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词中字母发音规律:妓女美艳的胸脯“哺乳”了浅斟低唱的唐宋文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5 19:25:12

一个真实的笑话。令人回味。

   一位教授在国外给金发碧眼的洋人们讲唐诗,讲到李白的“分明感激眼前事,莫惜醉卧桃园东”的诗句时,一位洋妹睁大蓝眼睛问:“老师,中国人为何这么喜欢妓女啊?怎么厚厚的唐诗大多是写给妓女的,而写给妻子的却凤毛麟角。”

洋妹的问话使中国教授暂时无以应答。中国唐宋所有的情诗情词,主人翁几乎都是妓女。这是古代中国的“唐宋风尚”:王侯将相和文人名士们的风雅情怀——他们的“红颜知己”绝大部分都是妓女。

唐宋文人的经典名篇,绝大多数是在妓女美艳的酥胸上、香软的怀抱中写就的。

唐诗宋词中的许多佳句和妓女有关,如“人面桃花相映红”,“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影风”等等。耳熟能详的词牌名“忆秦娥”、“念奴娇”,秦娥、奴娇都是妓女的名字,被著名诗人追忆、思念的两个青楼女子,有意无意间成了无数后人“性幻想”对象。

中国古代的歌舞,在汉代和唐代形成了两座艺术发展的高峰。

娼妓源自音乐。宋丁度《集韵》说:“倡,乐也,或从女。”明人《正字通》说:“倡,倡优女乐,别作娼。”先秦时代的巫娼是以歌舞为主要形式同神打交道的人。“巫”这个象形文字就是表示人扬起两只衣袖在跳舞。巫娼是那个时代的职业歌手和舞蹈家。汉代的宫廷乐舞吸纳了异域和民间俗乐的精华,让楚声楚舞成为时代风尚。

唐代是歌舞艺术最繁荣的时代。歌与舞是分离的,“歌者不舞,舞者不歌”。唐玄宗设立教坊、梨园和宜春院等乐舞机构,并亲自教习,使音乐舞蹈从神殿走下来,变成娱乐性更强的一门艺术,诞生了像《霓裳羽衣》、《破阵子》等一批经典歌舞。

诗人白居易有两个“尤物”樊素和小蛮,樊素善歌,小蛮善舞,诗人曾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诗句称赞她们的艺术天资。南朝陈后主陈叔宝是在这乐舞声中,做了隋朝的阶下囚。两百多年后,唐诗人杜牧乘船游秦淮河。夜深,泊船近岸,忽有歌女凄婉的歌声传来,他一下就听出是陈后主作的《玉树后庭花》,感慨万端,写下“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句。

如果没有无数的歌舞妓的传播与创造,中国古典音乐舞蹈《高山流水》、《阳关三叠》、《春江花月夜》、《落雁平沙》、《苏武牧羊》、《柘枝舞》等一大批经典之作,也许不会流传至今。中国的编钟、古筝、琵琶等古代乐器,宫商谱、律吕谱、古琴文字谱等古典曲谱,敦煌壁画、楚舞胡风,也许不能重放异彩。

唐代卖身者称为娼,卖艺者为妓。

携妓歌诗在唐代是时尚。科举进士及第,必携妓游宴,就连武士也流行携妓歌诗。武将路岩镇成都时,每天携带十余名乐妓饮酒唱诗。薛涛是一名色艺超群的歌妓,韦皋镇守成都时对她百般宠爱,曾想上奏朝廷,封她为校书郎。军营中都以校书称呼薛涛。故诗人王建赠薛涛诗:“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下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

官妓制度至唐完备。声妓冶游之风,当数唐代最盛;娼妓能诗者,也以唐人为最多。《全唐诗》中所载的诗人,就有薛涛、关盼盼、刘采春等二十余人。薛涛《谒巫山庙》:“乱猿啼处访高唐,路入烟霞草木香。小色未能忘宋玉,水声犹似哭襄王。朝朝夜夜阳台下,为雨为云楚国亡。惆怅庙前多少柳,春来空自斗眉长。”其格律和意境,都达到了相当高度,至今也只能望其项背。

唐代另一位大诗人刘禹锡,也是一个“青楼常客”。每赴任新地,首先要去“视察”妓院。而且对招待有方的下属,还会写诗以赠。如:“高髻云鬟宫样妆,春风一曲杜韦娘。”真是性情率真狷狂之人。欧阳修的《生查子》:“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淘沙》词里:“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于谁同”,都是和妓女酒酣耳热之后迭出的佳句。

考研唐宋文人的身世与创作历程,会发现,众多高素质、富教养、有文采的“高雅之士”,似乎历来不以逛妓院为耻。大诗人李白,白居易,元稹等,李商隐,李煜等都和秦楼楚馆结下不解之缘,就连颠沛流离一生,“艰难苦恨繁霜鬓”的杜甫,也概莫能外。流传最多的是杜牧与妓女的风流韵事,“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每次男欢女爱毕,杜牧都要拿出笔墨纸砚来,铺展在妓女温润香酥的肚皮之上,恣意挥洒雄性激情,即兴赋诗。

妓女的玉手是唐宋文人写文章灵感最多的地方,妓女的酥胸则是唐宋文人写文章灵感最多的位置,而妓女的双乳是唐宋文人的充电器,双峰就像一正一负的两极触点,当被触动时,带给唐宋文人丰富的灵感与充沛能量,仿佛赋有了魔力。

到了宋代,文人“用身体写作”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把妓院当书房,把妓女胸脯当电脑,把妓女乳头当鼠标,把男欢女爱当灵感的源泉。不但文人泡妓院、玩妓女,就连皇帝、宰相都耐不住寂寞,跑到妓院“肯爱千金博一笑”。

宋代是词发展的巅峰时期。宋初的社会安定和城市繁荣、南宋的苟且偷安,都为一些士大夫提供了享乐生活的条件。

首先,宋诗受了道学影响,“言理而不言情”,结果使抒发爱情和描写色情成了词的专业;其次,继承了唐和五代词的遗风;再次,士大夫阶级认为诗歌和散文是正统文体,是阳春白雪,而词则是非正统文体,属下里巴人,近于民间文学;同时,词的体裁较活,更便于文人雅士们吟风弄月,便于妓女和情人低吟浅唱。如此,两宋的大词人几乎无人不与歌妓舞女有密切的暧昧关系。宋词也因得到长足的发展。

    典型代表是柳永。北宋词人中,柳永官阶最低,但他却把毕生的精力用在词的创作上,是历史上第一个专业词人。官场上,他怀才不遇,壮志难酬,把全部的天才和精力用在创作新词上,在女人脂粉香里寻找慰藉和灵感。柳永的一生在秦楼楚馆中度过,与妓女们朝夕相处。他的调几乎是“羁旅悲怨之辞,闺帏淫媟之语”;他的词多半是在“浅斟低唱”中写成的;他的情大多发于“偎红依翠”;他的创作素材基本上来源于“烟花巷陌”。所以“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当时成为风靡天下的时尚,无人媲美。  

柳永穷困潦倒和妓女的悲惨生活尽管不同,但因相濡以沫,又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同遭遇,他在词中表现出对她们的深切同情,反映了她们的思想感情和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如《迷仙引》中,他描写她们“万里丹霄,何妨携手同归去。永弃却、烟花伴侣。免教人见妾,朝云暮雨”的痛切呼声。相传柳永死后,还是由“群妓合金葬之”,并有“吊柳七”、“吊柳会”等逸闻祭祀。

     一言蔽之, 唐诗宋词的“性感标点”:唐宋文人喜欢惊叹号,妓女喜欢省略号。惊叹号是竭泽而渔,是原始的“哼吁”派;省略号潺潺流水,是缠绵的“如梦令”。何有如此?

首先,唐宋性文化比较开明,对于官吏宿娼,不仅没有法纪约束和舆论非议,而且会被视为风流韵事而传为美谈,甚至加以仿效。唐宋时经济已经达到一个顶峰,广蓄官妓、家妓,并不惜工本,对她们从小加以严格训练,也因为唐宋诗风词律文风很盛,除士人能诗外,上自帝王将相,在朝在外庶僚,下至贩夫走卒,旁及闺秀侍姬,方外僧尼女冠以及坊曲妓女,几乎无人不能诗。

其次,在唐宋时期,面对色艺俱佳的青楼美女,不像两晋及南北朝文人名士的轻薄与色情,更不像王侯将相荒淫与纵欲,性交PARTY和放浪形骸,蓄婢狎妓和无耻乱伦,对女人侵略成性,连野兽都不如:他们的性爱是攻击是吞噬,毫无怜悯。而唐宋文人全然不同,尊重情感,享受性爱,更多地表现为风流与追求,青楼妓女作为审美对象,开始成为名士的感情寄托,反对的是不负责任的性爱随意性,更切齿于糟蹋性的蹂躏。唐宋文人和妓女之间的关系,除了肉体上沟通,更有精神上沟通。

再次,唐宋妓女文化素质和艺术修养很高,胜似当今女艺人,甚至超过了现在中国娱乐圈的一线、二线的当红女星,是当时高素质的女性知识分子群体。若在今天,就是美女歌星、美女演员、美女舞蹈家、美女诗人、美女作家。

再再次,唐宋妓女多才多艺,色艺双绝,满足了男人的“红颜知己”所有条件。相貌美丽和床笫工夫属于必须具备,还必须有大学本科以上的文化修养,受过专业训练,跳舞唱歌,吟诗作对,应酬礼仪都须谙熟。她们既是歌舞演员,还是女诗人,又是三陪小姐,同时还是最能品诗评诗的读者和评论家,经常陪伴着诗人们游山玩水,喝酒唱酬,成了诗人们的“红颜知己”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就为名士与名妓之间的精神交流——以诗赋酬唱奠定了基础。而对于色艺俱佳的名妓来说,她们能与名士诗赋酬唱,获得了显示自己聪明才智的机会,也提高了自身的文化品位与自我价值。如白居易和樊素小蛮、元稹和薛涛等。

宋代的大词人中,晏几道、秦观、欧阳修、苏轼、周邦彦、姜夔等都与歌妓过从甚密,并且写下了许多反映妓女生活、歌唱爱情甜蜜的佳篇名句。

现在,脍炙人口和反复引用的经典名句,实际上很多是写给妓女的。如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姜白石的“自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小红是范石湖送给姜夔的妾妓。白石每作新词,即自吹箫,小红随即歌而和之。

苏东坡的那首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里的西子,并非是指西施,而是伴随苏东坡游玩的妓女。

 

乳者,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位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孕后。白昼伏蛰,夜展光华。一曰咪咪,二曰波波,再曰双峰。

乳者,美也。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动时兢兢脱兔,静时慵慵白鸽。高颠,粉嫩嫩,水灵。 

乳者,情也。夺男人魂魄,发女人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沉醉,荡漾……  

                 ——《新乳赋》