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标志308怎么样:近代考古之发现,证明圣经是上帝所启示的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6:59:02

近代考古之发现,证明圣经是上帝所启示的话


旧约圣经共有三十九卷书。在「死海古卷」没有被发现以前,我们所拥有最完整的旧约圣经抄本,大都属于在公元五百至九百年左右的作品。旧约的三十九卷希伯来文圣经,真正完成正典鉴定的时间,大约是在主耶稣降世前四百年左右完成。学者们相信,最早的头五卷旧约圣经(摩西五经)是于公元前一千五百年左右(距今 3500 年)写成,距全部正典成形大约一千二百年前。原本与抄本的年代距离相当久远,到底两者之间有没有差距?而且乍看之下,旧约方面的抄本文献,不像新约圣经那么丰富,直到「死海古卷」被发现,及近代一些考古的研究结果,我们就如甘扬爵士 Sir Kenyon 所说的:「一切的疑问已找到答案,基督徒可以将圣经,不论是新约或是旧约,拿在手上而可以自信的世人说:这是创造者上帝,启示给人类唯一正典的话语」。过去许多人都有个疑问:「今天所流传的旧约圣经,与原本的经卷,究竟有多少的差别」。意思是,这些旧约经卷被重复抄写这么多次,它有没有误差或抄错的可能?若有,那些误差有多大?后来,由所发现的死海古卷,考古学家找到了非常有力的答案。

 什么是死海古卷?
死海古卷乃是由约四万个经卷的碎片所组成,这些碎片拼凑成五百份大小的经卷。它被发现的经过也算是个精彩的故事。在 1947 年,三月间,有个亚拉伯牧童名叫莫罕莫德,他出外找寻一只迷草。为了试试羊是不是掉入山崖的一个洞穴里,他用一块石头掷入崖洞里,此洞穴距离耶利哥城之南,约有八哩之远。出乎意料之外,他听见石子打破瓦器的声音。他好奇的爬入洞穴内,发现洞穴地面上摆放几个大瓦罐,里面藏有许多皮质的经卷,全用棉布包裹保存。因为,瓦罐有妥善密封的原点,这些经卷后来证实已有约两千年的时间(约在公元 68 年左右存入此地)。这些死海古卷,其中有五卷被耶路撒冷城中,属叙利亚东正教修道院中的红衣主教所收购,另外三卷则由该地希伯来大学的萨肯尼教授所收购。这些古卷初被发现时,新闻界对此不是马上知道。

 1947 年十一月间,在萨肯尼教授看过样版,在完成收购的前两日,他在自己的曰记中如此写道「这很可能的巴勒斯坦一带,近期最大的发现,恐怕是我们从未敢期待过的大发现」。然而这样大的发现,在当时并不是马上就被当事人公开发表。一直要到 1948 年二月,耶路撒冷城那东正教红衣主教,因不识希伯来文,最后找到耶路撒冷的美国东方学研究学会,查询有关这经卷的事。当时的代理会长是约翰查伟,他也是位业余摄影家。他把其中的以赛亚先知书,全部经卷以一段段的方式拍摄下来,冲洗下来后把它寄给美国霍普金斯大学( John Hopkins )的奥布来特教授。奥氏一向被认为是美国考古学中最权威的人士。经过考究后,奥氏在其回信中这样写道:「我衷心的恭贺这本世纪最大的发现 … 这是多么令人难以想象的大发现。此乃最真实的一份旧约经卷,世人可以不必怀疑它的真实性」。奥氏鉴定它的写成年日在公元前一百年以前。

 死海古卷的价值:
二十世纪的人类所能发现最完整又最早的旧约圣经抄本,是出于公元五百至九百年左右的马所礼人的手笔。我们知道快速精确的印刷技术,是二十世纪初才有的发明。从前的人,想流传什么信息,只能用手抄写。那么我们怎样能够确定于公元 32 年,主耶稣完成了旧约预言,升天以后的手抄本旧约圣经,会不会还精确无误呢?我们真的要感谢死海古卷的发现了。在几百份的死海古卷的作品中,有一份非常齐全的书卷是以赛亚先知书,据考古学家的鉴定,那是公元前 125 年以前的作品。其余的作品约完成于公元前 250- 至公元后 68 年各不等。这死海古卷的发现,所带来最大的影响力,乃是印证了于公元前 125 年以前所抄写成的以赛亚先知书,和一千多年以后马所礼人所抄写的以赛亚先知书的内容,两者完全没有差别与误差。这证明古代抄写圣经的文士们的精确性程度,历经一千少年都没有差别。

 死海古卷中,被学者讨论最多的是以赛亚先知书第五十三章。在全章的 166 个字当中,只有十七字有可能性的疑点可以讨论。这十七个字中,有十个字由于拼法与今天的有点差别(文字在经过两千年后可能会出现的正常现象),后证实对全文中的意思没有影响。余下的七个字,有四个是文体写法的改变(古文与现代文的改变),这也对内容的意思没有影响。其余的三个字可拼为「光」字,被加在第十一节的经文中,但全文,上下文的意思也没有影响。这样看来,经过一千年的时间,重复抄写又抄写,全章 166 字当中,只有一个字及一节的经文,可以算是有一点「疑点」的。但有没有此字,并没有对该节经文的意思造成任何影响。

另一考古学者布如斯 F.F. BRUCE 说:在当地昆兰的其它石穴中,我们又发现另一卷不全的以赛亚先知书,为方便,我们称它为「以赛亚 B 卷」。它若与马所礼抄本的以赛亚书比较,我们可以说它们两者间并没全什么误差。

鲍罗斯 Millar Burrows 在「死海古卷」一书中如此说「旧约圣经历经了一千多年,不断重复的抄写工作,我们发现一千年前的古抄本,与一千年后的抄本的内容,在对照之下,却无什么变动,这实在可说是件神迹。正如我在「死海古卷」这书的首页所说的;死海古卷被发现,其最重要的价值与供献,乃是它能印证马所礼旧约圣经抄本(公元 550-900 年间)的可靠性」。

小结:
反对圣经的人士,尤其第六世纪的回教徒,当被问及他们自称是符合摩西,及耶稣基督的传统,为什么所传的信息内容,竟与旧约及新约的内容有别时,他们宣称摩西的律法(旧约圣经)及耶稣基督的福音(新约),已经被后期的人修改过,失去它的真实性。回教徒这样的指责,除了在过往的历史一直都没有办法提供证据;证明犹太人或基督徒曾作过修改。如今,在死海古卷的发现与鉴定之下,再次证明这些指责是绝对没有根据的。「死海古卷」同时证明圣经在其流传越过一,两千年后,今天的圣经与两千年前的圣经完全是一样的。

 马所礼时代的旧约抄本 Massorectic period :
马所礼人( the Massorectic 这字有「传统」的意思),他们是犹太人,专门从事编辑,抄写,校订,出版,修补圣经的人士。他们出现于公元 5 百至 9 百年间,总部设在犹太地的加利利海附近。他们所编辑,抄写,校订出来的旧约圣经,被称为马所礼经卷 massorectic text. 马所礼经卷直到今天,还是被公认为最标准的希伯来旧约圣经。他们的生活与工作态度非常的严谨,以极敬虔的心态来从事圣经的抄写。为了避免可能会抄错,他们设计出一套十分复杂的系统,来防止差误的发生。例如;他们在抄写前,甚至先计算每卷书中每个字母出现几次,出现在第几排,每排的第一个字,中间,最后一个是什么字等等。除此以外,他们也设计许多更精细的计算法,以此来校对所抄写的经文。

罗宾胜 Robinson 在古版圣经与英文版圣经 Ancient and English version of bible 一书中说道:任何可以计算的,马所礼人都加以数算。他们设计出一种背诵法,将各处经文字句数目的总和,很容易的全部记下来。当他们在校对时,任何人多抄或少抄一个字,或一点,一划,他们全都能查出来。

甘扬爵士 Sir Frederic Kenyon 说「马所礼人,除了有一套抄写圣经的有效方法以外,他们在校对的时候,常常着手于字数的计算。这些则是现代经文批评家不曾使用的方法。马所礼人记下经文的句数,字数,甚至有多少点与划的数目。他们也计算出每行字中间的字,与左右两边的字是什么等等。这些细节听起来非常琐碎。但在抄本的校对时,这些数字的鉴定能立刻指出,所抄写的经文有否误差。马所礼人,是真正做到关心圣经中的每一句,每一个字,每一点,每一划都不被抄漏的人」。

 第二十世纪的犹太教法师阿巴克 Rabbi Aquipa ,他一心视印制最正确的圣经为已任;曾如此说:马所礼人正确及有效的抄写圣经,成为保存旧约圣经处于最准确的一道最有效的防护墙,使流传于现今世界的圣经,处于不误差的地位上。论到希伯来旧约圣经,如何能被如此正确的抄写流传;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馆长艾肯胜 Atkinson 曾说:这几乎就是件神迹一样。威兼君 William green 总结说:「世间没有其它的古典文献,能像旧约圣经那样,正确精准地被抄写流传下来。这样的论点一点也不言过其实」。

 旧约圣经对历史有精准的记录:
狄威胜 Dick Wilson 在其「科学化的旧约探测 Scientific Investigation of Old Testament 」一书中,如此说道「由 144 件自埃及文,亚述文,巴比伦文,及摩押文之古文献中,我们发现由其音译成希伯来的国名,地名中;或者由四十位不同时代的圣经作者,由希伯来文译成以上各国文字的地名,国名等名字中,我们可以看出有二千三百年至三千九百年的时间,圣经中所有的地名,国名,人名从没有记错及译错过。最初的文士们在译这些名字时,必定是使用了最正确的语言学原则,使原名与译名间达到最接近,这充分证明他们的细心与学术精神。旧约圣经最少记载了自公元前 2000 至公元前 400 年间,犹太人之历史。在这期间最少有四十位犹太的君王存在,每位都按其朝代先后记载 … 其中也记有同时期的其它邻国之君王,可供核对。若我们用已知道实际的历史来鉴定,这两,三千年的历史记载中,所提及数以千计的国名,地名,君王是否正确。经考古的鉴定,其正确性远远越过人类的想象以外。世上没有一本所谓史记,能与旧约圣经对历史记录的精准性比美。若这只是出于偶然写对,其或然率是750,000,000,000,000,000,000,000 之一的机会偶然写对。由此,可见圣经对事件记载的准确性。根据这个有力的事实证据。狄氏总结说:
「经过科学化的考证,这个证据说明旧约圣经的原版,经过二千年的重复抄写,仍然以十分精准的形式,遗留给今天的我们,这样的一个确据不容我们忽略(那些宣称圣经已经被修改或者失真的人士,需要从欺骗中悔改)。这不但证明 2000 年前的原版圣经与两千年后的圣经抄本,就历史的记载来说,仍旧是百分百的准确。除此之外,我们实在不得不佩服,这种能经得起科学性批判的精确性记载,这样的精确性可说是空前绝后的,且是有目共睹的」。

 其它考古学者的证明:
犹太名考古学家尼孙 Nelson Glueck 说道「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说,至今所有考古学上的发现,还没有一项是与圣经内容相抵触的。圣经中有关历史的记载,其精确性是无可比拟的,尤其考古学的发现一一证明它时,更是鉴定了它的精准权威性」。

奥布来德 William F Albright 是近代世界闻名的考古学权威;他说:「无疑的,考古学已经证明了,旧约圣经有绝对精准的历史记载。当 18 , 19 世纪期间,许多历史学家都有些怀疑,圣经中有关历史的记载是否正确。但早期的这些怀疑学派之疑点已被一一否定。考古学上的新发现,一再证明圣经中许许多多细枝末节部分的可靠性,使学者们不得不信,圣经乃是一部查考人类历史的一部,最好的参考数据」。

耶鲁大学考古学家鲍罗斯 Millar Burrows ,论及不信者所以怀疑的原因「好些自由学派者之怀疑,并不是因为他们对现存的考古学资料,作过任何仔细鉴定的工作,而发现有使他们不得不怀疑圣经之处。而是因为他们心中有先人为主的固执偏见。 … 许多考古学家,因为曾在巴勒斯坦参与过挖拙的工作,看见排在眼前的事实,使他们自己对圣经的精确性,产生了敬畏之心。一般来说,这些种种考古学上的发现,尤其是新近发现的圣经古抄本,实在大大的加强我们从学术界的角度,来鉴定圣经在其重复抄写,流传的过程中却没有任何失真的信心。这已经是鉴定的事实」。

甘扬爵士 Sir Frederic Kenyon 说「因此,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说, 19 世纪末期,那些企图破坏圣经权威的人士与学说,如今已完全不能站立与存留。近代考古学的种种证据,完全能印证圣经所提到的民族,文化,社会等情况。同时考古的发现,则加强我们对圣经所记的历史背景有更深,更完整的新知识。考古学的工作至今尚未全部完成,但从已发掘及发现的证据,已足以使所有的人类,可以对圣经的精确性,产生全备信心的依据。圣经的真实性,将能随着人类知识的增加,而更为显著」。

 兰姆 Bernard Ramm 在「杰里迈亚的封印 Jeremiah Seal 一书中写道「考古学一直提供证据,证实马所礼抄本的准确性。「杰里迈亚封印」,乃是印在一个酒罐沥青封条上,一段的旧约圣经经文。估计是在公元第一世纪或第二世纪时印上的。封条上印有旧约杰里迈亚先知书 48 章的经文,内容与马所礼旧约抄本的内容完全符合。此封印证明经文抄写的准确性程度,且没有因时间上的差距( 7 , 8 百年)而使内容有所改变。除此以外,公元前 200 年罗拔士纸草经卷 Roberts papyrus ,与奥布来德教授所鉴定,出于公元前 100 年左右的纳西纸草卷 Nash papyrus 的内容,也与马所立抄本完全相符合。

着有「铁证待判」,这 20 世纪最完备,最卓越的一本基督教护教学文集的作者,麦道卫 Josh McDowell 曾说「我个人原本企图以粉粹圣经历史及其可靠性的目的,来进行我的研究。结果却因此认识圣经实在上是绝对正确及可靠的。我个人已经非常有把握的可以把圣经拿在手上而说:「圣经是上帝所默示的,是可信的,是经得起历史的各样考证」。如果一个人认为圣经是不可靠的,不可信的一本书,必须将它抛弃的话,那么除了圣经以外,他恐怕要连所有的古典文学作品,都要抛弃不用了。我个人所面临最大的试探,我相信也是大多数人最容易犯的一项错误,就是用一种非常低的学术标准,来衡量看待所有通俗的古文学,却用另一种非常超标准的要求,来衡量圣经。如果,我们用衡量圣经的方法,来衡量世上所有古老文献的可靠性,真实性,恐怕所有的古老文献都要被弃之一旁。而能经过严格考验的,恐怕只有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