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明和杨颖接吻全部:爱写在身体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4 10:15:03

图片摄影  布朗妞
那时,中间爱情的左边是撒娇,右边是沉思。
当生活的舞台上各种角色以拳击手的姿态蓬勃的的向庸碌的日子发起进攻时,爱情扶着摇摇晃晃的缆绳悄然退场了。等爆裂的争夺退却变得苍白时,爱情的面目时隐时现的暴露了,撒娇多么新鲜暧昧的一个词语啊。就是这样一个朝露一般的简单小词,统治着爱情,俘虏着貌似强大的世界。
撒娇,一个小词,别样的心动,别样的心跳,足够脸红时,说说爱情总不至于出错,稀缺的撒娇,清风朗月一样碰碰爱情的衣角,沉思就会无条件的挪出地方,让爱写在身体上,雄心勃勃的为爱的开始和结束唱一首挽歌。也许只有撒娇才会充分展示爱那些令人震惊的控制力,驾驭过程的魔力和洞察人性的天赋,过程就在激情着迷的一双眼睛时时盯在发烫的身体,一次次绘制隐秘的细节平日难以触摸的角落,身体在一个小词的统治下全部交给爱情,交给一双眼睛,一个人,颤栗着,说着中间爱情,如锋利的镰刀碰着麦田的一粒粒麦穗,沙沙作响。
珍妮特.温特森一个英国女作家,几乎所有的情爱小说都是以这样的句式作为开头--我曾有一个情人。她的爱情小说没有描述,没有动作,没有景物,没有面对面的直视和对话,甚至没有细节。她只是漫不经心的叙述着一个人,一个故事。往往,在她的笔下,她和那个人的回忆纠葛心痛的开始和结束。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开始,她总是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说着,似乎看不到眼泪,看不到逃离,看不到绝望。他总是给我一个信号,爱那么好,我爱你,我对你的爱,让其他一切的生活都变成谎言,他就这样给我一种错觉。
在她平静的叙述中,她的笔没有表演,没有伪饰,没有哗众取宠的技巧和表演,几乎是一个人在爱着的同时,用身体用眼睛用心在记录着生活,记录着瞬间的情爱。不知不觉的在梦幻般的真实中直抵情爱的激点。每一段情每一个人都是爱的这一个,是自己。珍妮特,让爱有了个性,有了自我,有了与其他爱不一样的穿着打扮气质,爱有了一种难以拒绝的气场,     爱的每一个词语都是动作,是结实的动词。
读着,我就心生悔意,爱为什么总是一个错误的脚本。
我总是安排在夜晚读她,想念着她的描述的爱,的场景,的突然爆发的灵感,的表达。那时,文字就会变得温情脉脉,安安静静地铺好被子,垫上几个很软和的靠垫,把床头的长条桌子擦拭干净,放好水杯,调试好台灯的位置,烟和火柴摆放的温顺一些,然后舒展着捧起书,仔细看着,偶尔还会在自己认为写的惊心的句子下边勾勒波浪状水线。
其实,不是这样。真实的情况是,当我的眼睛落在我曾经有一个情人这句话的时候,往往会突然坐立起来,惶恐不安起来,把书合上,前前后后看着寻思着,总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错误。因为她的叙述会突然破坏了我安排的场景,气氛。
谁错了呢。
作家错了还是作品错了抑或是爱情错了,可能,是我错了。
很多的爱情故事都会是我惊秫。就像一个成年成熟的人说,在爱的表达上,有些词我永远不会说,说不出口。文明的词语写在纸上,说在嘴上,贴在床上时,我就惊诧文化的统治力量,怎么会让一个人文明的不知道在另外的场合还有一种更生动更形意的语言存在。随着凶猛的野兽在草原消亡,爱情的表达没有了创意,失去了力量,温柔的温情的儒雅的纸质语言纷纷扬扬的软塌塌地盖在了爱情上面。
如果爱情失去了个性,穿着一摸一样的西装出席尘世盛宴,那么,四季就是遥远的南方精致的绿,从头到尾一种模样的绿,绿到尘世长满腻歪的绿苔。
你知道,爱情是很美妙的,贝壳就是为爱情准备的。还有医院,还有丝质的手绢。除过卫生棉。
爱情的路途是贝壳。爱情的诱惑是就是深渊,奇怪的是走向深渊的人,曾经不止一次犹豫过,惶恐过,罪恶过,可是,没有一个人会逃离,站在深远的边上,我说,我要走了,没人知道是走向了哪里。
忘记过往的人,容易,而要忘记记忆,艰难。
一窝蜂的选择情爱故事,浅浅的开头,然后一窝蜂的模仿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个姿态。用着同样的雷同的语言,重复的标点,嘟囔着同样的艳遇,同样的风花雪夜。风可大不小,花蓝色妖姬,雪洋洋洒洒,月盈盈亏亏。就这样为了情爱表演玩弄着文字。
中间的爱情。为这样的一个想法,在一些无所谓的夜里我就是想弄明白,为什么在表达我曾经有一个情人的问题上,有些人竭力的躲闪竭力的推波助澜的,看似是在走进曾经的内心,实际是把曾经的情爱拆散,重新包装出售,一次次这样表演着说,我就是有过很多情人。
爱被表演,尘世低俗的真是疯掉了。
或许有人就是这样靠着东拼西凑的点滴,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情圣。后来我想明白了。是中间爱情是我的思维错乱了。所谓中间爱情就是左边剥离开撒娇的年轮,丢弃一个人前面的历史,推开一个人后边的铺展,钟爱中间的部分。就像一个人的身体,只爱胸以下胯骨以上部位一样。没有眼睛等五官的看听思所有的视觉嗅觉,没有行走交叉覆盖。没有年轮的青春和迟暮的老年,只是饱满渴望迷茫的中年。
中间的爱情没有历史,没有未来,就像是没有看到太阳早晨升起来,也看不到太阳西下的旁晚,只有正午的阳光直射头顶。没有花开时分的梦幻,没有花落时刻的惊心,只有怒放,只有香艳,只有大朵的玫瑰俗气的茂盛茁壮。,
你让我害怕。
你表现的好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似地,你表现的好像只要爱了世上就有无穷的快乐和自由,而我们总是没有时间好好享受好好爱。在你虚掩的门外,情人的眼神充满了占有骄傲和没有尽头的爱,我感到窒息和窘迫。
我没有走,我也不会走,我会把大大小小的花儿碾碎,像籽种一样种植在你的身体。
一个叫卓玛的作家恶狠狠地骂着胡兰成,一个无耻的流氓,凭什么蝴蝶飞飞的在张爱玲的身体上采蜜酿酒,制成花环一样的小团圆。那个时候我就会看见卓玛的偏见会把胡兰成的花环拧个弯。我也会看见有那么多只手臂妄想伸到民国伸到上海滩,把杜月笙中式大褂上的盘扣揪下来扔进么浑浊的黄浦江里,于连深夜爬进德.瑞纳夫人的窗户那是风流佳话,杜拉斯的忘年恋是传奇的绝唱,金岳霖一生蹲守在林徽因婚姻墙头是忠贞的守望。
一个作家把无耻流氓等刺激的词语摁在情爱上面,我觉得就像一个刺扎在了我的中指里。眼睛虽然看不见疼那个字,但是,心疼的眼泪是途经眼睛流出来的。
很久不能写文字了。
源于自己把曾经的文字打印出来后,纸张是那么白,字也那么白,而每一个字组成的句式是如此的苍白没有一丝丝我要的绯红,于是我就脸红了。如果曾经的情人苍白的脸色会是我心痛的话,我会回忆我会焦躁我会不安,可是,曾经满含热泪写出的字会苍白,会让我脸红到绝望,我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所有的地面那么硬那么虚假的繁华着,容不下我。窘迫和窒息不是别人强加于我的,而是我自己在这个花红柳绿的季节看到自己的衰微。
前几日见到了曾经的一个朋友,过往的那些真的被压抑还是被风化,平静之余逃离了。这就是曾经吗。前几日对朋友说起中间爱情,她说,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不会放过你。
总是一次次听到心动的说辞,我的梦里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却一直在你的梦外,因为,你梦醒时分,我进入睡眠,我无梦。
相约私奔,一律AA。一半是梦境天真的呓语,一半是尘世清醒的刻薄。
也许有的人天生就是为爱而生的。也许有的人后天就是被爱的。撒娇和沉思中间隔着爱。
把爱写在身体上。
被爱者说写在我的精神上面。写在我的灵魂上面。精神和灵魂真的不是一张纸,只有写在虚空里,写在时空的某一个段落里。身体担负爱,总是显得那么世俗,那么低级,那么肉欲。刚刚好的爱在身体里储藏着。但是,没有人说。我的呓语是多么的卑微。
这个春天,我把很多都丢失了。原本以为可以相约一起走到白发的人中途走了,原本以为可以一起在中途停留一起说话的人,再也不走了。原本以为自己稍稍慢一些可以等到一些一起走路的人,一起东张西望可以看看花开花落的人,往东走了,往西去了。每个人都在中间部分的爱情旅途自言自语着。每个人你都等待着别人伸手示爱,可是,眼对眼的注视中,伸到半道的手总是那么冰冷不安。牵手,显的那么勉强窘迫。
爱似乎和眼睛无关。可是,眼睛承受爱情所有的快乐欢愉和悲伤,因为,爱的每一滴泪都途经眼睛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