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和振动的意思:阿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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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鼓 - 中国民歌F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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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鼓 - 中国民歌F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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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鼓简介:
阿姐鼓,作词:何训友、何训田;作曲:何训田;演唱:朱哲琴;文字:徐国康;制作:墨客。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我突然间懂得了她,从此我就天天天天地找阿姐啊!玛尼堆上坐著一位老人,反反复复念著一句话:“唔唵嘛呢叭咪哞,唔唵嘛呢叭咪哞。”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我突然间懂得了她,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天边传来阵阵鼓声,那是阿姐对我说话:“唔唵嘛呢叭咪哞,唔唵嘛呢叭咪哞。”
通过演唱者的叙说,看到了一位少女,面对坐在玛尼堆前念着六字真言的老人祈祷保佑的情景。该曲采用了一些西藏寺庙佛徒诵经的场面作为背景音乐,伴着阵阵敲人心扉的阿姐鼓声,让你动容,让你肃然。该曲是整张专辑中突变性最大的一首,在约2分钟时,低频骤出,厚实而且有力,可用于考验器材的低音动态及爆发力。西藏人民的生死观,由于深受藏传佛教的影响,所以显得异常超脱而安然。
音乐典故:
“阿姐鼓”,在西藏的文化传统中,意味着一面以纯洁少女的皮做的祭神的鼓:人皮鼓。这是现代西藏早已废除了的酷刑。歌曲《阿姐鼓》则以这个被废除的酷刑为叙事文本(背景)。对于这个文本的处理,歌曲的创作者采取了双重立场:一方面,以西藏传统的宗教教义,即“生死轮回”观念来稀释少女牺牲的残酷;另一方面,又以现代人对这个传统的超越感来审美化地远眺这个残酷。因此,“阿姐鼓”在歌曲中幻现出的是一个绚丽如梦的死亡历史的审美风景,在这个风景中,前现代的蒙昧残酷因为晕染了当代文化诗学的光辉而炫耀人心:悲惨消逝的阿姐在美丽的鼓声中重现了!
何训田这样讲述《阿姐鼓》的由来:我姐姐十三四岁就到西藏去了,后来哥哥也去了。他们回家的时候,总要讲述许多西藏的事情。有一次,讲起一个“阿姐鼓”的故事:“这个鼓,用的是一张少女的皮,她本身是愿意做奉献的,所以就选中了她作这个鼓。我听了这个故事后,觉得很震撼。现在写的歌词是很隐讳的,如果不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姐姐不见了,妹妹就去寻找她,寻找的途中,遇见一个老人告诉她六字真言,她继续寻找的时候,天边传来了鼓声,她也明白了这件事……”
《阿姐鼓》讲述了一个孤单的小姑娘失去了相依相伴的哑巴阿姐,但她不明白阿姐为什么离家,一直想到阿姐那么大,突然明白也许是梦想的幸福带走了阿姐,也许还将带走已长大成人的她。“阿姐鼓”这三个字并不富有诗意,甚至有点血淋淋的残酷,原来“阿姐鼓”是人皮鼓,在西藏,只有圣洁的女人皮才配制鼓。“嗡嘛呢叭咪哞”这六个字是藏传佛教中的六字真言,包含了世间的万物。在西藏人的心目中,死并不可怕,它如同诞生新的生命一样,是回归大自然。作为轮回的一部分,生与死是平等的,只有幸福吉祥才最重要。“天边传来阵阵鼓声,那是阿姐在对我说话”歌声和鼓声在平静与激情对比中表达出面对高原严酷生存环境一切顺乎自然的平和心态。
阿姐是谁?儿时的亲人?为什么从小就不说话?我自认为她是一名来人间传递佛教神意和教导藏族民生生息生存的天上神诋。她不说话,是因为她看尽了人世间的沧桑苦难与变迁。所以后来“我突然间懂得了她”,这个“突然”其实就是佛教中特为强调的“顿悟”。立地成佛,捻花一笑。当然,这种“顿悟”不是谁都能够达到的,有多少人苦苦追求一生也一无所获。没有缘分的人是很难开启这扇神秘而遥不可及的大门的。
另有说明说的是阿姐是一个哑巴,她在自己成熟时,开始寻找生命的真谛。那就是爱。我到了阿姐年龄的时候,也有了对生命真谛追求的渴望。阿婆年复一年的唱着祝福的歌。这是女人的使命,就是孕育新的生命。阿姐鼓就是孩子踢母亲的肚子发出的声音。遥远,幸福。我从很远的天边听到阿姐孩子踢阿姐肚皮的声音。我知道阿姐找到生命的真谛。她在遥远的地方祝福我,希望我也如此。
阿姐鼓音乐的美学断想:
“阿姐鼓”,在西藏的文化传统中,意味着一面以纯洁少女的皮做的祭神的鼓:人皮鼓。这是现代西藏早已废除了的酷刑。歌曲《阿姐鼓》则以这个被废除的酷刑为叙事文本(背景)。对于这个文本的处理,歌曲的创作者采取了双重立场:一方面,以西藏传统的宗教教义,即生死轮回观念来稀释少女牺牲的残酷;另一方面,又以现代人对这个传统的超越感来审美化地远眺这个残酷。因此,“阿姐鼓”在歌曲中幻现出的是一个绚丽如梦的死亡历史的审美风景,在这个风景中,前现代的蒙昧残酷因为晕染了当代文化诗学的光辉而炫耀人心:悲惨消逝的阿姐在美丽的鼓声中重现了!
天边传来阵阵鼓声
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而且不仅如此。在鼓声中重现的阿姐,获得了语言和美:阿姐在音乐中复活。与前面唱段沉郁的叙事风格不一样,以现代吉它伴奏的这个唱段,是极富抒情风格的轻松意味的。如果说,前面唱段的叙事风格携带着古老西藏生死凄迷的高原寒意,那么,这个唱段就表现出年代中国大陆西式的明丽恬静的夏夜情调。这是《阿姐鼓》中发生的生与死的转换,这个转换,把死亡展现为一种诱惑。音乐的美学力量让我们不得不接受:死亡产生了美。
在这里,我们看到创作者对待“死亡”的矛盾心理。一方面,“死亡”被直接作为叙事的内在动机,另一方面,“死亡”又被推向远景,被淡化,甚至消除。也就是说,歌曲表现出创作者“倾心死亡”和“逃避死亡”的双重态度。这个双重态度,使创作者只能在一定距离上“接受”死亡。对于创作者,“阿姐鼓”所包含的死亡,具有时间(古代与现代)、空间(内地与西藏)、文化(汉文化与藏文化)三大距离。这三大距离,使“阿姐鼓”的死亡意义不仅如高原的空气一样稀薄,而且变成了纯粹的神秘迷人的审美景观。因此,可以说,对于创作者,“阿姐鼓”的死亡意义的真正价值(魅力)在于它是一个超距离的死亡。距离,在这里起了绝对作用。进一步,可以说,在歌曲中,死亡的意义,就是距离的意义:因为死亡构成了对于生存的绝对距离。所以,创作者对死亡的双重态度,是以距离的绝对意义为指向的。 在《阿姐鼓》中,距离是真正的灵魂,正是这个灵魂的主宰作用,使西藏传统宗教的“生死轮回”教义,得到了当代文化诗学的唯美主义注释和认同生与死是平等的,在距离产生美的意义上。我们前面说“死亡产生美”,不过是指出了距离的美学力量的一个特殊现象。“阿姐鼓”在90年代文化中的美学意义就在于此。分析歌曲可以得知,整首歌曲,无论是词、曲,还是配器和演唱,都在时间、空间和文化三大距离上保持着不即不离的“适度”。实际上,既不是生死,也不是亲情,而是距离本身,构成了《阿姐鼓》的深层,即真正的主题。在这个主题下,生与死,情与爱,过去与未来,都是在回忆、思念和寻找诸形式下,随需要搭配的可变元素这些元素的意义决定于合成距离美感的配方,而不是它们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