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市德信轮胎:中国历史上的上山下乡运动 DM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4 23:53:51

1968的北大荒知青

翁乃强,1964—1990年在《人民中国》日文版杂志社工作,先后任美术编辑、摄影记者、图片部主任、编委、主任记者、总编助理等。——题记

 □图片作者/翁乃强  □搜图/白梅月下客

 

(割草盖房)

(机耕队“早请示”)  

(“晚汇报”)

 

(“颂扬会”)  

(谈心接受再教育)

 

(欢呼最新指示游行)   

[1967年春,翁乃强(左)采访解甲归田的红军老将军甘祖昌时,两人的合影]

 北大荒知青:中国历史上的特殊群体 

2004年夏初,一列从浙江开往黑龙江集贤县的“知青”专列向前行驶着。车厢里,有一群操着南方口音的中年男女,他们说着,笑着,兴奋着,激动着。他们是宁波知识青年回访团的成员,他们要回到35年前曾经战斗生活过的地方,去看望这里的乡亲,看望这片养育过他们、给了他们太多太多记忆的黑土地。他们回来了,带着日日相思夜夜梦想,带着拳拳报效之心;他们回来了,回来找寻青春的印记和生命华彩,回来品味当年的苦乐酸甜……

上个世纪的1968年,也是这样的知青专列,也是这样热血沸腾的场面,只是车厢里是一群群中断了学业、对社会还懵懵懂懂的孩子们,他们有的来自上海、有的来自北京、有的来自浙江、有的来自天津,他们唱着“中华儿女志在四方”的歌曲,带着理想和青春冲动,带着“保卫边疆,建设边疆”的一腔热血,来到了遥远、神奇、陌生的北大荒。

上海一位电车老工人,把同胎的三个女儿咸慕真、咸慕和、咸慕群一起送上了去北大荒的列车。北京丰台区铁路工人,老伴有病,家里无人照料,他也坚决把小儿子送到黑龙江。上海女知青孙瑛,当时在第一师范读书,没有下乡任务,她联合十几个同学给上海是革委会写信,要求来北大荒,信上插了一根鸡毛,表示情况紧急,市革委当即批准了他们的要求。哈尔滨女知青艾华,作为学校红代会代表,去送参加兵团建设的同学。当她来到一师独立营,就决定不走了。他写信让父母把行李捎来,自己则和同学挤在一个被窝里度过最初的几个难眠之夜。有的学校整个班级全体报名,有的联名写血书,有的背着父母,偷出了户口。

在那几年当中,全国大约有54万的城市知识青年,席卷着,澎湃着,来到了祖国东北角的浩瀚荒原,在人类历史上,完成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迁徙。

北大荒成了知青的天下,五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到处可以看到身穿绿色兵团战士服装的年轻人。每个连队都有知青,小连队一百多人,大连队二百多人。新连队除了配备几名转业军人和山东支边青年当干部和包车组长外,几乎清一色的知青。他们过着兵团半军事化的生活。在各级现役军人的指挥下,在老转业官兵的带领下,凌晨操练,劳动时打着红旗,唱着语录歌,列队进入地号。往往是“早期两点半,晚上看不见,地里一顿饭,外加大批判。”

北大荒的天冷起来,用滴水成冰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鹅毛大雪说下就下,“大烟儿炮”刮起来,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在外面干活不到一小时,就冻得手脚麻木,眼泪成了冰溜儿。夏天蚊子出奇的大,蹲下大便起来就能咬一屁股包儿。一日三餐除了大白菜,偶尔有点土豆之外,几乎一年也吃不到肉,逢年过节才能吃一顿大米饭或者饺子,饺子也多半是喝片汤。提起当年的这一切,宁波知青付梅凤说她至今还历历在目。

1969年8月末, 2师14团5连,开始了麦收大会战。那天早晨,开来了一百多辆大卡车,车箱里站满了前来支援麦收的兄弟团的知青和职工,大约有1000多人。天津知青郭庆晨他们排的任务就由割地变成了送水。开水由水车拉到靠近地头的路边,再装入水桶挑到地里。因为前几天下了大雨,地里又泞又陷,为了不至让负重的身体陷得太深,送水的人每人脚下都绑了一块被称为“防陷板”的长木板,每走一步,异常艰难。晚上,二十几个送水的人卸掉“防陷板”,发现在水里泡了一天的脚,都被绳子勒出了沟痕,皮肉翻绽。

哈尔滨知青曲雅娟一来到兵团,就以毛主席关于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指示严格要求自己,连队分配她到又臭又脏的沤麻坑捞麻,她刚一犹豫,就想起了毛主席语录:“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的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 她跳了下去,起劲干起来,尽管臭泥溅了一身,她感到自己向工农兵靠近了一步。1969年3月18日,珍宝岛事件发生的第四天,曲雅娟和战友们一起铡草,她虔诚地觉得往铡草机里续草,就向往炮膛里送炮弹,铡出的草就是射向“苏修”的子弹。突然,铡草机不转了,她下意识伸手去掏,刹那间,铡草讥锋利的刀刃,将她的整个右手齐腕切断,骨肉飞溅。但仅仅一个月后,曲雅娟就拖着一只空袖筒出现在连队。

孙瑛,那个当年给上海市革委会写信才来兵团的女知青,是至今留在北大荒极少数知青中的一个。在她担任六师副政委期间,正处在知青返城高峰时,她同情他们,只要符合“病退”“困退”条件,她就一一放行。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既为知青伙伴们返回城市感到高兴,又为六师突然走了这么多人感到担忧:拖拉机没人开了,学生没人教了,机关也走空了。当年一位熟悉孙英的女知青说:“孙英是我们知青中伟大的殉道者,她把我们一个个送走了,自己却一直留在了三江。”

留在这片黑土地上的,还有无数的知青烈士。现在,黑龙江农场总局的档案室里,有关知青烈士的各种请示报告和有关批件,有厚厚的两大摞。这些英烈当中,有的为扑灭烈火而牺牲,有的为抢救国家财产而献身。他们的墓碑,与复转官兵、老拓荒者的墓碑并肩而立,迎风呼啸,显示着震天撼地的悲壮。

知青时代远去了,但这激情燃烧的岁月,总是让人心驰神往;这或甜蜜或悲伤的回忆,总是让人热血升腾;这精彩纷呈的人生段落,总是让人热泪盈眶。今天,绝大多数知青已成为共和国各条战线上的中坚力量。从北大荒的土地上走出了聂卫平、姜昆、赵炎、濮存昕、梁晓声、张抗抗、陆星儿、肖复兴、李晓华等一大批享誉海内外的艺术家、作家、企业家。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为自已的知青生活无怨无悔。因为在这里,他们铸造了刚毅,培养了刻苦,练就了自强不息。他们身上独有的北大荒人气质,给了他们今天,给了他们现在。

当年的风和雨、悲与壮、泪和血、思与情都将是一代知青说不完、道不尽的跨世纪话题。至今坚守在北大荒开发建设岗位上的两万多知识青年,仍在默默延伸着奉献的道路,因为有了他们,还因为有了那些已返回城市的几十万知青,北大荒才有了今天如此之快的发展速度。黑大荒的伟大就是知识青年的伟大,北大荒的辉煌就是知识青年的辉煌。北大荒期待着远方的游子为第二故乡的发展给予更多的关注和帮助。

哈尔滨知青、作家梁晓声说:“我们是时代的活化石,我们是独特的一代。无论评价我们好或不好,独特本身,就是历史对我们的荣耀。” 50万城市知青,在北大荒经受了各种磨练,各种人生体验,他们在这里留下了成长的痕迹、青春的呐喊,留下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历史诗篇。

上山下乡运动40年祭

  发表于2008年11月23日 09:30 阅读(5) 评论(0) 分类:      1968年12月,毛泽东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上山下乡运动大规模展开,1968年当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1966、1967、1968年三届学生,后来被称为“老三届”),全部前往农村。文革中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总人数达到1600多万人,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来到了乡村。这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


上山下乡运动已过去了40年
有人公开纪念它
也有不少人评论它
上山下乡究竟如何评价
不是我们这一代能说清的
但是如果现在不说
后代很多也说不清了
也许是那些知青们
他们口中有珍贵的历史信息
然而立场视角难免有所限
真正认清这场运动并非易事
有人说,上山下乡很有必要
也许可以这样说
那么为什么知青要回城呢
上山下乡不过是诸多运动之一种
是伟人群众思维运动思维的产物
他或者认为什么事情
交给人民群众最为放心
上山下乡的真实动机已不可考
有人说解决城市待业青年问题
以及农村劳动力缺乏等等
然而一声令下全国行动
动辄一场运动却是现实
这也是颇有中国特色的东西
知青们怎样看待这个问题呢
至今仍然热络的知青文学
颇能说明问题
蹉跎岁月今夜有暴风雪等等
可见知青心底的东西
不少人也把它当作磨练
但作为一场运动它是真实存在
还要看他对现代中国的影响
伟人欲要达到锻炼青年人之目的
或者希望他们走他当年的老路
深入乡村深入民间
然而个人模式是否能成为社会模式
还有待考量
把这样的模式推广给青年
广阔天地是否他们就此成长呢
随后就是知青返城落实政策
上山下乡无形宣告终结
上山下乡是历史的产物
它留下的话题值得几代人思考  
青春大逃亡引言——自由兄弟摘编的知青争取回城故事
编者按:
这是继本人(又称“自由老爹”)摘编的《热岛知青潮——自由兄弟收藏的海南生产建设兵团》之后,第二部有关中国知青经历的长篇纪实节选。其中所摘录的都是多年来发表于报刊网络和本人收集整理的知青争取回城故事。

   
    摘编时,本人力求保持原文及作者的真实性,但为了增强纪实的连贯性和可读性,不得不适当对一些段落或个别语法进行了剪裁和修正,其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出书立著、博取功利,(就本人所想,出书是一个费力费钱的事情,远不及网络传播广泛持久)也无意诋毁他人,或是佐证所说对错,只是想给后人保留一份较为系统详实、方便查阅的历史资料。。。

    如果文中涉及作者或当事人的情节有疏忽错漏,请在评语给予指出并提供详实的参考资料,以便及时修改更正。在此先表示诚挚感谢!此外,本人在此篇中所写的内容一律改用蓝色文字,而原作者的文字一律用黑色文字,以示区别和尊重。望读者见谅。。。

 引言  

    建国以来,到底有多少知识青年被下放到农场农村,搜寻了许多资料,至今也找不到一个权威准确的答案。有说1600多万的,有说1800万的,还有说2000万的,这恐怕要成为一个千古之谜。现有据可查的是,从1968年至1978年,“文革”期间,中国有1,647万知青上山下乡。但广义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应从50年代中期到70年代末,前后经历25年。所以,如果再加上“文革”前以种种名义动员下放的各届知青,总数应达2000万人左右。这些人连同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配偶子女合并计算,全国与“上山下乡知识青年”有关联的人数约为一亿五千万人。

 也就是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从1955年至1985年,在曾经的30年间都是一个牵动国家和民族千家万户的名词,也是一个溶在国家和民族磨灭不了的记忆。在这场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人口大迁徙运动的幕前,是无数家庭的骨肉分离,泪飞如雨;而在幕后,则是不知有多少明白世故的家长,紧攥着被注销了儿女名字的户口本在心疼地发抖。。。

  因为在将公民人为地分为农业和非农业人口二元化的国度,谁都明白这一非农业人口的户籍,就是子女的命根子。只要在城镇户口本上属于他们的那一页被注销,其就没有了从生到死在城镇中所享有的一切福利待遇,并且也将失去作一个要在城市生活下去的人所必需的证明与保障!那种相对于农业人口的优越感也就荡然无存。

 如果要强行返回城市生活,就必须要忍受随时被驱赶的种种“黑人黑户”的歧视,而这在长期“以阶级斗争为纲”形成的严密人口管制制度下,是很难生存下去的,稍有运动或过失,就会被拘押遣返。由此,想方设法重新获得或恢复被注销的城镇户口,便成了每个知青后来争取回城的头等大事和真正意义所在。

 尽管在这一漫长岁月中,高层领导采取了炽热的思想教育,如扎根边疆、扎根农村等,以及许多诱导措施,如先进典型、安家补贴等,千方百计想使这一庞大群体在农场农村安家落户,以达到缩小城乡“三大差别”、减轻城市就业压力等目的。但是,与历史上被迁徙的人群不同,知识青年不是有罪名流放的犯人或剥夺故土的子民,他们的下放是头顶着炫目的光环和荣誉,在其他人群的鲜花与掌声欢送中完成的,而且下去的理由也只是接受“再教育”或“支边支农”。

 于是,在这2000万知识青年下到农村农场之后,特别是1968年毛泽东的12。22指示发表后,“一拥而下”的上千万知识青年先是日常诸多涉及生活的问题冒了出来。而后便是理想与现实巨大的反差使这个群体陷入了苦闷困惑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无论是当初写血书积极要求下乡的知青,还是因家庭出身不好无奈被动而来的知青,在经历多年的农场农村生活之后,他们都开始冷静地意识到农村农场生活是多么艰苦,而生产力又是多么的低下。甚至哪怕是天天劳动,也只是维持自己简单的生存,更难以如农民农工一样地养活家庭。。。

 曾是贵州知青的作家叶辛自述道:我插队所在的砂锅寨是方圆二三十里最富裕的寨子,每天要跋山涉水、挑粪、挑灰、耙田、犁田、进洞挖煤。我身边有一个“抓革命、促生产”的典型积极生产队,从早干到晚,每天有8分钱,是有名的“邮票队”。之所以被称作“邮票队”,是因为“文革”期间,中国所有的邮票票值都是八分钱。所以有人说,你抓革命促生产,做得很好,但你还只是“邮票队”。尽管所谓“知识”青年,没有多大知识,但是他们至少会算,这样低的收入只够买米。但人的基本生活不是仅仅有米就够了,还有油盐将醋,洗脸要毛巾;刷牙要牙膏;衣服破了要买衣服。。。

 更为荒唐可笑的是,这个群体除了66至68届中的部分老三届大哥大姐外,相当多的人由于文革中断学业,实际上只具有高小或初一初二级的文化水平。如果是在今天大中专教育相对普及的状况下,更可以说是“欠知识青年”。虽然高层将这些只具有基本生活技能的人群冠以知识青年的美名,并赋予他们改变农村农场落后面貌的“神圣使命”,但他们由于自身的先天不足以及后天客观条件的制约,根本无法带领当地农工和农民寻找脱贫致富之路,充其量农村农场只是增加了一些简单的生产劳动力。

 因此,许多地方农民也难以将他们当人才待之,有的干脆就称这一群体为“城镇下放青年”。由于他们所具有的知识还不足,再加上是“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定义,这些到农村农场知青主体地位,比原来“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的层次上又下了一个台阶,他们根本无法在农村和农场改造自然和社会的过程中发挥主导作用。

 地位决定身分,甚至决定一切。这些知青在日常的生产生活中忍受艰难困苦之外,还得时时夹起尾巴做人,收敛自己的青春个性和城镇生活习惯,以适应当地农村农场落后的传统生活习惯和风土人情,虚心接受文化知识比他们还少得多,整体素质比他们还差得多的农民农工的管理和教育,若是稍有张扬顶撞,便会被认为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不尊重贫下中农等帽子扣在头上。。。

 另外,在有的农村本来就人多地少,知青的到来更加重了农民的负担,有争夺口粮之嫌,再加上文化生活单调,地理环境封闭,许多知青日常生活陷入了相当苦恼的压抑之中。还有少数农村农场的领导和歹徒利用管教上的便利,对一些知青进行欺凌和污辱,更加重了知青心理上的恐慌。

 所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尽管一些知青口头上喊着扎根的口号,但是在内心上始终找不到归属感,更别说有改造自然社会、大有作为的成就感。而当地农民农工对他们也很难有认同感。这种内心的压抑和外部的排斥下,使许多知青形成了一个共同的心愿就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城市。

  20多年中,这些知青可谓是身在农村,心向都市。他们想家,想知道家里的事情,想知道城市里的事情。当时惟一沟通的渠道就是给家里写信。无论谁家来信都能激起知青的兴趣。只要信里提及关于城市的消息,如夏天多热,冬天如何的冷,甚至流氓闹事,飞短流长,他们都会设身处地的议论一番。因为他们总觉得自己是城里人,身心仍然和城市联系在一起的。

 尽管当时国家规定到农村的知识青年一辈子只能探亲两次,而农场的知青也要几年一次。但只要回到都市,他们心情就会豁然开朗,甚至感到都市的马路特别洁净,都市的阳光特别灿烂,都市的一切生活都特别温馨欢愉。他们思念城市,特别是在农村生活不能养活自己时,农场生活十分封闭枯燥之时,这份思念就愈加强烈,最后以至于变成一种必须改变现状回到城镇去的欲望行动。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听高层领导的话,而是因为他们真正了解到只有回去,依靠父母亲友的帮助,才能对付他们生活的困难,生活得好一些。。。

 他们就象无法移植的树木,无论经过多少漫长岁月的培育,也不能象土生土长的农民或原本就是农民、后来移民到农场的农工军工一般,适应农场农村的水土。最后还是要“拔根”回到自己熟悉的城镇。其实,他们的行为并不难理解。中国有句俗语,叫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用这种将城镇青年下放农场农村,人为地缩小城乡差别的办法,本身就违反了“农村人口城镇化”的社会发展规律。就是农村人的生活欲望,也是向往过上现代化的城镇生活,况且要让本来就已经领悟和熟悉了城镇生活的优越的知青,去倒退适应农场农村的封闭落后生活,显然是一种筑堵“堰塞湖”的荒唐举动。

 于是,几乎就是在轰轰烈烈上山下乡运动如洪水般地不断波澜壮阔、向前延伸推进之时,知青争取回城的逆流,先是在这股洪流的两侧或低层迂回,形成了与之相伴,时起时伏,时明时暗的悲壮交响曲。而这一交响随着“文革”进程的复杂性,逐渐变得越来越现实,越来越强烈,以至于知青问题的堆积,最终酿成了犹如钱塘潮水般的惊天动地回城浪潮!终于迫使高层在1980年,作出重大决定:从当年暑假起,应届毕业生不再上山下乡,一律作为待业青年,根据实际需要统筹安排。而对已经上山下乡的知青,允许以各种政策照顾回城。从此,历时20多年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也宣告结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