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max设备解锁:陈后主的纵情声色与杜牧的千古绝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10 11:56:34

             男性掌权,女人便是一种财富;女人当家,男性则成为一种资源。大周女皇武则天床前的“面首”,俄国女沙皇叶卡捷琳娜身边走马灯似的“男宠”,足以证明权力至高无上的女性,除了文治武功以外,同样渴望异性的抚慰。

    任何社会,一旦出现精神层面大面积的溃疡,物欲崇拜无孔不入,甚至连最起码的荣辱观和进取心都死了,那么。这个时代的人,也就退化为可怜的“生物之群”。

  陈后主放纵求欢是事实,因为江南太富庶了,有奢侈的资本和权利。如果说陈后主错,那就是错在这种“无为而治天下”的方式不适合于分裂的时代。分裂的时代还是要靠铁和血去赢得统一,用长袖小脚,音乐舞蹈最终解决不了问题。

  毛泽东曾说:“可不要看不起老粗。知识分子是比较最没有知识的。历史上当皇帝,有许多是知识分子,是没有出息的。隋炀帝就是一个会做文章,诗词的人。陈后主,李后主都是能诗能赋的人。宋徽宗既能写诗,又能绘画。一些老粗能办大事情,成吉思汗,刘邦,朱元璋。”

  多次去南京,多次到位于玄武湖南侧的鸡鸣寺品茶,半山坡上那口“古胭脂井”多次让我想起南朝昏君陈叔宝和晚唐诗人杜牧。

  南朝自梁后进入陈政权,朝野的放纵奢靡的生活达到了这一时期的顶峰。

  君臣偏安江南,纵情声色,文人清客,生活奢靡,创作了不少艳诗,如《名士说倾城》、《咏内人昼眠》等,都是描述美人肌体和男女交欢的。陈朝的《玉台新咏》便是一部艳诗大全。这些作品中以“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梦笑开娇靥,眼鬟压落花,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之类的诗句描述美女的肉体和文士对她们的性爱。

  陈叔宝即陈后主(553年-604年),南北朝时期陈朝末代皇帝。

  “奏伎纵酒,作诗不辍”。当时的陈后主不理朝政,整日里与张丽华等宠幸的女人歌舞玩乐放纵求欢,还将他的这些淫乱风流谱诗成曲命1000名漂亮宫女唱。这就是后世有名的《玉树后庭花》。陈后主的宠臣江总也效仿主子,他的诗作《宛转歌》中有“后来暝暝同玉床,可怜颜色无比方”的句子,就是描写一个女子在和情人同床性交后的神态。

  其实,陈后主误国主要还不是让人唱《后庭花》,而是他的“前庭”就乱。贵妃叫张丽华,歌妓出身,发长七尺,光可鉴人,眉目如画。此外,更具有敏锐才辩及过人的记忆力,“人间有一言一事,辄先知之。”。陈后主对她一见钟情,朝堂之上,常将其放在膝上共商国事。当时江北杨坚积蓄兵力要夺取天下,而陈后主并不在意,依旧整天花天酒地。在光照殿前,他又建“临春”、“结绮”、“望仙”三阁,自居临春阁,张丽华住结绮阁,还有龚姓孔姓二贵妃住望仙阁。

  隋朝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亡国之君陈叔宝仍然和宠妾、墨客们唱着《玉树后庭花》,直到敌军冲入宫殿,他才和两个妃子躲进一口井里。隋兵“窥而呼之,后主不应。欲下石,乃闻叫声。以绳引之,惊其太重,及出,乃与张贵妃、孔贵人三人同乘而上。”他和张丽华、孔贵妃躲在枯井里。人家一个箩筐拉上来,井口小,张丽华胭脂擦在井口,后称“胭脂井”,也叫“耻辱井”。陈后主亡国之际的丑态成为千古笑料,他的《玉树后庭花》也成了亡国的代名词。

  《玉树后庭花》遂被称为“亡国之音”。后来就有了杜牧的《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晚唐诗人杜牧最有名的诗,应是“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一般以为杜牧一直安然于山野生活,没事就在石板路上“闲情逸致”。兀不知古人更爱旅游,更闲不住。淮河是六朝旧都金陵的歌舞繁华之地,杜牧坐船逛红灯区(秦淮河),泊舟河畔,感慨前朝旧事,联想晚唐衰景,就有了《泊秦淮》。就是在用“隔江犹唱《后庭花》”警示唐王朝。被誉为唐人绝句中的精品。

  李商隐写的《隋宫》:“紫泉宫殿锁烟霞,欲取芜城作帝家。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于今腐草无萤火,终古垂杨有暮鸦。地下若逢陈后主,岂宜重问《后庭花》!”写的是隋炀帝杨广骄奢荒淫的生活。陈后主降隋后,竟成了杨广的好友。这个杨广时时惦记着人家陈后主的那两个妃子,连做梦都梦见和张贵妃张丽华跳舞。

  李商隐将两个昏君放在一起,让他们死后在地下一起唱《玉树后庭花》,绝妙的讽刺。昏君杨广不但没有接受陈亡国的教训,反而与昏君为友,意在人家的老婆,最后隋也真的亡在了杨广的手里,昏上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