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输出最高的孩子:《质疑思想,改变世界》---关于健康、疾病和死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05:37:32

《质疑思想,改变世界》---关于健康、疾病和死亡



拜伦凯蒂(BYRON KATIE),1986年「觉醒于真相」之后,周游欧美世界各地,传授「转念作业」。除公开演讲之外,经常在企业界、学校、教堂、监狱和医院里现场示范。


关于健康、疾病和死亡(1)

我们每一个故事都与身体认同有关,没有故事,就没有身体。


身体不思考、不关心、对自己没有任何意见。身体从来不虐待自己、从来不为自己感到羞耻,它们只是简单地试图保持自己平衡和健康,它们非常有效、聪明、友善和智慧。如果没有念头,就没有问题。是未经“考察”我们就相信了的故事,造成了我们的困惑。我说了一个我身体的故事,因为我没有对其进行“考察”,我以为我的身体是问题所在,我想,如果这改变了或那改变了,我就会快乐了。但我的痛苦不可能是我身体的错。


你的身体不是你该管的事。如果你生病了,去找医生,这样你就没事了。你的身体是你的医生该管的事,而你该管的是你的念头,在这样宁静的心态下,你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而身体变成了乐趣的源泉,因为你已经不在关注它的死活,它仅仅是在反映和反应你思想的存在,它是一面你思想的镜子和镜台。


如果我丢了所有的钱,很好;如果我得了癌症,很好;如果我老公离我而去,很好,如果他不离去,那也很好。如果你爱上了现实存在,你怎么可能不永远都对它说很好呢?有什么可能发生的事不是我愿意张开双臂、全身心地去迎接的呢?


我不改变,如果你说我有变化,我能看到的仅仅是你变了。你是我的内在生活,你是我自己的声音,随时在向我汇报我的健康情况。无论是生病或健康,我都不在意。你感到忧伤,你不感到忧伤,你不理解,你理解,你很平静,你很难受,你这个,你那个。我是那报告自己情况的每一个细胞,超越了所有的变化,我知道每一个细胞永远都与宁静安住。


对于那些厌倦了痛苦的人,没有什么比试图控制无法控制的事物更糟糕的了。如果你真的想控制,放弃所有控制的幻象,让生活拥有你,反正这本来就是事实,你只是说了一个生活没有拥有你的故事,而那故事永远都不可能是真的。天气、太阳和月亮不是你的创造,你对你的肺、心脏、或者你看和走路的能力没有任何控制。这一刻你很健康很好,而下一刻你不好了。当我们试图保持安全时,我们非常非常小心地生活着,以至于我们的生活变得毫无情趣。我喜欢说,“别太小心了,你会伤害到你自己的。”


身体不会渴望,身体不会需要,身体不知道、不关心、不会感到饥饿和渴,身体反映的都是心执着的东西——冰激凌、酒精、毒品、性和金钱。不存在身体的上瘾,只有内心的上瘾。身体跟随着心,它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头脑和心是同时运作的,但只要你内心的体验是二元性的,那么身体就跟随着心。


如果我在镜子里无法看自己一眼,做上帝又有什么意思?不管我喜欢不喜欢,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是虚荣的——完全的虚荣。所以,如果人们执着于他们的容貌和健康,这是诚实的表现,它只是被误解了,这执着完全是天真无邪的。


所有我们执着的念头无不是关于生存、然后健康、然后舒适、然后快乐。每个念头都一定与“我”有关,这是你生存的方式。然后,一旦你有了你的小房子、你的小汽车、你那一小块领地,你的念头就转向了你需要健康和舒适的故事;你往你的购物车里放东西,你往你的房子里放东西,而一旦你觉得舒适了,你的念头就转向了快乐。这是全方位的身体认同:不存在和身体无关的念头。所以,当你把你那些小算盘都打点停当了,你就去追求快乐,而所有的快乐都是痛苦,因为你担心会失去它,你试图让它持久下去,或者得到更多的快乐,你从未真正的体验到快乐,因为你总是流连于过去或将来的快乐中。


我曾经和一个为她的手指感到羞耻的妇女一起做过“功课”。她在十七岁时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她认为她的手指变形了,她觉得她的手指是不正常的,她因为这个想法很痛苦,她甚至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她的手指。但她的手指很正常,对她而言,它们是正常的。自从十七岁起,这些手指每天早上伴着她醒来,在以后的二十七年里,这些一直都是她正常的手指,她只是没有注意到而已。

当你认为那存在的事实对你而言是不正常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羞耻、悲伤和绝望。如果没有那个想法你会怎样?你会对你身体的状况感到自在并且喜欢它,不管那是什么,因为你会认识到,对你而言,那是完全正常的。即使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看法都和你的不同,他们的正常不是你的正常:这是你的正常。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她与现实存在的对抗造成了那位可爱的妇女的痛苦。


请你允许我们有缺陷吧,因为缺陷是正常。当你隐藏你的缺陷时,你在教我们做同样的事。我喜欢说,我们只是在等待一位老师,只是一位,来允许我们做现在的自己,这样我们都能认识到,现在的我们就是我们的正常。你就是现在看上去的样子,这是你可以给予世间的如此珍贵的礼物,而痛苦产生于不愿意把这礼物赠送出去。除了你还有谁能允许我们彻底自由?为你自己去做,我们将紧紧跟随。我们是你思想的反映,当你让自己自由时,我们都得到了自由。


这从来都和食物或酒精或毒品或金钱或健康无关。我们只是利用这些符号来保持和身体的认同,而最终,没有一个是可以站得住脚的。


不管你喜不喜欢承认这点,你都非常健康。你说了一个你应该更强壮更健康的故事,这样你就不用认识到你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是完美的了。我的身体状况是完美的,我可以做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去我现在需要去的地方。我的将来不存在。


身体从来都不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的问题总是我们很天真地信了的一个念头。“功课”针对的是我们的思想,不是我们认为我们沉迷其中的对象。不存在你沉迷于某样东西这回事,存在的只是对当下升起的、某个没有经过调查的念头的执着。


当我们生病时,我们希望人们对我们好些,然而我们对自己却不好,因为我们和我们的敌人——我们的疾病躺在一起。在我们和我们最凶恶的敌人——那永远都是我们的念头,达成和解之前,我们无法爱我们亲爱的伴侣或珍爱的孩子。迟早,当事情没有按照我们的愿意发展、或我们认为我们将要失去什么时,我们就会把我们对疾病的所有看法和感觉,转移附着在我们的伴侣或孩子身上。


我们不是和疾病抗争,我们是和我们关于疾病的念头抗争。没有故事,我们就不可能有任何问题,我们只可能有解决问题的方案。


身体就像树、花或者呼吸一样的单纯无辜。


除了好起来没有什么别的可做,而这并不取决于身体。最终,身体会消亡,这是个好消息——它完了,忘了它吧,让我们对我们拥有的做点什么吧。(你理解我说的吗?)如果我们关于身体的故事是真的话,这意味着没有一个胖人可以自我觉悟,没有一个坐在轮椅里的人、没有一个老人、病人或不美丽的人可以自我觉悟。这几乎排除了整个人类自我觉悟的可能!按这个理论,几乎没有一个人有机会能实现自由。我们都在等,等着我们的身体变得完美,我们觉得那时我们的心才能得到宁静。我们能不能现在、就在此刻让我们的心得到宁静?


如果吃雌激素的念头进入了我的意识,我就去吃,如果没有,我就不吃。所以,我总是被告知该做什么。他们说,“噢,真可怜,她死了,因为她没有吃她的什么什么药。”嗯,你陷在你的故事里呢,而我没有任何束缚。只要你开始对你的念头进行“考察”,你也可以从中自由,因为所有的束缚永远都和一个故事有关,这是为什么生病和变老是如此美好,失去你的腿、或你的胳膊、或你的眼睛、或你爱的人也很美好。请去调查那些让你难受的念头,直到你认识到,无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对你而言都是最完美的。


当你相信了你关于身体的那些念头:它应该更美丽、它应该更健康、它应该更高些、更矮些、更胖些、更瘦些、更年轻些、更强壮些…你就好像在强奸你的身体,你对着一个完美的身体竭尽丑化之能事。


觉知比身体要有意思的多了。


我的心脏永远是健康的,即使它得了心肌梗塞,它也仍然是健康的,因为对于那个当下,它是完美的。无论它是在有力地跳动着,还是在瞬间失去了生机,它就是它应该的样子。如果你和正在发生的事实对抗,心肌梗塞发作时你会感到极度的恐惧;但如果没有故事、如果没有和现实存在的对抗,你可以平静地面对你的心肌梗塞。“哇!她就是这样死去的,故事就是这样结束的!”心肌梗塞可以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这就是觉知,对现实存在的觉知:你就是运动的本身。(连那都不是。)


当你睡着时,你能感觉到痛吗?当你痛的不行时,电话铃响了,那是你一直在等待的电话,你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个电话上,你不再感觉到疼痛。如果你改变你的念头,你的疼痛跟着改变。


几年前,我在荷兰发起了高烧,而我继续着每天的“功课”讲座,每天从清晨到深夜我都在和他们一起工作。我注意到,有几次中间休息时,我会在一个角落里缩成一团,精疲力竭地发着高烧,但却像在天堂一样。我的身体不是我该管的事,如果你没有告诉我我病了,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在这样清晰的心智下,我似乎永远都很健康,没有故事就没有疾病。我记得那雪、那冷、那天空、那些人、那呼吸、那高烧、那精疲力竭、那喜悦——所有的一切,没有了故事的我是完全自由的。


如果你认为你身体的疾病不应该存在,你将如何生活?你都不能让我们知道事实的真相,你都不能如实自在的咳嗽或擤鼻涕,或让我们知道你觉得不舒服,如果没有“我应该感觉好些”这个故事你会怎样?你会感到自由自在。


我喜欢年老这事,它击碎了所有关于健康的概念。“我九十岁了,我有关节炎,但我应该活动自如。”我不这样认为!那样的思维方式是纯粹的自虐。当我说,我的身体应该活动自如而它实际不自如时,我的感觉如何?


不存在什么高频的或低频的或不同的“能量振动”,这只是一个将它们分离的故事。全部的振动只是一个振动,你和这个时刻你拥有的一切振动在同一个频率,而你拥有所有的一切,所以你是存在完美的绝配。“如果你有更高的能量振动,你就更健康”——你能确定真是这样吗?如果你认为你的能量振动频率太低,以至于不能帮助你恢复身体的健康时,你将如何生活?自虐、内心的战争。如果没有这个故事,你会怎样呢?更加放松,更加愿意恢复健康。


身体没有打破你的宁静的力量,我宁愿心怀快乐,让身体做它自己该做的。


当你认为你就是这身体时,你是局限的、渺小的、明显地被压缩成了一个分离的形体。所以,每个念头都一定是关于你的生存、你的舒适或你的快乐的,因为如果你哪怕停一下,身体的认同就不存在了。当你做梦时,你就是你全部的梦以及梦中的一切,你不得不这样,因为你是那做梦的人。在梦里,你没有形体,你完全自由——你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女人、一条狗、一棵树,你同时是这所有的一切,这一刻你在厨房里,下一刻你在山顶上;你正在纽约,然后突然你到了夏威夷;什么都不稳定,因为你没有一个可以认同的身体,梦里不存在你可以附着的身份。通过梦,我们看到,当不存在特定的身体时,心是多么的无限。


今天早上有人说,“你好像瘦了。”很好。“你好像胖了。”很好。“你看上去很老。”很好。“你看上去很年轻。”很好。身体不是我该管的事,我该管的是我的思想。所以,观察一下为了保持和身体认同,你所拥有的自虐念头。玩得开心!


宁静的心不关心身体的死活。


“你的肩膀不应该疼”——是这样吗?它就那样疼着,它应该就那样的疼。说它不应该那样疼是明显不过的谎言、让你局限在时空和二元世界中的,是你自己的故事。这没有什么对错,我们只是在观察现实存在。


如果你和现实存在对抗,如果你对自己知道的真相扯谎,你会感到压力,因为这违背你的本质。“不应该这么疼。”——体会一下这念头是多么让人痛苦。有多少次你曾经这样让自己痛苦过?我曾经生活在这样的痛苦中,我在床上陷在这样的痛苦里很多很多年。难怪你说“我的肩膀不应该这么疼”时会哭,因为你的肩膀应该这么疼,它应该这么疼,因为它就是这么疼啊。这是现实存在。


所有的信念都是让人小心的,是有关保持身体的存活的。我不小心翼翼,我不那样生活,我期待着来到我生命中的一切。


如果你认为某些食物对你很好,你喜欢吃这些食物,并且你吃得时候感觉很好,就好像在爱自己一样,这听起来非常的美好,这像是一个平和诚实的生活方式。冲突产生于你认为别人——例如,你的伴侣或小孩也应该和你吃的一样。你并不知道什么对他们最好——也许你的胡萝卜就如同他们的冰激凌,你并不知道什么是他们应该走的人生之路,你知道你自己的吗?


一次,我二十七天没有进食,不为什么——我只是确定不吃。在那些天里,我没有感到一丝饥饿,饥饿只是另一个神话。我的家人和朋友为我的生命担心,但我不在意,我觉得健康和强壮。整段时间里,我在沙漠里长距离的疾走,除了关于饥饿的神话、胃痛和体重减轻,我发现没有别的存在。我找不到一个合理的需要不是由于面对死亡的恐惧而产生的。然后,二十七天后,不为什么,我开始吃东西了。


世界上不存在痛苦,只存在让你相信痛苦存在的故事。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痛苦,这是不是很令人惊异?请调查一下,让自己去认识这点。


痛是一位朋友,我不想去掉任何我无法去掉的东西。我是一个热爱现实存在的人。痛是一个可爱的访客,它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而这不意味着我不用止痛片。)


“瑜伽让你的肩膀感觉好多了”——这是你深信不疑的信念之一。但你能确定这是为什么你的肩膀不疼的原因吗?当你的注意力放在你的肩膀上、放在“瑜伽(或按摩、或胡萝卜汁)会让你的肩膀好些”时,你认同你就是你的身体。到了晚上,我们累的在这些概念中失去知觉,我们不是睡觉,我们是失去了知觉。你很害怕身体的疼痛,当胡萝卜汁失去效果时,你又面对你自己的思想系统了,这次,你试图用瑜伽把你的思想系统保持在距离之外。


只有一种真正的瑜伽,它是精神上的并且是自由流动的。我是一个热爱现实存在的人,我检验了所有这些理论,我理解到,即使按摩、或瑜伽、或胡萝卜汁、或大麦汁现在有效,最终,我还是会在恩典中老去并且知道所有这些都帮不了什么的。或者但愿我会得某种疾病,让所有这些念头找上我,这样我可以借此考察一下我那些充满压力的概念,所有的这些都是恩典。


从身体中自由,从你是你的身体的概念中自由,你不想要这样的自由吗?总会有什么痛苦发生的,最终你要面对的还是你关于你身体的概念,这是你唯一可以做点什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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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凯蒂《质疑思想 改变世界》所有文章皆转自自由的心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wonderofyourlife

感谢译者辛勤工作! 奇迹之光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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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9-10-11 09:43    只看该作者   小 中 大关于健康、疾病和死亡(2)

死亡最棒的地方是你独自完成它。终于你可以完全独立地做件事了。


死亡里不存在决定。那些知道不存在希望的人是自由的,他们无法做决定了。事实一直都是这样的,但有些人要在身体死亡时才发现这点,难怪他们在临终时露出了微笑,死亡曾是他们活着时在寻找的一切,他们在掌控的错觉结束了。当没有选择时,恐惧也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宁静。他们认识到他们回家了,而且他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家。


那些死了孩子的父母和亲戚,格外执着于他们的故事,我们都理解其中的原因。放下悲伤,或者甚至“考察”一下它,可能都好像是对我们小孩的背叛。我们中间的很多人,还没有准备好从另一个角度看事情呢,而事情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因为看穿死亡的故事需要极大的勇气。


谁认为死亡是悲伤的?谁认为小孩不应该死去?谁认为他们知道死亡是什么?谁在故事接着故事、念头接着念头里,试图告诉上帝该怎么做?是你吗?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们来调查一下,看看结束与存在的对抗是否可能。


我曾经和很多临终的人坐在一起,我们一起做了“功课”后,他们总是告诉我他们很好。我记得一位得了癌症、非常害怕的临终妇女,她请求我去看她,所以我去了。我坐在她的身边说,“我没有看到有任何问题。”她说,“没有?嗯,让我给你看个问题吧!”她掀开了被单,她的一条腿肿的至少是另一条腿的两倍。我看了又看,但我仍然不能发现有什么问题。她说,“你一定是瞎了!看看这条腿,现在再看看那条。”我说,“哦,现在我看到你说的问题了,你认为你那条腿应该和这条腿一样,你在为这个念头而痛苦。如果没有这个念头你会怎样呢?”她明白了,她开始大笑起来,恐惧随着笑声倾泻出来。她说,这是她一生中体验过的最快乐的时刻。


如果我们看到一个小孩死了,心里感到非常痛苦,那是我们对自己说的故事引起了我们的痛,这是很明显的。如果一个小孩死了,没有人告诉我们,我们什么也不会感觉到。某个地方,一位母亲正为她死去的孩子哭泣,而因为我们不知道此事,我们坐在这里过得很开心。我们是如此的无情!


一次我去临终关怀中心去看望一位妇女,我走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打盹,所以我坐在她的床前,直到她睁开了她的眼睛。我拿起她的手,我们谈了几分钟,然后,她说,“我非常害怕,我不知道怎样死去。”

我说,“亲爱的,这是真的吗?”

她说,“是的,我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说,“刚才我进来时,你正在打盹,你知道如何打盹吗?”

她说,“当然。”

我说,“每天晚上,你闭上眼睛,进入睡眠。人们都期待着睡觉,死亡就像是睡觉一样,若不是你的信仰系统说还有什么别的,死亡最糟也不过如此。”

她告诉我她相信死后的事,她说,“当我死后到了那里,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说,“你能确定那里有什么要做的事吗?”

她说,“我猜我不能。”

我说,“不存在你需要知道的事,所以的一切永远都没事,你所需要的一切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连想都不需要去想它。你所需要做的只是在你需要打盹时,就打个盹,当你醒来时,你会知道你该做什么的。”当然,我是在向她描述生命不是死亡。然后,我们进入了“功课”的第二个发问,“你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你不知道如何死吗?”她开始笑了起来,她说,她宁愿和我而不是和她的故事在一起。除了我们现在正在的地方,我们无处可去,这是多么有趣啊。


经过调查的心,因为已经不再寻求,可以自由无限地去到任何地方,因此,它永远也不可能死亡。它了解,因为它从来没有出生过,所以允许还未诞生不会让它失去任何东西。它是无限的,因为它对自己没有欲望,它不抑制任何东西,它完全无条件、不停息、无惧、不知疲劳、没有保留。它不能停止给予,因为那是它的天性。


我有一个朋友,在认真地做了很多年的“考察”后,开始理解世界是心的反映。她嫁给了一个男人,他是她生命中的至爱,一天,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时,他心脏病发作死在她的怀里。在最初的震惊和眼泪后,她开始寻找悲痛,可是她感觉不到任何悲痛。好几个星期过去了,她一直想发现悲痛,因为她的朋友告诉她,悲痛是心灵康复过程的必要部分。而她所感觉到的只是完全感:他如生前一般地和她在一起。

她告诉我,每次一个有关他的悲哀念头出现时,她会立刻问,“这是真的吗?”,并看到那念头的反转,而那反转总是会洗净悲哀,替代以更真实的念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现在没有人可以说话了”变成了“我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现在可以和我自己说话。”“我怀念他的智慧”变成“我不怀念他的智慧”;她不可能怀念那智慧,因为她自己就是那智慧。所有她认为她在他身上发现的东西,她都可以在自己身上发现,不存在什么差别。而因为他成了她,他不可能死去。没有生和死的故事,她说,只有爱的存在,他总是和她在一起。


除非我们认识到死和生一样的好,死亡总是以它自己美好的方式来到,我们会不知不觉的想要扮演上帝的角色,而这不可避免的会带来痛苦。无论什么时候当你在意识里和现实存在对抗时,你将体会到悲哀和明显的分离感。没有故事就没有悲哀。存在就是存在,你就是那存在。


在每一个时刻、以它完完全全本来的样子——现实存在永远都是仁慈的。是我们的故事模糊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看不清真相,让我们以为世界上存在着不公平。我有时说,当你相信你的痛苦是有理由的时候,你完全偏离了现实存在。而当你认为所有痛苦都是有理由的时候,你成了痛苦的拥护者,你把痛苦永久的收藏在心里。认为痛苦是由任何外在因素而不是自己的心引起的是荒唐的,那是不可能的。既使你的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即使你心爱的孩子死了,即使你和你的家人正走向奥斯威辛集中营,你不可能感到痛苦,除非你相信了一个不真实的念头。我是现实存在的情人,我爱现实存在,不管它是什么样的存在,无论它是怎样来到我的面前,我都对它张开双臂。


我喜欢讲我一个朋友的故事,他在临死之前,尽力保存他的能量,试图完全保持清醒的意识,以等待着某种“启示”的降临。最后,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喘着气说,“凯蒂,我们是幼虫。”这就是他临死前的“洞见”。我问,“亲爱的。真是这样吗?”他禁不住放声大笑。他得到的启示是:没有什么启示存在。存在本来一切都很好,是概念让它们在我们眼中不再完美。几天后,他脸上带着微笑去世了。


一个热爱现实存在的人期待着一切:生命、死亡、疾病、失去、地震、炸弹、以及任何头脑可能想称之为“坏”的事物。生活会为我们带来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来让我们看到那些我们还没有解决的念头或故事。没有什么外部的存在能造成我们的痛苦,除了我们未经调查的念头,处处都是天堂。


我九十岁的母亲正因为胰腺癌而面临死亡。我在照看她,我为她煮饭、打扫、睡在她的身旁,除了每天上午,我先生会带我出去散一会儿步外,一天二十三小时我都待在她家里,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就好像她的呼吸是我生命的脉动一样,我为她洗澡、洗她最私密之处、喂她吃药,我感到无比的感恩。那是我躺在那里,即将死于癌症,在最神奇的止痛片的作用下,把生命的最后几天花在睡觉、看电视和谈话上。我惊叹她的身体——我的身体——的美好和复杂。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天,我正坐在她的床边,她的呼吸发生了变化,我知道她快走了。然后,又一次变化,我知道她走的时刻到了,我们双目交汇、深深注视着对方,不一会儿她便离开了。我更深地望进那心已离去的眼睛,那无意识的眼睛,我等着它的改变,等着它告诉我死亡是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躺在那里。我喜欢我关于她的故事,除了我的故事,她还能以怎样的形式存在过呢?


是我们关于死亡是什么的概念把我们自己吓得要死。


几个月前,我去南加州的沙漠小镇Needles看我住在那儿的女儿Roxann。我和她在超市时买东西时,几个我很多年没见的老朋友看到了我,“凯蒂!”他们叫我,他们走了过来,脸上露着欣喜。他们拥抱了我,问我过得怎样,我告诉他们我的情况,然后,他们问道,“你亲爱的母亲现在怎样了?”


我说,“她很好,她死了。”一片沉默,笑容突然不见了,我看到她们感到不舒服,但我不理解是为什么。


当Roxann和我走出超市时,她转过来对我说,“妈妈,当你这样和别人说话时,他们会感到受不了。”我没有意识到这点,我只是说了真相。


在你体会到死亡是一份礼物之前,你的“功课”没有完成。所以,如果你害怕死亡,那让你知道下一个需要探究什么,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要做的:你或者相信这些孩子气的故事,或者探究它们——不存在其它的选择。死亡有什么不好呢?每天晚上,你闭上你的眼睛,然后睡了过去,人们期待着这个时刻,有些人实际上更喜欢睡觉,死亡就如同睡着了,最糟也不过如此,除了你相信的另外的说法。在念头之前,什么都没有——只有没有认识到自己是宁静的宁静。


当你对死亡有清晰的认识时,你可以全然地和一个正在死去的人在一起,无论看上去她正在经历怎样的痛楚,那都不会影响到你的快乐。你可以无痛苦和束缚地完全地爱她、拥抱她并且关爱她,因为这样做是你的天性。如果带着恐惧走近那人,你就是在教恐惧:从你的目光里,她得到的信息是她的情况很糟糕;但如果你带着宁静和无惧来到她的身边,她从你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无论现在发生的什么都是好的。


死就像生一样。它有它自己的方式,而你无法控制。一些人想,我在死的时候,要保持神志清醒,可这是没有希望的。即使是希望自己在十分钟后是神志清醒的也是没有希望的,你只能神志清醒在此刻,你所要的一切都在此刻。


我们可以说我已经死了。我知道的是,当没有地方逃避、当你知道没人来求你时,想法停止了,你只是懒得想了。所以如果你躺在那里,生命垂危,医生对你说他无能为力了,而你相信了他,所有的困惑都会停止。你不再担心会失去什么了,你独自存在于那甜蜜的宁静中,你就是那当下存在的甜蜜的宁静。


现实存在是那永远稳定的、从不会让人失望的体验的基础,当我看着真相时,我无法找到一个我。因为我没有任何实质的身份,所以不存在一个对抗死亡的人。死亡包含梦中所有的一切,包括关于我自己的梦,所以,每个时刻我都在曾经中死去,在此刻的觉知中诞生,再死去、再诞生。关于死亡的念头让我兴奋。每个人都喜欢读好小说,期待知道它的结尾是什么,这完全不是针对谁的。在身体死了之后,心会以什么身份而存在呢?梦结束了,我是绝对的完美,我不可能有一个比这更好的生活,无论我是什么,都是此刻诞生的曾经有过的最完美的存在。


除了梦什么也没有诞生过,除了梦,什么也没有死过。

[ 本帖最后由 奇迹之光 于 2009-10-11 09:47 编辑 ] 宽恕是幸福的关键    你宁愿自己是对的,还是宁愿自己幸福?
推荐书籍:《零极限》《当下的力量》《宽恕就是爱》《一念之转》《耶稣的禅意》《金刚经》《告别婆娑》《奇迹课程》  调查:你是怎么获取小鱼网信息的? 回复 引用 举报顶端  奇迹之光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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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9-10-11 09:48    只看该作者   小 中 大关于健康、疾病和死亡(3)

如果你认为酒精让你难受、头脑不清或者愤怒,那么当你喝酒时,你就如同在喝你自己的疾病。酒精有怎样的性质你就会有怎样的体验,酒精所产生的作用和你知道的一模一样。所以,调查一下你的念头,不是为了戒酒,而是结束对酒精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的困惑。如果你认为你很想继续喝酒,继续喝吧,只是注意到酒精对你的影响。这中间没有怜悯、也不存在受害者,最后,你发现除了醉酒后的难受,喝酒一点都不好玩。


我建议你不要带着让你身体康复的动机来做“功课”,而是带着对真相的热爱来做。让你的心康复,带着理解和你的念头相遇。我喜欢说,当你终于让你的身体完全健康时,你的身体有可能会被一辆卡车撞到,所以,我们能不能现在就开心呢?不要等到明天,不要十分钟后——此刻就开心。我用开心这个词来代表一种宁静清晰的自然状态,而这是“功课”带给我们的。


即使是生理上的疼痛也不是真实的,它是一个过去的故事——总是在离开,从来没有到来,但人们不知道这点。一次,我的孙子摔到了,那时他三岁,他的膝盖划破了,流了一点血,他开始哭了起来。当他抬起头来看我时,我说,“亲爱的,你记得当你摔到时,你弄疼了你自己吗?”立刻,他不哭了。就是这样。在那一刻,他一定是意识到,疼痛总是过去的事。疼痛的那个时刻总是在消失中,疼痛是我们信以为真的回忆,它投射着已经不复存在的感受。(我不是说你的疼痛对你而言不是真的,我了解疼痛,疼痛很难受!这是为什么“功课”的目的是为了终止痛苦。)


假设一辆汽车从你的腿上压过,你躺在街上,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在你的头脑中出现,如果你刚刚接触“功课”的话,你很可能不会想,“我很疼”——是这样吗?我能确定真是这样吗?你会大叫“快给我吗啡!”然后,等你安定下来时,你可以坐下来,拿出笔和纸,就此事做“功课”。先给自己身体的药,然后再给自己另种药。最终,你能够即使失去了一条腿,你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你认为有问题的话,那说明你的“功课”没有完成。


只要我们认为我们是我们的身体,我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是无限的、我们的细胞就像音乐本身一样——没有限制、完全自由。


你是否担心你老了的时候会大小便失禁?假设你在公众场合失禁了——那是你的正常——在你认为这有问题之前,不存在什么问题。当一个婴儿大小便不受控制时,我们认为很可爱,是健康的行为。如果没有你的故事,你会怎样呢?如果对你来说,你不可以随时随地的大小便失禁的话,你的“功课”没有完成。如果你需要这个“功课”,现实存在会把这个礼物给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回归到最本来的那个你自己。


有些人认为,如果你的身体生病了,这说明你还不够超越、不够开悟,他们认为,如果你真的开悟了,你就不会胃疼,不会有心脏病或得癌症。我不知道什么是开悟,但即使当我陷入极乐中时,我的肚子还是该怎样就怎样。这好像就是我生活的样子,我的肚子不是我该管的事,我的思想是我该管的,但那也不是真的。即使你已经得到了完美的宁静,你的身体仍然该怎样就怎样。“疾病没有神性”——你能确定真是这样吗?


一次,一位医生采集了我的血液,回来见我时,表情很严肃。他说他很抱歉,他带来了坏消息,我得了癌症。坏消息?我止不住大笑,当我看他时,我发现他很吃惊,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这样的笑声的。后来,他们发现我没有得癌症,这也是好消息。


真相是:在我们爱癌症之前,我们不可能爱上帝。无论我们用的是什么象征:贫穷、孤独、失去,正是我们执着的那些好和坏的概念造成了我们的痛苦。我曾经和一位长了一个巨大的肿瘤的朋友坐在一起,医生告诉她,她只剩下几个星期的生命了。我离开她的床边时,她说,“我爱你”,我说,“不,你不爱。在你爱你的肿瘤之前,你无法爱我。每一个你附着在肿瘤上的概念,最终你还是会放到我的身上来的,只要我没有给你你要的,或者威胁到你相信的东西,你会立刻把那些概念放在我身上。“这听起来好像很严厉,但我朋友请求我永远告诉她真相,她说,她眼中的泪水是感恩的泪。


1986年,有一次我正在做按摩时,突然我感觉我瘫痪了。就好像所有的韧带、肌腱和肌肉都全部紧缩到了极点,身体变得像僵硬的尸体,我一点也无法动弹,在这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很平静、喜悦,因为我没有我的身体应该看上去怎样、或它应该活动自如的故事。“噢,我的天啊,我不能动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虽然这样的念头在我的心头流过,但活在我心中的质疑,让我对这些念头没有任何执着。如果把这个过程放慢,并用语言来描述,就好像是这样:“‘你永远也不能走路了’——亲爱的,你能确定真是这样的吗?”这四个问题的对话太快了,最终,在念头升起的那一刹那它们就迎了上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的某一刻,我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回到了人们称之为正常的状态。如果我的思想健康的话,我的身体永远都不会是个问题。


如果你认为你的身体状况应该和现在的有所不同,你怎么活?“我的身体康复了,我就会快乐了。”“我应该更瘦点、更健康点、更漂亮点、更年轻点。”这些都是非常古老的信念,当你那样想的时候感觉如何?如果我认为我的身体和现在的应该有所不同,我在管我不该管的事,我的头脑出问题了。


你生命中的一切都是你的良药。


你怎么知道你需要癌症呢?你得了。但接受癌症并不是说你往后一躺,什么都不做,那是逃避。你去找你能付得起的最好的医生和你能得到的最好的治疗。你觉得当你心情紧张、充满恐惧、把癌症当作敌人一样的来抗争时,你的身体会更有效的康复呢?还是热爱现实存在,认识到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你的生活都会因为你得了癌症而实际上变得更好,并且从这宁静的中心出发,做你所能做的一切,这样做会让你的身体康复得更好呢?没有什么能比内在的宁静更具有生命的提升力了。


我们并不关心我们是否有癌症,我们不关心我们是死还是活,我们只是希望念头能停下来。而我的经验是它不会停止的,但如果我们用理解去迎接它,我们就可以从中自由。


十九年前,医生从我的脸上拿掉了一个巨大的肿瘤。那时,我已经发现了“考察”,或说“考察”发现了我,所以对那肿瘤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我很高兴它的到来,也很高兴看到它的离去。那实际上是蛮引人注目的,在它被拿掉之前,我喜欢出现在公共场合。人们会看那肿瘤但又装着没有在看,这情景逗我发笑。可能一个小女孩会盯着那肿瘤看,然后,她的父母会在她耳边悄悄说些什么并把她猛地拉开。他们是不是认为他们会让我难受?或者我是某种怪物?我不觉得我是怪物呢。我脸上的肿瘤对我是正常的,它是现实存在。有时,我会发觉有人在看那肿瘤,然后他会移开他的视线,过了一会,他又会看,然后,移开视线、又看、又移开。最后,我们的视线会相会,我们会一起笑起来。因为我对那肿瘤没有故事,最终他也能认识到这点,那肿瘤长在脸上的样子只是有趣而已。


我有一个朋友不想吃药。我问她,“上帝是一切,但不是药?”上帝也是药,所以,现在她认为吃药是一种荣幸,她知道药有没有效果不是她的事。药说,“一天一次。”这就是她所需要知道的,这写在瓶子上呢。


“凌晨三点,我应该在睡觉”——是这样吗?我不这样认为——我清醒的很呢。如果半夜三更醒来,我会非常兴奋,有什么比睡觉更好的吗?醒着!我喜欢睁大双眼半夜躺在床上,因为这就是我正在做的。没有我应该做别的什么的念头,我热爱我所有的念头。


没有人是太胖了或太瘦了,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神话,它妨碍你对现实存在的觉知,它使觉知死亡。我们不想相信这样的念头,我们只是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怎样。所以,我们做“功课”,即使是一个五百磅的身体,也会因此而轻松起来。


如果有人对你说,“你太胖了,”他们说的对,你能发现他们是对的吗?那里是一支蜡烛,它会怎样——羞愧而死?不要叫我女人,不然我会跟你过不去;不要说我太高了或太矮了,你明白吗?如果有人说,“你需要减肥,”我理解。我自己也这样想过,我发现他们对的地方,我和他们一致,我给我自己宁静。


如果我失去了我的右胳膊,我怎么知道我不需要两只胳膊呢?我只有一只了。世间没有错误,除此之外的任何看法都是充满恐惧和无望的。“我需要两只胳膊”的故事,是痛苦的来源,因为它和事实对抗。没有故事,我拥有我所需要的一切,我是完整的尽管没有右胳膊。我的书写在开始时可能会歪歪斜斜,但它就是它完美的样子--它会完成我所需要完成的事…,虽然不是以我以为应该那样的方式。很显然,这世界需要一个老师来教我们,怎样快乐的拥有一只胳膊和歪歪斜斜的书写。在我也愿意失去我的左胳膊之前,我的“功课”还没有完成。


我不是要你放弃你的身体,好像这是可能的一样。我是让你拥有你的身体,照顾好它、调查一下你关于它的信念,把它们写在纸上,“考察”,然后把它们反转过来。


当头脑思考死亡时,为了避免体验它——头脑——的真相,头脑看着空无把它称为某种存在。你会总是企图控制发生的事,而那永远都是令人痛苦的,直到有一天你了解到死和生没有不同。没有对抗现实存在的故事就没有悲伤。


当头脑离开了身体时,我们身体扔在地里走了开去。


死亡是什么?你怎么可能死呢?谁说的你曾经出生过?唯一存在过的生命,是一个没有经过调查的念头,如果有什么存在的话,只有头脑存在过。活在四个提问中一段时间吧,世界在这里结束——直到那没被结束的部分回来探索下一个概念。死后你还会继续吗?如果你质疑你的头脑,你会发现真正的你是超越生死的。


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没人知道死亡是什么。也许死亡不是什么;也许它甚至都不是空无。死亡是纯粹的未知,我爱这。我们想象死亡是存在的一种状态或者是空无的状态,我们用我们自己的概念来吓自己。我是一个热爱现实存在的人:我爱疾病和健康、来和去、生和死,我认为生和死是相等的。现实存在很好,那么,不管死亡是什么——如果它是什么的话,它一定也很好。


在你临终时,有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不过是一个信念,从来没有发生过比那更糟糕的事情。


害怕死亡是害怕爱的最后的烟幕。我们以为我们害怕我们身体的死亡,尽管我们真正害怕的是我们身份的死亡。但通过“考察”当我们认识到死只是一个概念,而我们的身份也是个概念时,我们开始认识我们是谁,这是恐惧的结束。


失去只是一个概念。当我的孙子Race出生时,我在产房。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他。然后,我意识到他没有呼吸,接生的医生脸上流露出担心的表情,他立刻对婴儿采取急求措施。护士们意识到措施没有产生作用,你可以感到恐慌开始在房间里弥漫。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没有用处,那婴儿就是不呼吸。


某个时刻,Roxann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微笑了。后来,她告诉我,“你知道你那常常挂在脸上的微笑吗?当我看到你带着微笑看着我时,一阵宁静流遍我的全身,尽管宝宝没有呼吸,我知道不要紧。”不久后,生命进入了我的孙子,我听到他的哭声。


我喜欢我的孙子不需要呼吸就可以得到我的爱的事实。他的呼吸是谁该操心的事呢?不是我的。不管他是否呼吸,我一秒也不会失去他。我知道,即使一次也没有呼吸过,他也活了完整的一生。我爱现实存在,不是按幻想中它应该的样子,而是此刻它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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