英愉快的走了出去)
李江石(玩味的打量允泰铢):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我姑奶奶的侄孙子是个奇怪的人?
允泰铢:家族遗传吗?性格都挺特别的。
李江石(孩子气的笑):是那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钞票的没有城府的人,你进来之前,他刚把自己卖给我。
允泰铢:逗着人好玩吗?
李江石(转身拿了签署好的文件递给他):拿去,我这个拿鞭子的人,这次可是把鞭子交到你手上了,你就使劲的抽吧,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允泰铢:还用你说吗?
李江石(又递给他一张名片):联系下这个人吧。
允泰铢(接过名片,打量了一下):什么人?
李江石:因为不能在哥的身边帮忙,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找了个能代替我出份心力的人,很厉害的投资专家,应该能帮上你的忙。
允泰铢:要我挖你的墙角?
李江石:你想太多了,这种顶级的人物也不是一两个,不久要到我这里上任的代表理事(专业经理人:CEO)也厉害着呢!
允泰铢:什么?你物色了代表理事?
李江石:怎么?我会是那种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事业上的丈夫吗?接手大成建设以来我想得最多的就是怎么让适合的人在适当的位子上发挥及至。我最擅长的还是挥鞭子,所以,接下来,会重新做人事上的安排,这样我才能闲下来啊。
允泰铢:把别人累个半死,自己却心安理得的陪老婆孩子,不觉得很无耻吗?
李江石(笑得咧开嘴):都说是天赋了,没办法的事。
(允泰铢受不了的捶了他一拳)
河泰英(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嘀咕):人缘太好就是这样啊,随便什么人都愿意和我说上话。允泰铢?江石干嘛非要介绍我认识?
(河泰英想了想还是琢磨不透,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多想了)

(李江石送走允泰铢,打电话给丹雅约好中午一起吃饭,正准备出发,接到陌生电话)
李江石:喂?哪位?……什么?知道了,这就过去。
李江石(随即给丹雅打电话):丹雅,中午看来是吃不成饭了,那两个臭小子在幼稚园把小朋友的头打破了,刚才老师打电话叫我们马上过去。
河丹雅(吃惊):什么?
(镜头切换到幼稚园的办公室,头上包着纱布的小朋友躲在父母的怀里,江丹和雅石靠着丹雅,江石一脸铁青的听着老师的训话)
老师:本来只是想当做孩子间的打闹安静的处理,可是,因为伤了人,小朋友的家长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们希望双方家长能冷静的协商处理问题。
李江石:是,都是我们做父母的教导无方,给各位添了这么多麻烦。
对方的父亲:知道就好,送自己的孩子到这里来不是让土匪家的孩子揍的,才多大呀,就能把人家的头打破,长大了是不是可以直接进 黑社会了?
李江石:实在很惭愧,对不起,我们孩子犯的错我们不会推诿,希望您能息怒,我们会承担一切责任。
河丹雅(弯下腰,推了推孩子):江丹、雅石呀,不论什么原因,打人都是不对的,妈妈不是平时教过你们人对人起码的态度吗?现在做错了事,过去给小朋友赔礼道歉,嗯?
李江丹(不服气的瞪受伤的小朋友):我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我先挑中的汽车,凭什么要让他?
受伤的小朋友(哭着嚷):可老师也叫你让给我了啊。
李江丹(鄙视):因为你比我小,我就要让给你,那是不是所有比我小的朋友看中的东西我都要让?
李雅石:明知道我哥哥喜欢那个,还故意跟老师闹着非要它不可,不是找打吗?
河丹雅(严肃):那也不能去抢啊!
江丹和雅石(异口同声):喜欢当然要抢过来!
李江石(暴喝):都给我闭嘴!
对方的父亲:哈!看看这是什么家庭?兄弟两个都是暴力分子才能做兄弟啊,银行抢劫犯也是喜欢钱才去抢劫,所以,真是天生就有犯罪的本钱啊。
李江石(咬咬牙,郑重的鞠躬道歉):真的非常抱歉,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管教不力,没教育好孩子……
对方的母亲:不是说妈妈还是教授吗?为什么还能生养出这样的孩子?没有教养的家庭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母亲努力后的成果吗?连自己家里的小孩都教育不好,怎么还有脸出去教育别人家成年的孩子?真是的,你的职称是靠混出来的吗?
江丹和雅石(再次异口同声):肥婆!你凭什么说我妈妈?
(对方父亲气急攻心扬起手想收拾他俩,被江石火冒三丈的伸手拦住)
李江石:我的孩子我会收拾,不劳您费心,我们还是各自管好自己的孩子吧,毕竟谁都有错,不是吗?我们能体会二位心疼孩子的心情,所以,从进门开始我们做家长的也一直很用心的道歉。但是,在孩子面前,我们是不是该冷静的用成年人的方式处理问题?漫骂、侮辱甚至动拳头只会给孩子带来负面影响,还是这就是你们的高贵教育?
(对方父亲挣扎着抽回手)
李江石(阴沉着脸):还有,无论我的孩子犯了再大的错,你们都没有资格指责我太太的不是,在我眼里,你们连她的脚指头都比不上,如果再让我听到说我太太怎样的奇怪的话,我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丹雅拉扯着江石的肩膀,防止事态扩大,江石甩开她手)
对方父亲(叫嚣着):什么?你……你这个家伙,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跟我这么讲话?
李江石(冷笑):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能把孩子送到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我们也没必要在这儿比门庭家世。我只知道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因为孩子间的斗气就随便拿几十亿去做吞并别人公司这种幼稚的事。
对方父亲(顿时意识到江石也不是省油的灯):你……难道我的孩子就白打了吗?
李江石(拿过一个瓷杯递给他):那要怎样才解气?要么现在让你孩子砸回我孩子,好让我见识下您的高贵教育,要么就告得他坐牢。
李江石(见对方呆住,微讽着笑再次鞠躬):怎么?两样都做不到?那就接受我们的道歉吧。两位骂也骂了,我连腰都弯了,也愿意赔偿一切损失,二位如果还是不满意,只会让孩子觉得被敲诈了所以打架也打得值得了。
(对方父母只能故做姿态的就此息事宁人)

(李府,江石和丹雅带着孩子从幼稚园回来)
英子和李万甲(上前搂住孩子):哎呦,我们的小宝贝儿回来了啦?
李江石(对着孩子大喝):你们两个给我滚上去!
(英子和李万甲吓了一大跳,看见江石铁青难看的脸色,不禁怔住)
英子:江石啊,怎么了?有话不能跟孩子好好说吗?吓坏他们怎么办?
万甲:对的对的,他们还小……
李江石(更加恼火):还小?都知道拿东西砸别人的脑袋了,还叫做小吗?滚!滚上去!
河丹雅:那个……让他们先吃饭,有什么话吃饱了再说也不迟。
(李江石哼了一声,上楼去换衣服。吃完饭,丹雅送孩子上二楼书房,英子和万甲不放心的也跟着上楼)
河丹雅(推门进去):答应我冷静的跟孩子谈,好吗?
李江石(淡淡):让他们进来吧。
河丹雅:你这么大火气怎么跟他们谈呢?
李江石(加重语气):我说,让他们进来!
(丹雅忧心的看了江石,知道现在多说无益,只得让孩子进来)
河丹雅(不放心的瞅了瞅孩子):那个……
李江石:出去!
河丹雅(试图再说些什么):能不能……
李江石(抬眼瞪她):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出去!
(丹雅叹了口气,带上门。英子很担心,准备亲自说情,万甲拉住了她。
万甲:江石在建立父亲的威信,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去拆他的台啊。
英子(一脸心疼):可是万一……
万甲(安抚她和丹雅):放心吧,江石他肯定心里有数能处理好的,从小到大,这两个孩子都没怎么严教过,因为太聪明显得更加能说会道,大人的说教也有不管用的时候,适当的体罚也不见得是坏事,孩子不能娇贵着养啊。
李江石(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一语不发两分钟,怒气已渐消):知错了吗?
(江丹和雅石相互偷眇,没敢回话)
李江石(提高音量):我在问你们话呢!
李江丹:我们有什么错?
李雅石(立马接话):爸爸不是看到他们多不讲理啊!
李江石(起身,慢慢走到他们的面前,从左到右挥出一个耳光同时打了两个人):我李江石平生第一次为了别人向人弯腰,你们妈妈也是第一次因为别人被人欺负。这一巴掌就是给你们的教训:生为子女不仅没让父母引以为荣,相反,还要父母为了你们卑躬屈膝,受到侮辱,所以,你们该打。
(众人皆在在门外偷听,听见儿子挨打,丹雅冲动的想进去,万甲按住她,用眼神示意不可)
李江石(看着哭泣的孩子几秒,然后挥出第二个耳光,又打了两人):喜欢就抢过来?嗯,没错,活着就不做后悔的事,遇到喜欢的就抢过来,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是,靠武力去硬抢,跟强盗没区别,是在犯罪!要赢得自己喜欢的东西,不付出、不努力、不用脑,硬抢过来也不会有好结果,像你们今天这样,把头都抢破了,得到你们想要的了吗?这一巴掌就是要告诉你们:即使要抢也要花心思用策略,尽了全力去抢哪怕没抢到手,只要东西还在,没有被损坏,都该庆幸,再多的付出也就值得,明白吗?
李江石(站到江丹的面前,最后挥出第三个耳光再次打了两人):李江丹,知道为什么爸爸要先从你这边下手?
李江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因为我是哥哥。
李江石(擦掉他的眼泪):不错,因为你是哥哥。作为哥哥不仅没保护好弟弟,还带这弟弟一块打架最后一起受罚,你说你该不该打?你作为这个家的宗孙,做为兄长,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亲人会不会因为你受到牵连。
李江石(抬起雅石的下巴):李雅石,这个世界不是哥哥全都对,不是他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如果是个笨蛋你也要跟着做笨蛋吗?还有,要打架就光明正大的一个对一个的较量,而不是这样两个去打一个,亏你们还自称是男人,男人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两个孩子点点头,说知道错了)
李江石:疼吗?
江丹和雅石:嗯。
李江石:那很好,知道疼才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下次,再犯错,爸爸就换着花样打你们,只要能想得到方法,爸爸都想试试,直到打得你们不再犯错为止。
(江丹和雅石听得眼皮直抽抽)
李江石:起来吧。
(江丹和雅石抹抹眼泪,站起来)
李江石(摸摸他俩的脑袋):不过,你们也有值得表扬的地方。
(江丹和雅石惊讶的抬头望着江石)
李江石:知道要保护妈妈这很好,说明我平时说的话你们还是听进去了。妈妈是我们最宝贵的财产,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对不对?
(江丹和雅石狠狠的点头)
李江石:不过,骂别人肥婆太没格调了,下次见了这样的就叫胖大婶,知道吗?
(如此有格调的教育让门外偷听的一干人差点跌倒)
李江石(把两个孩子抱起来):为了奖励你们维护妈妈的行为,今晚爸爸跟你们睡,好好教教你们怎么抢东西。
(两个小家伙顿时两眼放光,一脸惊喜。江石教育完孩子,英子和万甲立刻冲进去安抚他俩)
李江石(凝肃的望着丹雅):知道作为母亲,你会有多么不舍和心疼孩子,动手打他们我对你感到很抱歉。可是,孩子不是什么时候都适合说教,在他们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养成坏习惯之前,出于对他们负责着想,硬着心肠该揍的我还是会揍。
河丹雅(叹口气):那这一套是不是也可以适用在你身上?
李江石(立马心虚起来,眼神飘渺):我……我能犯什么错?
(镜头在李江石躲闪的表情画面中定格)
(场外音乐:片尾曲响起……)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